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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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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葱有些迷糊,不知如何回答。

    她真的没比过,也没有特别喜欢泥鳅。

    只是,当她要选李敬文的时候,心里却放不下泥鳅;而她决定选泥鳅的时候,虽然对敬文哥有些歉意,却没有放不下。

    于是,她就遵从自己内心的感觉了。

    板栗见妹妹沉默,也有些惆怅,伏在椅子背上不语。

    日子过得真快,这就到了嫁娶的年纪了。可是,真的要帮妹妹定亲,他却不舍起来。

    静坐了好一会,板栗才催促道:“睡去吧!看凉了脚。”

    他亲自将妹妹送进后院,才回屋歇下。

    **********

    原本十分简单的事,总会因为一些意外,变得复杂起来。

    刘家跟张家正忙着议亲,却不料泥鳅的外祖周家凭空杀了出来。

    原来,刘家虽然一直有跟张家结亲的意思,泥鳅娘却不大乐意,可又不敢违了公婆和男人的意思。

    这回泥鳅被人打了,还跟小葱有关,泥鳅娘就趁机对刘三顺说,小葱跟泥鳅不太合适,不如帮泥鳅定自己娘家侄女秋儿。

    刘三顺忙着查儿子被打的事,既没应承,也没回绝,只不耐烦地说这事往后再说。

    泥鳅娘以为跟张家的亲事肯定不能成了,就跟娘家提了结亲的想法。

    周家是巴不得亲上加亲的,自然热乎乎地应下了,合家老小都当这门亲做成了。

    就这样,两下里弄岔了,各人忙各人的。

    等泥鳅奶奶请了郑老太太上门详谈定亲事项的时候,周家也得了消息。

    泥鳅外婆问明情由,气得倒仰,哪里肯依,气冲冲地赶到刘家来责问。

    到了这,却见郑老太太四平八稳地坐在正房堂屋里,正和亲家说笑哩,于是就把怒火转到她的头上去了。

    腊月里,冷风跟刀子似的刮人,老婆子站在刘家那不算宽敞的院子中间,对着上房拍手跺脚大骂。

    那声音立即传遍半个村。

    “死婆娘!你外孙女儿嫁不出去了,要往刘家送?头两年闹着要给啥侍郎的儿子做小妾,这回又惹来什么霸王,害得泥鳅被人打了一顿,你说,你那外孙女儿可有一会空闲的?她要是个好的,能这样被人说?”

    她也是气狠了,上来就把小葱往死里作践。
第106章 平地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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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郑老太太还不知两头说亲的事,被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给砸晕了。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啪”地一拍桌子,把盖在腿上的小棉毯一掀,一阵风似的就往外面冲去,边走还边捋袄袖子。

    那情形,竟是腿脚利索的很,根本不像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

    泥鳅奶奶吓坏了,想要拉住她,一把没拽住,差点栽个跟头。

    要是旁的事,还能宽容些,可是周婆子这么作践小葱,郑老太太岂能容忍?

    再一想当年她们母女欺负菊花的事,真是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上前就用大耳刮子抽人。

    泥鳅外婆正抖擞精神,等着她出来对骂呢,她回骂的词儿都想好了。

    谁知这老婆子不管不顾,上来就抽人。

    她一个不留心,就被抽了一耳光。

    当下气得红了眼睛,也不骂了,扑上去揪住郑老太太衣襟就厮打起来。

    两人扭作一团,就在冻得冷硬的地面上翻滚,下人们也不敢上前拉。

    郑老太太那身蓝底富贵团花的缎子长袄立时就沾满了灰尘,又被冷硬的地面一刮,毛躁得不成个样子,头上的金镶玉扁钗也被扯掉了。

    泥鳅外婆身上也不好多少,那紫红绸袄也花了,头发也乱了,鞋子也掉了。

    刘大胖子跟儿子刘三顺气晕了头,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强把二人分开,拉进屋去,又把大门“嘭”地一声关上了,又让人把院子门也关上了,挡住了一众闻风赶来瞧热闹的邻里乡亲。

    可是,这事显然没完,从刘家院子里传出“咚咚”闷响。好像有人在捶桌子,因有墙壁屋顶隔着,声音沉闷,嗡嗡的,听不真切。

    这更让外面的人心痒痒的,互相嘀咕询问。猜测发生了啥事,让郑婆子跟周婆子在大冬天里干架起来。

    就有那耳朵尖的人,绘声绘色地将泥鳅外婆先前骂的话学了一遍。

    听得众人目瞪口呆,直觉要出大事了:谁家闺女被人这样骂,那还不找人拼命?

