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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作者: 吱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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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氏一愣。很快又笑起来,温柔地道:“夫人这是在为你好。你若是好好跟着霍师傅学习骑射,霍师傅又怎么会被辞退?你是济宁府的世子爷,可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做什么事要多想想你身边的人……”

    魏葳听着,像春风吹过的小禾苗,慢慢地抬起头来,恢复了原来的精神。

    他亲昵地挽了朱氏的胳膊:“乳娘,您在田庄过得还习惯吗?乳兄还好吗?要不要我跟家里的管事说一声,把乳兄调到京都来管铺子。我现在已经开始帮着母亲协事庶务了。当年乳兄算术比我还好,到铺子里当个掌柜绰绰有余……”

    “胡说八道。”朱氏微笑着训斥魏葳,眼底却有着藏也藏不住的藉慰,“府里的事自有惯例和章程,你是世子爷,更有遵守和维护才是!若你都不照章行事了,下面的人有样学样,不就乱了套。府里有今天这样局面,可是夫人辛辛苦苦、花了十几年工夫才有的,可不能在你的手里给坏了。知道了吗?”

    “我这不是心痛乳兄在庄子里太辛苦了吗?”魏葳不快地嘀咕着,头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窦昭看着在朱氏身边如乖乖儿的长子,一股刺痛从胸口漫延开来。

    魏家对景国府依赖已久,景国府的人看怕魏廷珍计较,嘴里不说,举止间却总般着股怠慢的味道。

    在娘家的生活告诉窦昭,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婆婆在她进门后第三个月就将府中的中馈交由她主持。她拿到魏府对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开源节流,自立门庭。

    当时年轻,急功近利,头胎的孩儿就是这样累得小产了。

    生魏葳的时候,北直隶大旱,她和当时还是宣宁侯府世子夫人的郭夫人一拍即合,利用宣宁侯府的人脉倒卖粮食,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管魏葳,顶着魏廷珍的压力给他找了朱氏这个品行纯良、宽厚和善的乳娘照顾儿子。她则每天忙的昏天黑地,一心一意赚着银子。甚至次子魏蕤出生,她也交给了朱氏照看。

    等她发现儿子对她只有上下尊卑般的敬畏、顺从却没有子女间的温馨和美之时,魏葳已经十岁,魏蕤也有九岁,两人不但能记事了,而且还懂事了,她就是借故把朱氏赶到了田庄里生活,也没有办法阻拦两个儿子对朱氏的感恩之情。

    《孝经》学得好啊!

    原本是怕两个儿子对她生分,特意嘱咐先生弃了《三字经》,以《孝经》启蒙。结果适得其反,两个儿子把这份母子之情放在了朱氏的身上。

    难道这就是别人常说的“生恩不如养恩”?

    窦昭想到刚才朱氏对儿子的赞扬。

    或者是她对儿子太过严厉?

    想她小的时候,多么希望继母和父亲对她严厉一点,偏生继母和父亲对她从来都是视若无睹!

    或者是她用错了方法?

    魏葳并不是窦昭。

    济宁侯府的世子也不是那个真定县的乡下丫头。

    半晌,她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

    新书虽然有点瘦,因而更加需要你们的支持。

    O(∩_∩)O~

    求收藏、推荐。

    ※

 第三章 安排

    第三章 安排

    魏葳和朱氏好像做了什么坏事被当场捉住一般,惊慌失措地分开,各自恭谨地站好,一个忐忑地喊着“母亲”,一个不安地曲膝行礼,称着“夫人”。

    这场景有点可笑。

    窦昭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心里凉飕飕的。

    她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和朱氏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话,然后把即将与郭家结亲的事告诉了儿子。

    魏葳一直以为自己会取姑妈家的表妹,婚事突然变卦,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表情惊愕。

    这么大的事,窦昭没有避着她,朱氏一开始很是惊讶,随后即泫然欲泣,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她见魏葳愣头愣脑的还没有明白过来,就伸手去推他,提醒他给窦昭道谢,手刚触及他衣襟,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窦昭对她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嫉妒和若隐若现的敌意,她又忙将手缩了回来。

    偏偏魏葳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朱氏大急,在窦昭的眼皮子底下又不敢乱动,只能干着急。

    窦昭看着,笑起来。

    眼底没有一丝的笑意,反现些许的嘲讽之色。

    朱氏胆战心惊,脸色发白。

    魏葳“扑嗵”一声跪在了窦昭的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认着错:“母亲,全是我不对!你有什么事就责罚我好了。”

    窦昭敛了笑容,淡淡地对朱氏道:“他以为我要责罚你呢!”

