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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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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群在前边引路,把她带到了一间包房前。在包房门口,李群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声,他把门推开,对着可儿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人随即退了下去。可儿按捺住心跳,屏住气息,顾不上想太多了,硬着头皮就把身子移到了包房的门口。在她整个人出现在门口,往包房里看的时候,她的脸立即变了颜色。
  房间里,正对着门口坐着的不止许老爷子,还有一对中年男女。男的脸色冷峻,看不出什么表情,凭长相,可儿立即断定这个应该就是许桡阳的父亲,他们有着同样一张冷峻的脸,同样一双黑的慎人的眼睛。女的没那么严厉,但是,表情也是紧绷着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许桡阳的母亲了。
  可儿匆匆看了他们两眼,把目光转回坐在她左手边的人,这一看,她的心脏没从喉咙里跳出来。可儿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面对着许家三老坐着的人竟然是她的母亲,这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母亲怎么会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事先连个电话都没有?看见可儿,宁雪默默地与她交换了一个注视,就收回了目光,平静地说了了一声,“我给你打了电话了,你的手机一直关着机。”
  “坐下吧!”许经天也开口说话了。他在可儿进到房门的那一个瞬间,立即明白为什么桡阳可以逆着老爷子不要邵佳佳了,佳佳为什么输的不明不白了。
  许经天在打量可儿的时候,魏敏也在打量可儿。她纯粹是用一种母亲的角度去观察可儿的。她从报纸杂志上见了不少他儿子的女人,但是,绝对没有这一号的,简直干净的像朵小花。
  在许老爷子把可儿数落了一无是处的时候,许经天和魏敏两个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说不准又是一个什么不良少女,她母亲说不准是个多么放浪形骸的女人呢,但结果先是宁雪那高贵典雅的气质,落落大方的风度让他们大大意外了一下。
  然后就是这个可儿,他们完全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的一个女孩。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大眼睛黑白分明,眼珠黑的像油墨,眼白单纯而清澈几乎是透明的。高高的小鼻子,弧线美好的尖下巴完全承袭了她母亲的优点。身材纤细苗条,穿着一套藏青色的短款小套装,左胸口的地方还别着一个工作牌。就这么一个小女孩,整张脸未施一点粉黛,未着一件首饰,但是,却那样清新,亮丽,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竟是说不出的动人。
  这一下子,比预期就好了不少,魏敏那种母性的柔软先就开始蠢动了。她不由自主地与许经天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又不约而同把目光转过去,投到了可儿胸前别着的那个工作牌上。
  可儿身不由己地坐了下来,心脏七上八下地跳着,完全没有想到许家三个老人都出现了,而且,母亲竟然也被叫了来,事态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别奇怪,”看出了可儿的疑窦,许经天说:“我特意委托沈阳那边的朋友用专机把你妈妈送过来的。”母女两个交换了一个注视。“你在天达售楼处工作?”许经天问了一句。端起茶杯,他喝着茶,眼光带着深刻的研究从茶杯上缘注视着可儿。可儿略显局促地点点头,手埋在桌子底下,紧张地揉着衣角。“是。”
  “桡阳怎么会允许你在天达做呢?”魏敏也紧跟着问了一句。
  “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许老爷子在旁边不耐烦了,干嘛绕那么多弯子?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入正题了。清了清嗓子,他目光黑黝黝地从可儿脸上滑了一道,就投给宁雪了。“我们家的底子想必你们也早已清楚了,你们家的底子我们也很清楚。桡阳先后两次打给你的钱对于你们来讲数目应该不算少了。大家就两清,许家不可能接受你们,希望你们洁身自爱,不要再打桡阳的主意。”
  可儿和宁雪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两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地变了。宁雪半垂着睫毛,不动声色地端着茶碗,慢慢地啜着。如果不是从她那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着颤泄露了她的情绪,她看上去几乎是平静的。可儿呢,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许老爷子,埋在桌子底下的小手却一点点攥紧了。
  许老爷子脸继续绷着,黑白相杂的眉毛低低地垂着,眼珠子沁着凌厉的光,说出的话毫无顾忌,不留一丝情面。“桡阳条件好,不知有多少女孩变着花样的巴结。如今的社会,不是我们那个年代,现在的女孩年龄小,但是,心机心术却相当的深沉。小小年纪,不好好念书,只想走捷径,凭一个脸蛋就想飞上枝头实在是找错了对象。”
  “我想,”宁雪在旁边静静地接了口。她扬起了头,直视着许老爷子。她努力维持着声调的平稳,克制着情绪里的那份激动。无论如何,这是许桡阳的家人,她不能做的太难看,说的太过份。
  “其实,我一直不赞成许桡阳和可儿在一起,如果不是许桡阳到家里去找可儿,可儿不会再去找他。我们家是穷,但是,我们也有气节,有尊严,桡阳未经我的同意,就把钱打到了我的账号,这本来就在我的意料之外。既然你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现在带回我的女儿,但是,也请你们管好你们的儿子。”
  宁雪转眼看着可儿,她凉凉地一笑,“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你和许桡阳在一起了么?”她拿好包,站起身,“走吧!”她说,她仍然和正位坐着的那三个人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她挺直了腰,向门口的地方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离开他
  可儿没有起身,她紧盯着桌面,没有抬头,嘴里轻声说了一句:“妈,我有说过要离开许桡阳么?”宁雪身子顿了一下,她转过头来盯着可儿看。她那小小的头仍然埋在那儿,几乎是楚楚可怜的。宁雪的心头一热,鼻中就无法控制地酸楚了起来。“你在说什么?你没听清别人的意思了么?”
