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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往嘴巴里塞着零食的米分丝们幸灾乐祸的笑了。
　　　　在走的时候，在秘书小姐感动的泪眼汪汪的眼神中，封婳亲自买了一份内含披萨，蛋糕和鲜奶盖的下午茶套餐塞到了她的手上，笑的让人耳根发红的道，“你吃吧，我们等你，辛苦了。”
　　　　“boss你真是太好了。”秘书小姐摘下眼镜抹了抹眼睛，迷迷糊糊的模样让人惊讶于她摘下眼镜和没有摘下眼镜的区别。
　　　　秘书小姐不好意思让封婳和叶秋多等，于是吃的很快，倒是封婳提醒她吃的慢点儿别噎着了。
　　　　终于，封婳和叶秋走进了原本就定好的电影院中，让在看直播的米分丝们喷水的是，她们居然包了整场，叶秋似乎感受到了她们的情绪，回头，笑的十分的美丽。身后仿佛有朵朵鲜花绽放，让人想到了skipbeat中的敦贺莲，外表看起来笑的越是灿烂，内心就越是腹黑。那编贝般的牙齿闪烁的白光真是让人背脊一凉啊。
　　　　显然的，她们在网上那么放肆的讨论要打扰她们的约会，叶秋自然是知道的，并且已经做了预防措施。
　　　　有些对这一块熟悉的网友们蠢蠢欲动，我们要不要去那儿等着她们出来？
　　　　说干就干！
　　　　电影院内，秘书小姐关了摄影，默默找了个视觉不错但是并不会打扰到两人的角落，将精力全部投入了电影之中。
　　　　《戏子》的气氛一直都是压抑的，女主角在整部电影里面只笑了三次，其中两次是对那位官家大小姐笑的，最后一个笑容则是绽放在临死之前。
　　　　明明知道那只是电影而已，但是当叶秋死时露出那样一个笑容的时候，封婳却感觉到了一种窒息感，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不要哭。”叶秋发封婳哭了，捧住封婳的脸，把她脸上的泪水吻干，“对不起……”让你流泪了。
　　　　“叶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封婳转头看向叶秋，身后是仿佛按了暂停键般的‘戏子’身死时的模样，“我其实是死了一次的人……我是重生而来的人……”
　　　　封婳已经做好了叶秋怀疑，询问，不敢置信的反应，但是熟料叶秋笑的那么温柔，说道，“真巧，我也是。”
　　　　呆愣了两秒，封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那，那你小时候……我们……”
　　　　难道一切都是叶秋的早有预谋？
　　　　叶秋捏着封婳的脸颊，“我是两年前重生回来的，之后和这辈子的叶秋的灵魂融合了。她是我，我是她，我们是同一个人。现在的我参与了你的两辈子，并不曾有遗漏。”
　　　　“……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叶秋道，“你被人砸了头之后我把你送到了医院，经过抢救你并没有立刻死亡，不过却成了植物人。我顺着砸你的那个人摸到了一个组织，也就是堕天使。我把那个砸你的人的家族毁了，让他进了监狱用一辈子赎罪。我来不及深挖堕天使，也来不及证实你的死是不是被堕天使操控的，在听到你的心跳彻底停止之后，我先是将你安葬了，然后自杀。”
　　　　“我安排了的我人将你的死因彻查到底并且报仇，但是我已经等不及来找你了。没有你在，我觉得自己是恐慌的，而且也不想让你在地狱的路上走的太孤独，我想一直陪着你。”
　　　　叶秋的叙述很平淡，但是眼中的深情像是要溺毙了她。
　　　　封婳眼中的眼泪肆意的落下，“傻子。”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我们……在上辈子，几乎没有任何的温情，有的只是针锋相对和仇恨不是吗？”
　　　　“对你来说是这样，但是于我来说，我已经和你认识很多年了。我一直在关注你，我说过，你太耀眼了，没有人会不被你的魅力吸引的，我也是其中一个。你永远都是走在所有人前端的那一个，无论你在什么地方，你的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人，她们或是谄媚或是倾慕或是用算计和觊觎的眼神看着你，但是你的眼中永远都是清明的，你是疏离的，你永远都是高仰着头颅，扬起骄傲自矜的下巴，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却又露出自己所不知道的傲慢。你就像是个公主，尊贵，优雅，肆无忌惮，聪明高傲。我羡慕你，也被这样的你吸引，在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开始默默的关注你了。我渴望得到你，所以更加的用心学习，但是那远远的不够，我们之间的距离太大太大，哪怕我在学校中已经无人不知，也依旧吸引不了你的视线。”
