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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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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言一见脸就沉了下来,低吼道:“你给我小心点,明知道有伤还不生份,你看,伤口裂开了。”看着她肩上又浸出了血,叶子言的心痛得什么似的,眉头也拧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解去她的衣裳,深可见骨的伤口触目惊心,叶子言小心翼翼的替她止血,重新包扎了伤口。
    由头到尾,叶子言的脸都阴沉着,更是不看喻歆一眼,他将染了血的布收拾好,起身要去扔,喻歆拽着她的衣袖,道:“相公,别走!”
    一句话又是让叶子言心中一紧,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终究舍不得拂开她,和衣躺下,让喻歆枕着他的手臂,将她拉入怀里。
    叶子言心中内疚,羞愧,他说过会好好保护她的,却是接二连三的让她受伤,受害,这都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连妻子也护不住。那黑衣人大刀挥向她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有那么一刻停止跳动,他怕,怕她就此离开他,怕她丢下自己,从此又剩下自己一人。
    喻歆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先是知道自己被下药致不孕,又差点被杀,先是心寒,后是惊险,还要面对那些所谓亲人的嘴脸,喻歆知他心中不比她好受,在他怀里嗡声道:“相公,对不起!”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刀,将他紧绷的神经全部切断,更是将他努力克制的理性砍断,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她毫无血色的唇,先是带着无限柔情,辗转挑逗,再是越来越激烈,不由她反抗的无度索取。
    良久,就在喻歆快窒息时他终于放开她,低吼着:“你这个蠢女人,以后再也不准做这种蠢事,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疼,我会害怕。噢!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你明知道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你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是见不得我活舒心,特意让我心里难受的是吧?我明明交待过你在马车里待着,你还敢不听话,还敢不知死活的跟那些死士动手,你以为以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他们?你跟他们拼命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失去了你,你教我怎么办?你就忍留下我一个吗?你……真是笨蛋,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光是想想有那个可能,他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着,还有无力的无助。叶子言一连骂了几遍蠢死了,喻歆心里不仅没有怒气,反而心里甜滋滋的,被人骂蠢死了还能笑得出来的,估计她也是世间第一人了。
    喻歆扬了扬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才道:“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听相公的话,将自己的生命视为相公的生命,绝对不让它有半点差池。”



 ☆、第三卷103 喜帖
    叶子言情深切切的看进她的眼里,柔情似水,搂了她好一阵子才压下心里那份慌乱。
    还好,她没事,娘子还是他的!
    一股男子的阳刚之气,混着丝丝汗味,喻歆并没有嫌弃,反而很享受此刻的安宁,如果可以什么都不想,也不用去计较那些算计,那该多好啊!
    想到算计,喻歆开口说道:“相公,你说是不是二婶在背后使的鬼?大夫诊脉时的神色你也瞧见了,貌似很肯定我有其他病一样。”
    二太太那惊愕的表情喻歆到现在还印在脑海里,喻歆不知道二太太为何一直针对自己,但之前都不过是言语上的讽刺,对她的出身不屑,甚至看不起她,这些她都无可厚非,她又不是银子,做不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她看在她是长辈,还有不想二夫人难做人的份上,她是能忍则忍。
    然,如今已是涉及到人身健康,再容忍下去那就是蠢了。这回是给你下不足之药,下回可不就要她的命?真是够歹毒的。
    喻歆眯了眯眼,二太太要害她,绝非凭一己之力,那就是说她的院子里有二太太的人。听雨轩虽然只有喻歆和叶子言两个主子,但下人也有十几个,加上长辈送的五个通房丫头,也上了二十人了,喻歆只要一想到这二十几人当中有一个或者几个想置自己于死地,就觉得一阵恶寒。
    这二十几个人都有嫌疑,他们的饭食平常都是红棉和春兰,她们俩是自己的陪嫁,没有害她的动机,她要是在叶家过得不好,她们同样会受到连累。能在不知不觉中下药的人必是可任意接近吃食的,喻歆将目光落在厨房上。
    厨房,便是她的第一步。
    叶子言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声音仍是有些不善,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你现在的任务是要把身子养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为夫。”
    喻歆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凡事都主张亲力亲为,她最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事情。不过自从来了这个空间,认识了叶子言,她在心境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放在以前,若是别人对她说不准她插手事关自己的事情,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然,此刻,她发现自己不仅生不出一点子气,竟然还觉得甜甜的,那是一种依靠,他是她的港湾,她完全信任他,她愿意将自己托付于他,无关自立,无关依赖,那是两人的交心,幸福。
    喻歆嘴里勾起一抹笑,很乖巧的对他点点头。不一会又问道:“相公,二婶跟娘有什么仇吗?”
