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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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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素从来没谈过他的妈妈,我们这些朋友也没有问过。没想到这是他内心最大的疼,也是黄九婴能蛊惑他的一个重要突破口。

    尤素当着我和鸟爷,一股脑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他出生时的老家住在福建一带的沿海地区,他妈妈大着肚子怀他的时候,当地遭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台风,整个渔村都淹了,所有人都拖家带口往高山上避难。他妈妈,一个孕妇,还要背着大包,跋涉在冰冷刺骨的深水里,这一路的罪遭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妈妈到了临产期并没有生孩子,尤素在他妈妈的肚子里居然待了十二个月,整整一年!当时家庭情况不好,临盆的时候没有去大医院,就在县医院对付。他妈妈怎么生都生不下来,床单都让血染红了,医生护士们也都手足无措,做好了大人孩子都保不住的准备。

    这时,有个上岁数的大妈给了个建议,让产妇到走廊风口处生产,冷风一吹,或许孩子就下来了。

    也是没办法,众人就把产妇推到走廊上,寒冬腊月,冷风直吹,就在焦急之中,一声哭泣,孩子落地了。大家长舒口气,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医生兴奋地对产妇说:“这是个带把的。”

    再看尤素的妈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全身沐血,脸上还挂着笑,人已经走了。

    尤素从生下来就没有母亲,他父亲也是瞒了他很多年,直到临终的时候,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尤素翻看着老家留下来的照片,几十年前母亲的依稀笑容,心痛如绞。

    这件事成了他心里深深的伤。

    而就在几天前,黄九婴借着华玉的身体,找到了尤素。开口先提他一生中四次水火风空的生死经验,当时尤素还在徘徊犹豫之中,紧接着黄九婴亮出了杀手锏:“你想不想见到你的妈妈?”

    尤素看他:“不要拿这个开玩笑。”

    黄九婴淡淡笑,告诉尤素,我有办法打开你的元神宫,让你元神出窍,入阴间找你的妈妈。但是,有个条件。

    尤素看他,没说话。

    黄九婴道,我要你随我修行,然后助我成仙。

第六十六章 背叛() 
“你答应他了?”我问尤素。

    “开始我也犹豫过,”尤素说:“可黄前辈能让我入阴间甚至看看仙界,说的我动心了,所以就答应了。”

    “那你去阴间了吗,到仙界了吗?”鸟爷着急地问。

    尤素点点头,脸上呈现出迷幻的神色:“都去了。看过之后才感觉以前白活了。过去,我们总是狭窄的局限在自己的世界里,现在黄前辈打开了一个窗口,让我见识到了新的世界,新的理念,颠覆了我作为一个人的世界观。从这点来说,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鸟爷听到这里,竟然走进道符的禁区,径直来到尤素和华玉的身边。接下来他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噗通”一声跪在尤素的面前。

    我在后面看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鸟爷怎么给尤素下跪了?我正要说什么,尤素竟然伸出手,摸了一下鸟爷的额头,那样子像是在给他灌顶或是加持。

    鸟爷笑:“你少占我便宜,我是给黄前辈跪的。黄前辈,黄前辈……”

    他叫着华玉,而华玉还是昏睡状态,懵懂无知。

    “这是怎么回事?”鸟爷疑惑。

    尤素道:“黄前辈现在已失肉身,只能把神识暂居到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身上,再通过这些女人向外传播……”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黄九婴现在的存在方式,和我们之前的推断很接近。他的肉身,也就是那个怪婴,闷死在炉子里,他现在如同蒲公英,把自己神识向外传播,传播的途径就是通过男女关系,像是烈性传染病一样,一个接一个扩散。

    尤素继续说:“黄前辈不能直接和你对话,你要想沟通他,必须……”

    鸟爷反应很快:“必须和他神识占据的女人发生关系?”

    尤素点点头。

    鸟爷看着华玉,像是自问自答:“上哪找这样的女人呢?”

