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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清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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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了绿绮的这一鼎力相助,所以陶沝这边的每日工作也由出门采花转为了在房间内一心一意地默写那些与花草相关的诗词故事。根据她的连日观察,这生长在御花园里的各种珍贵花草可谓是数不胜收,只要你能想得出,就不愁在里面找不到。但可惜有很多花期现在并未到赏花季节,还不能采来欣赏和送人。不过这点对她倒是更为有利,她可以先趁现在做好充足的准备,免得到时候会因为赶不及想故事而忙得手忙脚乱了。
  然而,尽管陶沝如此绞尽脑汁地为每日送给十公主的那份花草礼物而费心费力,可是,对方本人对于陶沝的态度却始终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当然,她偶尔也会开口向岚霏询问一些关于陶沝随花附上的那些诗词故事,但却从来没有任何表示要出来见陶沝一面,或者让陶沝入内、双方进一步交流亲近的想法。
  对于这样的结果,陶沝倒也并不觉得生气。用死党乔翘得话来说,这追女孩子就跟打仗攻山头差不了多少,有一样是绝对相同的,那就是耐性。保持好一颗平常心,学会忍耐,时间绝对可以证明一切。反正陶沝本人的性格特点也算得上是出了名的一根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那种,死缠烂打这种小事绝对难不倒她,暂时的不如意并不代表最后的结果也会一样令人失望。譬如她当初对倾城,不也是照样经历了一段“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漫长过程嘛……
  康熙四十一年腊月廿九乙巳日。也就是公历1703年2月13日,过后第二日便是陶沝期待已久的情人节。
  话说,这可是陶沝自误打误撞来到这个朝代以后遇上的第一个情人节,也是她人生中第二十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非常重要且值得庆祝的日子,因此,陶沝决定,情人节这天一定要找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最重要的朋友——倾城一起过。
  记得往年的每次情人节时,陶沝基本上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过的。那一天,陶爸爸总会给她和陶妈妈每人买上一盒巧克力,然后三个人坐在一起边聊天边吃巧克力。陶爸爸总说,情人节一定要吃一块巧克力才会有幸福降临,陶沝对此深信不疑。于是,期间唯一一次没有回家和爸爸妈妈一起过的那个情人节,陶沝是拉着死党乔翘一起过的,两人还各自为对方挑了一盒巧克力作为礼物。除此之外,陶沝再没有和其他人一起过过情人节,即使是和她最喜欢的师兄也没有。因为在师兄的思维方式里,最期待的日子从来就只有实验完成的那一天,而对于其他日子,他基本上都是持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就像陶沝那次送给他的巧克力,他也是在过了N多天之后,差不多已经快到白色情人节的时候才在门上发现的,然后,他就把巧克力收到了实验室的柜子里,和那些他十分宝贝的实验设备放在了一起。
  而如今,想必那些什么德芙巧克力之类的她在这里定然是吃不到了,那么,最起码也得找一个她喜欢的人一起过这个节吧?
  这样想着,陶沝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她的这位穿越同盟——倾城佳人好好商量一下,最好是能把这一天的时间给空下来,然后再找个好吃好玩的地方,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大肆庆祝一番。
  于是乎,陶沝再次换上一身宫女服,偷偷溜出翊坤宫去找倾城,只不过,她依旧还是没有胆量靠近昭仁殿半步,只遣了一个感觉比较可靠的小太监去昭仁殿带话给倾城,说她在宁寿宫里恭候大驾。
  当倾城如约来到宁寿宫时,却意外地发现陶沝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后殿的天井里,且双眼直勾勾地紧盯着位于北墙处的一口枯井静静发呆。
  倾城没有出声惊动陶沝,只款步慢慢地从背后走到她身旁站住,并循着她的方向看去,见出现在其视野范围内的景物就只有那口枯井时,不由得感到一阵好奇:“你……这是在看什么?”
