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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不打折-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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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同时举步,穿过红地毯,走过人群,往主席台上而去。

    秦姒看得紧张,手心在冒汗,紧盯着萧朗。

    萧朗却不曾看她一眼,专注的眸光径自投注在凌雅的脸上。


 


正文 三宗命案

 …
 …
 

    凌雅似感觉到秦姒的视线,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抛给她示威的眼神。

    “小人,以为自己能嫁给萧朗,下辈子也轮不到她!”花媚见不得秦姒被人欺压,就要冲上前教训那个女人,被秦姒急忙拉住。

    “花媚,别冲动。”秦姒紧拽着花媚的手,就怕这个女人在这种场合闹事。

    花媚勉强按压自己的脾气,将瘦弱的秦姒的用力带进怀中,豪爽地道:“姒,放心,萧朗是你的,任何女人都抢不走。”

    咖秦姒苦笑,花媚比她有信心。

    那一厢萧朗和凌雅相携走到台上,苏城说了一堆客套话后,突然问萧朗道:“萧朗,在结婚仪式举行之前,你有没有话要对新娘说,或是对在场的所有来宾说些感言?”

    苏城突兀的一问,令在场所有人窃窃私语。

    聆大家不明就理,苏城这是唱的哪出?

    萧朗瞟向旁边的凌雅,今天的她,美艳不凡。是啊,美艳,既美又艳,但没有当年他初见她时的清纯可人。

    人会变,而凌雅变得很彻底。

    感觉萧朗凌厉的视线,凌雅有点紧张,手心冒汗。突然有一种感觉,不太妙,不知萧朗会做什么。

    萧朗微微一笑,礼貌而疏离地道:“今天新娘很漂亮,可惜这种女人穿得再光鲜亮丽,也掩盖不了她那颗腐蚀不堪的心。”

    “萧朗,今天是重要的场合,别开玩笑了……”凌雅惊慌失措,她才碰到萧朗的衣袖,便被他大力甩开她的手。

    “确实是很重要的场合。为了跟你演完这场戏,我耐着性子跟你交涉,如果不是,我怎么拖延时间,今天怎能拿到萧云天的罪证?很抱歉告诉你,在我们刚刚进入宴会厅的时候,我收到消息,安琪已经找到你藏好关于他的罪证。”看到凌雅变得惨白的脸色,萧朗心头涌起报复的快/感,冷笑着继续:“也许现在警察正在拘捕萧云天,如果你的后台没了,你认为你还能在西城安身立命吗?”

    “你撒谎!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把萧云天的罪证藏在哪里?!”凌雅惊惶失措,不相信萧朗能拿到萧云天的罪证,她更忘记现在是什么场合。

    萧朗眸中闪过精光,扫一圈偌大的宴会场,薄唇轻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想找,一定就能找到。其实,没有物证,人证也足以把萧云天逮捕归案。我说的人证,除了燕情,现在还加多一个你。不信的话,你尽管看看现在的场合……”

    凌雅果然扫向周遭,发现所有人对她和萧朗指指点点,她的脸色青红交错,终于发现不妥。

    萧朗不可能找到关于她藏好的罪证,他根本就是在这种场合羞辱她,更让她不打自招,在众人跟前说出自己是指证萧云天最有利的证人。

    难怪至今不见萧云天的踪影,肯定是被萧朗做了手脚。

    此时宴会厅大门口有一对人冲进来,秦姒看过去,发现为首的人有些眼熟,像是见过。

    那人的视线同时投向她,对她露出友好的笑容。

    
    这个笑容,好熟悉,还是警察,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警察冲向主席台,直到凌雅跟前,亮出自己的证件道:“刑事警官欧阳凯!凌小姐涉嫌与多年前的三宗命案有关联,麻烦你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凌雅的双脚有些发软,欧阳凯对他的同事点头,另两个警察会意,押着呆怔在原地的凌雅下了主席台。

    欧阳凯又对萧朗道:“萧先生,你是这件案子的受害者之一,需要进警局录口供,请。”

    萧朗点头,跟在欧阳凯身后,往宴会厅外而去。

    欧阳凯又直直地走向秦姒,对她伸手:“秦小姐,还认得我吗?”

