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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安红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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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拉小手
一个下午,华逸柏都不在办公室。

  子珊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干下去?如果要,该怎样面对华逸柏?怎样面对周汇聪?纠结,纠结……

  下班后,子珊走到公司大门口,愣住了。好多人,好多,把公司的大门围个水泄不通,七八个保安忙的焦头烂额。“辞退特别职员,还我华逸柏”的声浪一波波地冲击着子珊的耳膜。白色的横幅,鲜红鲜红的 “最爱柏哥”“还我柏哥” 字样,像沾着鲜血挥就的。子珊还是第一次亲历这种阵势,心里暗笑:疯狂的粉丝。

  “还敢笑,人家就是来声讨你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子珊转过去,是华逸柏。头发乱得很,脸上黑不溜秋的,穿着黄不拉叽的白汗衫,洗得发白的牛仔中裤,不仔细看,很难认出是那个屏幕上衣冠楚楚、品相俱佳的华逸柏。

  “啊,华逸柏!”人群中还是有人认出了他。

  不待子珊反应过来,华逸柏用他那有力的大手钳住子珊的小手,“跟我走,快。”他们穿过一条幽径,跑出后门,踏上一块隐蔽的绿草地。子珊感觉回到了童年被邻家的哥哥拉着在广袤的田野上奔跑的时光。子珊甚至脱掉高跟鞋,终于,他们把粉丝甩得远远的。

  华逸柏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像夏日午后池塘里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你这个丫头,挺能跑的嘛!”

  子珊也坐了下来,喘着气儿说:“那当然,我长跑还拿过奖呢!”

  “什么奖,奥斯卡?”华逸柏大笑着躺在草地上,以云为被,地为榻。

  子珊腼腆地一笑,“哈哈,这都被你猜中啦!”

  “哎,知道吗?我刚才想到了一首诗。”看着蓝蓝的天空,绵绵的云朵,嗅着幽幽的花香,华逸柏诗性大发。“听我念给你听。”

  子珊采了几株野花,心情也颇好,“你说,我听着。”

  “我拉着你的手,爱,你跟着我走;听凭荆棘把我们的脚心刺透,听凭冰雹劈破我们的头,你跟着我走,我拉着你的手,掏出牢笼,恢复我们的自由!怎么样,我写得不错吧!”

  “不是的吧!你小心志摩先生出来找你讨版权。”子珊不敢去揣摩其中的深意,也许,这就是他想附庸风雅的表现而已。

  “哇!你也喜欢徐志摩么?”华逸柏翻身坐起,开心得像个孩子,“我特崇拜他,他本人以及他的诗文。”

  真的,子珊也喜欢徐志摩!只是,周汇聪不喜欢他,说他三心二意,多情到有点滥情。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不相信是吧?”他认真得执意要证明自己,“好,我再念一首:‘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好了,好了,你以为我没看过《情深深雨濛濛》啊?”嘴上这么说,子珊心里还是相信他的,没见到他之前就觉得他应该是这样,带着一点文艺范儿。

  “不相信?还有,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地在半空潇洒……”

  真没见过这样的较真劲儿,子珊摆摆手:“好啦!被你打败了,相信。别矫情了啊。送给你,忠实的大蘑菇。”说着,把编好的花环套在华逸柏头上。

  华逸柏佯装生气道:“没大没小,不分上下。”

  他两眉之间的“川”形皱纹,让子珊想到了些什么,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

  是不是投身自然也就忘情了呢?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子珊拉倒在青草地上,与他比肩而卧,淡淡的烟草味儿混着清香的草的气息流入体内,子珊感到久违的踏实、温暖。

  金色的晚风拂过脸颊,子珊醉了。这算海市蜃楼般的爱情?会不会因贪心而有所眷恋?

