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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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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无法判断这些女人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只能通过关系暂时把这些女人控制在救助站。具体我们需要什么人,必须到现场亲自甄别。

    周维民的手下能在一天之内做到这些成果,工作能力已经很强了。周维民带着空不二和我们三个,马不停蹄到救助站查找真相。

    和救助站的关系网已经让手下们打通了。我们一路畅通无阻,跟着工作人员来到后院,这里有一排平房,里面布置类似士兵宿舍,放着七八张床位,暂住着还没有发回原籍需要救助的人。

    我们来到其中一间房,推门而进,一股很浓的气味袭来,辣的人睁不开眼。房间里住着八个人,床铺乱七八糟,这八个人或是躺在床上,或是在房间内无意识走动,谁跟谁也没有交流,像是精神病院的病房。

    工作人员介绍,你们要的人都在这里,有什么需要问的赶紧问吧。

    我们来到靠门的那张床,躺着一个女人,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起来,仅留下一双眼睛,十分惊恐地看着我们。

    周维民俯下身说:“大师姑。”

    他声音不大,全屋都听见了,所有的女人都来看我们,下一秒钟,她们集体发出了嘶喊,反应特别激烈,有的甚至拿头撞墙。

    工作人员守在外面,听到情况不对,赶忙推门而进,连连叫苦:“周总,怎么搞的,别给我惹麻烦。”

    周维民阴着脸不说话。

    工作人员进到屋里安抚,紧忙活,好不容易把这些女人都劝住。

    他走过来,苦着脸说:“周总,不好意思,要不你们先回吧。”

    “等等。”空不二忽然指着最里面一张床的女人问:“她是谁?”

    工作人员看来还挺信佛,看到空不二十分客气,说道:“那人叫张阿花,是从河北拐过来的。”

    这个张阿花长得十分秀气,长头发,穿着救助站发的白衣服。她的表现很怪,其他人闹的时候,只有她安静地坐在床上,盯着前方虚无的点。

    空不二一甩僧袖,拈动佛珠,大步流星走过去,还真有点高僧的意思。

    他来到张阿花近前,双手合礼,直接说道:“黄施主,请了。”

    空不二直接喝破黄九婴的姓名,我们捏了把汗,看着这个女人。

    张阿花抬起头看他,嘴角流出涎液,痴痴傻傻地笑,“嘿嘿嘿嘿——”,一看这人就是个痴呆。

    工作人员皱着眉,低声对空不二说:“小师父,赶紧回来吧,这些人智商低,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周维民打了个响指,站在旁边的司机打开随行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沓钱,从袖子底下硬塞过去。那工作人员用手摸了摸,迅速缩手拿回,走出门外不催我们了。

    空不二彬彬有礼,对着张阿花说:“黄施主,你装疯卖傻,不承认也罢。我施展大指力,让你离开这个可怜女人的躯体,魂飞魄散吧。”

    说着,他把右手抬起,形成鹰爪状,覆在女人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五指开始用力。

    张阿花抬头看他,眼神忽然凄厉起来,无比尖锐,嘴角竟然漾起和表情十分不和谐的笑意,那绝对是恶毒的笑。

    我看了差点闭过气去,头发根一下就炸了,这股笑我在周秀的脸上见到过,没错,就是这个笑!

    “是他,真是他。”周维民喃喃:“是黄九婴。”

    张阿花笑着说:“小师父,井水不犯河水,何苦呢。”

    空不二缓缓把手放下,双手合十,凝重地说:“黄施主,你为何夺舍?”

