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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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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在朝廷很有些根基,但方靖宇这一支因为打理家族的产业,在仕途上却不大显。

    前些年,闻得秦枫在下塘集定居,方老太爷便移居此处调养身子。他见方靖宇将家族产业打理的极有声色,遂多有褒奖,又见两个小的书读的好,就将他们送去京城,以备将来科举走仕途。

    方靖宇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近年来青山书院名声愈旺,方靖宇就想把两儿子接回来,一来可解夫人思子之苦,二来为的是这边文人荟萃,不说书院了,便是清南村的两个私塾,那也不可小觑,儿子回来不愁学业不成。

    因此,那日跟夫人商量,要请张家、郑家和秦枫。

    “咱们跟郑家、张家相交了这么些年,也算好了。回头智儿跟威儿少不得还要叨扰人家。我心里想,若是能跟他们家结一门亲,那就更好了。”

    方夫人诧异道:“老爷既这么看重他家,何不直接托媒人上门?我们家虽然不算显贵,也配得起他们了。”

    方靖宇摇头笑道:“什么配得起?你好歹也跟他们两家走动了这么些年,难道不觉得:若是人品合适,只怕那张家宁愿把闺女许给清南村的农户人家,也不会来攀附咱们。”

    方夫人想了一下,点点头道:“是这样。那郑夫人,把闺女藏得严严的。我才见过两回,还是带了敏慧和敏静去,才让出来见的。若是那有心的,怕是早就拉出来显摆了。”

    方靖宇道:“当年,我本是顺手帮张槐一把的,没成想,后来得益的反是我自己——有了这样大的成就。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识了不少。我想着,人生在世,总得一二个知己才好,也不枉奔波大半生。不然,身边净是些阿谀之徒,捧高踩低,让人气闷。像张家和郑家,至少这两代以内,就算忽然方家败落了,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这一点,便是咱们本家也难做到。本家待咱们如何,这些年你不也见了?况且,他们的小辈也教导得很好,将来大有前程。不然,京城不知有多少权贵人家等着咱们去交结,何必在这费心思。”

    方夫人听了这篇话,面上动容,忙问道:“那老爷想如何?”

    方靖宇笑道:“想如何?既是真心交结,那就不如何。能结亲自然更好,若不能结亲,还是照常。若是怀着些目的,那也不算真心了。”

    见方夫人点头,又道:“况且,女儿都嫁了,剩下敏慧和敏静又是庶出的,也不好委屈了人家,敏雅又太小了。倒是威儿跟智儿,若是能得张家看中,聘了他家大闺女,那就好了。”

    夫妻商议一阵,又叫过方智和方威吩咐一番话,定下请客之事,下帖子让人送去清南村。

    因此一节,方夫人对这次请客是极为慎重的,并未请其他人家,就是多了一个方智的同窗好友,在京城结识的,也来这青山书院求学。

    等刘氏一行到来,主客见面寒暄,又给小辈们互相引见后,方夫人就对刘氏道:“让他们小辈各自玩去可好?省得在咱们跟前还拘束。”

    刘氏忙点头,又略略嘱咐葫芦等几句,无非是要规矩守礼之类的,葫芦板栗听了一齐点头。

    方夫人也嘱咐了儿女几句,便任由他们去了。

    当下,方智、方威陪着葫芦和板栗,敏慧、敏静陪着小葱,一齐去园子里转悠。

    方智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样貌白净,斯文中带着些清雅;方威十二岁,跟葫芦一般大,却是个活泼好动的,一路上,他喋喋不休地跟板栗说京城里的事。

    “……中秋那天晚上,京城可热闹了。站在明月楼的顶层往下看,那长街就跟条灯河一样,还流动呢!人也多得很,挤得跟什么似的。过后听说好些人都走散了,还丢了十几个人,让京兆府尹好一阵忙的。站在明月楼顶层抬头看天上,那月亮这么大,亮的耀眼,倒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样。”

    他停住话头,双臂一圈,做了个环抱的动作,比给板栗看。

    板栗见他一边比划一边看自己,期待自己作出羡慕的回应,便扬眉睁大眼睛接道:“那是。京城是啥地方?那月亮自然也比咱乡下大一些。”

