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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清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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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琥珀般的丹眸似是漫不经心地来回逡巡着眼前那张几乎皱成一团的苦瓜小脸,优美的唇边自始至终都漾着一抹淡淡的慵懒笑意。
    “呵呵……”陶沝陪着干笑两声,随即歪着脑袋努力作思考状:“应该……是吧……”
    “原来如此——”闻言,某人眉尖轻轻一挑,旋即像是突然间恍然大悟般,扼手自嘲:“那看样子,是本太子打扰到你们了?”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陶沝等人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见他已经将矛头转向了站在身旁的弘皙,冷着脸,一字一句:“真是这么一回事么?”
    小家伙弘皙被他此刻露出的这副表情给吓得双膝一软,当场跪倒在地:“阿玛恕罪!”
    可怜见的!弘皙竟然怕他怕成了这样?难道这家伙平日里经常对小孩子使用家庭暴力不成?唔,按这样的教育方式进行下去可不行,若是因而造成了小孩子的童年心理阴影,长大后可是会诱发出心理变态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弘皙,陶沝摆出一脸不认同的表情,频频摇头,看得站在她眼前的那位仁兄一脸狐疑。正待开口呢,跪在一旁的巧巧突然发话了:“太子哥哥,我们刚才其实是在闹着玩儿跑,真的不是故意冲撞您的,还请您千万原谅……”
    这话说得有些突兀,某人听罢当即一愣,还没容他思考片刻,排在第三的小十六又顺口接了上去:“是真的,太子哥哥,我们刚才是在玩捉人的游戏。姐姐说,如果谁先捉到她,那她就……”
    最后一个“就”字的音调被拖得老长,显然是想象力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词了。
    但某人这边却是不依不饶,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就怎样?”
    被这样狠狠一逼问,跪在地上的三个人的大脑集体当机。而与此同时,弘皙这边的脑神经系统却像是突然通了窍,脱口而出道:“就给我们唱一支歌!”
    “?唱歌?”幽深的眸子轻轻一转,当即又加深了几分颜色。某人直直地将两道视线的焦距对准陶沝,淡淡道:“什么歌?”
    汗!他干嘛转过头来看着她啊,她哪里知道嘛……
    陶沝被这个问题吓得冷汗狂流,当即回过头去狠狠地剜了一圈那信口雌黄的三人组。
    这帮家伙还真是胡说八道的可以,她什么时候跟他们说过这样的话了——郁闷!竟然联合起来把火点到她身上,当她是自动灭火器啊?
    迫于无奈,陶沝只得轻轻得朝某人磕一个头,毕恭毕敬地答话:“我……不,回太子爷的话,奴婢……呃,奴婢唱的都是一些山野小调,入不得耳的……”
    “是吗?”一听她这样说,某人的兴致反而被调动起来了,带笑的丹眸里也染上了一丝玩味。“那唱来听听——”
    啥?
    陶沝被惊得干脆地瞪大了眼睛。这家伙还真打算一听方休啊?
    完蛋,这下死得惨了!能不能换个要求,她可不会唱这个时代的歌啊……
    然而,这句话听在其他几个人的耳朵里显然并不这么想。大家立刻心知肚明这是某人在放水,于是乎,弘皙、巧巧和小十六一起朝陶沝猛使眼色,意思很明确:快唱啊……
    陶沝不堪长时间忍受这种三面夹击的伽马射线辐射,终于把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小呀嘛小儿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懒呐,没有学问我无颜见爹娘……”
    短短一曲毕,四周鸦雀无声。
    陶沝被现场突如其来产生的这一安静效果给弄得瞬间一懵,正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唱得太过现代,以至于眼前这些古人根本都没听懂时,就听到头顶正上方处传来了“扑哧”一声喷笑。
    咦?