    张阿花靠在床头缓缓念道:“东三南二同成五,北一西方共四之。戊已本居生数五,三家相见结婴儿。”

    念完,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愚昧痴傻的脸,像是瞬间换了另外一个人。

    空不二没有说话,缓缓倒退,从房间中出来,回到我们身边。

    “怎么回事?”周维民急着问。

    空不二道:“黄九婴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第五十八章 尤素失踪() 
“怎么讲?”周维民问。

    空不二快速拈动佛珠,忽然说道:“老周,快回去看看那个婴儿。”

    我们从救助站出来,又回到山庄,来到真仙观的后院,进入阁楼密室。开门之后,空不二急速跑到香炉前,掀开封条打开盖子,往里瞅了一眼,愣了。

    我们赶紧跟过去看,香炉里封印的怪婴已经死了。全身干瘪,脑袋皱褶上的眼睛全都紧闭着,紫青色的脸,像是窒息而死。

    空不二伸手进炉,把婴儿抱出来,倒提左脚,像猫一样把它悬在半空,左右晃了晃,确实没有活气。

    “他死了。”周维民喃喃地说。

    空不二沉声道:“不是死。”他顿顿说:“黄九婴抛弃肉身,他金蝉脱壳了。”

    我吃惊地分析:“他传播神识,把自己传到那些女人的身上,然后抛弃了这个婴儿身!”

    “好神通,好手段,好决绝!”空不二叹气。

    “我还是不明白,那些女人到底怎么了,是被黄九婴夺舍了吗?”周维民问。

    和他们相处这些日子,一些道家术语,我们也知道一些。所谓夺舍,大概意思是魂魄能够借用别人的身体还阳,所谓借尸还魂。当日黑钟馗上我的身,他干的事我都不知道,这也算夺舍。

    周维民猜测,黄九婴抛弃了婴儿身,通过发生男女关系,强行夺舍女人的身体。但有个很大的问题:夺舍,只听说魂魄夺取一个肉身,没听说魂魄同时夺取多个肉身。

    黄九婴的这种情况实在太怪,诡异的没法说,完全没办法用常理度之。

    空不二叹息:“黄九婴的情况典籍中从未记载,他现在非人非鬼,非神非仙。他和那些女人的关系并非夺舍,更像是神识暂时寄居在她们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现在面临很大的麻烦,他在努力自救,很可能在计划一个破釜沉舟的阴谋。”

    说着,他把死婴扔到香案上。

    那里是黄九婴的两具尸体,一个风干的木乃伊,一个死去的怪婴,气氛阴森诡异。我们盯着这两具尸体,喉咙咯咯响。

    一个人有两具身体,而且这两具身体还是母子孕育的关系……这简直太颠覆人伦了。让人心里极度的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

    “那我怎么办?”周维民焦急地问。

    空不二略一沉吟:“老周,黄九婴的事就这样吧,在不知道他动向之前,我们不要把他逼到绝路。这两具尸体毕竟是真人脱下来的,应该也能作饵入药。等过段时间风平浪静,我们就寻一静处,我助你修行。”

    周维民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他回过头看我们:“三位小兄弟,我也不好再强留你们,秘书会把这段时间的薪酬发到你们手里。”

    这是要打发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搀和在这件事里,我们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太累了。

    剩下事,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空不二和周维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再理我们,我们很有眼力见的从密室出来,走出道观,外面阳关普照。

    鸟爷深深地吸着空气,朝树林大吼一声。

    “这些日子郁闷死我了,终于解脱了,回家喽。”他说。

    我们回到住所,简单地收拾东西,顺着林荫大道,从正门出来。我回头看了一眼,郁郁葱葱树林,高高竖起在山上的小白楼,想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恍恍惚惚如同做了一场惊天大梦。

    不管发生什么,太阳还是照常升起,照常普照大地,随人类怎么折腾,它都巍然不动,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其实就是大自然了。

    我们三人在门口郑重告别,各回各家。

    回到家,我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中午才醒,揉着脑袋忽然想起自己是不是要上班了。摸出手机给领导打电话,领导在电话里给我一顿喷,然后告诉我公司的决定,我因为长时间旷工,被解除职务,也就是说炒鱿鱼了。他让我尽快到公司财务部和人力资源部办手续,把工资结算清楚。

    挂了电话,我脑袋疼得厉害,心情压抑,折腾这一圈,结果把工作给折腾丢了。

    下一步怎么办呢?我摸出根烟,边抽边想。

    在家闷了一天,第二天我到公司把手续办了,零零碎碎的东西打个包一起带回来。在这家公司干了一年,没处下什么朋友,同事之间非常冷淡,我走时连个告别的人都没有。

    来到路边,我顺手买了张报纸,翻到招聘版块,开始研究下一步找工作问题。

    过后这些天我一直宅在家,买了一摞子报纸,见天打电话,偶尔去面试,都石沉大海。

    大概一个礼拜后,我突然接到鸟爷的电话,他问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这些日子见没见到尤素。

