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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院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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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他如果胖胖也睡觉不让出来咋办?这时铁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胖胖不会睡觉,我看见他舅舅上他家啦!”我问:“你咋知道的?我从没听胖胖说他有舅舅呀!”铁蛋说:“我刚看见一个人进了胖胖家,那人我见过,他给胖胖买过糖吃呢!”我反驳说:“那也不一定,可能是他叔父?”铁蛋又反驳说:“胖胖爸爸是孤儿,我爸说的!”我心里猜测着是胖胖的什么人,接着又听铁蛋说:“胖胖的舅舅像电影里的特务,进胖胖家还鬼头鬼脑、东张西望的。”
  我和铁蛋也没想得那么复杂去,到了胖胖的家门前只见房门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刚准备敲门,房里面就传出剧烈的响声,声音很像我们在小木桥上蹦高儿时木桥发出的吱吱嗄嗄的声音,不一会儿便是胖胖妈时高时低的痛苦的呻吟声,好像是胖胖妈哭了,但这哭声里似乎带着欢快。铁蛋贴着门缝儿往里瞅,房里很暗只是模模糊糊看见响声处有一座山,山峰像波涛一般起伏着。铁蛋叫了声“胖胖”,里面立刻没了响声,胖胖妈也不哭了,山峰却巍然不动。铁蛋拍了下门又叫一声“胖胖”,片刻,胖胖妈才说话:“他,他不在,去他表姨妈哪里啦!”声音很紧张地发着颤音。
  我和铁蛋没走多远,就听胖胖妈喊我俩的名字,我俩停下脚步转过身子,胖胖妈头发零乱、脸蛋红扑扑、额头汗津津地追上来,笑眯眯地望着我们,然后温柔地说:“来,阿姨买了很多奶糖,吃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奶糖往我俩裤兜各塞一把,“阿姨喜欢你俩,你们可千万不能同别人说阿姨的坏话啊!”我和铁蛋点点头,可这时铁蛋又傻乎乎地问:“阿姨,我刚听见你在房里哭啦!”胖胖妈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她方寸大乱、语无伦次地说:“阿姨没哭呀……噢对;对阿姨是哭了;阿姨想妈妈啊!”铁蛋又紧追着问:“胖胖的舅舅为啥没哭?”胖胖妈浑身一怔,盯着铁蛋发愣,她发觉自己失态,赶紧又摸出一颗奶糖,手微微发抖地剥着糖纸,把糖塞进铁蛋嘴里后说:“胖胖的舅舅也哭啦,他是男的,没哭出声。”铁蛋“噢”地点点头,胖胖妈又说:“哎,铁蛋你还看见啥啦?”铁蛋老老实实地回答说:“里面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只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很响。”胖胖妈捂着嘴难为情地笑了。铁蛋三下五除二把奶糖嚼碎咽下肚眼睛又贪婪地盯着胖胖妈的上衣口袋,胖胖妈摸出最后的三颗奶糖分给我两颗,给了铁蛋一颗,像警告地说:“你看新雨多好!不乱说,你看你乱看乱说,所以你爸经常揍你,今天吃了阿姨的奶糖再乱说阿姨的坏话,阿姨就让你爸狠狠打你屁股!”这句话果然奏效,铁蛋害怕了,“阿姨我啥也没看见,我一定不乱说的。”
  铁蛋玩野了,已是晚上睡觉的时间,躺在床上他的心还是停留在白天,怎么收不回来,他开始埋怨老天爷为啥不都是白天,干嘛非要弄个黑夜出来?他幻想有朝一日用一根绳子将太阳像风筝一样拴在晒衣架的木柱上,太阳下不了山,月亮就出不来,如果谁想要黑夜,就得拿许许多多的奶糖换他手里的太阳,他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就像发光的萤火虫带着他在黑夜里漫无边际地游荡,想着想着就迷糊了。
  睡在隔壁的铁蛋爸妈还在小声嘀咕着事:“铁蛋闯得祸不小啊!小王那玩意可能不好使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呀!”铁蛋妈半信半疑,“有那么严重?一个小孩子就看了那么一眼,小王就落下了毛病,也太不禁看了吧。”
  铁蛋爸说:“事情没你说得简单,男人这玩意是禁不得吓的,听小王讲,他老婆当时就惊昏过去了。”
  铁蛋妈有点紧张了,“天哪,这死铁蛋惹的祸真不小,要不你明天悄悄问问小王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呢?”
  铁蛋爸长叹了一口气,铁蛋妈也受了传染,轻叹了一声,两人都不做声,房子静了好一阵子。铁蛋妈打破了沉默说:“我听杨老师的爱人讲,有个男人经常来找胖胖的妈,关系不很正常,还说寡妇门前故事多呢……”
  铁蛋爸说:“女人没事就爱嚼个舌头,她男人也不是个正经的东西!和外边女人乱搞,还老师呢!”
