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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里-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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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女儿出嫁后一定能把小家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也不用自己操心了。
当然,以春瑛的做风,不可以乖乖待在后院做古代淑女打理家务的,棉布生意父亲已经决定了,她不好插手,便向他提了三个建议。
第一是兼绸缎纱罗。这也是为了给东府、侯府一个可靠的布料供应渠道,除了两府日常所用,还能供货给木晨掌管的铺子以及东府新添的绸缎庄,既可以维持与两府的联系,借他们的势在外立足,又可以保证销路,同时借用侯府船队主力,免费来往京沪之间,连通信渠道也不用自己腰包了,方便又快捷。
第二是所有衣料,不管是棉布是丝织品,都只固定几个品种,并且在质量上严格把关。毕竟苏杭松江一带,棉布品种极多,几乎每个村镇都有自己的特色产品,“齐全”二字对于路家这样的外来户不太实际,又增添了人力成本,还不如固定守着几个有声誉有品质又受欢迎的棉布品种,再添几样别的棉布牙行不做的苏州特色丝织品,才能以最小的成本搏得最大的利润,对质量的严格要求也有利于建立口碑。路有贵以前惯了经营绸缎铺子,一时间没从“花色齐全”这四个字里钻出来,多亏女儿提醒,才改变了经营方式,提高了效益。
第三,则是跟其他布行、绸缎庄建立有限的合作关系,掌握各家拥有的自家不经营的布料花色名单——因为自家只做固定的几个花色品种,倒不怕对方会有所猜忌——若是上门客商在自家牙行里找不到想要的货物,牙行可以尽快替他联系有货的布行、绸缎庄甚至是牙行,若是生意做成了,只收取一点中介费用。这样一方面能交好同行,另一方面也方便了客户,对他们这样的外来新丁极有好处。
路有贵考虑了两天,方才决定全数采用这些建议。不久,路家牙行干净雅致的店面,以及东家干净利落又和气周到的做事风格,以及质量上佳的货物,便深深获得了外地客商与同行们的一致好评。哪怕价钱与苏州城内其他牙行的等同,外地客商们还是乐意到他们家来。没多久,路家牙行就在苏州城内站稳了脚跟。
过了中秋,又过了重阳,进了十月后,天便凉快下来,虽然是在温暖的江南,人们也要穿起厚实的夹袄了。路妈妈担心留在京中的儿子和女儿外孙,吵着要回去,让春瑛陪她走一趟。路有贵便道:“我留着春儿给我查账呢!虽有账房,到底是外人,也该小心些。你要走,我托人送你,侯府的船队那边,循例在入冬前是要北上的,我明儿去打听他们哪天走,你跟着船走就是。”
路妈妈撇撇嘴,却也知道丈夫的牙行刚刚站稳脚跟,他不可能在这时候陪自己回家,便抱怨道:“都是你们父女俩弄出来的,京里哪里不能开店?偏要跑苏州来,如今回一趟家都要花上二十多天!”
春瑛小声劝她:“娘,江南的冬天比京城的暖和些,要不,你索性不走了,托人送弟弟过来不是很好么?若是姐姐家里没事,就让一家子都来!小孩子最怕冷了,这江南的冬天总会比京里好过。”
“不中用!”路妈妈摇头,“咱们家的亲朋好友都在京里呢,难不成过年了,也不回去看看?行了,你们有正事要忙,我自己回去!”说罢气冲冲地上了楼。春瑛回头看了父亲一眼,后者不动声色地转回头去看账本,她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路妈妈坚持要回京,路有贵只好托了侯府船队的管事,将她送上了回京的船,又让荷嫂陪着同行。母亲一走,春瑛便把家务全部接管过来,因内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姚婶,她又到人市逛了一圈,选中了一个父母双亡后被叔叔送过来的十岁小女孩,名叫小香的,买来细细调丅教,好做自己的帮手。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路家的生活越过越好,路家牙行也越做越稳了。它虽然不是生意做得最大的商家,也不是质量最好的,更不是货物花色最全的,却在日复一日的买卖中,渐渐树立起自己的品牌,以稳健亲和的作风深受苏州城内外牙行、织户以外地的客商的信赖。
看到女儿的提议给牙行带来的好处,路有贵又一次感叹:“可惜了,你为什么是女儿家?若是个儿子,我也有个帮手。”
春瑛不以并然地道:“爹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如今不是你的帮手?怎么就只有儿子才能做你的帮手了?”
