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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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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军回过了神来,他挠挠自己那头卷发,咧嘴一笑,“我这两天刚跟我女朋友吵架呢,我离开那会儿,是迫不及待哄人去了。”
  许老爷子把眼睛盯在他脸上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哼了一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我如果知道你小子敢骗我,我绝饶不了你。”“不敢,不敢,”魏军立即拍起了马屁,“哪能呢?你老人家睡着比我们醒都明白,我哪敢骗你呢!”
  看着许老爷子面色松动了,好说歹说,把人送走了,魏军松了口气。那边,刑卫锋突然扑过来,直接将他按在沙发上,用胳膊压住他的脖子,狠声说:“说,阳子现在在哪?”魏军手脚不动地被他压在那儿,继续装糊涂,“我不知道。”
  刑卫锋冲他眯起了眼,眼里阴险地坏笑,“你就跟我装吧!你以为我刚刚把话接过来是为了拍老爷子马屁?我是看你接不住了,给你时间让你反应呢!老爷子看不出你心里有鬼,咱俩多久了,我看不出你来?”他加大了胳膊的力道,“说,不说,我直接杀你灭口。”
  魏军一使劲,拨开他的手,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捋着脖子咳嗽,一边嘴里骂,“你孙子真下死手啊!”他起身到茶几上倒水。“阳子指明不让我和你说,谁让你他妈的嘴巴比裤腰带还松。”他倒了一杯水,放到嘴边喝了一口。
  “他妈的,”刑卫锋看着他,伸长了腿,嘴里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这事你知道,我竟然不知道。”但随即,他就乐了,眼睛放光了,“不过,这孙子真的胆大,逃婚这种事,都敢干。”他幸灾乐祸地舔着嘴唇,“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个宁可儿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就把黑爷治的一愣一愣的,真他妈解恨。”
  魏军拿下水杯,看着他,笑骂了一句,“你说,阳子看见你这幸灾乐祸的样,会不会拿斧头剁了你?”刑卫锋迎视着他,继续笑,“他现在没这功夫剁我,剁我之前,他有没有命活着还不一定呢?”
  许桡阳和可儿在北戴河呆了十天。这十天,他们关了手机,与外界断了一切的联系,过着他们自己的日子。在北戴河的日子是甜蜜温馨的,就像许桡阳说的,他们真的是在度蜜月。偶尔会有片阴霾从他的思想里飘过,但是,望着那娇娇俏俏的小女人,一脸的幸福如花,那片阴霾就迅速被他屏蔽了。
  这其中,许桡阳唯一有联系的就是魏军。他从魏军的嘴里知道,北京比他们比预想的还要混乱,大街小巷,街头热议,报纸,杂志,互联网的料几乎都是关于他这次逃婚事件的新闻占据头条。因为这次逃婚,累及四海的股份都降了不少,但是,许桡阳就是许桡阳,在离开北京十天后,他带着可儿洋洋洒洒地回来了。
  把可儿安置在家,他片刻都没耽误,转身想走。可儿胆战心惊地攥住了他的胳膊,她攥的紧紧的,大眼睛惶恐地盯着他,声音发紧了。“会怎样?你爷爷会不会把你锁上,用拐杖敲碎你的脊骨?会不会将你的脚筋挑断?会不会直接拿刀捅了你?”她又眼泪汪汪的了,然后,她一把抱住他的腰,紧紧地抱着,心惊肉跳地说:“我不让你回去,你爷爷一定会吃了你的。”
  “傻丫头。”许桡阳一笑,把她移开。看着她的脸,他故意轻松地说:“我是他亲孙子,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想把我怎么着,我妈得干啊!”他拍拍她的脸,“老实在家呆着,别等我,我今天不一定回来了,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
  他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他走了,可儿的心就悬了上来。她忐忑不安地在家等着,每隔十几分钟她就看一次手表。想着这个时间许桡阳应该进家门了,应该看见他爷爷了,应该和老爷子对阵了。他爷爷会怎么对他?她设想了无数个惩罚的方式,又一一推翻了。她就这样神不守舍,惴惴不安地直到天黑,直到黎明的曙光把窗口的地方由黑染成浅灰色。
