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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天玄剑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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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全已记得,但仍需时日再行参悟。”

    “如此甚好,要知这周易可通天下之志,定天下之业,断天下之疑,但凡习得,对你修习玄剑,行道江湖都有莫大助益。时已至此,想必你也有些倦了,且少息,然后可在此间对周易自行探究。”言罢转身离去。

    詹琪独自一人在房间之内闭目养神。自灭门以来,虽只经过四月有余,但这四月对詹琪而言,实在是比四年还要漫长,他也在这四月之中长大不少。此刻有了习文武,参玄剑,窥天机,行道江湖,报却恩怨的机会又怎能不珍惜。

    转瞬之间,詹琪随西风白学习文事已近月余。心脉司辰之法也已小成,每次判断时辰前后不会差错半刻,文事也是如飞猛进,经意原文竟读了十余种。所幸他有过目不忘之能,每次读过都能默记于心,就算是返回住所也能自行研习。特别是德道经反反复复更是验看了百余遍。

    明天就是詹琪要面对的第一次月王朔日稽考,不知月王又会如何考核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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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妙笔着文章
    按照詹琪的心脉司辰,此时正是清晨辰时,点翠已催促他尽快洗漱,月王已在议事堂相侯。

    跟随西风白护法学习月余,詹琪已学通了六篇文章,明了了周易三十二卦。今日是第一次月王稽考,詹琪不免跃跃欲试。一路之上连跑带跳的来到议事堂。只见只见议事堂中月王和三位护法已经就坐。正中东侧坐的是月王,西侧坐的是西风白,另外两位护法白西风和白风西分别坐在下首西侧的交椅之上。料想西风白护法正在教习詹琪学文,所以坐在月王之侧。

    詹琪进得门来,月王抬手示意让他坐在下首东侧的交椅之上。詹琪自从到了西泠阁后,已对此处礼数有了了解,是故也不客气,在东侧交椅之上落座。只听月王言道。

    “这是你到西泠阁开始习文的第一次稽考,要知道若非对你寄予厚望,我是不会亲自考核于你的,因此,你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詹琪点头说是。

    “想必西风白护法进来已传授周易为主,当然对德道经的详情也已对你言说清楚,今日稽考我只问三个问题。一是德道经第九篇第八列第五字是何字,二是将周易困卦之意言明,还需引经据典试述后世有何承应,三是把这月余对山腹之内大家如何过活的境况做一诉说。”言罢抬起左手,示意詹琪可以开始作答。

    詹琪听到这三个题目,双手交叠在一起,头脑之中略作思量,这第一问自是简单,第二问也还算在情在理,但这第三问究竟有何深意还未曾想清楚,于是缓缓答道。

    “月王所问德道经第九篇第八列第五字应为一斯字,不知小子所答对否。”

    “甚是。”月王回答的甚是简单,同时仍用左手示意詹琪继续作答。

    只听詹琪继续说道,“周易之困卦言之甚明,困:亨,贞人大吉,无咎,有言不信。象曰,其唯君子,因而不失其所,入于幽谷,以中直也。据我随西风白护法月余修习,这困卦应解做虽然限于聊到之境,但保有君子之心,能够克服种种不详的预兆,自求上进,终可成就一番事业。”詹琪言罢,抬头望向月王。

    “解得甚当,可有何事可作例证吗。”月王继续问道。

    詹琪见自己的解说得到越王认可,继续说道,“昔有一举子,入都赶考,求取功名。初到大都,午夜一梦,见三人俱都是白帽加顶,默默的低头走路。这一梦使这举子甚是担心,因为头戴白帽是父母离世之预兆,转日清晨,举子遍唤来随身小童,命其尽速返回家乡探望父母。举子一人在大都三日之后赴考,九日放榜,得中二甲传胪。此时书童也已返回大都,将父母无恙的消息告知了举子。举子不由心下疑惑,那这梦究竟是何意。直到举子回家待缺赴任,亲眼见到父母身康体健,这才放下心来。原来自此举子得中之前,乡里上一位二甲传胪,被赐进士出身的人家原本姓白,这梦就预示了此举子与白姓传胪同中二甲。”

