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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弄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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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只有提起你,他才会跟我有话说,只有你!逼得我,不得已,才采用了朱袖的方法,让人扮做仇家在他身上下了,下了……”
  “下了什么?”我头都要痛死了,还在那卖关子!
  “春药!”
  嗡!我的下子就全乱了,全乱了!里面不只有我一张脸,还有宁峰弈,他站在那里,凄凉地问我:我就说吧!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
  转过头,不去看他,却又看见楚木原:不要死,你不可以死!我不准你就这样死!
  还有师姐:我就是左茯苓,我就是左茯苓,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朱袖的脸,满是鲜血,目光凶狠:都是你,都是你,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楚木原,别走……”我看见他要离开一样,想伸手去抓住他,想张口去叫他,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手脚不能动,也没有了声音,只剩下了眼泪。
  “零星!零星!”我听见有人在叫我,但不知道声音来自哪里。
  大脑中还在上演不是我导演的一幕幕:
  井月笑着说:我们结拜吧!你是大姐,柳杨情是二姐,我就是老三,兰儿是小妹!
  毛重夸张地说:三位毛兄好!不对,应该是四位毛兄!
  双胞胎:姑姑,姑姑,不要哭了,我们陪着你,你还有我们呢!姑姑,姑姑……
  我为他们弹琴,成就了祖林跟水桃,我为他守着雪山派的大门,又成就了毛重和洛蕊,一张张脸,一首熟悉的曲子!长相依,长相依!我弹了你三次,你就办了三件事:你成就了两对情人,却拆散了我跟楚木原!
  两组记忆,两组都属于我的记忆,突然间交汇,让我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孩子,我神情恍忽地徇着声音看过去:原来,原来是宁峰弈背叛了我,跟柳杨情生的孩子!
  “这就是那个孩子!”恨恨的语气,头脑发热,冲口而出。
  柳杨情一愣,显然没有意会到我刚刚的变化。
  “这,就是那个孩子!”我提高了声音,等待着她的确认!
  “没错,这就是那个孩子!”终于明白了我所问的意思:“你终于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是不是?哈哈哈哈……”
  “你还好意思笑?结义姐妹,你用卑鄙的手段抢了我的情人,现在还在我面情大小声!二妹,好一个二妹,好一个柳杨情!”
  终于,让我记起了一切,终于,让我不至于忘记在这个世上,还有背叛我的人,她们还好好的活着!
  “哈哈哈哈……为什么我不笑,我等得就是你清醒的时候,等得,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抓狂,恨意深刻地印在她皎好的脸上。
  “哦?如此理直气壮,我到要听听你的理由了!”内心翻滚得厉害。
  并不急着说话,她将孩子看了又看,亲了又亲,眼神中除了温柔还有一丝感恩:“你可知道,自打你从洛阳离开之后,他就没日没夜发疯了般地找你,根本就没有记得还有一个我,还有一个肚子里他的孩子。”
  我知道,他在找我,是为了内心的不安?还是……,我不敢肯定,但不否认内心有一丝的安慰。
  “我回到了苏洲,等他回去的时候,孩子差不多五个多月了,肚子已经遮不住了。他才想起要娶我过门,但是,我连个洞房花烛夜都没有,没有!他人根本就没留在过主人房。哈哈哈哈……,你知道他住在哪吗?”逼近我的眼神,里面有着疯狂。
  摇了摇头,我大概猜得到,却不愿意去承认。此时内心已经不知道,我对宁峰弈,这个我曾经爱得入骨的男人抱着什么样的情感。
  “宁府别苑你的房间,那里成了禁地,除了他,谁也不可以进去。包括我,包括百盏!”凄凉、伤心:“当你从他的视线中自黄山消失之后,他就彻底地沉默了。眼神更加寂寞,好不容易有的欢乐都消逝不见了。”
  沉默,我这时候能做的只有沉默:宁,你背叛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放不下自己的感情?好累,知道了真相的我,好累!
