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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招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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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这根手指头是什么意思啊?”
陆婉婉白了他一眼:“跟傻帽差不多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何武恍然大悟,努力练习竖中指,发自内心地赞叹,“陆姑娘满脑子新奇古怪的招数,不错,这样骂人很有气势,跟你混果然没错……”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智取,以毒攻毒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9:49:52 本章字数:3257
陆婉婉捡了把剑赶到后院,偌大的空地连个狗影子都没有,黑漆漆的瓦房不像有人居住。偶见夜空刀光剑影,却听不到什么声音,也不见有人受伤。当然,她希望是黄板牙和扫帚头受伤,最好连郑寨主也是司徒裳的手下败将,这样他们就能以压倒性的胜利占领旋风寨了。
这时,院子角落有点点萤光若隐若现,陆婉婉示意何武待在原地,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萤光仿佛有灵性一样,察觉到有人靠近,闪烁的更频繁了。
奇怪的是,越接近萤光,臭味就越明显。陆婉婉不禁皱眉,她对这个气味并不陌生,这久未清理的“肥料”恶臭熏晕几头牛都没问题。走近一看,简陋的草棚外挂着的那盏“灯”便是她要找的东西。
陆婉婉抬脚踢上虚掩的小门,阻止臭味继续散发,伸手摘下透出萤光的“灯”,发现这是一座小巧玲珑的玉质雕像,具体刻的什么东西看不清楚,只是隐约透出的萤光就很稀奇,挂在茅房当夜灯真是太糟蹋了。
这件宝贝定是被盗匪抢来,却又不懂它的价值,看着会发光挺好玩,顺手挂在这儿的。陆婉婉联想起稀世珍宝夜明珠,实在不忍心暴殄天物,顾不得多想在裙摆上蹭了蹭便塞进怀里。
陆婉婉担心司徒裳寡不敌众,偏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心急如焚束手无策。她只知道后院之中肯定别有洞天,只是她还没找到而已。
“陆姑娘,咱们从侧门绕过去吧,我看见那儿有几间茅草屋……”
陆婉婉聚精会神寻找司徒裳,背后忽然传来气若游丝的呻吟,心下一惊回头看去,原来是拄着树枝肿成猪头的何流。
何武也是吓了一跳,慌忙扶住何流:“哥,你咋跟来了?看你伤成这样还来冒险,这里有我和陆姑娘,你就放心吧……”
“正是危险我才要来,生死关头,咱们兄弟俩岂能分开,我又怎能只顾自己?小武,爹娘临终前让我好好照顾你,即使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何流握住何武的手,情深意切地望着他:“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不管你……”
“侧门在哪儿?”陆婉婉及时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来就来吧,不要插手就好,何武,看好你哥!”
“嗯,我会看好他的。”何武深有体会地捂住何流的嘴巴,悄声叮嘱,“你指个方向就行,别再出声了,小心被人听见。”
何流匆忙点头表示明白,领着他们穿过侧门,绕过狭长的山路,终于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
陆婉婉打量着隐藏于林中的几间茅草屋,看来,这里才是郑寨主真正的藏身之处。
“嗬,这寨主真够狡猾的啊,他怎么知道有人要来找茬?”何武拨开浓密的枝叶,忍不住多句嘴,“这种地方只有我哥能找到,小时候我塞在老鼠洞里的小玩意都能被他搜出来,带着他还是有好处的吧。”
陆婉婉认同地应了声:“狡兔三窟,这郑寨主只怕比罗刹三兄弟更狡猾。”
“狡兔三哭?这也是成语么?”何武不解地眨了眨眼,“狡猾的兔子被抓走哭三次就能逃脱?哎呀,这可太有警示意义了,那个寨主要是打不赢真哭了,咱们万万不能心慈手软,别被他给骗啦……”
何流面有惭色地摇了摇头,何武自以为是滔滔不绝,陆婉婉蓦地拉着他蹲下,指了指不远处的草丛。
何武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司徒裳,只见她以一敌三,身形不停变换,手舞银蛇脚踏浮云,分不清楚虚实,看不明白招式。
陆婉婉认出其中两人就是黄板牙和扫帚头,至于另一个电线杆十有八九就是郑寨主。她知道司徒裳的武功很好,却不晓得已经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尽管对手都不是泛泛之辈,她也应付自如面不改色。
这时,眼睛肿成一条缝的何流留意到黄板牙和扫帚头有些不对劲,他们逐渐放慢进攻节奏,各自在怀里掏啊掏的,好像又要耍诈。司徒裳虽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却只有一双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人更是防不胜防。
“陆姑娘,这样下去苏夫人会吃亏的。”何流不敢耽搁,提醒陆婉婉尽快想办法,“咱们应该早做防备,无论如何也得帮她一把。”
陆婉婉提着剑拍了下何武:“走,一人一个,不能让苏夫人遭暗算。”
何武摩拳擦掌转了转脖子:“好哩,早就等不及了。”
“且慢!”何流神秘兮兮地摇摇头,指着旁边没点灯的房间说,“刚才从那儿经过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那肯定是寨主的孩子,咱们与其硬拼不如智取,你们快跟我来!”
