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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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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皇上,您只是一时在气头上,先冷静一下,千万别做冲动的事情,她可是您的生母,您怎么能下得去手!?”
“皇上,现在首要任务是先平定乱党逆贼,不是杀人的时候,朝中有内庭院审理后宫一切事物,陛下这样做是越规行事啊,万万不可啊!”
……
几句话彻底惹怒了聂毅,他这会儿本来就头痛欲裂,暴怒到了极点,偏偏这些不长眼的朝臣还在他耳边唧唧喳喳,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简直是找死!
“毅儿,球球别杀我……你已经杀了皇上,难道连哀家也不放过吗?弑父杀母,可是天理不容大罪,你杀了哀家就不怕……就不怕遭天谴么?”
太后浑身颤抖着说完这句话,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可这话一出,在场所有朝臣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叫“你已经杀了皇上”,什么叫“弑父杀母天理不容”?难道……先皇竟然是聂毅亲手杀死的不成!?
这话一出,聂毅低低的笑了起来,眼睛如魔鬼般冰冷,眼球也变成了一片赤红,他盯着太后许久,半响之后才点了点头,“好,朕答应您……”
太后听到这话脸上当即浮现出笑容,可这笑容还没等达到眼底,一把刀子就狠狠地刺穿了她的身体。
“!”
鲜血立刻喷出来,她目眦欲裂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低下头,那把刀子已经完全刺入了她的腹部,只留下一个刀柄,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淌,这时她才感觉到深入骨髓的疼痛。
在场所有大臣全都懵了,惊恐的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这时聂毅猛地把刀子抽出来,一道血迹喷在他脸上,映红了他疯狂的眼眸,“朕答应您好好去给父王陪葬。”
说完这话,他站了起来,没了刀子的支撑,太后一下子歪倒在地躺在了血泊之中,伸出手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嘴唇不停地的哆嗦,可除了大量的鲜血从嘴里涌出来以外,她已经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聂毅那疯狂嗜血的笑容,一点点的停止了呼吸。
到最后咽气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没有闭上,手臂颓然的垂下,人如灯灭,死不瞑目……
第277章 背水一战
这时聂毅回过头来,嗜血的目光在一众朝臣身上一一扫过,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提着刀向他们慢慢走来。
皇上疯了……他疯了!
所有人心里此刻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不禁疯狂的尖叫起来,四处逃窜。而聂毅逮住其中一个刚才不停的给他念叨礼制法度的大臣,直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刚才还有谁?”他的目光一扫,盯住四处逃窜的几个人,心里那股杀人的快感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必须要把这些人都杀了,他们已经知道的太多了,他必须要把他们一一灭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跑进来几个铁骑军,聂毅眼睁睁看着剩下几个大臣跑了却没法立刻追出去,当即怒吼道,“又怎么了!?”
那铁骑军吓了一跳,看着满地鲜血和太后的尸体,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聂毅这会儿脑袋终于有了些许清明,他将手中配剑扔到一边。死死地揉着额角,压下心中的暴怒冷声问道,“说吧,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王氏一族那些兵全都铲除了?”
“已……已经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残存兵力,但已经不……不足为惧。”
“不自量力。”闻言聂毅终于露出一抹笑意,冷哼一声,“好,做得好。这些人不需要留一个活口,全都杀了。”
“……是。”那将士点了点头,听了这话却没急着离开。
聂毅不禁皱起眉头,“还有什么事儿?”
