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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里-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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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瑛哑然失笑。其实客观地说,崔曼如对这两件事的做法并不能算是错的,人家没事干嘛要送美婢来?自然是有事相求,而上官的宠妾再得宠,送礼若太厚,也容易得罪人家正室。再听她说的那些话,也同样是义正辞严的。可惜,她的身份不对,如果是正妻,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真是再正确不过了,偏偏她是个妾!妻可以表现出贤德,而妾……说白了,就是个哄男人哄得高兴才了能存身的角色。
  春瑛摇头道:“她是不是想表现得贤惠一些,好叫老太太、太太知道她能干?可她怎么又犯了老错误?”把正主儿给得罪了!
  十儿笑道:“可不是?她从前在三少爷跟前侍候时,就犯过这个错,如今还不醒悟!她八成是想让人传话回府里,让老太太、太太知道她有多贤惠,以为那样就能坐稳姨娘的位置了。真真笑死人!那是她该说的话么?她当自己是正房奶奶呢?!做了姨娘,也还是个妾,就该守妾的本份!还有脸说人家不是好人,照我看,人家再不好,也比她强!”
  春瑛只觉得啼笑皆非,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她终究是个糊涂人,想要孝顺母亲,想要出人头地,或是想上爬,都无可厚非,但方法有许多种,不一定要挖空心思搭上少爷。就算真要搭上少爷,也得先把少爷的心思摸清楚了,认准正主儿!眼高手低,本末倒置,顾此失彼,心太狠,手段却不够高,做了坏事又叫人看出来,也难怪她会有这个下场了。总归是因为她没有自知之明。”其实侯府、东府里想当姨娘的丫头,何止她一个?怎不见别人会倒霉到这个地步?她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在暗地里耍手段,哪知道有时候做得越多,错得越多。她未免太高看了自己的本事。
  十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笑着推春瑛一把:“你不是要去侯府么?都快巳正(上午十点)了,快去吧,说不定还能赶上一顿客饭。改日你把儿子抱过来,咱们再好好聊足一日!”
  春瑛正聊得兴起,哪里舍得离开?便道:“谁稀罕他家的客饭?我好容易来一趟,明后日还有许多事要办呢,焉知哪天才得空?不如你就招待我一顿饭,我等晌午过了再去得了。午前三少奶奶说不定要料理家务,我去了也是白坐着。”
  十儿白她一眼:“难道我真是小气得不肯招待你一顿饭么?自然有缘故!”她捂着嘴凑近了小声道:“午前的确是料理家务的时间不假,本来三少奶奶是从卯正二刻(早上六点半)开始理事的,到了巳初(上午九点),也就料理得差不多了。但如今太太要插手管事,那些管事娘子们凡要讨银子的,都要两头跑,每日到了这时候,才不过办完八九成。你这会子过去,正好赶上尾巴,过一会儿,就该到二少奶奶院子里的人来讨东西了。自从二少奶奶‘病了’,那院里的东西一向是另行归账的。”她挤了挤眼睛:“这种事,那院里只有一个人会出面料理,你还猜不到是谁么?”
  难道是崔曼如?
  春瑛挑了挑眉,十儿的眼色显然是在表示她猜对了:“你当年也没少吃她的亏,我虽说了半天她的处境,到底还是要你亲眼见了,心里才会畅快。你又跟我不同,是三少奶奶下了帖子请来的,务必要叫她在你面前低下头去,也好替咱们旧日的姐妹们出口气!”
  春瑛笑了,无奈地道:“好吧,其实我真的无所谓。”一个失败者,她实在没兴趣多加理会。
  十儿斜了她一眼,索性起身,把那身京缎袄儿换下来,改穿一件淡青细布的,再把头上的饰物摘去两样,过来拉春瑛的手:“我陪你去!这场面我一定要亲眼见了才甘心!”她一天在侯府,就不能叫侯府的“姨娘”对她行礼,如今有机会借一把东风,当然不能错过!
  春瑛只好应了,两人相携来到院中,十儿又嫌她带的人太少,不够排场,要把自家的丫头借一个给她。春瑛哭笑不得:“你当别人认不出来么?叫人发现了,会怎么看我?两个人就够多的了,我又不是什么官家奶奶,你消停些吧!”十儿只好收敛了。
  重新坐上马车,转出后街,来到侯府正门。常妈得了十儿的指点,先一步跳下车去,把拜帖送到门房里,又言明是三少奶奶下帖子请的。门房的人不敢怠慢,忙开了旁边的侧门,让马车进去。
  到了二门处,春瑛才下车。十儿赶前一步,跟二门上的一个媳妇子打招呼:“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今日有客呢,你认认这是谁?”