    朱氏满头冷汗,跪在了魏葳的身边,“咚咚咚”地磕着头,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

    魏葳惊恐地望着窦昭,随后学着朱氏给母亲磕起头来。

    窦昭气血全涌到了胸口,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她语气冰冷:“你们都起来吧!”

    两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窦昭的目光掠过长子,落在了朱氏通红的额头上:“看来,我们都真心的心疼葳哥儿,想到一块去了!”

    朱氏诚惶诚恐。

    她不过是个乳娘,怎敢和济宁侯夫人相提并论?

    “不敢当夫人的称赞!”朱氏声音紧绷,“奴婢不过是听夫人之命行事,对世子爷的关心、爱护还不及您的十分之一……”

    “好了,好了!”窦昭颇为不耐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朱氏的话,“你也不用说这些好听的奉承我。葳哥儿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你等会好好的和葳哥儿说道说道吧!”

    朱氏一愣,随即喜欢地恭声应“是”。

    魏葳见雨过天晴,表情跟着松懈下来。

    有个小小的人影冲了进来:“娘亲,娘亲!”扑到了她的怀里。

    窦昭不由莞尔。

    她轻轻地摸着女儿绸缎般的黑发,柔声地问她:“用过早膳没有?”

    “还没有。”八岁的女儿茵姐儿撒着娇,“我要和母亲一起用早膳。”

    魏葳上前牵了妹妹的手,温声地哄她:“母亲还病着,哥哥陪你用早膳,好不好?”

    他微微地笑,笑容如*光般的温和。

    茵姐儿笑眯眯地点头。

    葳哥儿一向是个好哥哥。

    窦昭笑容平添了几分欣慰。

    次子蕤哥儿四平八稳地走了进来。

    他见朱氏在场,眼睛一亮,朝朱氏笑了笑,然后才上前给窦昭行礼。

    窦昭突然间心灰意冷。

    她索性挣扎着坐了起来,对魏葳:“你乳娘奶了你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传我的话,依旧让朱氏回你屋里服侍,你的乳兄,就跟着回事处的总管当差。”

    “母亲!”

    “夫人!”

    屋里的几个人又惊又喜,彼此交换着眼神,眉目间满是欢喜、兴奋。

    窦昭只觉得刺眼。

    她吩咐翠冷把自己的对给了长子,然后闭上眼睛靠了大迎枕上:“我累了,你们下去吧!”语气疲惫中透着几分怏然。

    几个人面面相觑,神色俱肃,恭谨地应喏,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窦昭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

    翠冷站在床前犹豫不决。

    窦昭探出头来:“又有什么事?”

    翠冷忙道:“夫人,早膳好了。您看摆在哪里好?”

    窦昭没有味口,但如果不吃饭,恐怕越发没有精神了。

    “我就在床上吃吧!”

    有两个妇人端着摆了早膳的炕桌进来。一个花信年龄,体态妖娆,穿了件茄色的杭绸素面褙子;一个双十年华,清丽秀美,穿了件天青色杭绸素面褙子;两都戴着珠花,插着金簪,打扮得漂亮而不失端庄。

    窦昭讶然:“怎么是你们?”

    两人闻言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年长的那个道:“我们笨手笨脚的,也做不出别的,只好做些粗活,在夫人面前端茶倒水,尽点心意。”

    年轻的那个在旁边直点头。

    窦昭失笑。

    这两个妇人是魏廷瑜的妾室。年长的姓康,年轻些的姓史。还有两个妾室,一个姓伍,一个姓胡。蕤哥儿五岁之后,她们先后给魏廷瑜生了六男四女。

    窦昭的两个孩子都大了,她并不介意这些妾室为魏家开枝散叶。

    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

    这些孩子有出息了,也能帮帮葳哥儿和蕤哥儿。

    她由康姨娘服侍着坐起来,史姨娘将大白帕子围在她的胸前,端了碗红枣莲子粥给她,道:“这是伍姨娘做的——她今天寅时就起来了,这粥足足熬了一个时辰,又香又甜又糯。”

