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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野马无情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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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夫人道:“如果你心中的伤痛会使你杀人,你不如杀死那伤痛!”
  说完,她宛如滑溜的鱼一般,翻身坐到亚马身后,尽量贴在他背上与他重叠。
  这女人身材娇小,又因为厚重的被子披上,从前面看来,竟也躲藏得毫无破绽。
  只有亚马自己知道,因为阵阵沁人香气传来,而她那高耸柔软的胸部紧贴在赤裸的背上,传来的体温亦使得亚马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房门又被推开之时,亚马还想着她的话,但是心中的“伤痛”真的能够杀死么?
  是她脑子有问题抑是我听错呢?
  灯光照出门口一个清瘦瘦削的老道人,接着风声飒然,房中又多出两个佩剑道人。
  亚马坐得更直了,长剑就平放在面前,但他并未伸手去摸,只是凝神盯住这三个道人。
  事实上他目光只凝视着门口的老道人,他的冷静以及坚强气势,形成森寒可怕的杀气!
  但他这样的漠视,却也使得另外两名年轻的佩剑道人惊怒交集。
  两名道人动作划一整齐“锵!”一声两剑都已出鞘!
  亚马仍然不动亦不说话。
  双剑一上一下摆出架式之后,剑上精芒骤盛,森森剑气也使得屋内忽然变得很冷。
  全真教内家剑术,天下无双,确实不是虚誉,只以这两名道人而论,就足以教任何与全真教为敌之人,胆战心惊。
  亚马依然不动,依然凝视老道人而不瞧那两道人一眼。
  老道人忽然道:“亚马名不虚传,果然堪作敌手。”
  那两名道人长剑微颤发出“嗡嗡”之声,老道人喝道:“收剑,未得我允许前不许擅自拔剑!”
  两名道人失措地退后两步,各自收剑入鞘。
  老道人道:“亚马,贫道是全真教派苍松,这两个是我的师侄玉璇子、玉玑子。他们的师父青松,三年前死于你的剑下。”
  亚马这时才开口,道:“青松道人我记得,但是他的剑术似乎远比不上这两位。”
  苍松老道人道:“你的眼力很了不起,玉璇子、玉玑子三年来苦练双剑合壁之术,若是双剑齐出,青松师弟的确远远不如,他们现下已算得是敝派最精锐人物。”
  亚马道:“这是贵派机密,为甚么要说给我听?莫非你认定今晚一定可以杀死我?”
  苍松仍然和蔼说道:“你不要误会,虽然看你的情形,今晚单凭他们就可以杀你,但我并非因此而说出那些话。”
  玉玑子、玉璇子都露出茫然神色,显然苍松老道人有些话并没有告诉他们,所以他这种态度很令他们迷惑。
  亚马道:“如果你说今晚竟肯放过我,我绝不相信,你究竟想说甚么?”
  苍松老道人道:“正是想告诉你,今晚我们不打算动手。”
  玉璇子、玉玑子一齐惊讶出声,而亚马亦忍不住冷笑一声,道:“莫非是要我束手自缚,让你们带返全真教审讯?”
  苍松道:“当然不是,如果敝派只打算杀死你为青松师弟报仇,今晚应该是英浚风师弟站在我这个位置。”
  亚马眼色有点沉重,道:“‘全真之鹰’英浚风?对,应该派出他来才对!武林盛传他诛仇狙敌,千里之内来去如风,可惜我竟无缘见到这等绝世高手。”
  玉璇子、玉玑子都轻轻叹口气,他们心中更加遗憾,因为若是英师叔出马,亚马现在还能说话那才奇怪呢!
  他们也隐隐感到“报仇”之事好像有点问题,似乎并非把凶手杀死就一了百了那么简单。
  苍松老道人徐徐道:“敝掌门师兄对我说,修道人自应清静无为,冲虚自守,报仇杀人之事可免则免,他说你且趁此机会代我去瞧瞧那个亚马,如果实在不能不出手,也绝不能以众欺寡或是乘人之危……”
  他的声音既和蔼亲切而又十分诚恳,这才是真真正正有道之士,亚马想道:“这才是全真教派真正一代高手的风范气度,绝对不像那青松道人跋扈、横蛮、贪婪。”
  苍松道人又道:“贫道既已见过你的面,印象甚是深刻,同时你又恰好陷于重伤危难中,所以贫道决定不出手,我们会暂且留在襄阳,等你伤愈见面再谈……当然,如果你过不了重重劫难,咱们今生永不相见亦有何妨?”