  第七十九章 记忆如潮,柳杨情托孤
  “本来以为,你就从此不再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努力地去做一个好妻子,努力地让自己变成一个好女人,当我终于在宁家建立起自己的地位,也终于渐渐地引来他的侧目的时候,朱袖!朱袖竟然提前发动了对宁家的攻击!”咬牙切齿,甚至我可以听见那本来很漂亮的贝齿磨擦的声音。
  “什么叫提前?你真的跟朱袖合作,要对宁家不利?”你也是宁家之人啦!
  “没错,但内容不包括武力对抗。本来,我们计划当我入主宁家,就逐渐接过百盏手里的大权,将百晓掌控在我的手里。谁知,还没等我成功,朱袖竟然变卦,改用武力。我恨,我恨啦!当时,只怪我挺着大肚子,没有办法放手一搏,不然,哪能让她活到今天!”
  转过头来死盯着我:“不过,我更恨的是,你竟然会在那么危急的时刻来插上一脚!零星,好一个零星,再没有谁比你更会把握时机了!”
  “哼,”轻轻地、冷冷地哼了一声:“如果,我说,仅仅是出于对你肚子里孩子的担心呢?”
  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既使真的如此,可你在宁家主事大厅里落下的眼泪,却又拉开了我辛苦经营了半年多的感情距离。更可恨的是,你会使出自杀这一招,让他从此内疚,一刻也不曾停止!”
  唉!那不是自杀!为什么人人都以为我那是自杀呢?
  “不是自杀,只是神志不清没看清路。仅此而已!”像是解释,又不像,反正,只是说明一下,误会不误会,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哈哈哈哈……也就这样,你还救下了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楚木原楚大少爷的命,让他欠下了你一世的情。”
  是啊!大木头!原来,以前我真的跟他没什么,只是朋友。但他在我救了他之后,失忆的那段时间,表现出来的深情厚意却是那么浓烈!他是真的想要让我过上被人爱被人宠的日子,而不是因为感激!这个,我很清楚。
  甜蜜的情绪让我内心平静了不少,对宁峰弈,柳杨情两人的恨意也平复了不少。心境似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当我一脚踏空的时候,木头的一声惊呼——他不曾那样的失态过;当我借力回到了崖上的时候,他眼里的表情——他不曾这样感谢过上天;当我替他挡过那致命的一掌,他眼里的自责与绝望——他不曾那样痛苦过。
  之前,我所认识的那个楚木原,他的情绪总是那样冰冰的、淡淡的,似乎没有什么事值得他特别地注意一样,总是与人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也就是这样,我对于他的影响之大,才让我明白,爱在他的心底埋得有多深!
  “你怎么可以过得那样幸福!怎么可以在我们饱受煎熬的时候过得那样幸福!怎么可以!”嘶吼一般,柳杨情的脸也开始扭曲。
  是我脸上那种想起楚木原的时候所露出的幸福与甜蜜刺激了她。她也是一个花样的少女,怀着对爱情美好的憧景,努力的、积极的争取着。但,似乎没有收获,其实,是她自己的内被嫉妒给遮住了。
  “不要流露出那种怜悯的目光!”凶狠下的脆弱。
  “不是觉着你可怜,而是觉着你可悲!看看你怀里的孩子,他,是你的宝贝。再想想,曾经,你、我、井月还有兰儿一起度过的那几天,自由自在,没有算计,也没有仇恨的日子,多么快乐!其实,爱恨只在一念之间。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想对你说:二妹,我祝福你!”真的,我祝福她,也祝福宁,在心中对他挥挥手,那里再也停不了任何一个人,除了楚木原,那根属于我的大木头,还有,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祝福,祝福?祝福……”喃喃地在嘴里念叨着,一行清泪自脸上滑落:“已经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
  看她说话奇怪,我心中警铃大作:“什么叫不不及了?”
  亲了亲怀里的孩子,她不舍地将他递到我的怀里:“麻烦你了。”
  我不明所以,接过孩子刚想要问她,却见她身形迅速地窜向了山顶——那里是一处断崖,深不可测!
  我反应过来,抱着孩子,马上提气直追,却已落后她百多米了。当我也到达了山之颠时,哪里还见着她的影子?
