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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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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铭九久历战阵,尤其是对火枪和长枪的使用有着更为深刻的认识。他知道,只要这种可以在枪口中装上短刃的火枪在军中普及开来,长枪兵将彻底退出历史舞台,燧发枪令人发指的精度与大幅度提高的射程,甚至可以压缩方阵的纵深,仅以宽大的战线就能形成足够强大的火力,如此一来,无论步兵亦或是骑兵的冲击,三卫军都是他们难以绕过去的梦魇。

    他指着火枪上的短刃问艾伯特:“这短刃可有名目?”

    艾伯特点点头,“镇虏侯说了,这种短刃叫做刺刀!”

    刺刀,刺刀!果真形象而又直接的名字!

    程铭九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一支装备上这种利器的新军出现在面前。

    很快,甄选新军的工作被提上日程,程铭九在解决了分赴各地任黜陟使的事情后,就一门心思的铺在了新新军的组建上。艾伯特并不对新新军的组成招募多发一言,他的目的和任务都很直接,那就是训练!

    程铭九曾特地向李信请示,要求在朝鲜组建四个炮兵营,而李信的回复则更为激进,直接批复了八个炮兵营的名额。

    “何军门打算何时动身返回南京啊?”

    何斌对程铭九的感官不错,这是三卫军中元老里唯一一个没有架子的高级将领。

    “镇虏侯曾有令在先,命在下协助军门防备来自辽东的海上进犯!所以这次来就不走了,也是接替华莱士回去,听说镇虏侯另有重任!”

    程铭九哦了一声,这原本也在情理之中,海军的将领之间进行换防,调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至于华莱士返回南京究竟有何任用,何斌不说,程铭九也不会贸然张嘴去问。

    反而是何斌沉不住气,压低了声音道:“听说,开春派出去的船队在大海东面发现了金矿,镇虏侯准备派一支规模在五千人上下的新军去防备西洋人的抢掠呢!”

    程铭九早就听说过,李信派人往大海东方探险的事,初时还不以为然,不想现在竟然已经有了结果。如果真能一船船的运回来黄金,这种以海路探险的收益,可要比种庄稼收税要来的简单痛快多了。

    “可是美洲?”

    程铭九接着何斌的话头。

    何斌击掌赞道:“程军门所言不差,镇虏侯曾说美洲有金矿,不想派了人去,果真就发现金矿!听说,那美洲是一片不毛之地,镇虏侯用了十万两白银的价格,在弗朗机人手里买下了方圆上千里的地盘,现在发现了黄金,十万两白银比起来连这小小的指甲盖都不如了!”

    何斌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镇虏侯先见之明的钦佩之意,但同时也有几分担心。

    “弗朗机人吃了大亏,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咱们通往美洲的航路,是弗朗机人开辟的,到时难免会发生海上冲突。镇虏侯说过,这一战迟早难以避免!”

    听到弗朗机人又要与三卫军开战,程铭九也是一惊。深谙战争之道的他明白,两线作战可不是明智之举。按照镇虏侯的规划,现在的重中之重应该是攻击和压缩满清东虏才是。如果和弗朗机人擦枪走火,海上大战一起,朝鲜国与南京的海上通路势必要受到影响,到时候变数岂非就增加了?

    “镇虏侯也说过,眼下不是与弗朗机人开战的时候,打算以钱买平安,至少要保海上三年无战事!”

    何斌的话让程铭九顿时浑身一阵,这等于在给了他一个期限,三年之内,平定满清东虏!

    这可能吗?满清东虏肆虐大明北部,成为有明以来愈演愈烈的边患,甚至数次兵围大明京师。就算三卫军兵精粮足,程铭九也从未想过,要在三年内就能平定满清东虏。

    镇虏侯定下这个时间表,无论如何都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程铭九的心思活了,是啊,今日的三卫军早就今非昔比,满清东虏的弓箭和马刀怎么可能是火枪与大炮的对手?造一支上好的弓箭要耗费将近一年的时间,而造一支火枪不过需要几天的时间。训练一个合格的弓手甚至要十几年的时间,而训练一名熟练的火枪兵不过需要年余甚至几个月的时间。

    相比之下,孰优孰略,孰高孰下岂非一目了然?