    叶子言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二婶以前跟娘的感情很好的,小时候也很疼我,还常给我好吃的,就是我和子昱争吃争玩儿,二婶都偏着我的,就是连我和子昱打架,二婶也只骂子昱而宠着我,待我如亲儿般。但是自从她小儿流产后开始,便有意无意的总针对着娘,我小时候不懂事,还如往常一样去她屋里玩儿,谁知她性情突然大发,骂我是贱种,畜生不如,还说什么善恶到头终有报,骂娘不得善终,骂我不得好死,还……还打了我耳光子。”
    喻歆的心颤抖着,像被刀片子划过心头一样,痛着,怜惜地抚着他的脸颊。叶子言陷入自己的回忆当中,从他的语气当中喻歆听得出来,他小时候是很尊敬这位二婶的,被喜欢的长辈指着鼻子骂畜生,他一定很心痛。她并没有出声打断他,只是握着他的手,将自己的温暖传达给他,无言的告诉他,他还有她。
    “后来我哭着去问娘,娘只是说二婶伤心过度,情绪失控,我再细问她也不愿意告诉我。”叶子言说完,搂着喻歆的手又紧了紧,接着说:“后来,二婶跟娘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一直至现在。后来我有想过这其中的关系,恐怕是二婶以为娘害了她小产,害她失了小儿,所以对娘生恨。”
    “那娘……”喻歆呐呐的说。
    叶子言嘲笑一声:“娘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娘亲跟二婶关系一直都很好,为什么要去害二婶?二婶是爹和二叔的同乡,都是苦哈哈的农民,与娘不存在利益冲突。”
    “既然不是娘做的,为什么不揪出凶手?平白让人家记恨了那么多年。”二太太的反应那么激烈,当年肯定闹了一场风雨的,就算二夫人不查,事关子孙被谋害,事态严重,老太君大老爷二老爷也会查吧。
    “他们有没有查我不晓得,反正当年他们并没有让我知晓这件事,如果真查出了下毒的人,娘也不会被二婶会对了这么多年。”所以说,二太太小产的事情查得如何,也只有他们那几个人知道,喻歆想,结果估计是证据都被毁,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二夫人,二夫人百口莫辩。弑儿之痛,不共戴天,也难怪二婶会记恨这么多年,只不过,她是恨错了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二婶的恨到底有多深?竟然向她下手,二夫人害她失了小儿,她就将那恨报复在叶子言和喻歆身上,想让二夫人一脉绝子绝孙,喻歆不禁打了个冷颤,二太太固然可怜,但耍这种阴毒的招儿,无疑让人不耻。
    而叶子言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喻歆一阵恶寒,人情冷暖,而亲人竟然如此的薄凉。“正因为这件事,老太君没收了娘所有的嫁妆,铺子、庄子通通都夺了去,由爹管着。”
    喻歆知道二夫人娘家富裕,她的嫁妆必定很丰厚,而老太君竟然为了那样的事夺了二夫人所有的嫁妆,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背后的黑幕。出嫁女若是不受宠,嫁妆便是女子赖以生存的一份倚仗,而他们竟然无情的强抢了去,老太君起那份子心思也就罢了,连大老爷也……他是二夫人的丈夫啊!
