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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天玄剑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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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何道理。”詹琪不由将心中所惑和盘托出。

    詹璇答道,“对外虽言天火焚家,这事后却另有阴谋,我只言外出未归,却是省了很多麻烦,且此事牵涉江湖是非,向官府言明未必有益。是以这多年来,我只明察暗访,然对手似是极为警觉,至今未获丝毫头绪。”

    “父亲可知母亲和其他家人仍在人世否,您又如何脱身遁形。”詹琪心下虽是料想母亲已是魂归地府,然终是不甘心,仍欲从父亲口中得以证实。

    詹璇常常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言道,“你母亲当年确是身遭不测,已是亡故多年了。为父将你送至树屋,待得重返火场,竟是被一群蒙面人拦住去路,且这蒙面之人个个身手俱佳,为父寡不敌众,竟被一名蒙面人以铜针一枚击中志室穴,当场昏厥,方在醒转,已是断壁残垣,满目焦黑。料想那蒙面人自视甚高,自认已将为父击毙,是以才仅以身免。”

    詹琪听了此番言语,又听得铜针二字,不由将自己所知铜针与冷月轩之事言说一过,詹璇听得,微微颔首,“想来你对这冷月轩倒是知之甚详。此刻天色已晚,我且命人引你至房间稍息,晚间为父与你畅饮一番,再行细谈。”言罢,即命家人将詹琪引出书斋。

    詹琪只道父亲初见自己亦是有些意外,是以遵命退出书斋。待詹琪行远,詹璇行至前堂,唤来两名家人,只在他二人耳畔低声细语。
第三十三章 有父效鬼蜮
    是日晚间,詹府张灯结彩,大摆筵宴,詹琪见状自是十分感动。此前与父亲重逢虽有一些言语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然父亲貌似有些冷淡,自己也只好亦步亦趋。此刻见及此景,心下暗道,父亲对自己返家亦是在意得紧,是以才这般大事铺张。

    如此盛宴却只有詹璇与詹琪二人,父子相对而坐,一张八仙桌上竟是山珍海味,两人面前俱是一壶花雕,杯盘匙箸俱全。詹琪行至屋中,见父亲已是正襟危坐,急忙双膝跪地,口中言道,“劳父亲久候,孩儿罪过。”

    詹璇只是轻声言道,“琪儿请起,只你我父子不必多礼,且坐了也好开怀畅饮。”詹琪闻言站起身形,在父亲对面坐位置上做好。然心中却是闷闷不乐,父亲即便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亦应欣喜才是,为何面容之上甚是暗淡。

    詹琪入座,詹璇即刻举起杯盏,口中言道,“我儿离家八年未归,今日你我父子重逢,为父心下高兴得紧,且饮了此杯,我父子二人再做详谈。”詹琪只是立起身形,端起杯盏,亦是言道,“孩儿八年未得在父亲膝前尽孝,今日重逢,不久之后即又赴南天武圣之会,料想父亲亦会前往,孩儿只愿不离父亲身畔,以尽孝道。”

    言罢举起杯盏一饮而尽。花雕入喉,詹琪只觉天旋地转,刹那之间身形倒落地面,已是不省人事,房间之外行进两名庄丁打扮之人,抬起詹琪行出屋外。詹璇在旁仍是面无表情,亦是将眼前花雕一饮而尽。

    何为鬼蜮,即是一片青青河边烂草丛生之地。山海经记载,这鬼蜮本是一类生物,其害人之行即是含沙射影。相传有人自鬼蜮之旁经过,这鬼蜮会射出一类毒砂,这毒砂中人只会令人皮肤溃烂,直至滥穿而亡,是以鬼蜮伎俩既为含沙射影。

    这詹璇瞬即昏倒,绝非无因。缘只自詹琪行去书斋之后,詹璇向家丁交代,只将那花雕之内放入蒙汗药,致使詹琪饮过花雕之后即刻倒地。约莫三个时辰,詹琪悠悠醒转,只觉自身处在阴湿之处,手腕之处更是冰凉彻骨。

    詹琪随即高声喊嚷,“我在何处,何人听闻言语一声。”只听四壁传来嗡嗡回声,却是无人言语。此刻詹琪竟是流下泪来。想自己千里迢迢回乡,见到父亲本是欣喜若狂之事,然如今身陷囹圄,要么父亲已是身遭不测,要么是父亲授意如此。既是天资聪颖,詹琪仍是猜想不透其中关节。

    此刻,牢笼之外,一灯如豆,一名男子缓步行入牢中。詹琪见得此人,不由惊呼出声,“父亲,孩儿即是有千般错,还请父亲大人明示,何故效此。”