    詹琪讲述至此,自是对自己的印证颇为得意,不料想月王言道。“想来你这举子之事出自邵氏闻见录。以此事证这周易困卦倒也无妨。然你可知我询问着困卦之意。”

    詹琪不料有此一问,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月王继续言道,“困卦着,君子困于一时,必是君子方可脱困而出。你此时刚刚进入修习文事之道,只有依西风白长老之说教,循序渐进,方可成就功业。我问你此卦实则促你修身养性,行君子之道。然闻见录等尚属子部典籍,你切不可由着性子任意而为,定当按房学那文魁坊中卷册,否则将事倍功半。”

    一席话只说得詹琪目瞪口呆,原来这修习直到如此严格,就连预先看了额外的典籍亦是不可。月王的苦心詹琪自是能够明了,不由得低下头来,脸色微红。月王见詹琪此状,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要知以你十岁童子,有此日求上进之心本是不错,但切莫贪多而不精。此时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且收摄心神,按部就班修习文事。你再将那山腹之内大家如何过活的境况做一诉说。”

    詹琪听了月王的言语,颇觉有理,也责备自己求全责备,此刻不免定下心神,决心按照西风白护法的教导亦步亦趋。对于这山腹中的境况,月余以来,詹琪自是留心不少,现在说来也是井井有条。

    “人之生也,食物还在其次,水源是首要之物。我自进的山腹之中,颇觉此中水源异于外界,不仅清冽可口,更是寒可彻骨。半月之前,点翠前去打水,我也跟随在旁,才知道这山腹之中水源全靠先人修建的取水渠供给。我细查那水渠,才发现水渠原是竹木段段接引而成,接口指出用一种极细的丝物捆扎,还有入手粘滑的胶质附着在接口之处,这才使得水不外流。想来细竹管径直通到山腹之外,才引得雪水入冬。”讲说至此,月王及护法均是连连点头,想来他们也未料到詹琪十岁年纪居然也能够观察入微。

    只听詹琪继续说道,“东区我也随点翠去过一二次,发现有百余阁众日常起居,由于山腹之内地面俱都是这黑玉石,也长张不出庄稼来,料想日常所食米面俱是阁众出山采买所得。然东区北侧却有一片区域专门种了山菊绒和野棒针,山腹之内只有此处气窗最多,是已这两种作物才可生长。但泉灵乳产于何处,我西泠阁中有何营生可供日常开销,小子尚不得知。”

    “仅月余时光,你就能知道如此境况已是不易。你所言我派已何营生换取银钱,以供日常只需,我现在到可以告诉你。守剑一派创始至今,已厉三千余年,何种营生也不能支撑如此之久,这倒可与那泉灵乳一并道来。这泉灵乳本是山腹之中靠近洞顶之处由玄冰寒气蒸腾而出的露珠,每三月结的四滴,是故甚是珍贵,三年阁众就将那泉灵乳采集一次,存入武渊坊内,待派中天资聪颖者习练冰火内罡时引用。如资质极佳之弟子可连饮七年,功可伐毛洗髓。”

    詹琪听到此处,才知泉灵乳如此珍贵,自己入洞之初就有此因缘,不由得对月王感激得无以复加,难怪邹云风也要分一杯羹了。只听月王又向下说道。

    “泉灵乳如此珍贵自不必言,泉灵乳还有一般可贵之处,那就是泉灵乳所在之地必有一种极为坚硬的玉石出产,此石在山外很是难得,因此我派中人就不时采集此物到山外换取日常必须之物,至此你该明了了吧。”

    “小子明白了,这山腹之中原来还有这般奇妙之处,我当虚心求教,自不负月王及三位护法殷勤之盼。”

    “如此甚好,自今而后,你且不必再自称小子,你年纪越来越大,总是称自己小子也是不妙,你就直呼己名便了。

    “詹琪遵命。”

    第一次月王朔考已经通过了,詹琪行到自己房间,准备着明日继续到西区求学。

    山腹之内一年四季甚不分明,詹琪只知道自己的衣衫已换过几次,身量也比入山之时高了不少,就连侍候日常起居的点翠也已成家。这一日,又是朔考之期。

    仍是议事堂,还是当初的坐法,詹琪早已熟悉,行进屋来,自行在下首西侧交椅之上落座,开声言道,“詹琪侯考。”

