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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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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任清这么一弄,女人总算是回过神来,看着任清和任峦楚的脸色,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仪,忙换上一副歉意的面容,连声道歉。
  虽说任清心里不爽,可人家已经很真诚的道了歉,又是在自己庄园里,这前前后后这多人,要真闹起来,也会丢了脸面。
  
  深夜,水行坐在这虽不大却还算精致的卧房里,烛光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微微上翘的嘴唇。
  水行,并非她的真名,她姓潘名衍,正是当今圣上的七妹,诚王。
  那日,自个的侄儿,当今的六皇子潘那风突然造访,这个侄儿,自个的皇姐那是疼在心肝里去了,而自己,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嚣张小孩,也比对别的侄儿侄女多出几分喜爱。
  他告诉她,前段时间失踪的他一直住在这偏远的蒙平城一个叫清楚庄园的地方,而这庄园的女主人是月桂山庄庶出的三小姐任清,她好似是带着她的心上人逃婚到了那里隐居。
  六皇子说得很含糊,而且好似无头无尾,但是却能刚刚好的激起她的心思。只是,她很奇怪,这个才十四岁大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个久远而且深藏的秘密,而且他这么说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不过,既然隐藏在她心底十五年的那段往事已经被揭起,那不管六皇子的话能信多少,不管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她觉得她都必须走这一趟,不为别的,既然知道了,她便无法无动于衷。
  只是,既然十五年前自己已经决定放手,那她今日便没有理由再来打扰,所以,她遣了侍卫,换了装扮,她只是想来看看。
  当看到与他容貌相像的他时,她知道,这一趟没有白来,当她看到这个叫任清的女孩和他看她的满眼柔情时,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沉默,以保他的幸福喜乐。那些前尘往事,她不能说也不敢说,不然他会恨她。
  她要等到油菜花谢结出油菜籽,并不是因为她现在作为商人的角色,她只是想要多看他几日,也许,自己这辈子,跟他相处的也只有这么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好啦,下一章任清她老娘和她老爹要见面了哦。对于这位诚王爷为什么会认为小楚是他儿子,这个不是只因为他跟任清她爹长的像,还有其他原因,后面会说的,亲们表急哈。
还有,那些要H的亲,你们好se哦,人家是很纯洁滴,你们居然要逼着俺写H,都不太会写嘛。只不过小清和小楚的H还在后面呢,俺可是想留到他们的洞房呢,不打算让他们偷吃。等后面一章写完,如果亲们不反对俺暂停正文转更番外的话,俺打算写任清她老娘和她老爹的番外,到时候俺就尝试着在里面写些H吧,但是,申明哦,只写一点点哦,俺可不想鼻血长流啊,而且写不好亲们也表拍俺哦。




