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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风云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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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蝴蝶状的斑记。
凌锋傲本已背过身去,闻声情知不妙,顾不得男女之嫌回过身来,一见之下也神情大变,按着凌冰妆的肩头,大声喝问:“你当真中了他们的毒了?”凌冰妆的脸色白得几近透明,道:“我不要紧,我只担心家里出了事。”凌锋傲道:“怎么,还没有爹娘的回讯?”凌冰妆道:“我一日五度飞鸽传书,始终杳无音讯。”凌锋傲心急如焚,搓着手道:“我们立即快马加鞭回去,你的毒伤可再耽搁不得了,唯指望祖父了。”
凌冰妆道:“雨兰的伤还未好,可经不得长久车马劳顿。”江雨兰道:“岂能因我而误你,你们先走,我去前面镇上寻个客栈住下,等伤好后再来找你们。”凌锋傲犹豫:“圣尊宫的人追来你怎么应付?”江雨兰道:“我自有办法,我爹是天下第一巧匠,我再愚钝,也学得三分易容术,足能骗走那些有眼无珠之辈。”
凌锋傲用力握住她的手,虽万分不舍,可又担忧凌冰妆的毒伤。江雨兰连声催促,他兄妹二人才并骑绝尘而去。
连日昼夜不息的赶路,凌冰妆面容间的黑气日愈浓厚,凌锋傲知她毒发在即,五内俱焚,好不容易家门遥遥在望,他欢呼一声,道:“妆儿,我们到家了,你有救了。”凌冰妆抬眼见家门紧闭,门前铺满了黄叶。在这个季节本不该有的那么多的黄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有股说不出的苍凉。
凌锋傲难抑兴奋,远远就开始呼唤,“祖父,爹,娘,傲儿回来了。”门内毫无声息。他一愣,翻身下马冲到门口,再次叫道:“爹,娘……”马上,他的叫声嘎然而止,却以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起那扇新漆的大红木门来。在他的印象中,家门是不该漆上这种鲜艳的,显得有些妖异的红的。他伸手,手不停的颤抖,轻抚一下,猛得怪叫起来。
凌冰妆几乎是从马背上一头栽下,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门的颜色。如此鲜艳,如此醒目,象……象……
“血!”
兄妹二人异口同声叫出声来,俩人的面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凌锋傲轻轻推开门,门只虚掩着,应手而开。开启处,一具披头散发已成干尸的女尸被悬于迎面的滴水檐下,这具干尸正是梅娘。凌锋傲、凌冰妆哭嚎着解下系在她脖间的绳子,可怜她死后尸体尚难保全,一双眼珠不知被何物叼走。
凌冰妆跌跌撞撞向里屋冲,里屋门窗紧闭,一片阴晦。她试探的向内跨了一步,扑鼻而至的霉臭味,血腥气几令她作呕,没等她站稳脚,也不知被何物绊倒在地,她本能的一扬头,却看见——那只原本放满凌文砚钟爱的古董玉器的紫檩木架上的东西已被洗劫一空,赫然仅存的是凌文砚的头颅,再望地下,绊了她一跤的正是凌文砚的尸体。他的两条胳膊被切割下来,一左一右的丢弃在墙角,地上汇了一大滩早已干涸的血渍。凌冰妆抱紧父亲的尸首嚎啕大哭,刻骨的深深仇恨充塞的她的整个心房都要爆炸。她牙龈尽碎,指甲深深挖切入肉里。在檀木架边的椅子上,浣夫人被缢死,她边上坐着药郎君,他也不是活生生的了,一枝长箭贯胸而过。他毕生不知医好了多少人的疑难杂症,可是却医不好自己的致命伤。
一时间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凌冰妆原本脑海中一直以为固若金汤的家园顷刻间土崩瓦解。她立起身,死死盯着雪白的墙上用鲜血画的一尊高约丈许的神像——圣尊之神。血渍早已干涸,但图像仍给人张牙舞爪诡异感觉。“圣——尊——宫——”她一字一句的说,然后脚步一软,晕死过去。
凌锋傲抱住她连连呼叫,好半天才见她幽幽醒转,二人对视,彼此皆双目尽赤。半晌,凌冰妆“哇”一声失声痛哭,抱住凌锋傲的肩,嘶声而叫:“我们没有家了,再没有家了。”凌锋傲搂住她,哑声说:“不会的。你还有我这个大哥,我还有你这个妹妹。”凌冰妆喃喃道:“不,我没救了。祖父也死了,天下再没有人能为我解这深入骨髓血液的奇毒了。”
凌锋傲道:“你胡说,药郎君的后人岂有解不了自已的毒的。”凌冰妆以手掩面,泣道:“药郎君的后人就是解不了自己的毒。”凌锋傲掉头向外冲,凌冰妆吃了一惊,拼尽全力,死命拖住他脚步,叫道:“你去哪里?”
