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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醉误终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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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养了这么只白眼狼!
  哪知道弹弹却先我一步,哭了起来:“我不要吃蛋蛋,我不要吃自己,呜呜呜,王婆妈妈大坏蛋……要把蛋蛋吃了,呜呜呜呜……”
  虾米?
  我揉着屁股眨着眼睛,什么吃你啊,神经病!
  “爸爸!”弹弹大喝一声,委委屈屈的飞奔入李若愚的怀抱。OMG,那是俺的那是俺的,不许吃俺男人的豆腐!
  于是我也英勇的扑了上去。
  于是,可怜的椅子兄,作为一条高贵典雅出身名门的椅子,它最终还是被我们仨压倒了——
  哇塞,4P啊!
  李若愚把我和弹弹一一的拎起来,扔鸡仔似的扔进沙发里,两只鸡仔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瞪小眼,一只比一只委屈。
  李若愚蹲在我身边,第一句:“我叫物业再送一份。”
  我含着两滴水汪汪的小眼泪瞪他,竟然不待见我的爱心晚餐!
  “好吧好吧,我自己做自己吃——我就当辛辛苦苦做给狗吃好了!”
  弹弹阴险的看过来:“王婆妈妈,你说自己是狗狗吗?”
  我凸!小孩子不要咬文嚼字。
  “我吃。”李若愚按住我的手,深情款款,“物业的那份给蛋蛋。就算是砒霜,只要是你做的,我也吃。”
  靠,竟敢那么肉麻恶心还讽刺我的大作是砒霜?
  “那你把我那份也吃了吧。”我抽出手,“帮我也叫一份餐,嗯嗯。”
  李若愚气息不稳,哈哈,这样就被气到了,真解气~
  “你还是自己做自己吃吧。”小样还真生气了……
  李若愚咕哝了一句,没太听清。
  好像是什么“真傻还是假傻”——当然是假傻了,你那么红果果的肉麻我,怎么好意思额。
  最后,那顿蛋蛋宴还是我和李若愚解决了。
  也借由这个机会,我知道了弹弹原来叫蛋蛋——因为他又圆又Q。
  于是蛋蛋有了极高的人蛋合一的觉悟,意识到,蛋蛋即是他,他即是蛋蛋,吃鸡蛋就是吃他自己……
  我撑额,神童的诡异逻辑。
  蛋蛋临睡前还嘱咐李若愚:“爸爸你一定要打王婆妈妈的屁股!给蛋蛋报仇!”
  “那蛋蛋今天一个人睡?”我阴森森的笑道,“灰太狼哥斯拉凹凸曼要把蛋蛋吃掉的哦……”
  “哇!”蛋蛋吓得砰砰倒退几步,一头砸在门柱上还没察觉,小脸皱正在一起在费思量。
  我终于意识到把蛋蛋接回来的好处了,有个人肉盾牌可以挡住财主的猛烈攻势。
  要是和蛋蛋睡一块,那个,正常程序今晚就不用走了吧?
  我邪笑ing
  李若愚一本正经道,勾住蛋蛋的小指:“是男人,就打倒他们。”
  他和蛋蛋间气场诡谲,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友谊么?
  终于,蛋蛋拇指狠狠的按在财主的拇指上,扁了扁嘴:“打PP,我走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蛋蛋一去兮不复还——蛋蛋,不要抛下妈妈……TT
  “你干嘛?再不放开我踢你!”
