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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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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詹继东看来再强有力的支持,那也是有限度的,中央不会放任一个地方变成一家独大,那么适当考虑陆政东的诉求就是必然,基于这样的考虑,詹继东很担心周书明会在这个问题上受挫,当然这中间也还存在许多变数,比如中央考虑让罗浮黎离开贝湖晋升,省委让唐中凯出任市委书记算是一个弥补,杨之光升任副书记,这些可能都存在,现在谁也无法作出判断。
  不过各省里边的班子成员配备,关系亲疏,中组部和中纪委虽然说不上了若指掌,但是大体的格局肯定是摸清楚了的,怎样能够最优化的使得班子达成最佳组合,既相互制衡,保持一种健康的组织生活,又最大限度的发挥其战斗力,避免形成独断专行一言堂格局或者纷争激化的局面,这些方面高层都会仔细斟酌。
  所以在他看来,与其以一个副书记来加强己方的力量,还不如对常委进行调整更为靠谱和有把握。
  这里面首当其冲的便是金道申。
  金道申在组织部长这个位置上受到的诟病是最多的,这里面虽然有代人受过的因素,因为在很多人事问题上,金道申根本就没有决定权,最终拍板的还是周书明。
  可还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金道申由于眼光、经验以及协调能力上的欠缺,在组织部长位置上显得很是勉强。
  而周书明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之所以一直没做调整,无他,金道申很听话,对于周书明的意见完全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这在以前杨凌峰在位的时候,倒还没有什么,可问题是陆政东不是杨凌峰,在这方面比杨凌峰这样浸淫多年的人物还娴熟。
  要当好一个组织部长决不仅仅只是靠忠心、靠不折不扣的执行领导的意图就可以了,还必须得了解全省干部人才资源状况,掌握干部人事的平衡运作,同时要考虑平衡常委们,尽可能的减少助力和对立面,增加助力和争取更多人靠拢,而不是因为人事问题把这些人推到对立面,这里面其实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很多东西只能用一个词儿来形容,那就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只有有这样一个有力人物来支撑,今后的工作乃至全局平衡和博弈中,才会处于有利地位。
  詹继东想到这里也不禁摇摇头,金道申确实是协调能力太差了一点,组织部长虽然没有重要人事最终决定权,但其有建议权,一些不重要的人选甚至有很大的发言权,手握这样的大权,居然树敌那么多,完全是守着宝山去要饭……
  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周书明面前点到为止,可是周书明那样骨子里太过要强和自信的性格,恐怕也是没怎么听进去。
  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今后一段时间,他的日子也会跟着不好过……
  
  第55章 狼来了(二)
  
  詹继东有些沉闷,想着假如金道申的位置真的会调整,他自然希望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人能够接任这个位置,可是这要是出现调整,恐怕周书明也会考虑省委秘书长兰超华,那才是周书明嫡系中的嫡系。
  一个系统内部往往也不是那么平静,平衡也会让人很难拿捏,詹继东承认秘书长也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选,如果不是兰超华在这个位置上的优异表现,特别是协调能力非常强,要不是这样,只怕性格比较强硬的周书明现在还要难受许多。
  不过眼下的省政府基本上是陆政东的天下,其实周书明指望张新文指望在省政府体系内独立山头未免太奢望了一些,陆政东的手腕城府丝毫不亚于那些宦海沉浮几十年的领导干部,他不但把周若山给推上了前台,还把和他分管出现很大交集的副省长左友山也被陆政东巧妙的推到了自己的对立面,使得现在左友山对于自己的敌意相当浓厚,至于其他副省长,现在基本上都是缩着头,每一次省政府常务会或者省长办公会,对于任何他自己工作范围之外的议题,都是一言不发,会议一结束就离开。
  至于杨永清,这个家伙确实也是个人物,原本大家都认为杨永清在西部办是农林组的,是陆政东当成农业副省长备胎而要来的,可事实上真实的情况并不是如此,杨永清不但在农业上精通,其他方面也是肚子里有货,成为陆政东身旁最为有力的助手,杨永清的到让陆政东来如虎添翼一般,也难怪陆政东当初费尽心思也要把杨永清弄到贝湖来。
  在加上罗浮黎为首的安新,这不管如何都是没有人敢于忽视的。
  现在陆政东虽然才刚刚当选省长,可已经表现出了如此厚重的底蕴,虽然对方在常委会上还显得很低调很收敛,但是在真正具体执行的政府层面上,对方却牢牢的掌握着主动权,周书明也好,他也罢,在政府那边的人就显得势单力薄,只能随波逐流的干些工作,也不敢翻出什么浪来,很多事情詹继东甚至觉得这些人很有点成了陆政东体系中一员一般。不管这些人事出于何种考虑,事实就是这样。
  一想到这儿詹继东不由就想到了自己,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征兆,证明陆政东在不动声色的加强着自己的力量,可他才回贝湖多长时间?半年时间不到,就能做到这一步,而且是悄无声息的以润物无声的手法做到这一点,这家伙比在安新的时候又进步了。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詹继东很清楚,陆政东如果真正反击,断不会直接就奔周书明而去,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那么陆政东的真正反击会落在谁身上?