  亚马目送那三名道人踏着夜色冉冉行去的背影,心中但觉他们简直是神仙而不是凡人……
  寺院本来已够寂静,何况远处山中,沉沉秋夜静得连鸡鸣犬吠之声也听不见。
  亚马但觉寂静得异乎寻常,任何人远匿山中寺院而又是这种时刻,保证绝不会有这么多的访客。
  亚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因内伤而影响判断力?他本认为躲到智空此处最妥,但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子。
  他根本没有时间再躺下,而紧贴在他背上的女人也似乎不打算现在就出来。
  因为现在已有第三批访客到了,是少林寺的无心和尚。
  无心和尚再三打量端详对方,然后惊讶说道:“亚马,你居然还能动手?”
  亚马冷冷道:“我为何要动手?又为何不能动手?”
  无心和尚道:“第一、你内伤不轻。第二、我刚才看见的人是全真教苍松前辈,还有玉璇子、玉玑子那两位道兄,这三人英气内敛,是一流人物,你就算勉强动手,也绝不能跟他们拼斗。”
  亚马道:“我只跟高手拼斗,像你少林寺无心和尚也有资格。”
  无心和尚恍然道:“你真是很高傲的人,怪不得智空师兄不敢告诉你。”
  亚马讶道:“智空?他何事不敢告诉我?”
  无心和尚道:“他来找我,请我赶快来医治你的内伤。”
  亚马道:“胡闹,他根本不知道你我之间的问题。”
  无心和尚道:“他知道,我日间已告诉过他,但他亦知道我一定肯医治你。”
  亚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邝夫人、苍松道人不杀他已经是大大的奇迹,但是如果比起这无心和尚之举,那又小巫见大巫了。
  由于他想不通自己怎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长长叹气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跟少林寺的过节?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讲甚么话?”
  无心和尚道:“我当然知道,如果你敢相信我,肯服下敝寺秘制‘大元慈悲散’再严重的内伤,三天就能痊愈。”
  亚马仍然怀疑自己的耳朵,道:“智空呢?他为何不来?”
  无心和尚道:“他走得慢,我却不得不赶快一步,因你如果及早服了药,虽然不能马上恢复全力应付强敌,但至少有足够气力可以逃走,等到内伤养好再说。”
  亚马道:“你一定忘记你们少林寺还有‘流星’殷世豪这个人?他虽然矮你一辈,但在少林寺颇有地位,说话也很有分量,你先想想他,然后决定给不给我药。”
  无心和尚取出一个瓷瓶抛了过来,笑道:“我已为他头痛老半天,怎会忘记他呢……这瓶药分五次服下,每隔六个时辰服一次。”
  亚马接过药瓶,讶疑交集道:“你为何肯将如此宝贵、天下无双的灵药给我呢?”
  无心和尚道:“等你好了,我们若有机会见面,再谈这个问题好么?”
  亚马果然二话不说,当着他的面倒出一些白色药来,一口吞服,收起瓶子,闭目调息一阵。
  无心和尚微微一笑,悄然消失在夜暗中去……
  亚马泛起自信自傲的笑容,望向沉沉夜空,此生所走道路是对是错?不但自己心中明白,看来世上竟然亦还有别人明白……
  明艳无伦的邝夫人,劝他不如杀死心中“伤痛”,但世上任何人心中之伤痛,用甚么武功,用甚么刀剑能够杀死呢?
  背后的一双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已悄悄从他的两肋下穿出,绕到了他的胸前,揽住了他健壮的胸膛……
  亚马心中一动,发觉她按住的竟是他左右“轩明穴”……
  一股温馨柔和的内力缓缓传来,只听她轻声道:“不用怕,我在用内力助你行功,使药效行开,疗效更好……”
  亚马却捉住了她的手,牵到唇边亲吻着,道:“你如真要助我行功,我有更好的心法……”
  炽热的声音在发抖:“甚么心法?”
  亚马道:“这是智空的房间,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邝夫人道:“而且太多人知道你躲在这里,我要把你换个更安全的地方!”
  亚马道:“甚么地方?”
  邝夫人道:“我的房间!”
