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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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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最急的是周维民,他一把推开老安,趴在洞口喊:“你发现什么了?”

    “没啥。”鸟爷在洞底说:“里面是一些长明灯,不知燃了多少年,竟然还烧着,在最里面放着一个瓷碟,摆着一些籽儿,好像是莲花籽儿。”

    周维民真是急眼了:“别瞎动,都给我拿出来,一粒都不准少!”

    “我吃了几个,有多少拿多少吧。”鸟爷说着,光亮消失,他再一次爬了进去。

    这些日子我一直观察琢磨这个周维民,他有武术底子,手腕串檀香佛珠,嘴里叼龙纹烟斗,满面红光,说话大声大气,这做派一看就是那种有钱之后特会养生的人。他对于这里的事特别热衷,一提修仙眼珠子都冒绿光,我估计这老小子肯定是对这些东西极感兴趣。

    现在听鸟爷说在洞里发现一些不可名状的植物籽儿,便心急火燎,可能他把这东西当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了。

    时间不长,鸟爷有惊无险地从下面爬上来。老安走到屋外,不知观察了什么,进来说:“这个阵也破了。”

    鸟爷把裤兜翻出来,里面是一堆黑糊糊类似瓜子的东西,周维民也顾不得老板的形象,伸出手接着:“别糟践,所有的都给我。”

    “你在下面看到什么了?”老安问。

    鸟爷说:“我没有尤素那么惊险,爬进那条狗洞后空间愈来愈大,先爬后来能直立行走,然后到了一个洞,里面蛇一样摆着七八盏长明灯,火苗扑腾,还在那烧着呢。我就往里走,在最里面发现了这些莲花籽,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我拿起一个尝了尝,还挺香,就吃了几个。”

    老安随手拈起一个籽儿看看,在鼻尖闻闻,叹口气:“这应该是饵药乳金丹,时间太久了,早没有药效,作为阵核,它的灵气早已在漫漫时间中消耗殆尽。你们要不怕拉肚子,随便吃。”

    “乳金丹是什么?”鸟爷兴匆匆地问。

    老安道:“无病少妇的乳汁。”

    一句话说完,鸟爷扶着墙哇哇吐,什么也没吐出来,一地的胃液。

    周维民看着手里一堆籽儿,脸上也不好看。

    老安道:“估计这些东西都是明朝之物,你也别觉得恶心,能吃到明朝女人的奶,也算大机缘。”

    空不二对着周维民耳语了几句,周维民阴沉着脸把乳金丹交给他。空不二取出一个葫芦,把这些东西倒进去,细心收藏。

    “能给我一些吗?”从始至终打酱油的周秀,突然开口说。

    空不二看她,周维民皱眉:“老妹儿,你要这玩意干什么。”他哈哈大笑:“对了,哥哥忘了,你有妇科病,生不了孩子,看着别的女人的奶就心痒痒。空不二,妹妹开口了,当哥的就得办,给她一些。”

    周秀气得脸通红,没有说话,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哥哥,那种恨意让我们外人看了都心惊胆颤。

    空不二把乳金丹分给周秀一些,周秀冷着脸揣兜里,再不说一句话。

    空不二这人还不错,有些和尚的慈悲,给周秀分丹的时候,轻声说:“女施主,万物由缘,不要太纠结。”

    周秀看他,甩过脸不理。

    这里就算是完事了,我们坐着电瓶车赶到下一个地点。去的过程中,尤素打来电话,他收拾妥当,还想再过来。我把地点报给他。

    等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在电塔下面抽烟。

    老安打开第三道水泥小房的门,拉开地上的盖子,看着我们:“谁下?”