    我愣了,把自己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告诉他我一直在家宅着,和尤素没有联系。

    鸟爷让我赶紧过来找他,有事商量。我问怎么了。他犹豫一下说:“尤素失踪了。”

    我一愣,打车去了他家。鸟爷开门,面容有些憔悴,他晃晃手机说:“尤素失踪四天了。”

    “到底怎么回事?”

    “四天前,”鸟爷说:“我接到一条短信,是尤素发来的。”

    我愣了:“尤素不是反智能手机吗,手机只能打电话不能发短信。”

    “这是第一个疑问,”鸟爷说:“我接到短信的时候,也没想到是他,随手打开,里面是一条语音。”

    他把手机打开,然后播放语音。

    一开始没有人声,背景声音十分空洞,又有些嘈杂,我听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在一个非常空旷的地方,那里风很大。紧接着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非常机械空洞,像是计算机发出来的,“五点十一分……”。

    我瞅瞅鸟爷,鸟爷没说话。

    等了一会儿,出现男人的哭声,听了好半天,我才听出是尤素。这让我极为惊诧,因为尤素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他最不可能做的事,就是哭泣。

    倒不是说尤素这个人有多坚强,他心思很重,心理防御性强,喜怒不行于色。他可能会哭,但绝对不会当着人哭,更不会把自己哭泣的声音通过信息发过来。

    尤素一边哭,一边抽泣说着什么,呜呜的也听不清,仔细辨认,好像在说太美了,无限什么的。

    整条信息维持了大概一分钟,除了风声就是他的哭泣声,最后结束。听完之后,我心里非常压抑,从桌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鸟爷说:“我接到短信后,马上去尤素家里找,门上锁。我又去了他的店里,也是铁将军把门。这几天我一直给他打电话,两个地方来回跑,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尤素朋友很少,而且做事有条理,绝不会一言不吭就这么消失,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我问。

    鸟爷说:“有一条不是线索的线索,你帮着分析分析。”

    我示意他说。鸟爷道:“大概一个礼拜前,我看到尤素和一个女人到宾馆开房。”

    我正抽着烟,烟头差点没掉下来,目瞪口呆看着他:“真的假的?”

    鸟爷道:“当然是真的了,当时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偷着瞄他们。心想尤素这小子终于开窍当了把男人,等我瞅清那个女孩,更是吃了一惊,你猜谁?”

    “不知道。”我心急火燎地说:“赶紧说,是谁?”

    “华玉。”鸟爷道。

    我眉头一挑:“他们俩不是分开了吗?华玉还找了新的男朋友。”

    鸟爷冷笑:“这东西谁能说的准,现在这社会你也不是不知道,开房像喝白开水。尤素和华玉是有感情基础的,破镜重圆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件事有个最大的问题。”

    “什么?”我问。

    “他们两个合好的时间点不对劲,”鸟爷分析说:“他们开房的时间,正是我们从山庄出来的那几天。一是当时我们太累了,没有这个闲心逸致,二是就算他们合好,总有个时间过度吧,可从我们离开山庄,到他们开房,这中间也仅仅过了一天,是不是太快了?”

    我一琢磨也是这么个事。

    “我怀疑如果尤素出了问题,根源一定在华玉身上。”鸟爷道。

第五十九章 会不会吹箫() 
我们简单商量个计划,先去找华玉,就算她和尤素失踪的事没关系,至少也从她嘴里探探口风,寻寻线索。

    鸟爷跟我说,在未找我前他已经联系过华玉,手机不通,微信不回,也是人间蒸发。要找她,只能去音乐学院看看。

    商量好了,我们直接开车去了音乐学院。和华玉我们都算是朋友,知道她在哪个宿舍住,以前还和她的舍友们一起吃过饭。

    到了楼下,女子宿舍上不去,鸟爷托其他同学到她们宿舍喊一声,时间不长,下来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叫吴雨夕,是华玉同班的同学,也是住在一个宿舍的好闺蜜。她下来之后,我和鸟爷都发现不对劲,她显得有些憔悴,郁郁不乐的样子。