  “姑姑,姑姑!”双胞胎见我们一前一后扑上山,怕我有事,便跟了过来。
  “咦?怎么不见柳杨情?”蓝鸥开口问道。
  “我们先回去吧!”我不知道如何开口,犹其抱着她的孩子来宣布她的死讯,这让我很难开口。
  悦来客栈。我将小家伙安顿好,可能是情绪太激动了,所以感觉很累,干脆直接睡了过去,直到晚饭时间过了才醒。
  “姑姑,您醒啦!先吃点东西吧!”蓝鹭进来,看见我靠坐在床上,便摆起了饭菜。
  不说还不觉着:“我还真饿了。对了,那孩子呢?”
  “蓝鸥找了个奶娘来喂他,现在隔壁呢!”
  也对,不然,对着这么个奶娃娃,我们还真没有办法。
  “姑姑,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一边往嘴巴里塞着吃的,一边口齿不清。
  “那个孩子……”
  使劲地将嘴里的饭菜咽进去,喝了口茶:“师傅回来没有?他不是说师叔跟师姐就在隔壁县城吗?”
  “还说呢!等会儿。”蓝鹭咕叨了一句,我也没听清楚,不及问她,她就走了出去。
  “诺!给您看看。”气呼呼地走回来,递给我一封信。
  “零星亲启,这谁呀?”我边拆信边问拿信进来的蓝鹭。
  “还有谁?柳杨情呗!留在宝宝衣服里面的。”坐下来给我添着水,顺手倒了我的茶。
  “干嘛呀?我还没喝完呢!”我的茶!
  “大夫说现在不适合喝茶。”
  “为什么?我又没生病!”
  “可是您怀孕了呀!”理直气壮地递了杯水给我。
  没办法,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恢复记忆是件好事,对于我来说,也是件大事,但后面要怎么做,我现在还没想好,所以至于要不要让双胞胎知道,也就还没想好。
  还是先看看柳杨情给我写了些什么。
  “零星:我没办法称呼你一声姐姐,但最后的时候,我想,对于你,我还是有着深深的感情的。不过,我还是没有办法放弃对你的嫉妒和恨意。选择这条不归路,非我所愿。但,为了这个无辜的孩子,我不后悔。请你,不,我求你,善待这个孩子。无论你恢复记忆之后,是否回到他的身边,都请你好好地替我照看这个孩子,也只有你,才能让他正眼瞧瞧自己的亲骨肉!知名不具。”
  怎么会这样!我无法去说这是无知,或是母爱的伟大,总之这样轻贱生命,太傻。也一点儿都不像她的作风。难到,真的是爱了、恨了,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我不知道。
  看完了信,默默地收起它:“蓝鹭,叫你姐姐进来。”
  拉着双胞胎坐好,我在心里先大致理了下情绪:“蓝鸥蓝鹭,可能我们要改变一下行程了。”
  两人对看一眼,不太明白我说的话。
  “我们可能要改道去苏洲,将柳杨情的儿子送回宁家,顺便也去看一下兰儿的孩子。”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到那个地方,那个让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地方。
  想想甚至觉得可笑,之前吵着要寻回记忆,到处找地儿,其实最能刺激我的地方怕就是宁家了。
  “姑姑,其实我们干嘛不把孩子直接交给莫爷爷跟宁姑姑,让他们带回去呢?而且红爷爷他也还没回来。”蓝鸥不理解,为什么还要绕路。
  “不,我要自己送他过去,亲手交给宁峰弈。”再没有犹豫:“至于红爷爷这边已经一天一夜了,他可能是追那几个朱袖的帮凶去了,我们留言给他,要他去苏洲跟我们汇合。”再没有心疼,只需要跟过去挥手再见,画上一个句号。
  “这样也好,他也很可怜,那么小,跟娘亲呆在一起的时间还不足一月。”蓝鸥跟小孩子已经有了感情。
  柳杨情,聪明如你,狠心如你!你为自己的人生做了这样的安排!漂渺红颜,一闪即逝!没有行善,为恶却又不足以遗臭万年,那么狠心不顾及姐妹之情、父女亲情,甚至连亲生骨肉都可以放下,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多么草率!