  那个做儿子的秦叔泉,已经在同一暗影中站了三个通宵……
  白天因为有很多仆婢经过及武师巡逻,所以只好回到自己房间拼命喝酒,喝醉了倒头大睡。
  但这房间的摆设布置、色彩以及气味都能使他感到窒息,感到痛苦。
  这房间有太多娇妻的影子,娇妻气息……
  床上仍然凌乱,甚至残留秽迹,那是他与娇妻抵死缠绵的结果。
  但是此刻,自己的娇妻却正在与自己的父亲抵死缠绵!
  其实黑夜里独自站在那株巨大槐树下的滋味同样不好受,只不过在黑暗中他可以静静淌泪。
  而且离他不远有一道院墙,灯光从院内透上墙头。
  而那灯光辉煌的房间,正是他父亲所居。
  因而当他望着院墙上光辉之时,似乎可以看见王筱蝉赤裸着身体映出炫目白皙的光芒。
  槐树只能遮挡秋露,但挡不住夜风带来的无尽寒冷……
  院墙内那些房间却都十分温暖,地毯都很厚,墙壁用帷幕遮隔,所有家具都加上毛料套子。
  甚至还有散发热气的暖炉,所以任何身体很弱的人,在那些房间里也可以一丝不挂而绝不会伤风。
  秦叔泉亦知道所有房间内的女人总是赤裸着身体,因为他父亲秦老员外,一向要所有姬妾如此。
  秦叔泉虽然穿上丝棉长袍,但仍然觉得很冷,寒气从心中冒出而且头昏脚软。
  他咬咬牙齿,开始攀爬上槐树,一直爬到可以俯视院内的高度才停止。
  他只希望能够看见王筱蝉,哪怕是这样远远望一眼也好。
  三天本是很短的时间,可是你如果知道心爱的青春美丽妻子,不论日夜都光着身子,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一定觉得三天比三百年还长。
  尤其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直到现在才知道失去王筱蝉竟然比死还难过,可是知道已经太迟!世上很多感情或事物,往往等到失去之后才发现真正价值。
  他当时很怕死,所以极赞成那个主张,利用王筱蝉来钓鱼。
  但现在,他却宁可死,他根本不觉得继续活下去还有甚么乐趣……
  他的确活不下去,因为他忽然从两丈多高树梢跌坠,身体碰地发出“蓬”的一声巨响。
  他四肢挣扎了几下便永远不再动弹……
  没有人知道他是失足掉下?抑是另有别的原因,例如受到突然惊吓或者被人推跌……
  这时王筱蝉正把满杯香甜葡萄酒灌落肚子,暖气从肚子生起,包裹了心脏,使她充满迷乱的欢乐。
  她檀口中还含着一口美酒,又由于她整个光滑白嫩的胴体,正坐在那壮健男人怀中,所以她很容易将红唇贴紧他的嘴唇,然后把美酒送到他嘴里。
  在这个真正男人的怀抱中,她根本不会想起外面的世界。
  她本非情欲泛滥的女人,她甚至现在还要用“酒”遮掩忘记这男人与秦叔泉的关系,但她不知这是为甚么?自己会无法自拔地变成一条最会缠住男人的“蛇”。
  她隐隐感到自己真心爱上了年纪比她死去的父亲还大的秦老员外!
  仅仅三日三夜的抵死缠绵,但烧起来的爱火情焰,却已轻而易举焚化两年夫妻之情。
  是不是仅仅情欲之火烧昏了头?是不是畸型的比正常的更刺激、更震撼,所以便误以为是“爱情”?
  现在他又恣意地进入了她,又温柔又有力地攻击她……
  这种攻击是有节奏、有韵律的,是结婚两年来从丈夫那里得不到的……
  她终于体会到当年母亲为何要那样纠缠呻吟……
  此刻她就正是象那样纠缠呻吟……
  渐渐地,她又被推上了欢愉的高峰……
  但是还差一点点,天花板角的一枚银铃却发出清脆好听响声……
  秦烈从她丰腴的肉体上爬起来,退后几步欣赏她好一阵,才披衣出去。
  王筱蝉叹了口气,渐渐要冷却下来,但他马上又回来了,匆匆脱衣,扑到床上,重新又进入了她……
  这一次,他更用力、更勇猛,似乎要将她捣破!
  这令得王筱蝉很快地节节败退,马上要崩溃……
  他却气息咻咻地在她身上冲击,在她耳边嘶叫:“你是我的了,从现在开始,你真真正正是我的了……”
  王筱蝉四肢瘫软中渐渐回神过来……
  这个老人,今天为甚么反常?为甚么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
  为甚么说出那样奇怪的话?做出这样奇怪的事?
