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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特种兵之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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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明义又要懵圈了。

    他的智商刚测过,150,绝对的正常偏上,怎么特大的这两个人,都用看不起他的语气跟他说话。。

    奶奶个熊,等会儿毙了绑架犯,他非得找那两人单挑不可!

    想归想,活儿不能耽搁,高原再牛逼,也是血肉之躯,他的性命和女人质巩雪一样重要,胡明义不敢马虎。

    扯下对讲器,“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密切关注场上动静,听我的动令!”

    巩雪的喉咙犹如被火线拉开,呼吸不畅的同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的手腕也因为勒得时间过长,渐渐失去知觉,巩雪试图动了动,立刻便感觉到脊背上的痛意朝里深了几分。。

    耳边突然炸响一声狂吼,“不要过来!滚…再过来我开枪了!”

    巩雪被卡住喉咙仰面朝天,看不到前方的情景,那男人警觉性太高了,喊话的同时,枪头迅速滑动,抵住她的太阳穴。。

    巩雪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乱叫,喉咙干痛如裂,枪栓的闷响,像是催命的符咒,让她的脸色变得愈加苍白起来。。

    忽然。。

    前方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男声,“你别激动!不要激动!我不是警察,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你有话可以跟我说!”

    巩雪猛地僵住,心跳如擂,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还是来了。。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

    那男人绝对是军队培养的好苗子,巩雪些微的变化,立刻让他抬高警觉,他把枪口朝下压了压,怀疑地质问巩雪:“你认识他?”

    太阳穴上冰冷的触感让巩雪的神智瞬间恢复清明,她并没有立刻否认,而是假装很难受的样子,痛苦地呻吟,“我的手,好疼。。疼。。。手疼。。。。”

    那男人警觉地朝高原望了望,然后用腿把巩雪绑缚在背后的手抬高,刚抬到常人难以忍受的角度,巩雪便嘶声哭叫起来,当然她流不出泪,只是‘哭’得特别真实。。

    巩雪的手腕以下被皮筋勒得肿胀发紫,怪不得,她会受不了喊痛。。

    高原表面上维持着惊慌、恐惧的表情,其实在看到那双熟悉的小手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被撕开一条裂缝,生生撕拉着疼。。

    他恨不能立刻毙了那男人,或是代替小雪承受不该她承受的危险和折磨。

    但是,他目前什么也不能做。。
第一百一十章 她是谁?
    就在巩雪只身犯险,救下被扣婴儿和女人质的时候,集结完备的特警队火速赶到现场。

    13名作战队员分成4个小组,整装待命。第一小组为封控组,由四名特警武装封闭劫持现场;第二小组是突击组,由两名特警在门外两侧观察情况;第三小组是观察狙击组,在医院大堂隐蔽地点安置2名狙击手,做狙击准备;第四小组是5名同志组成的机动组,随时准备实施抓捕。

    现场的情况完全脱离了特警队队长的意料,虽然女人质还是女人质,但是此女人质却非彼女人质,听先期到达的分局领导说,现在被绑架挟持犯扣住的女人质,不仅巧妙地解救了被困的婴儿,还用自己换取了女人质的自由。

    “你敢不敢说得再悬乎一点!”特警队长和分局局长是老友,他通过望远镜,朝角落里被案犯绑架的人质望去。

    稚嫩清秀的容颜,并不大像本地姑娘,她眸光安定,正视前方,表情没有恐惧和不安,像在默默思考什么重大问题,一点不为所处的危险所感染。。

    “嘿!有点意思!”特警队长放下望远镜,问一旁的知情人,“人质是谁?多大了?是不是德宏本地的?她来医院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分局的人也是怔愣,“胡队长,她忽然冒出来的,我们还没查!”

    “快去查!速度!!速度!!三分钟给我结果!”分分秒秒都牵连到一个花季少女的生命,他耽搁不起。

    去查的人刚跑远,被黄线隔开的场地中央,却突然传来一声本地土话,“@@@@@@¥#@@@@@@”

    特警队长面色一变,指着队伍里的谈判专家,手一挥,“上!”

