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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风云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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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令符信许在天愚真人任掌门时便已失落。”一修子道:“掌门令符何其重要,若真失落岂会合派上下无人知晓。若落入奸人手里,以符要挟本派,那还了得。况且天愚真人一生谨慎,断不会遗失如此重要信物而隐瞒的。”
清风道长怒道:“你仍指摘我藏了令符不肯传于你吗?”转念一想,问:“我都不知道任掌门需凭掌门令符,你如何得知的?”一修子道:“是我师父说的。”清风道长沉吟道:“原来是虚风师弟,师弟一生刻苦钻研武学,以发扬青城一派,几十年来连青城山都未下过一镒,怎么会告诉你这些的?”一修子冷笑:“若非我一直随师父习武,平素沉默少语,使你误以为我也如师父一样是个生性木讷,习武成痴的呆子,也不会竭力举荐我任掌门了。”
清风道长“嘿”道:“我确实走了眼。”一修子见清风道长身子不停的颤抖,不知是气是怒还是害怕,胆势略壮,道:“小侄只是请师伯交出令符,以后在这清风观中安享晚年也就是了。”清风道长怒极,“无知小儿,羽翼未丰便要幽禁长辈,我一生行侠,光大青城一派,却不想最后养虎为患。”一修子道:“师伯若真一代英杰,小侄唯衷心敬扬,只是……”“只是怎样?”一修子一狠心,道:“只是不该与邪教中人来往,将一座大好青城搅得乌烟瘅气。”
清风道长低呼,“你都知道了?”一修子道:“望师伯能悬崖勒马。”清风道长叹道:“好,好,好。”只听一修子忽然惨呼。林忆昔叫道:“哎呀,不好!”人飞身而上,一掌击破窗棂,弹身入内。只见一修子倒在地上,清风道长一脚正踏在他胸口,只需足下用力,便可要一修子开膛破肚,五脏俱裂了。
薜思过本不欲插手别派中事,但听罢他师侄一番对话,心中已然明白,忍不住也跃身屋内。
清风道长狠狠瞪向薜林二人,目光阴狠,令他俩不寒而栗。他们从未想过,如此可怕的目光会出自一位道家高人的眼中。清风道长道:“好哇,原来你还勾结外派中人,贫道今天可要大开杀戒了。”抓起桌上的佩剑,“唰”一剑刺向林忆昔肚腹。
林忆昔虽一直小心提防,但仍不备清风道长猝起发难,他无处躲闪,只得近身而上,劈向清风道长手腕。谁知清风道长一剑竟是虚招,剑招刚递到林忆昔胸口又倏然收回。锋刃一偏,刺向薜思过所抱的秋雨痕。薜思过疾退,身子撞上墙壁,眼见一剑要刺入秋雨痕体内,他霍然一旋身,背心一阵剧痛,那剑已刺入他背心。清风道长拔剑,血怒涌而出。薜思过闷哼,一阵晕厥。
清风道长见一招奏效,心头顿时一松,干笑数声,“无知小儿,自寻死路。”他老谋深算,性又奸滑,眼见事情全被一修子挑破,薜林二人忽然而至,想必一番对话已落入他俩耳中,早起杀念。但他也知薜林二人年纪虽轻,却出身名门,习武甚精,自己并无十足把握将他们立毙于此,再加上刚才与花谢春拼斗,内力消耗不少,未免有些力不从心,直到看见薜思过手里还抱着秋雨痕,才大喜过望,暗叫:“天助!”