  一会儿,就一会儿,子珊在心里央求着另一个自己。

  子珊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调整好心绪,回头俏笑道:“沙扬娜拉,大蘑菇。”

  看着她抱臂的瘦削的背影,华逸柏眼里溢出泪花,他问自己为什么看到她迷离的眼光会失落?为什么会很想得到她的认可?为什么想挽留她? 。 想看书来

你好就好
夜暮笼罩下来,世界开始屏息凝神,它在倾听,某些人的心声。

  今晚的夜空,藏起了迷人的微笑。

  一楼的储藏室里,华逸柏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得瘦长。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落上尘埃的钢琴,多久没弹过了,很久了吧!离开的那个她——余姬儿曾说,她喜欢手指修长的男人,喜欢能和自己切磋琴艺的男人,喜欢和自己心灵相通的男人……

  她离开的一百天里,他每天都会弹奏他俩一起谱写的曲子,他觉得既然心灵相通,她就一定会听到他的召唤。一百天结束了,那支曲子他不想再弹了,于是请人把钢琴抬到一楼的储藏室。因为杨瑞哲告诉他,迷失的幸福是等不回来的,得要自己去寻找。

  他背起行囊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去所有她可能去的城市。皇天不负有心人,在N市他真打听到了她。一栋公寓的三楼,他鼓足勇气敲开了她家的门。他看到穿着宽松的衣服的她,消瘦的身体使隆起的小腹更加突出,他心底的防线崩溃了,悲伤吞噬了他的心。

  “好久不见,你好啊!”她太过轻描淡写了,就像是好久没联系的普通朋友,“我老公不在家,就不请你进来坐了。”

  “姬儿。”他用手死死推着将要关上的门。

  她淡淡的笑了:“正如你所见,我很幸福。你也不要活在过去!我已退出娱乐圈,就不是那个需要你,借你提升人气的三线演员了。祝你幸福!”

  门“哐噹”关上,关于余子珊的一切就此落幕。他记得自己是笑着下楼的,她好就好!

  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轻快地流转。好了,最后一次,弹这首和一个曾经喜欢的女孩一起谱写的曲子。

  锁上储藏室的门,华逸柏舒心地笑了。他坐到桌旁,想谱写另一首曲子,送给一个和他一样是“蘑菇”(徐志摩忠实fans的昵称)的女孩。

  手机亮了,一条来自杨瑞哲的短信:“Sean;出来一起喝酒,老地方。”

  “不了,她不喜欢。”华逸柏不假思索地回过去。

  “她?是谁?”杨瑞哲问。

  啊!华逸柏笑了,没回答。他的手机上还保存着“蘑菇”小姐发给他的短信:“哎,别把自己变成沉溺在酒水中的可怜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回来了
午饭过后,很多同事都趁着休息之便出去逛了。林然小心翼翼地走进华逸柏的办公室,那把钥匙,他没有收回。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纤尘不染。只是,里面的一切物什都折射着冷冷的光,除了他桌上的两盆仙人球,闪着绿光,一丝丝希望。仙人球是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子珊端过来的,希望给这间办公室净化净化空气。

  “子珊……”声音低沉,有些沙哑。

  子珊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得幻想症了吗?

  “子珊。”声音近了些。

  子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过身。眼前这个男人,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黑色的鸭舌帽,皮肤黑了些,墨眉星目,多了几分风尘。

  “想看看你,所以回来了!”他的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眼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哦。”子珊低下头掩藏着什么,手背到身后使劲地绞在一起。

  “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哦。”

  “你冷吗?”华逸柏触到了她纤弱的手指。

  “嗯……”她的下巴磕在他的肩上,点着头,泪珠儿也调皮地钻了出来。

  他拉着她的双手,伸进风衣。隔着衬衫,子珊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太阳的味道、风尘的味道混上他与生俱来的一种清新的体味,在这温凉如水的秋日给了她无限的感动。比周汇聪给的安全感多了些惬意和自由。

  傍晚的小树林,僻静的小路上不知何时铺上薄薄的一层落叶。在这水泥建筑林立、霓虹川流的大城市,有多少人真正停下脚步关注花开花谢呢?还不是随着城市生活这个大泵行走,行走,直到……

  华逸柏专挑落叶成对的地方落脚,然后,奏出“唦唦”的曲子。

  “来啊。”华逸柏向子珊伸出手。

  “矣……”子珊觉得这样做有倚强凌弱之嫌,鄙夷道,“好残忍。”

  华逸柏停下脚步,收住笑容,认真地说:“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生有意义?”

  子珊被他唬住了,心里不安:怎么跟自己谈起人生了?