  虽然她曾经对不起我,但现在的我却感觉不着一丝的恨意,有的,也只是惋惜。
  第八十章 重回宁府
  我曾在学校里专门培训过护理知识,再加上这小家伙已经有十个多月了,所以便没有再带上奶娘,而是专门又铺了一辆柔软厚重又足够通风的双匹马车,由蓝鸥抱着坐在里面,蓝鹭跟我来驾车赶路。
  我有心事,除了带带孩子赶赶路,沉默的时候居多。双胞胎跟我说话,也只是应应声,她们不清楚我已经恢复了记忆,只当我还在为要去宁府担忧。
  当我们刚到苏洲城外的时候,路过杨柳山庄,想起可亲的杨伯父,再想想柳杨情之死,便犹豫再三,终是决定去一趟。
  “蓝鸥,你们两个先在这儿呆着,我要去杨柳山庄拜访一下两位老人家,顺便给他们看看这个小人儿。”柳杨情的死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如果两位老人家不谅解,那双胞胎跟去也讨不了好,不如一切我自己去面对的好。
  杨柳山庄
  看我抱着这软绵绵的孩子,杨庄主显得十分激动,看看我,再盯着那红扑扑的小脸一个劲儿地瞧着。
  拾步向我走了过来,他的双腿经过调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至少看着是没有什么影响了。
  “杨伯父。”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眼中已闪满了泪花:为了这个老人。他一生未娶,将柳杨情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他一生毫爽,对我关爱有加,甚至赠送自己的问心宝剑也不曾眨一下眼。
  现在,我重生归来,却将要带给他柳杨情的死讯,这对于这位和蔼的老人是多么的残忍!
  “零丫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激动地嘴唇都在发颤,眼神紧盯着我怀里的那个小人儿:“这个娃娃……”
  “是情妹的孩子。”声音像是哽在喉咙,没办法顺利地吐出来,只说得这一句,便再也开不了口,去说接下来的话。
  “好,好!找回来,就好!”颤抖的手想要伸出来,却又收回去,死死地攥着青色的衣袍。
  这样的紧张反到让我轻松了下来,只是更加地悲哀。
  “大哥,是情儿回来了吗?”
  我愣住了,一句大哥,显然是柳伯父的声音,但却苍老得无法想象,声音沙哑,语气低沉,虽还有着一丝精气儿,却没了多少活力,与他之前给我的高大威猛的形象完全是两种样子。
  注意到了我在发呆,杨伯父叹了口气:“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你走以后,发生了很多的事。”没再看我怀里的孩子,转身向着左侧的书房走去。
  当我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人的时候,不清楚心里是不种什么样的情绪,太复杂、太难过、太辛酸,或者是太不忍心。
  “孩子,别难过。该怎么样是逃不掉的。”杨伯父出声安慰了我一句。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柳伯父,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甚至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要开口。
  “零丫头,别难过,情儿的娘走了以后,我早就不想苟活,只是奈何情儿当时年幼。现在,已经没有牵挂了,这样也好。”善良的老人,这样的身体状况,还不忘记来安慰我。
  “柳伯父!”终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哭跪在他的床踏前。
  “零丫头,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大哥,你快拉她起来呀!”老人想动却非常困难,只好用焦急的眼神求助旁边呆立着的杨伯父。
  “二弟,你让她说吧!没事儿她不会这么做的。”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让我觉得无所遁行。
  递过手中的孩子,躺在床上的老人颤抖的手接过这软绵绵的娃娃,这小子还在熟睡之中,红扑扑的小脸上沾着一根鸭绒,老人细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挑开了它。
  “柳伯父,不知您的脚是?”
  “唉!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这是朱袖跟长白二怪做的,只怪我对她还存有一丝感激。”原来是她!不过她已经死了,就没什么好提的了。
  “朱袖已经死了。”这事儿,二位老人有权知道,毕竟柳夫人与她师出同门。
  “哦?”“该!”
  不一样的反应,一个冷淡,一个解气。
  三人都轻笑一声。杨伯父轻问:“是谁干了这么大好事?不是我生平不跟女人动手,她早就身首异处了。”
  “是情妹。”三个简短的字,迅速冲掉了刚刚还有的一点喜悦。
  “她终究是做了,终究是这样做了……”喃喃地说着同一句话,却将眼神紧盯在孩子的脸上,泪从已有些干涸的眼眶中顺着脸上的皱纹滴了下来。
  杨伯父也是一惊,长长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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