    汉江边响起了隆隆的炮声,这是三卫军的炮兵与步战营在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协同作战演习!

第八百九十九章 讹诈!

    三卫军首批换装崇祯十四式遂发线膛枪的有八千人,程铭九挑选的都是当初参加过辽西大战的老营军卒,这些人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对这种新式武器的掌握和运用,也较那些新兵要熟练的快。

    于是,汉江两岸的朝鲜国百姓们,整日里就看着明朝的军队在江滩的开阔地,练排枪,练放炮,有时候甚至排枪,大炮齐放。最初还有人以为是天兵天将下凡,捉鬼捉妖,弄的人心惶惶。后来时间一长,人们发现除了惊天动地的声响以外,对他们并无其他影响,于是又都放下心来。

    又过了几日,就连挤在江滩上看热闹的百姓都逐渐少了。

    半个月后,进入九月份的朝鲜国漫山遍野都是黄绿的树叶,秋天的到来意味着粮食即将有了收成,而东夷蛮族也将南下打草谷。

    同时,有细心的朝鲜国百姓突然发现,一直在汉江边放排枪,放炮的明军不见了,几乎一夜之间,原本连绵数里的军营竟消失不见了。有人试图在明军营址上寻些丢弃的物什,打算贴补家用,但却个个空手而回。

    那一片江滩干净的就好像从未有过驻军一般,而那绵延数里的帆布军营,似乎也只有在做梦的时候存在过。

    姚启圣履任平安道黜陟使已经半月有余,下面的朝鲜官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约束。这些人要么倾力巴结,要么便是从父辈世袭下来的碌碌无为之辈。能够协助他理清政务的人几乎没有,但他深知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来之不易,绝不能任由政务像野草一样自由生长。

    其实,所谓的地方政务,只有两点,一是治民,二是治官。

    但在朝鲜国与大明又有不同,镇虏侯全盘接管朝鲜国,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遏制满清东虏的发展,那么不论何种治政,都应当以此为基准。

    所以,只要抓住了民心,地方官再想要掣肘,就让他们尝尝什么是后悔莫及。

    姚启圣的应对策略很简单,眼看着进入秋收的农忙季节,他以黜陟使的名义颁布政令,免除了平安道百姓当年的所有徭役。这第一道政令,使得地方百姓们欢呼雀跃。

    不过,有些人却未见起一般的高兴。其时,朝鲜国的徭役并非是官衙的工程有多么急迫,而是很多地方士绅打着官府的名义,使用官家徭役,去做自家的工。

    而这在平安道本地已经习以为常,时下正是收成的季节,姚启圣一道政令颁布以后,半数的士绅甚至是地方官都失去了免费的劳动力,而他们的用工缺额,要么只能花大价钱从各乡雇佣,要么只能拖到农忙过后,才能恢复到正常水平。

    这从根子上就得罪了当地的士绅,而姚启圣却不怕,因为就在他履任的同时,三卫军派驻平安道的治安队也一同进驻了平安道首府。如果谁敢公然起来闹事,那么正好可以堂而皇之的将他们以作乱的罪名逮捕下狱治罪。

    果然就有不长眼的人,趁着姚启圣赶赴滨海视察的当口,于首府兴兵作乱,他们哪里是三卫军的对手。驻扎在首府的人马虽然名义上是治安队,但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他们都是辅兵营中的精锐敢战之事。

    那些士绅们武装起来的家奴怎么可能是辅兵精锐的对手?

    当姚启圣听说了有人作乱以后,不但没有忧虑,反而还喜上眉梢。

    “正犯愁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将这些讨厌的本地士绅署理一遍,这现成的借口就送上门了!”

    但是,姚启圣并没有立刻下令进剿,反而大有深意的对与之同来的治安队指挥使交代了几句。

    “把好城门,先让他们在城里折腾几天,把该折腾的人都折腾出来,等到时机成熟,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治安队指挥使心领神会,整整三天时间,他没想城里派出一兵一卒,甚至还对作乱士绅某些要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某士绅贿赂以求带些家奴友人进城等,指挥使均一一同意。

    然而,是什么也就得意了三日,第四天一早,治安队突然开上城中街道,封锁了各处路口,然后按图索骥,将作乱的所有首脑统统逮了起来。当日午时,姚启圣进入平安道首府。

    这一战,他大获全胜,但却没料到,由此而后,将引发一系列就连姚启圣本人都难以置信的事件。

    就在平乱之后的第五天,姚启圣忽然接到了满清方面送来的公文,要求他释放被捉的商人,以及发还财产,因为他们都是在为满清工作,否则就会兵戎相见!