“刚才青云观来报。叛臣王国邦一党已经被全部剿灭,这里是王国邦的首级,请陛下过目。”
说着他解下腰间一个盒子,推到聂毅跟前,那盒子上全都是还没干涸的鲜血,即使没有打开就已经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大殿里那一滴血红,让人头皮都不禁发麻。
可聂毅这会儿却像没事人似的,兀自打开盒子,将王国邦的脑袋从里面拿了出来,大量的血水随着那脑袋流了一地,跪在地上的那铁骑军即使已经身经百战,见过无数死亡,这会儿都觉得胃里在不停的翻腾。
聂毅看完人头就低低的笑起来。顺手将人头往地上一扔,人头当即轱辘轱辘滚出去好远,停在了太后的身体旁边。
“即使看这老贼的人头,朕都觉得厌烦,把他这脑袋扔出去喂狗吧,省得在这里碍眼。”
说完这话,他就像丢了一件垃圾似的,回过头笑着对那铁骑军说,“你们干得不错,等这件事之后朕会好好嘉奖你们,你先下去吧,等将那帮乱臣贼子彻底铲除之后再来向朕汇报吧。”
闻言这铁骑军仍然没动,聂毅见此不禁又蹙起了眉头,“怎么?你也想抗旨不尊吗?”
那士兵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一听这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跪地磕了个头说了句“属下不敢,属下告退”之后便想转身离开,结果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将士。
“陛下!陛下不好了!外面……外面……”
“急急忙忙的做什么,说个话都不利索,外面又怎么了?把话给朕说清楚!”聂毅皱着眉抬头。
那将士很显然刚浴血奋战完,一身的血迹都来不及清理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这会儿他抬手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血痕,满眼惊恐的说,“陛下,就在我们跟王氏逆贼交战的时候,各地诸侯的兵马趁机集结成军,这会儿已经兵临城下了!”
“什么!?”聂毅一听这话倏地站了起来,赤红的眼睛几乎快要瞪出眼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陛下,那些诸侯早不来晚不来,竟选在今天晚上突然袭击,您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那将士急得脑袋上全是汗,聂毅死死地攥着拳头,猛地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好啊,这群狗贼平时藏头缩脑,遇到事儿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会儿知道有利可图倒是比谁都积极!”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他们聪明朕也不傻,想坐收渔翁之利也得看朕给不给他们这个机会!想从朕这里捞到便宜,可没那么容易!”
眯起阴戾的眼睛,他赤红的双眸满是杀意,转过身问旁边的铁骑军,““现在我军还剩下多少兵力?”
一听这话铁骑军不禁跪倒在地,头上的冷汗砸在地上,“回禀陛下,我军……目前在宫中还能调动的兵力已经不足三千人……”
“不足三千!?”聂毅的脸色瞬间变了,“朕至少在宫里安排了五千精兵,对付王氏那帮逆贼绰绰有余,现在怎么会只剩三千!?”
听完这话,铁骑军吓得几乎趴在了地上,嘴唇发抖道,“陛下虽已安排妥当,但……但锦衣卫张统领却事先不知此事,以至于……收了太后娘娘的蛊惑,把我们的人当成了诸侯叛军,这才……引起了一场混战……”
“再加上……王氏叛贼也是有备而来,兵力不可小觑,我们虽已经先下手为强,但却要同时应付王氏和锦衣卫两拨人的攻击,这才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聂毅听完这话忍不住破口大骂,一脚踹翻了散落一地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刚才为什么不跟朕汇报?”
铁骑军一听这话都快吓哭了,“属下看陛下心情烦闷,又觉得战事既然已经平定,等陛下身体舒服些再汇报不迟,谁想到各地诸侯竟然选在这时候出兵……”
他颤颤巍巍的声音听得聂毅一阵心烦,他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怒不可遏道,“堂堂锦衣卫统领,竟然会被一个后宫妇人几句话给说动,甚至敢不经过朕的允许就擅自派兵!看来这张强是不想要脑袋了!”
“他人现在在哪里,马上叫他来见朕!”
“属下已经派人去找,可这会儿外面一片混战,根本就寻不到人啊……”铁骑军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盯着聂毅已经被鲜血浸透的下摆,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也落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找不到就继续找!要是连个人都找不到,你们就提头来见!”
铁骑军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耽搁,连声应下之后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大殿。
站在旁边的士兵看着聂毅发青的脸色,忍不住小声的问道,“陛下……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聂毅沉了口气,使劲揉着疼得几乎炸裂的脑袋,咬着牙跟问道,“青云观那边现在还剩下多少兵力?”