  铁蛋妈又关心说:“要不给胖胖妈介绍个对象?省得别人说三道四,还……”
  铁蛋爸打断她的话说:“你瞎操个啥心!那男的就是人家的对象,在广播站工作。”
  铁蛋妈不信地说:“那不一定,没准两人真有事,无风不起浪呗!不然咋会这么议论。”
  铁蛋爸烦了,“你这人就矛矛盾盾的,刚还说介绍对象,现在又怀疑别人有那事,我告诉你,以后不要背后说胖胖妈的闲话!”
  铁蛋妈不服气了,马上理论起来:“我说啥闲话啦!我说啥闲话啦!我……”
  铁蛋妈没往下说,她发现自己的男人已经坐起来。铁蛋爸下床到了院子,不一会儿铁蛋妈听到哧哧的小便声,她知道这是铁蛋爸休战的信号,便翻身脸对墙,自个儿先睡了。
  
第三章 面授机宜(1)
小王叔自前天晚上和老婆亲热不幸被人偷窥后,有了心理障碍,虽然拉上窗帘,也熄了灯,可却很难进入角色,心里老是惦记着窗外的动静,脑子里老是浮现出铁蛋的鬼脸,老是担心窗帘没拉严,还开着一条缝儿,他停下来好几次,当他再继续做事时那东西经这么一折腾,受了凉后竟有了倦意,他努力着,可始终无法唤醒自己。老婆小李对小王今晚的表现很不满意,她质问丈夫:“你身子是不是有毛病,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还想不想要儿子?”小王就觉得自己很委屈,他认为自己的身子骨很结实,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不缺乏男人的阳刚与威猛,若不是那晚铁蛋这小兔崽子从半路杀出来,吓着了自己的宝贝玩意儿,他绝不会是今晚这样拖泥带水完不成事的。他安慰老婆说:“这是暂时的啊,可能明天就没事了,这好比是刚出窝的小兔受到惊吓,没个十天半月不会出洞的。”小王嘴上这么讲,可心里直打鼓,对明天晚上一点儿也没谱儿。他搂着老婆两人全无睡意,于是他想反正睡不着就干干活试试看吧,他好不容易唤醒宝贝,可它依旧无精打采,懒洋洋地。他勉强地上了路,铁蛋的鬼脸又浮现在脑子里,他耳朵似乎听见窗户外有动静,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他停下活,老婆问他:“又怎么啦?”小王说:“窗外可能有人偷听,八成是铁蛋带了人?”小王穿好裤子,悄悄拉开门出去捉人。
  月光明亮,如同白昼,大院里除了晃动的树影外,就是走动的人影,小王蹲在自家的后窗下查看地面,可没发现新脚印,风吹动着钻天杨,发出的嘎吱声音和树叶的沙沙声成了静夜最大的动静,小王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有毛病。他回到房里,床前已是一片明月光,这比灯光要暗淡许多的月光,尽管非常柔和,但还是让他回忆起开着灯的那晚,小王带着挥也挥不去的想法和赶也赶不走的影子,又开始干活,这次无论自己怎么用劲,他的宝贝玩意铁定了像面条一样软软地趴着。
  “你是个没用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窝囊废,还想抱儿子,去抱石子吧。滚!滚!滚!”一连几脚侧踹,小王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王老婆撒完泼,就嘤嘤地哭起来,而后又喃喃自语道:“我成了活寡妇,我可是天底下最倒霉的女人。”
  早晨一上班,铁蛋爸就把小王拉到一棵树下,此时的小王因一整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目光呆滞,他问老张:“有啥事?”铁蛋爸看看四周没人,就指指他下身问:“你那东西好不好使?”小王愣愣神,不懂老张问这话是啥意思,铁蛋爸见小王可能要误会,就解释说:“我怕我那坏小子害得你落下病。”小王气狠狠地说:“已经落下病!昨晚几次不成功,老婆和我闹崩啦。”
  铁蛋爸觉得很对不住小王,于是说:“说说看,昨晚怎么不成功的?”小王白他一眼,意思是说你儿子得了个便宜,现在你老张还想占便宜?铁蛋爸看出小王的心思便说:“我早已是过来人,男女床笫之事我是久经沙场,比你有经验,想不想听?”小王略一思索点点头。
  “做这样的事,夫妻俩都得互相配合!如果女的不行,男人得先,要有花样让女人产生兴趣;如果男的不行,那女人就不能像木头似的,更不能骂男人,否则没病都骂出了病,得自己先主动,说得难听点儿,女人在床上要有骚劲儿。”小王夸老张句句在理,让他继续往下说,而老张反问小王:“昨晚咋回事?”小王无可奈何地说:“被你儿子吓着了呗!干仗的时候,脑瓜子里老觉得铁蛋的脸就在我屁股后面盯着看,还担心他把手伸过来……”
第三章 面授机宜(2)
铁蛋爸被小王的话和表情逗乐了,大笑过之后说:“你不要老是想屁股后面,要多想想屁股下面,干事的时候你要有奇思妙想呐。”“啥样的奇思妙想?”小王打断他的话好奇地问。
  铁蛋爸说:“比如说,你就想象身子下躺着的是电影里漂亮*的女特务,或者除老婆以外心里喜欢的漂亮女人”。
  “那要跟老婆说出来吗?”