    “这是**裸的讹诈!”

    姚启圣愤怒的骂着满清东虏手臂伸的太长,但一转眼他竟又笑了。当即行文回信,只要满清方面出示人员路引和物资清单,他就可以凭此放人退货!

    姚启圣如此大胆的回信,就连治安队的指挥使都有些担心。

    “大使,这么回信是否不妥?万一满清方面真的出示了清单,难不成咱们要白拱手让出去着许多物资?”

    在治安队指挥使看来,出人可以,大不了就是放出去几个浪费粮食的废物,但物资货物可都来之不易,岂可说送出去就送出去呢?

    姚启圣神秘一笑,“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治安队指挥使一头雾水,满腹的狐疑,却又只能相信姚启圣的办法,谁让姚启圣的官比他大呢!

    姚启圣看出来治安队指挥使的担心,便宽慰他道:“放心,给咱们写信的不过是满清东虏的一个知府,你想想,一个知府凭什么和咱兵戎相见?他的朝廷会不会治一个轻启战端的罪名?你只管看戏就好了,出了问题自有姚某人一力承担!”

    姚启圣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治安队指挥使将信将疑。果然,次日晚间,满清东虏一侧便有回信,其间罗列的大批清单,但却在人员名单上多有错漏,驴唇不对马嘴。

    治安队指挥使埋怨着姚启圣乱说话,现在人家狮子大开口漫天胡说,现在又改如何回复人家?

    姚启圣笑道:“这还不简单,你且来看看,比如这丝麻一项,可曾说明了是产地何处的?还有粟米,也没有明言是否舂过的……”林林总总挑了一堆问题,很快又写成了一封书信,命人连夜送往满清东虏一侧。

    也许是姚启圣的书信声情并茂,诚恳之至,对方不但没有恼怒,反而不厌其烦的说明了丝麻产地,以及粟米是否舂过的这等具体事宜。

    治安队指挥使是个死脑筋,看到满清很快就有了回信,仍旧是心有惴惴。

    “看看,人家是铁了心的要东西,看看你给是不给!”

    这回可把姚启圣惹恼了,“怎么?你就那么怕满清鞑子?要不要姚某行文程军门,将你调回辅兵营去?”

    这位指挥使知道姚启圣此前是辅兵营里的一个管伙食的小兵,现在成了他的部下,自然心里头泛酸,所以每每在言语上多有表露。姚启圣一直以大局为重,不与之计较,但今日实在忍无可忍,便摊开了排,直接指斥。

    听说姚启圣打算行文程铭九要将他调回辅兵营,治安队指挥使当时就有些心虚。

    “不必,不必!怕他鞑子何来,他要敢来,俺就带着麾下军卒打的他们叫娘!”

    姚启圣笑了:“这才像话,不要总是先堕了自家的威风。”然后他又话锋一转,“放心,这个仗短时间内打不起来,就算打起来了,也用不着你的治安队上阵!”

    原本那治安队指挥使已经放下了心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姚启圣如此说又紧张了起来,难道终究还是要惹恼了满清东虏吗?说实话,他是真怕啊,别看他平日里叫的欢,但毕竟参加三卫军辅兵的时间不超过一年,他又是应天府人士,从未参与过当年的辽西大战,对满清东虏和绝大多数的明朝百姓一样,都是在内心中充满了忌惮与恐惧。

    他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姚启圣这是在玩火。

    对!姚启圣的确就是在玩火,但这个火玩的好了,也不枉程军门对他重用一场。

    姚启圣并没有真的发还物资,也没有按照名单放人。这些名单清单,都是朝鲜国内的不法士绅逃到满清后替他们编出来的,姚启圣岂肯轻易上套。

    于是再次些了一封亲笔手书,直言名单与清单和他掌握的实际情况多有出入,请对方贺氏以后,再重新拟定一份清单与名单,以利于他行事。

    其实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傻子都应该能看得出来,姚启圣是再与一江之隔对面的鞑子知府虚应推诿。

    要么对方心存幻想,继续修改清单和名单,要么就真格开战,痛痛快快杀过江来。姚启圣算准了对方不会开战,一个地方知府怎么可能做得了满清小朝廷的主呢?也就是一些被吓破了胆的无脑地方官才会相信他们的讹诈。

    姚启圣心中冷笑,自己这是看得起你们,才陪这你们玩着文字游戏,等过得几日,新军抵达平安道,就是我大明提兵过江了!