  自然是他的可能性最大,虽然自己的块头比之一般常委要大,可是要是能够给他迎头一击,是杀猴给鸡看,效果是立竿见影,詹继东越想越觉得由于有之前在安新的恩恩怨怨,这种可能性是非常之大。
  这一次的人事上的事情恐怕只是陆政东的小试牛刀,陆政东真的要出手,会从哪里出手?
  詹继东苦思冥想着……
  但詹继东这样的猜测实在是还停留在当初他和陆政东在安新的那些套路中,事实上眼下的陆政东绝非昔日吴下阿蒙,在政治上越发的成熟起来。
  陆政东真正的反击不在其他,而在于割裂詹继东和周书明的关系。这才是陆政东最想要的最大反击。
  詹继东在贝湖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周书明,如果没有这个,就算两人在安新的恩怨无法消除,就詹继东的那点力量,詹继东也只能隐忍等待机会。
  而对于周书明来讲,詹继东的支持,也是周书明能够在贝湖能够这么强势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想要完全割裂这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现实,毕竟两人同属一个体系,都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在互相需要的时候,两个人还是会坚定站在一起。
  不过,让詹继东和周书明的关系逐渐变冷,或者是互相之间出现猜疑,这还是有很大把握的,而只要两个人之间出现裂痕,这对于陆政东来讲就有很大机会……被压在自己身上男人最凶悍几波连续冲刺彻底击溃了,周毓宁如被受伤的大雁一般悲鸣呻吟,又像是云端漫步中陡然失足落下,身体急剧颤栗着蜷缩起来,紧紧缠在身上男人雄健的躯体上,听凭着对方在身体内尽情的绽放。
  这是陆政东到贝湖之后第一次和周毓宁见面。
  激情之后躺在床上,慵懒的温情萦绕着两人,陆政东倒是觉得自己此时的思维变得灵敏而清晰,手指在周毓宁绽放着迷人的光泽身体上流连着。
  周毓宁轻嘘了一口气,陆政东依然留恋自己的身体,这让她欣慰,虽然她知道陆政东今后和自己像今天这样在一起的机会只怕会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只能用一种心中默默思念牵挂的方式存在。
  “贝湖近期情况似乎不太好?”
  周毓宁自然对贝湖一直关注着。
  “什么叫贝湖情况不太好?”