陌路人

  对于这位女人的各种形迹,任清和任峦楚也觉得她的来历很是蹊跷,可是自那日之后,她也没有别的什么奇怪行径,每日要么在自个院子里休息,要么在田间地头的转悠,要么来找任清天南海北的聊天。人家没有啥过激行为,任清也不能平白无故的下个逐客令什么的,再说了,自家田里头的那些油菜籽还得指望她呢。所以,任清现在一天到晚的到田里头去看上几遍,还巴不得能再烧几炷香,求求那啥土地神什么的,就指望着田里那些油菜能长快点,然后顺便再嘱咐萧风跟萧云平日里多注意那位夫人一些。
  终于,半个月后,在任清催命一般的催促下,那田间的油菜和田里的长工们终于了结了他们家主子的心愿,一包包的油菜籽经过简单的处理,便装上了前一日从蒙平城内找来的马拉板车。
  潘衍,也就是水行,站在马车前,拱手行礼,向任清道别,“多谢任小姐多日来的招待,后会有期。”
  任清也满脸带笑,回了礼,“后会有期。”然而她却在心中感叹,这位夫人终于安安静静的走了,最好别再“后会”了。
  几辆马车在清楚庄园前一字排开,早已装备停当,就等那位水夫人上车便可出发了。
  潘衍回头看了任清一眼,又往她身后看了看,没有那个身影,算了,毕竟见过了,何必苛求太多呢。
  转身上了车,随着一声吆喝,车队开始慢慢的启动。
  任宅前不远,便是任清曾经被劫持的那片树林,而树林旁的那条小路,是这座庄园通往蒙平城的必经之路。
  马车刚刚启动,从小路的那一头,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和车轮声,那条路不宽,无法让两辆马车并行通过,所以这边的马队听到声音之后便停了下来,等对面的马车先行通过。
  不肖一会,一辆青蓝色马车从小路驶来,绕过马队,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清楚庄园的门口。
  从马车中先跳下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简单的打扮,衣料也算不错,他一下车,立马转身,从马车中扶出一位跟他年龄差不多大的温文儒雅的男子。
  “爹爹,你怎么来了?”一旁的任清一见来人,立马咋咋乎乎的扑了上去,虽说以前在月桂山庄一天到晚变着方儿的跟她老爹斗,可这毕竟是至亲的人,分开几个月,说不想他,那是骗人的。
  任宜杭就算再冷面倔强,对于自个的这个亲生女儿,作为父亲的天性也使他无法自持,特别是在这分别半年之后,伸开双臂,将飞奔过来的女儿紧紧的搂进怀里。
  “我不是在信里告诉过你们的吗?”任宜杭亲拍着任清的后背,这半年不见,自个女儿还长高了不少呢。
  “唉呦,我是说爹爹怎么都不让人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去接你嘛。”任清亲昵的在任宜杭怀里扭了扭头。
  “可是我这么一个三十出头正值壮年,好脚好手,又一身武艺的男人,干嘛要你们来接啊。”
  任清的眉头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对了,清儿这是在送客人吗?”现在庄园门口这么大的阵式,任宜杭不可能没有看到。
  “嗯,有位水夫人来收购了我们庄园的油菜籽,今天正装车运走了。”任清边说着边指了指门前的几辆马车。
  “哦?”任宜杭顺着她女儿的手指,也扭头看向他身后的马车。
  然而,就是那随意的一眼,任宜杭的身体却因此猛的一怔。
  那抹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多么的依恋,又是如此的刻意遗忘,只是,即使快十六年过去了,即使她已经从一个少女长成如今的贵妇人,可是如今,只需一眼,他便能认出她,也许,她只是被这十六年所积累下来的尘埃所掩埋,而从未走出过他的心底。
  可是,当一切早已归于往事时,她怎会又出现在这里,从任清的反应,他能猜到,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但她一个王爷,乔装打扮的来这偏远的蒙平城,难道只是为了看她的女儿一眼。
  “爹爹,你怎么了?”紧紧靠在任宜杭怀里的任清,不可能没有感觉到她家老爹的异样,咋,看到美女了?
  “哦,没什么。”任宜杭扭过头来,亲抚着他女儿的头顶,“那清儿去忙自己的吧,好好的送送这位水夫人,叫萧风和萧云来帮爹爹把车上的东西抬进院子就行。”
  任宜杭说完,松开任清,再也没有回头,领着冰兰径直进了清楚庄园的大门。
  
  而潘衍却仍然屹立在马车旁,看着任宜杭的身影自眼前消失,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只是来看看他们的孩子,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意外的看到他,她和他一样,十六年来被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扬起,全身的血液为之凝固,就连呼吸都好似不复存在,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生生的感觉到心的刺痛。
  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为什么那个叫任清的女子在叫他爹爹,那任清的未婚夫连木又是谁。
  “水夫人,水夫人?”任清使劲的扯了扯潘衍的衣袖,才使这位中年大婶回过神来。
  “水夫人,时候不早了,如果现在还不启程的话,可能就赶不上蒙平城关城门的时间了。”任清皱着眉,好心的提醒,这位夫人,怎么老喜欢盯着男人看,就连她老爹这种中年男人她也能看得如痴如醉的,还是求各位大神让她以后别再来了,那位中年大叔可不是好惹的主,如今在她的地界上,那要伤及无辜就麻烦了。
  潘衍缓过神来,“多谢任小姐提醒,水某就此别过。”说罢,又深深的看了任清两眼,难道,这才是自己跟他的孩子? 
  