    屋里。郑老太太看着不顾亲家拉扯,还在往小葱头上泼脏水的周婆子,知道这门亲怕是做不成了。

    她掸了掸身上灰尘。冷笑着坐下,闲闲地说道:“我小葱好不好,不是你骂两句就算数的。如今刘家老小都晓得要跟张家结亲,谁晓得周家这回事?你女婿晓得?还是你亲家晓得?不都是你闺女自个的主意么!刘胖子,你来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刘胖子气得眼前发黑:今儿无论如何说,这两家都得罪了,还是往死里得罪的那种。

    泥鳅外婆被戳了痛处。跳脚又是一阵骂。

    郑老太太站起身,指着周婆子鼻子回骂道:“你家秋儿好,那也要刘家要才成哩!没人要。还不要脸,上杆子往上贴。刘胖子,你两口子说一声。只要说不跟张家结亲,我马上就走。咱可不像人家,脸皮比城墙还厚,明明刘家没结亲的意思,还上门来骂。丢人死了!”

    刘大胖子脸皮抖动:这两人骂得都不留一丝情面,最后倒霉却是刘家,左右都不是人。

    见亲家还要回骂,他板脸对儿媳吼道:“拉你娘回屋去!吵出来好光彩么?”

    刘三顺不顾丈母挣扎叫喊,跟媳妇把她推搡进东屋去了。

    周婆子被强按坐在椅子上,对女婿“呸”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三顺,你就跟着外人作践你媳妇,是不是?作践我家秋儿,是不是?你今儿就跟老娘说清楚,到底跟谁结亲?”

    刘三顺一肚子火,那犟脾气也上来了,红着眼睛对丈母喊道:“这事本来两下里说岔了,好好说也不是不能解开的。叫你往院子这么一站,把小葱一顿骂,我们家算是完了,泥鳅算是完了,还能跟谁结亲?跟张家的亲事不能成,娘以为我们就敢娶秋儿了?做梦!”

    说完,狠狠地瞪了媳妇一眼,摔门出去了。

    周婆子大怒,指着门抖手对泥鳅娘道:“这是什么话?咋就不敢娶秋儿了?张家就这么厉害,就敢仗势欺人?”

    泥鳅娘满脸是泪,吞声道:“娘!你甭说了。是公公和他爹先去张家求亲的。娘今儿真的不该骂小葱,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哩?”

    周婆子大怒,觉得闺女太窝囊,对着她劈头盖脑就是一顿骂,骂得泥鳅娘失声痛哭起来。

    厅堂里,郑老太太不顾刘大胖子两口子拦阻,摆手道:“闹了这一出,眼下还有啥好说的?我也不敢做主了,得跟张家说说去。这事要瞒着,回头我非得被大栓两口子骂死不可。还有我女婿和闺女、我儿子,嗳哟,老婆子受不了了。”

    她再不肯坐了,带着丫头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外面闹成这样,东厢的泥鳅自然听见了,顿时不顾病痛,就要爬起来往外边去。

    学堂里已经放年假了,锦鲤在这照顾哥哥。

    小女娃虽然才十一岁,却很有眼力劲儿,她不让哥哥起来,说出去了更添乱。

    泥鳅怒道:“我去跟外婆说,是我要求娶小葱的。”

    锦鲤急忙冲他摆手道:“哥哥千万别这么说。回头外婆一生气,又说小葱姐姐跟你私定了终身,你这不是害得她更被人说么?”

    泥鳅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妹妹,气得胸膛不住起伏。

    他一个没撑住,往后仰倒在床上,震动伤处,疼得“嗳哟”一声,眉头紧蹙。

    锦鲤急忙问道:“咋了,咋了?可是摔疼了?”

    泥鳅不答,反而呆呆地望着床顶,伤心地问道:“为啥外婆要那么骂小葱,还骂得这么难听?她老人家往常不是和气的很么?”