    尤素的目光也落在华玉身上,两人竟然不谋而合。尤素抚摸着华玉的头发:“侯鹏,你若真有问道之心,想跨进门槛,那就把华玉给上了吧。这样你就能和黄前辈沟通了。”

    我听到这里,脑子嗡一下几乎炸了!这两个人现在是怎么了,疯了吗?我看着华玉,女孩懵懵懂懂,还在昏迷沉睡中。她不知道就在短短几句话之间,自己就被两个人易手。

    我不相信尤素能做出这样的事,我大声喊:“尤素,你疯了吗?那是华玉,她喜欢你,你怎么能把她随便交给其他男人。”

    “这不是华玉。”尤素抬头看我,口气严厉:“她只是黄前辈占据的一个肉身,是一个房子。她是媒介,是我们和黄前辈沟通的桥,不要混淆概念。”

    我悲愤至极:“她谁也不是。她是最喜欢你,最爱你的华玉!你还是男人吗?尤素,你是不是被洗脑了。”

    “凡间孑孓,低幼的生物,”尤素道:“老马,你真应该和黄前辈交流交流,也看看仙境,跳出狭窄的见识,见识见识山外山天外天。你现在的思维还局限在蝇营狗苟的人身上,思维要扩大,要看看宇宙,想想事物的本源。”

    “我他妈谁也不交流,”我火了:“黄九婴就是邪魔外道,他把你们都洗脑了。尤素,跟我走!咱们离开这里。”

    “住口!”尤素怒喝,他的脸色变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严肃。

    “老马,道不同不相为谋。”尤素口气缓和:“你走吧。以后咱们各走各道,好好回去过你的小日子吧。”

    我看着他,心里黯淡,心沉的像是绑了石头。我的朋友比较少,但只要是朋友,我就当兄弟对待,用真心换真心。我和尤素相交十几年,真是没想到他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如此决绝!

    我提醒自己别哭,可眼泪还是在眼圈打转,那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无法言说。

    我深吸口气,大步流星走进道符的禁区。我已下定决心,对尤素大声说:“你想和我绝交,这是你的自由,你想修道就修吧,不过我要把华玉带回去,不能任由你们糟践。”

    我来到尤素的身边,俯身把华玉抄起来,抱在怀里。华玉脸色苍白得可怕,可嘴角还有浅浅笑意,似乎在喃喃说着什么,我低头去听,她在轻轻说:“尤素,尤素,你终于抱到我了……”

    我心头一热,无限悲凉,今天不管怎么样,我也得把华玉救出去。

    尤素盘膝坐在地上,眯缝着眼看我,没有阻扰我的意思。我现在一转身就能走,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种说不上来的危险感。管它呢,走了再说。

    我刚转过身,突然恶风不善,脑后随即一阵刺裂的剧痛。我脑袋嗡一下,一片空白,眼前是无数金星。我踉跄了一下,双膝发软,跪在地上,华玉从我手里脱落。女孩摔疼了,闭着眼喃喃呻吟。

    我强忍着眩晕和剧痛,伸手在脑后摸了一把,全是血。

    我慢慢回过头,最后一眼看到的景象是,鸟爷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方,一脸冷峻地站在那里。他旁边是盘膝打坐的尤素。两个人的表情如鬼似魅,不喜不怒,一起在冷冷看我。

    下一秒钟,我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呻吟一声,全身乏力,动一动都不能。我想睁开眼,可眩晕得厉害,跟晕车似的,想吐又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好长时间,我缓和呼吸,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靠着一根承重柱坐在地上。这里还是废弃大楼,四面无墙,冷风直吹,外面已经天亮了,却阴沉沉得似乎下过雨。

    我刚要动,才发现自己双手倒背,被绳子捆住。那头系在地上的一根钢筋上。

    我挣扎了两下,绳子系得并不牢固,折腾了十来分钟,绳子松了,我把手从里面弄出来。深吸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我顺手捡起一块板砖,对着四面无人的空旷大楼喊:“来啊,侯鹏,尤素,你们两个卑鄙小人!来啊,再来袭击我啊。“

    声音在大楼里回响,许久没有动静。

    我心下悲愤,眼泪流出来,一边擦一遍漫无目的地走着:“草你们吗的,卑鄙小人,藏哪了,出来!”

