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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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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镜子,脑子突然炸了一响,整个人傻傻呆在原地,怔住了。

    我看到自己的胸前空空荡荡,老爸遗留给我的项链,没了!

    我倒退一步,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喉咙不断地窜动。日他哥的,那是老爸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叫着自己的名字,马连科啊马连科,你不是没事找事吗,要是好好在家呆着,何苦东西能丢。

    我急得站起来,推开卫生间门往外走,必须找到项链!要不然还不如就地一头撞死。

    来到门口,我生生忍住了冲动,毕竟自己不是小孩了。现在如果回去,黑灯瞎火,项链能不能找着另说,那边肯定加强了巡逻和搜捕,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不住捶着自己的脑袋,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恨不得扔在墙上咂碎它。

    我挥舞了一下手臂,长叹一声,打开手机看着里面的那张夜景照片。月光如水,月圆如盘,黑色夜空下,银灰色的电塔格外妖异,下面长案一条,香头淡淡泛红,一个花脸钟馗带着那些保安如同一群阴间鬼魅。

    这幅照片虽无意拍摄,但其时其景所形成的画面,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惑。

    正看着,突然感觉胸口发闷,胃里难受,我“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第五章 行宫() 
我登时瘫软在椅子上,看着地上一滩鲜红,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喷出来的。

    捂住胸口,我不无悲凉的想,自己莫不是要死了。一股巨大的阴霾笼盖在头上。我回忆整个经过,猛然想起树林里我挣扎要走时,突然听到那个钟馗喊了一声“咄”,当时心口窝像针扎似的,莫不是那时候中了邪?

    我冷静下来,凝神思考,始终想不出所以然,脑瓜子生疼。吐血还在其次,关键是一想到老爸留下来的项链丢了,就像魂飞魄散一样,难受不得了。

    过午夜了,我又累又乏,却毫无困意睡不着。

    熬了一晚上,凌晨三点来钟,我简单睡过去。可是一闭眼,脑海里就出现那张钟馗的花脸,巨大无比,表情诡谲。脸上鲜艳的色彩如水一般流动变化,压得人喘不上气。

    我惨叫一声,从梦里惊醒,浑身难受,关节酸痛,摸摸自己的前额,居然发起了高烧。

    外面天光已亮。我长叹一声,再难受还是要讨生活去上班。我挣扎起来,服了两片感冒药,没有一丝力气,闷坐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地方必须要探明白!

    不过我个人的能力已经罩不住了,必须找朋友帮忙。

    我的脑海里蹦出一个人,这位好朋友可是个神人,在俗人眼里他有点神叨,不合群脾气怪癖,但此人绝对有大智慧,找他没错。

    在单位混了一天,下班后我去这位好朋友的店里找他。

    他在电子城楼下开了一家专门卖动漫产品的外设店,还代卖很多益智类玩具。这人性格闷,单身狗一枚,我见过他干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在自己店里研究各种类型的魔方。

    我心急火燎到了店里,却是铁将军把门,卷闸门紧锁,人不知道哪去了。

    我暗暗叫苦,这个死宅吊丝,平时哪都不去,就窝在店里,来时我以为肯定能找到,就没打电话联系。谁知道今天这么不凑巧。

    我赶紧打电话,时间不长接通,电话里出现一个很沉的声音:“老马啊,啥事?”

    “尤素,有事找你帮忙,三言两语讲不清。你在哪?”我问。

    “我在鸟爷他家小区广场呢,你过来吧。”他说。

    鸟爷也是朋友,不过我对这人不怎么感冒。鸟爷这人社会气太重,像个老油条。

    我赶紧赶过去,鸟爷住在另外一个市区,到的时候已华灯初上。小区广场晚上灯火通明,跳广场舞扭秧歌遛弯的人络绎不绝。小区的角落里,有个露天的卡拉OK,方便老百姓唱歌,一块钱唱一首。

    这个卡拉OK的摊主就是鸟爷。

    此时外面挤满看热闹的人,里面一个大妈正在声嘶力竭地唱着最炫民族风。我看到鸟爷和尤素坐在简陋的音响台后面抽烟,鸟爷真拿自己当DJ了,时不时调下共振,喇叭嗡嗡响。

    鸟爷看见我招呼:“老马,这边,给你留着位置。”等我过去,他随手甩了我一根烟。

    尤素上下打量我,突然问:“咦,你项链呢?”