    原来,绑架犯终于提出要求了。

    他要见医院的院长,只见院长一个人。。

    谈判专家没走过半场,便被藏身在巩雪背后的男子,用枪逼退。

    “滚开…滚…我要见院长……院长”巩雪的耳膜都快被那人拗口的吼声刺穿了,她的双手被一种类似厚的皮筋状的东西捆缚住,动弹不得,不能捂耳朵,只能难受得晃了晃身体。

    “嗯。。”脊背上猛地袭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巩雪闭了闭眼睛,闷哼一声,脸转到一边,慢慢把痛入骨髓的疼,慢慢地熬过去。。

    是他的枪头,沉重的自制枪头,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砸在她的背上。。

    看来,男子真的是急了。可他,为什么要见院长呢?

    莫非,他和院长有过节?想必他事先是认识院长的,不然,也不会赶跑公安局的谈判专家。想到谈判专家,巩雪的心,赫然间被一阵钝钝的疼痛击中。。

    妈妈。。。

    也经常会遭遇到这样的危险吗?

    特种大队遭遇的,可不仅仅是一个挟持人质的罪犯。。

    谈判专家回去报告,等待的间隙,巩雪忽然问身后的男子,“你也是军人?”

    那人卡在她脖子上的手,猛地紧了下,“少啰嗦!”

    巩雪眨了眨眼睛,肯定了她的判断,“只有当过兵,军训过的学生的军人才爱讲少啰嗦,你肯定是当过兵的人。我猜的对不对?”

    那人似是被触动了什么,没有言声。

    巩雪想了想,说:“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军人,他们在德宏当兵。”

    那人还是没说话,不过巩雪明显感觉到卡在喉咙里的那只手松了松。

    她叹口气,问他,“你不想杀人,对不对?”

    那只手又松了松。

    “不想杀人,却跑到军医院劫持人质要见医院院长,你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吗?”巩雪问。

    “你不必知道。”

    尽管语声别扭又冷漠,但总算是讲话了。。

    巩雪动了动被皮筋勒得瘀血肿胀的手指,继续试探着问他,“你想杀了院长?”自顾自的摇摇头,“不对,你要杀院长,直接去他办公室就好了,干嘛劫持我再见他,你肯定想利用我,逼迫他答应你什么要求吧,对吗?”

    那人恨恨地咬牙,咯吱咯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地狱的回声。。

    他没再说话,但是却高度警觉,巩雪没怎么停嘴,一直找话题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偶尔哼两声,却没再说过刚才那种你不必知道之类的人类话语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院长迟迟未见出现,那男子的性子又开始暴躁起来,他的手重新卡在巩雪的脖子上,打算开枪向天花板射击的时候,巩雪冷静地提醒他,“你的子弹打一发少一发。”

    那人居然冷笑,“只要你在我手里,要多少把枪,都不是难事!”

    巩雪无语了。

    虽然明知道这人不想死,也不想别人死,他就是想逼迫院长现身,答应他的条件,可是警察和院长却迟迟未见动静。

    熬到现在,巩雪反而更加好奇背后挟持她的男子,究竟遇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才促使他不顾性命,铤而走险。

    男子终于按捺不住,朝刚才的廊柱扣动扳机。

    巨大的枪声,让巩雪忍不住蹙眉,这样下去不行,她深知一个人的耐性有限,而处于精神极度紧张状态下的绑架犯,随时都会被负面情绪引导,走向极端。

    她首当其冲,会是最先被灭的一个。

    有点后悔不和高原商量便冲动行事,但是那样的情况下,她的选择,却是完全由着她的心走的。。

    特警队长狠狠骂了声娘,“操,不下来?!院长不下来,让人。。。。让小姑娘死在他的医院吗?!妈的,胆小鬼!”

    人质的身份刚刚弄清楚了,她叫巩雪,漠北市人,今年十六周岁,到德宏是来安葬刚刚牺牲的烈士父母。她的父亲,巩亮军,特警队长还很熟悉,曾有过非常多的合作,是个令人尊敬的强人!

