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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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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婢跑进了,一看见凤轻歌神色一慌,立马跪下:“奴婢叩见陛下!”
凤轻歌一皱眉,微微抬手:“嗯,平身吧!”
仲黎见此,黝黑的小脸满是惊讶,转过身看向凤轻歌惊道:“你就是爹爹说只要我好好相处就会把宫里奇异品种的花草送给我的皇上?”
话音刚落,小宫婢就吓得又跪在地上,扯了扯仲黎的衣袍,小声急道:“仲公子,不得无礼!”
凤轻歌看了小宫婢一眼,淡淡道:“无妨,你先起来!”又转向仲黎道,“我既然做了你的姐姐,自然也不能白白占了你的便宜,你喜欢这宫内的哪些花便叫人搬了去也是不打紧的,这宫里的花草树木什么的,我可就全权交你打理了!你可是未来的第一花匠诶,所以不置于将我这宫里的花花草草打理的乱七八糟吧!”
闻言仲黎一拍胸脯,道:“当然不会,你就瞧着吧!”
凤轻歌微微一笑:“嗯,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又道,“现在你还是随这小宫婢回去吧!天气太热时也还是不要做了,这偌大的皇宫,园子也不少,
有什么,叫那些花匠去做就行了,不必亲力亲为的。不然全都你做了,那宫内的花匠岂不都成了吃闲饭的了?”
“我又不笨,自然是不会一个人做的!”仲黎撇了她一眼道,似有些不耐她婆婆妈妈的叨唠。凤轻歌却分明地看见他眼底流露的微微的感动,不由一笑,真是个别扭的小子!
第二十五章 赋税之革
翌日,凤轻歌于朝堂上就宁王关于赋税制度的提议,进行了她当政以来第一次改革,即赋税制度的改革,以两税法取代了天凤国长期实行的租庸调制。
两税法主要内容一是取消租庸调及一切杂役杂税。二是,不分主户、客户(外来户),只要在当地有资产、土地,即算当地人。一律上籍征税。三是,不再按丁征税,改为按资产和田亩征税,根据资产定出户等,按户等征收户税,先“定税计钱”,再“折钱纳物”;按田亩数量征收地税。四是每年分夏秋两季征收,夏税不得超过六月,秋税不得超过十一月(故称两税法)。五则是无固定住处的商人,所在州县依照其收入的一定比例征税。
此次赋税制度的改革来得突然,却也在近一半官员的应声附和支持下较为顺利进行。
那几日她出宫时也有向寻常百姓打听一些关于民生的问题,发现天凤国实行的还是租庸调制,与中国唐朝时期的租庸调制别无二致,收税明目繁多且诸多杂税。在“以丁身为本”的租庸调制下,不管是地主、贫民,他们向国家纳税的数量却完全一样,造成赋税集中在贫苦农民身上,致使赋役负担不均,这是极不合理的。因此回宫后,她就细细回想着关于唐朝后来颁布的两税法的主要内容,一一列了下来。
直至一日下朝后,宁王与她商议将其二子楼君煜一同选入宫一事,她便与宁王达成了协议,将楼君煜与步凌寒一同选入王宫。此外,她将改革赋税制度这一想法说与了宁王听,欲借宁王的手改革天凤国的赋税制度。
“如果推行了两税法,那没有土地而租种地主土地的人,就只交户税,不用交地税。这样,就多少改变了我天凤国贫富负担不均的现象。而且两税法‘唯以资产为宗’,不管土户、客户,只要略有资产,就一律得纳税。这样,两税法的推行就极大地扩大了纳税面,即使国家不增税,也会大大增加收入。既简化了征税名目,对百姓有益又可使赋税相对稳定,在一定时期内保证了国家的财政收入。”凤轻歌向宁王解释道。
宁王负手而立,仍是一脸冷峻,眸中闪过微光:“贵族官僚原来就得负担户税和地税,若是实行两税法,那么便也得交纳两税。”眸光一转,看向她,“那些个贵族官员推其利益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让这个制度实行的!”
凤轻歌淡淡一笑:“不容易,不代表不能!这个税法制度于宁王并未有多大损失,不是吗?”微抬眸,定定地看向宁王,“若是这个税法是由宁王你提出的,那么便不会有多大问题了,而且宁王你也能获得民心,这个税法的施行,于宁王只有利而无害!”
宁王眉微微一挑,冷眸淡淡地看着她,道:“将收拢天凤国民心的办法拱手让人,陛下甘心?”