“智取?”陆婉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何武拽走了,“陆姑娘,我哥打架不行,脑瓜子却很灵活,听他的准没错。”
待陆婉婉琢磨出来怎么回事,何流已经冲进去了,听到寨主夫人的叫喊,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何武进屋。
“住手,住手……”惊慌失措的寨主夫人重复着这两个字,何武摸黑想抓住她,她就像是成了精的泥鳅总有法子逃脱,他们两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围着桌子乱转。
何流循声找到郑寨主的儿子,一把抱住筹码,说话也有了底气:“你们都别忙了,孩子在我手上。”
“不要……”寨主夫人尖叫了声,身子一软滑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何流怀里的孩子,哽咽道,“别、别伤害他,你们要什么我都给……床、床头有个盒子,里面有银票,拿去吧,都拿去……”
“呸,咱们可不是强盗,谁稀罕那几张银票!”何武不屑地哼了声,“别把咱们想的跟你们一样,快去叫傻大个贼首领投降,不然,嘿嘿……”
“我去我去,这就让他投降,各位大爷行行好,莫要伤我孩儿……”寨主夫人听到孩子的哭声心都要碎了,跌跌撞撞向外爬去,“相公,别打了,别打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婉婉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同流合污”这个词。她同何流何武一起绑架小孩威胁弱女子,尽管有苦衷也像是干坏事。
郑寨主听到夫人的哀号,再看何流怀里哇哇啼哭的孩儿,顿时气得火冒三丈。黄板牙和扫帚头看这阵势,不约而同转移目标,恶狠狠地瞪着何氏兄弟。
“不打了吗?”司徒裳不明所以地摊开双手,剑尖直指郑寨主的后脑勺,“喂,你的对手是我,往哪儿看呢?”
“苏夫人……”陆婉婉既想跟司徒裳解释,又怕离开何氏兄弟,这两个人再捅出篓子,索性向郑寨主喊话,“我们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只要你答应立刻解散旋风寨,放走掳来的百姓,你的夫人和孩子就不会有事。”
“这丫找抽!”黄板牙悔青了肠子,只恨自己没听进去光头佬的话,朝扫帚头努努嘴,示意他先解决掉这几个渣。
扫帚头还没抬脚,何武就揪住了寨主夫人的头发,沉声恐吓道:“别以为哥跟你们说着玩的,傻大个贼首领,愣着干吗,如果不想你婆娘有事,就叫你的手下统统滚下山去。”
何流举起哭得肝肠寸断的孩子,竭力控制住发抖的双腿,大吼一声:“照他说的做,你的娃儿可在我手上!”
看到这儿,司徒裳总算弄明白了,何氏兄弟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精神虽然可嘉,做法却太幼稚。郑寨主做了这么多年强盗,还怕两个新来的菜鸟么。
孩子凄厉的哭声不忍听闻,寨主夫人早已肝肠寸断哀嚎震天,郑寨主脸色一沉,铁板似的脸拉得更长了,他不动声色地挥了挥手,黄板牙和扫帚头没敢吭声,直接抱头滚下山坡。
何武一看乐了,扭头向何流挤眉弄眼,随手推开寨主夫人。何流紧张地要命大口喘气,小心翼翼地抱住孩子,心神不宁地瞅着郑寨主,有些后怕又不肯示弱,彼此这样僵持着。
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何氏兄弟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有所动作。寨主夫人抽抽搭搭地跪在何流脚边,惟恐他一不小心松手摔伤了孩子。陆婉婉目不转睛地看着郑寨主,没来由地觉得他不会轻易服输。
空气中弥漫着芳草的清香,每个人脑子里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估摸着对方下一步的举动。何氏兄弟略占上风,却也不敢掉以轻心,甚至后悔放黄板牙和扫帚头下山,万一带来几百个土匪,他们还能往哪儿逃啊。
陆婉婉深知此地不宜久留,正寻思着和司徒裳前后夹击对付郑寨主,碰巧看到司徒裳凌厉的眼神,原来她已按耐不住准备动手了。
这时,陆婉婉留意到郑寨主嘴角微扬,隐约泛起一抹笑意。妻儿被人挟持,他居然能笑得出来?不对,他笑得很诡异,像是阴谋得逞得意的笑!
