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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热泪,烫伤我的手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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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宽爹娘哭得肝肠寸断,两位老人被巨大的痛苦冲昏了头,他们宁可相信是桃叶把丈夫唤走了,也不愿承认是精神不济的富宽自己淹死的,痛哭失声的两位老人,咒骂着桃叶,满心的怨恨。在爷爷奶奶无休止的诅咒声中,杨梅心里滋生出惧怕来,那池塘里飘荡着魂魄,魂魄周围妖娆着无数双手,牵牵绊绊,含磁带钩。自此,无论柔波荡漾的池塘水,还是浪潮滔滔的激流,只要一近距离直视那水,杨梅条件反射般的神经经孪,不可避免地眩晕。

  这个苦难的家庭,就靠着姑姑家帮一点,大伯家援助一把,一家人总算是慢慢地熬过来了。

往事重现(三)
十五岁那年,姐儿俩初中毕了业,俩丫头出落得亭亭玉立,比桃叶那时候还俊。

  修长的腿糜鹿一样从村头村尾奔走,满月似的面孔笑意盈盈穿过绿油油的小麦田垄。

  村人们无限的羡慕又嫉妒:啧啧,都是喝的同一口井的水,同时吃得一个地方的五谷杂粮,杨家那俩丫头生得好模样,妖精一样的。他们都说,是桃叶葬得了好地方,开始显灵气了。

  “辛水秀,文人夸,澄清形正美女娃”,亦云“西方逢水,养女如花”就是说明西方有水,能生出美丽漂亮的女孩子。杨梅家是杂姓,不能住进邓家洼大村落中,只在一个稍微偏远的半山头砌了房子住下。

  坐北朝南,往西翻过一座山头,就是一个不怎么大的湖。很小的时候,太阳往西山边倾斜,往西山头一沉,杨梅就屁颠屁颠奔着太阳的方向,让倒影将自己本来就瘦高的身影拉得老长。追着太阳翻过半山腰,山脚下的湖泊就在眼前了,可那太阳,还笑眯眯地转移到更为远的另一个山头上。从此,追逐夕阳成为杨梅生活中一种莫可名状的快乐。

  没想到,这西方经常被鸭子们洗澡埋头觅小鱼小贝的小湖泊,竟成了将她姐妹俩滋润得如花般的神圣之所。

  也幸亏它们听话,不然杨梅还真拿它们没办法,也许是从小听父亲的故事太多,杨梅从小对水面格外的敏感,哪怕处在水面上望一望,就犯一种眩晕症。

  鸭群很听话,杨梅在池塘边“猡猡猡”一呼唤,它们便成群成队告别水面,摇晃着上得岸来。从湖泊里将那一群麻鸭摇摇摆摆地赶上回家的路,杨梅想,这鸭子走路真好玩,腿不长吧,走路还一摇一摆,也不怕碰着肚子。慢慢地,杨梅就发现几乎所有的鸭子肚子下正中央凸起一股来,奶奶说那就是鸭婆的生蛋的蛋道。果然,觅食玩耍了一天的鸭子,晚上睡梦中就能下蛋。第二天就能从鸭窝里捡出一个个鸭蛋。

  那些蛋道不明显的母鸭,下蛋相对而言要少,有时候粮食紧张的时候,爷爷奶奶商量着减少一些鸭子,所以那些蛋道不明显的,就被卖掉或是杀了打打牙祭。虽然爷爷奶奶对待她姐妹俩总是一脸的漠然,但在生活上,只要有些好吃的,都尽量留给姐妹吃。这些温暖的片刻,又成为姐妹生活中的唯一感受亲情温暖的途径。

  杨梅仍然觉得很恐慌,很失落,很残忍。对于每只宰死的鸭子,她很少吃肉,实在馋了,只喝点汤。她觉得,那些蛋道不凸显的鸭们真可怜,她也曾听二奶奶说起过,有些没蛋道的鸭也很会下蛋呢,有些有蛋道的反而没怎么下蛋,下的只是空气。

  与年龄不相称的悲哀掠过杨梅的心头,那向外凸显蛋道还能决定一只鸭子的命运呢。要出人头地,必须要凸显自己!

