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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偷菜HAPPY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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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定时间哪儿行啊,”一说起偷菜,平常少言寡语的同事登时变得喋喋不休、经验老到,“你不知道我刚开始玩儿开心那会儿多惨。算算菜熟了怎么着也是半夜了吧,那明天起个大早再收就是啦,于是咱就美滋滋儿睡觉去了。等第二天早上醒了一看,好么,全偷光了!”往事不堪回首的咂咂嘴,继续忆苦思甜,“我算明白了,玩儿偷菜啊你绝对不能早睡晚起,你睡的早,可有人睡的比你晚,你起的晚,有人比你起的早!别说用外挂啊‘计时器’之类的软件辅助着,还有人为了偷菜专门买个闹钟放在床头呢。”
  一旦不幸碰上这种偷菜上瘾的“大仙”,你说你是哭是笑吧。
  蔡晓迪闻言,脑门上唰唰唰滴下三根黑线。但是仔细想了想,也不对啊,“你说的这些情况有是有,可是‘外挂’再厉害,总不能把下面的‘花园动态’也给抹掉吧?”
  真要那样,开心001还混个P啊。
  “切,一看你玩儿游戏就不‘专业’。”同事不屑的皱皱鼻子,循循善诱的说道:“光有‘外挂’当然不行,还得有‘小号’和‘隐身衣’啊。”
  所谓的“小号”,好友只加自己的大号,一可以用来种珍贵作物“供养”大号;
  二来可以种牧草喂养大号牧场里的猪牛鸡鹅,积少成多的增加魅力值,兑换珍贵道具;
  三来也方便大号停车赚钱,尽早住上别墅开上奔驰
  ——一举数得,何乐不为?
  “隐身衣哪儿那么好弄?”蔡晓迪越听越晕,“道具兑换机会是满1500魅力值系统送一次,要不就是介绍好友来开心才可以。”可是等介绍好友满10次,也就不再送了啊。
  “所以我说你笨,”同事被小迪的不开窍气的直摇头,很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我刚才不都说了吗,小号——小号——小号!小号是关键啊喂!”
  “你这就没意思了吧,”蔡晓迪哼笑,“玩儿个‘网页游戏’,弄一堆小号干嘛,还不够麻烦的。”一个小号登陆一次,中间浪费多少时间啊。
  “那你就别埋怨自个儿老是被偷光了,”同事被蔡晓迪哼的有点儿小上火,好心好意给你支招居然还被嫌弃麻烦,真TM难伺候,“你那绝对是活该。”
  “你怎么说话呢,”蔡晓迪好笑,抬起胳膊肘捅捅同事,“我只是懒的弄那么麻烦而已。”
  “你玩儿个游戏都怕麻烦,”同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开,“给别人打下手、做白工就不怕麻烦了哈?”
  蔡晓迪的勤快跟好脾气是整个营销部出名的,只要有人需要帮忙,不管是营销部还是其他部门的同事、上级,但凡求到了他这里,而他的能力许可,蔡晓迪从来就没拒绝过。
  久而久之,许多喜欢摸鱼、浑水的同事摸透了他的脾气,总是说上两三句好听话,就把一堆一堆的文件、工作扔给他去做,自己则乐得清闲,当了个逍遥快活的甩手掌柜。
  虽然大多数的同事都是以利用小迪为目的才跟他交往,但其中也不乏看他老实的可怜才特意接近他的,就比如这位好心的同事
  ——奈何蔡晓迪同学不开窍,硬是又把人给气走了。
  晚上蔡晓迪回到家,正想跟他老哥说说今天在办公室听说的“外挂”问题,医院里就来了个紧急电话,把刚回家做完晚饭的蔡行楷又叫回去给市里某位大人物做手术。
  小迪捧着饭碗没滋没味的吃完饭,回到房间里,开了QQ上了开心,瞪着自己光秃秃的花园牧场一筹莫展。
  他正发着愣呢,手边的爪机忽然嗡嗡的叫起来,把魂游天外的某人吓的一个愣怔,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喂,阿森啊?”
  (小迪,)隔着话筒,也能清楚的听到艾瑞森声音里的热情跟爽朗,(你在哪儿呢?又在家里宅着?)
  说起来,这位蔡晓迪童鞋,可真是标准的宅系生物,要是没有艾瑞森三不五时的拖他出门四处溜达溜达,他大概会一辈子保持着上班——回家——回家——上班的固定节奏不变,就跟他家老哥一样,提前进入家庭妇男时代。
  “阿森……”声音里不自觉的掺杂了依赖跟无奈,蔡晓迪攥紧了耳边的手机,“我的地又被偷光了,气死我了……你说怎么办啊?”