  “咦?倾城你已经来了啊?”正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的陶沝冷不防被倾城的这一句话给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世界,脸上顿时闪烁出些许尴尬和遗憾之色,但这显然并不影响她继续YY的美梦。只见她回头冲倾城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后,又再次把专注的目光重新移回到那口井台上,一闪一闪地冒着红心。“我是在想,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口珍妃井……”
  “这……怎么可能!”倾城当场斩钉截铁地全然否定了她的这个说法,“且不说珍妃井那一块的建筑是从距今几十年以后的乾隆朝才被慢慢开始修建起来的,就算是现在已经有了相应的建筑,那也要等到清末的光绪朝时才会跑出那位所谓的珍妃前来跳井吧……而现在只是清初的康熙朝,这当中好歹也隔了一两百年之久!世事变化无常,又怎能光凭这点来确定?”
  “唔……的确是这样没错,并不能光凭这口井的位置就认定它是……”因为倾城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所以陶沝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但,她的那张嘴却也没因此而闲着,照样还在喋喋不休地以小小声继续自言自语道:“可是,万一是呢……”顿了顿,她再次转头望向倾城:“你说,如果我们现在把它封了,那会不会……”
  倾城一愣:“为何要封井?”
  “当然是为了阻止珍妃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啦!”陶沝嘟着嘴,回答得理直气壮。“如果我们提前把井封了,那到时候,说不定……”
  “哼——”还没等陶沝这边把话说完,倾城那边已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记不屑地冷笑。“你以为,即使没有这口井,那位慈禧太后就没有别的方法置珍妃于死地了么?”
  此话一出口,陶沝顿时无声地低下头去,默默地咬了咬下唇,不再反驳。
  她当然知道有,且不说其他,那满清十大酷刑的响亮名号及其具体做法,就不是一般人所能轻易承受得了的。虽然慈禧太后并不见得会对后宫嫔妃下这样的毒手,但也难保她到时不会因一时激愤而痛下狠心。不得不说,比起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罚来,这投井而死足可谓是舒爽至极……
  “你……就那么想阻止珍妃投井事件的发生么?”见陶沝不说话,倾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说话语气过于重了些,滞了一会儿,又再度恢复之前的淡然: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想要改变历史?”
  “不……”陶沝出声打断了倾城的这番猜测,重新抬起脸来望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珍妃死掉的话,那光绪皇帝就实在太可怜了……”
  “……”倾城被她的这句话先是弄得莫名一怔,继而像是联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着开口道:“你……喜欢光绪皇帝?”
  “没错!”倾城的话音刚落,陶沝便用力地朝她点点头,神色异常郑重,双手也跟着握紧小拳作发誓状:“超级喜欢!”
  说完,她稍稍顿一下,又开始眨巴着眼睛向前者继续提问:“倾城,你以前有听过关于珍妃和光绪皇帝之间的爱情故事么?”
  “嗯……”倾城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当作回答,而陶沝见状,则开心得立马勾起嘴角,并顺带将双眼笑眯成了一条线——穿越同盟就是好,不需要她再多费唇舌去重新复述那个故事。“你知道吗?其实,就个人而言,我并不是很喜欢珍妃的——因为我之前有去查过相应的历史资料,发现这位珍妃并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美玉完人,有很多资料记载,她也曾经私底下卖过官鬲过爵,而这件事光绪皇帝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他并没有追究她的任何责任罢了。而且,根据我查到的那些资料显示,珍妃的死因其实也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伟大——事实上,她当时之所以获罪的确是因为开罪了慈禧太后没错,但却并不是因为支持光绪皇帝变法,甚至,她的获罪跟变法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严格说起来,我真正喜欢的,其实就只有光绪皇帝一个人,以及他们之间那份美丽的爱情故事罢了,尤其是光绪皇帝对珍妃的那一片深情……”
  顿了顿,陶沝突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因为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个故事的悲惨结局。但在随后对上的从倾城处投射过来的那一束异样的眼光时,却又条件反射似地换上了另一副表情,努力地冲对方堆笑不止:“倾城,你之前有没有听过一首《落叶词》,就是写这位光绪皇帝和珍妃的……”