    此时天热,我敞胸露怀,前胸空空的。鸟爷反应过来:“对啊,你怎么摘了?洗澡都没见你摘过。”

    我苦笑,坐在他们旁边,正要点烟。尤素提鼻子闻了闻,皱眉说:“不对!你身上怎么有股邪气。”

    我直愣愣看着他,竖起大拇指:“我服了,你怎么知道的?”

    尤素笑:“打你一过来我就看着了,脸色发灰,蓬头垢面,气色极差。再加上项链突然不戴了,这些征兆不是失恋就是撞邪。”

    我正要说什么,播放歌曲的音箱在嗡嗡作响,顿时心烦气躁,对他俩说咱能不能换个地方。

    尤素拍拍鸟爷:“摊子收了吧,看来老马真是遇到为难事了,咱们帮他参谋参谋。”

    鸟爷一脸诡笑:“你不等华玉了?”

    华玉是附近音乐学院的一个女学生,和尤素有种说不清的关系。华玉知道我们有这么个卡拉OK摊点,只要尤素在,她都要过来唱几曲,为我们捧场拉拉人气。总是大妈唱,老百姓看也看腻了,华玉这么个漂亮女孩一到,嗓子一亮,周围看热闹的能挤成人山人海。

    提到华玉,尤素一脸不高兴:“鸟爷,以后别拿人家开玩笑,我和华玉一点关系也没有。我31,人家小姑娘才23,我都能当叔叔了。”

    鸟爷一笑,他懂分寸,知道尤素不喜这个话题,便止住话头。过去和唱歌的大妈协商,把众人都打发散了。我们三个协力把装备拆卸下来装进电动三轮车里,一起往鸟爷他家赶。

    其实鸟爷不是靠这个为生,用他的话说就是为了服务大众,这也是我把他当朋友的一个主要原因,这人本质还是善良的。

    鸟爷开着三轮车,把我们拉到他家,我和尤素帮着他把机器搬到后面的库房。鸟爷从冰箱拿出两瓶冰镇可乐扔给我们,我拿起来刚喝一口,就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紧跟着一阵咳嗽,下一秒钟我猛地张开嘴,把刚喝的可乐连着一大口鲜血全都喷出来,喷在墙上,形成了淋漓的图案。

    尤素和鸟爷张着大嘴看我,都被吓着了。

    “你没事吧?”尤素问。

    “血都喷出来了,能没事吗?”鸟爷道:“老马,你不会是得了肺结核吧?”

    我浑身瘫软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脑子嗡嗡响,没有一丝力气。

    两个人把我扶到屋里,递过来纸巾,我擦擦嘴,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不但撞邪,很有可能还被辐射了。”我说。

    尤素和鸟爷面面相觑,鸟爷眨着眼问:“没听说咱们市内有辐射污染源啊,你不会是闯进什么禁区了吧?”

    我看着他们苦笑,一字一句把昨晚的经历说了一遍。

    这时间就够长了,说完时已经夜幕降临。两个人一直保持着坐立的姿势没有变,都听傻了。

    我说完好半天,鸟爷突然一拍大腿,喊了一声:“好!”

    我瞪着他,你他妈什么意思,我都这样了还好?

    鸟爷摩拳擦掌:“你们不知道吧,我最近在直播网站上注册当了主播,搞了两次户外直播,可人气一直上不来,死不死活不活的。我一直琢磨要想找个什么机会打翻身仗,没想到天赐良机啊,哈哈。”

    我苦笑:“你可拉倒吧,那地方又危险又恐怖,还有大狼狗,到那直播不是作死吗?”