    众人一愣,见板栗一本正经的模样,忽地放声大笑起来,方威更是跺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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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落马
    笑声中,彼此感觉熟近不少,方威也喜欢上了板栗。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农家少年让他觉得格外亲近,说得更加眉飞色舞了。

    方智也微笑着跟葫芦闲谈起来,见他打量四周景致,便为他一一介绍。

    这庄子十分大,除了房屋院落,山水树木一样不缺,可葫芦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些野意。

    庄子上虽然也有许多田地、果园、池塘,山上也植树种木耳,但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十分规整,是为了方便主家常来居住。

    方智说道:“我爹想着你们自在惯了,怕是不耐烦应酬那些规矩,就没请你们去家里了。又说你们家有好大的山林,池塘果园各样都齐全,只有比我家更好的。这庄上也没什么新鲜东西让你们瞧,就一个跑马场,能让咱们跑跑马。郑兄弟要不要去试试?”

    葫芦听了眼睛一亮,便点点头。

    方智见他面上露出高兴神色,知道爹安排对了,于是很有礼地问小葱:“张姑娘可要跟我们一起去玩?家里有些马儿很温顺的,不会骑马也不怕。”

    小葱忙笑道:“多谢五少爷。我就不去了,跟敏慧姐姐和敏静妹妹说话儿。”

    在别人家,她自然不会放肆,再说,敏慧跟敏静可是不会骑马的,那她当然不能去凑热闹了。

    敏慧对方智道:“五哥,你们只管去吧。我跟小葱好些日子没见了,正要好好说话呢。”

    于是,少年们就和少女就分开了,板栗还叮嘱了小葱几句话。

    方智兄弟带着葫芦二人来到跑马场,先去挑马。

    马厩建在一个山坡上,这里有个大院子,专拨了两房家仆在此照管,一应设施包括吃喝等物事都是齐全的。

    站在山坡上往下看,只见好大一片土地。平地丘陵,绵延起伏,两条小溪横贯东西,其间只种了少量树木,其余全部是旷野草丛,看得葫芦板栗一阵咋舌。

    方家到底大富之家。张家是不会弄这么一大片地方出来,什么也不种,光跑马,那太浪费了。

    无论是张家,还是郑家。都是地尽其力,山泽尽其利:山上种橡树、果树、竹子;林中养鸡兔、种木耳蘑菇;水田种稻,旱地种麦、豆、玉米花生等杂粮;低洼处挖塘养鱼种藕。便是池塘四周、山溪两岸,还种了篙瓜呢。

    葫芦他们也常骑马在各处跑,到底比不上在这样的跑马场跑马畅快,于是欢喜非常,纷纷去挑马。

    纵马驰骋几圈后,个个觉得酣畅淋漓,方威跟板栗更是大笑大叫,葫芦跟方智要稳重许多。只微笑瞧着他们。

    又跑了两圈,方智招呼他们去屋子里吃茶小憩。

    这时,有下人来回。说黄少爷到了。

    方智忙让请进来,一边对葫芦跟板栗道:“今日家母本未请旁人,因我有个同窗要来拜访。就多了他。他也是从京城来,一是陪他母亲求医,一是入书院求学。我想着引他认识郑兄弟和张兄弟,也多个朋友,就没回了他。郑兄弟不怪我冒失吧?”

    葫芦急忙道:“这有什么?我跟板栗也认识好些书院的书生。他既然是方兄同窗,有幸认识,自然更好。”

    等客人进来,方智为双方引见,原来这人就是黄观。

    少年们年纪相差不大,又都是读书人,极容易就混熟了,彼此谈笑不绝。

    方威就建议道:“这么光跑也没意思,不如咱们去打猎。板栗,我跟你说,我们家林子里可是有好些动物呢。”

    方智瞅了他一眼,笑道:“你在张兄弟跟前吹这个?没听爹说,张叔家里好大的山林,里面放了许多鸡兔么!”

    方威忙道:“这个我当然晓得。不过,板栗家养的都是家鸡和一些野兔。我们家不是还逮了好些狐狸、獐子和野羊放进去么?好歹花样多些。”

    葫芦听了诧异,问道:“放狐狸?要是把鸡咬了咋办?”