  “很有力气么?”李若愚横抱着我神清气爽,“看样子需要多运动运动。”
  大白牙晃得我头晕,喂,你以为你是健身教练吗?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很高级很柔软很YD的睡衣,这孩子果然很早就图谋不轨……
  先骗我和蛋蛋洗澡,然后把上次我和他去那家深夜超市买的保守睡衣藏起来,让我不得不屈从于这一大捆绳子……
  这件睡衣它有脸叫睡衣吗?!全是又细又长的带子,关键部位根本就遮不住,某人还“无意”(!),“不小心”(!)的碰到那些蛛丝,于是于是……石桥整理收集制作
  我活脱脱一个被魔王捆着去放血的八戒啊……
  我被李若愚扔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应景的弹了弹。
  床很大又很平,离床头柜又很远,想要抄起家伙砸晕这个家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拼命抠着床单,力气却越来越小——李若愚竟然把一条腿挤了进来,硬邦邦的膝盖抵在了我的我的那啥上……
  有点难受,又有点痒,更多的竟然是空虚——在我反应过来什么是矜持之前,我的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手指微微离开床单,指尖颤动,缭绕的红丝仿佛缠在上面。
  李若愚嘴角一扬,眼睛里带着透明的淡色,却仿佛蒙着一层雾,湿润又危险,什么都抓不住。
  我的心怦怦的跳得很厉害,好像要呕出来。
  我头上出现了阴影,李若愚已经撑身过来,古龙水的味道散在我的鼻端,几乎要把我的呼吸夺去。
  仿佛有细小的花火砰砰的爆炸,我的脸上,又疼又烫,背后空空,落在他略带粗糙的掌间,好像有酥麻的电流一闪而过。
  身后的手指游曳,轻轻的挥去了纠缠的带子,布料轻轻滑落,很轻易的,就呈现了最后的秘密……
  李若愚抿着嘴,左边有淡淡的笑窝,好像在取笑我。
  我觉得气不过,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先投诚?我颤声道:“……我来。”
  李若愚脸上的讶异一闪而过,接着是闷闷的笑声:“好。”就抓过我的手,打开我的手指,迎上了他的胸膛。
  “请自便。”他恶作剧似的压身上来,把我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呼吸可闻,估计我颤栗着推开他衣服的手,早就泄露了我的紧张。
  看着他眼里满满的笑意,我咽了咽口水,不服气的把他身上的布料往上推。微凉的丝绸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好像一层皮。我的手指颤得厉害,根本不听话,只能牢牢的抓住他衣服的下摆,怎么也拨不上去,手心下他肌肤压抑的战栗却一波波的传来,滚烫的烙在我的心上,像溅开的水,疼得让人想尖叫。
  还是不行……
  他眼里的深色越积越浓,却依旧勾唇居高临下的看我。
  我觉得自己像个无处遁形的小偷,只好摇了摇他的衣襟:“帮帮……”
  “我”字还没出口,却忽然的没在了柔软丰厚的唇间,李若愚的气息直直进来,让我无处躲藏——好像一颗子弹,撕碎空气,直直的刺中我,让我一瞬间麻痹了所有神经。
  而他的手却牵引着我的手一路向下,当热而烫的异物擦过我的指端时,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身体猛的一缩,牙齿不自觉的咬紧,溢出一声呢喃般的呻吟。
  好想哭……
  李若愚的手却猛的用力,我的手掌一下就满了——我急急的打开眼睛,却正好被他的双眼捉住,他的眼里微光一闪,接着他微喘着气离开我的唇,另外一只手却开始变魔法,缭乱间我们的肌肤都赤 裸在空气中,我看见自己身上微微发红,快要烧起来,像一只奋力扑火的蝶。
  “不要……”我的声音哑的不可思议,这种激情让我害怕,我直觉的想拒绝。
  这种能量太巨大,只要经历一次,整个灵魂大概就会蒸发吧……那他,就真的是我的了吧?
  我头痛欲裂,喘息声重的让我羞愧难当,李若愚的吻却毫不犹豫的砸在我身上,痛得像预演又像安抚,我身体里的液体开始快速的往体下流去,开始有暖痒又可耻的液体泛滥在我的秘密里……
  我好像被丢进了一片茫然的波浪里,只有抓住他,才能不被颠覆。我不由自主的勾住李若愚的后颈,柔软的发丝抚在我的手心,每一下,身体的空虚就越大……
  李若愚的眸色一亮,让我心慌的手足无措,我句不成句的喊了句:“关灯……”
  满室光华落下的时候,我的腿间一烫,接着他的坚硬长驱直入,痛得住在我身体的灵魂,都不可克制的战栗起来,接着身体里的暖流像洪水一样把我冲晕,在漆黑的深色里,他的律动和我的起伏,他的低吼和我的呻吟,带着让人羞愧的糜 烂,仿佛点满红蔻的纤手,把充满媚色的夜,轻轻揭过一页……

  (44)

  我觉着吧,清晨六点半,如果不是四六级考试答案限时发放,潘倩红杏出墙和乔阳是一对,刘大又兴致勃勃在挂人等奇观奇景即将发生,作为一个爱生活爱睡觉爱赖床的21世纪好青年,我断然是不会醒的。
  于是所以然后,谁能和我解释一下,我现在在某人的臂弯里委委屈屈的瞪着眼,受气媳妇似的敢怒不敢言,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看着睡得一派乐天又安然的某人,觉得非常有杀人越货的冲动……
  还是痛还是痛还是痛嗷嗷嗷!
  最重要的是,某只体力惊人的小怪兽已经醒了!
