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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安红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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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珊不知所措,紧蹙着眉说:“我扶你,进来坐……我,我给你倒杯水。”刚转身要离开,华逸柏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半开玩笑地说:“我的专属止疼药。”
她的手被压在他的灰白色羊毛衫上,她能明显地感到手腕处的筋脉随着那颗跳动的心而搏动。而手背上的丝丝暖意以光速窜到脖颈处、脸颊上,燃烧着……抬头遇着他的目光,她慌张得硬是抽出自己的手。
“你什么时候到的。”子珊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在桌上。
“凌晨四点半。”华逸柏吸吸鼻子,双手捧着水杯,眼角若隐若现的有些潮湿。
看到他的泪花,子珊的声音也变的哽咽了:“怎么,怎么没叫我。”
“叫啦,谁知道你睡得跟猪一样。”华逸柏轻轻地呷了一口开水,声音圆润了些,偷笑道。
哦,自己的耳朵里一直塞着耳机啊!子珊撇撇嘴,不饶他:“你毛病啊,谁让你大晚上过来的啊!”
“哎,你这女人,很不够意思哎!找着这么棒的一个避风港也不带上我,好歹在S城的风波里我们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呢!”
“去”子珊笑道,“要做猪,要做蚂蚱你一个人赶快投胎转世去啊,别拉上我!”
“噗哧”华逸柏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那怕是很冷的一个笑话,也会让自己很愉快。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会喜欢和她一起。这跟和余姬儿在一起的小心谨慎是不一样的!姬儿很关心他,紧张他, 他也很珍惜她,小心谨慎地呵护着她。所以,有时候他会觉得很累,很紧张。但是,在姬儿离开的那段日子,他确实伤心、落寞过,千方百计地想挽回。也许,只是习惯了有姬儿的日子,习惯是可以改变的!
“那个,我饿了。”华逸柏放下茶杯,撅着嘴摸摸肚子,对正在洗脸的子珊说。
“哦,我马上去准备。你有没有带洗漱用品?”
“没带。”华逸柏回答得很干脆。
子珊白了他一眼,咬着牙说:“你以为我家是一应俱全的宾馆啊!”
“不是啊,我觉得有你的地方我什么都不需要。”华逸柏一脸的无辜。
说实话,这句话深深打动了子珊,她把毛巾挂好,说:“等着,我帮你去买。”
“不要啊。”华逸柏不由分说地拿起子珊的牙刷挤上牙膏就往嘴里塞,含含糊糊继续道,“好饿,等不急了。”
子珊又好气又好笑地哼哼道:“不讲卫生啊,真可怕!”
他说他只是想找个没有窥视的地方好好地生活,他说是林然告诉他子珊的家乡住址的,他说他想在这儿过年,他说……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讲述,子珊在厨房准备了皮蛋瘦肉粥、荷包蛋。
“哇!好多肉!嗯,真好吃……荷包蛋金灿灿的,我也会哦!”看着华逸柏狼吞虎咽的样子,子珊满意地笑了,把夹在筷子上的荷包蛋送到他的碗里。他扇着被粥烫着的嘴巴,点头称谢。
“呵呵,你慢点吃,锅里还有呢。”
吃完早饭,子珊把自己的被单搬到母亲房间,又铺了两床新被褥,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房间好好补个觉。他好像都不认生,碰到被子就睡着了。是太累了吧!
子珊替他盖好被子,他双目紧闭,好像很安心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偷鱼那正事
“哎,子珊,余子珊,快起床!快,起,床,啦~~”鬼吼伴着门的剧烈震动。
没睡饱什么的最讨厌了,但子珊唯恐朽木老门被他拍得崩溃掉,气愤地钻出被褥,打开房门,冲着华逸柏埋质问道:“怎么了?大冬天的干嘛不让人好好睡个觉?”
日光下是一个神情慵懒的女孩,素面朝天,穿着一身棉质的花花的睡衣,头发松松散散地束着,漆黑的发丝莹润光泽,如泡过黑牛奶的蚕丝。
“你干嘛?”子珊警戒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华逸柏伸出的右手。
这句话倒点醒了华逸柏,当他意识到自己伸出手的时候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他迟疑了一会儿,机械地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摸摸,装作理直气壮地说:“你以为我要干嘛?”