    秦姒眨着明眸,“当然认得,你是欧阳凯。”她看着他的证件,一字一顿地回道。

    “想不到秦小姐还记得我。这件案子秦小姐同样是被害者家属,必须前往警局一趟。”欧阳凯话音刚落,令秦姒、花媚及萧盈同时愣住。

    秦姒以为自己听错,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

    “现在有新的证据证明,当年秦世业与桑清晚的那场车祸是人为造成。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萧云天,现在萧云天已逮捕。具体情形,等到了警局就知道了。”欧阳凯端正颜色道。

    秦姒脸色变得惨白,她轻喃:“爹地妈咪的车祸是人为造成?”

    在萧盈的搀扶下,一众人等纷纷出了宴会厅。

    花媚走了老远,还听得宴会厅内所有人在哀声叹气。如果不是时候不对,她一定会得意地告诉全世界,她和默默赢了依靠秦姒各自赢了一千万。

    花媚带着默默等候在车内,萧朗和萧盈以及秦姒进入警局录口供。

    等他们再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秦姒回复正常,萧朗则接过默默,带他上了自己的车,再把精神恍惚的秦姒也塞进了车内,一家三口扬长而去。

    回到公寓,萧朗率先进入大厅,秦姒拉着默默随后跟上。

    看到萧朗冷漠的背影,秦姒把他叫住:“萧朗——”

    萧朗充耳不闻,继续向前,秦姒冲到萧朗跟前,拦着他的去路,“我们应该谈一谈。”

    萧朗没有拒绝,秦姒让默默在客厅看电视,她拉着萧朗进入卧室。

    一时间,秦姒不知怎么开口。

    事到如今萧朗还不能原谅她母亲吗?刚才在警局她只知当年萧朗的母亲水漾惨死在萧云天手中,具体的情形只有萧朗和萧云天才知道。至于她父母的车祸,也是萧云天在其中动了手脚。

    她听得迷迷糊糊,这其中的恩怨情仇,还是需要萧朗告诉她。

    萧朗走出卧室,秦姒不知该不该追上去。正在她犹豫的当会儿,萧朗再回来,手上拿着一杯水,递到她手上。

    握到水杯的一瞬,她冰冷的手顿时变得温暖。

    

正文 姒不妥

 …
 …
 

    秦姒抬头看向高高在上俯视她的男人,哑声道:“萧朗,你能不能把当年的事都告诉我?为什么你那么恨我母亲?”

    只有对症下药,她才知道怎么解开萧朗的心结。

    她知道,逃避不代表问题不存在。既然萧云天逮捕归案,那说明,揭开事情真像的机会到了。

    “那些事,不说也罢。”萧朗蹲在她跟前,抚上她冰冷的手背,动作轻柔:“我正在试着遗忘,有一天能完全忘记最好,如果不能,也没关系,我们就这样过。不是不想对你好,是不敢对你好。如果对你好一点,我觉得对不起我母亲……”

    咖他当然知道,秦姒和萧盈都很无辜,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不能记在她们两姐妹的账上。

    而事实上,那些事情发生了,秦姒确实就是桑清晚的女儿。他想爱不能爱,想恨亦不能恨的女人。

    “萧朗,你把事情都告诉我。只要我们努力,一定有办法解决问题的。我的真,不想就这样跟你错过。”秦姒心里堵得慌,希望萧朗给她一点勇气。

    聆萧朗抬头,与秦姒的视线相遇,“每次伤你,我心里不好受。可如果不伤你,我……姒,对不起。”

    另一方面,他不能对秦姒太好,毕竟他要和凌雅演一场戏,诱那个女人入瓮,还要将萧云天钉死,只能把秦姒推开。

    刚开始他确实痛恨秦姒,痛恨萧盈,可在看到秦姒因他不断受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比萧云天好不了多少。

    秦姒这个女人,他注定要欠她很多很多。

    他心里的那根刺还在,毕竟秦姒是桑清晚女儿的这个事实不容改变。也许时间能冲淡一些伤痕,可他对自己没信心,这才是问题症结所在。

    “萧朗,你把过去的一切都告诉我,好不好?我想知道。就算你不能对我好,也让我知道具体的原因。也许把过往的一切说出来,有了倾诉的对象,释放了压力,你的心里就不会这么苦了。”秦姒反握着萧朗的手,柔声细语。