    尤素说:“我也不赞同你到那地方直播,感觉里面玄机太多。”他把手机掏出来,点开卫星地图递给我:“你把那一片标记出来给我看。”

    我在手机上找到地方,递还给他。尤素看着手机,摸下巴思考,时不时把地图的比例尺放大又缩小。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我问。

    尤素迟疑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片山脉的地形怪怪的,可具体怎么个怪法,又说不出来。”

    “你还懂风水?”鸟爷笑。

    “不懂。”尤素摇头:“不过我的直觉力很强大,世间万物不管是什么组成不管是什么形态,最终都要讲究和谐与均衡,一种趋于稳定的态势。可这片地形怎么看怎么不得劲,总觉得有点问题。”

    他顿了顿道:“要查出那里的秘密,必须要实地先考察一下地形再说,不能莽撞行事。”他扩展卫星地图,找到山脉旁边的一栋高楼:“这个好像是商务楼吧,高度够了,咱们想办法上到楼顶,居高临下地观察。”

    别说尤素的心是细,我就没想到这一点。

    定下计划,他们两个劝我去医院看看。我含糊地说,看看再说。其实我是讳疾忌医,再一个我觉得吐血很可能和那天晚上的“钟馗”有关系。与其看大夫花冤枉钱,还不如直接去找那个门岗老头。

    我们商定明天下午先到那栋大楼的最高层去查看山脉的地形。

    尤素做事有章法,跟着他干,我心里就踏实。再急也得慢慢来。

    第二天在班上时,我躲在厕所里又吐了一口血,看着水池里鲜红一片,我的喉头不停动着。再要弄不出个结果,光这一天一口血就得把我吐死。

    手机响了,接通后是老娘来的,她说她想我了,问我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我擦拭着嘴角的血,看着空荡荡的前胸,实在是没勇气把真实情况告诉她。

    自从老爸多年之前走了之后,一直是我们娘俩相依为命,我如果告诉她我吐血了,她能心疼死。

    我含糊地支吾几句,老娘告诉我在外面工作好好保重,又念叨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拖,必须要赶紧解决。

    下班后,赶到小区大楼的集合点,尤素和鸟爷已经到了。这两个都是闲人,说好听点是自由工作者,时间非常充裕。我们三个汇合,往大楼里走。

    “我托一个有门路的朋友打听过这片山区是怎么回事。”鸟爷说。

    我紧紧盯着他:“他怎么说的?”

    鸟爷迟疑一下,点上根烟,缓缓说:“说法有点离奇。”

    他道:“这片山区连带你们的小区都隶属于君天房地产。据说,”他顿了顿:“山里藏了一座会馆,是这家房地产公司老总金屋藏娇的行宫。”

第六章 没有逃出去() 
行宫?我愣了,这个词可有点新鲜,我看向鸟爷。

    鸟爷解释道:“就是玩女人酒池肉林的地方,有钱人会玩。”

    尤素摇摇头:“我觉得不对,听老马说,”他看我:“山区那里不光有电塔,还有钟馗的神秘仪式,不可能有人把会所建在那种恐怖的地方吧。”

    鸟爷搔搔头:“我也觉得不像,不过那地方属于君天集团的产业这是没错的。人家有钱人高高在上,和咱们不在一个位面,咱们想也是瞎想。我的朋友还提供了一个很有价值的线索。”

    这时,我们到了大楼门口。这栋大楼大概有十几层,外面墙皮剥落,又老又旧,暮气沉沉。脏兮兮的门牌上还写着几个字“君天大厦”,一楼大厅没有开灯,虽然是白天,可看上去黑森森的,让人不舒服。

    鸟爷跟我们说,如果进去遇到物业的盘查,就说是楼里的住户,不要慌,要镇定。

    我们走进一楼大厅,物业门岗里却空空如也,根本没人办公,自己吓自己。

    我们径直来到电梯口。我问鸟爷,你那个朋友提供的价值线索是什么。

    鸟爷说:“我的朋友也住在你那片小区,他有个邻居,特别好事,平时游手好闲。那天邻居突发奇想,和你一样,闲的蛋疼,就跑到君天集团封锁的那座山里探险。他是从后山翻进去的,一进去就看到里面手电乱照,很多人在巡逻,还有大狼狗狂吠。把他吓得猫在草丛里躲了半宿,后来没动静了,胆子也吓破了,溜回家病了一个多礼拜。”

    我摸着下巴说:“看来那地方确实不简单啊。如果真的只是会馆,不会封锁得如此厉害。”

    鸟爷眼睛放光:“我已经决定了,下一次户外直播就到那里探险,我就不信打不了翻身仗!”