    只听詹璇冷冷一笑,开声言道,“你之作为我已尽知,然你降服孤领二杰,又逼走一缕青烟嵇荣实是与我心意不和,是以才拘禁于你。”

    詹琪听言,自是不出意外,料想父亲本是任侠仗义之人,怎会与那冷月轩沆瀣一气,且自自己出山以来,在祝融村驱逐孤领二杰,在荒山派驱走一缕青烟嵇荣等事,江湖尚不知晓,此时父亲却又为何提及。

    想至此处,不由出声问道,“父亲怎会知那赵氏兄弟和嵇荣之事。”

    詹璇亦是自觉口风不密,是以改口道,“此事江湖尽知,为何为父不知。”

    “即是如此,父亲可还记得您将我送至树屋之时留下一物,此物亦是鸿飞渺渺。”见父亲如此行事,又言道祝融村和黄山派之事,詹琪亦是心生疑惑,不由得问起了当年树屋之事。“为父将你送至树屋,却是将一物件交托与你,须知此物关系甚大,不知此物尽在何处。”

    詹琪并不答复詹璇所问,只是继续问道,“父亲可知此物具体为何,孩儿亦是方便作答。”詹琪回想自自己返家之后,父亲之举动,不禁犹疑顿生,是以如此试探问道。

    “此物为父自是知晓,然你却已是忘之天外。”詹璇答道。

    詹琪闻言,心下已是料定此人绝非只手独擎天詹璇,只怪自己忒以鲁莽。此刻虽是不知内中详情,却以陷入对方圈套之中,只落得脱身不得。想至此处,詹琪亦是冷静下来,痛定思痛,双目望向笼外之人。

    “阁下既至此处,又何必藏头露尾,小生已是落入你等算中,此刻更是身陷囹圄,又何不将以往之事对我言明。”詹琪此刻亦是不再将对方称作父亲,而是改易阁下相称。

    对方似以明了詹琪之言,并不作声,只是嘿嘿一笑,开口言道,“詹琪,若此看来,你只可做一糊涂鬼,待你魂归西天之时,自会与你那父母相见。”听得此言,此人已是应承自己绝非詹璇,料想他等亦是将詹琪视作笼中之鸟,甚已吐露实情。

    詹琪自那人口中证实自己猜想,心内如五雷轰顶一般,料想父亲已是于当年惨祸之中殒命。然这眼前之人相貌与父亲确是一般无二,这又做何解。且此人如非詹璇,又何必耗巨资重建擎天府,即便重建擎天府,此人在此间又有何为。

    詹琪只想得头脑晕胀,仍是未有头绪,且那蒙汗药之功尚未完全卸去,是以只向那卧榻之中倒去。此刻,詹璇亦是快步离开这牢笼之中。

    自詹璇离开此地,詹琪苦思冥想。自自己出山历练以来,先到祝融村解了刘项两家纷争,探得冷月轩耳目孤领二杰之落脚处,后遇百知子于玉申,得悉前缘过往,再至荒山派门户所在之地,医治掌门搬山将军梁纯生,逼得一缕青烟嵇荣遁走。细细想来,若非冷月轩一脉,又有谁会知晓此中详情。

    詹琪又是一转念,想父亲只手独擎天詹璇是何等英雄,又遭当年灭门惨祸,此刻又怎会投效该派之下,千头万绪,千丝万缕,只想得头皮发炸,亦是不明就里。是以只得自**榻之上站起身形,苦思脱困之法。

    只见所处之处甚是幽暗,好在有冰火内罡神功,又有微弱光线透窗而过,又加之詹琪醒转已久,是以勉强能够看清这牢笼之内是何样貌。此处并不甚大,约莫有三丈方圆,室内仅只一榻,榻上稻草铺盖,面前一扇栅栏,触手极寒,极似寒铁铸造而成。

    突然忆起离山之时,月王曾赠送自己灵泉乳、玄碧丹、寒天散,不由向怀中摸去,好在此宅众人料想詹琪已是瓮中之鳖,是以并不曾搜的周身,是以三物仍在怀中。

    詹琪此刻并未有兵刃随身,是以念想斩断面前铁栏必不可行,这方寸之间唯有一榻,四周又俱是条石垒成,如遇脱身势必登天。詹琪只得默思儿时记忆,怎奈搜尽枯肠,对此处亦是一无所知。想当年,父亲仁义为怀,何曾建过如此昏暗之所,料想必是此宅重建之时方才建造。

