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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天玄剑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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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至此处,不免哈哈一笑,口中言道,“女儿长大了,却已是知道关心旁人了。”言罢又是哈哈一笑。一旁万一点见百知子十余年来仍是不改无羁之态,开言道,“父女刚刚重逢,既是口风之中冷嘲热讽,成何体统。”言语虽是责备,然语气之中却无丝毫不悦之情,倒是于妙儿一张俏脸面红过耳。

    百知子并不怠慢,足见用力,纵身至嵇荣身前,拱手一礼,口中言道,“嵇堂主请了,在下百知子于玉申,散花仙子万一点乃在下妻子,如有任何过节,俱可向我招呼,您意下如何。”

    嵇荣听闻面前之人竟是武林十大家之一的百知子于玉申,且那散花仙子万一点又是百知子妻小,心下料想如欲取得这神农汤却是难了,刹那之间,不由心思一转,听闻这百知子乃是极侠仗义之人,若我将他等引至山上,或可设法再取神农汤。是以言道。

    “久闻百知子大名,今日得会荣幸之至。然我等拦截万女侠,亦非无因,此地竟非待客之所,几位随我山上聚谈一番,可好。”

    “固所愿也,未敢请尔。既至此地,山上拜望荒山派各位高人又有何不可。”言罢,挥手示意詹琪、万一点和于妙儿,即刻随了嵇荣向山林深处行去。
第三十章 重渊以育鳞
    荒山派门户所在并非荒山野岭,反倒是林木葱郁,遮天蔽日。詹琪等一行人跟随一缕青烟嵇荣向山内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方才望见一道门户。左右两侧各有三株巨松,高约五丈有余,中间貌似砍去了几株树木,才成了一条通道。

    嵇荣行至巨松之下,仰头向树顶之上言道,“哪位兄弟当值,向内通报一声,就讲百知子于玉申等四人大驾光临。”树顶之上有人应声道,“是了,请嵇堂主入山。”

    百知子等四人不由齐向树顶望去,原来这巨松不只装点门户,却亦是荒山派之瞭望关口,如此看来,这荒山派确亦有心思缜密之辈。此刻嵇荣已是伸出右手,做速客之势。百知子回首望了一眼詹琪,遂即领先行去。

    巨松之内山道并不陡峭,亦不很长,行了约莫一箭之地,已至一座大殿之前,其形制貌似与三官庙相仿,殿前五级青石台阶,左右各有一对石狮,此狮筋骨毕现,双目圆睁,一双前爪深市修长,就连指尖五爪亦是逼真,想来一对石狮应是金代遗物。

    进得殿内,只见殿中甚是宽阔,最前方为一座三尺高台,俱是青石累成,白浆灌缝,台上一张桌案,案后一把交椅,想来此处乃是荒山派掌门所处之处。台下并排两列交椅,每张交椅之间摆放一茶几,此处既是堂主和荒山派下属所处之处。殿内四壁亦是罗列两排多宝阁,其上陈列杯瓶玉石等器物。

    待百知子等四人行至殿中,嵇荣在殿门处点手唤来一名帮众,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即亦是进得殿来,拱手一礼,请百知子等在客位稍坐。约莫一盏茶时间,殿前传来脚步之声,领头之人瞬即步入殿中。

    为首一人身形瘦小,约莫只有五尺来高,此时乃是初秋季节,虽是深山略寒,此人却已穿起了棉衣。面黄肌瘦,双目无光,嘴唇青紫,行走之间似有不适之态,左右两侧各有一年轻男子搀扶在旁。

    此人身后三人却是气宇轩昂,俱是身高八尺,浓眉阔目,走路生风。待领头一人步上青石台阶,在桌案之后坐定,方才在台下交椅主位之前站立。只听那满面病容之人开言道,“闻知百知子于先生到此,本座本应迎候于迎客松之处,然病体沉重,有心无力,就请几位堂主代为谢罪吧。”

    以一缕青烟嵇荣为首,连同另外三人俱是深深一揖,这却使得百知子不由一愣。这原本欲劫持万一点之荒山派众却又为何前倨后恭。然见对方甚是有理,自己亦是不便唐突,随即亦是拱手一揖,以示还礼,礼后双方落座。

    只听那满面病容之人言道,“本座乃是荒山派掌门搬山将军梁纯生,顽石堂堂主嵇荣想必于先生已是见过,这三位亦是我派中三位堂主,巨松堂堂主康坤,掘地堂堂主韩先良,鸡鸣堂堂主褚玉秀。”百知子对荒山派虽是知之不详,然却总有一些印象,是以并不吃惊。一旁于妙儿倒是第一次听说这奇怪的名堂,不由笑出声来,接言道,“这名号甚是有趣,那鸡鸣堂岂不是鸡鸣狗盗之堂了吗。”

