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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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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沉思,大堂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低声议论起来,交头接耳、嗡嗡作响。

    “我早就看这小子不像了。”

    “听说还跟海盗勾结呢!”

    “看他那黑不溜秋的,就不像老王爷的儿子。”

    “你赌谁是真的?”

    ……

    王尚书听见声音越来越大,忙冷哼一声,轻轻一拍惊堂木,待堂下肃静后,把目光投向大苞谷,“陈离,你有何话说?”

    郑氏和张槐两手紧扣在一处,盯着那个黑少年,说不出的紧张跟疑惑。

    大苞谷跟玉米并列跪在一处,跟狼一样盯着他;玉米毫不退缩,也昂然瞪视他。

    两人一般大的年纪,一黑键一俊秀,仿佛斗鸡一般,耸起全身的毛发,死盯着对方,寻机出击。

    陈太太忽然大喊道:“他记得是因为……”

    “娘,你什么也不要说。”大苞谷头也不回地截断养母的话,依旧盯着玉米,忽然龇牙,森森笑了起来:

    “你不记得,那是因为你没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人抄家过;你不记得,那是因为你没在抄家前被一群哥哥姐姐围着叮嘱,一定要记得他们的名字和爹娘爷爷奶奶的名字,不能忘了家里的事;你不记得,是因为你没被一只狼叼着满山跑;你不记得,那是因为你没被一个狼子野心、人面兽心的家伙毒打折磨;你不记得,那是因为你没亲自筹划在凌晨翻上屋顶逃走;你不记得,那是因为你没被人追得如丧家之犬,偌大县城,无处容身;你不记得,还因为你没有顺水漂流、逐浪翻滚达四日夜;你不记得,那是因为……”

    他的声音阴沉、悠远,带着刻骨强烈的仇恨,回荡在刑部大堂中,一字一句,重重撞入一干人心中,令他们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张家大房人则全部泪流满面。

    香荽忽然冲出来,对王尚书大声道:“他是我弟弟!他就是玉米!”

    郑氏也霍然起身,冲王尚书用力点头。

    没有理由,她觉得这就是玉米。

    这才是母子连心的感觉!

    张槐、小葱、红椒和山芋虽然没有那么肯定,但也明显动心;张老太太完全被两个少年弄糊涂了,因此只顾流泪;张杨、黄豆等人则都迟疑不决,花生急得直跳脚。

    堂下众人顿时大哗:这么快就分出真假了?

    更有人跌足叹息,说他输了银子了。

    王尚书巍然不动,面沉似水,也不理会郑氏,只看着大苞谷和玉米。

    玉米红了眼睛,大喝道:“住口!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话。这能证明你就是玉米?我也会说,但是我不去说。”

    堂下看热闹的人掀起一片叫喊,有支持玉米的,有支持大苞谷的,喧嚷争论不休。

    众衙役猛然齐声大喝,将手中杀威棒一顿,众人方才安静下来。

    王尚书正色对郑氏说道:“禀老王妃:陈离之言,其情感人,尚不足为证据。”

    玉米深吸一口气,对王尚书拱手道:“大人,就算他记得那些事好了。学生想请大人问他几个问题。”

    王尚书点头道:“你且问来。”

    玉米便转向大苞谷,道:“我也不问你其他问题,就问你请来的这个讼师刚才让我回答的问题。你跟秋霜说了什么?”

    大苞谷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了她全部的真相,包括张家被抄家的事,我被狼叼走是阴谋的事。只要她出面作证,谁真谁假就清楚了。”

    玉米也冷笑:“哦?王府和刑部都在找她。她能来更好,但眼下先问爹娘好了,他们当年肯定派人去梅县查问过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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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 第476章 真假玉米的交锋(二)
    第四更送上。下更十一点,呜呜,我好伟大,求表扬!

    ***

    槐和郑氏就愣住了,因为他们确实派人问过了,然结果却不是像大苞谷所说。

    黄豆上前来,对二人道:“姑姑姑父,我们都想找回真玉米。这就越要警惕,把事情弄清楚。不然,再跟上次一样心软,那会不会过几年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自称是玉米的人?”

