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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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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剧痛瞬间便传遍了全身,带着滚烫的热度,开始侵蚀身体中的五脏六腑。这是他刚出生时候的那种感觉,看起来他成功了,庄幼菡身体中的剧毒被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狠狠的皱起眉头,上下的牙床死死的咬在一起,真的是太疼了。毒素一*的从庄幼菡身上传递过来,燎原一样灼烧着他的皮肤肌肉血液,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双眼失焦,看什么都带着一股灰蒙蒙的颜色。
直到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毒素,异能便自动的停止了毒素的转移。软的好似嫩藕一样的小手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垂落下来,昏去的顾宣和想,每次治愈都要忍受这样的剧痛的话,这异能也太坑了。
咳嗽之后,庄幼菡觉得呼吸顺畅许多,连整日闷闷的胸口都不怎么痛了,甚至感觉身体也有了些力气,不在软绵绵的撑不起来。
“荣郎,我突然觉得好了许多。”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庄幼菡拉了拉顾嘉荣的袖子,轻声说。
顾嘉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都吐血了,怎么能说没事呢?
“李甲!”扬声一唤,只见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跨了进来,弓腰垂首听候顾嘉荣的吩咐。
“将屋里闲杂人都拉下去,大夫呢?怎么还没到。”顾嘉荣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双眼泛着寒冰,却是做了一个处理干净的眼神,蓁儿所说的这些,绝对不能透出一丝风声。
屋子里几个伺候的侍女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响,膝盖已经重重的磕在地砖上,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几个涌进来的侍卫用帕子堵住嘴巴,手里扯出绳索,将人捆的结结实实,顷刻间就拖了出去。
剩下站着的三个侍女束手而立,神色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她们是主人的心腹,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先让大夫来为你诊脉。”顾嘉荣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伺候的侍女来将顾蕙蓁抱下去,好好梳洗一下,换一身衣服才是。
“爹爹……”顾蕙蓁声音很小的叫唤了一声,带着担忧和祈求看着庄幼菡,她想看着太医诊脉,她想知道母亲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蓁儿乖,梦都是反的,娘亲没事的。”庄幼菡温柔的摸了摸顾蕙蓁的小脑袋,挥挥手让侍女抱她进去。
侍女不敢多说话,小心的抱着顾蕙蓁转身离去。
“爹爹,我长大了,应该留下来。”因为震惊,那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还带着苍白,顾宣昊的双手握成拳头,目光坚定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顾嘉荣微微颔首,心中却发出了淡淡的叹息,若真如蓁儿所言,那幼菡的病情对这个孩子该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
大夫背着医箱跟在侍卫身后,屏风里面,嬷嬷已经放下的帐幔,将床上的人掩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只细瘦的皓腕搁在床边,手腕上盖着一方锦帕。下面垫着柔软的绒垫。
顾嘉荣站在一边,看着大夫的动作。大夫眉头微皱,感受着脉象,忍不住脸色有些变了。定国公夫人的身体,可是大大的不好,这分明是灯尽油枯之脉。
看着太医的神色,顾嘉荣和顾宣昊两个人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难道,幼菡真的……
“咦……”大夫的神色露出了些许诧异,忍不住咦了一声,似乎这脉象有些异常,随即更加专注的切脉。倒是叫顾嘉荣与顾宣昊两个人的心七上八下。
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脸上也多了一点儿笑意:“夫人的身体虽中了毒,恰好那一口污血吐了出来,反而有益身体。正在吃的那个方子便有几味药不太对症,我另开一个方子给夫人调理身体,还有些忌口是食物,也须注意。”
“多谢神医!”定国公一听,喜出望外,朝这大夫略一拱手。旁边伺候的总管极有眼色的封了一份厚厚的诊金,递给一旁的医童。
侍女从床上抱起昏过去的顾宣和,也同样让这大夫好好诊断。这大夫搭上那小手腕之后,心中更加的诧异了,明明这孩子中毒如此之深,但是却心跳有力,若不是观其面色,他真以为是一个健康的婴儿。
沉思片刻之后,同样开了一个方子,只是这方子比之庄幼菡的又温和的几分。
顾嘉荣顾及庄幼菡和幼子的身体,命立在一旁的侍女取了方子去煎药,又细细的叮嘱她好好休息,却是领着那大夫进了书房。
“我想知道,我夫人的身体是否被人施针,活不过这两日?”回想着女儿说的话,顾嘉荣怎么都不放心,须得好好的询问清楚才是。
大夫心中定是卷入了后宅争斗之中,心中暗暗叫苦,却不得不实话实说:“起初看尊夫人的脉象,确实是被人趁机动过手脚,有着油尽灯枯之象。但是细瞧那脉象之中却蕴含着一线生机,身体中的毒素虽还有,却极少,不会对夫人的性命造成威胁。请恕在下才疏学浅,不知道是服用了何种解药。”
“有劳神医。”顾嘉荣略一点头,又赏赐了好些东西,便命人将大夫送出了国公府。
书房里的顾嘉荣的脸色阴晴不定,虽说幼菡大难不死,但是那柳女医暗下毒手却是肯定的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那女医背后的主子是谁?