  春瑛仔细端详那媳妇子,发现居然是当年浣花轩中的同事乡儿,忙笑道:“原来你调到二门上了,真是许久不见,这些年可安好?“
  乡儿见了她,也是一脸惊喜:“春瑛?怎会是你?你这是回来请安的?哟,瞧这架势,身份不一样了呀?”
  春瑛只是笑笑,十儿便道:“如今她也是位富家奶奶呢,夫家做的好大的生意,跟京里许多显贵人家都有来往的。三少奶奶特意下了帖子请她来吃茶,不知眼下里头可理完事了?你快去通报一声。“
  乡儿虽高兴,却有些不敢相信,春瑛给小香使了个眼色,小香会意地将帖子送上。乡儿认得那上头是范熙如的亲笔,不敢怠慢,忙道:“你们略等一等,我这就去通报。”十儿拦住她:“急什么?平日外头有客上门,难道你也叫人在二门外等着?自然是要先迎到花厅奉茶的。”乡儿不好意思了:“对不住,我昏了头了。我马上叫人带路!”说罢便叫了一个婆子来:“这是三少奶奶的客,我要进里头通报,你快把人请到花厅奉茶去。”
  那婆子听见乡儿交待一声便走了,有些懒懒的瞥了春瑛一眼,觉得有些眼熟,隐约记得是从前在府里当差的丫头,心道:“不过是个外嫁后回府请安的媳妇子,也配说自己是客?”便不阴不阳地说:“今儿花厅有客,对不住了,你在这儿等一会子吧,上头得了空,自然会传你。“
  春瑛微微一笑,看了小香一眼,小香上前道:“这位妈妈,方才那姐姐分明叫你请我们奶奶去花厅,你把人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侯府的花厅只能容得下一位客人?还是那位客人见不得人?“
  那婆子恼了,斥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牙尖嘴利的,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敢撒野?!我不知道你主子是哪里的奶奶,我只知道这府里只有两位奶奶!”
  春瑛眉头一皱,微微冷笑。小香本来脾气好,也有些生气了,待要再说,十儿先开了口:“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妈妈呀?您老人家原是外院当差的,刚到这二门上来,难免不知道规矩。只是这话却说得有些过了,这府里固然只有两位奶奶,但别家的奶奶上了门,难道就称不得奶奶了?这话传出去,别人必要笑话我们堂堂庆国侯府的下人连礼数都不懂呢!您老要是不知道规矩,就别上前揽事儿,屋里不是还有几位妈妈?哪一位没差事在身的,来领了差去吧?”
  那婆子恼羞成怒:“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也敢跟我强嘴?!”十儿冷笑:“我原不是牌面上的人,只经(比?)你略强些罢了!这里的管事娘子是哪一个?!都到哪里偷懒去了?纵容手下的人到处喷粪!”
  附近几个候差的婆子媳妇子都围了过来,其中一个穿着体面些的媳妇子上前笑道:“哟,我道是谁,原来是木家嫂子。你别跟这老货计较,她原是打牌输了钱,心里正不爽快呢,才会在这里撒野。”十儿冷笑:“我才没功夫跟她计较,只是如今当着客人的面,丢了侯府的脸,我要是不插嘴,上头怪罪下来,大家都别想逃过!”媳妇子忙赔笑着向春瑛道歉,春瑛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摆摆手表示不计较,然后又微笑着问:“如今大白天的,府上的家人就开始打牌了?”
  那媳妇子一僵,干笑着不敢应话。幸好乡儿这时回来了,后头还跟着雕栏。
  雕栏见了春瑛,十分兴奋,殷勤地上前行礼道:“奶奶就盼着您来呢!胡大奶奶,您快里边请!”