薜思过、林忆昔对秋雨痕的情义他早已深知,故一剑佯攻林忆昔将他迫退,再一剑疾刺秋雨痕。果然林忆昔相救不及,而薜思过为保全秋雨痕,不惜以身拭剑。
林忆昔见薜思过重创,大急,但面上表情反而平定下去。清风道长见他身临危境,能依旧保持镇定,道:“若非事已至此,我还真不忍心杀你。”薜思过吼道:“快走,将这厮的卑劣行径告之天下。”林忆昔见薜思过摇摇晃晃,几乎站都站不稳了,问:“那你怎么办?”清风道长哼道:“走,走得了吗?”又一剑挑去。林忆昔觉他剑势雷霆。罡气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急切间身形一矮,随隙头皮一凉,剑锋贴着头皮削过,削下一片头发。
这时,桌上烛火为劲风激荡,“哧”的灭了。林忆昔见状,急欲穿窗而出,清风道长早有防备,当窗一挡,亏得林忆昔眼利,见窗口有微光闪过,情知不妙,身形暴退,可也退不过丈许,便撞上了茶几,“乒”一声,不知几上何物被撞落于地。
清风道长听得真切,又一剑劈去。林忆昔头一缩,闪到一边。如此连闪了几闪,人已被逼到角落。
林忆昔暗道不妙。本以为黑暗中可便宜行事,却谁知这丈许斗室,清风道长已居住几十年,于其中的一桌一椅,一物一设均了如指掌,而自己在这暗处无异成为睁眼的瞎子,今天休说要救薜思过,秋雨痕及一修子出去,恐怕连自己也命丧于此了。
黑暗中他不知道清风道长在哪里,只是竭力把身体贴在墙壁上,屏住呼吸,一寸寸,一分分的移动,希望能尽快与薜思过会合在一起。虽然他也知道薜思过如今受伤很重,未必能帮上他,但他与薜思过相知相交多年,历经无数凶险,每一次皆是二人合力闯过,因此,此时此刻,林忆昔极希望俩人能再度并肩作战。
林忆昔又迈了一小步,以他的估计,再有两步便可到薜思过身边了。可这一步才堪堪迈出,人已挨触到一样直挺挺的物事,不是墙壁,而是一个人。念头从脑间闪过,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屋中其他人皆重伤倒地,那笔直立着的人不是清风道长是谁?俩人经此一撞,均互相一呆,跳了开去。清风道长掌剑齐飞,林忆昔胸口一闷,人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清风道长手中剑挥舞不休,人在室中盘旋游走,剑风激厉,刮得林忆昔面颊生疼。他索性身子一横躺倒在地,耳听得清风道长的脚步游走不休,猛得灵机一动,悄悄搬了一张凳子横于当中。清风道长再次游走过来时,不防被凳子绊了一绊,下盘略松,林忆昔从地上一跃而起,头狠狠撞向他胸腹。
清风道长胸口被重击,几乎令他眼冒金星,人向后退好几步,手中剑拿捏不稳,失手落地。他不敢俯身去捡,生怕林忆昔偷袭,只是横掌如刀,横于胸口。他受此一撞力道着实不轻,呼吸间腰肋带疼,心头大怒。
林忆昔见一招奏效,再一拳击向清风道长腰际,清风道长辨得风声,双掌一封,将他左拳架住,林忆昔用力一抽竟脱手不得,疾变拳为指,戳向清风道长腰间“不容”穴。清风道长一臂酸软,力道一泻,林忆昔已缩拳回去。此时二人均无兵刃在手,但近身相博,一招失手无异将自己性命拱手送人,故虽已精疲力竭,汗湿重衣,仍咬牙苦撑。
清风道长掌腿齐施,劲力如铁壁铜墙般,林忆昔拳掌击出如中败革,心道:“清风道长名动江湖多载,果非浪得虚名,武功如此深不可测。只怕我与薜思过联手也非他敌手。”想着猛然一警,“咦,他施招阴毒诡异,想青城乃名门正派,怎会有这些招式的。”心思一岔,清风道长乘机攻了进来,五指尖尖抓向他喉咙。林忆昔头向后仰,飞腿踢向他膝盖。清风道长腿曲了一曲,人向前微倾,林忆昔双拳击在他胸口,“喀”一声,似击断了他一根肋骨,但林忆昔的双手也被他锁死,再抽不回来,顿时醒悟,“原来他是故意的。”
清风道长“嘿嘿”冷笑,手里加劲,林忆昔的双腕齐被折断,再飞起一脚踹中他胸口,一口鲜血从林忆昔口中喷出,喷得他满头满脸殷红。林忆昔经他一踹之下,人向后飞出,撞在窗上,跌到了屋外。清风道长临窗而立,夜风拂开他面前的乱发,清泠泠的残月拨开云层,透出一丝光来,照着他的脸如同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
林忆昔微微动了一下,口中低微呻吟。清风道长皱眉,手按窗台想扑出身去再补上一掌。一跃之下竟未跳出窗去,一条腿被薜思过死死拖住。薜思过背心中了一剑失血过多,虽说林忆昔与清风道长的殊死相斗已将他惊醒,但他全身无力,休说相助,连话也说不出来。直至林忆昔被一掌打飞出窗,大惊大急下,使他猛扑过去,死死抓住清风道长的一条腿不放。
清风道长心想:“我倒一时忘了他了,毕竟年轻人血气方刚,心里藏不得事,他二人听了我与一修子的话,只要不动声色悄悄溜走,我这几十年的心血就算是付之东流了。幸好他们还是一个个都自投罗网了,天要假手于我诛清这些障碍。”
薜思过觉他全身肌肉紧绷,知他杀心大炽,自己如此重伤,根本阻止不了他,心一横,死命咬住他小腿上的一块肉。清风道长怪叫一声,叫声又尖又锐,举掌向薜思过头顶拍落。薜思过情知无望,既不闪避,也不松口。
眼见清风道长一掌落下要击碎薜思过的天灵,黑暗中银光一闪,一柄剑迎着他掌势落下的方向挑起。这忽如其来的变故清风道长做梦也没想到,偏生他意欲一掌击毙薜思过,手下挟有千钧之力,要收势已来不及,一瞬间血光迸现,他的手掌已被切下半边。
薜思过死里逃生,惊疑不定的向那边暗处张望。角落里传出一修子的声音,“薜少侠!”