  离开蒙平城,潘衍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平京,她有一件事情急于确认。
  平岩国国都平京城,诚王府内。
  正院内室,潘衍一身便服的坐在主位上,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男子,他即是诚王正君,当朝礼部尚书顾然之的次子顾子琨,他十八年前嫁入诚王府,婚后不到两年便生下诚王长子潘那成,又过了三年,生下诚王世女潘那淇。
  “王君,本王问你,十五年前,宜杭生下的到底是个女孩还是男孩?”潘衍一脸严肃,冷声问到。
  随着潘衍的声音,顾子琨身形猛的一颤,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消失了快一个月之后,回来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那件十五年前的往事。
  “怎么,难道王君忘记了吗?可本王记得王君当年口口声声的告诉本王,宜杭他生的是个男孩,可如今,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孩?王君要怎么向本王解释?”潘衍的声音又严厉了几分,有种灼灼相逼的气势。
  顾子琨不自觉的直起了身子,胸膛猛烈的起伏着,他没想到,十五年前自己唯一的一次私心却在今日被如此不堪的提起。
  他十七岁嫁入王府,那年她十五岁,这是他倾心的人,他是满怀着喜悦嫁进来的,虽然,他知道她对他的尊重多过于爱恋,可是,能陪伴在她身边,能够为她生儿育女,能够分得她的一丝注意,他已然满足了。
  可是,那位月桂山庄的任三公子的出现好似打破了所有的平衡,即使在之前她收了两房小侍时,他也是很平静尽了他作为正君的职责,但是,那次,他却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慌,因为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她那毫无掩饰的爱恋,他知道,如果这位任三公子进府,那自己所拥有的那一点点温存也将荡然无存。虽然任三公子很骄傲,宁愿离开也不愿与他人共妻,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让诚王知道了任三公子生下了她的长女,那她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利用了她对自己的信任,说出了生平唯一的一个谎话。
  “王爷,我……当时……”顾子琨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无法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自私,虽然他知道她心里已经了然。
  “够了。”顾子琨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潘衍也没有耐心再听下去,站起身来,“王君,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当你跟你那母亲和哥哥不一样,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我今日才知道,我真真是看走了眼,你不就是怕宜杭他女儿抢了那淇世女的位置吗,你现在可以完完全全的放心,宜杭对你在乎的那位子,根本看不上眼。”
  潘衍说完,一甩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俺很伤心,亲们居然嫌弃任清她老爹和老娘,好吧,俺把那对中年的陈年往事放到最后吧,现在还是认真的写正文好了。
最后再说一句,等俺再啰嗦一章,有人就该结婚了,亲们是不是给撒个花什么的~~




父亲?母亲

  等任清像送大神一般的送走了水夫人,转身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自家老爹正拉着他那宝贝侄儿外加准女婿说得那个亲热啊。
  就她进屋的那动静她老爹不可能不知道,可人家连头都没转一下,仍然满脸慈爱的看着任峦楚,边说着啥话边将身边的一堆看着就知道是很值钱的东西往任峦楚面前推。
  任清心里突然有些郁闷,这到底谁是他生的啊,刚才就在正门的地方情意浓浓了不到五分钟,难道这么快就恢复到了相看两厌的正常状态了?
  看着任清撅着嘴进屋,任峦楚忙招呼着,“清儿,水夫人送走了?”
  “嗯。”任清在任峦楚下首拣了个位子坐下,无精打采的随口答道,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已经四月了,天气开始慢慢的变热了,总让人觉得懒洋洋的,特别是在这闷热的下午。
  “小桂,木兰,你们把这些东西送到公子的院子里去吧。”冰兰边说着边领了小桂和木兰开始搬桌上那成堆的东西。
  任清盯着那堆东西,里面有不少珠宝首饰,恐怕是月桂山庄给峦楚哥准备的嫁妆,其他的,大多都是各种各样的名贵药品补品什么的,任清微微皱了一下眉,不露声色的继续喝茶。
  只是这都是一家人,她老爹用得着费老大劲把这么多东西搬到正厅来展示一下,然后再搬走吗?
  小桂和木兰赶忙随着冰兰上前,将那些大盒大盒的物品抱走。
  “呕……”随着物品掉落地上的声音,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木兰身上。
  木兰怀里的物品已经洒落一地,而他捂着嘴红着脸往外跑去。
  一屋的人,包括那些未婚的,都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端着茶杯的任清,手猛的一抖,茶水洒出来溅到手上了。
  “你看你,难道还被吓着不成了。”任峦楚脸上挂着笑,掏出手绢取下任清手中的杯子,帮她拭去手背上的茶水,转头拍了拍小桂,“去看看他吧,顺便请个大夫过来。”
  然而,他的笑,看到任清眼里,却有些刺痛的感觉。
  小桂也满脸的欢喜,点了点头,将手上的物品放到一旁,跟着出去了。
  “记得去通知萧云啊。”任清害怕被看出什么来,忙在脸上堆上笑,对着小桂的背影说到。
  “峦楚,你也去看看吧,看差些什么,你给置办一下,有些事情小桂也做不了主。”任宜杭缓缓的说着,倒看不出他的喜乐。
  “好的。”任峦楚答得倒是干脆,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等等,我陪哥去。”任清看他老爹那眼神,心里怕怕的,害怕自己刚才的失神被他发现,现在还是躲远点好。
  “清儿,你一个女儿家的去凑什么热闹。”任宜杭一句话将任清定死在那儿。
  