　　　　“我很挫败，也很惶恐，如果我一直这样被你忽视下去，我们真的有可能会一辈子都没有交集。直到有人告诉了我的身世。那个人不是封恒，而是一封陌生的邮件，我知道这封陌生的邮件可能居心不良，可是我没有忍住诱惑，我相信了它，之后故意在你生日的宴会上导演了那场戏。我哪怕和你离得那么近也没有引起你的注意，你的眼中没有倒映出我的身影，我知道那是你惯有的骄傲并没有将我放在心上，不过幸运的是，我果然引起了封恒的注意。”
　　　　“我承认我那时候是有些嫉妒的，心理也有些扭曲……我想将你的骄傲全部踩碎，将你在乎的东西都夺走，这样你的眼里，心里挂念的，关注的就只会有我一个人。所以，我后来将你囚。禁在公寓里，这一点，我倒是和封恒一样可笑又可悲……我那时候觉得你已经慢慢在软化，慢慢朝着我想要的那个方向发展，你开始，喜欢上我了……”
　　　　“可是你又变得那么快，从屈服到鄙弃抗拒再到仇恨变得太快，让我措手不及。我不敢质问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恨我也是应当的。我对别人可以笑得很温柔，那是一个很好的面具，可是在你的面前，我装不出那个模样，我有太多想对你说的话，但是我不敢说，说不出，只有保持沉默，甚至说着一些不由心的话。”
　　　　“直到你死了，我才明白自己是多愚蠢。如果喜欢就一定要说出来，否则就可能是一辈子的错过。”
　　　　“这辈子我想积极点儿喜欢你，我想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也想这辈子让你，让我都获得幸福。上辈子的事情如果一直纠结，那么这辈子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知道你是个心冷的人，但是也是个心软的人，你在小时候与我相见就是心软的开始，而我长大后对你的示弱就是让你放下心防的临门一脚，我对你的诱惑让你被我吸引，我为你的付出让你开始将我放在心上。当这一切都落实，我的妥协，便是你彻底的沦陷的时候。而我也会永远让我对你有吸引力，有安全感，让你对我不厌倦，让你可以一辈子沉浸在我们的爱里面。”
　　　　“你好恐怖。”封婳自嘲道，“你果然一直都比我强，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一切都在你的控制之中在，画爱为牢，其实你一直都在囚。禁，而我一直都没有挣脱。”
　　　　“不，明明是小婳比较厉害，因为我再厉害不也是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么？我只属于你，我拥有你，你掌控我，不好吗？”叶秋道，“这是我能想到的，这辈子可以有的最浪漫的事情。”
　　　　“你说的让我无法反驳。谁让我真的爱上了你呢？这是你的能耐。”封婳失笑，只是笑容有些淡。
　　　　电影结束了，但是两人都没有散场的意思。
　　　　秘书小姐终于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两人几眼，在看到两人红了眼眶，脸上都有泪痕的时候心里一咯噔。
　　　　掏出手机，发了条动态。
　　　　我家boss分分钟掰弯我v：
　　　　两个女神都哭了，我该怎么办？
　　　　9：憋说话，默默看。
　　　　清久：对，憋说话。
　　　　岁岁萌：你可以下班了，让小两口自己解决吧。
　　　　莫方抱紧我：唉，电影散场了吧？但是属于女神们的电影永不散场~莫名有点惆怅，但是也挺好的。
　　　　风葭：莫名惆怅1，我觉得我要去吃两个茶叶蛋才能缓过来。
　　　　缪小咪大王：我也想跟着哭了，祝幸福。我去睡了，一觉醒来说不定就可以吃到两个女神的狗粮了，虽然今天已经吃了一天。
　　　　清楼：在门口蹲了一晚上，算了，还是别打扰她们了，回去洗洗睡。
　　　　“这辈子你比上辈子更加的冷漠，你在下意识的疏远人群，尤其是在国内，你对上辈子那些背叛你的人也只是抱着漠视的态度而已而不是想着去报复。你的欲。望淡了，你迷失了方向，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迷茫的你让我很心疼，这不仅是封恒一个父亲的失职，也有着我对你的伤害的后遗症。我偷偷将那些人都处理了，让她们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既然你不想见，那就别见就好了。”
　　　　“你虽然有亏欠我的地方，但是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伤害你的也都得到了惩罚。我知道你在介怀，在害怕我的算计，但是我所有的算计都是为了你，你永远不需要害怕……”