  “我听清了。妈,”可儿声音发紧了。她仍然看着桌面,她的睫毛仍然垂着。她的声音小但是很坚定。“但是,我答应过许桡阳,只要他不说让我走,我就绝不离开,不管别人怎么讽刺我,挖苦我,我绝不走。”
  宁雪翻身回来一屁股坐到可儿旁边的椅子上。她的情绪激动了。她把可儿的身子扳过来,皱着眉头盯着她,声音急促而焦灼地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当初就不赞成你和许桡阳在一起,我知道你拧,我劝不动你,但是,现在,人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再这么留恋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何苦?可儿,许桡阳真那么好么?”
  “妈,”可儿扬起睫毛了,她的目光深而黑,她用只有宁雪才懂的眼神看着她并且笑了一下,“对不起,妈,我让你丢脸了对么?”
  宁雪瞪着可儿,眼神悲戚而无奈,“你怎么会如此拧呢?你知道你选择了一条什么样的路么?”
  许老爷子在旁边烦躁了,他哼了一声,垮着脸特别不客气地跟了一句。“父母对子女的教育是言传身教,这么多年宁女士对自己的孩子看来管教不够。”
  可儿把脸慢慢转过去了,她的脸色也由白转红了。挺起了胸,直起了腰,她扬起了睫毛,面对着许老爷子。她听到自己胸腔里无数个声音在鼓动着她的情绪。她的呼吸急促,声调哽硬,
  “许首长,我本想叫你一声爷爷,但是,你一定不愿意我这么叫,那我现在就叫你许首长。从小到大,我接触的最高的领导就是学校的校长,所以,你这样的身份对我是遥不可及的。所以,你坐在那看着我,不用说话,我就已经怕的要死了。因为遥不可及,我就不知道一个军队最高级别的领导说话和做事是不是一定用这种方式?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门户观念?怎么,军人不是我们老百姓的保护神么?怎么,军人出口可以这么伤人呢?”
  环视着那三个人,可儿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紧张,不慌张,就像小时候,上台演讲一样,下面有无数双眼睛,现在,她的面前只有三双,她屏着气,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她带着一种决绝的豁出去的神情迎视着他们。
  “让我告诉你们,我妈是怎么言传身教的?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妈带着我不容易,因为我的出生,她一直活在别人的口水中。我们家没有钱,我外公常年有病,我外婆没有工作,我们一家四口就靠我妈一个人养。我妈年轻漂亮,你们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但是,我妈除了跟我爸一个人,她没跟过第二个人。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姿色过上好的生活,但是,她没有靠自己的脸蛋走捷径。就是因为我妈给了我这个教育,让我知道什么是自强自立。在学校,我是个德智体全方面的好学生,年年考试我都拿第一名,我没有上大学,不是我贪玩误了学业,我考上了大学,但是,因为没有钱,我不想让我妈太辛苦,所以,我没有去念。钱对于我的确重要,从我记事开始,我们家就从来没有宽裕过,我做梦都不想让她太辛苦。我自认为,许桡阳有这个义务让我妈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因为我这条生命是我妈带给他的。我无法做到看见一大堆的钞票在眼前而无动于衷,我更不能骨气地将钞票扔回到你们面前,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在饥饿面前,气节尊严有时候不能当饭吃。但是,如果你们一定认为我是因为钱才跟的许桡阳,你们未免太低估了他。”
  她越说越大胆,越说越激动,她的情绪从来没有过的高亢,现在她真的到了那个演讲台,她面前就是三个听众,
  “我妈给了我一个教育,她让我知道,女人不可以人尽可夫。在许桡阳之前,我从来没有交过一个男朋友,我没有和谁拉过手,更没有和谁发生过关系。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不能让别人说闲话,我不能让我妈因为我再受耻辱。跟了许桡阳,我就再也不会跟别人,我爱他,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你们可以说我不讲廉耻,你们尽可以用世上最伤人的话来泼我,但是,我答应过许桡阳,只要他不说让我走,不论别人怎么说我,我都不会离开他。”
  她把目光转给了许经天和魏敏,她的表情更诚恳更坦白了。她的眼神几乎是热烈的。“叔叔,阿姨,请原谅我没有给你们留下好印象,你们知道,我有多想给你们留下好印象么?我们是两个不同的家庭,我没有好的家世,没有受过好的教育,所以,我真的配不上许桡阳。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那对我同样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许桡阳如果是一棵大树,我充其量就是他身下一棵小草,我从来没敢奢望能和他举头并进。”
  她的目光陡然暗淡了一下,睫毛微微垂下了,声音也放低了。“如果有那么一天,他娶了别人了,如果他不说不要我,我都不会离开。所以,请你们允许我,让我留在他身边,我不打扰他的生活。因为我知道没有他,我就完了。”
