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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丫鬟 全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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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问道:“我家哪个女孩儿?我家有好几个女孩儿呢!”

蒋玉菡买了几家下人,其中也有好几个女孩儿。

封氏忙道:“我女儿叫英莲,就是府上的香菱姑娘。”

赵婶闻言诧异,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子,只见她一身粗布衣裳,头脸儿倒还干净,可形容枯槁,满头白发,怎么看都不像是香菱的母亲。香菱今年不过十四岁,花朵儿一般娇嫩,眼前的老妇人看着至少也得有六七十岁了,做她祖母都够了。

封氏见她不说话,连忙道:“我真的是来找我女儿的,是应天巡抚林大人家的姑娘派人送我进京。林大人也知道这件事,还替我查过,香菱就是我女儿!”

赵婶虽未见过林黛玉,却常听琳琅说起过,也知林黛玉已在去年年底回家去了,乃是极清贵的人家,忙看向那车夫,那车夫见状,上来作揖,道:“正是我家姑娘打发小的送甄太太进京。车上还有我家姑娘送给府上姑奶奶的信礼物。”

赵婶便叫守门的媳妇去通报蒋玉菡。

蒋玉菡闻听,对香菱道:“那甄家的太太已经到了。”

香菱正在给他磨墨,闻言一呆,手一颤,那方磨了一半的松烟墨便掉在砚台里,溅起几点墨汁到她衣襟上,她亦浑然不觉,只忙问道:“大爷,她是我娘吗?”

蒋玉菡起身换了见的衣裳,回头道:“是与不是,你随我去看看。”

香菱不及更衣,忙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封氏与车夫已经被赵婶请进厅里,他们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车夫犹可,并未怎地,可那封氏已经急不可耐地站起身,双眼紧紧地盯着门口,入目先是一个极风流俊俏的少年公子,在他身后,正是一个极标致的女孩儿。

封氏只觉得如雷轰击,下死劲地盯着香菱眉间的胭脂痣。

香菱却有些胆怯,不敢抬眼去看封氏。

蒋玉菡哂然一笑,他在封氏跟前不好托大,拱手作揖,道:“可是甄家太太?”

封氏回过神,不及回答,便先扑到香菱身边,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虽然一别十年,香菱的容貌出脱得越发标致'奇qisuu书网',可大概相貌易认,眉目口鼻未曾大改,无一处不像极了跟着跛足道人出家了的老爷甄士隐,更兼眉心一点米粒大小的胭脂痣,封氏再不能认错。

封氏眼泪滚滚而下,一把搂着香菱大哭道:“我苦命的儿,你叫妈好找!”

香菱不知一颗心在何处,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我娘?”

封氏一面落泪,一面呜咽道:“我自己的女儿,我如何能认错?甄家小姐英莲眉心天生一颗胭脂痣,阊门城十里街仁清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今年十四岁,在那年的花灯节上走失,屈指算来,已有十年了。我日也想,夜也想,只道一世就这么孤苦伶仃过下去了,再没想到,在我入土之前,还有找到你的一天!”

香菱听完,抽抽噎噎地也哭了起来,一头栽进封氏怀里,道:“我有娘了,我再也不是没有来历姓名家乡父母的一个人了!”

旁观之人听了无不跟着伤心,蒋玉菡想起自己和姐姐也是幼年离乡,禁不住红了眼眶。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好容易才在赵婶解劝下渐渐止住。

封氏如今虽然落魄无依,但气质婉然,举止间十分有规矩,不过是乍然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儿方如此失态,待得哭过一场,便缓了过来,攥着香菱的手回过身,当头就对蒋玉菡跪了下去,泣道:“我给蒋大爷磕头,我给姑奶奶磕头,我谢过大爷和姑奶奶对英莲的恩典!我都听林姑娘说了,若不是姑奶奶恩典,我的英莲早不知如何了!”

原来杨海所托那人消息并不灵通,官职也不大显,虽早受到托付,却被年初返乡的黛玉赶了先,先寻到了封氏。

当年英莲失踪,甄士隐夫妻悲痛欲绝,偏生家里被葫芦庙炸供引起的大火烧光,少不得投奔到大如州封肃处,封肃本嫌他们夫妻,半哄半骗,拿着他们折变家业的银两将就着给置办了些许薄田朽屋。不过一二年,甄士隐跟着跛足道人出家,封氏便跟两个丫鬟相依为命。

主仆三人做些针线卖了度日,谁承想娇杏竟被后来做官的贾雨村要去做二房,封氏身边便只剩下一个丫鬟了,因贾雨村封了两封银子,四匹锦缎送她,封肃便又跟她好了起来,竟又设法将封氏另一个丫头也送给富家做妾,封氏便只孤零零一个人了。