    不用说,第三个就是我了。

    我拿着手电,来到地洞前,想也没想,一撑洞口,爬了下去。向下的通道笔直,唯有突出的石头可以借力,我撑着洞壁,双手用力,双脚走一步探一步,一点点向下。

    现在我有了些底气,尤素遇险算他倒霉,而鸟爷就风平浪静,看来这里也没那么危险。虽然情况不明,但从前两个来看,阵眼上是一些确切的东西,尤素是牙剑,鸟爷是乳金丹,只要把这样的东西取走,阵眼就算破了。应该不难。

    我盘算着,手脚没闲着,爬着爬着,脚下踩到了实地。

    我抬起头看,手电光亮中,勉强能看到小如圆盘的洞口,模模糊糊看到一些人影,他们都在洞外看我。

    我用手电在四面照着,按道理来说,应该有一条横穿的甬道在附近,能够通向阵眼。

    照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所在,说发现不太正确,因为我压根就没看到有什么洞,提醒我的,是风。

    这里非常阴凉,能感觉到手心有风吹拂的痒感。我对着风的方向看过去,用手电照了老半天,才看到洞壁有一条硬凿出来的甬道,我走过去蹲下来,抬起手电照进去,光亮闪烁,看不见尽头,黑森森的。

    我钻了进去,开始往甬道深处爬。

    爬了几步感觉呼吸急促,这种姿势太消耗体力,需要四肢协调前进。而且这个地方,只有我自己,唯一的光亮就是嘴里叼着的手电,感觉前后左右所有的洞壁都在朝我挤压过来,一想到自己现在独自在地底,就不寒而栗,对精神损耗极大。

    凭着毅力爬有十多分钟,黑暗中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哗哗水流的声音。

    前面有转弯,我转了过去,以为后面还是同样的密道,等转到了,却发现出现了另外的空间。

    那是一个黑暗的地方,我把手电拿在手里,已经可以站起来了,用手电照着,看到面前是一片洞穴水潭。洞中阴凉,石壁湿漉漉的,顺着石头缝往外渗水。就这么一滴一滴,融进水潭里。

    这片水潭形成的年头不能少了。我抬起手电,越过水潭看过去,发现对面是死路,洞的尽头。

    我来到水潭边,伸手摸摸,水温很低,冰冷冰冷。手电光落在上面,我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水不深,水底竟然是累累白骨,不知死了多少人,骨头让水泡的没有一丝肉渣,就跟艺术品差不多,雪白。

    我打量整个水洞,这里完全是密闭空间,下面是水,上面是洞顶,只有一条进出的路,根本看不出哪块是阵眼,哪里有玄机。

    我一时没了主意,想回去问问上面的人,可一想到老安那张阴森老脸,就堵得慌。我索性不着急了,坐在石头上,缓缓从兜里掏出包烟,点上一根抽。急也是急外面人,急死拉到,谁让他们逼咱进来犯险的。

    我吐着烟圈,打量洞里,用手电慢慢照着,实在看不出端倪。

    心下有些狐疑,这个黄九婴真是怪,他费尽心机布置这些东西,从里到外都透着邪和诡,这人确实有些道行,居然从明朝一直活到现在。

    想想他的动机也正常,一个人活了这么久,指定烦了,我才三十,就对生活不抱什么希望,混一天算一天,更别说他了。他走到人生的尽头,除了升仙,确实也没什么可追求了。

    我吞云吐雾,抽得正美,忽然看到水潭对岸闪了一下,似乎有团影子。

    一开始没当回事,又闪了一下,我看出问题。把烟头一扔,来到水潭边,看着一池子的白骨,犹豫一下,挽起裤腿走了下去。

    水温太低,冻得我哆嗦,好不容易趟过水潭,来到对岸。

    岸上空间不大,洞壁凹陷,像是天然形成的小房子。我走进去,细细摸索洞壁,感觉坑坑洼洼的,似乎雕着什么字。我用手电照着,洞壁上果然有一行字刻得很浅,写着“潜虚子修习命种子之处”。

    我不懂什么意思,大概推测,潜虚子黄九婴应该在这里修炼过。

    这行字下面,歪歪斜斜又刻着几个字,用尽全力所写,字体的风格未失,风骨还在。我勉强辨认,认出来,这几个字是“何为道”,“何为仙”,“何为生”,一共三问。

    这三句问应该是黄九婴在修炼时候,迸发而出的感悟,他随手刻在墙上,只有问没有答。

    这些问题除了老天爷谁也回答不了,句句都追问到宇宙本源。

    我忽然心念一动,手轻轻碰在石头的刻字上,手指尖传来冰冷,手像触角一般,似乎触摸到了什么。我周身一震,全身暖流运转,感受到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第三十六章 鬼殿玄机() 
我在触摸洞壁刻字的时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一霎间有许多极为丰富的信息在脑海中涌动,这些信息并不是条理的可循的可见的,而是一个纷杂的念头。