    这时电梯到了一层,我们走进电梯间。

    我们此行目的是到达顶楼,居高临下观察那片神秘的山区。

    电梯间灯泡坏了,乌漆码黑的,我摁了最高层十四楼,电梯“吱嘎吱嘎”摇摇晃晃往上走。

    我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场面有些压抑。

    我看着数目字一个个往上蹦,慢得让人抓狂,实在忍不住:“这什么烂地方,就不能把电梯修修,这么多住户出事了怎么办。”

    鸟爷幽幽说:“我听别人说这栋大楼的历史有些古怪。”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尤素说。

    “这栋大楼吧,很久以前是君天分公司的办公楼,后来房地产不景气,分公司撤销,楼荒废了很长一段时间。”鸟爷咳嗽一声,继续说:“不知公司高层出于什么考虑,大楼既不出租也不做办公用。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大楼才改为居民商业两用,陆陆续续搬来了住户,慢慢恢复了些人气。”

    让他这么一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顿时感觉气闷。黑森森的电梯间里,只有楼层的数字闪亮着。

    “后来听说有不少人搬走了。”鸟爷说:“因为这里出了很多自杀案。”

    我心咯噔一下,瞅着鸟爷。鸟爷和尤素面无表情,不像开玩笑。两人不说话,盯着电梯的指示灯看。

    到了十三楼的时候,突然电梯停了,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小伙子,要走进来,刚跨出两步觉得不对,他瞅瞅电梯的指示数字,又看看我们,惊讶地问:“电梯是上还是下?”

    尤素道:“往上去,到十四楼,你瞎啊?”

    小伙子眨着眼愣了半天,脸上居然出现了极为惊骇的表情,死盯着我们。鸟爷不耐烦:“你走不走?别耽误我们时间。”

    “你们是来走亲戚的?”小伙子尝试着问。

    “对,咋了,不让啊。”鸟爷抽着鼻子说。

    小伙子退后一步,看着我们,好半天才道:“可上面是空的,十四楼根本没人住!”

    电梯门缓缓合上。我全身激灵,打了个冷颤,一股冷气莫名地从脚后跟窜到脑瓜顶。我扶住电梯门,想重新打开,已经晚了,电梯门闭合。

    指示灯继续亮,电梯“嘎吱”一声继续往上升。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也就几秒钟,电梯再一次停了,指示灯在十四楼,我们到了最高一层。

    电梯门慢慢打开,我们三人走了出来。走廊里没有灯,还好是白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四处静寂,没有一点声音,气氛别样的凝重。

    鸟爷走到最近的一户人家,大门铁漆剥落,挂着样式很古老的锁,上面锈迹斑斑。傻子也能看出来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了。

    我们顺着走廊往前走,周围寂静无声,阳光有些阴冷,把地面照得半黑半白。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

    “你们过来看。”尤素好像发现了什么,招呼我们过去。

    来到走廊的窗前,他用手推推,窗户打不开。鸟爷拔了一下插销,这才发现,窗户根本没有插销,销孔里竟然用铁汁给铸死了。我们检查每一扇窗户,发现所有的窗户都打不开,全部封死。

    我透过窗户往外看,这里朝东,外面并不是我们要观察的山,而是一片居民区,能看到下面的人小得犹如蝼蚁。居高临下,光线阴白,我竟然有些恍惚,一种很莫名的情绪在心口窝涌动。

    白色的窗户面上,突然出现一股色彩在缓缓涌动。可能光线太强,阳光在玻璃上产生了折射吧,我正想着,这股色彩突然凝成了图案。

    看着这蒙太奇一般效果的光晕,我的胸口一阵绞痛,情不自禁扶住窗台,一张嘴,一口鲜血喷出来,正淋在脏玻璃上。

    血顺着凹凸不平的纹理往下淌,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鲜艳画面。

    我身子颤了一颤,头一晕就要昏倒,尤素手疾眼快一把扶住我。他和鸟爷共同出力,把我扶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尤素从兜里摸出纸巾,给我擦拭嘴角的血。

    鸟爷皱眉:“老马你这样可不行,赶紧住院吧。一口一口血让你喷的,吓死个人。”

    “刚才,”我断断续续地说:“我在玻璃里看到了一个……图案。”

    尤素和鸟爷对视一眼,尤素迟疑地问:“什么图案?”

    我闭上眼睛,心砰砰乱跳,脑门上渗出的都是冷汗。

    我说道:“我和你们说过那天晚上的经历,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在假扮钟馗。”

    “对啊。”鸟爷说:“你说那个钟馗是什么门岗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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