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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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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有多久没想起他了?呜……
“桑玛,十三哥也精通音律,我们到他宫里去喝茶谈乐理怎么样?”他不喜欢看见桑玛一脸哀戚沉吟的样子。桑玛应该是英气十足的!
“哦……可我只会胡琴。”
“呵呵,那就叫十三哥演奏!他对你的随心曲也是念念不忘。” '1'
最后,好好的小聚会成了中等聚会会。
十三阿哥成婚不久,但娶的只是侧室姨太太,还没得到爵位和独立的府邸,仍然住在皇子们住的边远地带。但好处就是可以闹得天翻地覆而不会惊动太多的人。
没有月下抚琴的雅致,但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对着一桌子精致的茶点,几名清秀的宫女来回走动添茶熏香。最最要紧的是:听皇帝的儿子给你弹唱古琴曲——
那个美!
“渭城朝雨浥轻尘,更洒遍客舍青青。
弄揉凝千缕,更洒遍客舍青青;
弄柔凝翠色,更洒遍客舍青青;
弄柔凝柳色新。
休烦恼!
劝君更进一杯酒,人生会少,富贵功名有定份。
休烦恼!
劝君更进一杯酒,旧游如梦,只恐怕西出阳关,
眼前无故人。
休烦恼!
劝君更进一杯酒,只恐怕西出阳关,眼前无故人。”
桑玛不太懂这么古老的词,但可以品出其中的意味来。而席间的其他皇子贵戚不论懂多少,装风雅总是会的,何况他们的古文采个个比她的好!
十三阿哥目前是最受皇帝宠爱的年轻皇子之一——如果将经常被检查功课当作是宠爱的表示的话,可总也比不闻不问的要强得多——书法、骑射和音律都是皇帝很欣赏的,十六小阿哥一心想学好、学精也是情有可原的。
“十三阿哥,您能再弹一遍这首……阳关三叠吗?”有些耳熟,又不大像,还是加深一下印象比较好。
“好!”
很好说话呢!
十三阿哥长相自然没有他的小弟弟俊俏,但毕竟出身不一样,这身气度也够瞧的。其他在座的桑玛只见过几个,四贝勒、八贝勒,九、十二和十四阿哥。至于闯祸最多的十阿哥……一边儿去!
八贝勒是唯一没有和桑玛“打”过的,也只看看她,不对她低下的品级和高尚的地位发表任何异议。
倒是四贝勒横扫了她一眼。
扫就扫吧!
桑玛摸了摸胡琴的弦,这皇家弄来的东西就是好,怪不得袁世凯即使闹了个国际笑话也要搞这一套。
等那边古琴七根弦的三叠奏完了,桑玛这里也不多说、接茬开始拉起两根弦的三叠。
胡琴与二胡一样,声线缠绵、丝丝入扣,尤其适合奏出委婉的曲子,一声声仿佛能刺入人心的最柔软处。
这场聚会本来就是“号召”大家来听听打败刺客的新曲子,没成想变为桑玛改编古曲的个人表现大会。
这些大贵族们原本一致觉得胡琴只配演绎民间小调,不登大雅之堂。但等到一首随心曲五小节完整奏罢,不免动容。
“罢,也只有胡琴似泣似诉,才能配得上这曲子。喜欢这把琴的话就送你。”做东的十三阿哥轻叹。
“多谢十三阿哥!”桑玛百年不变、雷打不动的男子礼仪和头上的便帽,已经成了禁城中的一道风景。
“想不到桑玛除了武艺过人,还精通音律,真是不简单。”不明白状况的八贝勒道。
“多谢八贝勒!”
桑玛继续单膝礼,大声接着说:“但桑玛的武艺绝对无法用‘过人’来形容,音律也谈不上精通。今天承蒙贝勒的夸奖,桑玛极其高兴却又非常惶恐,生怕高手们前来挑战露了短处。因此请您不要再在别的高人面前夸赞桑玛有任何过人或是高超之处。”
桑玛知道:八贝勒十七岁就成为皇子中杰出的一个,如今又参与主管礼部的具体事务,是无数个兄弟权势仅次于太子的人物,得罪了可能会没命。
当然最最要命的是,皇帝让皇子们统领下五个颜色的旗子,而同席的四贝勒正是管她这种颜色的啦!万一他觉着她哪里说错了或是太放肆,会给她好看!
只不过,她的诚心实意让这位握有实权的皇子颇有些哭笑不得。
“八哥,这是桑玛在谦虚。”十四阿哥显然对于在一次次的比试中落败耿耿于怀,所以这几年在武技方面是非常努力的——桑玛当然是比他更努力!