    “詹琪,你可知这是多少次稽考了。”月王问道。

    “四十八次。”詹琪答道。

    “正是,这四十八次朔考,也就是你入山已四年,四年之中,你也已遍历文魁坊十二房,你是自西泠阁创始以来修习文事最快的一个,实在难能可贵,如你通过今天的朔考,自可进入武渊坊开始修习武事。”四年之中,月王鬓边已见了白发,就连邹云风也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的冰火内罡也有了两成火候。詹琪思得此处,也不由得生出感慨。只听月王继续言道,“今日题目也是简单,你只需将这四十八次朔考之时,我提及的德道经中文字依次写出,每四字作一句读即可,纸墨笔砚已经备下,你这就去吧。”

    詹琪听到今天的题目甚是特别,与往日考校文事大有不同,虽然如此,这四年之中,詹琪也颇领会到月王及三位护法每行一步都有深意,于是,大步向议事堂中桌案行来,略一沉吟,回想每一次月王问及的德道经文字。不仅文字映出脑际,就连月王、西风白对他关爱有加,邹云风与他切磋典籍,点翠为他生活起居操劳也一并涌上心头。詹琪略显激动,不由在宣纸之上挥笔,瞬间写成。

    斯天行道,无欲无容,上达灵枢,下抵泉冲,支左突右,凝神于宫,太阳太阴,守径可成,十三经络,无所遁形,冰火济际,刻辰何。

    詹琪将修好的四十七个字呈于月王,边说到,“今日是四十八次朔考,因此我只得了前四十七个字,尚差一字,请月王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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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卧冰黑玉榻
    詹琪将写了四十七个字的宣纸呈与月王。月王连同三位护法验看一过,俱是点头称是。想来此四人也未料到历经四年,每月一考,詹琪竟能将每次所得德道经之一字铭记于心。

    “詹琪,看来你已将西风白长老的教诲记在心内,才可在此时将这四十七字写将出来,你所言这最后一字,正是一分字。你再重头默诵此文,看看还会有何心得。”

    詹琪听月王如此言说,就又将全文从头至尾默诵一遍。倏忽之间,一道灵光脑海乍现。这岂不是一篇武学精奥吗。其中气息脉络走向,所成境界说得已是明了。难怪这西泠一派武学要以文事为先,德道经已是深奥,不能从头贯通,即使有了这篇武学宏旨也是语意不明,无法参修。更何况四年以来积累的文事功底更可作为习武时读通秘籍关窍的基础。

    虽然此时詹琪只能大概读通这篇秘要的大概意思,但也可以料想,以此为根,还会生发出修炼之道。只听月王继续言道,“我等四人对你四年所学甚是满意,目下你也已知西泠一派武学宏旨,明日起可进入武渊坊开始习武。三位护法之中属白风西护法修为最深,就由他引你入坊习学西泠武功。”

    听到此处,詹琪自是十分高兴,又不由得想起父亲只手独擎天詹璇将自己送入树屋之时也留下了一本德道经,禁不住问道,“我父也在灭门惨祸发生之前匆匆传我一本德道经,想来这经书也是极为重要之物,与我家惨祸或有关联。”

    白西风护法听了詹琪所述,不由得邹了邹眉头,“德道经文义深奥,按照说文所述,经中竟包含了全部目下可见文字,料想汝父将此书交托与你必有深意。这灭门之祸无非是仇杀,夺宝,消除异己,除此无他。现在想来,你家之祸或许与这经书有关,但书在何处,我等齐观,说不定可窥得门径。”

    “匆忙之间,我已将此书交由百知子前辈代为保管,目下并不在我处。”

    “原来如此,料想百知子也是江湖名士,断断不会将此书据为己有,日后你艺成自可下山寻他,如需我等共同参详,可着机返回,我等再与你共同参看。目下你切不可分心,要知道习武与修文不同之处在于,这武学一道更为艰克,你会遇到更多曲折,稍有疏忽不仅绝艺不成,还会引出许多事端。”月王殷勤叮嘱。