  正在自己酒吧里客串调酒师的艾瑞森动作一顿,(你找到偷你菜的人了?)
  “没有,”蔡晓迪反复的摁着F5,一遍一遍的刷新着自己的花园,气苦的嘟囔,“我哥那天说,这次还抓不到偷菜的人,就让我删了帐号不玩儿了。”
  (那你现在准备删帐号?)
  “还不知道,”蔡晓迪老实的回答:“我哥回医院做手术了,我要问了他的意思才决定。”
  跟老是和自家老大对着干的艾瑞森不同,乖巧的近乎懦弱的蔡晓迪,不管大事小情,只要得做“决定”,就一定会先过问兄长的意思。
  蔡行楷指东,他绝不往西;蔡行楷不点头,他绝对不会拧着来。
  两兄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蔡晓迪习惯了唯兄长的命是从。
  尽管,蔡行楷从来都没勉强他做过任何他不喜欢、不愿意的事情。
  艾瑞森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行啊,等你问过蔡大哥咱再说吧,反正你不玩儿开心我也懒得伺候那些个‘花花草草’‘熊猫兔子’的,)把调好的“蓝色心情”推到等候的客人手边,他继续说道:(小迪,你五一假期有计划没?)
  “拜托,你怎么跟我同事一样,”蔡晓迪哀叫,“现在才四月中旬,这么早就开始琢磨,你们不头疼啊?”
  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成绩好又贪玩的艾瑞森,每次五一、十一和寒暑假期都会拖着不喜热闹的他东奔西跑。拜艾瑞森所赐,不长不短的四年下来,蔡晓迪去过的地方要是都加起来,基本能在开心的“足迹”游戏里“红遍中国”了。
  问题是,他压根儿就不哈皮好不好,他只想宅在家里当他的蜗牛!
  (我想提前预定下嘛,)艾瑞森了解小迪的性格,所以也不跟他抬杠,(今年我们去青岛好不好?听说那里海边的景色很美,而且可以去爬崂山。)
  “我不去,”蔡晓迪拗脾气上来,抿着嘴哼哼,“我的菜被偷的一干二净你也不说话安慰安慰我,光想着玩儿,”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跟艾瑞森在一起,好脾气的小迪就会变得浮躁又任性,“玩儿屁玩儿,你爱去就去,我不去——咱市里也有海,我大老远跑那儿看个屁海!哼!”
  哼完,“啪”的一声,把电话摁死了。
  




第七章:蔡大少不是超人,蔡小迪患有心病

  凌晨五点,疲倦的蔡行楷悄悄的走进家门,着手为待会儿就要起床上班的小迪准备早餐。要不是惦记着小迪,他可能就直接在医院睡下了。
  蔡家位于本市最破落的老城区与郊县的结合部,建筑风格是粗陋的水泥,居民楼外表甚至连马赛克都舍不得拼贴,就是那么光秃刺手的脏污水泥墙,有的地方甚至连水泥都刮破、剥落了,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墙。
  周遭总共五六幢同类型的居民楼,与蔡家所在的这栋楼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口”字,空隙处是生长多年无人清理的漫漫荒草和居民自家种的油桐、无花果,在初秋的风里婆娑摇曳,沙沙作响。
  蔡家的房子是在最后一批福利分房时,蔡行楷的父亲从厂里生磨硬泡要出来的二手房,前任主人是厂供销科的副科长,所以房子的基础不错,加上蔡行楷两兄弟维护得当,所以在楼上其他住户家开始漏雨漏电的时候,一直都安然无恙。
  房子面积也就三十几个平方,进门右手边是粗糙的青板石洗手盆,对面就是刚刚能容下两个人转身进出的厨房,斜对过是更加窄小的厕所。
  再往前走两三步,正面对的是客厅,两侧分别是蔡行楷和蔡晓迪的卧室,蔡行楷的卧室面积略大,但完全是背阴面,除了一张从蔡家父母那时就开始使用的木板床,就是摆满了书架、矮几的各类书籍,甚至连床头都扔着两三本精装的原文专业书。
  基本上,除了照顾小弟,蔡行楷业余唯一的爱好就是泡杯绿茶看看书了。
  另外,蔡大少的房间还连接着用来堆放杂物、晾晒衣物的阳台。
  蔡晓迪的房间是温暖明亮的南向,放着蔡家唯一的一台电脑,布置的简洁可喜,透出股男孩子的清爽干净。
  蔡行楷此刻正站在厨房里,热油锅、打鸡蛋,动作熟练流畅,镜片后的目光专注温柔。