  春瑛心中一动:她改了口,没叫姐姐了。不过她自然不会主动降低身份,便摆出大户人家少奶奶的架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奶奶好?”脚下朝前迈,眼角还示意十儿跟上。
  十儿昂起头,瞥了方才那婆子一眼,冷哼一声,便跟着春瑛往里走了,待离得远了,才趁雕栏在前头不备,小声对春瑛道:“方才那婆子是太太的人。”春瑛点点头,心中却在摇头。
  雕栏带她们去的,不是浣花轩,却是当年东府二太太理事时用过的那个小院。春瑛便知道范熙如理家应该也是在此处了。果然一进院门,便看到还有几个媳妇子领了对牌还没走,正在廊下小声说话。她微微皱了皱眉,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只要对方不会太过分,她就不跟他们较真。
  雕栏在门外刚通报过,范熙如便连声叫“快请”,接着主动迎了出来:“嫂子总算来了,熙如盼了好久!快请进屋坐。画屏,看茶!”一个丫头面上带笑地应声去了。
  春瑛笑着要行礼,范熙如忙忙拦住:“使不得,若叫干娘知道了,定要说我不懂礼数了。原该我向嫂子见礼才对。“
  这才两天功夫,她的态度未免变得太多了。春瑛心下疑惑着,嘴上笑道:“不管王妃怎么说,我是不敢拿大的,您就别多礼了,倒折了我的寿。”范熙如忙笑着应了,亲亲热热地搀着春瑛进门,又对媳妇子们挥挥手:“都下去吧,我今儿有客,你们回头再来。”众人都低头应了退下。
  正要进门,却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到得院门口,又加快了两步,然后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三少奶奶,三少奶奶!请略等一等!”
  春瑛回头望去,正好看到十儿脸上一闪而没的兴奋,心中了然。望向来人,那衣着,那打扮,俨然是个三等媳妇子的模样,只是对方抬起头时,那张憔悴得仿佛中年妇人般的脸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这个人……真的是当年青春美貌的崔曼如?

第三百四十八章 嫌恶
  曼如真是一点当年的娇美都找不见了,乍看上去跟二门上当差的媳妇子没什么两样,甚至神色还要憔悴些,只有那眉眼间还能找到几分曾经美丽过的痕迹。她额上勒着素面抹额,尺寸似乎不大合,略显大了些,因此额角处便松松地露出了抹额下的一块青紫疤痕。她头上梳的是极简单的发式,可能是因为桂花油抹得不够多,头发稍嫌有些毛躁,发间插的两个头饰,都是不值钱的,其中一个,俨然就是当年春瑛给她做的那只琉璃珠花。
  春瑛眼神暗了暗,一见那珠花,她就想起当年被曼如算计的事,冷冷一笑,只是站着不理会。
  曼如一冲过来,便在廊下躬身道:“三少奶奶,今儿的时辰怎么提早了?我并没迟到呀?还请您略等一等。”她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说话间;就出了一头汗。
  范熙如皱皱眉;看了雕栏一眼;雕栏便上前板着脸道:“姨奶奶;方才我们奶奶已经发了话;今儿有客;大家明日再来回话;若是急事;就在外头候着。你难道没听见?还请回吧!”虽然说了“请”字;但神色间是一点敬意都没有。
  曼如吃了一惊;扫了旁边一眼;果然看到一个打扮体面的年轻妇人;周围还有丫环侍立在侧;便知道是客人了;而且对方似乎有些眼熟。不过她更关注自己的差事;也没想太多;只是手足无措地道:“只要一小会儿…一一小会儿就好;我不会耽误您招呼客人的;真的……”这可怎么办?若是不能在限时内把东西和银子领回去;她又要挨打了。她真的很怕……
  雕栏不耐烦地摆摆手:“还不快请了姨奶奶出去?!”便有婆子上来拖她。
  曼如慌了;一想到二少奶奶梁氏阴沉沉的脸色;还有她身边那婆子的鞭子;便再也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挣开拉她的人;扑到范熙如脚下磕头:“三少奶奶;您行行好!行行好!真的只要一小会儿!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范熙如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春瑛笑笑;淡淡地道:“果然我来得不巧了;要不您还是先把事忙完了再说吧?”
  范熙如的脸色很不好看;勉强笑道:“嫂子这是什么话?哪有叫客人等的道理?这位原是房的姨奶奶;向来不大懂规矩的;您别笑话。”说罢冷声对曼如道:“这是胡家大奶奶;你也不是不知礼的;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二嫂就是这样教你的?!”