    听见有人这么骂小葱,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这人往死里打,随后又辩出是外婆的声音,立时如坠冰窟。

    锦鲤叹了口气,苦着脸道:“这我咋晓得哩?听说他们老辈儿有些不痛快,就是你被人贩子拐了那回结下的仇。”

    见哥哥难受,小女娃坐在床边发愁:闹成这样,可咋办哟!

    且说张家,张老太太得知此事,一蹦三尺高,让人喊回张大栓,老两口杀气腾腾地奔周家去了。

    郑氏没去,她正抚慰闺女呢!

    小葱断然决定:不结这门亲了。

    不但如此,连之前挑的那些人,她都一概不应承。

    张家大姑娘跟她娘郑氏菊花当年一样,发下誓愿:眼下不说亲,等五年再说。

    “小草,姑娘去哪了?”

    郑氏一转眼不见了小葱,到处找不着,急得慌了神。

    小草茫然摇头,她虽是大姑娘的丫头,可张家的姑娘少爷们却是不喜下人随身紧跟的,尤其是在自家的时候,出门还要好一些。

    张家顿时乱了起来。

    板栗葫芦下学后得了信儿,立即要去周家找人算账,被舅舅青木拦住了,让他们别添乱,说这事自有长辈出面。

    板栗无法,忽然想起妹妹,这时候不知咋样了,便慌忙跟夫子告了假,匆匆回家来了。

    听说妹妹不见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各处都找过后,静心想了一会,对娘嘀咕了两句,然后就往祠堂去了。

    进入暗室,下到幽深的地下溶洞,果然听得一阵嘤嘤哭声从前面传来,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得一团隐隐绰绰的白影儿。

    小葱坐在冰冷的石块上,将头埋在双膝间,呜呜地哭着。哭声在幽暗的溶洞内回荡、缠绵,激起清空的回音,说不出的凄清忧伤。

    板栗提着一只灯笼过来,先高声叫“小葱”,以免吓了她,然后才慢慢地靠近。

    见妹妹坐在冷石头上哭,板栗急忙上前责备道:“你咋这么傻哩?就算躲着哭,也得找个舒坦的地方,不然把自个弄病了,白让人高兴。”

    说完,就要拉她起身。

    小葱却任性起来,赖坐在地上不动。

    她就想撒泼放肆一回,不成么?

    天天那么懂事,还不是被人糟践、被人骂,连帮人治伤都能治出一堆闲话来!

    如今躲在地底下哭也不成了?

    这么想着,那泪珠儿越发滚个不停,呜咽声也大了起来。

    板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没法子,便把外面穿的袍子脱了下来,折叠着厚厚的一层,垫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抱妹妹坐了上去,自己也挨着她坐下。

    听着妹妹不住抽噎,他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安慰;想要大骂泥鳅,又不干泥鳅的事;想要骂泥鳅外婆,又觉得骂这样一个乡下老婆子一点意思都没有,便是现在去打死她,妹妹这气也是受过了,只怕还会闹得更大,更招人说。

    况且,提起她,妹妹听了也难受。

    “不嫁了又能咋地?爱娶谁……就娶谁!”

    小葱觉得光哭还发泄不够,忍不住就嘟囔出来。

    泥鳅急忙点头,顺嘴就接道:“不嫁了,不嫁了。”

    小葱哭道:“难不成女子一定要嫁人?我就不嫁了。我就不信了,我不嫁人照样能过得好。”

    板栗张口结舌地看着妹妹——这下可麻烦了。

    小葱忽然扬起泪脸对他道:“不嫁人就不能活了?娘说了,咱们家的家业,闺女也有一份的。娘说了,她名下的产业都给闺女。哼,我就是不嫁人,我自个过自个的。就算不分家产给我,我也能再挣一份回来。我谁也不靠。”
第107章 被杀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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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板栗咽下一口唾沫,艰难地笑道:“是,是!妹妹说的是!咱家的东西你跟红椒她们都有份,咱们兄弟姊妹平分。可是小葱……”

    小葱不理他,早又埋头哭去了。

    板栗默默地陪着妹妹,千思万想的,这一切好像都拜那个混世魔王所赐,禁不住拳头就捏紧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哭累了,小葱停了下来,只偶尔抽噎一声。