    “休得无礼,小孩子家休得插言。”百知子料想这荒山派本欲劫掠万一点母女,此刻切不可因了一两句戏言节外生枝,是以高声呵斥于妙儿,那于妙儿亦是并不在意,只是吐了吐舌头,不再出声。想来此女必是活泼好动,直来直往之人。

    “无妨无妨。”梁纯生并未动怒,却是继续言道,“嵇堂主多方打探万女侠所在,今又于山下冒犯百知子,实是为我这久病之人。”言之此处,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

    百知子心知此中必有缘由,只缘这荒山派看来并非不通情理之辈,是以接言道,“于某进得殿来,见贵派并非蛮不讲理,反是待客有道,是以心下疑惑,还请掌门道出缘由,如于某可进绵薄之力,自是不会推脱。”未等梁纯生接言,百知子又言道,“还未向帮主介绍余下诸人,失礼失礼。此乃拙荆散花仙子万一点,那胡言乱语之人即是小女于妙儿,此子却是当年只手独擎天詹璇之后人詹琪。”听得那詹琪竟亦是武林十大家之后,梁纯生自是不免又客套一番,方才言说荒山派又来,遂即讲出自己起一段遭遇。

    搬山将军梁纯生自接掌荒山派以来,恪守祖训,传授帮众搬山卸岭技艺和武功,且严令派众弟子不可骚扰百姓,只是以祖传技艺攫取财富,如欲周遭百姓生活不济,还会施舍一二。半年之前,梁纯生出山访友,行至徐水地界,偶见一石碑,上水掘重渊以育鳞,不由大吃一惊。此碑形制古朴,虽已残破不全,亦是可见质地极佳,年代久远。

    梁纯生是以向当地众人打探得知此石碑出自徐水向东十余里一片荒山沼泽之中。只缘梁纯生自幼在荒山派习艺,对历代碑文出处知之甚详。此碑文乃是魏武帝曹操生前自行撰写,请名家勒石,只道百年之后将此碑立于陵墓之外石翁仲之旁。此事魏书记载甚祥。

    曹操一代奸雄,百年之后竟是立疑冢七十二座,以防后人盗掘陵墓。试想此刻梁纯生得见此物,岂不欣喜欲狂。亦是他艺高人胆大,亦有经验老到之优,是以并未传书帮众,只道自己先行探个究竟,再命帮众前来亦是无妨。是以这梁纯生问明所在,独自前往。

    来至荒山沼泽之处,梁纯生观风定影,一到向东,山地倒也平常,无非极尽曲折,然山脚之下却是一片土地,与周遭山势极为唐突。且左近俱是顽石,此处湿滑土地却又何来。思至此处,梁纯生不免心下犹疑。遂即随手捡拾一方山石投向土地中央,谁料此石瞬即不见,想是沉入土中。

    梁纯生此刻方知此乃沼泽之地,如陷入其中自是性命不保。然沼泽前方却是约莫十余尊石人石像,这岂不就是石翁仲吗。料想陵墓就在眼前,梁纯生岂会入宝山空手而归。是以他在沼泽之畔伸手探查,这土地并非滑不留手,却是略有泥泞而已。

    梁纯生站直身形,提运内功,足尖点地,纵起约莫一丈五六,身形一拧只向沼泽对岸略去。孰料背后突有破风之声,一点亮光袭向脑后,这梁纯生虽是盗墓为生,然武功技艺亦是不弱,听得脑后金风,身形略顿,缩颈藏头,避过暗器,然身在空中却是难以再次提聚功力,一道身影只向沼泽之中落去。

    梁纯生落在沼泽之内,全身下沉,刹那间竟是没顶之灾。好在他自幼习学荒山派武学,此派出身盗墓,是以对这气息学问极为在意。是以,梁纯生落至沼泽之内已运起闭气之法,料想在此中忍得一时半刻自是无虞。

    梁纯生身形不住下落,约莫三丈有余,忽觉脚下已着实处,这沼泽之中势必不可睁开双目,他只得变换身形,俯下身来,用手摸索。探查了约莫一丈方圆,方觉手中触得一物甚是坚硬,且有别于土石之坚。

    须知梁纯生身处沼泽之中,口不能吸,目不能睁,欲探明此为何物势必登天。然此人毕竟身经百战,此刻仍是处变不惊,继续摸索。在这坚硬之物前方约莫三尺之处,竟是隆起一座类似石屋之所在。梁纯生心下大喜,暗道自己莫非因祸得福。是以反身甫又行至坚硬之物旁侧,用力敲砸。耳中竟闻得一声闷响。