    一个女子没了嫁妆,上头又有个后台比自己硬的压着,难怪二夫人要忍气吞声。二夫人那么温婉的女子,大老爷竟然这么待她,喻歆对大老爷的印象大打折扣,她以为大老爷是个好人,如此看来,算计自己媳妇的嫁妆也定然好不到哪里去。
    喻歆不知的是,二夫人娘家虽然富裕,但到底是商户,而当初温老爷把二夫人嫁给大老爷,也是看中大老爷的前途,大老爷高中后也没少拨银钱给他通官路。他们也是气大老爷忘恩负义,但到底不敢得罪了他,谁让大老爷官路是越来越顺了,往后倚仗他的时候多着呢。
    喻歆想着那事不简单,如果是单纯的小产事件,定然扯不到二夫人的嫁妆里去的,恐怕这是一个局吧!喻歆突然觉得好冷,她自认脑子不笨,但相比那些从宅斗中长大的人,她只是个小小的虾米,是个初级菜鸟,不然也不会中了计。
    “相公,我怕!我讨厌整天活在算计里面,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青菜咸鱼也罢,草屋寒舍也无妨,只要一家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好。”喻歆抓着叶子言的衣襟,“如果有一天,我受不了这里,你愿意带我走吗?游山玩水,离这些争斗是非远远的。”
    叶子言对上她热切的眼神,犹如心头划过一股子清泉,他也是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叶子言怜爱的盯着她,毫不犹豫的道:“好!只要你想,我都愿意。”
    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喻歆抱着他,嫣然而笑。
    “你已经累了一天了,睡吧!”叶子言在她额间印了一吻,哄着她入睡。这一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喻歆确实也累了,阖上了眼便沉沉睡去。
    喻歆的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第二天起来时除了伤口的灼痛和全身泛酸外,没有发热发烧的症状,饶是如此,叶子言还是把她关在房里两天。
    而流云和红棉挨了板子在养伤,侍候她的是春兰和刚升上来的二等丫鬟秋菊,这两个小丫鬟都是机灵的,还给她带来了个特大消息。
    秋菊一本正经的说:“少奶奶,这可是奴婢亲眼看见的,那个冰山脸这两日总在流云姐姐和红棉姐姐房外徘徊,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不用怀疑,秋菊口中那个冰山就是指娄风。
    “还能干什么?肯定是看上流云姐姐和红棉姐姐了,也不知道他看上了哪个,奴婢听说娄侍卫武功可是高着呢,以一敌百,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嫁给这样的男子一定很有安全感。”春兰给喻歆添了茶,接着话说道。
    喻歆眼睛闪亮亮的,八卦啊!红果果的八卦!真没想到,那个冷冰冰的娄风竟会动心,不过喻歆还是很高兴的,娄风那种人,外冷内热,要么不动心,一动心就是一生一世的,喻歆看得出来,娄风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如果他真的喜欢她的丫鬟,那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就是不知道流云和红棉哪一个有福气了。
    喻歆咧着嘴取笑春兰:“怎么?你十月芥菜——起心了?说说看,你看中谁了,少奶奶我给你作主。”
    “少奶奶——”春兰顿时脸一红,跺着脚嗔道。
    喻歆愉悦的哈哈大笑起来,外边有个小丫鬟来通报,“少奶奶,有人给您送了喜帖子,说是您娘家派来的。”


 ☆、第三卷104 平妻风波
    喜帖?
    家里要办喜事了?该不会是苏喻宁出嫁吧,喻歆对苏喻宁的印象还是很好的,起码她并没有给自己添堵过。
    接过丫鬟递来的喜帖打开一看,喻歆那个黑线,嘴抽得快没边了。这喜帖竟然是——苏老爷的!
    他居然要娶龚青小为平妻!
    从第一眼,喻歆就看出来两人的暧昧,她一直以为苏老爷会纳她做妾,当真没想到他会想娶她作平妻,喻歆不禁愣了眼,好一会才问:“送帖子的人呢?”