    我来到大楼的边缘,扶着柱子往下看,工地空无一人,只有荒凉的草随秋风吹着。远处是熙熙攘攘的大街,这一瞬间,心中的悲凉无法形容,我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接下来我搜查整栋楼,脑子处于混沌状态,走了很多楼层,却辨认不出这里是不是尤素修行的那座楼。我的思维已经僵化,几乎无法思考,回想起发生过的事,像是发生在上辈子,真怀疑是不是一场梦。

    我找了很长时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什么也没有。我想起曾经在天台发现过一堆拾荒者的尸体,便来到顶楼,费劲爬上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大楼,我站在天台上,俯瞰四周,看看地形,觉得又像是这里。

    似是而非,看着像又觉得不像,脑仁成了一个枣核,一闭眼就难受。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曾经在大楼最高层一个房间里,发现过墙上的五福临门画。尸体能搬走,其他的也能收拾,墙上的画总归消除不掉吧。

    我从天台上下来,在楼层里蹒跚前行,每一个房间都查了,什么也没找到,空空如也。

    我蹲在地上,扶着额头,实在忍不住,“哇”一声吐了,吐得满地是水,根本没有食物,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吃饭了。

    我晕晕乎乎从楼里走出来,一直走出工地来到外面的街市上,行走的路人全都看我。我这才注意到身上全是血,摸摸脸都是硬痂,估计样子肯定特别可怕。我打了车,司机本不想拉我,我实在不愿废话,直接掏出一百元扔给他。

    司机拉着我到了最近的医院。我进去挂号问诊包扎,大夫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像喝醉酒一样说话颠三倒四。

    大夫怀疑我是重度脑震荡,要求留院观察。我本不想住院,可心情烦躁,脑子又不思考问题,只是下意识跟着别人的建议走,办理了住院手续。

    来到病床上,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的质量很差,意识始终游弋在大脑表面,一会儿觉得脑袋疼,一会儿又光怪陆离的看到鸟爷和尤素,两人似乎在一间道观里修行。他们都穿着道袍,盘膝打坐在蒲团上,周围青烟渺渺。

    睡梦中似乎我还接了一个电话,其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饿醒的。醒来的时候,感觉好了一些,只是头疼的厉害。

    这时我才注意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第六十七章 争得金丹不解生() 
床边的这位竟然是空不二,他还是一身僧装,站在病房里,非常扎眼。

    我靠着枕头坐起来,看他好半天,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空不二手捻佛珠,坐在对面:“刚才给你打过电话,你忘了?”

    “是吗?”我隐隐约约想起似乎真的接过一个电话。

    “你怎么了?”空不二看我这副德行,疑惑地问。

    我回想起往事点点滴滴,怔了好半天的神,竟然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你那两个兄弟呢?”空不二问:“老周有事要你们三个人做,你赶紧把他们找来。”

    我冷笑一下,觉得无比烦躁,闭着眼不说话。

    空不二倒是很有耐心,看我沉默,他也没催,自己坐在那里念经。他这个经文,颠三倒四像是乡下送殡吹唢呐,呜呜咽咽的。我越听越烦,睁开眼看到,全病房的人居然都被他念跑了。

    我说道:“你别念了,发生的事我都告诉你。那两个人现在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了,他们在哪我也不知道。”

    “说吧,怎么回事?”空不二柔声问。

    我整理一下思路,从我和鸟爷查找尤素下落开始,一直讲到我遇袭被捆在荒郊野外的工地大楼里。整个经过,我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讲完,空不二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事情就是这样。”我说。

    “善哉。”空不二口打佛号:“马施主,你现在马上跟我走,把你的事告诉老周。”

    “我为什么听你的?”我头扎绷带,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空不二道:“在你身上发生的事非常关键,会影响到老周下一步的修行。老周这人你也见识过了,现在没别的心思,最大的执着便是入门径修行长生,谁要在他这个目标前挡横,谁就是他的敌人。对待敌人,他会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他的亲妹妹落到何等下场,你也看到了。”