“屏住呼吸……”
姗姗来迟的身影焦急地望着陆婉婉,星眸饱含担忧:“别吸气,当心中毒……”
陆婉婉难以置信地看了眼纹丝不动的郑寨主,转过身来已是头重脚轻:“不会吧,又是**?可是,一点儿都不臭啊……”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心动,温情时刻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9:49:55 本章字数:3263
旋风寨的土匪擅用**,陆婉婉总算领教了,不管是香的臭的还是有色无色,都能让人瞬间昏迷。眼看就要大获全胜,偏偏被那以不变应万变的郑寨主算计,趁乱拧开瓶盖,偷偷释放顶级**,芳草香型的**随风飘荡,任谁也联想不到吸进去的竟是导致四肢麻痹的毒药。
日上三竿,耳边嗡嗡直响一片混乱,仿佛是在塞满了人的KTV包间,别人都在兴高采烈的K歌,她就像个醉鬼倒在角落无人问及。陆婉婉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明媚的阳光透过破窗洒了进来,窗边几根茅草迎着太阳轻轻飘动甚是惬意。
“姐姐,你醒了么?”小兰端着水盆走进来,乍见躺在床上眼神迷茫的陆婉婉,喜出望外地叫道,“哎呀,云公子说你今天会醒果然没错,他真是个了不起的神医啊!”
陆婉婉抿抿干涩的唇,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棉花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小兰匆忙放下水盆,坐在床边扶她坐起来,端着一碗水凑到她唇边:“云公子说,你得先喝些水才能说话,来,张开嘴,水还温着呢!”
陆婉婉顺从地喝了几口水,顿时觉得喉咙舒服多了,她拍拍胸脯,酝酿半天终于能出声了:“你说,今天?我到底睡了多久?”
“哦,没多久,一天一夜而已……”小兰拿汗巾给她擦脸,“云公子说,你吸入的**不多,解毒又及时,身子不会有大碍的……”
陆婉婉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云公子还说什么了,你呀,都快被他洗脑了。”
小兰撇撇嘴,俏皮地吐舌:“什么嘛,人家云公子关心姐姐,他对你有好感,小兰心里也高兴啊!”
陆婉婉脸一红,轻斥道:“胡说,云公子对谁都这样,哪来什么好感!”
“哎?云公子不是对谁都这样吧!”小兰歪着脑袋,井井有条地分析道,“前天晚上他抱着你回来的时候,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脸白的跟纸一样。方公子让我喂你服下解药,云公子一把夺过去亲自喂你。他彻夜未眠,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寸步不曾离开过,直到昨天下午才被方公子硬拽走了……”
“唔……他分明就是喜欢你啊,傻子也能看出来啦!”小兰笃定地望着陆婉婉,不敢相信地问,“姐姐,难道你都没感觉么?你不是挺聪明的嘛!”
喜欢?云熙皓当真喜欢她?陆婉婉心里很矛盾,下意识地排斥却又有些不舍,甚至还有点小兴奋!不仅是方智行,如今就连小兰也这么说,莫非他们都看出来云熙皓对她有情?
不过,他们之间有可能吗?
云家仗着有钱有势目中无人,云熙皓明知姑娘们为他打得死去活来,还是连夜逃婚推卸责任!
但,他也有自己的追求,他有权拒绝云家不合理的安排,既然无法跟不喜欢的人相守,他又何必耽误人家一生!
可是,他们开始就选择了逃避彼此,她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抓他回府。陆老爹在云家望眼欲穿地等着她,她总不能两手空空一无所获,回去继续喝西北风。
如果,他们真的有可能呢?
云熙皓偶像外表模特身材,温柔细心不失庄重,虽然貌似有点心理阴影,但总体来说还是很讨女人喜欢的。这么优秀的男人喜欢她,陆婉婉说不心动是骗人的。再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会被全天下的女人鄙视到死。
然而,云熙皓自己可没说过喜欢她,她要是先陷进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陆婉婉甩了甩头,云熙皓确实是位绝色美男,却也不能成为她发花痴的理由。没搞清楚事实之前,还是保持清醒为好。现在只是萌芽期就为他的逃脱找借口,再想下去她还能把他揪回云家么!