不等其他几个交情好一点的皇子打圆场,桑玛先蹦起来:
“十四阿哥不能因为我不肯比试摔交而生气啊!桑玛的力气本来就比您小,个子也没您高,比摔交肯定要输的,所以只能比拿手的枪了咯!可这要是打起仗来,您是那个扬名立万的将军,桑玛是躲在盾牌和马匹后面放冷枪的武士,这是不能比的嘛!……”
越描越黑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十三阿哥转过头去偷着乐,一边打手势让宫女们送上补品粥点来搅乱场中的气氛。
果然,几个大的皇子只是轻扯嘴角,小的皇子呵呵笑过也就算了。
桑玛继续高高兴兴地享用她最喜爱的甜酪樱桃,顺便调戏宫女。“谢谢漂亮的宫女姐姐。”
送点心的宫女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退下,让席上众人咳嗽的咳嗽、大笑的大笑。
“桑玛,可惜了你又矮又瘦,不然就把这位‘漂亮姐姐’赏给你了。”九阿哥冷不丁又来这一下。
桑玛不男不女的扮相一直是皇城中的笑话,只是一般人不敢在枪箭和刀法均少有敌手的桑玛面前提——除了十六阿哥得给他们行礼请安的那些人,因为桑玛刚升为小十六的侍卫,只是在宫廷档案中她是个旗人女官。
“谢谢九阿哥的夸奖。”
桑玛也给他冷不丁来一下。要比厚脸皮的生存之道,大概全京城找不出几个能与她相比的了。从刚开始的逢听见就打架,到现在坦然自若地接受“赞美”,也算件真工夫。
“你知道爷在夸你什么?”九阿哥头一回一脚蹬回来。
喝!仗着“大人们”在就嚣张了不是?桑玛全面调动脸上的肌肉,给他一个超级灿烂的无辜笑容,连著了名的大眼睛也眯成一条细缝:
“您是夸我长得俊!”
几个桌子上一片狼籍。嘴里有东西的人下场都不太好看。
“好了!九弟,再扯下去,她会说你的生发秘方没有用了。”八贝勒来主持一下公道。
因为去年不知道这九阿哥打什么主意,弄了个极端苦的药方说是可以帮助桑玛长出一头漂亮的秀发——说实话,她的辫子之短也是名动禁城的,谁让头发怎么也不长呢——结果当然是一点用也没有,倒是桑玛跑去“主子”亲王府里哭诉,让九阿哥一举得了个“欺负女孩子”的臭名。
被大自己几级的兄长一说,存心找麻烦的九阿哥把话都咽了回去。
桑玛感激得冲着八贝勒直作揖。
一场古里古怪的音乐会到此了结。
* * *
这一年桑玛20岁。但头发不见长,面貌不见老,不,是成熟。
桑玛仍然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到了两百多年前的清朝。但她一向不是坐以待毙或是自怨自艾的人,所以在禁城中的日子不可谓不丰富。
“龙佳·桑玛!”
“有!”只是,这“龙佳”的姓氏好奇怪哪!
“……”一等侍卫佟玉柱盯了这个有名的男装女侍卫几眼。哼,还是脱不了外族的粗蛮影子啊!怪不得即便跟几位皇子打打闹闹关系不错,至今也捞不到一个府邸格格的位子。“皇上阅黄河,十六阿哥随扈,你也跟着。”
“是——”
身体力行的礼是不错,但……算了,佟玉柱懒得理会,甩甩袖子走了。
桑玛歪头想:能亲眼去看黄河啊,真是走运……
“去看玛曲喽!”
原来不是公差旅行!
当一脸菜色的河道总督接驾时,桑玛才知道,原来了不得的锦鸡补子的朝廷大吏,也有面无人色的。
刚修完一段堤坝险工的汉人张总督,明显是想在皇帝巡视的时候搞个光鲜的面子,于是日夜住在堤坝上的简易棚子里,既能亲自监督进度,又能留下勤奋能干的美名。
桑玛也只见过他几面,都是混在一大群官员里头的。她一身禁城的侍卫服能在外地畅通无阻,是件意外中的方便事情,可也注定了她在官僚们心中的地位:
一名侍卫。
当然她的身份还不至于成为大家拍马屁的对象,但受到的恭敬还是颇让人满意的。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当官、当大官呢!虽说压力庞大,可该舒心的时候还是很舒心的。
大堤上人来人往,工程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桑玛真正觉着康熙帝是个不错的皇帝,因为他不在意大家没有放下所有的工作趴在地上挣场面,而是非常高兴地看到属下官员们把国家大计放在迎来送往的前面——至于在他没见到的时候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兴许他从小就满耳朵好听的,早对于虚的一套不屑一顾,问的问题常把习惯于抄写部下文字的官员们吓得满头大汗。
这就是黄河啊!