    郑氏颓然往后一靠,心如乱麻。

    她既觉得这人就是自己儿子,又被一些事搅得思绪混乱,有些糊涂。

    张槐忙拉住她手,低声道:“让他们问吧,我们只要听着看着就好了,总会弄清楚的。”

    黄豆又对大苞谷道:“你别怪我无情,实在是事情蹊跷的很,我们不得不谨慎。那个秋霜,当年我们就派人去问过她,她并没有说你说的那些话。若不然,我们就知道白凡是在撒谎了。”

    大苞谷并不生气,淡然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她肯定是被白凡收买了。”

    黄豆认真道:“这话你可以说,我们不行。我们只凭证据,王大人也只凭证据。所以这一节还需传秋霜来证实。”

    王尚书点头道:“不错!再问下一个。”

    玉米初战告捷,精神振奋,继续问道:“你说,你是如何逃跑的,又是如何躲过白县令布下的天罗地网的?”

    大苞谷忽然对他一笑道:“我也忘记了。你不是说我应该忘记吗?我能记得个大概就算不错了。”

    玉米不料他这样回答,不禁一滞,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王尚书把脸一沉,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陈离,你若不能用心回答问题,本官当堂判你是假玉米,再追究你跟海盗勾结之事,决不轻饶!”

    香荽急忙道:“你快说呀!你为什么不说?”

    大苞谷鼓嘴蹙眉不语。仿佛实在难以抉择。

    他为什么不说?

    再说多了,身份当即就能判定,那他还怎么赚银子?

    刚才一番话,让香荽和娘亲都认了他,他虽然高兴,但是惦记着陈老爷和四小鬼去赌场下注的事。又后悔不及,因此这会儿就不想说了。反正爹娘都来了,大势已定,再说他还有杀手锏没亮出来呢。也因此黄豆说秋霜作了伪证,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这娃儿真是财迷入骨了!

    在这一点上,张家现在的玉米差了他不止一筹,拍马也赶不上。

    可是。王尚书那是什么人?

    宦海沉浮几十年,哪能看不出他在掩饰推脱。

    他奇怪极了,不知是什么缘故,让这个陈离竟然放弃认亲,也要掩盖事实。难道跟那个姓陈的海盗有关,当年他就遇见了姓陈的海盗?

    实在不能怪王尚书。

    在官场打滚久了,或者潜心钻营为官之道的人,思维方式都异于常人。譬如张杨,譬如黄豆,都和他是一类人。因此这二人都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大苞谷。

    大苞谷正在挣扎犹豫,耳听得玉米冷笑,立即生气了。脱口道:“我从屋顶上翻出来,借着树枝荡去隔壁家,就碰见了小灰,它一直在隔壁等我呢。”

    王尚书虽然看了卷宗,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遂问道:“小灰是谁?”

    香荽急忙道:“是我家的一条狗。它追着那狼去了。”

    王尚书点头,继续问:“后来呢?”

    大苞谷道:“后来我跟小灰就从狗洞里爬了出去,到了街上,找了个人家躲了。”

    玉米却紧追不放:“你是怎么逃跑躲藏的?说仔细些。”

    大苞谷怒视他。

    玉米冷笑道:“刚才你不是要问我这个吗?我自认为在五岁的时候没这么厉害。就请你说给我听听,我也好长长见识。凌晨前的黑夜,你一个五岁的娃儿,到底是如何找到秋霜家去的。据白县令说,他们发现你丢了,很快就派人上街搜查了。我实在想不通,就凭你那两条小短腿,怎么就能跑那么快。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

    黄豆也问道:“卫讼师刚才说,你不止在一家人躲过。你还进了什么样的人家?说出来,我们也好去查证。”

    众人对此十分感兴趣,都急切地盯着他。

    大苞谷被逼,心下不住掂掇:到底是全部说呢,还是说一半留一半?要删减,也得删那些容易证明他身份的情节,比如骑着小灰跑,那简直是张家玉米的标识,万万不可说!