  王筱蝉本想问他说甚么?但是还没有来得急问出口,那老人就颤抖着爆炸了!
  他一定是彻底的崩溃了,深深地埋入她,缠住她,痉挛着一泄如注……
  她突然有些心惊,用力要推开他:“不,不能这样,你可能使我怀孕!”
  老头子却仍是紧紧缠住她,深深埋入她:“我就是要你怀孕……”
  王筱蝉一惊!叫道:“为甚么?”
  老头子这时却忽然道:“叔泉死了。”
  王筱蝉娇躯一震,定定神,眼泪便倾泻而出……
  秦叔星竟然死了?那个年轻清秀的男人,真的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他死的时候心里想甚么?是否正在想着我?
  老头子忽然又抱住了她,埋头在她胸膛,压低了声音道:“那个亚马……显然开始行动了。”
  亚马代表死亡,代表危险,王筱蝉已感到威胁压力,眼泪不觉停止,忽又发觉秦烈丰厚有力的手掌,又开始游走她全身……
  她似乎在短短时间内,迈过长长人生旅程,酸甜苦辣霎时尝遍……
  不知是谁?亦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歌声……
  ……纵然不能长相聚,也要长相忆;
  天涯海角不能忘记,我们的小秘密……
  王筱蝉听着听着,忽然露出好奇异、好迷惘的神情……
  棋道高手绝不浪费每一子,所以很多表面看来只是一着闲棋,其实却是极厉害有用的伏兵!
  有时候几乎可以扭转整个局势!
  亚马虽然不是棋道高手,却是“暗杀道”第一号人物,所以他每一子到紧要关头,都会发挥意想不到的妙用。
  快到中午,正是街上行人最多之时……
  即便是最紧张、忙碌,大举出动的漕帮帮众,也不觉松弛下来……
  何况大半年来优游闲居的“雨过天青”徐浩,走在街上,更是心无挂虑,但觉日子过得甚为舒服,堪称满意。
  天香楼有几味小菜很合他胃口,何况已有几个老不正经的有钱朋友,吃吃喝喝顺带商量郊游门路,确实是人生一乐……
  但离天香楼还有一个街口,徐浩忽然停步,全身精神力量霎时已集中,贯注于迎面而拦住去路的一个人身上。
  徐浩腰间佩剑随时随地可以拔出来,正面决战,多年来已不知应付过多少次?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不匆遽。
  直到他确知那人是“江湖野马”亚马,心情才转为沉重。
  徐浩往“善护寺”时,见过这个额头有刀疤,蓄着短髭的青年,所以知道一定不会认错人。
  但亚马为甚么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这通衢大道,拦住去路?难道他闲得无聊来找我麻烦?
  徐浩道:“你是亚马?”
  亚马道:“你是徐浩?”
  徐浩道:“莫非我竟是你名单里面的一个?”
  亚马道:“本来不是,直到昨天夜里秦叔泉跌下大树之后才是。”
  徐浩心中霎时震惊,但是旋即镇静,拍拍佩剑,冷笑道:“你树敌还不够多么?”
  亚马眼中毫无表情,道:“像你这种对手,老实说愈少愈好,但我今天一定要杀死你。”
  徐浩又笑一笑说道:“你相不相信?不到三十招就会有人赶到,而你便陷入天罗地网中!”
  亚马仍然淡淡道:“三十招?我杀人从来不超过五招。”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书由“云中孤雁”免费制作

第七章 五招之敌
  徐浩摇头叹口气道:“你一定忘记是在跟甚么人说话?”
  亚马道:“如果是别人,我只说三招。”
  徐浩道:“我绝不会被你激得暴跳如雷,希望你明白这一点才好。”
  亚马道:“我明白。”
  他开始跨步接近徐浩,四周行人突然惊慌散开,但其实这些行人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何事?他们只不过感觉到强烈的杀气。
  徐浩“锵”一声掣剑在手,心中忽然好像舒服得多,亚马居然继续迫近。
  徐浩忽然冷笑,剑光突然展开,数十点剑光由空中弥漫罩落,宛如绵绵春雨。
  亚马忽然已跃到他左后侧,居然尚未拔剑,但躲过这一招毕竟不能够不付出一点代价,帽子已削去一角。
  徐浩剑势翻转一掠而过,快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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