“干嘛像摸小狗一样摸我头发!”子珊躲开他的手,没有正面回答,他想干嘛只有他知道。
“我就是想告诉你,头发的颜色土死了,像我小时候养的阿黑的毛。”
“你!”子珊气不过,用力关上门。
“啊,疼!”
门没关上,子珊在锁下瞥见四个指头,赶紧拉开门。
“怎么样?”子珊翻开华逸柏的手,四个指头并在一起,压出一条斜斜的深红血印,“呀,怎么办?怎么办?疼不疼?”子珊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不该那么用力的。
“没感觉。”
子珊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泪腺受到了刺激,不自控地眨巴眨巴着珍珠。
“傻瓜,我没有安慰你,是痛麻木了,没感觉了。”华逸柏用大手把她的脸围住,擦拭着她的泪水,“呀呀,我怎么不是三峡大坝!”
子珊疑惑地看着他。
“止不住洪水啊!”
子珊被他的话逗乐了,擦擦眼泪,拉着他的手,说:“过来,我帮你涂点药水。”
“咦?”
“又怎么了?先上了药水再说。”
“不痛了。”华逸柏开心地向子珊展示着手指的灵活性,“你的眼泪是灵药噢!”
“还是涂点药吧!”
“不用。我们谈正事。”华逸柏摆摆手。
“什么正事?”子珊被这么一搅和,睡意全无,径直去洗脸刷牙了。
华逸柏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她洗漱完毕,不待她反应,把她拉倒院门外,兴奋地指着前面的河塘说:“你看你看,鱼塘里的水都枯了哎!”
“怎么可能,白痴啊你,前几天水就抽干了,人家出鱼的啦。”子珊好脾气地解释道。
“那我们也去捞鱼吧。”华逸柏一脸渴望地央求。
“什么啊,大冬天的,摸鱼?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事?”子珊觉得不可思议,很不乐意地转身,“再说,鱼塘是人家私人承包的啊,干嘛要去做丢脸的事?”
“自然不能让人家发现 ,发现了就不叫偷了。”
“不行。”
“哇……手指好疼啊,好疼啊……”华逸柏早就想好了,实在不行就撒娇。
忽然间好像有了个小弟弟,子珊捂着耳朵,忍无可忍地喊:“好啦,偷鱼去!”
“走啦!”转眼乌云散去,满脸笑容灿烂的华逸柏追着进来,拾掇着要她穿上厚厚的衣服。
既然都说偷了,子珊决定索性陪他疯一回。
吃完早饭兼午饭,武装完毕,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走进那块河塘。气温的原因,池塘里的淤泥有些冻结,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拄着木棍,小心翼翼地搀着她,每走出一步,他们都会心一笑。
摸得流了一身的汗就三条鱼,却已经摔了两跤,他们坐在脏兮兮的河滩上指着对方笑,趁着对方不在意往对方脸上抹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鱼塘主指着河塘中的两人呵斥,他们只得灰溜溜地上了岸,乖乖地付了的三倍的买鱼钱。鱼塘主倒也客气,拎着他们摸的三条小鲫鱼看看,又送了四条大鳊鱼给他们。
看着鱼塘主离去的身影,华逸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道:“偷鱼的孩子,你伤不起。天呐,怎么这么腥!”
“你闻闻……”
“去去去,臭死了,谁让你偷鱼!”
“你不也……谁说的,咱是买的好吧!” 。。
年
大年三十,子珊婉拒了远房舅舅的邀请,因为今年不是她一个人。是两个人——余子珊和华逸柏的年夜啊!他们包了些不中看的饺子,甚至没有煮熟就急着往嘴里塞,寻找寓意吉祥的硬币。
吃过年夜饭,两人陷在沙发里,捧着炉子里刚烤的红薯,边啃边看春晚。没有冗长的谈论,偶尔看着彼此笑笑。这栋老房子里,很久了,才响起放肆的笑声。
就着红薯,他们喝了点干红葡萄酒,那没有任何甜味、味酸略苦的味道让子珊直摇头。但为了不让华逸柏嘲笑,逞强地喝下几杯。
外面骤然想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子珊放下酒杯,爬上天井里的楼梯看焰火。
“这样看会不会舒服点?”大衣披上子珊的肩膀,华逸柏在她身边坐下,把她的头搬到自己腿上。
“嗯,真舒服。”夜色中子珊的明亮的眸子流露着喜悦,脸上红扑扑的。
“你欣赏我什么?”华逸柏打破了宁静。
“……不是……”
“别说谎啊,你房间贴了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多我的海报。”华逸柏得意地说。
“嗯,你跟我想象的那位一模一样或者说是我捏造了你,你是我的!”子珊连上他身上的味道,像受伤的小兽般将自己藏进他的怀里。
“吆兮?这么直白!”