    他在那里权衡利弊不要紧,人们只见他眼珠骨碌转,越发疑惑,觉得这小子大有文章。

    忽然,小苞谷脆声道:“我知道!”

    这话引得众人将目光一齐投向这个六七岁的娃儿,不明白他知道什么。

    红椒忙对他低声喝道:“苞谷,别瞎说!你知道啥!”

    小苞谷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

    说完踮起脚,扯着二姐姐的袖子,将她拉得低头,轻声嘀咕了一句话,红椒顿时瞪大了眼睛。

    王尚书不耐,再次沉声喝道:“大胆陈离,还不快从实道来!若不然,本官就认定你偷学白县令当时言辞,是假冒张家玉米。”

    大苞谷心道晦气,再不说,就完了。

    “小人骑着小灰,随它往哪跑。它把我带入一户人家,只有夫妻俩,我就躲在他们床底下。”

    他噼里啪啦将小灰驮着他躲入那对夫妇家的经过说了。

    小苞谷对红椒叫道:“我猜对了!我就知道他骑着狗跑路的。我也干过。”

    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骑狗?这也太离奇了!

    香荽笑眯眯地看着大苞谷,她已经确定无疑了。

    玉米只愣了一瞬,立即质问:“苞谷骑狗是三四岁的时候,如今那狗根本驮不动他了。你说你骑着小灰在大街上跑那么远,谁信啊!”

    大苞谷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要多谢你那个狼心狗肺的干爹呀,折磨得小爷皮包骨头,浑身没几两肉,小灰驮着小爷,跑得比马还快呢!”

    玉米被他喷火的眼神吓得往后一仰。依旧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躲在那家,外面全城的人都在找你,你自己也说你就像丧家之犬,根本不敢露头,那你吃什么,喝什么?”

    大苞谷道:“我带了几个馒头。吃完了。我让小灰叼了一块银子给那媳妇……”

    既然说开了,索性不隐瞒了,他将在那家躲藏和被搜捕的经过仔细说了出来。

    “……我攀在床底,听白县令在外那对夫妻说我撒谎,凡我说的话都不是真的。让他们发现我一定要将我送回县衙。他一直说,就是不走。我的手臂都麻木了,我一动不敢动。最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掉下来的。醒来的时候,小灰用舌头舔我的脸,头上砸了鸡蛋大一个包,手臂上两条血棱子,动也不能动。我想这家不能呆了,等到晚上想走……”

    他回忆起当年那一幕,手臂似乎还隐隐作痛。

    张家人听得再次泪流满面。

    这一回。堂上堂下的人也都默然,他们不禁疑惑:难道这个黑小子说的都是真的?

    王尚书神情出奇冷峻: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白凡。就是大奸似忠的人,隐藏得太深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张杨黄豆也如此想。

    郑氏已经泪眼模糊,可是她不想上前认他。她要继续听,听这孩子到底还经受了些什么。

    这一次,她一定要认准了,然后,将所有的债都讨还回来。

    小葱则在一个小本子上不停地记录:狗叼银子送人、买肉包子喂狗,所有这些,她都要亲自去梅县证实,再不假手他人。

    玉米的心越来越沉。

    大苞谷见大家都静静地听他说,他便再次偷工减料起来,三言两语把从梅县逃走的事交代了,就说到碰见陈家爹娘一截。

    香荽却走到他面前,疑惑地说道:“不对!我弟弟不可能这样笨的。那家人天天送夜香出城,他怎么也能想个法子跟着逃走。游水走太危险了,我弟弟不可能这样没脑子,他聪明着呢!”

    大苞谷听了这话气坏了,打小他就跟香荽争来斗去,是最听不得香荽说他笨了。

    他怒道:“你说得轻巧,有那么容易吗?要是你在那,哼,没准早就被抓了。”

    香荽很有把握地说道:“要是我在那,我至少能想出三种主意逃走,而不是泡在水里。我当初也被人追杀过,我就顺顺利利地跑了。”

    大苞谷气得从地上爬起来,大声道:“你以为我没想?我想过要装成小女娃,可那也太丢人了。小爷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装成女娃呢?”