  虽然有人认为是西山畔的湖泊滋滋养了两姐妹。当然,更多的村人们以为桃叶葬得了好坟地,荫佑了两姐妹。

  两姐妹呢,自知杨家在邓家洼的尴尬地位以及由来已久的过结,打小时起,很少言语。跟村里较宽厚和谒的,有时打打招呼。连同跟爷爷奶奶之间,非必要时也不说话。

  杨梅都觉得,嘴巴不用来说话,倒还有吃饭的功能。这耳朵,恐怕最多只有衬相的作用了。

  一家人就这样死水无澜地过着日子。

  意料不到的苦难再一次笼罩到她们头上。

  1994年,伯母下了岗,堂哥考上了并轨制的大学,堂姐还在上高中,一家的生活重担全压在了伯父肩头。伯父家再也无钱资助小姐妹的生活及学费。

  “妹子家上那么多学干么子,会写自己的名字就行了,迟早嫁人成家的。”爷爷说得很稀松平常。奶奶则盘算着给姐姐找个倒插门入赘女婿。

  那时候已实施计划生育十四五年,家家的小孩金贵得很。有谁还想着倒插门入赘呢。

  东打听西打听,还真给找到了一家。

  十八里之外的桃花溪有一户,小伙子二十六了叫黑毛。孤儿,黑毛父亲因偷盗劳改三年后再也没归过家,母亲熬了四五年,受不了贫穷,丢下六岁的黑毛跟外地货郎跑了。

  黑毛小时候跟着单身爷爷过,黑毛十二岁那年爷爷也归西后,从此吃了上顿没下顿地过,家底子薄,又没什么亲人,没念过书,只凭一身的力气活给人打打零工,住的爷爷辈传下的破屋,烂锅烂瓢凑合着过,所以二十六岁了还是光棍一条,他是非常乐意倒插门的。尤其是见了天仙般的杨洁,更是喜癫得迈不动步了,恨不得趴在杨家俩老人前面叫爷爷奶奶,立马成了这桩好事。

  十五岁的杨洁哪儿见过这等变故,急羞成怒的她气得跑出门,在同学家躲了十多天,然后跟着别人外出打工去了。

  临走前,她留杨梅写了封信:

  小梅:

  姐姐走了,爸爸妈妈不在,姐姐有义务要照顾好你。但我只能出去打工,我会赚钱给你上学的,学费我会给你寄回来,寄给二奶奶家,这些都不要让爷爷奶奶知道。你一定得上学,不管爷爷奶奶怎么反对,都要上学,上了大学就好了,千万别走我的老路。无论多苦多难,都要挺着,记着,爸妈在天上看着我们。

  姐杨洁留

  

  那时已是大暑的天了,外面的温度已超过38℃,蝉的鸣声就像一把霍霍的小尖刀,一下一下地划裂着杨梅的心。那一晚,杨梅就深度失眠,她无声问着想念过千万遍的妈妈:妈妈,您在看着我们吗,妈妈,我们该怎么办?

  从那时起,她立誓要跳出这个恩怨是非之地,立誓要混出名堂,以报姐姐的似海恩情。

  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出路,就是考上大学,像堂哥一样,考上大学。

  堂哥,这个词在杨梅心头漫过一丝忧伤的回忆。

夭折的爱恋
这个家族里,对杨梅最好的人就只有堂哥了。

  小时候假期时在,堂哥经常回爷爷奶奶家,也经常带给杨梅和姐姐一些图书、玩具,一些新鲜的词汇和想也想像不出的神奇事物,堂哥就是她神奇的百宝箱。

  每天堂哥随着爷爷奶奶下地干活时,杨梅喜欢跟在他身后,听他讲一些城里的新鲜事。六月天里毛桃熟了,讲究的就端一瓢水将毛桃于水里洗一洗再吃,不讲究的就用指甲刮一下毛,往衣角上蹭一蹭便往嘴里丢。可堂哥却不,他细致地将桃洗了,再取了刀削皮,别人两三个下肚了,他这里才开始咬第一口。别人都觉得诧异,他说,都这样啊,城里人吃苹果也削皮的,一个苹果整个削下来,那皮都是一整条不断裂。直听得人们愣愣的,被这传说中的清湛的功夫镇住。

  八月葡萄熟了,一嘟噜一嘟噜摘下来洗干净,人人都是吃完葡萄就吐皮吐籽。他倒好,整个葡萄囫囵吞下去,说是葡萄皮跟籽里含一种什么东西,吐了怪可惜的。村里人就觉得城里人太折腾,好好的东西,非要搞得不合常理,搞出个不一样来,搞得自己难吃才算。

  农村人挑担牵牛,人人都往马路中央走,堂哥习惯性走马路边边上,清晨路边草丛里的露珠把鞋面打得湿透,有时候呢,一不小心踩上了草比丛里隐藏着的猫狗拉的屎,别人都吃吃地笑着,劝他说,你走路中间啊。堂哥懊恼地说,习惯了,因为城里的马路上还画线,走路行车都有规矩的。交通警察叔叔一警礼那就是要罚钱……不知不觉,这城里乡里的差异交接,那一天就过去了。

  杨梅还记得堂哥高二时那个暑假,一见到杨梅的堂哥朝她眨眨眼睛说:哟嗬,梅梅长得可真漂亮!