……
……
第007章
在昏暗的底下牢房里,四周都是石头砌成的墙壁,连窗户都没有,外面的阳光甚至不能透进来。只有墙壁上的油灯燃着豆大一点的光芒,照亮那方寸之地,中间的更明亮的光芒却是来自行刑用的火盆。
木头架子上吊着一个人,那人的双手手腕用绳索勒住,绳索拴在架子两边,脚尖距离地面还有三寸的距离,整个人是悬空着的。手腕处因为长时间的栓吊,已经被勒成了紫红色,那一双手却是已经被勒废了。
她□□在外的肌肤已经溃烂不堪,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的痕迹,还有被铁块熨烫出来的溃烂的血肉,皮肤已经被支离破碎,粉色的肌肉纹理□□出来,血液凝结成的黑块斑点一样的贴在上面,只能勉强看得出是一个女人来。
“吱呀”一声响,厚重的石门被人推开,强烈的光线涌了进来,几个人影逆着光芒,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看守牢狱的侍卫忙迎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到了受刑的女子,让她勉强抬起满是血污的脑袋,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穿着玄色长袍的男人,伟岸、英俊的与这个昏暗恐怖的牢房格格不入。
“她招出幕后之人了没有?”顾嘉荣冷着一张脸,走到柳女医面前,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个女人,就是她,胆大包天暗下毒手,险些害的幼菡命丧黄泉。
“回国公爷的话,这个女人骨头硬的很,大大小小的刑罚都用上了,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那侍卫弓腰回话,心中也十分的泄气,这踢到铁板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费力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柳女医犹自挑衅:“定国公……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用刑逼供,你,你别忘了……我是……是宫中的女医……”
顾嘉荣轻哼了一声,周身带着阴冷的气息,手指闪电一样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使劲儿,咽喉处的呼吸通道就被掐断,柳女医顿时喘不过气来,双眼翻白,长大了嘴巴,泪珠不受控制的坠落下来。
真是天真,他既然能够把她抓来,自然就已经抹平了一切痕迹,一个女医而已,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吗?很久没有见血了,大概京城里的人都忘记了,他受封定国公,凭借的不止是皇帝的信任宠爱,还有那无人能及的赫赫战功。
嘴角泛着一丝森冷的笑意,顾嘉荣欣赏了柳女医慢慢窒息的恐怖样子,声音轻飘飘的:“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弟弟,已经考上了秀才,也算得上是年少有为。放心,我会让他到黄泉路上陪伴你。”
柳女医心中一颤,猛地瞪大了双眼,嘴巴中发出了痛苦的嗬嗬声,想要说话却被掐住脖子。
不!不!那是我最后的亲人!!你不能……不能……
“咔嚓”一声,是骨骼断裂的声音,柳女医的头颅歪斜着垂落在一边,脖子处扭曲成一个奇怪的角度,那双瞪大了的眸子中还带着乞求、害怕、绝望和不甘。
最后她想要说出幕后之人,只是顾嘉荣已经没有了耐性,所有伤害他妻子和孩子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用锦帕擦干净的手指,顾嘉荣转身离开,现在,得与皇宫的那位通一声气才行,毕竟,柳女医身后的主子可是冲着太子去的。
凤寰宫
皇后手中拿着慎刑司呈上来的口供,据那几个受刑的宫女交代,指使她们下毒的是荣贵妃。
“啪”一声,那口供被丢在了桌子上,皇后脸色铁青,嘴角一掀:“这是把本宫当傻子不成,荣贵妃能想出这般计策?”