  “爸——爸——王婆妈妈,你们在哪儿哪儿哪儿……”天可怜见的,小娃娃叫得真叫一个凄惨。
  “爸——爸——你一定是把王婆的屁股打得稀巴烂了对不对?你一定帮蛋蛋出气了对不对?你不会骗人的对不对?”伤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扯大的兔崽子哟,用心咋就这么险恶呢?
  我恨!往李若愚的坏里又缩了缩。谁叫丫以怨报德,咱也不装圣母了。
  我在李若愚的怀里蹭了蹭,他貌似睡得很踏实,嘴巴微微张着,扬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我有些心痒,恨不得在他脸上烙上“罗立所有”的印子,把他藏起来,免得让别的女人惦记。
  我偷偷刮了刮财主俊挺的鼻子,长那么大都没走过运,这份好运,我到底能霸占多久呢?
  胸口闷闷得难受,我轻轻搂住财主,他蓬乱的头发像一只只小小的八爪鱼,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搔痒,我眯了眯眼睛,低低笑出来,先这样吧。
  蛋蛋的声音又响起来,没有刚才的歇底斯里,却像一个个忧伤的小炮弹,一个个炸开:“蛋蛋很开心,蛋蛋不哭,蛋蛋很开心,蛋蛋不哭……”
  声音渐渐低下去,接着是一声声拼命压抑的呜咽。
  好像台风来前的雨夜,暴雨倾城,整个世界噼里啪啦的响,灯光晕黄,行人匆匆,在门外蜷成一团的小兽,不停地颤抖,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雨雾直直的看你。
  我心口一紧,眼角微微泛湿。
  我撑开财主,欠身起来,还没把头露出床单外,“砰”一声就被压在胸前的铁臂撂倒在床上,还顺势摸了姐姐两把。
  色狼!我低咒了一声,嘴角不自觉的上弯,低沉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跟在跋扈的财主身边,好像软弱也少了不少呢?
  与财主斗,其乐无穷~
  我握拳,小心翼翼的把上帝之手抬开,刚想松一口气,某只雄性动物修长又笔直的腿自发自觉得往我身上一横,嘴角下有浅浅的笑窝,鼻翼微微颤动,看起来,居然很可爱?
  阿米豆腐,要是被财主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会被霸王龙喷火烧死吧?
  我咽了咽口水,NND,我就不信了,除了腿脚并用你还有什么新招!
  终于,像八爪章鱼一样缠在身上的李若愚总算被我给扒拉下来了,我还来不及品尝胜利的喜悦,财主咕哝了一声,万分无害的挺了挺身,于是……
  财主的小李,竟然已经英姿飒爽的醒来了,现在正对着我两瓣粉嫩又纯洁的臀部!
  我咬着床单,用饱含娇羞愤恨的用眼神谴责某人,哪知这只没有廉耻心的色狼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打蛇绕棍上,往我身边拱了拱……
  小李的存在感,如此如此的强烈……不不不能忍了!
  我哀嚎一声,也不管会不会吵醒财主,从床上蹦起来,一头扎进大衣橱里开始刨衣服,被睡着的财主就这么红果果的调戏了,好丢人……
  我扎进衣堆里,只愿长睡不复醒,但想起门外失落的蛋蛋,还是顶着一张大红脸,胡乱抓了件衣服穿上。
  虽然说在别人痛苦的时候咧着嘴傻笑很不厚道,但财主咕哝我名字的时候,真的很开心……
  我应该是把天心KO了吧?
  YES!
  最后我在沙发边发现了蜷成一小团的蛋蛋。
  蛋蛋弓着腿,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脸埋在膝盖里,眼泪鼻涕混在一块,小小的五官好像轻轻一擦,就会消失一样。
  淡蓝色的睡裤拖在地上,露出光着的小脚丫,小小的肩膀微微耸动,说不出的可怜。
  我情不自禁的蹲下,伸出手抱住蛋蛋,轻轻抚了抚蛋蛋单薄的背。石桥整理收集制作
  记得我伤心的时候,小弟罗敷就会这么红着脸抱我呢。
  像一只别扭的小怪兽。
  我收紧手,把蛋蛋抱紧,他低低的呜咽一声声的打在我的胸口,疼得好难受。蛋蛋哭得小心翼翼,好像可怜巴巴流浪猫,伸出小爪子轻轻挠你,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倔强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人开门见喜,我倒好,一开门,看见个脏兮兮的小子。”校长的声音透着老于世故的精明,这时候却是满满的心疼,“我撩起孩子的衣服一看,真是造孽啊……一条条比蚯蚓还粗。”他一遍遍的抚着起伏的胸口,眼睛里是极力压抑的泪光。“我生不出儿子,也没福气抱孙子。真是没福气,好不容易捡来了一个,倒嫌弃糟老头,死活要跟你们走……走了好走了好,走了麻烦少,呵呵呵呵。”校长爽朗的笑了笑,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围着李若愚打转的蛋蛋,浅浅无奈的笑意和落寞——最受不了老男人难过了,以后,要好好保护蛋蛋呢。
  没做成称职的姐姐,妈妈,总可以吧?