    她一直知道萧朗对她的感情,他不可能抛下她跟其他女人结婚。

    果然,她的直觉是对的。可现在,情况还是不明朗,因为萧朗放不下过往。

    “你比我更苦。”轻拍秦姒的手背,萧朗轻描淡写地道,“时机还没到,等哪天我想说了,全部告诉你。现在我要去萧氏集团主持董事会议,那里群龙无首,没人管事,今晚我应该不会回来吃晚饭,你和默默别等我,早点歇着。”

    也不等秦姒回话,萧朗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扬长而去。

    秦姒跟出去,眼睁睁地看着萧朗走远,没有留下他的借口。

    萧朗早已经不是工作狂,他借工作逃避她的问题,只因为还没准备好。

    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萧朗有一天对她敞开心扉,对她诉说心事。

    这晚萧朗确实没有回来吃晚饭,更甚者,他整晚没回公寓。秦姒细心留意家里的动静,整晚下来,她知道这个事实。

    第二天,秦姒主动打电话找萧朗,没说上两句话,萧朗交待一句“很忙,晚上不回家吃饭”便挂了电话。

    

    就这样,几天时间过后,萧朗不曾回公寓,全部心思都用在萧氏集团和风行部落之上。凌雅涉嫌窝藏萧云天的罪证,防碍司法公正,也被拘留。

    不知萧朗动了什么手脚,风行部落的经营权轻而易举地被他掌握。他身边虽然没有女人,但工作占据了他全部的时间。

    秦姒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织毛巾上,默默整天跟她待在一起。她知道,默默越来越大,照理说应该送他上幼儿园,她却自私地想把他带在身边,多一点时间相处。

    这天默默随秦姒一起去超市买日用品,默默走在前面,却发现秦姒没跟上来,默默忙折回秦姒的跟前,拉着她的衣角道:“妈咪,妈咪……”

    秦姒看着眼前的这张小脸,轻喃:“萧朗……”

    “我才不是坏人爹地,我叫秦默。”默默不满秦姒张嘴闭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那人还是很坏的爹地。

    秦姒呆怔在原地,被默默拉回了公寓。才回家,秦姒便倒在沙发上,异常安静,默默担忧地看着秦姒的脸庞:“妈咪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吃药?”

    “没事,妈咪去睡一回就好了。”秦姒笑着摇头,叮嘱默默别到处跑,折回卧室躺下。

    秦姒这一睡,就是一下午。

    默默犹豫要不要叫醒秦姒,消失几天的萧朗刚才回家,就看到默默在秦姒卧室前徘徊。

    “爹地……”看到萧朗的一瞬,默默忘记这是他讨厌的爹地。

    “妈咪在哪里?”默默叫他爹地之后,突然不愿面对他,萧朗忙把他拉住。

    “妈咪不舒服,在睡觉,睡了好久好久,没吃午饭就睡了。我不知要不要叫醒妈咪。”默默决定先放下“个人恩怨”,推开秦姒卧室的房门,小小声道。

    只见室内漆黑一片,萧朗适应卧室的黑暗,发现窗前站了一个人,那不正是秦姒?

    萧朗让默默一边玩去,这才进入卧室,开了灯。

    秦姒像是吓了一跳的样子,怆惶间回头。

    看到是他,她迷惘的脸上涌现惊喜之色,“萧朗,你回来了?”

    萧朗张开手臂,秦姒便扑进了他的怀中,他抱了个满怀,发现,思念满溢。他居然舍得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为了躲避这个女人,他没日没夜的工作。以为能把她剔出心门之外,现在她在他怀中,才知自己有多想她。

    “默默说你不舒服,睡了大半天,你还好吧?”静静地拥抱好一会儿,萧朗将秦姒推开,不放心地探向她的额头。

    还好,这个女人没有发烧,脸色也还正常。

    “晚上没睡好,白天补眠醒不来,对了,默默没吃午饭……”秦姒突然想起,她把默默丢在一旁,忘记给他煮午饭。

   


正文 残忍的真像(上)

 …
 …
 

    萧朗把毛躁的秦姒拉住,为什么这个女人看起来这么不妥,像个孩子似的?