  曼如缩了缩脖子;朝春瑛行了个大礼:见过胡大奶奶;小的失礼了……”春瑛淡淡“嗯”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姨奶奶好。”
  范熙如虽知她们该是旧识;但瞧春瑛的脸色显然没有跟曼如交谈的意思;忙道:“叫嫂子笑话了;我这就请她出去。嫂子快进请屋坐吧。”说罢也不理会曼如;径自扶着春瑛往里走。春瑛微笑着随她进去了;曼如就被落在了外头;雕栏使了个眼色;便有几个婆子硬拦着不许她进门;她只得跪倒在门槛外小声哭泣。
  崔曼如身上微微发起了抖:难道今天又要挨打了少奶奶平时也没这么严厉的;只要自己求几声;她还是会听自己说完话的;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来的这位是贵客?那又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接待?这里是理事的地方;不是待客的地方呀?说起来;方才那位客人的几句话听在她耳中;又实在耳熟得很;她有些拿不准;这位看上去很体面的少奶奶;真的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吗?
  她脑中一片乱麻;忽然听到旁边有狂笑声;抬头一看;周围的丫头媳妇子都在用鄙视的1光看着自己;顿时浑身不自在起耒;一转头;又看到十儿站在门边;拿眼角瞥自己;一副在看烂泥的模样;不由得气急:“你一…你…”
  “我如何?”十儿瞪她隔眼;“姨一一奶一一奶一一还请认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少在我跟前摆架子!”她昂首挺胸地故意晃到曼如面前;再一甩头抬脚进门。曼如这才发觉;自己是跪着的;岂不等于是跪了十儿一次?还有那位客人;到底是不是春瑛7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庆国侯府的姨奶奶吧7居然在小丫头面前卑躬屈膝。…
  十儿进了门;先笑着向范熙如行礼;方才站到了春瑛的身后。春瑛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向范熙如说;十儿是旧识;怕大门上的人不认得她;因此特地送她过来的。
  范熙如点点头;没有在意。她知道这是府里一个管事的妻子;与春瑛相熟也是有可能的。寒暄过后;她有些急切地进入了正题:“那日我回家后跟夫君说起你;夫君十分高兴呢;一直说要请你回来做客。今儿他正好在家;画屏;你快到外书房去;跟三少爷说;那天幕里我提到的客人到了;请他快来见见吧。”
  雕栏喜滋滋的去了;春瑛挑挑眉;淡淡笑道:“不是说三少爷正忙着功课么?眼看又是科考之期了;我不过是上门来陪三少奶奶说说话;可不敢耽误了他的课业。”
  范熙如却道:“读了半天书;也该是时候歇歇了。他一直惦记着要见你……”窒了窒;迅速混过去;“说是从小儿认得的熟人了;如今那些老人走的走;去的去;通丑就没几个剩下的;想找个人说说小时候的超事都难。他还说从前年纪小不懂事;处事不够周到;总有些托人埋怨的地方;他正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赔个不是呢。”又指了指桌面上的损碟;“瞧;他知道你要来;特地吩咐人准备了你以前爱吃的几样点;;因为厨房的白案厨子告了老;他还特地把人叫回来做了一顿。你尝尝;这几样小点可还是当年的味道?”
  春瑛迅速扫了那八个小碟一眼;心中更诧异了。三少爷这是……转性了?他会愿意花这些思;还肯赔不是?到底是范熙如说的话水分太大;还是三少爷…有求于她?但是怎么想;她也想不到自己对三少爷有什么用处;居然能令他给自己“赔不是”。虽说胡飞勉强算得上手眼通天;可也仅仅是有个王爷义父;外加一个内监熟人而已;虽然在那个皇家情报局里挂了号;也只能算是外围人员;手里不掌权;钱财又没到可敌国的地步;庆国侯府就算圣眷不比以往;好歹还是世代勋鞑;皇亲国戚;不但有个王爷女婿;还有许多地位高贵的世交亲友;这种人家的继承人;有什么事会需要胡飞这样的小人物来帮忙?但以她对三少爷的了解心中自然也明白若不是有利可图;他是不会花那么多心思讨好一个曾经的丫环的。如果说是范熙如撒谎;似乎没那个必要……
  这是不是意味着一如果三少爷真的有求于她;这个请求会是个烫手山芋?
  春瑛顿时警惕起来;她现在可是胡飞的妻子;为了小家的安宁;绝不会揽麻烦上身的
  心念电转间;她露出一个笑脸:“瞧三少奶奶说的;我何德何能;居然要三少爷给我赔不是?我还要给三少爷赔不是呢!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做事不周全;未免有得罪的地方。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不怪罪我;便是我的福气了;哪里还敢说别的?三少奶奶也别太客气了;虽说王妃抬举;但我的出身;人人都是知道的;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这样赏我脸面;我固然是受宠若惊;那些不知情的人知道了;怕会笑话我为人太轻狂呢!说到底;我不过是小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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