    “你这算威胁吧?”我气恼地说。

    “算忠告。佛门弟子的忠告。”空不二还是这么彬彬有礼。

    “你呀,就是个假和尚。”我怒骂。

    空不二嘻嘻笑不以为然:“马施主,你犯了口嗔之戒,日后会得报应的。”

    这和尚没脸没皮,还真没法说。可他的话也是句句在理,我感觉这些人几近疯狂,先是周秀,然后是尤素和鸟爷,这又轮到了周维民。他们算是理智的人,可接触到黄九婴的事,个个都癫疯异常,行事有悖常理。

    周维民要是疯起来,那谁也挡不住,我呀识时务者为俊杰吧。让这些疯子自相争斗,我没必要触霉头。

    想到这,我忽然诞生一个想法,现在尤素和鸟爷不知所踪,凭我的力量很难找到他们,莫不如拿这个周维民当枪使,让他去找。

    我从病床上下来,换了便衣,办了离院手续,跟着空不二走出大门。

    外面早已停着车,看来空不二势在必行,肯定要把我弄回去。

    这和尚等日后我再慢慢跟他算账,不急,一个个来。

    我们坐着车,回到山庄,直接去了道观。道观已经不接待外人,门前有两个道士把门,大门紧闭。

    空不二和看门的道士打过招呼,道士推开两扇高高的木门。道观正殿没有香火,十分冷清,空不二做个手势让我进去。

    我疑惑地看看里面,生出一种别样的诡异感。

    我跟着空不二走进道观,径直来到后院。这里空空荡荡,看不到周维民的影子。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嗅到了强烈的危险,我考,这不会是一个陷阱吧?

    我提心吊胆地问:“周总呢?”

    “他正在修炼你们得到的那本古书,《悟真济世全书》。”空不二说:“现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悟真济世全书》是我们在钟馗鬼殿里偷来的,放在手里也看不懂,鸟爷嘴欠,把这本书的事告诉了周维民,当时是想着用这本书作为交换治疗他和尤素身上的尸毒。

    这本书落到了周维民手里,真是没想到,他竟然开始按照书上的内容修炼起来。

    我疑惑地问:“你把我叫来,又想找侯鹏和尤素,这个意思是,我们三个能解决周总出现的问题?”

    “呵呵,”空不二笑:“差不多。周总想让你们三个去找黄九婴,他修炼出的问题,目前只有黄九婴可解。可没想到,在你们三个人身上会发生这么多事,看来天机莫测啊。”

    “周总现在人在哪呢?”我问。

    “随我来。”空不二走在前面,我一肚子疑问,只能跟在后面。

    我们从阁楼上去,穿廊过屋,看这个方向,应该是去以前收藏黄九婴尸体的那间密室。周维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属于闭关,肯定要找清净地,那间密室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我们来到了门上写着“仙”字的密室前。空不二看看我,眼神大有深意,似乎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砰砰跳,狐疑到了极点。

    空不二轻轻敲木门,时间不长,应声而开,门里站着一个小姑娘。这女孩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清秀绝伦,绝对的美人胚子,诡异的是,她居然穿了一身灰色道袍,扎着发髻,脸色红扑扑的,妩媚娇羞。那模样怎么说呢,让我想起红楼里和秦钟偷情的小尼姑智能。说风尘不风尘,说出家不出家,另类的制服诱惑,别有一番风趣。

    这小道姑一看到空不二,用手下意识去扣紧衣襟上的扣子。这个举动,明显是在干什么风流事,怕别人看出来。

    我和空不二都没有点破,空不二带我走进密室,问小道姑:“周总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小道姑恢复常态,对答如流,声音特别好听,有点嗲。

    我情不自禁看了她一眼,作为正常的男人,有点想入非非。这小丫头年岁是小了点,可观其形听其声,极像见惯风月的风尘老手。

    我注意到密室变了样子。以前的神龛,雕像,香案什么的全部撤走,露出很大的空间,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很大的帐篷。这帐篷怎么形容呢,有点像缩小版的蒙古包,不过它不是固定在地上的,而是蓬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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