  陆政东笑了笑道: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全国哪个省的主要领导日子过得又轻松了?走上这条路注定就是一条不轻松的路。谁都一样。”
  周毓宁知道陆政东这是刻意的曲解了她的意思了,道:“我是说你们省里不太平,而且你的这些措施也都是大手笔,摊子实在是铺得太大了。”
  周毓宁拉着锦被遮住了两人,正色的说道:
  “我无意动摇你的决心,可是你也应该清楚贝湖的实际情况,想要一口气吃个大胖子,到时候说不定肚子承受不住,反倒是变瘦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对你而言,你有的是时间,不需要这么急迫,特别是在省里并不是很太平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周毓宁完全没有了刚才在陆政东身下缠绵悱恻的妖娆,变得异常冷静,甚至丝毫不受两个人身体依然还融合在一起的影响,目光明澈:“你知道纠正你所谓的这种不正常会带来什你应该清楚一旦失败对你意味着什么。”
  陆政东很欣赏周毓宁这样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周毓宁应该是最为了解他在贝湖想如何加快经济发展的一些深层次的想法和暗藏的一些大举措。
  而且周毓宁由于在京城和高层非常熟悉,自然对政治上的事情也很了解。
  陆政东也正容道:
  “你觉得我的步子迈得太快,可是在贝湖,有人却是嫌我步子太慢,下面的干部甚至发文批评我这个省长是小脚女人,而省里最主要的领导对于贝湖的经济增长也是觉得太慢,前不久的书记碰头会上还严厉批评了一些经济增速缓慢的地市,要求要想尽一切办法引进项目资金,特别是大项目,大投资。你是行家,我这么一讲,你就清楚意味着什么。”
  周毓宁一听不由道:
  “牺牲环境等等长期发展从而实现短期的高速增长,这实际上是很多地方的通病,现在问题已经逐渐凸显了,而且要不了几年,这样的危害性会进一步显现,这种事情对你是极为不利,你们那省委书记还能干几年,而你的路还长……”
  陆政东自然明白周毓宁未尽之意的意思,要是后遗症太严重,到时候这个肯定是会作为诟病或者攻击他的一个有力武器……
  
  第56章 治国齐天下
  
  周毓宁见陆政东沉思着便继续道:
  “所以你不能跟着他的步调走,当然我清楚,虽然中央是在强调科学发展,可持续发展,但实际上现在的指挥棒考核,主要还是考核GDP,这就是决定性的。
  所以可是政府要当资本家不要当地主,不过当资本家也不能不要当风险资本家。固定投资与财政、与土地价值要基本匹配,如果这个不匹配,风险会很大,所以中央不会一直放松银根刺激投资来拉动经济,因为那么日后这个泡沫就会越来越大,带来的危害可能也会更大,甚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一直很担心,如果政府债务风险总爆发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情。”
  陆政东再度沉默不语,他对周毓宁的这样的判断感到非常诧异,每一次长久的分别之后再相见,陆政东都会从周毓宁身上找到很多与以往不同的地方,只不过这一次周毓宁给自己的冲击力更大而已。
  周毓宁是从事宏观经济研究的不假,但是能够在这个时候准确而又理智的做出这样的分析判断的经济研究者不多,当然他自己算是例外中的例外,毕竟今后十年他都经历过。
  “政东,我说的是否正确?”
  周毓宁将乌发蓬松蓬松的臻首搁在陆政东胸前。眼睛中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像一个小孩子做了一件事情之后希望得到大人奖赏一般。
  陆政东也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所担心的这一点,也是我最为注意的,发展经济从大的方面来讲,一是科学合理的经济政策,二是科学合理的管理队伍,当然不管如何,最后也还是要落脚在资本上,如果前两样是大家庭的巧妇,那么资本就是大家庭的米,一大家子人没有米,巧妇怎么也难让一大家子人果腹,只有米越多,做的饭也才会越多,所以不管是借也好,赊也好,米必须要有,至少先得让一家人能够满足基本的温饱,只有这样,一大家子人才能给家里创造更多的买米的钱,我在贝湖的措施,实际上也就是首先满足发展的基本需要,循环累积,创造发展的条件,而不是先借来,赊来海吃胡喝一通,到时候债主盈门,踏破门槛……”
  周毓宁一听也就释然了:
  “这样便好,我其实也就是怕你着急提醒你而已,其实有点多余。”
  陆政东呵呵一笑:
  “这怎么会多余呢,其实你的提醒是非常有必要的,没有人是万能的,有时候看着现实的状况,特别是和其他省份一比较,差距那么大,没有一点冒进的想法也是不可能的,这需要自己的自制力,同时也需要有人来提醒,纠正,这样才能确保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前进。并且你刚才提出的梯度资金利用就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陆政东说着沉吟了一下道:
  “其实你可以把你的这些观点给高层讲讲。”
  周毓宁摇摇头:
  “没用的,在危机没有到来的时候,人们是很难相信这样的说法的,特别是我们只是做研究的人轻言微。”
  陆政东笑了笑,周毓宁说人轻言微这倒未必,不过正在顺风顺水的时候,人们通常会选择性的忘记很多东西,就像古代的所谓盛世,其实在盛的时候已经种下了太多衰败的种子,也就导致盛转衰急速而至。
  “要不,我想办法说说……”
  周毓宁一听有些犹豫,这样带有前瞻性的预判,要是对了,确实能够让陆政东在高层再次加分,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观点在大多数人看来恐怕是危言耸听,说不定很多人反倒是因此对他另眼相看,于是忙道:“政东,你现在不是西部办工作的时候了,你是贝湖的省长,你需要的是考虑安原一省的经济发展,而不是去操心国家宏观政策层面的问题,如果冒然发表观点,会被视为不务正业和越俎代庖的!”