原来清风道长要杀一修子时,薜思过、林忆昔正好闯进来,双方动了手,谁也没顾暇到他。一修子被清风道长打倒,当时只是一时气闭,很快苏醒转来。只是他醒来时,屋中已是一片漆黑,薜思过也已受了重伤,只有林忆昔在拼力苦斗。一修子知以已之力挟薜林二人只怕也非这位师伯对手,故不敢出声,一直躲藏在角落里。他只望双方能拼得精疲力竭时他可俟机逃走。这倒也并非他贪生怕死,而是若三人均死在清风道长手里,他的真面目就永无人知道了。
可是直到林忆昔重伤,他仍未找到逃走的机会。这时,清风道长只需一人补上一掌,便可结果了三人的性命。事到临头,只有一拼到底,见清风道长的剑失落在地,便悄悄拾起。乃见他正一掌拍向薜思过,再按捺不住,一剑反挑上去。他自知远非师伯对手,这一剑也不刺清风道长身上其他要害,只随手迎上,只盼能阻他一阻,救下薜思过一时半会也是好的,至于以后怎样,他也不知道。
阴差阳错间,他一剑挑出,清风道长根本不备,一掌正拍在剑锋上。偏生青城这柄历代掌门相传的宝剑十分锋利,清风道长所用的力道又十分大,生生切下了自己的半支手掌。
清风道长眼见断掌血流如注,惊怒交加几欲晕去。一修子也不料自己轻轻一剑产生如此大后果,也怔立当场。薜思过咬牙,摇摇晃晃站起,背心伤处撕裂般疼痛,他也浑然不觉,一扯一修子,斥道:“还不走!”弯腰去抱秋雨痕,一修子见他站立尚且不稳,忙道:“我来。”顾不得男女之嫌,将秋雨痕背在背上,搀着薜思过逃了出去。
清风道长哪里肯依,提气追赶,真气催动处手上伤口血越流越快,不可抑制,才追到门口已支持不住,仰天摔倒。薜思过听得动静,回过头来,见他一动不动躺倒在地,也不知是真是假,不敢冒然上前,一心只想速速逃离,见一修子正勉力搀扶林忆昔,忙挣扎上前,协力扶持着出观。
刚出观门,见对面山坡上跑下一人,黑衣黑裤,若非此时天色微明,绝计看不出来。薜思过道:“好象是花谢春!”一修子迟疑着:“青城多次与他为难,不知他会不会落井下石。”薜思过苦笑,自己一行均受重伤,此时休说什么习武人,便是普通乡民也可一通乱拳将自己打死。花谢春若有心加害,哪里躲得开。
黑衫人又奔近几步,见到薜思过一行,先停下脚步,背过身去,再回过头来时面上已蒙黑巾。这一下薜思过认得真切,那人正是花谢春。薜思过忖道:“怪不得刚才认不太真,原来他未蒙面,只是他为何总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花谢春冲到众人跟前,薜思过见他衣衫多处勾破,前襟短了一块,大概是为才转身撕下作了蒙面之用,双臂上道道血痕,似乎也受伤不轻,刚要开口,花谢春已截口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们去个安静的地方疗伤。”说罢先搀过林忆昔,薜思过手头一轻,脚下却一软。
花谢春扶正他,道:“可还支撑得住?”薜思过咬牙点头。花谢春道:“跟我来。”他手里扶了两人,脚步丝毫不慢,一修子听他语带威严,不容执拗,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花谢春大概早勘察过周围的地势,对这青城山竟十分熟悉,穿过一片林子,拨开丛生的,约有一人多高的杂草,前行几十米,里面竟有一块几丈见许的空地。
一修子啧啧道:“青城山中还有这么个地方,真是够隐密的,你是如何知道的?”话一出口,神情有些难看。他能够找到这么隐密的地方,必已在青城山中逗留潜伏时日已久,自己身为青城掌门却丝毫不知,更为可笑的是,他堂堂一派掌门在受了本门师伯暗算后,还需仰仗他人之力脱险避难。又想清风道长在青城位高权重,羽翼颇丰,自己与手下一干亲信弟子远不能与之搞衡,自己恩师早亡,身后连个撑腰的人也没有,想到清风道长的阴狠毒辣已然不寒而栗。