凤轻歌微微一侧身,远目望向窗外:“身为一个君王,最该做的是如何造福百姓,真正多为百姓做点事。至于是以谁的名义做的,百姓感激的是谁,又有何关系呢……”
宁王看着眼前这个身穿龙袍,戴着华贵金冠,纤细柔弱的女子,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他忽然有些看不透这个他从前未曾放在心上的年轻女帝的心思……。
凤轻歌静静地坐在殿内,一身鹅黄宫装,比往日多了些华贵。低头操琴,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双素手轻柔缓和地在琴上跃动,面色淡淡,似有些心不在焉,琴声清逸地在殿内低低地传开。凉风吹动内殿的轻纱幔帐,边缘轻轻地摇曳着,幔帐内隐隐透着袅袅婷婷的身影中带了些清雅淡然之意。
昨日她便召见了七个王夫候选人,见着她时,几人表情各异,楼亦煊温文有礼,一副雍容华贵的贵公子模样,看着她眼里含着一丝不明的意味。
贾文明穿的极为花哨轻浮,面带轻佻,冲着她一个劲的笑,还抛着媚眼,害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愧是比傅秦翊还纨绔的纨绔。
步凌寒则是双手环抱着臂,一脸清冷,面无表情。仲黎看着她鼓着嘴,一副气闷的样子,黝黑的脸带着极大的不满。她递给他一个“怎么了”的表情,那小子居然还一撇头,对她的示意置之不理。约莫是知道自己是来选王夫的了,正生她的闷气呢!
傅秦翊则是看见她时,眸中闪过不可置信,面露复杂之色,往日含着轻快肆意的桃花眼微沉。而楼君煜……依旧是一身白衣,只是没了往日那般素朴,这身白衣多了些华贵,却也不妨碍他的那股淡淡的出尘气质,反而显得更真实了些。面容也依旧极淡,让人容易忽略他的相貌,也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含着一丝浅浅地笑意看着她。
楼君煜他……微微失神,一个不留意,手底下错了一个音,琴“铮”地一声响,将凤轻歌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雪颜端着茶,鼓着嘴,一脸气闷地走了进来:“陛下,你说这些个宫人怎么都习惯乱嚼舌根呢?还连陛下您的舌根都敢嚼!”
凤轻歌闻言不由好笑,悠悠道:“想来这**沉寂了太久了,这些个丫头们也许久不曾八卦了,八卦虫在腹中实是难耐,它寂寞空虚冷了啊!难得宫里热闹了一回,来了这么些个男子,自然而然便一下子爆发了压抑许久的八卦兴致了啊!”
雪颜柳眉一皱,杏眼微瞪:“那也不能乱传啊!雪颜方才来的路上竟听见几个宫婢小声议论,说陛下与仲小公子举止亲昵暧昧,仲小公子一进宫便赏赐给他宫里名贵的花卉盆栽,还将整个皇宫的花园子都交给他打理,对仲小公子格外青睐,分明是……分明是看上仲小公子了,要选仲小公子当王夫!还说仲小公子比陛下年纪小,又矮半个脑袋,说……说……”雪颜似有些说不出口。
“说什么?”凤轻歌不由开口问道。
“说陛下喜欢仲小公子这样年纪比自己小的青涩毛小子,指不定还有恋童癖呢!”雪颜一跺脚,说了出来。
凤轻歌不由微微愕然,随即扑哧一笑,笑意不止。这**果然是以讹传讹,人言可畏的地方啊!
“陛下,你还笑呢!”雪颜见她一脸不在乎地笑,不由气急,“陛下!她们可说的是您呢!而且陛下与仲小公子的事也肯定是那日那个宫女传出来的!”
“宫里爱怎么传便怎么传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倘若是辩解什么,或是惩戒她们,反而会让人以为朕心虚了,或许更加认定朕有恋童癖什么的!”接过她手中的茶,拍了拍她的肩:“流言止于智者!置于那个多嘴的小宫婢把她暗自调去别的地方便是,这些话不必太在意!”
紫苏撩开轻纱幔帐走了进来,微微福身,通报道:“陛下,仲公子和楼二公子求见!”
“宣!”凤轻歌不由微微一笑,正想着呢,人便寻来了!
第二十六章 虫儿飞
凤轻歌将茶盏置于案上,站起身来。入目的便是一白一黑,一大一小,一高挑颀长一身形矮小的两个身影,两人携手而来。
凤轻歌见此不由一笑,何时这两人这么快便走到一起,而且如此亲近了?