  这晚,在许家,几乎整栋房子的人都没有睡。许桡阳一进家门,就把家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先是魏敏冲了过来,瞪着眼睛,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打,回头心有余悸地看着沙发上脸色铁青的许老爷子和许经天,她战战兢兢收住了口,也没把手打下去。因为她知道,那两个人根本就不会放过她这个儿子,她先就心疼了。
  “你小子,总算回来了。”许经天先开了口,他蹙着眉头盯着许桡阳。从他进门,直到他在他们对面坐下,他那黑黝黝的眼睛始终没有从他脸上转开。“挺刺激的一个戏码,”许经天继续说,他的声音已经绷紧了,怒火在音浪之间开始窜起。“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过的最刺激的戏码,现在,拜你所赐,许家已经成为了整个北京城的大笑话。”
  许桡阳在他们对面坐下来,挺着丹田,吸着气,该来的总要来。他硬着头皮把目光从许经天脸上转给了许老爷子。后者一直没说话,目光像个猛兽一样地阴鸷地直盯着他,那眼神像看怪物似的研究着他。如果不是他握着拐杖的手在收紧,那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在抖动,他几乎是平静的。
  “老爷子,”许桡阳先开口说话了,“对不住,让您生气了。”许老爷子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沉,终于,他的眉毛挑了起来,嘴唇上的胡须都跟着发抖了。“你个兔崽子。”他怒不可遏地腾身而起,抡起拐杖照着许桡阳劈头盖脸地就砸了下来。一边砸,他一边暴跳如雷地骂:“你把我的脸丢尽了,你还逃婚,你还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桡阳侧过身,把脸背了过去,他咬着牙,硬挺着挨着。那拐杖一下下地砸在他身上,他躲都没躲,连声都没出。魏敏扎撒着手,满脸惊惶地站在旁边,立即心疼了。有心想过去把老爷子拉开,到底没敢。心里一着急,就扑到了许经天身边,什么都没说,眼泪就跟着往下掉。
  刚进门的许晋冲被这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立即冲了过来,想要拉许老爷子。许老爷子打红了眼,他眼珠子一瞪,喘着粗气地冲着许晋冲就骂了过去,“你小子敢拦着,试试?”
  进门来的李群,赵司机,还有小保姆都噤若寒蝉地呆立在那儿,大气不敢出,谁也没敢拦一下。于是许老爷子刚刚停下的手就重新挥了起来,这次,他打的更起劲,打的更密集,一边打,一边继续骂。
  许桡阳始终没说话。他皱着眉,屏住气,肩膀硬硬地撑在那儿。许老爷子的拐杖每砸下去,他的身子就一个痉挛,肌肉就一阵抽搐。但是,他始终没哼出一声。
  一边坐在沙发上的许经天,本来一脸的铁青,怒火把胸腔鼓的膨胀,这会儿也不自在了,脸色一点点堆了下去。打人的不觉得心疼,看着的人那份不忍就全体出动了。魏敏在旁边心疼的不行,那份气恼全体软化,除了哭,就一点帮不上忙。李群和赵司机犹豫着想要上前,人站在那拐杖旁边,就硬是没敢伸手夺过来。
  终于,许老爷子打的累了,骂的累了。他跌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继续怒目而视,一边瞪着许桡阳,一边不歇气地骂:“你这个兔崽子,你简直把我气死了,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魏敏好歹等许老爷子总算松了手,就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想要看看许桡阳哪被伤着了。许桡阳拨开了魏敏,把脸慢慢转过来了,全身的骨节缝都冒着冷气,全身的每块肌肉似乎都要裂开了。他慢慢把身子坐直了,直视着许老爷子,他脸色发白地问了一句:“打完了么?”他没等许老爷子说话,继续往下说,“打完了,是不是轮到我该说两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终于,许老爷子打的累了,骂的累了。他跌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继续怒目而视,一边瞪着许桡阳,一边不歇气地骂:“你这个兔崽子,你简直把我气死了,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魏敏好歹等许老爷子总算松了手,就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想要看看许桡阳哪被伤着了。许桡阳拨开了魏敏,把脸慢慢转过来了,全身的骨节缝都冒着冷气,全身的每块肌肉似乎都要裂开了。他慢慢把身子坐直了,直视着许老爷子,他脸色发白地问了一句:“打完了么?”他没等许老爷子说话,继续往下说,“打完了,是不是轮到我该说两句了?”