封氏曾做过望族主妇,也有三分心计,眼瞅着父亲如此相待,兄弟子侄也嫌弃自己,便将贾雨村相赠的银子私藏了二十两,幸得如此,方在五年前封肃去世后,兄弟子侄撵自己出门,自己才靠着这二十两银子回到阊门城仁清巷赁了一处所,靠卖针线也还过得去,只是每每想到幼年失踪的女儿,往往痛哭流涕,难以自已。

黛玉打发人寻到封氏时,说明缘故,封氏欣喜若狂,毫不迟疑便去见了黛玉,又听黛玉说起香菱的形容相貌,便确定了五分,再听林如海查清,便有了十分,急不可耐地就进京城来。黛玉与琳琅交好,素怜香菱为人,索性打发人送她进京,连带又送了两箱东西给琳琅。

封氏咬牙切齿地道:“贾雨村那个狗杂种!亏得老爷资助他上京赶考,后来做了官还对我许诺说替我寻找女儿!谁承想,他明知英莲是我女儿,偏偏还判了那样的案子!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如何偏就当了高官,享了富贵,只可怜我的女儿日日吃苦受罪!”

蒋玉菡奇道:“这话怎么说?”

香菱皱起眉头,亦问道:“娘说的我竟听不懂,怎么偏和贾雨村有关了?”

封氏含泪道:“林大人如今是应天巡抚,翻了当年的案宗,找到了当年被贾雨村寻了不是流放了的门子,原来他竟是当年葫芦庙里的小沙弥,也曾件过我家英莲,后来英莲被拐后住在他家隔壁,他早就认出来了!那件案子有他出了大力,贾雨村方为了巴结四大家族,判了案,因恐那门子道出他贫贱时的旧事,便寻了不是流放了那门子!”

香菱不禁落泪道:“原来,在那时,就有人知道我的来历父母了,而且还是所谓的父母官大人,只为了巴结人,便将我之一生置于不顾。”

封氏又抱着香菱哭了起来。

蒋玉菡听得唏嘘不已,问道:“如今甄太太寻到了英莲,有什么打算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又晚了,顶着锅盖跑还有一更,可能会比较晚,之后能接上存稿,明天更新就能早一点了。

060章:

封氏有些犹豫地看了英莲一眼,英莲忙道:“娘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好容易有了娘,好容易才有家人,纵然清贫些,我也甘之如饴。”

听了这话,封氏禁不住泪珠莹然,对蒋玉菡道:“我想带英莲回家。虽无安身之处,到底远离京都,也远离那个薛家。在阊门,我们母女俩做些针线卖,也能勉强糊口。”

听到回家二字,英莲又是泪水涟涟。

蒋玉菡沉吟片刻,对英莲道:“你且带令堂去洗漱一番,住上几日,等林姑娘送姐姐的信礼物送到西山大营,得到姐姐回信,你们便和这位林家的大叔一同回乡,岂不便宜?”

那车夫忙笑道:“小人乔中,姑娘吩咐了,倘若甄太太和甄姑娘回乡,便与之同行。”

封氏感激不已,道:“如此,岂不是太叨扰了?”

蒋玉菡笑道:“算不得叨扰。况香菱的卖身契还在姐姐手里,总要告诉姐姐一声,拿了卖身契,复了英莲的原籍,你们才好回乡。”

封氏忙携着英莲磕头,蒋玉菡连呼不敢。

如此英莲便搀扶着老母亲去自己房里洗漱,拿了琳琅给自己的衣裳给她换上,这边蒋玉菡又叫老赵款待乔中住下,又打发人去寻给西山大营运送辎重的兵士来,几次相托,也是极熟悉的人了,依旧托他们将两箱东西带给琳琅。

东西送到的时候,天色已晚,可巧杨海正搀扶着琳琅饭后散步回来。

听到关于东西的来历,琳琅想了想,笑道:“香菱和她老母亲团聚,我的心事也了一桩。这林姑娘,忒大方了些,走前送了我许多籍笔墨,如今又送来。不必看我也知道,无非是些笔墨纸砚籍绣花样子苏绣玩意儿。”

杨海笑道:“我拿进去你再看。”

先送琳琅进屋坐好,又给她倒一碗水壶里温着的羊奶,方出去一手拎着一个箱子回来。

琳琅喝完羊奶,看着杨海轻轻巧巧地打开箱子。

两口箱子都不甚大,果然如琳琅所言,一口箱子里装着半箱整整齐齐新,上两套笔墨纸砚和一封封固完好的信。另一口箱子里装了半箱各色绸缎和苏绣、重锦、绣花样子等等,更妙的是还有四瓶社前春茶。

琳琅拿起信打开,抽出梅花笺子,略一浏览,抬头对杨海笑道:“这林姑娘是个有心人,猜到甄太太必会带着香菱返乡,故让我安心放行,待她们回乡后,自会打发人妥善安置。又说贾雨村本为她之西席,面谋林姑爷,林姑爷又举荐他至荣国府二老爷跟前,才得了官职,谁承想竟是如此为人。林姑娘心里过意不去呢!”