花谢春见他面色难看,知他害怕,冷冷哼道:“你的剑呢?”一修子把手里的剑递过去。他一剑重创清风道长,只道必会被打死,手中剑紧紧相握,仿佛溺水的人抓住的救命稻草,一路奔跑都不曾放脱,直到花谢春提醒才醒悟过来。
花谢春并不接剑,只是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道:“你收好吧。此剑非同一般,应归掌门所管,你堂堂掌门,身边连样信物都没有,未免可笑。”一修子羞得满面通红,觉花谢春虽只是一个外人,但语气间隐带威仪,以至他堂堂青城掌门受他训斥也是理所当然。花谢春又问:“你是虚风道长的弟子?”一修子垂首应了一声,仿佛在回答一位本派长辈的询问。
花谢春点点头,自言道:“虚风道长可算是青城的第一高手了,可惜习武成痴,从不管身边事务,否则以他的本事岂会让那厮嚣张至今,将一座大好道家修真之地败坏如此。”一修子垂泪道:“恩师逝世前已有所悟,很多事情弟子到那时才略有所晓。”
花谢春道:“你是掌门人,,不必自谦弟子的,我生受不起。”一修子自知失言,面红过耳。花谢春道:“总算虚风道长还是明白的。”他拍拍一修子的肩,道:“你既任掌门,便应担起责任。虽然青城一时邪长正消,但邪不压正乃亘古至理,你一定要率门内弟子铲除奸人,还青城一个清平世界。”一修子被花谢春激励的热血沸腾,豪情纵横,大声说:“前辈教训的极是,晚辈一定要还青城一个清平世界。”
花谢春轻笑一声,似乎听了十分欢喜,温声道:“也不能急于一时的,所谓欲速则不达,何况那厮盘踞青城二十余年,党羽众多,攀根错节,若要除他也非朝暮能成。但你放心,这首恶自有我来对付。”
一修子问:“前辈与我师伯有仇?”他虽知清风道长奸恶,但多年来一直在他积威之下,一时间仍改不了对他的尊称。花谢春也不勉强他,道:“相隔多久了,都是些与旁人不相干的事,你不必管的。你虽挨了他一掌,伤势倒也不重,倒是他们……”指着薜林二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薜思过背心的血已凝固,花谢春替他脱下外衣时稍稍用力便重又扯破伤口,薜思过吃痛,哼了一声。他原本已昏昏欲睡,这一疼痛倒令他回过神来。花谢春替他包扎好伤口,回头见一修子正为林忆昔接骨,鼻端嗅到一股清新的草香,道:“你带了百草续骨膏了,这膏药续骨是最好的。”一修子见他仅凭气味便已说出药名,十分惊讶,转念又想此人对青城诸事比他这掌门还清楚,能叫出此药名倒也不足为奇了。
薜思过仰倒在地,呆呆凝望天空,忽然大叫一声,一跃而起,“我知道了!”花谢春、一修子诧然,不知他此言何指。薜思过道:“当年我与忆昔带梦怜避难,途中被人所截,我受暗算中毒,忆昔也险遭毒手,那人施的乃是‘清风剑法’,虽多加变动掩饰,仍被我识破,当时我只以为那人盗学,而今想来,那人如不是清风道长,又何需掩饰,我真是太糊涂了。”
花谢春道:“你也勿需自责,他太过奸滑,不知蒙骗了多少人。你能识穿他的险恶已经很好了。”薜思过双拳紧握:“连我爹也被他骗了。”花谢春道:“你父亲自当年情变,已不复少年时的锐气豪情,否则也……说来说去,还是一‘情’字误人。”最后一句话显然已是训诫。但薜思过充耳不闻,目光只落在秋雨痕身上。
花谢春道:“你与林忆昔半夜闯入清风观,就是为了她?”薜思过点头。花谢春道:“你俩为了她差点连命都丢了,还执迷不悟。”薜思过喃喃道:“我们是结义兄妹,发誓要共难同贵的。”花谢春追问:“只是这个原因?”薜思过面色一正,郑重点头:“我的红颜知已是倚绿,但梦怜是我妹妹,她若有难,我粉身碎骨也要相帮的。”
“好!”花谢春称赞道:“情义分明,是条好汉子。”顿了顿,又道:“如果刚才你说你喜欢的是她,我一定会杀了她,以免倚绿以后一生伤心受苦。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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