    窦昭笑着吃了一口,道:“还不错。”

    康姨娘和史姨娘都笑了起来,笑容显得格外的舒畅。

    两人轻声软语地给她介绍着菜品,说着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一些趣事,逗着她开心。

    但窦昭还是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康姨娘和史姨娘还要再劝,翠冷笑道:“夫人这几天吃的都不多,小心积食。”

    两人就提出来让胡姨娘弹弦,康姨娘给窦昭唱几只小曲解闷。

    窦昭忍俊不禁:“我这又不是侯爷的花厅,唱什么曲,弹什么弦!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这一病,侯爷那边还要人服侍呢。你们只管照顾好侯爷就行了,我这边有翠冷她们就行了。”然后遣了她们,“你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小心过了病气。”

    两人见窦昭态度坚决,唯唯应喏,退了下去。

    被这样一番闹腾,窦昭很是疲倦,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睡不着,让翠冷给她找了本书打发时间,字映在眼里全是重影。

    她丢了书,睁着眼睛发呆。

    门外有人小声说话,不一会,传来一阵阵低泣。

    声音细细的,哭得十分伤心,时断时续,好像强压着心中的悲伤般,反而让人感觉到有种痛不生悲切。

    窦昭不禁仔细地聆听。

    是胡姨娘的声音。

    她边哭边道:“……可大家都说,夫人活不长了……要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五爷可怎么办啊……好姐姐,您就给句话我吧?夫人到底怎样了……我这几天,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窦昭失笑。

    原来,最怕她病逝的竟然是几个姨娘——魏廷瑜以后自有美娇娘进门,葳哥儿、蕤哥儿有朱氏,婆婆有魏廷珍,只有几个姨娘,儿子还小,魏廷瑜处处留情,没有个依靠。

    不知道她的葬礼上谁会哭得最真切?

    这么一想,她心头的郁懑散去,惭惭高兴起来。

    用被子捂住了头。

    漆静中,她沉沉睡去。

    她又回到了那个梦。

    不过,这次的梦略有些不同。

    她坐在临窗的大炕上,阳光照着积雪,透过窗棂反射到屋子里,屋子里一片雪亮。

    嘴角长着颗红痣的俏丽**穿着件茜红色的细布棉袄,正在和她玩翻绳,还有四、五个十岁至十五岁不等的丫鬟坐在炕边做针线。

    窦昭一个也不认识。

    看见她们身上穿着的细布棉袄和粗布裙子,她倍感亲切。

    从前在真定的时候,她们家的丫鬟、婆子就是这样穿的。

    窦昭东张西望。

    窗户上糊的是高丽纸,炕的一边是装棉褥棉被的黑漆炕柜,炕上铺着半新不旧的大红毡毯,对面墙上挂着幅观世音持瓶图,图下是个小小的黑漆香桌,供着个小小的三足铜鼎,插着三支早就燃完了的香炷。香桌的两边是黑漆高柜。几个丫鬟坐在黑漆的春凳上。地下铺的是青石砖。

    屋子里很温和。

    见窦昭不理她,那个俏丽的妇人笑着喊她:“四小姐,该您翻绳了!”

    窦昭回过头去。

    那个俏丽的妇人温柔地朝着她,耐心地等着她翻绳。

    窦昭犹豫着,试探般的勾了红绳,红绳就如同她想像中的翻成了一个花势。

    俏丽的妇人笑着表扬她:“四小姐可真聪明!”

    那些做针线的丫鬟们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针线,笑嘻嘻地望了她们一眼,又一个个低下头去飞针走线。

    气氛显得温馨又热闹。

    俏丽的妇人又翻了个花,撑了红绳等她去翻。

    她又做新的梦了吗?