  就是这么一句话,杨梅少女的心快乐又伤感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对堂哥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她盼望着自己一有空子就围绕在他的身边,她又害怕他出现在自己的跟前。她希望常呆在他身旁,但又害怕独自跟他相处,自己破旧的衣裳、乡里土气的举止令她生出无限的自卑来。

  慢慢地,她伤感起来,为什么他会是自己的堂哥?为什么她跟他不能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她羞赧又谴责自己竟然会喜欢上自己的堂哥,更准确地说,是谴责自己爱上了堂哥。

  中午,多数人于老槐树下乘凉,拉着家常突然间眼一迷茫就睡着,睡得哈拉子流一尺长。也有人吹牛、掰手腕,堂哥喜欢跟人打打拖拉机、下下象棋。杨梅喜欢坐在堂哥身后看,爷爷奶奶喊做事,她飞快地把事情做完,又弹簧似的缩回堂哥身边,也不说话,继续看他们打牌、看他们下棋,一来二去竟然摸索出门道来。没人陪堂哥玩儿的时候,她也摆摆棋跟他对两招。

  堂哥惊诧地重新打量她“可以啊,梅梅,挺有才气的啊!”又不无惋惜地跟杨梅说:“梅梅,搁古代,你是百分百才女呀。你应该上大学。”

  假期末临走时,他向送他的杨梅做最后一眼的回望。

  那个暑假是堂哥在乡下度过最后一个快乐的暑假,也不知道真是为了上大学,还是伯母的强制,除了春节回家拜年,一两日就匆匆而别,之后堂哥再没回来过。

  杨梅一直都珍藏着那青春的笑脸、温暖的话、伤感又心酸的情愫,还有更远大的向往。

  每季度,杨洁准时汇回300元的钱,邮戳上显示是海岛,但似乎地址变换很频繁。

  1997年,正值杨梅高考那年,风云突变。

  大家人心惶惶地讨论着,新的政策动态。高校收费已步入全面改革,也就是说高等教育不再是“免费的午餐”,所有的一类高校都已跨入是并轨院校行列。

  失望和不解撕咬着杨梅的心,但她不甘心多年来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她不相信成绩好的人会没有出路。

  压力和失望并没击垮这个苦命的女孩,她也一直没有放弃努力。

  高考前夕,姐姐破天荒来信了,她告诉杨梅,让她好好考,考最好的学校。不论大学是否需要大笔的钱。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她会安排好一切。

  97年7月,杨梅考场告捷。估计自己的分数在550左右。考取了省外一所重点大学。

  开学前夕,杨洁很及时地汇来了5000元。

  足足5000元!捧着汇款单,杨梅泪流满面。

  随后,姐姐寄的钱越来越多,地址趋向稳定。

  大一那年,村里开始谣传说,杨洁在外面做些不体面的事。爷爷奶奶非常生气,气得骂得恨声声:婊子婆,给我揪回来砍断她的腿,丢人现眼,伤风败俗!

  杨梅死也不认为姐姐是那种人,但姐姐的出手越来越大方让她觉得不安,她非常渴望能给姐姐见上面好好谈谈,可姐姐一直都没有留通讯方式。

  果然,大三那年。姐姐带着一岁左右的女儿回了老家,神情黯然地说:老公去世了,只好带女儿回家。

  爷爷奶奶的不理解,村人们的流言飞语,像弹药一样丢向杨洁,可怜的姐姐,更加沉默寡言。两个月后,杨洁丢下女儿和一大笔钱,又离开了生她养她的故乡,再也没有消息。

疫后恢复
近两个月。杨梅都没时间跟黄嫣联系,这小妮子怕是还在忙着捞收入吧。

  中心茶苑从98年开业以来就一成不变地沿用经营模式,不变的茶具,客人们耳熟能详的茶经。四五年以来,各种茶楼林立,创新手段层出不穷,给了中心很大的冲击。茶庄里只剩下一小部分忠诚老顾客,杨梅觉得自己都能将茶馆的顾客们一一叫出名来。

  缺乏特色!