  陶沝说着,也不待某人开口回答,便再度凝神望向方才的那口井台,幽幽地一字一句朗诵道:“金井一叶坠,凄凉瑶殿旁。残枝未零落,映日有辉光。沟水空流恨,霓裳欲断肠。何如泽畔草,犹得宿鸳鸯……”
  在听到陶沝念这首诗的时候,倾城那原本淡然的眼神突然莫名地动了动,嘴唇也跟着微微张开了,似是想要插嘴说什么,但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只继续听着陶沝往下讲:
  “你知道吗?以前啊,我一直以为这首诗是光绪皇帝为珍妃而写的,还因此感动了好久,结果后来才知道……”她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而是中途又换了一个话题:“不过,不管是谁写的,光绪皇帝对珍妃的那份心意,依然还是深深得感人肺腑……据说哦,自从珍妃死后,他就再没再碰过一个女人……”
  陶沝自顾自地柔声诉说着,脸上的表情是满满的倾羡不已,但对面作为听者的倾城脸上,却已明显流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
  “真的!”见倾城此刻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态度,陶沝立马跳起身来怒瞪她的双眸:“这些都是现存的一位曾在光绪年间的皇宫里生活过的宫女亲口说的话,不是我个人臆想出来的。而且,她还说,当初从井里打捞出珍妃的时候,光绪皇帝并没有露面,他只要了珍妃在东北三所时曾经挂过的一顶旧帐子,而后就常常对着这顶帐子出神。自此之后,他就没有再接近过任何女人,直到殡天为止……”停了一会儿,陶沝不放弃地继续观察倾城在听到她此刻所说的这段话时的表情脸色,结果却再次发现对方依旧无动于衷。她当即有些自暴自弃地小小声甩出一句:“反正,我个人觉得,光绪皇帝这样对珍妃,已经可以算是情至义尽、情有独钟了……说句不太好听的,若是现今的这位康熙爷能有他十分之一的痴情,那……”
  听她这样一说,倾城这一次倒是出乎意外地被调动起了些许积极性,她一脸探询地看向陶沝,似是在问:这话要从何说起?
  “难道不是吗?”见某人被自己挑起了兴趣,陶沝立刻高高地昂起头来斜45°角望天,眼睛里此刻流淌出的全是对某人的满满鄙视:“只要是看过这段历史的人都知道,我们这位康老爷子的感情生活完全可说是历史上最最丰富的呢,之前哪个朝代的皇帝都比不上他,足可称的上是博爱之人。且不说别的,就从现代遗留下来的各种史料证据来看,女人于他,根本就只是一个调理身心、兼生养继承人的工具——典型的视女人为衣物的大沙猪类型。论坛里还总有人喜欢争论他到底最爱哪位妃子——哼!爱?这个字他根本就不配好不好?我每次看到这种帖子就格外嗤之以鼻,这种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有什么好争的?最简单的,只要根据那些皇子皇女的出生记录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陶沝先是义愤填膺地凝眉说着,继而又莫名地冒出一声冷笑:“呵——若是让那帮赫迷们知道,这位康老爷子自那位孝诚仁皇后——也就是赫舍里氏死后还不到三个月,就又跟别的女人上了床的这件事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掐这种完全没意义的架,并死咬着康老爷子最爱赫舍里氏这个论题不松口。当然了,相较之下,那位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康老爷子同样也只坚持了两个月多点便另寻他人怀了。至于最后的那位孝懿仁皇后——佟佳氏嘛,康老爷子这回勉强算是坚持了整整半年,但这并不代表他对自己的这位表姐有什么很深厚的感情,而是因为这期间,正值老爷子御驾亲征平定那场准噶尔贵族叛乱之战,否则,我估摸着他恐怕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这点只要看看那位佟佳氏唯一的女儿夭折时,康老爷子是个什么态度就完全一清二楚了……”
  说到这里,陶沝停下来想了想,似乎还嫌自己说得不够,也不管倾城在旁边究竟听累了没有,又自顾自地继续接下去道:
  “对了,貌似之前还有看到那些赫迷们说什么看康老爷子对皇太子有多宠,然后把这点归到他对孝诚仁皇后的爱上——哼,我要是孝诚仁皇后,在坟墓里听到这句话估计也会被气得再度吐血。与其说这是爱,那倒不如说他是对自己第一位皇后早死感到内疚还能勉强说的过去——如果是真爱的话,那他就去效仿光绪皇帝为珍妃守身如玉,亦或者,效仿前朝的那位弘治皇帝只设立张皇后一人而废除其他三宫六院啊……按照我的个人直觉,康老爷子定是在孝诚仁皇后生皇太子之时,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赫舍里的事,如此才会导致其心情抑郁苦闷,从而导致难产见大红的。可悲那些赫迷们居然还敢说老爷子最爱她?嘁!我死都不相信。而且,这种事情只要看看康熙初年的后宫就知道了——虽然是结发之妻,但赫舍里生育皇子的数量明显还比不上那位马佳氏——这难道叫受宠?哼,没查过史实资料的人就没有任何发言权,至于后来老爷子缅怀赫舍里所写的一些诗词,那就更不能说明问题了,对于所有逝去的亲人,这位康熙爷都是非常喜欢题词悼念的。有本事,就让他只为孝诚仁皇后一个人写啊……”
  就这样,陶沝站在原地滔滔不绝地说着,而倾城也一动不动地随其站在旁边,耳朵静静地聆听,眼睛温柔地注视,末了,她突然冲陶沝发问道:“那么,你是向往像光绪皇帝那样的爱情了?”