“呵呵,喝醉了嘛,别当真!”子珊痴痴笑了。
“……你的爱比一个大城市的人还多,也能容纳任性的我,偶尔小小的错,就让这样一场风波,摩擦出回忆的泡沫……”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他哼着歌,轻抚着她的头发,子珊都快睡着了。
半夜,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东西在脚边爬动。子珊扭开台灯,一只老鼠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倏地蹿进被子里。她下意识地轻唤了一声,就听到了华逸柏的脚步声。
“怎么了?”华逸柏见敲门没反应冲进来。
“老鼠。”子珊躲到华逸柏身后,指着床上的被子。
“呵呵,胆小鬼。”华逸柏拍拍她的胳膊,走到床边,掀起被褥。老鼠蹿出被褥,没捉到。
“怎么没把房间装修一下?你看,那边墙角的石灰都剥落了,这儿应该是老鼠的藏身之处。”华逸柏移开床,看到几个拱形的小洞,想必老鼠已经钻进去了。
“我妈说我又不在家养老,横竖要嫁出去的,装修就是浪费。”
“在这儿养老吧!”华逸柏将床复位,拍拍手上的尘,“我们合租!”
那个“好”字在子珊心里喊出,却没真正的发出。
这一夜,他陪着她坐到天亮,聊了他们的小时候。
两天后,华逸柏真的找来了工人装修房子。他还戴上纸制的帽子,哼着自己的歌,动手粉刷墙壁。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子珊有些感动,他是在用言行实践他的承诺吗?
这次整修,在母亲房里,子珊在梳妆台下拾到一张沈馨薇的照片,泛黄的纸片并没有遮盖她年轻时的清丽。照片的反面赫然写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寄予我的若谷”。
“这个,背后一定有故事。”华逸柏凑上来瞥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
“你知道什么!?”子珊白了华逸柏一眼,空气里弥漫着敌意。
华逸柏不想自讨没趣,自知可能触到了子珊的敏感处,沉默着铺地板去了。
公司危机
三个多小时的旅程,火车上的嘈杂让华逸柏心烦和疲惫。拖着行李箱走出火车时,一群看来已守候多时的记者鱼贯拥上。
“华先生,听说你抛弃了余姬儿小姐,这是真的吗?”
“抛弃余小姐是因为有第三者插足吗?华逸柏先生请你回答一下好吗?”
“你从哪儿回来?据消息称,你去余子珊小姐家过年了是吗?”
“三年前,你跟余姬儿小姐交往,却在接受采访时称自己没有对象,是不是对大家的欺骗呢?”
…………
尖锐犀利的问题让无任何准备的华逸柏措手不及,加上围上来的粉丝影迷,他根本无法招架。就在这时,华经纪带着大队的安保人员从天而将,把无计可施的华逸柏护送上汽车。汽车启动了,华逸柏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叔叔,我回来不就你一个人知道吗?记者是怎么知道的?”华逸柏越想越不对劲,“还有,他们问我的那些问题,几年前的事,他们似乎都摸清了。”
“对啊,你回来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呢?”华经纪困惑道,“我今天带安保过来接你是怕遇到热心影迷。怎么就连你和余姬儿的事也翻腾出来了?可怎么办好,公司财务和管理都出现问题咯!”
回到公司,华经纪便急忙处理棘手的问题去了。
“华总,公司股价下跌了不少。”
“华总,用于游乐园的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
……
拔掉电话线,华逸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愁眉紧锁,那个“川”字如此深刻。
“Sean;你还好吗?”不知何时,杨瑞哲的手放在华逸柏的右肩上。
“啊,你来啦。”华逸柏睁开眼睛看到杨瑞哲,“Tony,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些往事怎么就被挖掘出来了?”