    陶沝有些错愕地抬起头。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某个双眼已然眯成了一条线的家伙正肆无忌惮地仰头大笑,而站在他身旁的小家伙弘皙,原本还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表情,但在某人这声“扑哧”之后,立刻赶紧低下头,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就连站在某人身后的那两名小太监此刻也都一个个捂住了嘴,眼睛直管盯着地面。再回头瞅瞅旁边的这两位,见她转过脸来,顿时不约而同地集体别过脸去不看她,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眉眼齐跳、耳唇相依。
    陶沝暗暗捏了捏拳头。
    看来之前是她太多虑了,这帮家伙绝对是把她的所有唱词都听懂了,幸好她留了个心眼只唱了第一段,否则后面的“只为穷人要翻身”一词若出,恐怕她就要立即遭殃了……
    只是,这帮家伙……这会子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吗?貌似在她听着,这首歌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嘛……而且,她唱的好像没那么差吧……
    唉,算了……谁让人家是主子,而自己却是奴才呢……笑就笑吧,最好笑死你们……
    足足笑了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那些人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末了,某位仁兄的嘴角含着笑,华丽丽地冒出了一句总结:“唱的不错!”
    此语一出,又是“扑哧”一声,弘皙一个没忍住,当场又笑出了声。小十六也想笑,但回头望见陶沝脸上那副咬牙切齿地压抑表情,面部表情当即纠结地一忍再忍,终于把满腹的笑意给成功压了回去。某人大概也瞧出了陶沝此刻的尴尬,终于良心未泯地收了笑,冲跪在地上的众人淡淡地挥了挥手:“好了,你们走吧……”
    吔?
    陶沝被他的这句放行给弄得彻底愣住了。这家伙竟然就这样简单地放她们走了?她本以为,他还要趁势再狠狠折磨他们一番呢,没想到……唔,一首儿歌换来了一次重生,这简直就是太值得了……这样一想,陶沝顿时感觉这些人刚才发出的那些嘲笑声也不再那么刺耳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啊!
    “如此……巧巧便先行告退了!”
    “胤禄告退!”
    “奴婢谢太子爷恕罪,先行告退!”
    就这样,陶沝站起身,跟在巧巧和小十六后面朝某人行礼告退,弘皙这次自然没有再一起跟过来。三人迈开脚步正要离开,又听到后方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喝,冷冷的,有些突兀——
    “站住!”
    这两个字显然是那位皇太子殿下发出的。只是……
    他此刻是在叫谁?
    身后适时的响起了脚步声,陶沝的心里瞬间不由自主地一震,却又不敢转过头去,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紧接着,她的一条胳膊就被人从后面捉住,拎到半空中。那个原本醇厚清朗、但此刻却明显已透出了几分刺骨冷冽的声线就这样轻轻柔柔地擦过她的脸颊,无限贴近地响彻在她的耳畔:
  “你是谁?”
  

  正文 别问我是谁?(下)

    你是谁?
    这句话,曾几何时,她好像也问过他……
    只是,却没想到如今风水轮转,变成了他来问她……
    而如今,她又该如何回答?
    被捉住胳膊的那一瞬间,陶沝整个人狠狠地一震,继而死死地咬住下唇,顺从地转过身来,正面朝向站在她身后的某人,却又不敢抬脸看他,只垂着头保持沉默。
    实在不是她不想回答,只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又有两个清楚知晓她这个身份底细的人站在面前,该让她如何回答呢?她不想当着巧巧和小十六的面说谎,可是,若是回了真话,她心里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儿舍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陶沝打心底里不愿意让眼前的这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九福晋……
    “你是……哪家的格格?”许是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略有些唐突,某人那边终于不着痕迹地稍稍松了松手劲,却并不放开,维持着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淡淡却不失迫切地问道。
    他的这个问句其实是带有双重疑问的,分解一下就是:你是格格?哪家的?
    旁人或许听不出,但作为被问对象的陶沝自然是听出来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身衣服又出了问题。以前每次遇见他的时候,她可都是一直穿着宫女服的,而现在却……
    陶沝低着头,仍是一声不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家伙为何直到现在才问出这种问题,难道他刚才就没有疑问么,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问呢?还是说,刚才他就只顾着看她的脸了,而没能注意到她的这身衣服?呃……想太多了,貌似她这张脸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啦……
    陶沝兀自沉默着,而巧巧和小十六这会子也早已停住了脚步,手拉着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正眼带担忧地看着她……
    “……怎么,又是不能说?”面对陶沝此番“遥遥无期”的沉默对待,某人仅有的一份耐心显然也被磨到了尽头,原本已经松开的手掌又再度重新握紧,他那如玉雕般的脸庞慢慢地凑近她的脸,幽深的丹眸目不转睛盯着她,眸光炯亮:“还是……你要再编个什么理由来继续欺瞒爷?”