    他的亲闺女,也是非同凡响,竟然不怕死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解救了两名人质。

    “咚……”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声。。

    紫红脸膛子的特警队长彻底光火,骂娘的字眼还堵在嗓子眼儿,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座山,把他魁梧的身板盖得实实的,“滚开,别挡道!”他打算亲自把畏畏缩缩的院长大人揪下来。
第一百零九章 我当你的人质
    在巩雪迈出人生道路上极不平凡的一步时,高原正拿着医嘱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他瞅着单薄的白纸上一行行硬性‘规定’,不由得笑骂自己成了弱不禁风的病秧子。。

    因为楼层较高,走廊里显得很安静,这个时间段,护士们应该还在病房内为病患扎针。高原刚想到平常碎碎念的责任护士,一扇半开的门,忽然传出几声泼辣又熟悉的训斥。。

    高原摇摇头,露出一抹解脱的微笑。

    总算可以离开这里了。尽管军医院条件优渥,对于很多新兵来讲是天堂般享受的地方,但天性粗犷的他还是痴迷于热带丛林里能勾起他热血冲动的复杂环境,那种霉变发酵的酸味,比福尔马林的气味,更能吸引骨子里透着军味儿的男人。。

    “哐………”高原诧异转身,他看到刚才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军医,此刻却一脸惊惧地从办公室冲出来。

    边跑边大声喊人:“刘洁……刘洁…”声儿明显不在调儿上。

    护士站里探出个人影,扯下口罩,“我在这儿!”

    军医疾奔:“去!快去通知所有的护士到护士站集合!”

    那名叫刘洁的护士诧异地回了声:“都扎针去了!等会吧,汪大夫!”要开会也不能选这会儿啊。

    “不能等!十万火急!”比十万火急还要急的军医仿佛没有看到走廊的高原,他猛冲过去带起的劲风,差点把高原的医嘱刮到地上去。

    他弯腰,去抢那片薄薄的打印纸。。

    “一楼大厅出了绑架案,听说案犯有枪、有炸药,院长刚通知咱们科全员战备,随时等待转移命令!刘洁,你愣什么呢!快去通知大家过来!!”军医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正准备电话通知楼层其他几位值班医生,眼前忽然一黑。

    不是紧张过度,也不是奔跑过度,而是他的面前立着一座山,一座他认识并积极治疗过的人山。

    “有没有伤亡,大厅哪一处?”高原的脸几乎贴在那名军医的脸上。

    军医哆嗦了下,感觉被高原盯着,比刚才接到院长通知时更加的惊惧。努力回忆,不要紧张,不要被他的眼光吓倒,“在。。。在大厅收费窗口那边。。。不知道死人没。。听说。。。警察来了。。还有狙击手。。。。”

    话还没说完,巨大的压力忽然间消失无踪,就连他面前的山,也没影了。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除了楼梯间的那两扇门在不停地晃动外,只有地上一张似曾相识的白纸,向军医诉说着自己被人遗弃的命运。。

    警察叔叔也不是万能的奥特曼,他们的出现虽然让巩雪成功抓到襁褓,却把挟持人质的男人刺激得精神崩溃:“滚………都滚………再过来,我打死她!”他还没发现巩雪的身影接近婴儿,只是用枪头死命压着人质的脑袋,威胁警察后撤。

    女人质看到有人救她的孩子,混沌狂乱的眼里燃起希望的火苗,不管不顾的嘶叫:“救救。。。。孩子。。。。。救。。。。”

    她不喊还好,一喊,巩雪的处境就很危险了。和刚才躲在廊柱后面不同,此时的她完全暴露在那名男子的视野里。

    男子憎恨恶毒的目光,隔空缠在巩雪的身上,挥之不去。哇哇大哭的婴儿得到抱抚,居然停下哭泣,吮起了手指。

    怎么办?!