杨海道:“这些事,你让玉菡去做,千万别操心。”

琳琅笑着将信收起,道:“林姑娘既来了信,少不我得回一封,再叫玉菡拣别致的备上几色回礼。况且香菱本是我带出来的,玉菡自然要告诉我一声儿。再说,香菱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放在左边螺钿小柜下面的抽屉了,你去拿出来,和信一块儿叫人交给玉菡。”

她如今身子沉重,杨海乐意听她使唤。

杨海拿出香菱的卖身契,又磨墨摊纸,方扶着琳琅过来。

琳琅亲撮湘管,一挥而就,给黛玉回信,晾干后封信,又取了两匣堆纱、堆绢新巧的各色假花儿,虽不及宫花名贵,却都是她亲手所做,颇有京风,连带香菱的卖身契托人一并收拾好,好在明日送至蒋玉菡处。

杨海拿到一边,道:“你该歇息了。”

杨奶奶人老了,早就先睡了。

琳琅坐在床上,看着他端了热水进来,便就着他的手先刷牙漱口,吐在折盂里,再围着大手巾净面,才擦好手脸,脚上一热,只见杨海已经坐在小杌子上,将自己的双脚浸在他面前的黄铜盆里,轻轻按摩双脚穴位。

琳琅微微一怔,道:“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个?倒做起这个来,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个曾在沙场上杀人如麻匪军闻之色变的年轻将士,双眸中却带着点点柔情,含笑答道:“笑话什么?我在外头,你在家担惊受怕,不怨不恨,既要孝敬奶奶,还要管家理事,如今怀着身子,为我生儿育女,我给你洗洗脚算什么?”

琳琅闻言一笑,如同鲜花初绽,满室生春,心里全是安然满足。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

细微处方能见人之真情。

擦干琳琅的脚,直接帮她换了衣裳,将脚放进被里,自己才去洗漱。

等他回来后,琳琅眼皮已经有些困倦,熄了灯,只留床头一盏宫灯好起夜用,杨海摸了摸琳琅的脸,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的腰身,避开已经凸出的腹部,唯恐压坏了她和腹中的孩子,这是他的孩子,将继承他的骨血。

琳琅感觉到了,忽然侧头看他道:“若是女孩儿可怎么好?”

世人重男轻女,比比皆是,杨奶奶更盼着生一个大胖重孙子,琳琅心里虽然不是十分在意男女,但她不知道杨海的心意如何,所以才问问。

杨海道:“若是女孩儿,最好生得跟你一样,既标致,又有才气,针线活儿也无人能比。”

他又给琳琅拉了拉被角儿,道:“你不用担心,不论男女,都是我们的骨血,难道竟然因是个女孩儿就不要她了不成?若是重男轻女,岂不是轻了奶奶,轻了我娘,轻了你?世间也不是所有人头胎都生个儿子的。况我们还年轻,头一个不是儿子,日后再生便是。”

这话虽不是十分动听,可琳琅却听得笑了。

次日起来,杨海先给她穿衣,再服侍她梳洗,又扶着她去用饭,把饭端到跟前。

杨奶奶见了,掩口笑道:“大海如今也知道体贴媳妇了。你闲了也念念给你媳妇听,我听孙家的陈安人说,念给腹中的孩子听,赶明儿能考状元呢!”

杨海眼睛一亮,随即道:“爱文爱武,等他长大后自己做主。倘若念给他听就考一个状元,岂不是常在娘胎里听人念的都成状元了?就是状元,三年才得一个呢!”

琳琅扑哧一笑,杨奶奶啐道:“偏你就爱反驳,我不理你了!我去找宁孺人说话去!”