仲黎一见到她立刻撒开了紧抓着楼君煜的手,跑到她面前:“你们都骗人!”
“谁骗你了?”凤轻歌不由好笑,又转眼一旁的楼君煜。
楼君煜依旧淡雅如风,颀长的身形微弯,微微朝她作了一揖,声音淡淡而清醇:“陛下!”
凤轻歌有些不自在,朝他点了点头。
“你,还有爹爹!”仲黎一脸气闷对她道,“明明你只比我大半岁,还说年长我许多,你分明是骗我,想占我便宜,让我叫你姐姐!”
凤轻歌闻言不由闷声一笑。
雪颜见此杏眼微瞪,冲仲黎喊道:“你这小子!陛下让你叫她姐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不叩谢隆恩也就算了,还不识……不识…。。那什么?”想了半响,一抬手,恍然道:“哦,不识抬起!你还不识抬起!”说完自己困惑了,低声自言自语道,“这怎么感觉这么怪呢!关‘抬起’什么事啊!”
凤轻歌不由扑哧一笑,不经意侧头却看见楼君煜静静地立于一旁,看着她,眼中含着笑意。
“是不识抬举吧!”仲黎“哼”的一声,一甩手,拽拽道,“你连成语都不会用,还想说我!不要脸!”
诶?不……不要脸?这又关不要脸什么事啊?凤轻歌顿时一脸黑线。
雪颜一噎,气急,脸涨的通红:“我又怎么不要脸了啊!你……你……你…。。不要乱说!”
凤轻歌一脸无奈,微微一叹:“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吵了,你们啊!都彼此彼此!一个啊,总是乱用成语,一个啊,又乱用词,都差不多了,谁都莫要再说谁!”
仲黎一哼,侧过身去。
凤轻歌一拍他的头,道:“小子!准确来说是朕比你大九个月,将近长你有一年,这不是大你许多吗?而且朕做你姐姐自然会罩着你的,叫朕姐姐你也不亏的!”
仲黎闻言没有做声,仍是一脸闷闷不乐。
“那朕问你,你如何唤楼公子的?”凤轻歌又道。
仲黎闻言朝楼君煜看了看,又低头闷闷道:“楼哥哥!”又辩解道,“可楼哥哥长了我六岁啊,而且是我最崇拜的名扬于天下的清酌公子!我自然心甘情愿唤他哥哥啊!”
楼君煜轻轻一笑,微微抬手摸了摸仲黎的脑袋:“阿黎厚爱了!”
凤轻歌亦是微微一笑,继续劝道:“同样比你年长,即肯唤楼公子为哥哥,就不肯唤朕为姐姐吗?莫要忘了你爹爹可是教导你要敬重尊长!”
仲黎闻言被楼君煜摸的低顺的头一抬,眉毛一竖,大声道:“哼!不要提我爹爹,我爹爹最喜欢骗我了!说什么进宫是帮皇上打理花草,结果原来是选什么王夫!”
凤轻歌不由一笑:“你不喜欢做朕的王夫么?”
仲黎微微黝黑的脸满是激动,扬声道:“当然!我是要做天下第一花匠的,当然不能做什么王夫!”
“即是如此,若你不想做朕的王夫,便只有做朕的弟弟了!只有做了朕的弟弟才能不被选为王夫。”
“啊?”仲黎一脸纠结,脸皱成一团,半响,不情不愿道:“你明明只比我大那么一点一点!”说着比出一根小指的一点点,一脸郁色,“我叫你姐姐岂不是显得我很小!”声音闷闷地,低低地,“人家本来个头就不高,叫你姐姐,人家肯定会更加以为我年纪很小了!不拿我当大人看了!大家也不会承认我是天下第一花匠的!”
原来如此,她说怎么这小子一直对叫她姐姐之事耿耿于怀,千百般地心不甘情不愿的,原来他心里竟是如此想的!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笑:“若你真正担得起天下第一花匠这个名头,技术纯熟得到大家的认可赞同,即便你年纪是这般小,别人也不会不认你这个天下第一花匠的。而且你上次可是答应做朕的弟弟了的,未来的天下第一花匠诶!该不会是个不信守承诺的人吧?”
仲黎闻言微微低头,半响,一脸郁色,闷闷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再做你的弟弟吧!”
听到他又“勉为其难”了,凤轻歌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楼君煜见此也微微一笑,看着仲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如流水般清醇:“你以后会是个名扬天下的天下第一花匠的!”