凌锋傲五官扭曲,叱道:“去圣尊宫,拼了命也要为爹娘报仇,为你取来解药。”凌冰妆厉声叱:“不许去。”胸口剧闷几欲晕去。凌锋傲见她脸色、神情俱变,情知不妙,忙提了一口真气,强贯入她体内。老半天后才见她缓过一口气来,凌冰妆哑声道:“不准去。李南群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他武艺奇高,当世少有人能与之披糜,你不是他对手的。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难道你又要白白去送死吗?”
凌锋傲嘶喊道:“你顷刻毒发,我能置之不理?”凌冰妆黯然,半晌才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们是无力回天的,我终究是个福薄的人。”凌锋傲道:“现在只剩下你我二人,你也要离我而去。”
凌冰妆长息:“非我所想,非我所愿,由不得我。”凌锋傲双目充血,“你明知中毒,何不早说。”凌冰妆道:“我以为有祖父在,就什么也不用怕的。是我失算,低估了清风老贼,李南群。不过我总算在圣尊宫探得一些情况,我不会白死的。”凌锋傲道:“再重要的情况也比不上你的性命重要。”凌冰妆的眼神已有些涣散了,她急促的喘息着,血沫不断从口中溢出,凌锋傲心如刀绞。
凌冰妆抓紧他的襟口,哑声道:“这是用命换来的消息,你一定要用心听好,用心记,否则我与花姐姐只空赔了性命。”凌锋傲咬紧牙关,“你说,我听。”凌冰妆闭目将息了许久,神气略略平和,才说道:“圣尊宫主野心勃勃,明知如今天下已定,人心思安而甘冒天下之在大不违,妄图恢复李唐王朝。他得了南唐遗宝,得天尊为他修建城池堡垒,得地尊为他种毒花、炼毒药,得人尊为他铲除异已,更野心膨胀。总算天、人二尊均死,他如断左右二臂,且天尊一死,圣尊宫城池功败垂成,再难首尾呼应,只要能解得阵法,出入可如履平地。我与花姐姐出逃时,乘于兀鹰居高下望,已琢磨出一些门道。”
凌锋傲问:“什么门道?”凌冰妆又喘息一阵,强打精神娓娓述说:“他阵法布置一如九宫八卦,又异于九宫八卦,生门入则可入,出则难出,死门入则难入,出反而易出,乃一正一反阴阳五行颠倒之术。”凌锋傲寻思:“怪不得当日我总寻不到出路,原来是这个道理。”凌冰妆道:“也幸得居高临下,才能看得这么明白。天尊建的城池,城呈圆弧,隐含天地乾坤浑沌一体之意,故而能首尾合一,首尾一体。此城中心是李南群的练功之所,沿山道可入一四面环山的山谷。山谷中一人相守,便可万夫莫开。你千万记住,务必要将谷中之花连根拔起,焚烧怠尽。”
凌锋傲问:“那是什么花?”凌冰妆冷冷道:“一种由西域流入中土的妖花,花色鲜艳,花实剧毒,是制‘飘仙散’的原料。飘仙散初入体时无知无觉,唯心醉神迷,待有觉察时往往中毒已深。我和花姐姐就是深受此毒之害的。李南群令地尊在圣尊宫中遍植此花,炼制飘仙散,其意在使天下大乱。此人心计深沉,手段毒辣,偏又偶获奇遇,武功高不可测。我想当世之上唯秋雨痕能与之抗衡。可他们是昔日爱侣,虽已反目,毕竟旧日情义仍在,要令他们兵刃相见着实不易,你好生斟量吧。”
凌锋傲听她说话断断续续,有几次险些一口气提出不上来,心头大恸,道:“妆儿,别再说了,歇一歇吧。”凌冰妆执拗的说:“歇一歇,就再也开不了口了。大哥,阖门之仇皆系你身,你一定要好自为之。秋雨痕虽好,终非你良配,反不如雨兰忠贞良顺,对你一往情深,你千万不要辜负她。你为一个女人伤心至今,可不要叫另一个女人为你伤心到死了。”
凌锋傲见凌冰妆一语话毕,目中神气已淡,似乎随时要撒手归去,急忙又运气输入她体内。凌冰妆道:“我终究是不成了,你不必再多耗体力,千钧重担压在你肩上呢。”凌锋傲拼命鼓动她的生志,道:“你放的开那么多事吗?你放的开林忆昔吗?”
