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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酸腐书生到灵魂医生:魂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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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头发好柔滑呀!林姐!用什么办法?哦,天生的,我可没有福气呀!”她的言重了,她是一个时尚的姑娘,秀发比林楠柔滑奔放了许多。
  “你的手指天生是弹钢琴的,这么细长柔软,我有你这么一双手就好了。”此话真,护士姑娘的手虽然白嫩细软,但手掌稍有点胖。
  “林姐,你比专业药剂员还要强。”
  “林姐,薄荷在哪个地方呀?我的眼睛怎么看花了呀?”
  她们三个的温和效应美丽动人,的确如此。她喜欢听她们说话,听了心情好。海伦?凯勒说:“听了有些人的话犹如温暖的春风轻抚,犹如山泉淙淙滑过树枝石块。”这两个姑娘,将来结婚后必定是兰性蕙心的女人,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象花一样展示了自己,散发了香味,呈露了颜色,与清风阳光春雨融和,必将对她的爱人也施以兰性蕙心,对这个蓝色星球也施以兰性蕙心。总有诗人、作家、大亨、政治家爱她们。至于她们将来老了,颤巍巍,婆婆妈妈的,喜欢超市门前排队抢购,那留给以后的社会去说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3 诗药共舞(4)
她喜欢闻香味,专门养了一盆米兰。这盆花从温室里买来,不需繁琐摆弄了,摆在窗台上晒太阳去吧。它的香味不象丁香花,不象沙枣花,也不象油菜花,不像月季花,它们简直香得太缠绵了!让人闻得头都有点晕。米兰就象一个单独的人的香味,从身上暗暗无尽幽发,清香淡远。那么,她养花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呢?天性如此?还是让花来熏染她的身体,增加嗅觉美?还是让花性来熏陶她的心灵?这可就说不清了,许多女人嫉妒鲜花,不爱养。
  她没彻底康复!
  很长时间后,她有一个剧烈的表现,好好儿的人,忽然急躁焦虑,呼吸紧张,走来走去,她就像心脏病人抢救自已一样慌忙喝安神药。望医生,走到医生旁边,手扶桌子,眼睛瞪人,紧张呼吸。很快,情绪便平静了,如常人无二。她对医生如实说了自己不由自主的焦虑,紧张,可是呆在一起就不紧张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还没有完全康复;我成了一种依赖对象,时间长了会成为条件反射。”
  她承认,驯服地说:
  “在你——的旁边,我就不紧张了!”
  一次,他们因为忙碌,三天没有说过特别的话,生活也平平淡淡,药房里缺少诗意。几个病人的疾病让人不喜欢,顽固,脏,费钱。她是平静的,却有莫名的怨恨,下班时忽然对他“嘴一撇”出门了,把他的水杯碰翻。他衣服溅湿,抽屉里的纸张账本发票湿了。他知道是病态,无语,把重要的纸张擦净,不重要的纸张扔掉,象艾斯里捱了郝思嘉的一记耳光,平静地望着林楠,转身而去。
  第二天,他来得早,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把水杯扶起来,弄尽茶叶,擦净桌子,打扫药房的卫生,抽屉里的纸张干了,浇花,拖地。对她很平静,仿佛昨天没有不愉快。她无语。她的情绪自乱了几天,没有吞吃西药片,挺过来了!自己战胜了自己一次,神经得到了锻炼,终于好起来了,由衷快乐。人活着也要发脾气,才算一个正常健康的人。他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医生的心里越来越离不开她了。他不由自住地向往药柜后面的隔间,那个温馨之所。在这个世界上,每人都有生活得疲惫不堪之时,灰心,烦闷,欲解脱。心灵的湖泊,荒原的人,忍受干旱、寂寞、沉闷,也忍受豪族的掠夺,忍受,非常渴望黄山、张家界、九寨沟、夏威夷、加拿大的美丽之所。他坚毅,理性,隐忍,彷徨,走到那个温馨之所总有伏罪感。他给自己寻找到了理由:“为了康复,她需要他;如果断绝情谊,恐怕她将演变为精神分裂症,可怕!或者,当初,没有遇到她就好了,没有恩怨,谁都过着平静的日子,谁有谁的归宿。”至于爱情,“他爱她”这个概念,不是理由呀!爱即摧毁。古往今来,多少女人被瞬间之爱摧毁。每有空隙,他就望她,爱慕,感叹,惋惜。一朵鲜花平静安详,忽然被强人采摘,闻一闻,丢弃路旁;世界每时每刻都如此。她喜欢让他望。有几天,他被一个有钱人请去家里调治一个老人,来去半个小时。他们的心里都产生了隐约的急迫感。她等着他。恢复正常了,他们下班时一起走出门,他关着门,啪!她看着他关门,听习惯了这种声音,能够镇静心绪,心里感到很踏实,很愉快,今天结束了,预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在分手的路口,他们互相说一句话,抑制平静,还原热烈,深挚地望着对方,转身就离开了,走得不快,两身影的距离在扩大,延伸。走十几米,互相回过头去望一眼,朦胧恬美!