    这种念头极为丰富,而且观念新颖,是我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识过的,可以推想并非是我自己灵感一动迸发出来,我甚至怀疑,来自于墙上的刻字。

    我细细摸索,摸了这个字又摸那个字,确实带来的感觉不同,我心念一动,黄九婴如果真的是在修仙,他又出身道家正宗,这人有道行,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时的一连串疑问和推想以某种形式斧凿印刻在这些字里呢。

    这种想法有点匪夷所思,我却相信这是真的。心跳得厉害,也就是说,我和几百年前的古人,用这种诡异的法子,居然跨越时空,做到某种程度的心意相通。

    我再次摸那些字,凝神去领悟其中的意思。

    第一问,何为道。我接受到的念头光怪陆离,浩瀚博大,竟然无从用语言来整理,言语道断,一说就错。这也说明黄九婴在悟道时有各种各样的思考,他自己都很难用准确的言语描述出来。给我的感觉是,他只有一个成形的神念,心里明白但说不出来,这个神念形成了一个自我封闭完整的系统,硬要分个前后,剥离出个因果顺序,系统便会自我崩塌。

    我绞尽脑汁归纳这种感觉,想了半天,就四个字可以解释这第一问。那就是,道法自然。

    黄九婴修炼时产生疑问,墙上刻了“何为道”三个字,他对这一问的自我回答是,道法自然。

    至于再往下怎么深解,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问“何为仙”。黄九婴对这一问的自我回答是,顺为人逆为仙。至于怎么个逆法,信息太过庞杂,我只能感知到,却无从有条理的归顺出意思。

    第三问“何为生”。修仙修长生,那什么是“生”?现在人都讲究养生,尽可能的活着长一点,可真要较这个真,什么是生什么是死,谁也说不出来。最狡黠的一种说法是,活着就是生,死了就是啥也不知道。

    这是正确的吗?

    黄九婴在发这一问时,还有诸多疑问,我能感知到,他问这一问的时候有巨大的无奈,他的这种情绪竟然透过百年刻字传递给了我。我勉强能解读出来,他的疑问是:我活着,那我就永远也理解不了死亡。除非我去赴死,才知道死的滋味。

    可是,如果我死去了,那我修仙修长生还有什么意义?

    前面的两问,他有疑惑但不至于纠结,可这最后一问,竟然像利剑一样逼住他,左右无法腾挪,就算有惊天彻底之能,解不开心里的愁疙瘩也白搭。

    我松开手,悠然长叹,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我,种种心思种种纠结,压得我心里这个难受。

    我已经知道破除这里阵眼的方法,走到水池边,我以手做钵舀了一手掌的水,小心翼翼捧着,浇在密道口。这处阵眼的核心不在于这一捧水,而是黄九婴在洞壁的刻字。只要能解读出他当时的心思,触发字后面的神识情绪,这个阵就算是破了。

    阵眼一破,灵气消散,那些字也仅仅是字而已,灵水池也仅仅是蓄积地下水的池子。我看着水池底的累累白骨,想不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这里,心里有些莫名的担忧和恐惧,叹口气,爬了出去。

    到了外面,竟然过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都没有离开,一脸的焦躁。

    看我出来了,鸟爷和尤素凑过来问怎么样。我一时难以回答,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一言难尽。”

    周维民挤过来:“小马,你在下面看到什么了?”

    我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他的手:“就这个。下面是个水潭……”我把那地方形容一遍,不过其中的奥妙并没有讲。地下的这个洞,又不是封闭的,谁想去都能去,我用不着藏着瞒着,没意思。反正灵气消散,真正的奥妙已经湮灭,除了我没人知道。

    老安在旁边听的仔细,他说:“我明白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空不二竟然和他异口同声,也道“我明白了”。

    老安看他:“小师父,你明白什么了?”