凌冰妆的眼微启一缝,“忆昔!他会来的,来见我最后一面,我知道的。”凌锋傲听她言词凿凿,十分肯定,疑惑起来。凌冰妆道:“你不信吗?听,马蹄声,我知道他会来的。”凌锋傲侧耳细听,哪有什么异声,眼见凌冰妆目光涣散,却面带喜色,心中悲苦之极,忖她必是毒发攻心,已致心生幻象。
凌冰妆微笑,“你怎么不信?真是他来了。”双手虚拟的在空中乱抓。凌锋傲恸极,紧紧抱住她,凌冰妆忽然呻吟道:“天怎么一下黑了,大哥你为什么不点灯?我看不见忆昔的脸了。”凌锋傲一颤,望向窗外,窗外正红日当空。凌冰妆不停推他,“大哥,点盏灯吧,天黑了,我看不见忆昔的脸了。”
凌锋傲不动,紧搂住她,“大哥在这儿呢。”耳边真的听到了马蹄声,他脱口道:“林忆昔,林忆昔真的来了。”凌冰妆的精神霎时一振,嘶声而叫:“忆昔,忆昔……”未叫得几声,一口黑血夺喉喷出,全落在自己和凌锋傲身上。马蹄声由远而近,停在了门口,接着有人冲进来。凌锋傲嘶喊道:“林忆昔,妆儿在这儿。”脚步声更不迟疑,直奔过来。
屋内的惨状令林忆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凌冰妆浑身上下血渍斑斑,面色几近透明,似乎多半的生命能源已从她体内流走。连坐都坐不住了,只能倚靠在凌锋傲怀里,一双失神的眼睛寻声往这边看过来。
林忆昔的心一阵紧缩,哑声道:“妆儿……我来了。”凌冰妆幽幽叹着气,“你终于来了,可惜我已经看不到了。”林忆昔道:“不,我就站在你面前。”凌冰妆涩然,“可我看不见……我瞎了。”林忆昔惊道:“瞎了?怎么会……”凌冰妆叹息:“是我福薄,不堪与林君匹配。”
凌锋傲哽咽道:“妆儿中毒已深,恐怕……就在顷刻间了。”林忆昔喝道:“胡说,天下有什么奇毒是连药郎君的传人也解不了的。”凌冰妆道:“花毒之后又中瘴毒,双毒交融,深入骨髓血液,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我的。”林忆昔道:“我不信。天下万物生生相克,你中的毒不会没有解药,我这就去圣尊宫取解药。”凌冰妆死命拖扯住他,尖叫:“站住!”
林忆昔听她叫声凄厉,身子摇摇欲坠,悲痛之极,抱住她嘶喊道:“妆儿,你一定知道解药的,你告诉我。”凌冰妆道:“解药即毒药,我旧毒纵解,新毒又生,我身中二毒已苦不堪言,难道你还要我一辈子生受生生不息的折磨吗?”
林忆昔呆了一呆,道:“你果然是知道解法的,你告诉我。”凌冰妆道:“你不要太伤心了,总之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但我相信我这一生中最后的决定会是正确的。”一连串的话显然已加倍透支了她的体力,以至她话未说完,人已哆嗦成一团。
林忆昔慌了手脚,一迭声叫:“妆儿,妆儿。”好不容易见她又缓过气来,可脸上黑气笼罩,嘴唇乌紫,手背上原来淡粉色的斑记也转为黑色。她喃喃道:“我知道你一直心系与你结义的小妹,只是一直顾悉我与薜思过的感受才隐忍不讲。如今我已将死,秋雨痕也与李南群反目,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林忆昔道:“我此生绝不负你。”凌冰妆惨笑,“傻子,你我尚未成亲,何需守义一生。你与秋雨痕皆命运多折,两个苦命人在一起才好同病相怜。你若解我情衷,为我守义三年足矣。这也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不要怪我……”无光的眼眸死死锁定林忆昔,一支手缓缓上举,欲触他脸庞,手至半空,浑身抽搐,口鼻溢血,手猝然垂落,已然不支。
凌锋傲、林忆昔虽明知她中毒已深,时日无多,但见猝然早亡,怜她红颜薄命,悲她年轻早夭,悲痛难抑,抚尸大恸。
耳听得有纷乱的马蹄声至门口停下,两人悲声略止,心想莫非是圣尊宫的人步步紧逼,要来赶尽杀绝。凌锋傲双目充血,低叱着冲出去。林忆昔恐他有失,也紧跟而出,迎面撞上一头冲进来的人。
薜思过一路风尘,手里打横抱着花倚绿,一见林忆昔,立即急不可待的冲上前来,问:“妆儿呢?妆儿呢?”他后面又涌进多人,是灵风子,无求,秋雨痕等人。秋雨痕道:“林大哥,花姑娘中了毒,命在旦夕,你快让凌老爷子、凌姑娘来看看,救她一救。”
林忆昔闻言心如刀割,嘶声道:“死了,都死了!”众人大惊,薜思过双膝一软,连日的奔波劳苦使他几乎承住不住这个打击。一直昏迷不醒的花倚绿轻动了一下,张口却只噎出一口殷黑的血沫,见者为之触目惊心。