    窦昭困惑着,跟着那个妇人玩翻绳。

    红绳紧紧地绷在手指上,是那样的真实。

    窦昭心里犯着嘀咕。

    厚厚的粗布帘子一撩,有个十来岁的小丫鬟带着股刺骨的寒气冲了进来。

    看见大家坐在炕边做针线,她直嚷嚷:“我就知道,你们又躲在四小姐的屋里做针线。”

    窦昭震惊地望着那个小丫鬟。

    她说的是真定方言。

    几个丫鬟捂了嘴笑。

    其中一个笑道:“妥娘,曹妈妈说话的时候你耳朵放到哪里去了?这是我们给七爷赶的鞋袜,曹妈妈早说过了,要是天太冷,四小姐屋里升着地龙,可以到四小姐屋里做……”

    说的,也是真定方言

    ※

    终于把铺垫写完了……O(∩_∩)O~

    ※

 第四章 回家

    第四章 回家

    母亲紧紧地抱着窦昭,窦昭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急得她大叫“娘亲”。

    “寿姑今天是怎么了?”母亲对女儿异于往常的闹腾大惑不解,目光严厉地望向了乳娘。

    乳娘神色有些紧张起来:“我陪着四小姐睡到了辰正才起,用了碗小米粥,一个肉包子,一个花卷……”

    “我不是说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要先给寿姑喝杯温水吗?”母亲沉声打断了乳娘的话,“你今天早上给她喝水了没有?”

    “喝了,喝了!”乳娘忙道,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松,“我照您吩咐的,先用被子捂着,给四小姐穿了件贴身的小袄,然后才服侍四小姐喝的温水……”

    哎呀!现在说这些干什么?

    她跟着祖母在乡下的田庄长到了十二岁,夏天跟着田庄长工的孩子去摸鱼,渴了就喝小河里的水,冬天去山上打麻雀,饿了就烤麻雀吃,还不是好生生地活到了成年。

    窦昭摇着母亲:“娘亲……”想告诉她“爹爹要带个女人回来”,话一出口,只感觉喉咙像变什么堵住了似的,变成了含糊不清的“爹爹……女人……”两个词。

    见窦昭开口说话,母亲回过头来,笑望着她,耐心地道:“寿姑,你要说什么?”

    “娘亲,”窦昭艰难地道,“爹爹……女人……”这次吐词比较清晰,但还是那三个词。

    她不由额头冒汗。

    母亲眉开眼笑,直接忽略掉了“女人”两个字,自顾自地高兴道:“原来我们的寿姑也想爹爹了!高升送信回来了,说你爹爹这两天就到,还买了很多过年的烟花爆竹、花灯香烛。是京都的烟花爆竹哦!能绽放出万紫千红的颜色,不要说真定县了,就是真定府也没有卖的……”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烟花爆竹!

    窦昭急得不行,索性反复地说着“爹爹”、“女人”。

    母亲表情渐凝,正色地道:“寿姑,你要说什么?”

    窦昭心头微松,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道:“爹、爹、带、了、女、人、回、来……”

    稚声稚气,却清晰响亮。

    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母亲脸上露出震惊、怀疑、错愕的表情。

    乳娘和丫鬟们则面面相觑,神色惊惶。

    屋子里一片死寂。

    暖帘“唰”地一声被甩到了一边,一个梳着三丫髻的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七奶奶,七爷回来了,七爷回来了……”

    “真的!”母亲立刻喜上眉梢,提了裙子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回来抱了窦昭,“我们一起去接爹爹!”

    看样子母亲起了疑心。

    窦昭松了口气,搂了母亲的脖子,大声应着“好”。

    父亲的马车就停在二门口,几个小厮正忙着朝内搬东西,父亲穿着宝蓝色菖蒲纹杭绸直裰,披着灰鼠皮的大髦,玉树临风地站在马车旁,正和高升说着什么。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来,浅浅地笑,丰姿俊朗,如清风明月。

    窦昭心中微滞。

    她知道父亲是好看的。

    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父亲。

    在她的印象里,父亲总是微微蹙眉,纵然大笑,眉宇间也带几分无法消融的郁色。特别是静静地望着她时,水波不兴,如千年的古井,让人心中发寒。

    不像现在,年轻、英俊、阳光,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寿姑,”父亲的笑脸出现在她的眼前,“爹爹回来了也不喊!”他伸手去捏窦昭的鼻子。

    窦昭下意识地扭过头去,避开了父亲的手。

    父亲很是意外,但不以为忤,微笑着从身后的马车里拿出一个风车,把风车吹得哗哗作响,然后举到了她的面前:“这是爹爹给你从京都买回来的。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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