  “能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别人快乐,是吧?”

  他直勾勾地看着子珊,她唯唯诺诺道:“算是吧!”

  “结了,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跟我一起踩吧!你看,踩了落叶我们会愉快些。它们也就实现了叶生的价值啦!”这是什么推理华逸柏也不懂,所以说着都笑喷了。

  “诘辩。”子珊也跟着笑了。

  “呀,鸟粪。”华逸柏指着子珊的头,惊叫道。

  子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可控,窘着说:“在哪儿?快帮我弄掉啊!”

  “闭上眼睛。”

  “为什么?”

  “让你闭上就闭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还要不要弄掉?”

  子珊将信将疑地闭上眼,感到他轻轻地拨开她的头发,接着,一股凉意从锁骨上漾开。

  “什么?”子珊忍不住伸手去摸,项链,她睁开眼。

  “嗯,蛮好看。”华逸柏满意地笑笑。

  “这个,我上一次在G市还给你的时候不是跟你解释过的么?当时是我脑子不清醒,误收了你送给她的礼物。这不是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子珊看到这项链,情绪有些激动。

  华逸柏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温和地笑笑:“我知道。子珊,你听着,我把它送给你,不是因为我脑子不清醒,而是因为你是谁,对于我。”

  这一句话,在子珊的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响,她的心就像落进蜜罐的飞虫,不停地挣扎,不能逃逸,反而越陷越深!

  走出树林,华逸柏推出一辆车型较好的摩托。

  “上车。”华逸柏跨上坐骑,酷酷地戴上头盔。

  “哦。”子珊跨上车,双手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摁在自己的腰间。子珊很老实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华逸柏开车很快,只听到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但她一点儿都不怕。

  华逸柏开车很快,只听到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但她一点儿都不怕。而周汇聪从来都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感觉,虽然他开车稳而缓。

  “怕吗?”他很高声地喊,因为车的噪声比较大。

  “不怕!”

  “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

  “你要带我去哪儿?”其实子珊不想问,被逼的呢!

  这句问话似乎随风私奔了,子珊并没有得到回答,她也不再问,这么靠着,她不怕。 。 想看书来

愚人谷
摄影棚里,杨瑞哲奔走在工作人员当中,指导着场景的布置。就算这样忙碌,他也穿着一身熨得服帖的亮灰色正装,白色的衬衫配上宝蓝色的领带,人跟硬挺的衬衫领一样精神。手腕上露出来的是款林然不知名儿的名表。软软的发丝很有层次地贴在脸颊上,黑框眼镜后的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外表一副不可亲近的杨瑞哲毕业于法国国立马赛高等美院传播艺术专业,多部作品获国内外大奖或被提名,在影视界声名大噪。跟他接触久了的人会发现他不是不可一世的,他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是凭借他自身踏实的作风,执着的创新精神,对电影制作的喜爱和严谨,对演员的真诚与耐心指导。

  “Lisa,你觉得这个背景这样摆放,如何?”杨瑞哲会不时地向林然征求意见。

  “嗯,就这样吧!”“呃,那个,道具放在台子上比较好。”林然的回答带着欣喜,因为这让她感到自己这个编剧存在的意义。

  对于她的意见,杨瑞哲会认真的考虑,采纳与否他都会回以微笑。

  坐在一旁的林然托着下巴,痴痴地看着他,眼里是不可掩藏的仰慕。

  “杨导,外面许若梨小姐找你。”助手跑进来对杨瑞哲说。

  “哦,就说我马上来。”杨瑞哲放下手上的东西,整整衣服,迈着大步走出摄影棚。

  她来了!林然站起身来,他果真很在乎她。要是别人,杨瑞哲不会放下手上正赶着的工作去见的。这个传说中和杨瑞哲在留学时认识并被他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林然也走出摄影棚。

  果真是*,标标准准的瓜子脸,职业套也装掩饰不了的风韵娉婷。来不及看清正脸,许若梨和杨瑞哲已钻进车里,但她周身散发的高贵典雅、成熟干练的气质是林然自叹不如的。林然绞着手指,也许只有这样才貌双全的女性才能配得上杨瑞哲吧!