“最多不超过两千人。”
“也就是说如果两支队伍汇合,至少有五千以上?”
聂毅斜眉看过来,那将士点了点头,但脸色依旧沉重,“虽然少说会有五千,但从青云观赶到皇城需要时间,方才与王国邦那一仗我们虽然赢了,但赢得并不漂亮,最少折损了一半以上的兵力,再加上长途跋涉赶回来,恐怕战斗力根本就达不到两千人的水平。”
闻言聂毅突然笑了一下,一步一步的走到大殿中央,从架子上拿起了那把天子剑,猛地抽开剑桥,一道刺目的冷光陡然反射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冰冷的双眸,这时他回过头突然问了一句毫无边际的话,“你以为朕的身手如何?”
“说真话,朕不想听那些虚伪的马屁。”
那将士不明所以,但朝中谁人不知聂毅已经出神入化的剑术,于是他赶忙点点头老实说道,“放眼整个大晟,恐怕很难找到能与陛下匹敌的对手。”
“那你以为朕与王国邦那老贼相比如何?”
“这……属下不……不知……”
听完这话聂毅嗤笑一声,“算你老实,你若是这时还拍马屁朕立刻用这把天子剑斩了你的脑袋。”
“当年王国邦带兵平定边陲,以一人之力镇住了各地诸侯,而他却从来不是朕的对手,今日朕若是亲自出手,即便不足五千精兵,对付这帮狗贼也已是绰绰有余。”
话音刚落,长剑一挥,锋利刀刃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冰冷的寒光投映在地上,照亮了他脚下那鲜红的血渍。
那将士一听这话当即心头一跳,不敢置信的开口,“陛下……您、您打算亲自出战?”
聂毅没有回答他,只是攥着天子剑大步迈出了殿门,“集结所有兵马,与朕一起共抗外敌!”
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天子剑上的金龙在太阳的余晖下闪闪发亮,今日他就用这把天子剑屠尽天下乱臣贼子,让天下所有人知道违背真龙天子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
夕阳西沉,暮色笼罩大地,血色残阳带着最后一点余晖将整片大地染上了猩红刺目的颜色。
厮杀、喊叫……还有锐刺划破肉体的声音,在这如同监牢一般的皇宫里回荡,所有人此时全都乱了方寸,想要找个保命的藏身之所,可是放眼四周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去哪里。
无数的铁骑军、锦衣卫、王氏余孽……还有不断涌入的诸侯叛军厮杀在一起,谁也不知下一秒送命的会是谁。
而就在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恨不得立刻逃出皇宫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蒙着头巾的人影,正向着与所有人都相反的方向往后宫深处走去。
她的脚步有些笨重,身子连身形都不稳,但是走的并不慢,她跟无数狼狈逃窜的宫女太监擦肩而过,好几次差一点被撞翻在地,可是脚下却不敢停留半步。
就这样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远离了前殿,她脱力般靠在一根柱子上,头上的头巾也顺着头发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赫然就是骆心安。
她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暂时还没有追兵,这让她终于长舒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跌坐在地上。
她真的跑不动了,再跑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和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因此不保,但她又不能不跑,因为王氏一族的兵全都要将她置于死地,那些诸侯更是恨不得抓住她来要挟聂毅。
一旦她被人发现,她不知道自己会落个什么下场,更何况以她对聂毅的了解,牺牲她来换自己王位这种事情,他一定的干得出来,所以她必须逃,逃的越远越好!
想到这里,她身上不知又从哪儿涌上来些许力气,扶着柱子艰难的爬起来,刚蒙上头巾准备继续向前走,结果这时身后突然有一个人一下子扯住她,抬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
她惊得头皮都要炸开,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却被那人死死地捂在嘴里。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就开始拼了命的反抗,身后那人却静静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心安,是我。”
四个字犹如定身咒一般让骆心安瞬间愣在当场,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她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墨色眼眸。
接着一瞬间,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嘴唇哆嗦了几下,念出了心里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阿暻?”