  “你敢!小李非踹碎你那*不可。”
  小王得到铁蛋爸传授的真经,后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他要把铁蛋爸的理论用于今晚的实践,他还要如饥似渴地从铁蛋爸嘴中吸取精华,充实自己。
  “老张真有你的,姜还是老的辣,还有啥绝招?”小王佩服地说。
  铁蛋爸得意洋洋地抬抬下巴,看着小王贼贼一笑,然后拉着小王坐在水泥礅上,点了根香烟猛吸了一口,像拖拉机排气筒排烟似的,将烟雾从两鼻孔中喷出;看着烟雾散尽,才语重心长地说:“小王啊,做这种事不光是想象,你平时还得要学会观察。”
  “啥!这事还要学会观察?”小王糊涂了。
  铁蛋爸说:“当然啦!这里面学问高着哩!简单地说,就是通过看来刺激自己的*。”
  小王突然明白了,他说:“你是让我看别人搞,来刺激*,对吧!”
  铁蛋爸讥笑说:“傻×青年!人家有那么大方?不揍扁你才怪。”铁蛋爸停顿了一下后又诡秘地说:“你可以看公驴和母驴,公狗和*搞,保证你下边的东西有反应。”
  小王怔怔地看着铁蛋爸,他做梦都没想到,所谓的观察原来就是让他看畜牲*,他怀疑铁蛋爸故意拿自己开涮,便拉下脸说:“老张你这点子真够骚的!打了人,别人还得说你好。”
  铁蛋爸知道小王误会了,赶紧解释说:“我是在认真的给你说事儿。”
  小王半信半疑,说:“看鸡搞不是更省事,满院子跑的都是鸡呀!”
  铁蛋爸哭笑不得,“你咋这么不开窍呢!鸡就那么一下,驴和狗要好几下,和人一样啊!”
  小王分辩说:“啥一下两下,不都是动物?”
  铁蛋爸又开导说:“看驴和狗干仗你下面会有反应,而鸡呢?你就是看到牙齿头发都掉光了,你也无动于衷,说不准你也会像鸡干仗似的变成一秒钟。”
  经过一番因势利导,小王终于愉快地接受了铁蛋爸的建议,他要细心观察驴和狗干仗,来提高自己的实战能力,而且进一步拓宽视野,将牛、马、猪纳入观察的目标,鸡作为保留目标,同时还要最大程度地争取到对人的观察。
  铁蛋爸回到办公室,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担心小王毁在自己儿子的手里成为废人,儿子就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自己这个当爹的也会被人笑话死!他清楚刚刚对小王的说教并不是特效药,如果运气好,也仅仅是治标不治本。“子不教,父之过”,铁蛋爸仰天长叹一声,他想对小王除了精神上的安慰以外,物质上也要适当地给予补偿。他想过后,心里才稍稍踏实了点。
  当天傍晚,正在忙着做饭的小王收到铁蛋爸的一份厚礼,一瓶未启封的鹿茸泡酒,一根猪尾巴,据说鹿茸酒是清代宫廷御用酒,专供皇帝喝的,铁蛋爸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保存了七、八年,一直舍不得喝,如果不是儿子惹祸还不知要藏到猴年马月。小王受宠若惊,他虽不是酒缸里泡大的,但知道这是一瓶昂贵的酒,尤其是鹿茸,那可算的上是奇珍异宝。小李对酒一窍不通,她对铁蛋偷窥之事耿耿于怀,而迁怒于铁蛋爸,于是,没好气地说:“我家小王不喝酒,你拿走吧!”
  铁蛋爸说:“这是药酒,给小王治病的,可灵哩!”
  小李的表情不屑一顾,“我从没听说过酒能治病,你可别坑我家小王了!”