    一番朔考已近午时,月王吩咐丫鬟摆上餐饭,便于詹琪及三位护法共进午餐。

    餐罢,月王吩咐詹琪且回房稍息,明日一早即到武渊坊随了白风西长老开始习武。

    次日清晨,卯时一过,詹琪洗漱已毕,辞了点翠自向西区行来,行至文魁坊前不由驻足,四年时光从头涌来,使得他不胜唏嘘。又想到今日是进入武渊坊首日,不免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从文魁坊中堂穿行进入武渊坊,白风西护法已在坊前等候。未等詹琪行礼,白风西护法首先开言,“汝可知张良三拾履之事。”

    詹琪顿悟,原来这白风西护法是怪责自己有所怠慢,来得迟了。于是躬身答道,“张良年幼之时,路遇一老者将鞋履丢于桥下,命张良拾来,张良念此人年老体衰,就帮他捡回鞋履,老人见孺子可教,便命他次日一早来此相会。谁料想两次清晨张良俱来的迟了,老人已在桥边等候。第三天,张良星夜前往,终于得川黄石公兵法,最终辅佐汉王刘邦成就汉家四百年江山。您以此事教我,詹琪知错了。”

    白风西点点头,“你能知此典故,尚能行之于自身,如此甚好,要知这习武却是艰辛的很,你需先有考量,然后方可立定决心。今日迟来,暂且放下,待明日如仍迟来,自是必须领受责罚。”

    詹琪唯唯应是,他也解得这白风西护法竟比西风白护法更为严苛。

    随白风西护法步入武渊坊正堂,仍是堂中除两个蒲团之外再无别物。在蒲团之上两人落座。白风西言道,“你今日进得武渊坊,可算是习武第一日,我且向你简要言明西泠一派武学旨要。”詹琪自是凝神静听。

    “我西泠一派武功起自守护玄剑,是以将杀生看得并不重要,只需将来犯之敌击退即可。因此,我派武功只有内功和轻功。这内功称作冰火内罡,轻功称作风扬柳絮。我派武功无招无式,月王已对你言说清楚,想来不必我再赘言。然讲说此两门武艺之前,尚需告知你月历之分。”

    “武功还与年月有关,这倒第一次听说。”詹琪不由心中疑惑。

    只听白风西护法继续言道,“禹传启家天下,夏朝已立,启王消灭受禅之益后,第一件事就是制定历法。夏以每年一月为年首,直至夏桀无道失天下,汤灭夏,而建商朝,改立法为每年十二月为岁首。我派创始之日与汤灭夏几为同时,因此一直以商历为法。”

    詹琪听言,方知这西泠阁不仅年代久远,就连历法也有其不同之处,但此历法与武学又有何关联之处。有此疑惑,詹琪双目不由向白风西护法望去。只听他解释道。

    “习文之时你已读过吕览,又号吕氏春秋,其中讲明四时风土雨日运行之机,十二月正处于冬藏之末,而一月却是春发之起,两者之间差异极大,一藏一发自是一攻一守。是故我派这气息运行之法与脉络配合之道皆以守势自居。你可晓得。”

    言讲至此,詹琪已是知道本派武功尽取守势的来历。只听白风西护法开始讲说冰火内罡的神妙之处。“这冰火内罡顾名思义,冰者谓玄冰,其物极寒,火者谓真火,其物极热,其修习之道自是从常人尚可忍耐之极寒练起,至于处寒冰而自若之境方可继续修习极热之火。料想此时经过极寒淬炼,已可忍耐极热爇烤。通过寒热两关之后,方可寒热相济,此时才有融汇两极,气息顺畅之功,达到化刻为辰之功。”

    詹琪只听得极寒与极热之淬炼,就已暗自心惊,默想道,“想来这冰火内罡之修习自有百般不易,单只寒热就非常人可忍耐,况要融汇为一,随心所欲。”想到此处,詹琪额头已冒出汗来。

    白风西护法见詹琪额头冒汗,不由劝解道,“你且不必担心,这修炼之途自是格外艰难,但习武之人定力为先,若现在便失了章法,如何能竟已全功。”

    詹琪听罢,只是暗自责备自己,只是听到功法练习之道,就已魂不守舍,还如何能行道江湖,报缺家门之恨。想至此处,詹琪定下心神,继续听白风西护法讲说。

    “这武渊坊也是十二间房屋,必须一次循序渐进,前三房为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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