聂暻仍旧是阿丑的样子,身上穿着普通的太监衣服,混在混乱的人群之中,几乎眨眼之间就会被淹没,但那双眼睛却灼灼有神的盯着骆心安,双手不断收紧,像是恨不得直接将他嵌进自己怀里。
“你这个傻瓜,这么危险的时候你到处跑什么,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把你生吞活……”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完,骆心安就直接把头埋在了他胸口,紧紧地搂住了他,聂暻顿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她竟然在微微发抖。
一时间心里最软的部分像是被狠狠刺中了一般,他深吸一口气,吻了吻她的耳朵,笑了笑说,“以前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这会儿是怎么了,吓到了,嗯?”
骆心安在他面前不愿意再逞强,半响之后才点了点头,闷声说,“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真的来了,而我却不能在你身边,我觉得……很慌……”
聂暻没再说话,只是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来,犹如一道闪电般几个跃起离开眼下的是非之地,直接去了敛华宫。
这会儿所有要杀骆心安的人已经将这里搜查过一遍,心里也早就打定主意骆心安这会儿一定躲在哪个隐蔽角落,不会再回来着是非之地,所以这里一时竟然成了宫里最安全的地方。
整个敛华宫这会儿已经一片混乱,东西被扬的到处都是,但幸好这里足够安静,没有外面的厮杀声音,骆心安的心也跟着稍微安定了几分,但始终不肯放开拉着聂暻的手。
聂暻难得见到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低声说,“如果早知道这场宫变会让你变得这么粘人,我肯定不会等到现在,一定会早点动手。”
闻言骆心安抬起头来,目光闪烁的看着他问道,“阿暻,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你没必要再瞒着我什么了,你告诉我实话,你所谓的‘动手’到底指什么?”以央引亡。
她紧紧抓住聂暻的手,像是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般,哑声说,“我知道王国邦今天会对聂毅下手,还猜到了太后会趁机在宫中夺权,甚至连各地诸后会趁虚而入都预料到了,可是我就是看不透你要做什么,这一整天我一直待在聂毅身边,我亲眼见识了他的手段,你没感觉他现在已经疯了么?他现在手里有兵马有虎符,镇压王国邦和那些诸侯乱臣是早晚的事情,可你能拿什么跟他斗?我这一整天都在害怕,我真的怕一转眼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骆心安的目光像滚烫的沸水一般,直接浇到了他的心窝,聂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声开口,“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跟在聂毅身边简直就是个活靶子,之前在青云观看到王国邦那帮畜生那样侮辱你,我真的恨不得直接把他们撕成碎片,幸好你这个傻瓜安然无恙,否则今天我做的一切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你……什么意思?”骆心安被他的话说蒙了,感觉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如同看得见摸不着的烟雾,让人摸不着头绪。
这时聂暻笑了笑,指着窗外的一片紫樱花,目光幽深的说,“记不记得你之前问我这些紫樱花的作用?现在你弄明白了么?”
骆心安先是不明所以的点头,接着又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你只是说紫樱的功效因人而异,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害处,对聂毅却有百害而无一利,但究竟是怎么个因人而异,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听完这话聂暻自嘲的笑了笑,半响之后才沉声开口,“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心安,你试没试过只为一个人活着的感觉?当你一无所有,甚至还死过一次的时候,这个人就会成为你的唯一,你眼里看的心里想的除了她以外再也不会有别人,所以你不愿意把自己哪怕一丁点缺点暴露在她面前,因为你想一直是她心里那副完美的样子,而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
说到这里,他嘴角自嘲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可是我怕终究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你看到的聂暻应该是悠然自得,无心朝政的闲散王爷,可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我了,从聂毅强逼着你嫁给他那天起,我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我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的一一抢回来。”
“他和他那个母后,先害死了我的母妃,又亲手杀了父王,在漠北‘害死’我还不够,甚至连你都没放过,杀他一百次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所以我要让他尝尝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永世不得超生的滋味!知道这些紫樱花为什么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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