    他轻握她的手,柔声道:“姒,现在已经天黑了,默默会煮粥,吃了午饭,你别急。你陪默默看电视,我去煮晚餐,很快就好。”

    他推着失魂落魄的秦姒出了卧室,让她坐在沙发上陪默默,自己则去到厨房,准备晚餐。

    用餐,帮默默洗澡,哄默默睡着后,秦姒悄无声息地摸到隔壁卧室。

    咖萧朗正从浴室出来,秦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扑了上去,主动吻上萧朗的薄唇,往他的身体一阵乱摸……

    萧朗没见过这么主动的秦姒,被动地由着秦姒亲吻,她的小手探向他的胸前,没有技巧地挑/逗他。动作生涩,却轻易挑起他的浴望,让他沉迷其中……

    这一回,萧朗在下,秦姒在上。

    聆秦姒正准备攻陷自己的猎物时,被浴望充斥全身的萧朗及时找回理智。

    他微一用力,便将秦姒赤果果的身体带入怀中,与他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萧朗,你还在嫌弃我是桑清晚的女儿吗?”沉默良久,躲在萧朗怀中的秦姒闷声说道。

    本来想用美人计,现在看来她的计策无效。

    “你和桑清晚是不同的个体,我怎么会嫌弃你?”萧朗轻轻拥抱秦姒。

    他只是不知怎么面对这个女人,起码,暂时他还无法若无其事。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难得主动一次,你却把我推开,这样我很没面子。”秦姒躲在萧朗怀中,深深汲取萧朗身上的味道,还有他的温暖。

    “就是因为你主动我才怕。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萧朗不着痕迹地将秦姒推开,紧锁她的美眸。

    她却对他露出雪白的贝齿,娇憨地笑得甜美:“我瞒了你一件很大的事,如果你告诉我那些过往,我就把它告诉你。”

    萧朗傻傻地看着她美丽的笑容,心跳加速,原来秦姒也有这么可人的时候。

    犹记当年,这个女人话不多,甚至过于冷漠,她最喜欢在他不经意的时候,追逐他的身影。

    曾经差那么一点,他和这个女人就这样错过。

    萧朗轻刮秦姒的鼻尖儿,吻落在她的额头,柔声道:“你这么想知道?”

    也许,他该把那些事告诉她?

    秦姒用力点头:“想知道,不论是什么样的过往,作为桑清晚的女儿,我都有权利知道真像,不是吗?”

    萧朗用棉被紧紧裹住秦姒的身体,将她搁在床上,自己则下了床。

    他翻箱倒柜,很快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注视良久。

    是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很美,笑容温暖。

    把相片递到秦姒手上,萧朗拥紧怀中的女人,“这是我母亲,水漾。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很温柔,很贤慧,也很和蔼……”

    秦姒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专注地看了好一会儿,她差点脱口而出,她曾见过他的母亲。

    只不过当时年纪小,年代久远,有很多事情,很多细节她记不清楚。

    “自我有记忆开始,逍遥园每天都在上演暴/力行为。萧云天他给了我生命,却让我觉得生命如此低/贱,蝼蚁不如。记得那一年,我才满5岁,有一次半夜醒了想去厨房找东西吃,我途经主卧室,那里门没关好。无意中,我看到母亲被萧云天用东西把嘴封了,他的皮鞭每一鞭结结实实地落在母亲身上。母亲倒在地上,萧云天还是不肯罢手,又挥了十余鞭才转身看我……”

  
    萧朗叙述的语气平缓,秦姒却打了个寒蝉,手脚发凉。

    她突然害怕知道真像。

    故事的开始已经这么残忍,这后来,又是怎样?

    “姒,你还想听吗?”萧朗感觉到秦姒的惶恐,直视她的美眸问道。

    秦姒很想摇头,可最终,她没有退缩,用力点头。

    萧朗笑了笑,突然沉默。他在回忆当年的那些细节,如果不是秦姒想听,那些事情他打算埋在记忆中一生一世,不会让世人知道。

    毕竟那些事,真的不光彩,而且,是他此生的梦魇。

    如果倾听的对象不是秦姒,也许他没有诉说的勇气。只因为,他怀中的女人是秦姒,而不是其他任何女人。

    “萧云天他朝我招手。当时的我吓傻了,毕竟我还只是个5岁的孩子,不懂人情世故,更不懂萧云天为什么要打母亲。在那之前,萧云天对我虽然冷淡,但好歹,他不曾让我见过他暴戾的这一面。我甚至以为,那只是萧云天跟我开的玩笑,他并没有真的打母亲。他让我进去,于是,我进去了……”

    萧朗闭上眼,回忆当初的情景,那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重放:“他把我踩在地上,之前打过母亲的那条血鞭一鞭一鞭挥向我的身体。那时我才知道,鞭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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