第九百章 越境

    多尔衮辅佐福临登基后,作为回报他成功当上了摄政王,但满洲八旗中仍旧有相当大一部分人,结成了反对他的攻守同盟。为了应对这些人明里暗里的挑战,多尔衮另辟蹊径,在辽东等人口众多的地方做了大规模的改革,首当其冲的就是去部落化,而改由中央朝廷直接派遣官吏管辖地方。

    如此一来即可淡化满清八旗贵族对地方的影响力,又不会与他们产生正面直接的冲突。这一招让反对多尔衮的人有如吞下了一块破布,吞不下吐不出,又不好公然做对。

    从长奠堡到新安堡一带被划归新安府,范时杰受命成为新安府的第一任知府。最近鸭绿江对岸的朝鲜国乱成一团糟,有不少平安道的官神士族纷纷越过了江界逃到了他的治下。

    通过这些逃难士绅一鳞半爪的讲述,范时杰这才知道大清的藩属国朝鲜已经发生了政变,国王李氏被权臣杀死,闵氏又趁机渔翁得利一举杀光了乱臣贼子,篡夺了王位。

    可是这么重大的事件,范时杰却从未听说有使者往盛京递交国书,确认归属关系。

    于是,范时杰一面派人将这个重大的发现报告摄政王,又一面对那些朝鲜国逃难的士绅严加询问。就在这期间,他闻到了一丝可供利用的机会。

    原来,朝鲜国深入大海,有海上贸易便利,大清为了获得物资多有商队往来两地之间。

    而最近挨近鸭绿江的平安道发生了大规模的叛乱事件,平安道地方官员严酷镇压后,大清朝鲜两国的很多商贾财货都损失颇巨,据那些落难士绅所言,很多财货直接就被冲了公。

    平素里,满清挨近朝鲜国的地方官员便没少以各种借口讹诈朝鲜的地方官,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朝鲜的地方官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而丢了官,大都会选择息事宁人。

    范时杰初任知府,就已经干过不少次这种事,而今大好的机会送上门来,他又岂肯轻易放过?

    于是,立即写了一封义正言辞的书信,斥责平安道地方官员无故扣押了大清的商贾,要求他们立即释放商贾,返还财货,否则大清的铁骑不惜兵戎相见。平安道的新任黜陟使果然选择了忍气吞声,来信询问具体名单和货物清单。

    名单问题范时杰不关心,交给那些逃难来的朝鲜国士绅去斟酌,他只关心财货清单,于是或加倍,或无中生有,狠狠的敲上一笔。

    结果平安道的那个新任黜陟使却好像很是认真负责,竟然又回信询问具体数额。的确,之前那份清单做得的确失之草率,于是他立即招来了衙门里最擅长钱粮数算的属官,详详细细的编写了一张狮子大开口的清单。

    只要平安道的官员乖乖就范,未来三年的税额缺口都讲被悉数填平,而且这还不算,每个参与进来的人,上上下下都将得到一大笔钱财。

    不过,这封书信送出去之后却如石沉大海。一连过了七八日都没有回信。这让范时杰有些坐卧不宁,同时又有些恼怒。朝鲜国的地方官从来都是对大清的官员俯首帖耳,今日这是怎么了?

    又等了两日,实在没有消息,范时杰终于坐不住了,派出属官往朝鲜国平安道去斥责其办事不力。结果那派出去的属官竟然也如热包子打狗一般,一去不返。

    身为新安知府的范时杰一张老脸上实在挂不住,便又派了人去,这次他的书信上所言杀气腾腾,直接放话,在那份清单上的财货加倍,以作为对朝鲜国地方的惩罚。并限期三日,否则大秦铁骑立即就会越过鸭绿江,自去取之。

    这封书信言辞之激烈已经等同于宣战书,但范时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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