    空不二道:“尤施主下的地洞,里面是木棺。侯施主下的地洞,里面是火盆。现在马施主下的地洞,里面是水潭。这里的规律很明显,为木、水、火。”

    老安道:“现在聚灵阵四处已破三,可见这最后一阵,应该是金,无疑。”

    老安没急着带我们到最后一个阵眼,现在过午,他让人准备了午餐,我们简单吃了一口,稍做休息。

    下午起风了,天也不算热,我们坐着电瓶车来到最后一处聚灵阵。

    这处聚灵阵的位置,就在空地上电塔和破庙这里。老安指着这座庙,对我们说:“你们三个不是偷着进来过吗,现在再进去吧,聚灵阵的第四处阵眼就在庙里。”

    我们向其他人转述经历的时候,关于这间破庙里香案被毁书被偷的事一字未提,除了我们仨人,谁也不知道里面出过什么事。也幸亏这里人对于这间庙太过敬畏,这么长时间竟然就没人进来瞅一眼,就连老安都没跨进这个门槛。

    我对老安,没什么好气,直接喊他老头:“老头,我们对于这个庙知道的不多,就知道这里是钟馗的鬼殿,具体有什么讲究吗?通往阵眼的地道上哪找?”

    周维民对空不二说:“你进庙看看有什么玄机。”

    空不二打了个佛礼,捻动佛珠,抬脚就要进庙。一直畏畏缩缩的老安忽然动了,身形如鬼似魅,他终于展露出那天晚上擒我的功夫。他闪到庙口,脸色冷若冰霜:“除了这三个印证在偈语上的人,其他人一概不准入庙。”

    周维民火了:“你什么意思?”

    老安道:“这里是钟馗神殿,是钟馗爷为了帮助黄九婴修仙亲自布下的阵眼。他在几百年前,就和黄九婴有约,如黄九婴要成仙,他助一臂之力。神佛一诺,其神通非我等俗人能够理解,涵盖大因果。钟馗爷借用法力还阳,在这里修建成庙,一是助成仙,二是借灵气,这间庙连我都不能进,何谈你们。”

    周维民还要说什么,空不二施佛礼:“僧道不同,互为尊重,既然不让进就不进吧。”

    他退到一旁。

    老安转头看我们三个:“里面是什么,有怎样的东西,我一概不知道,你们凭机缘去做吧。如果合天意,你们自会找到机关,如果不合天意就算把庙拆了也没用。”

    他退到一旁,闪出后面的庙门。

    我们三人拿着手电走进庙里,一直来到最里面。用手电照亮,看到倒塌的香案还趴在地上,一片狼藉。

    这里没外人了,鸟爷摸索着在一根柱子旁靠着坐,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尤素倒是有精神,打着手电四下查看,我和鸟爷一样,也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尤素走过来:“你们怎么了?这里就我最倒霉,差点活埋在下面,你们都有惊无险,有什么垂头丧气的。”

    鸟爷抬起头说:“尤素,老马,你们说如果咱们真的把黄九婴找到怎么办?”

    尤素皱眉:“能怎么办,走一步说一步吧,这里的事如此玄妙,有种走钢丝的感觉。我不管其他的,只要保证我们三人能活下去,就行了。”

    “你不是不在乎死亡吗?”我说。

    尤素道:“不在乎死亡和厌世是两嘛事。死可以,但尽量不留下生的遗憾。我还一堆事没办呢。”

    鸟爷疲乏地笑笑,明显不屑,可又没力气说话。

    尤素拍拍我们:“行了,行了,在这坐着也无济于事,赶紧找找阵眼的机关。”

    我们强打精神,在庙里转悠,用手电照亮,屁大的地方找了三圈,什么也没发现,破烂的墙皮都抠了,没发现机关。

    就在我们精疲力尽之时,忽然我脖子后面的大包刺痒了一下。我猛然惊醒,对啊,我身上还有钟馗的神识封印。

第三十七章 祭坛() 
我搔搔脖子后的包,愈发刺痒起来,挠了挠,还是不见好。自从被老安弄出这么个东西,一直没这么痒过,我也快忘了,没想到现在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在庙里转了转,发现一个问题,有的地方走过去那个包就不痒了,而有的地方则痒得厉害。我心念一动,拿手电照亮,在庙里踅摸,一点点感受脖后的刺痒。找了半天,终于发现规律。

    当我靠近那面画有蝙蝠的墙时,脖子后的瘙痒就开始加剧,甚至还隐隐作疼。如果我离开那里,越远反应就越小。

    我招呼他俩过来,走到墙边,脖后的痒已经无法抑制,我勉强说道:“这面墙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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