    此刻,詹琪不由想起百知子于玉申。

    如有百知子同行,即便是重重诡计亦是无妨。

    且言百知子与詹琪别后,陪了散花女侠万一点和于妙儿向药王谷行来。这荒山派所在本在滇北,药王谷却距此处有六百里之遥,路途虽不甚远,然一家三口却是安步当车。路上非只一日,三天之后,终于到得药王谷口。

    药王谷系药王一脉世代经营,虽不可言固若金汤,日常亦是门人把守。这药王谷历来每代只传一名入室弟子,然有悬壶济世志向之人却是多如过江之鲫。药王却也并非秘技自珍,凡有登门求教之人,药王亦是并非拒之门外,只是传些药方,令其守门三月而已。

    三人到得药王谷入口之处,却仍未见有门徒弟子行踪,心下未免一惊,于妙儿年轻心性,更是开言道,“师爷忒以懈怠,连这门人都不加督导了。”万一点身为药王门徒,自是对此言深感不悦,随即双目瞪向于妙儿。

    百知子离谷之前对此处亦是甚为熟悉,此刻已是百思不得其解。三人并不多言,径直向谷中腹地行去。此谷之中种植了各种药草,四季奇花,自是芬芳艳丽已极。然仅行的十丈有余,已见一名弟子打扮之人躺卧花丛之中。

    百知子等迅疾行至近前,此人确是丧命已久。闻此警讯,三人心下俱是担心药王钱半两安危,是以足下疾行,沿途之上又见得四五名弟子尸身。百知子心下暗道,照眼前情状看来,这药王谷恐已被对手血洗殆尽,唯盼非那冷月轩所为。

    药王钱半两所住之处是此谷腹地之中一座宅院,远远望去极像农家小院。百知子等三人快步疾行,瞬息既至院前。院外草丛之中躺卧一具尸身,百知子行至近前,见此人装束于谷中弟子迥异,是以右掌用力,将此人反转过去,随即扯下此人衣领,一个乱字赫然可见。

    自桃花居客栈之始,怪力神三字俱见,如今见得一乱字,料想这乱力乱神乃冷月轩班辈排序应不会错,且自怪而始,功力亦是层层深入,目下只见了轩主乃是神字。思至此处,百知子并不急于将眼前情景诉于万一点,只是领头一跃而入,行至药王所居庭院之中。

    此院甚是简洁,对着院门三间上房,左右两侧各有两间配房,万一点此刻已是心急如焚,并不招呼百知子与于妙儿,口中不停高呼,“师傅,您在何处。”身形已是进入正房之内。

    万一点进得正房,不由为眼前情景一呆,只见药王钱半两头微垂,双目微闭,面容安详,似还隐含笑意,右手支在腮下,所着夹袍亦是平整,只是对万一点之呼唤并不应声。万一点见师尊安坐于此,心下大安,不由走上前去,口中言道,“师傅,您看谁回来了。”

    百知子毕竟多知多晓,伸手即欲阻止万一点前行,然此刻万一点已至药王身前,一只右手已是触及药王左肩,突然之间,一蓬白烟腾空而起,万一点亦是被包裹于白雾之中,瞬即人事不省。
第三十四章 相煎何太急
    烟雾腾出,万一点并无防备,是以瞬即倒落地面。百知子和于妙儿见烟雾腾出,万一点倒地,父女二人身形如电向前窜去,未至近前,于妙儿倒是反被百知子拉住左手,跃回原地。原是这百知子博学多知,甫一冲动,头脑之中即刻明了万一点被那烟雾所伤,如此不明就里,贸然前去,未必不被烟雾所伤,是以瞬即拉住于妙儿跃回原处。于妙儿亦是见机的紧,亦只在原处焦急的望着母亲万一点。

    约莫一盏茶时间,烟雾散尽,药王仍是呆坐原地,无声无息,万一点亦是倒在地上毫无所觉。见烟雾散尽,百知子料想已无大碍,遂即走上前去,先是一探药王脉息,只觉触手冰凉,想来药王他老人家已是撒手尘寰。甫又俯身探向万一点脉息,只觉触手有力,想来这烟雾仅只**香之类,应是生命无妨。

    于妙儿一双大眼之内泪珠滚落而下,只因自小随药王习学药学武功,感情自是很深,见此刻已是天人永隔,心内不由疼痛如搅,双膝跪在药王遗体之前不住流泪。百知子从旁唤道,“妙儿切勿伤心,当下本该先唤醒你母亲,再探查药王他老人家遇害端倪,痛哭流涕,又有何用。”