    方家的山林就是仿照张家来的,种植橡树,然后伐树种木耳,林中养鸡兔,所以葫芦这么问。

    方威笑道:“咬了就咬了。它吃了鸡,等它长大了,咱们捉了它剥皮做衣裳。

    板栗跟葫芦听了这话无言以对:还真是富贵人家干的事。这跑马场就罢了,用鸡养狐狸,然后取皮,那狐狸皮够本么?

    板栗就笑道:“还是甭去了。那狐狸没准才放两年,还没长大呢,咱们射杀了它,方伯伯又得费事去弄。”

    方智也道:“要去也是明天去。这工夫要吃饭了。”

    方威只得作罢。

    众人吃了些点心茶果,再次去跑马。

    那黄观乃是斯文书生,虽然也曾习得骑射,到底不精。在一个山坡上,那马也不知踩了什么东西,猛然一撩蹄子,害他没坐稳,摔下马来,偏又落在一根朽木上,只觉尖刺入骨,疼得眼前一阵发黑。

    方家兄弟和葫芦等人赶过来,见他衣衫下摆被血迹染红,均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围住,要扶他起来,抬回去救治。

    黄观却是冷汗淋漓,呻吟出声,说是大腿扎了东西进去,疼痛难耐,怕是要先处置包扎,不然不好挪动。

    方智忙安排人去拿药物。

    方威却道:“板栗,你妹妹不是大夫么?不如让她来看看。若是没大碍,就在这包扎了,也好让人放心。”

    方智听了,也期盼地看着他。

    板栗跟葫芦一阵踌躇,却又不好推拒,总不能放着这人受伤不管。

    心下转念,嘴里笑道:“那我随你回去接妹妹来。”

    于是,方威便和板栗一起骑马回去叫小葱。

    两人寻着小葱,说明原委。为怕大人悬心,也没敢告诉方夫人,只等回去再说。

    幸亏小葱向来是各样医药用具不离身的,随身小包带着,又让方威拿了些烈酒,倒了些开水带上,几人返回马场。

    到了地方,小葱替黄观查看了一番,见伤在大腿部位,屁股下边,面上就有些犹豫。

    板栗哪会让她帮男人弄这个,他早想好了,因说道:“妹妹,借你的东西用一用,我来帮他处置伤口。我常见你弄,也是会的。”

    葫芦会意,也急忙道:“对!我给板栗帮忙。小葱,等会我们弄完了,你帮他诊脉看看,没有不妥就好了。”

    黄观流了不少血,又疼痛难忍,神志迷糊间,听得“小葱”二字,不由惊醒。

    侧目看向身旁少女,然后脑中响起济世堂的小丫头说“蠢”和“懒家伙”的声音,一时间就怔住了。

    方智见他盯着人家张姑娘看,不解其意——他这个同窗可是个知礼君子,且出身清贵,并不是那等没见过美人的浅薄之流,这等表现还真是少有。

    心里疑惑,急忙以身挡住他目光,示意板栗赶快动手:“流了好些血,怕是不大好。”

    葫芦跟板栗大话哄人,其实哪有什么经验,一般外伤包扎自然是没事,可是这黄公子实在倒霉,从马背上摔下来,跌到那朽木上,被一些硬木茬子扎入大腿,那伤口乱糟糟的,实在不便宜处理。

    板栗看了也是心惊,用小钳子夹出好几根细木茬,然后一边用温水冲洗,一边检视伤口还有没有木刺未剔除干净。

    他是生手,难免下手就重了些,因此折腾得黄观不断痛哼出声。

    好半天后,方才说道:“好了!上药包起来。”

    小葱忽然过来蹲下,皱眉道:“等下。”

    然后不待板栗反应过来,就从他手上接过小钳子,又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双手配合,低头在那伤口里搜寻起来。

    板栗急得叫道:“小葱,你……”