  “儿子。”魏敏叫。许桡阳伸出手,用手势阻止了魏敏的话。他想起了什么,先把目光转给了魏敏,“妈,”他直盯着她说:“我一直是信任你的,你只需回答我一句,佳佳根本就没有怀孕,你知道么?”
  魏敏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许桡阳点点头,“看样子,你知道。”他把目光转给许经天。他攥着眉心眼神复杂地瞅着许经天,“爸,你也让我刮目相看,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你也参与了。”
  许经天脸立即变了色。许桡阳不再看他了,把目光移到了许老爷子的脸上。后者仍然瞪着他看,气焰没低一份,怒火没少半毫,那双虎目仍然熠熠生威地与他对峙着。“老爷子,”许桡阳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情绪,他迎视着他,“我在想,是你听了佳佳的建议,还是佳佳听了你的建议?”
  许老爷子阴着脸:“这有什么区别?”许桡阳一眼不眨地直视着他,有一会儿的功夫,他忽然笑了起来,他用手捂了把脸,忍不住地笑开了。移开手,他的笑意已经窜了整张脸。他目光依次从沙发上的那三个人脸上漫过去,他依然在笑,“我在想,如果我真跟佳佳结了婚,这十个月之内我都没动她,到时候,她生不出孩子来,十个月,她的肚子仍然是空的,那时候怎么办?”
  他把目光转给了许经天,他的笑容飞上了眉梢,在那里跳跃,“爸,到时候,你从哪给我弄出一个孩子来?你真以为,她怀的是哪吒,可以一怀好几年生不出来?”他又把目光转给了魏敏,他的笑容晕染的更开了,声音几乎是温柔的,“妈,我一直都觉得这个房子的人,你是最爱我的。”
  “儿子。”魏敏心慌意乱地叫了他一声,许桡阳的笑容吓坏了她。他没理她,最后又把目光转回在许老爷子脸上,他眼里的笑意一点点从眼底隐去。“爷爷,”他硬哽地说:“我一直认为,你不管对我怎么严厉,你的本意都应该是对我好。所以,我这么多年,除了对你有所顾忌以外,我对你是尊重的,热爱的。就像可儿说的,也许我更应该感谢你,因为如果没有你,也许就没有今天的许桡阳。”
  他的声音微微绷紧了,一种急促的气流在他的喉咙间开始绕动,卡在他的音浪之间。“所以,她的话让我重新思考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必须承认,这么多年,你不管对我怎么严厉,不管怎么样想让我按照你的思维逻辑行事,你都是爱我的。”
  他往下咽了口气。他直视着他们每一个人,脸色慢慢发青了,唇边的肌肉抽动了。他的眼神怪异,语气几乎是平静的,平静的慎人,“我自认为这屋子应该都是我最亲的人,你们不论怎么做都应该是为我好。我逃婚荒谬绝伦,”他压沉了声音。“那么,你们呢?”他突然从沙发上腾身而起,声音像爆竹一样迸发了,“你们不荒谬,不丢人,不可笑么?”