    “那个小厮送完就回了,少奶奶要见他吗?他也没走多久,要不奴婢使人去唤他回来?”那小丫鬟回道。
    喻歆摇了摇头,说:“罢了。”人走了便走了,她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好久不曾回去,不知老夫人和苏老爷过得如何了。
    喻歆从椅子上起身,走至窗边,已经是秋天了,天气转凉,这是喻歆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秋天。喻歆看着窗前大树的叶子开始黄了,风一吹,零零散散掉落几片。
    喻歆想起方氏,她知道她被苏老爷关进了佛堂一个月,出来后每日每夜的去牢里,大把大把的银子被她拿去疏通牢卒,如今方氏掌家权被夺,每月到手的银钱不多,哪里够她大手大脚的挥霍。
    银子不够她去问苏老爷要,苏老爷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怎么说苏喻宛也是他的女儿,花些银钱让她在牢里好过些也无可厚非,也就依了她几回。但方氏完全不知节制,三五不时就来讨上百两的银子,苏家是有些家底,但也容不得她这么败,便断了方氏这门路子。
    方氏闹了几回都没讨到好,好在她掌家时捞了不少的油水,本来是攒着防老的,但为了最疼的女儿她咬紧牙也都不计较那些了。苏老爷好几次劝过方氏,但方氏哪里肯听,又反过去指责苏老爷偏心狠心,更难听的话也都敢说出来,气得苏老爷都懒得再理会她。
    方氏那性子,苏老爷被闹得烦了,恰巧又有温婉体贴的龚青小对他无微不至,于是对方氏就更加不待见了,十几年的夫妻之情硬是被方氏折腾没掉了。
    喻歆笑了笑,方氏拈酸吃醋一辈子,容不得小妾,容不得庶子庶妇,到头来自个男人还不照样娶了个平妻回来打她的脸,喻歆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方氏在得知苏老爷要娶龚青小时那个酸样。
    想起方氏和苏喻宛,喻歆完全没有同情,因为这些都是她们自作的孽,苏喻歆原主还是被方氏折磨死的,而苏喻宛更是多次害她,那些微薄的情份早就被她们三番四次的刁难和算计中消失殆尽了。
    喻歆在房里走了两圈,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憋了憋嘴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少奶奶,爷交待您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出房门的。”春兰见喻歆已经一脚踏出了房门,心一着急便去拦。
    喻歆回头瞪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戳春兰的脑袋,骂道:“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少爷的人,别忘了你是我的陪嫁,你个吃里扒外的,还有你秋菊,给我站住,你们要再敢拦我一下看我不把你们丢进洗衣房里洗一个月的衣裳。”
    喻歆眼尖的看到秋菊上前,想拉又不敢拉她的样子,也一道喝斥。该死的叶子言!她已经五天没出门了,她这个伤好说也要一两个月才能好,依叶子言的话她还不得闷在房里个把月,她绝对会死的!
    不行!不管怎样她都得出去溜一下,谁敢挡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春兰的额头被戳得生疼,但也没敢吭半句声,只是嘀咕着:“奴婢宁愿去洗衣裳!”
    “你说什么?”喻歆大眼一瞪,春兰做错事般低下了头,不敢向喻歆的眼。春兰在心里大喊,少奶奶拜托你别这样盯着奴婢看啊,奴婢胆小受不了你的惊吓啊啊啊!
    秋菊也很为难,少爷出门前可是郑重交待过的,少爷那人看着温和,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惩罚她们呢。
    “让开,姑奶奶我要出去!”喻歆看着春兰和秋菊门神似的挡着门,一口气呕得要死,叛徒啊叛徒!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良辰端着药进来,见这样的架势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道:“少奶奶,该吃药了!”
    喻歆斜斜睨了良辰一眼,沉着声道:“放着!”
    良辰抿了抿唇,像没听到似的,继续说道:“少奶奶,药已经凉好了,您有伤在身,还是先把药吃了吧!”
    喻歆眼睛眯了眯,冷哼了一声,斥道:“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说放着就放着,现在,我要出去,你们谁敢拦着通通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真是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
    良辰吓得手一抖,差点就把药打翻,跪了下来:“奴婢错了,请少奶奶恕罪!少爷叮嘱奴婢,一定要让您把药吃了的。”
    喻歆翻了个白眼,臭男人,人不在还要整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行了,起来吧,整日闷在房里没病都会憋出病来,一会子爷回来了我自会跟他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春兰和秋菊也不敢再拦,而良辰也是将药摆放在桌上,不敢再吭声。临走前喻歆回头看了良辰一眼,见她盯着那碗药发呆,心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几日他们的饭食都是娄风去醉芙蓉打包回来的,还有那些药,也全数被叶子言倒掉,他有姜乐的丹药,何必再吃这些苦哈哈的药,最乐的就属喻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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