    沼泽之中穿行甚是困难,梁纯生闭住气息已有两刻有余,身形极为疲惫。然此刻上天无路,只可求得这入地有门。随即又向那石屋之处钻去。这石屋建造甚是精妙,两侧斜坡将沼泽分流而去,是以斜坡之下并无流土。那一声闷响却是门户洞开之声。

    梁纯生摸索至石屋斜坡之下,陡觉流土有下流之势,料想石屋之中必有空间,非如此这流土又流向何处。是故不再犹豫,亦是随着流土滑行而下。石屋之下空间甚是宽阔,梁纯生落入此中瞬即睁开双目,解了屏气之法,只觉此处似有气息流动。

    梁纯生自怀中掏出火折,火光之中细察动静。只见那流土入得此屋竟是直落向后方一深洞之中,前方却是一条极窄甬道,顺势行去,约莫二十余丈却是一道石门。开启门后自来石,梁纯生即是已入陵墓。

    孰料陵墓之中并未见黄肠题凑,殉葬珠宝等物,只是空空如也一座石室。梁纯生逡巡已过,方知此处仍是曹操七十二疑冢之一。然原路已段,如何返回地面,却又为难起来。好在他多年研习本派秘录,知晓造陵之人俱会留得出路。是以仔细探寻室中各处,终在南侧犄角寻得一方一尺长宽之石撅,触动之下,略有所动。

    梁纯生双掌用力,石撅不住向外滑动,一方尺余洞口随之而现。他此刻求生心切,瞬即钻入其中,洞外却是漆黑一片。梁纯生继又燃着火折,见自己处身在极为狭小之空间之内,只得左敲右打,听得音声并不沉闷,足见周遭并非坚固,是以运足功力击向石壁。此壁应手动开。外界已是夕阳西下。

    原来这疑冢设计的亦是巧妙,甬道向上倾斜,出口竟是十几尊石翁仲之一。出得疑冢,梁纯生自是失望已极,原想是魏武帝曹操陵墓,未料想却是疑冢,且自己险些命丧其中,又忆起落身沼泽之前有暗器袭向自己,料想此刻敌踪已杳,周身泥沼,实是得不偿失。

    梁纯生正欲返回来路,眼前一枚铜针插在一方石土之中,不由俯身捡起,料想此物即是袭向自己之暗器,倒要仔细保存,暗中查访何人暗袭于己。收拾妥帖,行至沼泽边缘,梁纯生又是大吃一惊,原本之沼泽竟是下落一丈有余。略一思之,方才知晓这流土必是已落入石室之内深洞之中。

    梁纯生越过沼泽,回转店方,直至月余之后返回荒山派门户俱是无恙。孰料四月之前,突有所感,周身不畅,功力亦是不能提聚。派中鸡鸣堂主历来掌管医卜,默查脉息之下竟是瘴毒入体,又有地底空屋常年封闭之郁浊之气。只因此毒并非何人炼制,是以并无专门解药可解,百般无奈之下听言神农汤可解百毒,是以探查万一点踪迹。

    时至此时,百知子亦是明了前因后果,不待梁纯生开言,已是转首望向万一点,那散花仙女果然亦是女中豪侠,瞬即自怀中拿出神农汤,行至梁纯生案前,向其面前茶盏之中到处几滴。口中言道,“即是取这神农汤救命,你又非为祸武林之辈,只需直言,何必效那无形之人。”言毕,又是转回座处。

    梁纯生自是感激不尽,百知子此刻言道,“那铜针可在帮主身边,借某一观可否。”梁纯生闻言,自怀中拿出一根铜针,交至百知子手中。见得此物,百知子不由愣在原地,竟是发起呆来。
第三十一章 荒山派来归
    百知子于玉申手中拿定铜针,心下不由疑惑。此物与当年桃花居中冷月轩三名刺客所用之物形制相同,俱是三分长短,纯铜打造,然那徐水流土之中魏武帝曹操七十二疑冢之一与冷月轩又有何关联,如无关联,那等偏僻之处又怎会有使用铜针之辈现身。

    想至此处,百知子将铜针交于身侧詹琪。詹琪接过铜针,仔细端详一过,此物却与孤领二杰所用之物相同,以此针在与孤领二杰身份互相印证,在徐水流土阵暗袭梁纯生之人确属冷月轩一脉。如此看来,自己得暇必至徐水走上一遭。