看到华逸柏痛苦烦恼的模样,杨瑞哲内心纠结。犹记得一个星期前,许若梨要挟自己成全她和华逸柏,她说之所以没答应跟自己交往就是因为她一直喜欢华逸柏,如果自己真的爱她就帮她拆散华逸柏和余子珊,只有这样她才会幸福。杨瑞哲知道许若梨的计划开始了,尽管自己没有参与其中,但对华逸柏还是感到很抱歉。
“Tony?”华逸柏推了推发呆的杨瑞哲。
“呃,危机总会过去的。你们会幸福的!”杨瑞哲丢下这句话,“我有点事,先走了。”
看着杨瑞哲的背影,华逸柏甚为疑惑。 。。
闪婚
“亲爱的,你好久不上线了,回去了就把握忘了?”
“哪敢?只是这段日子过得很充实,没有时间上嘛!怎么,想我啦?”
“是啊,不过有人比我更想你。”
“谁啊?”
“周汇聪咯!他来找过你,憔悴了很多哎,不过我没供出你在哪儿。”
“哦。”子珊想不出更多的话来回答。
“哎,子珊。你有没想过,如果周汇聪跟你老爸没关系呢?”
“会吗?小然,你知道么?华逸柏来过了。”无意间找到的那张照片让她很清楚余若谷和沈馨薇的关系不是那么单纯。对周汇聪的父亲虽然有所耳闻,但还是觉得有些隐情,至于是否与余若谷有关系,她也无法断定,只能扯开话题。
“我知道他就会去找你。我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可没有故意要违背你的意思哦!”
“那不是重点啦!他说要陪我到老。”
“ ,那敢情好啊!”
“可是如果汇聪跟我爸没关系。他对我很好的……”
“明白,明白。就是曾冒雨来接你下课,为你戒烟……好多好多的”Made by Zhouhuicong”嘛,那华逸柏呢?”
“他,他对我也很好!而且,他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那不就好啦。”
“可是……”
“哎呀,你好好想想。反正我想告诉你,爱情绝对不可以建立在过意不去的基础上。不可以把回报当作人生的第一要务,当*情的终极目的。否则,受伤的不止你一个人。知道吗?”
“晓得了,爱情专家。”
“呵呵。子珊,告诉你哦,Tony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应他了,我们会在元宵节举行婚礼。”
“什么?你以前不是说他追许若梨的吗?”子珊很吃惊。
“是啊。可是他要和我结婚了。”
“什么情况?”
“昨晚啊,我在酒吧找到了他。他喝得酩酊大醉,好像很伤心很伤心的样子。然后啊,我就向他表白了。他说那我们结婚吧!我就答应啦。”
“白痴啊你,喝醉了的人说的话能相信嘛?”
“不是啊,今天中午他很清醒地向我求婚啊,有玫瑰、戒指,还带我和他的家人吃过饭了。我们决定要在元宵节结婚。”
“林然,你不要冲动啊!”
“好啦,亲爱的,相信我吧!我很有把握让他爱上我。一定要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我要你做我的伴娘呢!好了,不说了,晚安,亲爱的!”
“做个好梦!”合上笔记本,子珊看着澄澈的夜空,祈祷他们这一群人的幸福不要像这夜空般缥缈!
礼服
子珊看着落地窗外的霓虹幻景发呆:明天就是元宵节了,希望林然和杨瑞哲的婚礼能顺顺当当的,他们两个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子珊,你看,这件婚纱好看么?”
子珊转过身,此刻的林然验证了那句话“做新娘时是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一袭乳白拖尾婚纱,抹胸部分有珍珠点缀,腰间系一条米色绸质丝带,下摆部分有细碎的镂空花朵图案并以轻雪纺覆之,配上长长的刺以苏绣的白色裸肩手套,温婉清丽的林然赫然眼前。子珊走上前,拢拢林然耳边蓬松卷曲的头发,微笑着说:“好看,很好看。”
“要是它是Tony亲手为我设计的我就更开心了。丫头,我羡慕死你了,他竟然要帮你设计礼服。”林然嘟嘴道。
“傻瓜,我只是你的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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