“啊;黄河!
你记载着我们民族的年代;
古往今来;
在你的身边
兴起了多少英雄豪杰!
……
千百万民族英雄;
为了保卫祖国
洒尽他们的热血;
英雄的故事;
像黄河怒涛;
山岳般地壮烈!”'2'
桑玛轻声地、对着波光粼粼却凶险无比的地上河朗诵着。
像是回应她的激奋似的,河水突然掀起几个大浪,让离她很近的十六阿哥担忧地扯她的袖子。
“出了什么事?”
“落水了……”
“危险……”
“不行哪……”
桑玛就站在河堤上,离出事的地方非常近,近到她能看到一颗花白的脑袋在混黄的水里上下起伏。
不好!有位老人掉进黄河里了!
她可不是笨蛋,这样湍急的水流,盲目跳下去的话,自己水性再好也可能无法活着回来。
桑玛心里一紧,就看着人……她望进十六阿哥同样惊惧的眼。这个阿哥不同于一般的那些皇亲国戚呢!
“十六阿哥!抓紧绳子!我的命就靠你了!”
那是一段用来保护官员们的绳栏,被桑玛用力一扯竟然从竹竿子上松脱——也许是佛陀在帮忙吧!
未等十六阿哥问个明白,桑玛就抓住绳子的另一头,跳进和怒吼着的黄河水里!
和当年从怒江里救人一样的可怕,但人就是怎么回事,真的遇上出乎预料的危险,反而会忘记对死亡的恐惧,一意凭着本能办事。
落水的老头是河工,自然不是不识水的人。可一来体力不支,二来刚落水时吃了好几口水、已神志不分明,慌乱中一抓到桑玛的身体就死死拽住不放。
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淹死的!
万分情急之下,桑玛用牙齿咬着绳子,一手抓着老头的腰带,一手拿刺刀的柄敲他的指关节。
河水太急、太浑浊。
桑玛被呛了好几口水,腥浊的水灼痛了喉咙,火辣辣地痛。
但求生的意志远远超过了不适。
吐出一口混杂着血与不甘的河水,桑玛奋力抓着半昏迷的老头往岸边游去。
大约百来米……应该可以活着……猛然的,牙齿间感受到一股拉力。
有人来救了!
虽然隔着浪花与水气看不清楚,但桑玛是欣喜若狂的!
她赶紧腾出另一只手,将不够粗却是可以救命的绳子攥在手中,紧紧地。
呵呵!小十六阿哥,好样的!
* * *
岸边围了很多的人。
先不说在皇帝面前失足落水、下水救人的一连串事件。单就两个人能从水里活生生地爬上来,拍马屁的大臣们就很是高兴:又多了一样可以歌颂的材料!于是一群人忙着歌功颂德,却将被救者和救人者扔在一旁。
“桑玛!桑玛!你还好吗?”
“……咳……咳、咳……呕……咳……”
桑玛好不容易喘过气,将肚子里的脏水吐出不少。
这水可真脏啊!泥沙与不知道什么的腥气在嘴里弥散不去,让她实在忍不住而呕吐起来。
背后有人在不重不轻地拍打。
“没事了,没事了!”
吐完,擦掉一袖子的泪水……呸!袖子也是水湿的!
第一个入眼的是小十六阿哥的漂亮双眼,里头是满满的喜悦。“桑玛!真高兴你没事!”
桑玛觉得手不再颤抖的时候,从地上爬起,冲着他翘大拇指,“十六阿哥,好样的!像个男子汉!”
十六阿哥腼腆一笑,倒是很让人惊艳。
“这个……拉你上来的是四哥。”
哦?桑玛回头,见着很难应付的四贝勒居然半跪在泥地上。喝!刚才拍她的人是他呀!
桑玛乐呵呵地展开一个灿烂的笑脸,“多谢四贝勒的救命大恩啊……对了,谁叫那不小心的老爷子过来感谢哪!”
谢谢她啊,谢谢贝勒啊……反正总得表示一下吧!
“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别病了!”四贝勒没注意到桑玛正在手忙脚乱地爬起,他的头转向康熙帝的方向——那边有动静——结果一掌下去正巧拍在了桑玛方才用力过度的肩关节上。
“砰——”
好大的响动哪!