    见百知子与詹琪不住细观一枚铜针,梁纯生不免开言问道,“于先生莫非知晓此物来历,是以才如此端详。”

    “我叔侄二人曾经两次见过此物,那使此暗器之人俱属同一神秘门派,然门派之主亦是早已殒命十年之前观玺会,是以我心下仍未能断定此派大致情形。”百知子答道。梁纯生听言百知子并未说明此门派来历,是以并不追问。

    此刻,于妙儿听言詹琪与父亲叔侄相称,不由凑近詹琪,低声言道,“你既是我父亲侄儿,就算是我的兄长了,你我兄妹相称倒也便当,是不是啊,詹琪哥哥。”

    这音声入耳香甜,詹琪不由脸上一热,亦是低声应道,“如此更好,小兄江湖阅历浅薄无比,还望贤妹多多提携是幸。”“你说话怎这般文邹邹的,什么提携不提携的,你有麻烦我自会助你。”于妙尔答道。

    听得身后两小窃窃私语,百知子虽是心下暗喜,然于荒山派门户之内做此私语之态,却是于理不合,是以转头低声喝止二人。于妙儿倒也满不在乎,却是詹琪唯唯应是。

    顽石堂堂主一缕青烟嵇荣见散花仙子万一点已将神农汤赠与帮主,此刻却是急急言道,“帮主且将那神农汤饮了,已解多日之厄,其它事态稍后再谈,亦是不迟。”

    “正是此理,帮主又是劫掠,又是商求,我将那神农汤亦是给了你,此刻却又为何不饮。”听万一点言语之中,貌似对荒山派派人劫持于自己之事仍是心怀芥蒂。搬山将军梁纯生岂有不明之理,是以勉力立起身形,对万一点深深一揖。口中言道。

    “我派中人劫持万女侠之事,我深表歉意,且得蒙女侠慨赠神农汤,心内自是感激不尽,方才之事还望女侠见谅。”言毕又是深深一揖。

    见得荒山派掌门语气如此谦恭,万一点心中之怒已消了大半,是以抱拳一礼,算是还礼,口中不再言语。百知子在旁见此情景,亦是心下满意,转头对万一点劝道,“贤妻勿怪,这梁掌门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即已赔礼,你也不必再计较了可好。”

    万一点听百知子亦是从旁打过圆场,心下亦是不再挂怀,只是催促梁纯生将那神农汤饮了,尽速解除瘴毒之痛。梁纯生自是晓得,举杯饮尽神农汤,坐在交椅之上兀自调息。

    约莫一刻时光,梁纯生额头之上尽是黄豆粒大小之汗珠,汗水竟成灰黑之色。身形虽是坐于交椅之上,却是左摇右晃,眼见便有跌倒之虞。一缕青烟嵇荣向另外三名堂主使一眼色,一并跃上青石台阶,疾行至帮主身前。

    四人俱是伸出手掌,分按胸前四处穴道,运出功力帮助梁纯生运功逼毒。此刻排毒正在紧要关头,有外力相助,可谓事半功倍。百知子见此情景示意詹琪前去相助,熟料,梁纯生痛呼一声,口中吐出一缕鲜血,身形随即**地面。

    四名堂主收住功力,遂即扶起梁纯生。搬山将军甫一起身,瞬即一掌直袭一缕青烟嵇荣,掌风未出,人已昏死当场。众人见此情景俱是一头雾水,那嵇荣言道,“请三位兄弟速扶帮主回房修养,我且安排帮众招待几位贵客。”言罢,转身行出正堂。

    三位堂主扶了梁纯生回转卧房,百知子亦是示意詹琪等随同前往。只缘梁纯生昏迷之前一掌挥向嵇荣,此事甚是蹊跷,以百知子阅历自是察觉有异。詹琪虽是初出江湖,然那一掌亦是令其深疑其中另有深意。

    众人将梁纯生在卧榻之上安置已毕,万一点行至近前,手搭脉腕,忖思良久,遂即用眼神向百知子示意也来把脉一番。百知子自是知晓妻子心意,即刻手搭脉腕,顷刻之间,心下已明了七八分。

    百知子运起密音传语之功,詹琪只听耳边百知子音声言道,“你且去助梁掌门一臂之力,他此刻瘴毒虽解,然体内真气貌似为外力所伤,情势甚是危殆。且料想这荒山派堂主之中未尽是忠良之辈,未可让那三名堂主再行为梁掌门运功。”

    詹琪听得此言,自是知晓叔父百知子另有深意,随即行至梁纯生卧榻之前,运起冰火内罡,为他推宫过血,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梁纯生悠悠醒转,睁开双目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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