  看着他们离去,林然折回摄影棚,她不再有希望。

  忙了一个下午,摄影棚的场景布置如设想中的效果。坐在计程车上的林然捶捶酸痛的胳膊,希望能符合杨导的心意。车窗外的城市已是华灯初上。这样的生活是大学时期待的,但现在,好想回到大学。

  手机在手提包里欢快地响起,打断了林然的思绪。

  “Lisa,你在哪?过来陪我喝酒吧!Sean也不理我了。”那头的杨瑞哲似乎已经喝高了。

  “杨导,你在哪儿?”林然关切道。

  “老地方,哦,你不知道,在城西的愚人谷。”

  “师傅,麻烦你,去城西愚人谷。”林然挂了电话,跟司机说。

  愚人谷,林然是第二次进,前一次就是和子珊一起过来领华、杨两个醉鬼的。进门,林然便被一股子冲鼻的气味呛着了,也正是这股子味道褪去了她的疲倦。

  “嘿;Lisa。这边。”杨瑞哲已经看到了她,使劲地跟她挥手。

  “呀,杨导,你怎么喝成这样了。”林然跑过去,看到了衣冠不整的杨瑞哲,不是失望,有点心疼。

  “不不,叫我Tony,这儿没有什么导演。”杨瑞哲一把拉着林然坐下,“今天高兴,来陪我喝几杯。”

  “高兴啊,好,喝。”林然举起酒杯,高兴也是因为许若梨吧!

  杨瑞哲一仰脖子,酒杯扔在桌上,点着头:“是,是,高兴!她终于给我答案了。”

  杨瑞哲说话间,林然已灌了自己三杯酒,泪水也被呛了下来。她看着杨瑞哲,勉强着自己笑着:“接受了,接受了好啊!”

  “不不。”杨瑞哲大笑,“她很潇洒地告诉我,她不喜欢我,我们只适合做朋友。”

  林然举着杯子的手悬在半空,他是高兴吗?

  “Lisa,喝啊!为单身而了无牵挂的我们庆祝。”杨瑞哲斜倚在沙发上,着急抻着领带,“难受,难受,这东西绑得难受。”

  “我来帮你。”林然坐到他身边,去帮他解变成死结的领带。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落在林然的耳边,如蜻蜓点水般,她的心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继而是痛。

  领带松开,杨瑞哲长长地吁了口气,笑眯了眼:“你的香水真香,什么牌子的?”

  “呵呵,我一单身女人不用香水。”林然眼里是灵动的液体,能那他怎么办呢?他已经醉了,醉得失去了年纪,失去了思想。

  “哦,对对。单身。我也是,Sean……哦,不,Sean不是,那小子今天居然因为一个女人不跟我喝酒了,看来他人生的第二个春天来了。呜呜……重色轻友啊!”

  “呃?是吗?”眼里闪着泪花的林然也迷糊了,“没事,没事,不哭,我陪你!”

  “好!Cheers!”

  “我没哭,我可不是最苦的,你知道吗?华逸柏那小子……”

有些事,刚知道
“早啊,子珊。”林然拍打着头从卧室里走出来,“哎呀,头痛死了。”

  “不早了,小姐。”子珊指着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半了。”

  “那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星期天,我的大小姐。”

  “嘿嘿,不好意思嘛!昨天喝得太多了。”

  “可不是,昨天都到楼底下了,还赖在计程车上,不知道怎么上来,丢死人了。”

  “呵呵,有你在嘛!咦,厨房里在弄什么?好香啊!”

  “排骨冬瓜汤。”

  “呀呀,还是我们子珊疼我,我都饿死了。”

  “别,这可不是给你熬的。启智中心的琳琳病了,我得拿过去看看她。”子珊说着走进厨房。

  林然撇撇嘴:“人家好可怜啊,没人疼,没人爱。”

  “快去刷牙洗脸,还多加了一个荷包蛋。”子珊从厨房端出一大碗排骨汤,笑着说。

  不觉,林然已洗漱完毕,操起筷子,向那一碗排骨挑衅。

  “哇!子珊,好好吃哦!”林然一边咬着骨头一边说。

  “你慢点,别烫着。”子珊看她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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