路有贵笑笑:“话虽如此,可是这世上,断没有女儿家抛头露面出来打理生意的,少不得要我在外头奔走。”
春瑛更不以为然了:“我倒觉得江南比起京城,民风要开明些,街尾的张家布行,东家张娘子不就是女子么?我看她平日打理店铺,甚至是跟其他同行来往,也没什么避讳的。”
“她又与你不同。”路有贵道,“她是寡妇,又有儿子,只是儿子太小,才替他打理家业。张家在本地也是老资格了,她年纪又大,人家自然敬她。你是未出阁的女孩儿,做事处处不方便,等你出嫁,又是另一说。”顿了顿,“话又说回来了,胡小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吧?等他回来,你们也该把事办了,你的年纪可不小了呢!”
她还不到十九岁好不好?春瑛撇撇嘴,也知道在古代这个年纪还没嫁人已经算晚了。不过父亲这话倒提醒了她一件事:“爹,差点。忘了跟你说了,我让墨涵在刘家港雇了一个人,每月给他一吊钱,让他专程在码头打听宝船的行程。只要小飞哥他们使团回到大明,我们立刻就能得到消息了。我让他报到前头铺子来的, 你记得吩咐下去,让伙计们别把人赶走了。
路有贵正在喝茶,闻言被呛了一口,瞪着女儿半日,才叹息一声:“算了,你们也不容易……”
(某人要回来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归来
码头的耳报神迟迟没有好消息传来,即便打听到什么,也只是出洋的船队在哪个港口“听说”过使团的消息,如此而已,春瑛压下心中的挂念,一边照看家里,一边准备嫁妆,偶尔拿纸笔根据回忆画出世界地图,估算胡飞的日程。
而路家牙行,则渐渐兴旺起来。路有贵不满足于只经营棉布生意为主,便逐渐加大了丝织品的份额。不过他没冒险做大,只是联系上过去在京城认识的江南绸缎商人,开始充当他们的供货商。那些商人都笑说:“从前是我们卖料子给你,如今你反过来卖料子给我们,真真是风水轮流转了!”路有贵哈哈大笑。
年下路家牙行盘账;几个月下来;居然积下了五百多两的利润。照这个势头;不出十年;路家就真的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富贵人家了。
路有贵心满意足;打算开春就将老婆儿子一起接过来。他已经看好了城内一家学堂;夫子是个举人;最善长教孩子读书的;过去十年里便欺出了两个进士、五个举人、十几个秀才;而且待农家与商户的儿子也是一视同仁。他打算把儿子送过去;读上几年书;将耒哪怕是考个秀才功名回来;他这辈子也再没有遗憾了。
为了让自家名声好听一点;他还跟女儿商量一番;趁着年关;在苏州府附郭的吴县买下孑—十亩田地;没租给佃户;只是雇了人手修整沟渠;打算开春后再雇上三四中熟练的长工;种上稻、桑、豆、油菜、瓜菜等物。这样一来;哪怕产业小一点。;路家也从商户转变成了地主。
次年开春;运河一解冻;路有贵就立刻运一批货物北上;顺便把妻儿接了过来。小虎头一次到江南;看什么都新鲜;兴奋得街头巷尾ll乱窜;春瑛哭笑不得地喊了他回来;又塞他几样苏州特色小吃;并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书木和笔墨纸砚指给他看。
路妈妈满意地看着修整一新的宅子;再瞥一眼恭谨侍候在旁的小香;心情很好;甚至还微笑着教小香身另丫头穿衣裳应该怎么配色;并纠正了她几处“规矩”。小香困惑地看了春瑛一眼;见了春瑛的眼色;立刻明白了恭敬地答应着路妈妈;至于背转身后如何;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为了转移母亲的注意力;春瑛特地叫荷嫂和小香拿了十几匹料子过来;对毋亲道:“娘;这是预备给你和弟弟衣裳的;都是上好的料子;有纱罗;也有缎子;你瞧瞧喜欢哪个?我觉得这藕荷色的湖绉;正好能做件夹袄;衬娘那条酱紫色的裙子最适合不过了。虽然已经是三月了;但早晚还是挺凉的;我连夜赶做;三天就能得了。这匹宝蓝的绵绸;就留着做件夏衣;过个把月就能穿了。这个石青的;给弟弟做新衣裳吧?他要去上学;还是穿得简洁稳重些好;先生见了也喜欢;况且这料子颜色深;质地又厚实;最耐穿不过了一一”
路妈妈看着女儿翻动着各色料子;不停地说着这个好、那个妙;哪个又适合做什么;不由得眼花缭乱;但看到那光滑柔软的绸缎;她心里又无比欢喜。如今能光明正大地把绸缎穿出来;又不用担心料子太贵了穿不起;随便想穿什么就穿什么;真叫人舒心得很。她捱起石青料子一角睨了几眼;道:“色太深了;小虎还小呢;那个宝蓝的给他;还有这个绿色的;你先给他赶制出耒;让他穿着去拜见老师。这个是什么绸?瞧着怪好看的。”
“这个是苏州本地产的春绸;又叫线春;正好拿来做春天的衣裳。娘要是喜欢;我做完了弟弟的;就替娘做一件。”
“那就做一件褙子;你也做件袄儿吧;换一个颜色;要娇嫩些的;瞧你穿的都是什么衣裳;也不知道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些。”
春烘无奈地看着身上的浅绿袄儿、青色百褶裙;知道母亲的审英是看不上这样淡雅的搭配的;聪明地选择了沉默;手下拖过另一匹料子;又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路有贵舒舒服服地坐在圈椅上;看着一家人和乐的情景;心中非常愉快;转头对女儿道:“年前不是得了一匹漳绒?你只给我做了一件道袍;便收起来了是不是?”