  也许是父母偏颇的教育方式埋下的隐患,在他们车祸去世后,蔡晓迪曾一度罹患严重的心理疾病,在他的治疗过程中,自责内疚的蔡行楷饱受煎熬,始终认为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了小迪难医的心病。
  蔡晓迪第一次发病是在蔡行楷大学毕业之前,正在学校里忙毕业答辩的蔡行楷接到邻居阿姨打来的电话的时候,脑袋里霎时就一片空白。
  等在精神病院里见到自残、自虐到遍体鳞伤的小迪,这个一心想着尽快毕业、尽快工作,好尽心照顾幼弟生活起居的大男孩,就那么直挺挺的给一众医护人员跪下了。
  那双漂亮的深黑色的眼睛里,暗淡的一点儿光彩都没有。
  时至今日,蔡行楷能确定小迪得的是心因性精神类疾病,却不能确定他发病的原因。
  因为在小迪截至目前的三次发病中,前两次他痊愈后,就把病发时的记忆完全忘记了。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不记得自己怎么会进医院,甚至不记得给自己治疗的医生护士。
  奇怪的是,小迪在“病发时”也会忘记很多事情,比如忽然把蔡行楷和艾瑞森当成怪物般可怕的陌生人,但却始终牢牢的记得自己的名字叫“蔡晓迪”,大夫如果叫他的小名,他就会置若罔闻——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扑过去咬了人家一口。
  后来小迪能康复出院,多亏了艾瑞森和他哥哥的帮忙,对此蔡行楷一直铭记在心。
  而当小迪康复、艾瑞森愈加频繁的往蔡家跑、两个小孩儿的交往越来越熟悉、亲昵的时候,蔡行楷隐隐约约发现了这个漂亮的混血男孩对小迪微妙的感情。
  该说是巧合吗,那其实也正是蔡行楷确认自己特殊性向后不久的事情。
  蔡行楷至今还记得六年前的那天,和现在几乎一样的天气,甚至也是个星期二。
  提早完成实习工作回家的他,在蔡晓迪没有关严的卧室门缝里,无意间看到情难自禁的艾瑞森正在偷吻熟睡的小迪。
  艾瑞森脸上毫无掩饰的眷恋跟深情,猝不及防的击中了蔡行楷引以为傲的理智。
  蔡行楷无法否认,在某个霎那,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冲进去大吼大叫、顺便再把艾瑞森从窗口扔出去的冲动。
  长久以来,对于先后失去父母跟奶奶后两兄弟的枯燥生活,蔡行楷始终是无能为力的。
  最开始,他在外地上大学,为了能提早完成学业回家照顾蔡晓迪,终日里披星戴月脚不点地。
  等他察觉自己忽略、冷落了小迪太久,后者的世界里,这个叫艾瑞森的孩子已经出现。
  而当艾瑞森无惧小迪摆出的冷脸,隔三差五没脸没皮的登门入室“蹭饭蹭水蹭作业”,与蔡家兄弟的关系日益熟稔,蔡行楷惊异的发现,小迪脸上的阴霾正随着艾瑞森的“骚扰”渐渐消散渐渐明朗。
  关于此,他不是不感动,不是不感激的。
  毕竟,艾瑞森做到了他这个明明身为小迪兄长,却没法为他周全顾及到的事情。
  仔细算算,时间过的真是挺快的,从父母、奶奶先后离世的最难熬的那一年到现在,倏忽已经是十年过去,蔡行楷一个人把小弟带大,期间的辛苦、委屈没人倾诉,也没人分担。
  有时候累到极处,他也想过要放弃,可是想想父母曾经亏欠小迪的,想想曾奶奶身边发下的重誓,即便再怎么彷徨、痛苦,他还是咬着牙一次次的挺了过来。
  这漫长的一路走过来,他很累,真的很累。
  即使智商情商再怎么高,蔡行楷也是个血肉做成的人,他也会疼,疼了也会哭,更有烦躁的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但为了能让小迪理所应当的承受他的给与,习惯他的付出,蔡行楷最多也就是在无法忍受压力跟痛苦时,跑到阴暗幽闭的角落里,偷偷的舔舔伤口松松神经,然后在小迪需要的时候抖擞精神光芒四射的跳出去,摆出一副无坚不摧的“超人”模样,为他解决一切烦恼苦厄。
  顺便忘记自己不是超人,而且跟小迪一样会受伤。
  
  




第八章:不算番外:那个叫蔡行楷“老大”的怪小孩(上)

  听到厨房里的动静,蔡晓迪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洗刷。
  边刷着牙,他边含着满嘴牙膏沫嘟嘟囔囔:“哥,你教我的那个办法根丙(本)弥(没)用,我种的雪莲又被偷光了。”
  蔡行楷把早餐摆好,给小迪的杯子里倒了七分满的橙汁,才抬头看过去,“什么时候?”