杨奶奶一出去,琳琅和杨海慢慢用过早饭,移步房。

杨海先托人将琳琅的信等物送至蒋玉菡处,琳琅嘱咐道:“你记得让他们告诉玉菡,采买一些长安城中的风俗精雅物件儿做回礼。”

杨海点头,果然如此交代一番。

回来时,琳琅跟前已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张字帖,笑盈盈地看着他道:“我也不用你读给孩子听,只是你那一笔没有结构的字该练一练了,可巧林姑娘还送了我一副名家法帖。免得将来孩子长大了,你不好以身作则。”

不提他们二人如何妇唱夫随,却说蒋玉菡接到后,便先将卖身契给了英莲母女。

封氏感激不尽,又随着蒋玉菡去脱了籍。

蒋玉菡看到英莲容光焕发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安慰好些,虽说自己至今尚未脱籍,可是看到别人脱籍后的欢喜,他隐约也能看到自己将来面临时的激动和兴奋。

天子脚下,薛蟠又是常常出来流荡的,蒋玉菡也怕又被他瞧见,便购得回礼装箱,封了二十两银子送给英莲,道:“难为你服侍我几个月,这钱且做路上使费罢!”又送他们坐车到岸边,那乔中便带着二人登船离去。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乡下赁田的佃农送了租子来。

因杨家皆在西山大营,故杨家的地租也交给了蒋玉菡料理,三十八亩地,共计得银四十五两六钱。琳琅和蒋玉菡的三亩地共计得银三百六十两。

蒋玉菡思忖片刻,将三百六十两俱买了砖瓦木石盆景等物,又将那四十五两六钱亦算进去,只托信跟琳琅说了一声,杨家的银钱归琳琅管,杨奶奶从来不问,琳琅乐得如此,写信回来连连夸赞了几句。

虽然如此,蒋玉菡仍旧不得要领,不知姐姐买这些东西囤积着有何用,这半年多来,也没见城中的砖瓦木石涨价。

忽一日蒋玉菡在徒垣跟前奉承,只听他吩咐长史官道:“去囤积一些砖瓦木料。”

长史官不解,乃问道:“囤积这些东西做什么?”

徒垣嘿嘿一笑,道:“自然是要大赚一笔!”

长史官仍然不解,蒋玉菡亦疑惑不已,他不由想起自己姐姐一直叫自己囤积这些东西,况他在徒垣跟前素有颜面,便笑问道:“难不成这砖瓦木料会涨价不成?王爷消息倒也灵通,只是却没听过半点风声。”

徒垣笑道:“倘若叫你们听到风声,我还有什么得意?实话与你们说了罢,你们两个不妨也囤积一些卖了,只是不许再告诉第四人。因圣人登基至今,将要立后封妃,又因圣人以孝治天下,许她们家眷每逢二六之期入宫探视,老圣人和皇太后更允她们回家省亲。你们想一想,那些嫔妃家里哪有不修建省亲别院的?修建了,难不成不买砖瓦木石?必然涨价的!”

长史官和蒋玉菡闻言,前者忙去料理,后者却有三分不信。

徒垣拿着扇子敲了敲他肩膀,道:“你别不信,且等着罢,不过三五日,必有旨意!”

蒋玉菡笑道:“王爷说会,必然是会。”

徒垣呵呵一笑,道:“你小子还哄本王?打量我不知道你自去年便采买砖瓦木石的事?”

蒋玉菡听了,惊得一身冷汗,忙躬身道:“小人不敢哄骗王爷,小人虽然囤积砖瓦木石盆景帘栊等物,却不知会有省亲一事,只想等涨价后卖个差价罢了。”

徒垣道:“谅你也不知道!我也不过今日才知道。大半年前你如何能知?罢了,你不必如此小心!对了,见了你,我倒记起一件事来,我封亲王那日,好些人来送礼,我也没见,也不知孝敬了什么东西,谁知昨儿个王妃从里头挑出一幅绣图拿给主子娘娘看,主子娘娘竟爱得很,问这绣图是谁绣的,赶明儿给她老人家绣一幅万佛图。”

蒋玉菡骤然闻得此言,不觉一怔,忙笑道:“那是小人姐姐绣的,原说卖了钱给小人赎身,谁承想要送礼,别无他物,只得以此略表敬意。”

徒垣笑道:“怪道这样好。”却绝口不提蒋玉菡赎身一事。

蒋玉菡心中黯然,脸上却笑道:“那图,小人的姐姐足足绣了七年呢!”

那是黄公望的富春山图,被誉为画中山水第一神品。蒋玉菡见到时,亦惊诧无比,琳琅绣的富春山图高一尺有余,展之得三丈许,绘了富春江一带的景色,两岸峰峦叠嶂,苍树疏落有致,渔舟、小桥、平坡、村落等等均落于山间江畔,极尽苍茫之致。

蒋玉菡并未见过富春山图的真迹,但绣图上的意境之简远,笔墨之清逸,布局之疏密,变幻之无穷,景色之秀丽,实是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觉得一个字便道尽了此图之美,好!

他不知道琳琅曾经在前生观摩过湘绣富春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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