    板栗摸着妹妹手冰凉,便双手捧着搁在自己怀里捂,好声气地问道:“小葱,你哭完了,咱们上去好不好?你这手好冷,别冻凉了。”

    一言未了,小葱红肿的眼泡又是一酸,再次落泪,哽咽道:“哥哥自己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放心,我不会寻死的。”

    板栗听了哭笑不得,这个他倒从没担心过——晓得妹妹不是那没出息的,他不过是担心妹妹冻病了。

    他想了想道:“那你等会儿,我上去拿些吃的来。”

    小葱也不管,任凭他起身去了。

    泥鳅把灯笼留了下来,那一团昏黄的亮光,给小葱身上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圈,衬托得溶洞内越发静谧、幽暗。

    小葱呆呆地坐着,耳中似乎听见细细的窸窣声,她也不理会,远处传来流水的潺潺声,清脆幽远、清雅绵长。

    她痛哭了一场,仿佛把心中郁积都宣泄了出来,这会儿觉得空荡荡的,无所系,无所求,无所念。

    万籁俱寂中,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一会儿,远处传来脚步声。

    抬头一看。只见板栗左手拎了个大包袱,另一只手上提了个灯笼,快步走过来。

    小葱见爹娘长辈没跟着,暗自松了口气,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包袱,也不知哥哥都搬了些什么下来。装了这么一大包。

    板栗打开包袱,先拿了件镶毛领的披风给妹妹系上——这是他在云州打猎得的皮子——又拿了个手炉给妹妹捧着,再拿出个棉垫子,塞在妹妹身子底下,“这石头上凉。寒气重,再垫厚些。”

    接着,他蹲在地上。打开一个用麦秸秆编织的带夹层圆篓子,夹层中填了棉絮,东西放在篓子里能保温。

    他先从篓子里拿出个竹筒递给小葱道:“这是樱桃姑姑做的萝卜汤,你喝点暖暖胃。”

    又捧出个大瓦罐子,拿出两双筷子和碗,说:“我也没拿旁的东西,就让樱桃姑姑下了些山芋粉丝,热乎乎地吃一碗才好。”

    说着就揭开罐盖。帮小葱装了一碗粉丝,再搛了些炒得香香的雪里蕻肉丝,那酸辣的香气就在溶洞内飘散开来。

    小葱被那酸辣的味道刺激得腮帮子冒酸水。加上哭了这么久,又累又饿,便不再想其他。先祭奠五脏庙。

    一时兄妹俩吃完,板栗先将碗筷收拾进篓子,然后跟小葱并排坐在石头上,仔细斟酌言辞,温声劝解妹妹。

    小葱先是静静听着,不一会又掉起眼泪。

    少年发愁了:妹妹吃饱喝足了,又有力气大哭一场了?

    正想着,忽觉汗毛乍起,对着溶洞深处喝道:“谁在那?”

    屏息凝听,四周一片寂静,不知何处的水滴声,“叮”地一声响,细腻清脆。

    小葱疑惑地看着哥哥。

    板栗轻声对小葱道:“妹妹,我老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怪渗人的。你没觉得?”

    小葱以为哥哥故意拿话逗自己,撇撇嘴道:“鬼在瞧着咱们!”

    板栗正色道:“我说真的。先前就觉得了。你在这呆着,我去前边瞧瞧。”

    小葱也不想再伤心下去,遂起身道:“我跟你一块去。一惊一乍的,要是有鬼,我早被鬼勾去魂了,还等你来找我?”

    她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板栗见她肯起来了,大喜道:“管他是人是鬼,咱们过去瞧瞧再说。”

    遂一手提起灯笼,一手牵了妹妹,往洞深处走去。

    虽有些疑惑,但板栗也不相信有鬼,更不相信有人,只怕是什么小动物之类的。

    谁知才走了一小段路,脚下便踩了些东西,“啪啪”作响。

    两人停下脚步,用灯笼一照,却是些花生。

    板栗神色凝重起来,弯腰低头找寻,发现这些花生散落在地上,隔两步就有几颗,弯弯曲曲往洞深处延伸去了。

    小葱也奇怪起来,转头望向另一处洞室,那边是库房:“这是……有人偷花生?”

    板栗摇头道:“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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