无求取一粒丹药纳入她口里,又令薜思过遍封她周身要穴,不令毒气攻心,道:“少林灵丹选材极为珍贵,虽不对症,但可保她半月内性命无碍。”薜思过哑声问:“那半月之后呢?”无求无言以对。灵风子道:“倚绿中毒远较凌姑娘早,怎的凌姑娘反而先夭世了,她不是神医药郎君的传人吗?”凌锋傲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思自救,天下怎么会有解了不的毒,何况她尽得祖父真传……”林忆昔痛楚万分,仰开嘶叫:“妆儿,到底是为什么,你执意求死是为什么。你真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
薜思过:“倚绿怎么办?她也没有希望了吗?我答应要照顾她一生的。”凌锋傲道:“妆儿说,解药即毒药,解旧毒,生新毒,生生不息,可见圣尊宫里还是有解药的。”灵风子双目圆睁,不停的来回走动,花谢春慨然赴死,临终托孤于他,他若救不了花倚绿,他日有何面目相见师弟于九泉,他大声道:“快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能救她,上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薜思过道:“倚绿命在旦夕,即使解药即毒药也顾不得了,能解得眼前之危也是好的,至于又会新生何种新毒,到时再想办法。”
灵风子大叫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总不能明知有解药不去取,任由倚绿不治而死的。去、去、去,我们马上去圣尊宫。”凌锋傲、林忆昔互视一眼,均想凌冰妆不愿自救的原因,难道真是惧怕毒缠一生,生生不息的苦楚而无心再活,还是其他的原因?二人见薜思过紧抱花倚绿,疲惫憔悴的脸上重又燃起热切的期望,谁也不忍提及凌冰妆。
灵风子心急如焚,一迭声叫:“薜思过,快走。”无求拖住拔腿要走的薜思过,道:“车马奔波,会令她毒性早发的。你留下,我与灵风子去。”秋雨痕见无求早已脚步蹒跚,不复昔日的健步如飞,语调间也中气不足,知他与灵风子在花宅与圣尊宫一场恶斗所受内伤未愈,以他们如今的情形去欲强索解药而保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心口热血上涌,拦住无求的去路,道:“您留下,我去。”
无求一怔,辨出秋雨痕故做强硬的话语中的颤音,他宽容的笑笑,“还是我去吧,你能明辨善恶是非我便放心了。此去圣尊宫危险重重,也太难为你了。”秋雨痕道:“我岂能让您涉险。况且从来都是薜大哥帮我,这一次该是我为薜大哥尽一份力了。你们放心,除非我死,否则半月之内我一定取来解药。”说罢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灵风子牵马候在门口,被她一把夺过缰绳。
青城山,依旧是圣尊宫的天下。
秋雨痕日夜兼程,披星戴月赶至青城,也不休息即又勒马往山上冲。耳边只闻怒叱猛喝,有两人扑上来强勒她马笼。秋雨痕怒叱:“大胆!”鞭疾挥出,卷住一人手腕,手中加劲将他卷飞,身形侧过,踢出一脚,踹中另一人胸口,那人站立不住,沿着斜坡“咕碌碌”一路滚下坡。
她一招间打发了两人,手中更不迟疑,策马横冲。“秋雨痕!”断喝冲入耳膜,江念奴已挡在她前,森然道:“你还敢来?你以为圣尊宫是你单枪匹马能闯的吗?”
秋雨痕傲然道:“事在人为,我不信会办不到。”江念奴怒叱:“你伙同他人暗算了主公的生身父母,还想继续用狐媚之法来迷主公骗取解药吗?”秋雨痕气得脸霎白,厉声道:“口齿轻薄,该打!”
江念奴面含煞气,“擅闯圣尊宫,该杀!”秋雨痕嗤道:“井底之蛙,痴心妄想。”江念奴握紧双拳,“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秋雨痕冷冷道:“我要见李南群,不与你逞口舌之斗。”江念奴道:“主公父母新丧,不会见你,见了只怕就要杀了你。”秋雨痕道:“他害人无数,我才要与他拼命。”
身后有人接口,“我就在这儿!”秋雨痕猝然回首,见李南群正站在自己身后,不禁骇然。虽说李南群武功之高她早有估计,仍不料他能欺身如此之近。他若存心加害,自己匆忙应对必不是他的敌手。江念奴的脸涨的通红,她早见李南群往这边来,故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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