  “就昨天上午,”蔡晓迪仰脖子咕噜咕噜的漱了口,又拿毛巾擦了擦嘴角的白沫,才坐到桌边开始吃饭,“我同事说,偷我菜的那个人,肯定用的‘外挂’。”
  蔡行楷皱皱眉,“你赶紧吃饭,待会儿就上班了还敢啰哩吧嗦的。”
  “可是……”蔡晓迪还想说什么,一看他老哥冲他瞪眼,慌忙缩回脑袋不敢吱声了。
  蔡行楷一看他那样,没辙的轻叹口气,“你好好给我上班去,今天晚上我叫小寒过来玩儿,让他跟你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要是不说这句话,小迪今天一天都得坐立不宁的。
  “嘿嘿,”蔡晓迪目的达成,脸儿也会笑了,满足的大嚼了一口香酥嫩滑的煎蛋,他眯着眼鼓着腮赞了句:“果然还是老哥最疼我哈。”
  蔡行楷被他气笑了,“赶紧给我吃饭走人!”他跟谁学的这是,越来越贫嘴。
  送走了小迪,收拾了碗筷,蔡行楷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老大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等他说话,对方就哀怨的拐着弯儿干嚎起来,(我还以为您老人家把小的给忘了呢,我说您不至于为了一碗羊肉羹就跟我绝交吧啊?)
  “路一寒,”蔡行楷被他啰嗦的头疼,边隐忍的叫着对方的名字,他边往自己房间走去,“你能不能长话短说挑重点?怎么毕业都快两年了你还这么不着调?”
  (老大——老大——)蔡行楷的本意是让对方闭嘴,谁料他这一发飙反倒让对方更兴奋,声音几乎是尖叫着发出来的,(您要知道,我对您的‘命令’那从来都是您说一我绝不二,您说撵狗我绝不抓鸡……)
  听着对面明显怀有“某种目的”的自夸言辞,蔡行楷忍不住对空不雅的翻个白眼,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路一寒,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要是再不说,我找别人弄也是一样——横竖,你家老头儿有钱,大可以去给你买羊肉羹吃,是吧?!”
  (呃……)被了解他弱点的蔡医生凶狠的戳中了死穴,对方夸张的哭泣立马神奇的噎住,口气里邀功意味十足的哼唧起来,(老大,你前儿让我查的事儿已经办成了,我是就这么跟您‘汇报’呢还是咱找个地儿搓一顿?不过吧……其实吧,我还是想吃您老亲手做的羊肉羹,嘿嘿。)顿了顿,又腆着脸说道:(老大,咱都那么久没见了哈?)
  潜台词:所以,您老人家一定得见我,必须得见,绝对得见。
  “你这小子……”即使再怎么疲倦伤感,让路一寒这么一闹,蔡行楷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呢。行了,明天下午跟你家老头过来吧,我做羊肉羹犒劳你这‘特务头子’。”
  比蔡小弟还小两岁的路一寒,是蔡行楷所念的那所大学科技学院创办的首个少年“预科班”的学生。
  报到那天,路一寒被学校安排给医学系的高材生蔡行楷“照顾”,就此让这两个无论性格、容貌、家世、阅历都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结上了孽缘,一晃就是七八年倏忽而过。
  路一寒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但他感兴趣的不是怎么去“维护”,而是如何去“破坏”。
  常常是与他同组的孩子们好容易设计了一个模块出来,他路大爷三下五除二就给喀嚓了,同类事件再一再二的上演多次后,直接导致的后果是没人再愿意跟这个破坏狂同组合作。
  粗线条的路一寒对此好无所觉,还郁闷自己的人缘怎么会差到在班里没人理。
  蔡行楷了解到他的状况后,找到路一寒所在系的系主任和专业课组的负责人,把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来的路一寒日常所做的一些小作品和设计资料噼里啪啦的往桌上一扔,就很干脆的抬脚转身走人了。
  几天后,由爱才的系主任出面,路一寒被转到了学校重金打造的计算机实验室,以“预科班资优生”的身份在那里连学习带自主研究的一直待到了毕业。
  也是在实验室,路一寒邂逅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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