瞧瞧这口供上,从调~教心腹,收买太子身边的宫女,到趁机下毒,竟是有理有据,天衣无缝,好似早有准备一般。口供越是这样完美无缺,就越显得有问题。
李嬷嬷展开那口供,越看越皱起眉头,若是荣贵妃有这样的胆识,那皇后娘娘就更加忌惮了。幕后之人的算盘打的不错,显然是想要看鹤蚌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
“娘娘,这幕后之人掩藏的十分之深,还需要继续探查下去吗?”有些忧心忡忡的望着自家的主子,李嬷嬷忍不住皱起眉头来,没想到后宫竟还有如此厉害的劲敌,她日后行事大意不得。
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水,皇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凉薄的笑来:“暂时不需要,既然那些个宫女供出了荣贵妃,就将这口供呈给皇上过目,请皇上定夺。”
皇上越来越宠爱荣贵妃,天天都宿在荣贵妃的宫里,她倒是要看看,这一次,他会怎么做。
“娘娘,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李嬷嬷柳眉一竖,竟是愤愤不平,“若不能查出这幕后主使之人,老奴怎能安心。”
“这么算了?哼,怎么可能。”皇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她慢条斯理的摆摆手,轻声细语的解释道:“嬷嬷别忘了,有一句话叫做打草惊蛇。咱们就将兴师问罪的姿态摆的足足的,以此为契机,哪怕扳不倒荣贵妃,也要咬下她的一块肉来。且好将宫里的人好好清洗一遍,安插上咱们的眼线。”
太子还躺在床上,整日以药石为伴,那幕后的主使者,她绝对不会放过。
“咱们越是与荣贵妃争锋相对,那幕后之人也就越心安,自然就会露出不该有的破绽。嬷嬷,让咱们宫里的眼线好好的盯着那些个妃嫔。只要有一点儿异常,就上报上来。”皇后手中捏着一朵艳丽的月季,指甲碾过娇弱的花朵,染了一手的花汁,随即厌恶的将那朵残花扔在地上。
“老奴这就吩咐下去。”李嬷嬷招招手,立刻就有一个宫女掏出锦帕,小心的跪在地上为皇后擦干净了手指,又将飘落在地的月季清扫干净,地砖也擦的一尘不染。
那下毒的宫人招录的口供很快就报到了乾元帝周靖远龙案上。没多时,御驾便循着路线来到了皇后的凤寰宫。
“陛下,臣妾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帮臣妾做主。”嗓音从殿门口传来,带着几分气愤几分骄傲还有几分委屈,娇柔婉转的简直让人酥到骨子里头。
没一会儿功夫,一个穿着齐腰襦裙的宫妃扶着当今圣上的手臂,扶风弱柳一般款款的走了进来,在皇后的宫殿中如此张扬,显然并没有将皇后放在眼中。
与皇上一同到来,看起来当时是荣贵妃正在伺候皇上,简直就是……心中转过几个念头,身体却站了起来,朝皇上行了一个礼节:“见过陛下。”
“梓潼不用多礼,朕听闻太子被人下毒,现在身体如何?”乾元帝周靖远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皇后眼中的不满一闪而逝,几不可觉,心中越发的齿冷,自己的儿子中毒,这般时候竟还在维护荣贵妃,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重新落座之后,眉宇间带了一抹担忧,开口道:“太子已无大碍,但却需要仔细调理方能康复,不止是太子,连定国公夫人都受到波及,中毒早产。只是拷问出来,这下毒之人……”
本以为这番话能够触动乾元帝,没想到他只是随意的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很没有精神,丝毫没有想要替太子讨回公道的样子。
皇后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也更加对乾元帝失望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荣贵妃放开皇帝的手,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虽说十分的标准却能看出其中的轻慢,待膝盖跪下的时候,已经是抬起头来解释,满心眼的恼怒以及被冤枉后的委屈:“皇后娘娘,臣妾是冤枉的。”