四贝勒愣愣地看着又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英雄桑玛,一阵控制不住的笑意涌向喉头。包括周围的人——
“哈……”
“哈哈……”
“哈哈哈……”
“……”
此时的黄河堤工并无全国上下瞩目的大工程,这波涛汹涌的河水这几年也未泛滥。但河工毕竟干系到沿岸千万老百姓的生计,皇帝亲自看水文刻线也不为过。
黄河啊……
桑玛救的是个老河兵,不过没等到他表达感谢的“意思、意思”,大队人马就开拔回京。
桑玛悄悄问:“为什么没看完就走了?”
她还想瞧瞧黄河第一险工的花园口呢!那害得生灵涂炭的地方哪!'3'
十六阿哥看了她一眼,目光中的老成与阴郁跟他的年纪极端不相符:“桑玛,你只要吃好、睡好,过得舒心就行,有些事情就不要多问了。”
而当桑玛偷看据说权力不小的四贝勒时,只见到一张忧国忧民的面容……这些年轻人,年纪轻轻就那么沉稳,怪不得能在二十郎当就当上大官呢!
大官小兵浩浩荡荡地通过直隶的地盘。
巡抚是汉人,叫李光地,一个既是从二品巡抚又是从一品尚书的奇怪的家伙——这古代的官职和品级实在太讨人厌了——听说很受赏识,却时不时挨骂。
李光地的名字她是一次在数学课听老师讲到的,是在科学与儒学碰撞的时候摇摆于皇帝的意思与纯儒家之间的矛盾人物。
“这位李光地大人算学很好吗?”她问道。
虽然十六阿哥已经对她各种奇怪的问题应对自如,可还是疑惑地望着她:“他的算学肯定没有你好!”
她可是他暗地里的师傅呢!要不是她挑灯夜战、死活补课,他会被皇阿玛骂为笨蛋的!
哦……
直隶……吏部、兵部的都换了……怎么听怎么像中央与军阀之间的什么什么……
桑玛别转头。对清朝少许的记忆中,这个康熙皇帝和乾隆皇帝都当到老死的,不怕!
悠悠然然地巡视、探望……呃,探裕亲王的病可不能悠然。这一位地位很高的亲王给她的印象非常好:没有让人厌恶的臭架子或是任何歧视的姿态,办的事情很仔细也挺体贴,是个不可多得的上司。
所以她在随行探望的时候非常规矩、恭谨,着实让旁观者惊掉了下巴。
初夏的时节,皇帝一边在亲王府里看望生病的兄长,一边连发诏书,对京畿的驻军将领进行总调动。
预防兵变嘛!
但有一天,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京城,乐得桑玛撒丫子颠颠地跑去打招呼。
“李大人哪!好久不见!”
李麟身边是几个桑玛认识的亲兵。看来他混得不错,官服上的补子换成了二品的狮子。
“桑玛,你看上去不错嘛!”
李麟乐呵呵地老远就打招呼。武人就是和文官不同,直率、爽朗,跟禁城里的人等不可同日而语。
“您看上去更不错呢!”
桑玛大声道。
在距离五步的地方,李麟停了停,揉一揉手腕。哈!要比试、比试身手是不?来呀,谁怕谁啊!
桑玛也稍微调整一下帽子和大落落的外衣。幸好男装是长裤,不然很难看的。
两个人的对打引来不少人围观。
拳脚呼呼带着风声,但很少有真正撞击到人体上的闷响。这是切磋,当然不必真的狠打。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个声音开口问。
一发觉不对,李麟和桑玛几乎同时停手。原来禁城里战战兢兢的生活不无好处,一有风吹草动的就会立即有所反应!
“见过四贝勒!”桑玛首先唱着行礼。
李麟本来不确认眼前斯文淡漠的年轻贵族是谁,一听桑玛的暗示立即也上前单膝行礼。
“登州总兵李麟见过四贝勒!”
“你就是李麟啊!登州的旱情如何了?”
“末将奉旨进京前登州已下过一场大雨。只是田中谷物枯死过半……”
桑玛突然想起,四贝勒是管钱粮的,手握大权哪!怎么老李也不哭诉一下灾情好多要点银子,真是笨蛋老实头!
等他们问完了,伟大的贝勒爷转向桑玛。
“桑玛,十六弟刚才还在四处找你,没想到你倒在这里比拳脚。”
桑玛愣了下,“十六阿哥不是在念经吗?”
念那些枯燥无用的什么经典,比寺庙中的念经更像念经。
“什么念经!”四贝勒哭笑不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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