不等春瑛回答;路妈妈11插了句嘴:“漳绒?我听说过;叫什么天鹅绒的是不是?听说只有达官眚人能穿;咱们也能穿么?穿穿绸缎就行了;穿这种金贵东西;若是叫官府的人给抓起来;可怎么办?”
路有贵挑挑眉;笑而不语;春瑛便道:“娘不必担心;江南没京城那么讲究;外头连一般百姓人家也有穿绒的。爹是要出门应酬时才穿的。”路有贵也道:“如今穿绒的满大街都是;漳绒不算什么;雕花天鹅绒都有平民百姓敢穿出来;你就放心吧。”又对女儿说:“剩下的绒料给你娘也做一身衣裳要细细地做预备年下好穿。再遇上这样的料子;就多留几匹。到了年底;康哥儿也长大些了,也让你姐姐一家来住上几个月;到时候给他们一家也都做一身。”
春瑛笑着应了;想着到时候一家团聚;自然是件乐事。不过;她又忍不住想起了胡飞;这都大半年了;他也该回来了吧?想到这里;她便在脑中盘算着;要弄一匹素绒;给胡飞也做一身。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她这念头才在脑中转了两三圈;前头店里便有人来报:“刘家港来人了!”她先是愣了愣;接着便马上跳了起来。
路有贵忙吩咐那人进耒问话;那人答道:“昨儿傍晚时分;就有靠岸的船队说看到使团的宝船了;结果二更时;船就靠了岸。早上众人方才听说;都闹开了;小的亲自挤到码头上问过;确实是朝廷派往西洋的使团所坐的船;听说带团的是位老王爷。小的立刻就赶过来报信了。”
春瑛紧紧抓住父亲的手臂;激动得只喊了声“爹”;便什么话都说不出耒。路有贵忙吩咐家人:“快备车!不;备船!我要亲自去确认!”
从苏州到刘家港;坐船虽快;也要花上大半功夫;因此当路家的乌篷船抵达码头—附近时;已是过了一畏。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太阳也从东方的云层后露出了一边小脸。三月的清晨;水边还刮着寒风;吹得码头边上停靠的一排大船桅杆吱吱作响。
春瑛裹着厚实的披风;坐在马车上;掀起车帘一角焦急地往外看。她是硬跟着父亲过来的;路有贵如今正站在马车边上等消息;墨涵与另一个牙行伙计;以及那名在码头上打听消息的雇工便分头找人去打听;只是问了几个人都说不清楚使团的人昨晚下榻在何处;行程又是如何安排的;是不是直接回京复命?还是要在太仓稍做休整?春瑛心里又是急切;又是激动;简直没法在车厢里安心等候回音。
至少过了小半个时辰;墨涵才回来报说:“问清楚了;昨晚是歇在知州府里;只是今儿一早;应天府的人就过来了;打算接温郡王和使团的人前往休整。如今也不知道出发了没有;更不知道使团的人是不是全部都要去南京。”他也有几分焦急;几年没见旧主人了;也不知道胡飞此行是否安好。
春瑛一咬牙:“先去知州衙门瞧瞧;若是人真的走了;再去南京打听!”
路有贵一挥手:“走!”