    “还是”后面的那句话,他说的很轻很轻,音量也控制得只有站在他面前的陶沝一个人能听见。陶沝当场被他此刻流露出的那种冷冽眼神给狠狠吓到了,明明是处在炽暖的阳光照耀下,却没来由地萌生出一丝背脊发凉的寒意……
    鉴于某人使用的这一“以眼杀人”的强大伎俩,陶沝无可避免地被他看得心里阵阵发虚,脸上也阵阵发白,简直和将死之人没啥太多差别。站在一旁的巧巧实在看不下去了,咬牙上前一步,挺身而出道:“不是的,太子哥哥,您弄错了,她其实是……”
    巧巧的话还没说完,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她身边的小十六便迅速用力地扯痛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继续。待巧巧诧异地回过头望向他时,小十六面无表情地冲她摇了摇头,朝陶沝的方向轻轻一努嘴,那意思,显然是叫她不要插嘴,让陶沝自己说。
    小十六果然懂她!
    见此情景,陶沝面带感激地深深望了站在不远处的小十六一眼,在心里偷偷冲他竖了个大拇指。随即,她仰起头,目光定定地望向某人,紧接着又低下头,再度朝他跪了下去:“回太子爷的话,奴婢是现任正黄旗满洲都统——董鄂家的格格。”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巧巧和小十六两人眼里都快速地划过了一丝明显的愕然。两人都明白陶沝这样说的确没错,但又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而某人则是听罢一愣,手上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丹眸里星光闪烁,似是不可思议:“你是……齐实的女儿?”
    听闻他口中冒出自己那位名义上的父亲的名字,陶沝来不及细细抚慰自己那条被人勒了半天、早已开始发麻的胳膊,就赶紧挺直了身子,稳住声线,不卑不亢地答道:“回太子爷的话,正是。”
    “……”某人沉默了。虽然陶沝没有抬头,但她绝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某人此刻投注在她身上的那道强烈的几乎可以刺穿身体的视线正灼灼地冒出火光。这一次,不仅是背脊,连她的手心里也渐渐地浸满了冷汗。
    这家伙……到底想怎样?
    “……名字?”
    就在陶沝以为眼前这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会当场冲自己发火动怒,冲自己恶言相向,亦或号召其他人冲自己拳打脚踢的时候,后者嘴里却突然冒出了一个远在她意料之外的问题。
    “哎?”陶沝显然没反应过来,本能地仰起脸去看他。
    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而镇定,但不知怎么的,陶沝却仿佛在他那微弯的嘴角看到了一抹稍纵即逝的淡淡笑意。“我在问,你的名字……”
    陶沝当即懵住了。她仰着头,呆呆地张着嘴,保持着“啊”的口型好半天,这才终于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傻傻回道:
  “……衾遥,董鄂……衾遥……”
  

  正文 唯有人心不可防

    “然后呢?他就这样放你走了?!”
    次日。倾城的房间里一大早就迎来了一位熟悉的不速之客,美其名曰是帮着倾城送早餐,顺便也向她完整讲述一遍自己昨日离开后所发生的那些倒霉事儿。想也知道,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自然就是我们华丽丽的女主——陶沝同学。
    这可算是陶沝进宫以来,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独自走出翊坤宫。虽然表面上是应巧巧的邀约,去咸福宫教其编制手链,但实际上,她却是带着绿绮直奔了巧巧所在的咸福宫后,就立马换上了昨日留在巧巧处的宫女服,重新变身为小宫女去乾清宫看望倾城。
    倾城是在陶沝来之前就已经醒了的,这会子坐起的姿势还和昨儿个一样,将上半身斜斜地靠在了床柱上,而陶沝此刻也全无风度地斜靠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正翘着脚喝茶,一听到倾城这样问话,她立刻点了点头,嘴里胡乱应道:“嗯,差不多吧……”
    倾城听罢似乎有些奇了:“这话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啊……”陶沝没好气地一撇嘴,冲着屋顶冷哼一声道:“还不是因为那位索大人又来了嘛……”
    “索大人?”倾城又是一愣,随即不确定道:“你是说……索额图?”