荣贵妃心中很不满,她下毒做什么呀。皇上现在这么宠爱她,她干嘛要下毒害太子。就算是,就算是真的要下毒,也得等她的宝贝皇儿长大一点儿呢。
哼,皇后就是看她不顺眼,故意诬陷她。等着瞧吧,她一定要让皇上废了太子!不止是太子,连皇后她都要废了,现在她才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皇后,皇后也该换人坐一坐了。
将荣贵妃挑衅不满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到底是中宫皇后,庄妙澜胸口迅速的起伏两下,袖下的手指死死的抓住椅子的扶手,狠狠的将怒火压了下去,目光掠过坐在一旁的皇上,却见他双眼泛着血丝,没有了曾经的英明果决,而是带着混沌,原本英俊不凡的脸庞已经消瘦许多,眉宇紧皱起来,满脸的不耐烦和急躁。
“起身吧,至于谁是谋害太子的凶手,自由陛下决断。”皇后轻轻的一扬下巴,嗓音淡淡的,目光在她身上略一打转,边偏过头去盯着一旁的小几,俨然一副没有将荣贵妃放在眼中的架势。
荣贵妃咬着唇很不满的款款起身,皇后竟然故意让她跪这么久,莲步轻移的走到乾元帝身后。阴毒的目光扫过皇后,随即掩饰一般的垂下了眸子,哼,活该太子中毒。
凤寰宫里燃烧着味道极淡的香料,乾元帝只觉得这股味道十分的难闻,完全比不上荣贵妃宫中的香味。整个鼻腔里都是这股让人作呕的味道,让他心不断翻滚,愈发觉得烦躁的厉害,太阳穴的胀痛让他抬起手来使劲揉了揉。
……
……
第008章
“陛下,下毒宫人已经招供,慎刑司所查线索皆指向荣贵妃,不知道荣贵妃有何话说。”皇后微微欠身,白玉镶嵌的珠花带着一点温润的光芒,幽幽问道。
“臣妾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下毒的人!都说了臣妾是被陷害的,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见皇后揪住她不放,荣贵妃简直要气炸了,她本就不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人,嘟着嘴巴软绵绵的朝着乾元帝抱怨起来。
真是的,她做她的皇后就罢了,现在竟然处处针对她,她又没有做什么犯了宫规忌讳的事情,想要冤枉她,做梦!皇后,你等着,我们之间的梁子结大了!
皇后眼皮都不掀一下,对荣贵妃的愤慨视而不见,平静的转过头望着乾元帝:“陛下,您如何决断?”
“将下毒的宫人杖毙,荣贵妃御下不严,罚俸半年。剩下那些个不安分的宫人,梓潼你好好管管。”双眼中的血丝弥漫简直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他猛地站起身子,神色不渝的吩咐了一声,袖子一甩便转身离开,出殿门前还不忘叫上荣贵妃:“柔雅随朕来。”
柔雅却是荣贵妃的闺名。
这样的决断轻飘飘的,甚至连一个禁足都没有,直接领着荣贵妃离开,尤其离开前面色如此难看,乾元帝的这番姿态已经表明了态度。
顿时,整个宫殿里的那些宫女太监望向荣贵妃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敬畏,姿态越发的恭敬起来。
荣贵妃如此受宠情形怕又该传遍整个宫廷,传入女眷之中。
“恭送陛下。”皇后青葱一样的指甲死死的掐入了掌心,这一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皇上简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荣贵妃临走前摇曳生姿的对着皇后行了一礼,脸上娇媚可人的笑容带着明晃晃的得意。
“砰!”邢窑白瓷杯被狠狠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待乾元帝偕着荣贵妃离开之后,皇后再也难以掩饰怒火,气的连手指都在颤抖。
李嬷嬷已经挥退了不相干的宫女,只留下几个心腹,宫女们都被皇后突如其来的怒焰吓的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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