　　　　叶秋缓缓弯下腰，最后靠在了封婳的腿上。封婳能感受到腿部的布料被泪水濡湿的感觉。
　　　　“我知道……”
　　　　最终，封婳叹了口气，手抚上叶秋的头发，“你不就是仗着我爱你吗？你这个傻瓜……”
　　　　如果想要幸福就要学会放下，否则便会成了庸人自扰。只是一念之差就是决定你是怀抱幸福还是将幸福拒之门外。
　　　　适当的豁达，偶尔当个失忆症患者也好，把那些困扰的回忆都遗忘吧。
　　　　秘书小姐看着两道高挑却纤细的身影相携走出了影院，步入了灯光通明却有些冷清的街道，她举起相机拍了一张照片定格了这个场景，然后转身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她知道她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她应该停在现在，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那两人吧。
　　　　——
　　　　a市的冬天不如别地的那么冷，可是在这深夜，北风吹过却带来了分外刺骨的凉意，哪怕是穿着大衣的封婳依旧被这风吹得一个哆嗦。
　　　　“出门时我让你围上围脖你总是不乐意。”
　　　　叶秋取下脖子上的围巾，转而裹到了封婳的脖子上。
　　　　冷意一瞬间就被还带着叶秋体温的围巾给驱散了，封婳舒服的喟叹。
　　　　可是叶秋没有了围巾保护的脖子也开始起了鸡皮疙瘩，和她靠的近的封婳在叶秋打冷颤的时候就发现了，噗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封婳将子围巾解了两圈，围到了叶秋的脖子上，“这样就好了。”
　　　　叶秋见封婳笑了，也跟着笑了。
　　　　“走吧，回家。”封婳抓住叶秋的手伸进了叶秋的大衣口袋。
　　　　叶秋凑近封婳的唇，啄了一口。
　　　　“嗯，回家。”
　　　　连的很紧密的两人慢慢的走在路灯底下，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而且密不可分。
　　　　end

　　第六十章　变奏旋律

　　　　喜欢上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她不知道。
　　　　虽然作为一个二十五岁的‘老女人’说这种话莫名就有一种搞笑的嫌疑。
　　　　今天是被囚禁的第五十九天，她开始了每日必做的功课，在这诺大的公寓里面乱逛。不是她真的就那么无聊，亦或是这个公寓有着让她百看不厌的魅力，而是对于一个走不出这个公寓，甚至某人为了阻止她和外界交流，所以连网络也给禁了的人也只有找些不是乐子的乐子了。
　　　　游荡了一圈，走累了，就往沙发上一躺。
　　　　叶秋从公司回来，第一眼就见到了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的人，穿着一条轻薄的丝质睡裙，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只是裸。露而出的肌肤像白瓷一样，让这样的她带着一种凌乱的美感。她知道封婳只是在等着她给她整理而已，而这些也正是她故意从威胁到让封婳要习惯的事情。
　　　　没有叫醒封婳，叶秋走过去将人整个的抱起。
　　　　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唤，“秋？”
　　　　“嘘。”叶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将封婳放到了卧室之后，叶秋才慢腾腾的从卧室里面出来，在这个过程中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美丽女人俏生生的站在叶秋的身后，再次唤了一声叶秋，叶秋对眼前的尤物不为所动，冷淡的道，“不要说话，跟我来。”
　　　　女人点点头，不敢违抗。
　　　　这个公寓里的人都被叶秋遣散了，她觉得这里只需要有封婳和自己两个人就好。而之前她带来了一个不懂事的女人，惹恼了封婳，封婳将人打了一巴掌之后，叶秋便不往公寓里带任何人来了。
　　　　封婳也觉得这里就她们两个才最好对吧？对于她们来说，任何人进来都是一种入侵。
　　　　眼前这个女人是个意外，如果不是必要，她也不会带这个人进来。
　　　　但是谁叫这个人捏着一个她不得不屈从的秘密呢？
　　　　“脱。”叶秋背对着那张封婳画了一半的画布，冷冷的瞧着女人。
　　　　女人咬唇，一点红从唇见弥漫开，极是诱人，“你对封婳是不是也这么粗鲁呢？”