  特色,创新。杨梅在纸上重重在写划,这两个词在纸上被杨梅圈圈点点。

  杨梅决定前期将茶馆停开,进行重新整顿,从环境要有特色、实施高、低档次“哑铃型”价格策略、增加文化底蕴三方面进行整改。

  环境特色方面,分三大风格。

  其中两部分为室内茶馆,一个命名“情调茶吧”,内部环境要整洁、幽静,灯光柔和,增加音乐舒缓背景、悠扬,令人心旷神怡;增加一些小桥流水景致,增添了些许大自然的气息及文化底蕴;二曰“书刊茶苑”,多订阅一些时尚类的刊物,多做一些带隔音设备的小包厢,使客人可以尽情聊天或静心阅览,互不影响。

  第三块的最大特色就是开辟碧水湖畔露天茶苑。在碧海的人工湖碧水湖畔设置一些阴凉的大伞,坐具,钓具。习习凉风,悠悠垂柳,很能吸引一部分客人。

  背景音乐、时尚杂志。该怎么弄呢?

  迷惘中的杨梅突然想到了黄嫣。

  黄嫣所在的贵族学校,有很多的高水准有艺术类老师,西洋乐、中国民乐、声乐等方面深有造诣,可以请一些外援,让她们来兼职演奏。

  杨梅惊觉有一个多月没与黄嫣联系了,杨梅决定去看望一下黄嫣。

  在半岛学校,黄嫣有两个最好的朋友,同居室好友——苏娜,安徽籍声乐教师,有钢琴特长。另一个便是闫婕,湖北籍,专业古筝。

  正好是周五,杨梅电话约了黄嫣,黄嫣却告诉她,要晚上九点半后才有时间。

  杨梅直纳闷儿,未必她比我还要忙么?还是陪男友杨昆出去浪漫了?

  还有四个小时,杨梅在附近找了个优雅的茶馆坐了。

  这是来海岛后杨梅的一个特殊的习惯,并且,每次找的不同的茶馆,或歌厅,或休闲中心,偶尔也去商场。杨梅的职业习惯使然,习惯于一有机会就借机了解同行的动态,体验新的感觉。更主要的,杨梅希望在这种地方能碰上姐姐。

  杨梅最喜欢的两种休闲食物:加冰*茶,清补凉。

  毕竟是周末,茶馆的生意比较兴旺,大厅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女歌手开始唱歌,清秀的面容被浓妆涂抹得有些夸张,缓缓响起的音乐声中,杨梅忽然想起了姐姐,姐姐在哪儿呢?她也在海岛如此一般在底层求生存吗?

  好一首缠绵的曲子,女歌手夸张地摆动她的胯,用甜得发腻的嗓子软绵绵的唱着,朝舞台下媚眼飞飞。舞台下的看客骚动起来,一部分男人吹着口哨,有捏嗓子叫好的,有肆意*的。杨梅心里梗了块石头般难受。

  喝完杯中的*茶,时间也差不多了。杨梅拦了辆的士,从滨海大道直奔北海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招贤纳士
黄嫣住宿处,杨梅正要伸手按门铃,门突然开了,一个家长正好接小孩回家。

  黄嫣这学期带了六个学生的家教,每天轮流辅导一个,并且周六的白天另外带了个十余人的英语辅导班子。

  “天,你真是个工作狂。不要留点时间给你家兵哥哥了么?”杨梅觉得很不可思议。

  “哎,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天给他么。只是我自己才是没时间留呢。”黄嫣一脸的天真。

  杨梅仍在摇头,觉得不可思议。

  黄嫣却一本正经似乎还有点儿得意的口吻说“家教的工资比学校的正工资还高的呀。”

  “是不是啊,你的学生全是富豪子弟吗?”

  “爆发户的居多,当然还有一些新加坡回来的小华裔。他们出手相当大方,大多数只是守着他们把作业做完,解答一下他们的问题,很轻松的。”

  “掉钱眼儿里了吧,小财迷。”杨梅取笑她。

  “唉”黄嫣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张天生的娃娃脸少有的成熟“杨昆是指望不上了,我得赚钱买房子。”

  杨梅再一次惊愕。

  虽然长在农村,黄嫣在家中排行老幺,自小被父母兄长宠爱有加,哪里吃过这种苦,哪儿会考虑这么多事情。

  不知是海岛锻炼人,还是作为军人的女朋友,更加造就她的成长。

  之前,杨梅就觉得杨昆不适合黄嫣,她觉得黄嫣吃了不那个苦,但,自己要是黄嫣呢,又会怎么样?。

  黄嫣满是好奇地问她“做老总的感觉怎么样啊,很不是超爽?”

  杨梅想了一下,没直接回答,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有三个农民老头在一起闲聊。他们说起了当皇帝的好处。其中一个老头说,如果我当上了皇帝,那么我就下令,咱村东边这条街上的粪全归我,别人谁去拾都是犯法。

  第二个老头瞪了第一个老头一眼,说你就知道拾粪,皇帝拾粪干啥?如果我当了皇帝,我就打一个金斧子,天天用金斧子上山砍柴。

  第三个老头哈哈大笑,他笑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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