  他勃然大怒,眼珠涨得通红地瞪着他们。他像一个负了伤的怪冲着他们每一个声嘶力竭地喊起来,“你们明知道我对佳佳没那个意思,却竟然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按照你们感情的意愿把你们的思想强加给我。我是你们的孩子么?我的幸福不应该是你们考虑的第一位么?还是我根本就是你们抱来的,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置我的喜憎于不顾?你们明知道我喜欢的是可儿,你们问都不问我,可以随便找她兴师问罪,你们可以侮辱她,连着她的母亲一起侮辱,我代她们受了。但是,有孩子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骗我,你们这不是在侮辱我么?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越讲越气,越讲越火,越讲越痛,他的脸涨得红了,怒火在他皮肤的纹理层层滚动。他完全豁出去了,完全不计后果了。“今天是我跟你们说的最后一次,宁可儿,她能不能生孩子,我都要她,我娶不了她,我也不会娶别人。”
  他把目光扔在了许老爷子脸上,他直视着他,他像一个猛兽临死之前看着他的对手,毫无惧色,瞳孔里都沁着戾气,眼白上都泛着青光,“爷爷,”他的声音都像咯着冰的,“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打我,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我自己生活的方式,你们有资格管教我,但是,你们强加给我的东西,我不想要的,我一定不会要。你尽管可以去说我不孝,你们甚至可以去登报和我脱离关系,我不介意了。你们可以无视我的感受,我就再没有必要去顾忌你们的。”
  他又去看许经天和魏敏,“我这条命是你们给的,你们随时可以收回去,但是,如果你们不是想收回我的命,我的皮肉之苦就免了。”他欠身去茶几上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刀,直接走到对面将它硬塞到许老爷子的手里握住,“你的拐杖,我从小被你打到大。你应该与时俱进,换个武器了。下回我敢肯定,我不会让你再用拐杖打我,你再动我一下,我就直接拿这把刀对着我胸口的地方扎下去,看谁的狠。”他说完话,转身往门口就走。
  许经天僵在那儿了,魏敏也僵在那儿了,满屋子的人都傻傻地杵在那儿了。面前的许桡阳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的,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就像是一个爆炸的火药,满身的硝烟和硫磺,扬了一屋子,让他们透不过气来。
  那许老爷子也没反应过来,他愣愣地握着那把刀子。记忆中,他看见过许桡阳发火,每一次他用拐杖打他,他都像头驴子一样支起骨头,倔强地挺着。每次数落他,他都会还上两嘴,但是,记忆中,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说这么多的。
  他在无比错愕之中瞪着眼前的人,仿佛突然之间才惊悟出来,他面前的人早已不是一个驴子,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一只猛虎,一个怪兽,还是一个受了伤的怪兽,那眼神里完全是豁出去的,随时准备和对手同归于尽的神情,这个震慑了他。
  但是,许老爷子就是许老爷子,他有他的骄傲,他只愣了几秒钟,就将手里的刀子抛了出去,随即冲着许桡阳的后背就喊了一嗓子,“你这个兔崽子,你给我站住。”小东北赶紧过去从地板上捡起来,诚惶诚恐地收进厨房。
  “你这个兔崽子,”许老爷子又骂了一句,他冲着那挺立在客厅门口的后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继续威严,“佳佳没有怀孩子,你总动了她吧!这个责任你不负么?”许桡阳站在原地,干笑了一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我动的女人多了,都娶回来,你这栋房子都装不下。”“混帐话。”许老爷子又跺了跺拐杖,他的嗓门又大了,又高亢了。“你动别的人我不管,但是,你动了佳佳就不行。”
  许桡阳终于转回了身,他直面许老爷子,笑了一下,“不行又能怎么样?你总不至于把我腿脚绑上,让我再上她,让她再怀孕?再逼我娶她?这个世界上我最该负责的就是宁可儿,我好歹是她唯一的男人,至于佳佳,谁知道换过多少主了?如果她实在找不着负责的人,你等我娶了宁可儿以后,看看有没有空余的时间应酬她。”
  他转身向外走,想起了什么,他又回过头来,看着沙发上的那三个人,“佳佳那边我就不去通知她了,烦你们代为转告。大家都是成年人,那晚我喝多了,我不相信她也喝多了,如果不是她主动爬上我的床,我自认没这个力气去动她。想必和她玩过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没必要非赖上我不可。别想着再骚扰宁可儿了,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从现在开始,谁也别想约束我干任何事,她,我是要定了。”拉开门,他没管那一屋子僵着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没觉得疼
  听到砰然一声门响,魏敏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对许晋冲说:“你给他打电话,让他上药啊,说不上有多疼呢!”她干脆直接站了起来,冲着许经天瞪了一眼,呜咽地埋怨了一句:“儿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打在他身上,是疼在我心里。”她不说了,用眼角的地方扫了一眼许老爷子,随即擦着眼泪带着怨气上了楼。
  许经天脸色黑沉地坐在那儿,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许桡阳刚刚表现的那一幕意外了他,让他说不出的懊恼和沮丧,却第一次无言以对。他在气愤之余,毫没理由地竟然生出几许奇怪的情愫来,他竟然从来没有想到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一时间,他坐在那儿,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恼怒,还是引以为自豪了。毫无头绪之下,他悻悻地站起身,也离开了沙发上了楼。
  留下满屋子其他的人互相看着,谁都没敢吭声,却都不动声色地同时移动了脚步,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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