一行五人又重新掉转方向;往知州衡冂去了。结果离着1有整整一条街的路程;他们便已看到衙门口处人头涌涌;熙熙攘攘地吵个不停。
待伙计去打听了;春瑛等人才知道原来出使的使团成员里;大部分都是江南本地人;其中太仓、嘉兴、苏杭等地的就占了七八十个;连随团的士兵护卫都有大半是尚京驻军里挑出来的;因此一听说使团回归;那些家眷、亲朋便都赶过来打听消息了。使团成员听说是家人来找;也都赶出来相见。
一别经年;又是经历了生死大险的;这一见;便都激动起来;哭的哭;笑的笑;闹成一团。又因为知州衙门太小;本地官员生怕人群打搅了温郡王的清静;只肯让众人在衙门前的空地上说话;因此才会把一条街给挤满了。
人实在太多了;离得远些还好;一靠近;就连路都几乎走不了。春瑛见在场的人里;有许多妇孺;便也顾不得许多;径自走下车来;遥望一眼人群;深吸一口气;就要往州衙门口挤;却被父亲拉了回来:“急什么?!旁边有茶楼;咱们进去等消息。墨涵去打听!”墨涵应了声;拉上雇工一起去了;春瑛只等跟着父亲带着伙计上了茶楼。
茶楼的大堂同样挤满了人;路有贵多花了点银子;才要来一间二楼的雅间;进去坐下;把小二赶走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拿起来想喝一口;又忍不住放下;起身往窗边靠过去。
春瑛就倚在窗边;紧紧盯着州衙大门;生怕错过了每一个从里头出来的人。路有贵道:“闺女;过来吃口茶;一有消息;墨:a;就会耒报的。他人在这里;还怕他跑了不成7”
春瑛只是叮着衙门口看;忽然;她瞥见墨:a;从台阶下冲上大门前;大哭出声;不由得浑身一震;睁大了双眼;名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前将墨涵扶住;两人对着拭泪。那人身上穿的;分明就是她亲手做的衣裳
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眼前却一片模糊;忙伸手去擦了一把;想要把人看得清楚些;一眨眼的功夫;他已抬头向这边看过来。那张瘦硕却精神的脸;分明就是每晚都在她梦里出现的那个人。她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却不知为何;眼前总是模糊不清地;伸手一抹;已是泪痕满面。
“出来了?!哎呀!总算见到了!”路有贵看到胡飞;也高兴地拍一下大腿;向他大力抬手。胡飞点点头;表示明白;又将视线转回春瑛脸上;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眼中隐隐有泪意。
春瑛看着他与墨涵;挤开人群往茶楼走过来;一直看到他消失在楼下;方才转过身;走回桌边;却只觉得腿上发软;忙撑住桌沿;连连坐下;身上仿佛没了力气般;但心里却是悦不出的激动。
咚咚咚;脚步声顺着楼梯传上来;每听一声;她的心就跳快一拍;但一看到胡飞出现在门边;她却仿佛听不到自己的;跳般;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胡飞站在门边;黑了;也瘦了;但精神却极好;脸上透着意气凡发;双眼紧紧叮着春瑛;竟连路有贵跟他说话;都象是没听见般。路有贵叫了他几声;他忽然醒过神来;却没回应;竟然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抱住了春瑛。
春瑛感觉到胡飞身体的温暖;渐渐平静下来;又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了;只是想要开—;仍觉得喉间哽噎:‘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胡飞紧紧抱着春瑛;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只觉得飘荡不定的心终于安稳下来;“我以后再不走了。我要一直跟你在一块儿……你不知道;我还以为自己真会死在外头;那时候;我心里只想见到你…”
春瑛一听;眼泪便止不住往外冒:“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受伤了吗?生病了吗?如今好了吗?”
“没事;我没受伤;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掉;就是虚惊一场。”胡飞抱得更紧了些;“回来一看见你;什么事都忘了。”
春瑛轻轻推开他;两眼直视他的脸:“你可不能撒谎!别以为我听了这话就会安心;我可是都听说了;你们在印度遇上了大危机!”
胡飞笑笑:“没啥;真的没啥;倒是那里的风光不错;风俗也挺有超;回头我说给你听。”
春瑛半信半疑;便听到父亲重重地咳了几声;方才醒悟到她和胡飞正抱着呢;忙退开两步;脸红红的低下了头。
胡飞不敢直视路有贵;也低着头;期期艾艾、吱吱唔唔:“路…一路叔;方才一时没见到您一…”
路有贵一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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