    虾米?!
    陶沝的八卦神经当场被一下子完全调动起来了。索额图?!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被康熙皇帝诬蔑为“本朝第一罪人”,且怂恿太子造反的可怜家伙?
    对!她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会跟那位皇太子殿下有关的索姓名人,貌似就只有他的这位鼎鼎有名的外叔祖父——索额图。久闻此人大名,那绝对是如雷贯耳啊。据说清朝历史上对外的惟一一个平等条约《中俄尼布楚条约》就是他代表签订的呢。哇噻!简直太帅了!小小膜拜一下,有机会一定要找他签名!
    “哼——你果然是博爱座的!”眼见此刻陶沝眼中的精光熠熠闪烁个不停,熟知某人心性想法的倾城顿时在一旁不冷不热地开了口。
    “嘿嘿,习惯了嘛,谁让人家是名人来着……”被倾城这样一调侃,陶沝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她一吐舌头,随即便开始迅速转移话题,冲某人猛烈发送起糖衣炮弹来:“对了,倾城你今日身上可好些了么?还会有哪里不舒服么?”
    倾城似是并没怀疑陶沝的一番用心,只轻轻地摇摇头,淡淡道:“我已经好多了,最多再休息个一天半天的就能重新去当值了……”
    “不是吧?这么快就去当值?用不用这么拼命啊?”陶沝眼带担忧地上下打量着倾城那一脸憔悴的病容,语气很是愤懑道:“那些人难道不把你当人看的吗?你现在正在生病哎,还没大好就要你去工作了?那万一被累出个什么后遗症来可怎么办,这个鬼时代的医术可不高明,会落下病根的……更何况,乾清宫里明明有那么多人侍候,难道少你一个他就不能活了,当另外那些人都是死的不成?呸,什么圣祖明君嘛,简直就跟残酷剥削压榨劳苦大众的资产阶级没什么区别……”
    话到这里,她稍稍顿了一下,拧着眉双手一拍拳,似是商量又似自言自语:“不行,得去打通一下太医,让他允你再多休息几天,不然,迟早是要累出病来的……”
    心下决议一定,陶沝当场“嚯”地一下站起身,打算立即前往太医院落实。不曾想,她这边才一抬脚,那边手腕就被倾城从身后用力拉住了:“不用了,不要再去找太医了,我真的没事……”
    “可是……”陶沝被强行拉住,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几分犹豫不决的色彩。
    天地良心呐,她这样做可全是为了倾城好呀!可为什么,倾城却要选择拒绝呢?她到底是在怕什么呢……
    陶沝咬着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内心则在激烈地为自己去还是不去而左右交战。然而,当她迟疑着回过头,看到身后倾城那一脸恳求的神情时,却最终还是心软地予以了妥协:“好吧,那我不去了……不过,倾城你也得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休息!等身体完全好了再去上工,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嗯——”倾城略一点头,慢慢地松开了方才一直捉着陶沝的手,整个人又软软地靠回了背后的床柱上。
    陶沝重新在床边坐了下来,怜惜地看着眼前的倾城,大大的眼睛中盈满了心疼和小心翼翼,好似在看着什么珍宝一般,而双手更是在无意识中快思维一步,轻柔地握住了倾城的手:“对了,倾城你现在想不想做些什么,比如出去走在逛逛,或者,是看看书什么的……”
    倾城眼也不抬地摇摇头,柔声道:“不,这样坐着就好……”
    “是吗?”陶沝显然难以认同倾城的这种说法,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反问道:“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干坐着很无聊吗,或者,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吧?”
    她这样说着,却并不等倾城开口,就又自顾自地继续接了下去,说话的口吻也变得颇有些自嘲:“不过,我之前讲的那些笑话,倾城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笑过呢……”顿了顿,她歪起头,又自问一句道:“难道,我讲的笑话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好笑吗?”
    闻言,倾城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又重新低下了头。
    陶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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