  我鼻子一酸,今天早上悲伤怎么就逆流成河了呢?
  晦气。
  “你们两个也不嫌脏。”
  我抬头,某个人顶着鸡窝头,心情不甚好。
  我讪讪笑了笑,心里酸溜溜的。一点都不贴心,哼。
  我还没腹诽完,就被某人猛的抱起来,“喂!”我和怀里的蛋蛋异口同声的尖叫。
  “着凉了我可不管!”说完又被甩到沙发上。
  被甩多了,我和蛋蛋都进化出雁落平沙式这般优雅的着陆方法。我和蛋蛋头顶着头傻笑,突然蛋蛋开口,表情异常严肃:“妈妈,”我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后脑冒出一大滴冷汗。
  为毛不叫王婆?
  果然,这个世界上的人本不犯贱,踩的人多了,也就犯了贱。
  “妈妈,树丫子有腿吗?”
  OMG,这是个什么问题?小孩子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的恐怖。
  “当然没有了。”
  “那头呢?”蛋蛋指指自己圆滚滚的小脑袋。
  “当然也没有咯。”我伸手揉揉蛋蛋的脑袋,咳,神童果然想法怪异。
  “哦。”蛋蛋若有所思,犹疑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蛋蛋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丫头,把腿打开。什么意思呀?”
  一本正经坐着的李若愚,忽然低低的笑开了。
  “有吗?”我很愤怒,猛的一拍茶几,结果茶几连颤也没颤。“哪对奸夫淫妇敢这么污染我们纯洁的小蛋蛋?!妈妈去和他们拼了!我要去投诉物业!我要去天涯发帖!我要录下来买情 色录音带!”在蛋蛋无比纯洁眼神的注视下,我觉得自己简直品学兼优,正义勇猛堪比薄瓜瓜,却在撞上李若愚揶揄目光后,想起了什么,霎时一张老脸顷刻灰飞烟灭……那个奸夫淫妇,该该不是我和财主吧?
  某人好像在昨晚某次冲刺的时候,咬着我的耳朵声音醇厚好听,轻轻的用腿分开我紧紧并住的双腿:“丫头,把腿打开……”
  啊啊,天哪!

  (45)

  蛋蛋直接忽略我的一脸呆滞,兴致勃勃的继续发问:“奸夫淫妇是王婆和武大郎吗?”
  李若愚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不幸波及,成为蛋蛋口中的武大郎。脸色变了变,眼睛看着蛋蛋,却对我说:“酒没了。”
  我搅着汤匙有点心不在焉,应了一声。你那么精贵的拉菲让我这种穷人上哪里去买?说了也是白说。
  李若愚想了想又说:“我要去买。”
  我喝了口粥,含糊的应了一声。
  李若愚推开椅子,长腿一跨,立在我身边。
  我抬头瞪他,大清早吃饱喝足发什么脾气?
  李若愚眼睛里的光闪了闪,一言不发的进了衣帽间。
  怪咖。我骂了一句。
  等李若愚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从衣帽间出来,蛋蛋正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舔我嘴角的粥粒。
  我在心里默默哀叹,这孩子才多大就会调情,比陈冠希还有前途。
  财主一出来,我大大的松了口气:“财主,快来,你情敌在调戏我呢~”
  财主站在一边看了看,又看了看,半弯下腰,笑眯眯的对我说:“你求我?”
  我莫名其妙,求什么求,我只是客观陈述了一个事实,但眼见着蛋蛋对我上下其手,我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嗯。”
  财主的手卡在蛋蛋的脖子上,想了想又说:“你求我和你一起出门,嗯?”
  我点头如捣蒜,手挥了挥。快把这只小爬虫给我拎走!其实我挺怕小孩儿和小猫小狗,软软绵绵,一不小心就会折了一样。
  财主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把蛋蛋一提溜,直接扛在肩上,拽了拽我,搂着我的腰就要出门。
  我有点气,咬了咬嘴唇。想约我压马路就直说嘛,九曲十八弯,还偏偏要说成是我求他的,两个字,别扭。
  “这里还有。”我正腹诽的时候,财主松开我,低头,手指轻轻一捻,懒懒道,“笨。”
  他手指擦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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