  陆政东看着周毓宁有些紧张的样子,不由说道:“:国内经济发展基本面现在确实是不错的,但也必须要有危机感,至少要有应付危机的心理准备,我们不像美国,人家都经历了很多次的经济危机和经济调整,有丰富的经验和措施,我们在这方面太欠缺了,如果没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到时候手忙脚乱,因为突然的变化而惊慌失措采取了错误政策,那可能带来更大隐患,甚至是不可收拾,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讲这样的观点表达出来。”
  四年,也就四年之后,当美国的两家房地产公司轰然倒下,导致很多跨国大企业倒下,接着是华尔街崩溃,美国经济打个喷嚏,在这样经济一体化的时代,世界第一经济强国打个喷嚏,世界经济就得感冒,其多米洛骨牌效应注定要在全世界发酵,作为世界工厂、外贸总值居世界前列的国内,受到极大的冲击也是不可避免。
  “不,政东,不行,绝对不行!”
  周毓宁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可行,陆政东这个时候跳出来唱反调那是要付出政治代价的,在别人看来就是独行特例哗众取宠。
  陆政东知道周毓宁是真替他担心,感动的拍了拍周毓宁滑腻如凝脂的香肩,笑道:“放心,我又不是愤青,不至于那么冲动的就一顿噼里啪啦,这样的事情,我会找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候去委婉的表达。”
  周毓宁心里稍稍一松,随即正色道:
  “政东,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得很深很远,也知道我们这样的观点也许是正确的,但是毕竟没有经过验证,眼下也没有这样的趋势,你要不注意,注定会成为出头鸟……”
  陆政东点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来处理,不过毓宁,当一个问题已经影响到了国家社会稳定的时候,而自己又清楚这样的可能性极高而无所作为,那才是可悲的一件事。你放心这样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绝不会像在西部办的时候遇到非典那样直接提出来。”
  周毓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陆政东就是有那种气魄和治国齐天下的那种情怀,至于准确的意思周毓宁一时之间也说不好,想了好一会才想到就是政治家的那种胸襟和气魄……
  
  第57章 分歧初现
  
  陆政东和周毓宁从国家整个经济层面又回到了贝湖,在贝湖省的整个格局里,省城是一个极其重要且无法替代的一个重要棋子,无论是安新发展得再如何好,都很难取代省城,省城的政治地位和居于全省中心地带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永远是贝湖的中心。
  也许安新可以充当起贝湖经济龙头的角色,就像特区对于粤省,特区就是再怎么样,却也无法取代花城,对于贝湖来讲这两个城市也大致类似。省城由于其政治中心的地位源远流长,也就注定了无论是人力资源还是科研资源,无论是工业底子还是政治资源,这些都是安新远无法相提并论的,也许安新能够胜过省城一筹的就是它敢为人先的思想观念和体系、制度建设,以及科学合理的一个中长期规划,而这几点一经结合爆发出来的巨大能量,足以一举超越这个一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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