  看着任峦楚走远,任宜杭才示意任清坐到他跟前去,手随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任清问到,“清儿,你没有什么话要对爹爹说吗?”
  任清心里本来就有些虚,被任宜杭这么一问,完全就条件反射性的猛的摇了摇头,“没有。”生怕那头摇慢了就会被看出来啥似的。
  “真的?”任宜杭换了姿势,“刚才那茶水有没有烫到手?”
  任清神色一愣,她就知道她逃不过她老爹的眼。算了,看任大帅哥这架势,今天是躲不过了,索性一吸气,一股脑的将那日秦颂告诉她的都说了出来。
  然而,每一次回忆秦颂说的话对她来说都是件痛苦的事情,即使这段时间她在刻意的麻木自己,但是她总能不自觉的想起自己与自个峦楚哥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想起峦楚哥每每提到孩子时的那期盼的愉悦神情,那本被浅浅掩埋的伤口,却又再一次直直的袒露在心中,没有任何遮掩,只剩下鲜活的痛。
  任宜杭没有任何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直视着他的女儿,良久,才淡淡的说了句,“你告诉我这些,是打算以后纳侧的时候有借口吗?”
  出乎意料的,如此挑衅性的话并没有如同一惯那样激起她的回应,她只是紧抿着嘴唇,大大的睁着眼,好似这样才能使那酸涩的眼睛不至于流出泪来。半晌,她才想起回应她老爹的话,“没有,我只是要让爹爹有心里准备,你以后很有可能没有孙孙抱了。”
  任宜杭嘴角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放下茶杯走到任清跟前,轻轻揽过她微微颤抖的肩,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傻瓜,为什么不愿意把这事情告诉爹爹,难道爹爹就这么的不值得信任吗?”
  淡淡的清香入鼻,是自己从小就熟悉的味道,是能让自己安心的味道,自个的爹爹,虽说是自己平日里躲着走的人,可他却是自己最最依恋的人呢,在他面前,她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心防,不需要做任何的伪装。任清趴在任宜杭的怀里,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将脸死死的埋在任宜杭的胸前,放声大哭起来,这么久以来那一直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痛苦,终于得以宣泄出来。
  任宜杭任由她这么抱着,不去打扰她,只是轻抚着她的后背,他的女儿终于长大了。
  
  兴许是因为哭出来的缘故,任清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只是她不敢去见她的峦楚哥,毕竟那两跟核桃似的眼,瞒不过任何人。
  腻在她爹爹所住的主院里,冰兰拧了用冷水泡过的湿布搭在任清眼睛上,看她那双眼睛,明天早上能好就不错了。
  “清儿,爹爹有话跟你说。”任宜杭边说着边向旁边的冰兰使了个眼色,冰兰见了,忙领了正在收拾屋子的芷容和竹容出去了。
  “嗯,说吧。”任清半仰着头,随口答到。
  “清儿,你再过两个月就要及笄了,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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