　　　　叶秋不耐烦的冷声道，“不要继续消磨我的耐性。”因为我对你多一份的耐性都没有。
　　　　女人垂下头，雪白的脖颈很是诱人，只是叶秋看她的眼神跟看一个死物也没有什么区别。
　　　　女人将纽扣解开，堆在腰间，前后都真空的裸。露在外，前头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两点殷红怯生生的挺立着，娇弱的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覆盖住。
　　　　“我虽然喜欢封婳，但是不代表我喜欢女人，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叶秋语气十分的恶劣，眼中的戾气涌起。
　　　　她在发现自己喜欢上封婳的时候挣扎暴躁不已，偏偏在这个时候却被这个女人抓住把柄要挟自己，她现在经不起一点的撩拨，微微一碰触那块逆鳞便觉得暴躁的不能自抑，偏偏这个女人还这么不知死活。
　　　　她喜欢封婳没错，但是她可没说自己喜欢女人，对着别人的身体，无论男女都没有任何的冲动。
　　　　“你喜欢封婳什么？难道我不比她漂亮？”女人做出一副臣服的，任君采撷的姿势，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叶秋的眼前。
　　　　叶秋凑近她，在她面色放松的时候将手抚在了她的脖子后面，女人身体僵硬，接着便是后退，可是叶秋怎么会让她后退。
　　　　叶秋的手握住了女人那漂亮的脖子，脸几乎要贴上女人的，眼中的戾气没有一丝遗漏的展露在女人的眼中。
　　　　两人以这个暧昧姿势定格了许久，直到叶秋的手越收越紧，女人脸色通红，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求饶的话。
　　　　“早就听话一点不是更好？”叶秋在女人的脸上轻拍，接着一巴掌甩了上去，“再多废话一句我们的协议就取消，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留不住封婳还是你身败名裂。”
　　　　女人虚弱的点点头，不敢有半句反驳。眼中还有残留的恐惧，她能感受到，叶秋这个疯子刚才是真的想掐死她。
　　　　叶秋见她是真的老实了下来，便不再多理会了。转身在画架上铺了一张画纸，开始拿着画笔认真的给女人画起了画像。
　　　　这个女人是在酒吧认识的，醉酒后她没有被这个女人占了便宜，却让她在那晚把手机里的东西都给存了底，那是她给封婳拍的那些尺度不小的照片。女人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要的不过是叶秋给她画一幅画像。
　　　　只是似乎想要的不仅是一副，她还想将画画像的人。
　　　　叶秋的画作流传在外的不多，但是在黑市都炒出了天价，无关她的身价而是她的画有让人疯狂的魅力，尤其是人像画，上一个她的模特已经在圈子里平步青云。
　　　　叶秋的画看久了有一种让人发疯的压抑感，可是这便是艺术，这种强大的感染力正是它最吸引人的地方。
　　　　所以艺术家都是疯子。
　　　　叶秋将成画给了这个女人，女人也很守约的将自己存的东西销毁了。
　　　　只是女人不知道的是，叶秋可不是什么善类……哪有占了她便宜还能全身而退的好事呢？
　　　　而叶秋也在以为解决了一个小麻烦的同时迎来了一个更大的变故。
　　　　叶秋发现封婳变了。
　　　　她试图将封婳清水煮青蛙，没想到煮到一半，封婳竟然在最后的临门一脚中跳脱了出去。
　　　　是的，封婳突然在这种浑浑噩噩的情况下醒悟了。
　　　　封婳再也不会在公寓里乱晃，也再不会在沙发上等叶秋回来。
　　　　叶秋如往常一样拿着一杯加了有安眠作用的药物的牛奶到了封婳的房间，但是封婳却不如往常一般乖巧的喝下，而是撇开头表示了无声的拒绝。
　　　　“喝了。”叶秋抑制住控制不住的狂躁，为了不吓到封婳，尽量平静的道。
　　　　封婳看了一眼叶秋，表情冷漠的伸手一挥，对着杯子一扫。
　　　　杯子滚落，牛奶撒在了毛毯上，一片狼藉。
　　　　叶秋满脸愕然，而封婳的表情则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从这一天开始，她们的关系再一次的发生了变化。
　　　　如一首变奏的曲子，让人措不及防的同时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它的旋律把故事推向另外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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