凤轻歌望着两人微微一叹,唉,总算解决了这个麻烦小子!
又见紫苏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坐在了大殿的主位上,对仲黎道:“小子!说了那么久不累吗?还是快坐下喝茶吧!”又转身微微一抬手向楼君煜道:“楼公子也坐下吧!”
楼君煜低低应了一声,拉着仲黎退坐在一边的雕花椅子上。
紫苏走到她面前将杯子递给她,微微曲身:“陛下,请用茶!”又走到楼君煜那边,分别将茶递给两人:“两位公子请用茶!”说完将之前雪颜端来的那杯已经凉了的茶端了下去,雪颜也退侍到一旁。
仲黎粗粗地喝了口茶,看到另一边案上摆放的古筝,不由道:“方才我和楼哥哥走到这大殿跟前时就听到有阵阵琴声传来,你……姐姐会弹琴吗?
凤轻歌闻言微微赧颜,她原本是不会弹琴的,是后来在宫里有时闲来无事找来了宫里的乐师,跟琴师学的,也不过才学了两个月,实在还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方才她也不过是练练手罢了,又心不在焉的,这曲子弹得定是极不入流的。未曾想到会被他们听到,不由有些微赧。仲黎就不说了,这楼君煜即便不懂音律,她这曲子弹得是好还是不好,也必是能一听便能知晓的。
“呃……你姐姐还正初学呢!不指望能弹得好听了,能入人耳便行的。”
仲黎弓着身子,曲着腿,两手撑着下巴撑在腿上:“楼哥哥果然猜得不错,姐姐还真是初学。”
凤轻歌闻言不由微微诧异,抬眸看向楼君煜。
“不过是妄自揣测而已,还望陛下不必介怀!”楼君煜看着她淡淡道。
若不通音律怎会远远地粗略的一听便能听出她是初学?!他的琴技想必也定是不低的!
“楼哥哥说姐姐虽是初学,但对音律也是极有天赋了,假以时日必然能学有所成,只是方才弹奏之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仲黎顿了顿又接着道;“姐姐能弹一首曲子给仲黎听吗?仲黎还未曾认真听姐姐弹过琴呢!”
“臭小子!刚认了朕做姐姐,就迫不及待的让朕给你弹曲子听,你倒也挺会想的!不怕姐姐给你弹一曲魔音,折磨死你?”
仲黎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叹道:“谁叫我做了你的倒霉弟弟呢,你放心吧!姐姐弹得曲子再难听,弟弟也是得忍的!”
凤轻歌不由一笑,也不再扭捏推脱,起身坐在琴案前。微微抬起手,“弹得不好,可不准笑话我,否则朕治你个欺君犯上的罪名,关你十天八天的黑屋子!”
铮铮的琴声在屋子里渐渐响起,清泠而悦耳,仔细听便可以听出弹奏者技术还有些生涩。但琴声里却带了一股温馨的感觉。凤轻歌微微抬头,仲黎侧趴在桌上,睁着大眼睛看着她,眼里满是认真。楼君煜一袭白衣,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黑曜石般地眸子带着微微光华,敛得极淡的容颜,如风般淡淡的,又如雾霭,让人觉得模糊不清,只余他眼里的那点光华。
凤轻歌不由淡淡一笑,朱唇轻启,轻声唱道:“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
第二十七章 帝王之谊
午后,太阳有些灼人,抬眼便是耀眼的金色阳光,耀得人眼花。凤轻歌照例携了紫苏去紫藤树下乘凉,却不想见到一人。那人一双桃花眼微眯,双手反剪,将头枕在胳膊上,斜躺在一个繁茂高大的槐树枝干上,一头黑色长发松松散散地散开,一身黑色衣衫,衣边镶着泛着光泽的金线,衣角随风轻轻飘荡,收去了那日见到的纨绔子弟的味道,将原本疏懒不羁更加映衬的有些肆意疏狂。
他其实,挺适合穿黑色的……
“你倒挺会享受的,不过如今这天气穿黑色的衣服你不热吗?”凤轻歌不由轻轻一笑,扬声道。
闻言傅秦翊嘴角一挑,支起身子,一个转身,从树上轻轻落下,带起一阵风势,衣角轻翻,落到她面前。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似带着些自嘲:“不知现在我是该唤你秦兄,还是秦姑娘,亦或是……陛下?”
凤轻歌闻言嘴角一勾:“你不是早就知道朕是女子了么?”
“呵呵~”傅秦翊低头一笑,“可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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