    却见小葱从那烂肉里拽出一根两寸来长的细木茬,便不再吱声了,神情却十分郁闷。

    黄观却疼得 ;“嗳哟”一声叫唤。

    方智见他们表兄弟一样神情,心下愧疚,暗道真不该让黄兄骑马的,如今害张姑娘干这个。虽说她本是大夫,可今日是方家的客人,这样实在失礼。

    小葱当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鉴于郑氏平日的教导,她一向谨慎,若不然,也不会在济世堂不许黄观陪其母入内了。

    但她行医向来严谨,学医这些年,“医者父母心”的训示已经刻入骨髓。刚才板栗处理那伤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就知道哥哥怕是不能弄好,也就不顾男女大防了,想的只是解人病痛。

    果然,她接连清除许多细小的木刺,把那伤口重新清理了一遍。

    围观几人虽是男儿,也不禁看得嘴角直咧;黄观更是支撑不住,神志昏迷。

    好一番忙碌后,确定没有遗漏,才用温水冲洗干净,又用烈酒将伤处周围擦干净了,上药包扎,动作纯熟,自然不是板栗能比。

    板栗在一旁干着急,好容易见妹妹弄妥了,忙把她往一旁挤,一边道:“剩下的我来。”

    插手就帮着系布带,将布条两头交缠打结,用力一扯,疼得黄观清醒过来。

    葫芦将小葱一把拽起,往身后一推,道:“妹妹忙了半天,歇会儿吧!包扎这么简单的活计,我们难道还不能干?”

    小葱见哥哥们这样,也就一笑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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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撇清(二更)
    那黄观自小葱接手后,额上豆大的冷汗直冒。

    迷糊中,每拔出一根细木刺,他都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痛完却是说不出的轻松。

    待小葱全部清理完毕,再一清洗,伤处一阵火烧火燎,然后药粉洒下,更觉清凉舒适,再被温软的棉布一裹,帮他包扎的那双手也极为温柔,他因抵抗疼痛而绷紧的神经就放松了,疲惫之极,只想陷入沉睡。

    可是,这时板栗接手了,用力一扯,他便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

    耳听得葫芦的说话声,才知晓是那位小葱姑娘帮自己清理的。

    他心下既感且愧,强撑着抬头,搜寻到小葱的身影,弱声道:“在下惭愧。有劳张姑娘费心了。”

    想济世堂的女诊室都不让男人进去,如今这位小葱姑娘却为他清理伤口,且伤的又是那个地方,实在是医者仁心。

    又想她前番虽然嗤笑了他,却也是意有所指,如今他不再愚孝,一味顺从母亲,而是时常劝导她,竟然收效显著。

    因此两件事,他心里对少女说不出的感激,立意等伤好后要上门面谢她。

    方智和方威也夸小葱厉害,说了许多的奉承话。

    小葱见黄观无事了,才记起男女大防来。

    见哥哥们那样说,这书生又这样谢,她眼珠一转,笑道:“这也不算什么。我们做大夫的,要牢记‘医者父母心’,方不负了悬壶济世之名。黄少爷若真要谢,不妨捐些财物或银两给医学院。若能令医学院多培育出几个大夫,也算是一项功德。再说,这医学院本就是无数人捐款兴建的。这些年,前前后后我家就捐了八万两银子,方伯伯家也捐了六万两……”

    医学院是秦枫主持,张家和郑家牵头筹集财物。故而方家虽有钱,却没有越过张家去。

    后面的话黄观也没听清——他被八万两白银砸晕了。

    刚兴起的关于这小葱姑娘的种种美好,并思及伤愈后登门面谢的诸般情怀,都被那沉甸甸的黄白之物给压了下去。

    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理阿堵物的他,脑子有些发懵:八万两白银,那是多少?

    黄家虽然也算是清贵人家。轻易也不能拿出八万两银子来。

    他因为心下震惊,就没听见小葱后面的话:“……也有捐几千两的,也有捐几百两的,至于几十两几两的就更多了。钱多钱少都不要紧,重要的是那份心意!”

    因为漏听了这一番话。致使书生满心失落彷徨。

    正好这时板栗帮他包扎完了,缠上最后一道,用力一系。高兴地嚷道:“好了!”

    黄观正努力换算,想要弄清八万两白银的具体价值,被他这么一扯,疼得一哆嗦,顿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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