“咦?这儿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们去哪儿了?”陆婉婉看清楚屋里的情形,脑袋也清醒了,“苏夫人中毒了吗?还有,那位发高烧的小伙子……”
“姐姐,我问你对云公子有没有感觉,你怎么岔开话题呢?”小兰嘟起小嘴,佯作不满地嘟哝着,“好啦好啦,不勉强你了,反正早晚都会水落石出。说来奇怪,苏夫人也吸进了毒气却跟没事人似的,也许她好东西吃多了吧,这点**对她根本没用。她把那帮土匪打得落花流水,正在旋风堂盘点抢来的财物,周先生和方公子都在那儿帮忙。”
“何流……他伤得不轻,脸肿得像包子一样……何武照看着他,应该好多了……嗯,那小伙子年轻恢复快,听说才十五岁,喝过云公子煮的药已经好了,现在比你还精神哪,我扶你过去看看啊?”
陆婉婉察觉到小兰提起何流有些吞吞吐吐,随口问道:“你没去看望何流?他受伤的时候嘴里还在念叨你呢!”
“姐、姐姐……你又说笑了……”小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飞上两抹红云,难为情地跺脚,“你还去不去看那小伙子,我还得给小姐做午饭哪……”
“去,去……”陆婉婉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轻拍下她的手,“哪个少女不怀春,有合适的不要错过啊!”
小兰将陆婉婉送到少年门外,便匆匆赶回去给紫盈做午饭了。陆婉婉扶着墙,正要叩门,却见云熙皓打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你?”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表情都很尴尬,云熙皓清了清嗓子,柔声道:“什么时候醒的?感觉好些了吗?来,我给你把把脉……”
“不用了……”陆婉婉脱口而出,当即拒绝了他的好意,委婉地解释,“其实,我感觉好多了,我这身板硬实着呢!只是,总被稀奇古怪的东西迷晕,真是太郁闷了。”
云熙皓不以为意地笑笑,心有余悸地叮嘱道:“出门在外路途凶险,日后要多留心才是。旋风寨净干些烧杀抢掠的勾当,下三滥的招数自然是少不了的。郑寨主用的**尤为特殊,若不是苏夫人在场,只怕谁也救不了你。”
“苏夫人?”陆婉婉不解地反问,“郑寨主用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云熙皓心知透露太多,但也不想瞒着她:“这是司徒家的秘制**,无人能解,幸亏苏夫人身上有解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啊?这是……”陆婉婉好像有点懂了,郑寨主原来是司徒将军的手下,堂堂大将军也有用到草寇的时候,难怪他们这么骄傲。
云熙皓点点头,默认她的推断,随后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才说:“体内的毒都已清了,这几天不要运功用气,静养为好。”
陆婉婉不知不觉想起那只腿受伤的小白兔,当时他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温柔,她情不自禁地注视着他,渐渐将他和东风重叠到一起。
云熙皓握着她的手,沉吟片刻,从怀里取出小巧精致的瓷瓶递给她:“这瓶玉脂膏,你留着用吧!”
“呃……”陆婉婉强迫自己回神,木然地接过瓷瓶,“玉、玉脂膏?这是做什么用的?”
云熙皓俊脸微红,轻声道:“这是先母留下的,听说有玉质冰肌之效,我留着没用,还是给你吧!”
陆婉婉看着精美的瓷瓶,这应该就是美肤霜之类的化妆品吧!刚才云熙皓盯着她的手看了半天,难道是想送给她抹手用的?不错,她的手是很粗糙,云熙皓天生丽质确实不需要,但这是他,母亲的遗物,她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这太贵重了,而且,对你来说很有纪念意义!”陆婉婉不舍地交还给他,“谢谢你了,不过,我不能收!”
云熙皓微微一怔,摇了摇头:“从我记事起,母亲始终没有用过这瓶玉脂膏,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珍藏,好像在等待什么,却又没有机会用它。我不想周而复始重复下去,若是真像传闻那般神奇,不如就由你来验证!”
云熙皓语气真诚,陆婉婉实在想不出推辞的理由,正犹豫着,忽然听见屋里有人说话。
“你们说够了没?我饿了,我要吃粥!荷叶粥、山芋粥、海鲜粥都没有的话,就呈上份白粥吧!”
陆婉婉探着身子看向坐在床沿的少年,他的脸很白,兴许是披散在肩头黑色绸缎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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