  有一次路口分别的时候,她不想立即分别,笑,旖旎之态说:“你说一句诗。”他实在想不起来一句合适的,越发紧张,抓头发。她笑,幻想,如果世界永远给他们一个空间,多么幸福!她说了一句诗,让他重复。他重复一遍,才各自走路,二人的距离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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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祁连月色(1)
她渴望与云水为伴。一次次恳请,他们坐车到山里去玩,那森林冰雪的祁连山。
  张雪烽思忖,定了心,安排好药铺里的事情,他们便坐车去了山里。路途颠簸,她当作荡秋千,被摇晃得半抱他。刚到了山里下车,听说暴雨就冲毁了道路。他们滞留,集镇上买了食品,日用品,住宿简易客店。几天暴雨不停。张雪烽心里发愁,她幻想永远下雨。
  他们经常站在窗前,看山河。
  黄昏。氤氲消散,夕阳发出澄色,把西边群山的山尖映红了,本来的紫霭成暗红色,变为轻纱盖到那些山峰上。岩石的切面反射光线,山坡上架了许多镜子一般。一个山尖上两只吃草的绵羊被染成红色,羊在半个夕阳里。头顶上的天空很蓝,越往东面去越蓝。一会儿,夕阳隐入山那边,天边漂移过来几丝红云,天空非常鲜艳。夕阳终于落山了,一切色彩淡了以后,山沟里很快暗了,山谷里漂浮着尘埃烟雾,带子一般静止不动。暮色降临,渐渐地,天黑了,地上也黑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可能要晴。但是太阳被狭长的红云遮住了,时晴时阴到午后二点,北面天阴,起风了。空气凉湿,下蒙蒙雨。天更阴沉了,云块压得低低的,有的云块柔和翻卷,水中摄影的女郎,有的云块变化着形态从半山腰飘过,好像耍着空中太极拳。看着天,气氛有点惊喜、紧张。北面遥远的天边有一道云线,云线的下面,可能是内蒙古高原的西部吧,干燥的空气加大气压,雨带移动过来了。它像刷子或挂板,把不整齐的乱云挂平了,铺均匀了,姗姗而来。几道闪电从云堆里跌下来,哗哗的亮影!那样剧烈却没有声音。西北面的天空震颤了,所有的事物(原野、山峦、树木、天空、人、牛马)都被它弄得一惊。云变化迅速了,暗了,蕴藏更强的力量。云线的这边云块还没有铺匀,明一块,暗一块,翻滚变化,云线那边的云融和成一样的了,好象被一个巨人的手抹平滑。近了,云线推移过来,空气凉丝丝的,雨星儿飘到脸上,微风加重了,吹得衣襟飘起。到头顶的天空上,散开了,翻腾的烟云向南运行,如地面的浓烟滚滚而过,变化、快速而无声,展现了事物的一些本来面目。雨线飞速过了头顶,雨星儿砸下来了,雨线扯下来了。
  “雨来啦!雨来啦!”人们惊喜地说着,干活走路的节奏都加快了。一刹那,云线向南边推过去,灰布似的天上,噼呖啪啦下雨了。
  山沟沉浸在雨里,云烟、水气和帐篷里做饭冒出的烟混合了,漂浮在山谷间。奇怪,密集的雨水没有把烟云全部压到地面上消失。苍翠的杨树柏树隐入雾里。没有树木的山丘成灰褐色,蒿草在阴坡上显出绿意。没有岩石的山坡上光秃秃,现在成了一面粗糙的镜子,亮晶晶。一会儿,灰色的云散开了,厚云变成薄云,象被长弓弹得稀薄的棉花,透出蓝意。蓝意越来越多,云快速消退,透出变化着的蓝色。群峰上的西面天空上的云也散了,一团亮影,亮影边上一道红,太阳包裹在里面,红得山尖上都有红意。遥远处青翠的山谷洒了阳光,格外亮堂,树丛非常清晰,象眼皮下的嫩草。夕阳忽然出现,哗地一道亮光射来,林楠胸前的纱巾被射得微飘。西方的天空象露天的巨大舞台,光色绮丽,一切生物都上台表演,各自忙碌,又仿佛训练了几万年,浑然天成。 。。

14祁连月色(2)
有时,他们看窗外,好大的雾呵!被世界笼罩、再不见人们的感觉。她喜欢。浓重的雾淹没了群山,只露出缥缈的轮廓,轮廓也在每时每刻变化,在寻觅,掩藏,挥洒。山谷里幻化绿色,红色,黄色。一片雾,或一团雾,纱巾一样飘过来,差点进入窗户。林楠兴奋地嚷嚷,纤手挥,它不进屋了,绰约飘走。
  他们没有出门,在房间里谈笑了一天,喝清茶,饮果汁,吃甜点,嚼生菜,回忆童年。
  林楠穿宽松的白衣,腰部束带,看夕阳,轻风缕缕吹头发。偌大的西边天空上,云朵象宽大的羽翼分开,象两道波浪,一层层的幕布皱褶;夕阳在最里的两块长云中间,仿佛是布带挽住的黄玉,略微下沉。翠微暗绿,暗绿之上,夕阳分射出一道道光线。雪峰在更高处,岩石层叠。她转身,清风吹拂一绺发丝,背对夕阳,斜倚身体在窗台,挡住张雪烽的视线说:
  “我与夕阳孰美?”