  “呃,也不是这样说啦……”乍被问到这种问题,陶沝原本就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蛋顿时又羞红了大半边,连回话也变得有些吞吞吐吐:“我只是觉得,无论是皇帝还是庶民,对爱情坚贞,且能做到百折而不变的,总是会被人们所敬佩倾羡的,而较之庶民,皇帝的痴情更为难得……”
  倾城没有错过她的这一表情变化,微微弯了弯唇角,叹道:“也许吧……”
  说完,两人突然同时地陷入了一片莫名的沉默中。
  陶沝这才意识到此刻的话题显得过于沉重,当即大脑飞转着打算重新换话题:“对了,倾城,你有听说过关于这口珍妃井的灵异事件么?”
  “哦?”倾城习惯性地挑了挑眉,长长的浓密睫毛也跟着轻轻飞扬。“是什么样的灵异事件?”
  “唔,我就是听说啊——”闻言,陶沝立刻换上以前她在宿舍里给全宿舍人讲鬼故事的表情,并一脸神秘兮兮凑到倾城身边。“你知道现今故宫里的那口珍妃井为什么会被封掉吗?据说啊,在解放前,也就是在还没把珍妃井像现在这样封掉的时候,与之相邻的那些处所里相继死掉许多人呢!不是无故消散就是命亡当场,而且始终都离奇得查不出任何原因。不仅如此,光是那口井本身,也存在好多诡异之处。据说,平日里白天的时候往下看,你能清楚地看到井底就只有一些石块以及杂草之类的东西,但是,每到晚上12点之后,珍妃井再往下看就不一样了,只要当时天上有月亮,你就会看到这次出现在井底的,并不是白天里所看到的那些石块和杂草,而是水,只是,那水面上倒映出的面貌却不是你的脸……”
  “够了!”原本还一直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倾城俨然被陶沝最后说的那句话给惊得浑身一动。“你可知道,在宫里讲这种神鬼怪力之事是属禁忌的,如果你再这样说下去,万一到时候不小心被别人听了去,那可是会被人拉去砍头的……”
  “是这样吗?”陶沝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觉得对方是因为害怕而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啊?嗯,绝对没错,貌似她刚才听故事的时候,倾城好像就已经忍不住抖了好几下呢……
  “呼!真没想到倾城的胆子也这么小啊……”陶沝在心里小小声地腹诽着,但嘴里却已经听话地按某人要求转了话题:“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重新——”她说着,蓦地顿了一下,像是终于回想起自己今日把倾城叫出来的真正目的:“对了!倾城,我差点忘了说,明天就是情人节了呢!”
  倾城先是本能地微微一愣,随即便像是自嘲般地轻声笑笑:“我倒是忘了……”
  “嘿嘿,其实我也是早上起来看到这个绿绮为我新绣好的荷包才想起来的……”陶沝挠着耳朵说完,跟着不好意思地笑笑,而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绣有各式巧克力图案的荷包,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倾城之前说过最喜欢吃的咸酥糖。
  “可惜,这里没有巧克力,所以我只能送你这个了……”陶沝继续抱歉似地冲倾城咬唇笑笑,继而把那个荷包递到倾城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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