    是放下婴儿,寻求逃生的机会,还是和那名男子周旋,争取营救人质的时间。

    巩雪没有过多挣扎,直接选择了后者。

    选择了一条距离危险最近的道路。

    男子躲在死角,把女人质向上提拉,挡住他的要害,冲着巩雪叫嚣,要开枪杀了她。

    巩雪观察了四周的情况,发现那个男人不像是普普通通的绑架犯,而更像是身手敏捷,熟知狙击的练家子。

    她心中一动,举起襁褓站了起来。

    “你别杀我,我只是个学生。。”长相清丽纯美的巩雪,加上无辜害怕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心思单纯的高中生。

    “把孩子抱过来,放下!”不会动的婴儿如果也能成为人质的话,那倾向于他的砝码就更重了些。

    巩雪依言照办,抱着婴儿朝前走的时候,那男子精神紧张地盯着她,一手卡在女人质咽喉上的致命处,一手把枪栓拉得哗啦啦响。

    如何能把襁褓安全地扔出去呢?

    短短的几米距离,巩雪遇到了人生最大也最危险的难题。。

    她慢慢压低襁褓,高度恰好能挡住男子的视线,趁此空档,她把目光迅速投向右侧的一个垃圾箱。那是老式的垃圾箱,上面恰好有一个能容纳中等西瓜大小的凹槽。

    有了。

    她再次把襁褓举高,那男人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真是够警觉的。

    她暗自活动了一下腕关节,然后脚‘无意’中踩到一团红丝绒带子,“哎呀…”夸张地惊叫,然后整个身体都向右侧倾倒,与此同时,灵活有力的手腕却在倒地的瞬间,把襁褓稳稳抛向廊柱旁边的垃圾箱。。

    巩雪对自己投掷的技能非常有自信,在军队大院的时候,她和警卫连的教练,经常进行手榴弹准度的比赛。。

    看到襁褓稳稳落向垃圾桶,再也不会被绑架犯击中,巩雪才佯装无辜地揉着红肿的额头,从地上爬起来,“摔倒了。。”

    举头一看,她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就在她救孩子的瞬间,那名男子已经卡住女人质的喉咙,枪口对准了巩雪。

    不知何缘故,那男人竟没开枪。是自己演技太好了吗?还是他。。。。原本就没有杀人的意图。。

    心中百转千结,表现在脸上,却是超出年龄的成熟和沉静。

    她举起手,靠近那男子,“你把她勒死了!换我吧,我当你的人质。”

    那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想从面前这位少女的脸上看出点与众不同的地方来,可是,几秒钟后,他什么也没说,用眼神,指使巩雪背对他,坐到他身边来。
第一百零八章 劫持人质
    出院手续由高原一人包办,巩雪则安安静静地坐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等着他回来。

    军分区医院凭借精湛的医术和相对低廉的收费,吸引了很多当地人在这里就医。一般上午时段,是看诊的高峰期,医院大堂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巩雪所在的角落,恰好是医院缴费的窗口,窗口前,用一条红丝绒带子隔离成细长的一溜。她刚来的时候,还没什么人,可等了一会儿,前方黑压压的的人头便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们中大多讲本地方言,巩雪听不大懂,不过,偶尔几个熟悉的音节,她知道什么意思。譬如,德宏骂人的‘嘎b屎’,就是垃圾的意思,还有在车站、街头经常会遇到拉客的问外地人,有吃掉饭呢,就是你有没有吃过饭;你啊是昆明人,就是问你是不是昆明人;你啊懂咯哈,就是你懂了没有的意思。

    看得出来,来看病的当地人并不富裕,很多都还穿着磨损破洞的少数民族服饰,他们把钱藏在身上隐秘的地方,等快到收费窗口的时候,再背着人,极其艰难地摸索出几张或一张红色的钞票。

    巩雪以为,她会安静地等到高原,然后和他一起愉快地离开这间盛载着太多宝贵记忆的军医院。

    但是。。

    当巩雪后来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赫然发现,通常用在一句话的后半截表示转折语气的连词,用在一个人的身上,却可以改变人生。

    就好像在但是的前面,无论堆积了多少美好的说明,只要加上但是,那些美好的语句,都会像碰上盐酸的污垢,自动蒸发消失。我们记住的总是但是后面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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