    看到我们,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走过来说:“你们好啊。鸟爷,你现在是大名人了,怎么不搞直播了?我现在天天晚上都要刷你的直播房间。”

    “知心话待会再聊,我们有重要的事找你。”鸟爷严肃地说,把她拉到寝室旁边小树林的凉亭里。

    这里十分清净,没有人过来,只有我们三个。

    在凉亭坐下,吴雨夕说:“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华玉的事?”

    我咳嗽一下:“小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华玉现在在哪呢,我们找她都找疯了。”

    一说到这,吴雨夕差点哭了:“她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来上课了,她给辅导员请过假,学校就没管。可我直觉她出事了,把电话打到她家。华玉是湖南那边的农村妹子,弟弟妹妹一大家,人家爸爸妈妈说了,让学校尽量找,找不到就报案,他们来也没有用。”

    鸟爷搔头:“你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吴雨夕想想说:“能有一个礼拜吧,我在学校的清水湖边见过她。当时她坐在石凳上,显得特别甜蜜。我就说,你个死丫头,天天谈恋爱,现在乐不思蜀了吧。她甜甜一笑,对我说,男朋友对她可好了,她现在好幸福。她还说……”

    说到这,吴雨夕马上捂嘴,表示自己口误。

    鸟爷机灵,嗅觉灵敏,马上知道有事,急促问:“她说什么了?”

    “没,没说啥。”吴雨夕遮掩。

    我说道:“小吴,现在不单华玉失踪了,连带着我们的朋友尤素也失踪了,唯一的线索就在华玉身上。没什么不可说的,天大的秘密难道有这两个人的生死重要吗?人都死了,要秘密有什么用?!”

    吴雨夕毕竟是小姑娘,被我和鸟爷连胡带喝,她说道:“华玉说,她和男朋友……滚床单了。”

    我和鸟爷对视一眼,感觉到里面有很深的玄机。

    大概一个礼拜前,华玉和她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紧接着没几天,她又找到尤素,也发生了关系。有问题啊。我们都认识华玉,她虽然举止做派张扬一些,但绝对不是黑木耳,不是那种随便开放的烂女孩,相反,她还是个性情中人,她要是不愿意,你给她别墅宝马,都打动不了她。

    华玉能在短短一两天里,同时和两个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这绝对不符合她的性格。

    “她的男朋友你见过没有?是什么人?”我问。

    说到这,吴雨夕愤愤不平:“华玉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跟了他呢。那个臭小子是渣男,在学校论坛里还取个网名叫西门大官人,他的人品非常恶劣,同时脚踩好多船,就是嘴甜,爹妈有钱,会玩浪漫。我劝了华玉多少次了,她就是不听,中了那小子的糖衣炮弹。”

    我想起那天尤素和鸟爷查出了白血病,华玉来和我们告别。其实能看出来,她是想给尤素最后一次机会,可偏偏他们摊上了这样的事,尤素拒绝了她。华玉一气之下跑掉,可能是自暴自弃,也可能是那个渣男有着尤素没有的柔情和耐心,就打动了少女冰冷的心。

    一念之差啊。我有些唏嘘。

    吴雨夕继续说:“华玉不见了之后,我去找过那个男的,他嘴非常硬,说人丢了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当时差点气哭了,且不说跟你有没有关系,最起码华玉还是你女朋友吧,你不会关心一下吗?华玉走失之后,这个男的马上又结了新欢,有了新女朋友,真是气死人了。”

    鸟爷道:“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系?你陪我们俩走一趟,暗地里指给我们看。”

    吴雨夕看出我们面带煞气,她没说什么,可能也是希望借我们的手教训一下那个渣男。现在正是吃饭点,她带我们到了学校二食堂,找个僻静地方坐下,我买了一些饭,谁也没动。鸟爷眯着眼,打量着来来往往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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