  “夕阳岂能与君媲美?它瞬间消失,而君依旧。”
  “奴亦有消失之时。”她提问,娇笑,头微侧,双臂抱胸。
  “形体虽然消失,生命密码长留,又会制造新的形体。”
  “明日也会有夕阳呀。”
  “它不一定有呀;而你切实在我的面前。”
  次日,他们到小镇转悠,散步,一切很有意思,购买食品。也买了一些不知真假的虎骨,麝香,鹿茸,灵芝,藏红花,当药材。
  第二天,天好象要晴了。到中午,天大晴了。山区的天空上有云,许多的云灰布一样悬浮着,烟云附着在灰布间,填满了灰布之间的空隙。下午三点,山顶上几块黑云汇集着,天色暗淡。一会儿,那一片天空异常阴沉黑暗,——那种黑暗隐藏杀气,让一切生物莫名其妙恐惧,但只有人,习惯了就麻痹了。电光闪亮,雷声轰隆隆,仿佛神话世界中的妖怪在作法,抖动着黑敞,用嘴摆动乱吹,还打出几个更猛烈的闪电,要烧毁森林,削平山冈。既然妖怪作法,雨在人间就叫特大暴雨。云块变成细线和黑云往下降落,山头上烟雾弥漫。目光穿过那些下垂的云线,更遥远处的山峰却是晴朗的,真是个奇怪的天气。
  他们临窗,俯瞰山谷。她搭起他的胳膊,钻入他的胸前。
  暴雨降落在森林的边缘,降落在裸露的地表,没有渗透性。一会儿,山洪冲下来了。几千个几万个山沟里的暴雨汇合成一个,如果一条小暴雨的直径十厘米,几万个十厘米,那是多么大的洪流呵!边冲边收拢水源,挟带泥沙,水势大增,好像历史上的一股强大的义军,收拢沿途的一切人,全部变为骑兵冲击。三四米高的浪头,浑浊的泥水,淹过河滩里原有的积水,撕扯着岸边的土石,猛冲,轰隆隆隆,夹着哀嚎似的,发出低沉浑厚的使人不由自主紧张害怕的声音。除了人耳听到的声音,可能还有人耳听不到的声音;不然,怎么叫人恐怖呢?动物能听到,感到了恐怖,提前于人们之前溜掉啦!因为人耳听不到,那就让人遭殃吧!凶猛巨大的浊水不断昂着头,碰到大石头上,搅拌泥浆,恐龙一般低头碰撞,翻滚咆哮,非常震怒,它在六千五百万年后终于复活了,好像看见什么都不顺眼,要毁灭。碰到小石头上,石头被冲得在水里滚动,好像几只羚羊被吃到恐龙胃里,恐龙咆哮,羚羊们也在胃里翻滚。石头很快被更高的水淹没了。撞击到崖壁上,一阵忽然响起的轰隆声,岸边大片的土石跌落到波浪里,溅起稠油似的泥浆。水势在上涨,山洪具有的强烈征象应该使人们知道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14祁连月色(3)
他们的小楼建筑在山坳,楼脚下三十度的坡面,五十米的距离,长满青草,灌木,野芍药花。暴雨使他们感觉楼体嗡嗡。一道闪电!山谷透亮,许多光线射进房间。咔嚓的炸雷,把一股烟云击碎。
  林楠惊喜,害怕,紧握他的手。
  临近山沟里的一股股暴雨注入,山洪更猛了。它不仅是浑浊的水,而是泥浆,可能挟裹着石头、枯树、杂物、动物尸体,扫荡冲击山谷。对岸山坡水面几米以上的土石渗湿了,跌落着。咦!那水里黑乎乎的是什么?原来是一头牛,头角蹄子翻滚,跌入喧腾中,不见了。一棵大树徐徐下行,树根插入大石头间,竟直立起来了,多大的树冠啊!但被一股狂暴的水流卷斜了,于是又进入水里,横着随水浮沉,真象恐龙出没。可以设想:在侏罗纪时期,这条山沟里,有多少的恐龙被山洪碰死淹死。虽然今天六千五百万年以后,没有恐龙了,但山洪依旧,其他动物的尸体往往遭遇不幸,在山洪里漂游,也包括人。轰隆巨响!对岸的山体垮下来了,土石涌进水里,溅起冲天的泥浆,震耳欲聋,好像巨大的蝙蝠展开了翅膀。她担心洪水越来越大,疑惧而旖旎地偎依他。