  铁蛋爸尴尬地站着,心里特别难受,小李的最后一句话简直像针刺在了身上,她将自己说得跟儿子一样坏,都在害他丈夫,铁蛋爸感觉到一阵阵的悲哀像潮水一样正把自己淹没。小王觉得老婆的话说重了,打了个圆场让她出去把菜炒了,自己陪着铁蛋爸说话:“你别介意,她在气头上。”
  “啊,我不介意,我不介意。”
  但小王还是从铁蛋爸的表情中看出他很在意老婆的话。铁蛋爸要告辞了,临走时又提醒道:“上床之前半个小时喝,今晚是首次,多喝两口啊!”并挤了挤眼睛,扮了个怪相。
  铁蛋爸一走,小李就放下手里的活,进来劈头就问小王:“老张都说了些什么,这究竟是什么酒?瞧你美的!”
  小王手舞足蹈地说:“你不懂,这是比黄金还珍贵的酒,只有皇帝老儿才可以喝的酒!”
  小李从鼻孔里“哼”一声说:“好酒,他怎么肯舍得送你?”
  “老张是个好人,你不了解!”小王说。
  “噢,就送了一瓶烂酒你就把他夸成这样啦!我看还没有那根猪尾巴实惠呢!”小李讥讽道。
  小王耐心地解释说:“傻瓜,这是大名鼎鼎的壮阳酒,过去皇帝专门喝它去对付三宫六院的妃子,所到之处无坚不摧啊!”
  小李迷茫中知道铁蛋爸为什么会说是给丈夫治病的药酒了。
  
第四章 荒诞的*画(1)
铁蛋的绘画水平越来越高,厕所内的墙壁上已成了他的画板,他每天都要抽出一点儿时间去厕所完成作业,他最初只能简单地画一个玉米棒似的*,那还是偷窥了小王后所产生的灵感,可这十来天他的进步神奇,已经可以画出完整的人体,他画的人体属于抽象艺术,人物都是**,阴阳不分的,他把丰富的想象力糅合进绘画中,所以画出来的人物上半部是男,下半部是女,或者颠倒过来。那天铁蛋带着我又进了他的画室,厕所的墙壁上有他新近创作的十几幅人物形态各异的作品。我问他:“咋都是光身子不穿衣服的人呢?”
  铁蛋肯定地说:“晚上睡觉人都是光着身子,王叔叔和李阿姨,我爸和我妈都是这样的。”
  我说:“你要画白天的人!”
  铁蛋倔强地说:“白天的我不会画,我只会画晚上的。”
  铁蛋边说边画,很快一幅光屁股的男人跃然墙上,奇怪的是这幅男人的*比别的男人的都要细、都要弯、都要长,尤其是*就像狮子头鬓角。我问:“你画的这是谁?”
  铁蛋回答说:“晓明的爸爸!”
  我问:“为啥他比别人的都细和长呢?”
  铁蛋说:“他爸爸又瘦又高,××肯定就细,就长。”
  我又紧追不舍地问:“那为啥还弯的呢?”
  铁蛋说:“那是因为太长会从裤子里顶出来,所以必须是弯的。”
  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铁蛋却一点儿也不笑,他一本正经宛如一个严肃的艺术家,对墙上的晓明爸爸进行最后一次精雕细琢。
  我笑够了,便问他:“你为啥要画晓明的爸爸,还画得这么可笑!”
  铁蛋咬着牙说:“他爸爸骂我爸爸还用口水吐我爸爸的脸,上次我去他家找晓明出来玩,他爸爸样子很凶,把我从他家赶出来了!”
  我说:“晓明知道你画他爸爸,一定会跟你打架的!”
  铁蛋自信地说:“晓明打不过我,他和我摔过四次跤,都是我把他摔倒的。”画完了,铁蛋背着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显然他自己对这幅画非常满意。铁蛋依照惯例又题了词:这是晓明的爸爸!他会使用惊叹号了,这次没再写错别字。我担心铁蛋哪一天心血来潮把我们家也列为创作的对象,便警告他:“你不能画我爸爸的,否则我跟你打架,不跟你玩了。”
  铁蛋信誓旦旦地说:“你爸爸和我爸爸关系最好,我和你关系最好,我不会画的,如果画了,我当你爸爸和你的××!”我彻底明白了原来画在厕所里的人都是铁蛋不喜欢或者是最让他生气的人物。我和铁蛋刚走出厕所,宝山的爸爸就急匆匆地进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厕所里传出宝山爸爸爽朗的哈哈大笑声。宝山的爸爸从厕所出来后,又在半路追上我俩,笑眯眯地说:“你两个小兔崽子!厕所里面的下流画是不是你们画的呀?”我和铁蛋心虚地拼命摇头,矢口否认,宝山爸不相信我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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