    听百知子如此言讲,于妙儿亦是知晓如此方是正理。便立起身形,行至母亲倒卧之处。于妙儿自幼习学药学,此刻已是根基深厚,是以一探脉息,只觉脉象平稳,并无性命之忧,只以右手拇指在万一点人中穴用力一按,方是自万一点怀中取出神农汤,只将一点灌入母亲口中。

    又是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万一点方才悠悠醒转,随即身形用力,跌跌撞撞的扑向恩师药王钱半两,双目之中已是蕴满泪水。百知子在旁搀扶,口中安慰道,“且慢悲伤,你我将他老人家遗体勘验一过,查明因由,设法报仇为是。”

    万一点亦觉有理,便三人合力将药王抬至侧间床榻之上。药王面容灰白,唇无血色,除此之外周身上下却是并无伤痕。如为外力击伤,当有明显伤痕,如为毒物致命,口唇之间亦应青紫,然眼下药王并非如此,二人左思右想,仍是不得要领。

    百知子只得命万一点和于妙儿暂且退出房外,自己却是将药王周身衣物褪去,由头至脚重又仔细勘验一过。怎奈此番又是劳而无功。百知子心下暗道,药王已是亡故,这周身经络已是停止流转,料想即便以内力探穴之法亦是不可行。

    无奈之下,百知子为药王重又整理好衣衫,拉过一床薄被覆住,待此间稍微平息,再行操办后事。随即转身行出屋外,只向万一点和于妙儿摇摇头,示意并无所获。万一点不由大感疑惑,只得向百知子言道,“即是药王遗体并无迹象,我等还是在谷内逡巡一过,惟愿他处亦能有些蛛丝马迹。”

    二人商议已毕,百知子与万一点分东西两端仔细搜索,独留于妙儿守在此处。药王谷中东西狭长,约莫有四五百丈,南北却是并不宽阔,仅有三四十丈。且此谷不仅地面之上遍植草药,且山壁之上亦是草药丛生。

    只缘药王一脉世代传习,深知药草习性,有些药草适宜生长于低矮潮湿之处,亦是有些药草却是生长于峭壁干爽之处。药王谷方是将地利之便发挥至极致。百知子与万一点在谷内反复探查约莫一个时辰,仍是未见任何蹊跷之处,只得重又返回药王所居之处。

    原本留在此处观察动静之于妙儿,此刻已是不见人踪。百知子与万一点此一惊非同小可,不由在房屋左近急速找寻,奈何未见任何踪迹。夫妻二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重又返回屋内,在桌案左右坐了,相对无言。

    许久之后,终是百知子率先开言道,“我看此中敌踪隐现,先是莫名杀死药王他老人家,此刻妙儿亦是不知所踪。以此观来,强敌仍在左近盘桓。”万一点亦是接言道,“如此情景,看来你所料不差,然你我如何区处。”

    百知子答道,“这谷内想是另有隐秘之处,尚未为你我所知,不如再入谷中,重新探查,偶有所获,亦未可知。”言毕,拉了万一点即向屋外行去,脚下步法甚是急速。

    二人行至屋外,百知子顿住脚步,示意万一点噤声,万一点自是不明所以,一双眼睛疑惑的望向百知子,然脚下亦是跟着百知子向南侧山壁边缘行去。行至山边,百知子寻了一片过人茼蒿,瞬即隐身其中,万一点虽是不明所以,仍是亦步亦趋。

    二人在茼蒿之内蹲下身形,从外看来,却是不见人踪。只听于玉申以凝气成缕传音道,“妙儿原只在左近,此刻却是不见踪影,且你我遍寻谷中未见丝毫异象。这谷中之地你我常年所居,自是知晓其中并无机关暗道,眼下料想,如有机窍,亦是必在药王所居屋舍之内。”

    万一点听言,深觉有理,亦是明了百知子心意,原是盼望能在自己夫妻隐住身形之后,令谷中之敌自动现形。此刻心下亦是不由佩服他足智多谋。二人在茼蒿之中隐身良久,约莫一顿饭时光,屋中似有悉索之声。

    百知子向万一点微一颔首,二人身形急掠落向屋舍南侧窗棂之下,继而凝神静听。许久房内却是再无音声传出。二人不由俱是一鄂,百知子只得用左手食指阴破窗棂纸,眇一目向内观瞧,屋舍之内并无人踪。

    二人凝住气息,并不急迫,又是一盏茶时间,屋舍之内悉悉索索之声再起,百知子向内看去,正堂条案之下竟是洞开一户,一名老者身着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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