  暴雨过后半小时,天放晴。山沟里浊水渐渐小了,人们没有容易平静。听说,通往山外的道路冲毁得更厉害了。晚上,满天星斗。
  次日,异常晴朗的一天,阳光强烈。她换了一身休闲装,斜戴草帽,——俄罗斯油画上模仿的,腰部束带子,挽起他的胳膊:
  “走呀!花山上去。”
  “暴雨过后,原始气息的山涧呀。”
  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把衣服搭在胳膊上,拉着她。他们穿过集镇,松林,溪流,半个小时就爬上了山坡。
  天朗气清,天鹅绒似的山坡,野花馥郁。最多的是金盏花,拿了太阳的颜料来染浓,山之仙女高兴,一个个插在青草丛里。花蕊上昆虫慢悠悠地嗡嗡。酱瓣豆草胖胖的,象某种昆虫的身躯,紫色的茎又像另外一种昆虫,伸着脖子着吮吸花蜜。蛤蟆草俯卧下去,腰弯在草丛里,拉着手的圆圈左右起脚。两道山坡的夹缝沟,乱蓬蓬的羽茅草,矮小的马鞭草,稀疏地夹杂着鼠尾草,互不相让地挤占地方,挨挨挤挤闹。延伸到那面的山坡,该肃静了,停住了。马莲草柔韧丛密,象人世间那些意志坚强的人,但是,——琴心剑胆,穿了白色连衣裙的细腰人兴奋地站在它们的手掌。张雪烽坐在山坡上,一会儿躺下看蓝天,全天空只有一朵云紧绕成棉花团。林楠闲不住,踩了野花青草,留下几个脚印,象一只小鹿似的,轻轻悄悄地走了过去,裤脚沾上了花汁,嫩藕的两只胳膊也抹上了绿色。她提起裤脚,登一个高坡,把白芷、黄花、野菊花、麻黄草、洋奶子草踩得惊扰了,有的乱飞。
  张雪烽喊:“不要再登啦!”她回眸一笑,继续攀登。
  一阵轻风,嫩草尖儿倏然一惊,几道绿色的涟漪掠过去。他坐起来,跟随她的脚印而去。二人站立山峰,环顾世界。
  一个半天,他们休闲在山坡上,采花,喝水,回忆,沉思,嬉笑,玩游戏,看白云。大多数时候在躺着聊天。
  阳光强烈,他们躺到阴坡上。花草本来茂密,可好像被割草机一样割整齐,再倾斜土地,成个天然的大床,绿色的羊绒垫子。他们脚下十几米处,几丛马莲花开了,紫色的花瓣,米黄的花蕊,缩小了的舞台演员。他正儿八经手掌当枕头躺,她新娘子似的坐着。

14祁连月色(4)
北面的天空明净如半个海,另外一半的海洋哪里去了?漂浮一大一小两朵白云。别的云朵呢?仅仅它们两朵?是镜子,在照什么?是眼睛,在望什么?林楠指着小的云朵说:“我是那一朵。”张雪烽笑道:“你猜想一下,它们会怎么样?”
  林楠把几根青草嚼在嘴角,莞尔一笑:“当然会融化到一起了!”张雪烽拿过她手里的草闻气味:“但愿吧。”十几分钟后,他们没有注意,小的那朵云进入西峰去了。他说:“你迟早要变心。”林楠摇头连连:“云是云,我是我。”不料,小的云朵又出来了,去洗脸,喝果汁,摆弄秀发,——也可能是另外一朵云。他俩笑起来。十分钟后,俩云拥抱了,呢喃一会,劳燕分飞似的,象《浮士德》里说的那样:“云彩一半坐海伦飘向东南方,另一半坐格雷琴飘向西南方。”
  西峰涌过来氤氲,丝丝凉风,携带湿气。张雪烽坐起来道:“要下雨!奇怪的天气。”他们快跑,没有跑几步,雨丝儿象蛛网罩住他们了。发现东南面岩石旁边有棵松树,跑去避雨。真是太好了!一棵蘑菇造型的松树,他们钻入其中,惊喜交加,——童年的梦想实现了,钻入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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