    众人都使劲憋住笑。

    香荽鼻子里轻哼一声,不屑道:“除了装女娃就没别的法子了?”

    大苞谷气得晕了头,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大喊道:“什么法子?我还能躲在粪桶里?那不是更让你们笑掉大牙!哼,我都想过了:藏车子底下不行——我躲在那家人床底下的时候,把胳膊都快弄断了,那会儿还疼呢,没法用力;装成要饭的也不成——秋霜说满城的叫花子,只要是小孩子,都被拉去认了。”

    香荽听了迟疑道:“说得也是哦!”

    大苞谷怒气冲冲地说道:“怎么不是!你不知道当时有多难。哼,我就知道你会笑话我!哼,我想来想去,怎么也不能藏在粪桶里。我听说城里有一条河,我不就下河了!划水逃走比躲粪桶里要体面多了。”

    香荽马上道:“那你也太笨了,跑到城外就上岸,不知道后有追兵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果蔬青恋 第477章 娘说,大地是圆形的
    晕死,八点那章时间定错了。第四更、第五更连续发了,别漏看。亲们看了粉红榜了吗,距离前十也不是很远,若冲到前十,就再来一个五更。

    ***

    大苞谷见好容易说得她信服了,转眼又质疑他,再次大怒道:“谁上岸了?谁上岸了?小爷有那么笨吗?小爷整整游了一晚上,到第二天上午,那河流进山里了,把梅县城不知甩哪去了,小爷才上的岸。”

    香荽立即指出疑点:“可白县令说在城外找到玉米的。”

    大苞谷气得七窍生烟,挥舞着双臂喊道:“都说他说的话是假的了!小爷能睡在草地上?草地上能随便睡吗?就算不怕狼,那还有蜈蚣蝎子呢!小爷能那么蠢吗?小爷爬到树上睡的,还把小灰也拉上树了。”

    香荽干咽了下口水,似乎无话可说了。

    正想下一节,忽然似有所觉,转头一看,王穷正微笑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带着赞赏之意。

    香荽不知他是谁,只觉那目光直撞入她心底,头一次有被人看穿的感觉,羞得小脸红了,慌忙转头,胡乱问道:“那你吃什么?几个馒头,你跟小灰一天就该吃完了。”

    大苞谷破天荒地没有再大嚷,嘀咕道:“小灰逮了一只兔子,我烤了,吃了。”

    香荽马上来劲,揭露道:“我弟弟不会烤兔子。”

    大苞谷不服气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就使劲烧,不也烧熟了。”

    香荽见他眼神闪烁,觉得不对,“哼”了一声道:“烧熟了?怕是半生不熟吧!没准吃了拉肚子,拉得昏天黑地。”

    大苞谷被她一语道中,无话可说,最后强辩道:“小爷命大,有福,一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拉了两遍就没拉了,你不服气?”

    香荽笑道:“服气,服气!”

    真的拉肚子了!

    张槐郑氏等人见两人这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一齐偷笑。

    过了这么些年,玉米还是斗不过香荽。

    大苞谷见王尚书认真听着。旁边的文书奋笔疾书地记录,爹娘他们也都含笑看着,忽然醒悟过来:他又被香荽给哄了!

    少年盯着香荽,咬牙道:“死香荽!臭红椒!烂山芋!你们有本事,就知道哄我!你们有本事怎么不去问他?”他指着跪在一旁的玉米。满脸悲愤。

    山芋和红椒无辜挨骂,却笑眯眯的,一点不生气。

    玉米心中五味杂陈。冷笑道:“当然问了。但小爷问心无愧,自然就没事。倒是你,说个话都藏头缩尾、吞吞吐吐,究竟有什么阴谋?这到底是你编出来的,还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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