  室内好一会儿特别的安静,许经天听的愣了,听的呆了,不知什么时候,他燃起了一支烟,举在那儿,忘了抽了。魏敏也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地盯着可儿看。这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么?怎么说出的话如此有逻辑,如此坦白,甚至如此动人。有片刻的功夫,她几乎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宁雪含着眼泪注视着可儿,情绪有些激荡,喉中有些发哽,但是,她没有说出话来。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她心里在这瞬间,忘了刚刚所受的奚落了,她几乎是用一种崭新的欣喜的情绪注视着她这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许老爷子瞪圆了眼珠子,眉头都立起来了。脸色涨得青紫,握着拐杖的手青筋都开始跳了。他呼呼喘着气没说出话来。
  可儿站了起来,她像个白天鹅高高地站在那儿,面对着她对面的三个人。她大胆地诚恳地直视着他们,眼神罩上了一层光,唇边有个美丽的笑容,她仿佛就在这瞬间,身上都是闪着光的翎羽。
  “我真的感谢你们,”她说:“因为你们有一个好儿子,好孙子。许首长,”她把目光又转给许老爷子了。她的笑容淡定,目光里没有了那丝怯意。“我更感谢的是你,如果没有你当初拐杖加身,对他那么苛刻,也许许桡阳真的就成了一个纨绔子弟,败家子,二世祖了。许桡阳是北京城很多女孩的梦想,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做他女朋友呢!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敢往这上想,但是,突然间,好事就这样掉到我的头上了,不瞒你们说,有时候我做梦都会笑醒呢!你说我会不会轻易放弃?”
  她笑了一下,那个温温婉婉的笑靥使她整张脸看起来都是充满光华的。“现在,让我坦白和你们说,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要说一句,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让我离开他,不管许桡阳有没有钱,哪怕有一天,他变成穷光蛋,哪怕他成为了残废,我都不会离开他。而如果你们认为许桡阳只是用钱来吸引女孩的,那你们实在是不了解他。”
  她的脸色突然发亮了,眼底奇迹般地燃起了一束光,使她的表情生动璀璨了起来,几乎充满了某种虔诚的,顶礼膜拜的信仰,“他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心里那盏最亮的灯。如果没有他,我的天也没了,地也没了,我的世界会一团漆黑。相比较这个,侮辱,谩骂,伤害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只要能跟他在一起,让我怎么都行。所以,不要再来试图说服我,吓退我。如果你们不能说服许桡阳放手,那你们对我做什么都没有用。”
  她最后把目光转给了宁雪。宁雪的眼泪已经流出了眼眶,她不断地用餐巾纸去擦眼泪。在这样的动作中,她的目光仍然没有从可儿脸上收回去。她们母女对视着。
  “妈,”可儿喉中发哽了,眼泪在眼眶的边缘挣扎。她一瞬不瞬地望着宁雪,“妈,你是了解我的,我有多执着,你知道。所以,别试图说服我,因为,这十九年来,我现在是最幸福的,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还有,”她吸了口气,神色庄重,眼神热烈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有句话想和你说,我就借这个机会告诉你,妈,”她放低了音量。“我以你为荣。”
  宁雪眼泪立即奔涌而出,拿着餐巾纸捂住了嘴巴,以防止自己放声大哭。可儿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但是,她的唇边却含着那么一个笑容,使她脸上的美是奇异壮丽的。转身,她对着桌那边表情各异呆呆发愣没有说话的三个人鞠了一躬,她回身拉起宁雪。“走吧,妈。”
  可儿的话刚一落地,那一直关着的房门慢慢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你为荣
  可儿的话刚一落地,那一直关着的房门慢慢推开了。许桡阳像一座山一样站在门口。就在门开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就准确无误地投到可儿的脸上了。
  可儿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她脸上的笑容绽的更开。有颗眼泪从她的眼角弹了出来。“你怎么来了?”她轻声问。许桡阳往前走了两步,直接站到她的面前。他俯眼注视着她,语气充满了感情:“不用等以后,”他说:“我现在就以你为荣。”
  他拉起可儿的手,并没把头转给桌边的那三个人。他依然凝视着她,从他进门,他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但是,他嘴里的话却是说给那三个人听的。“爸,妈,老爷子,”他又干脆又笃定又清楚地说:“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强迫,唯独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可能。”他拉着她,也不管那几个人了,转身往外就走。“走吧!我的小美人,我们回家。”
  宁雪分别向桌那边的三个人点了点头,起身跟了出去。屋子里,剩下的三个人都怔在那儿了。
  许老爷子从来没有这么懊恼过。戎马生涯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合没经历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沮丧过。几乎还没开战呢,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而对手,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铿铿锵锵地甩出了几句不卑不亢的话,就以为义正词严了,冠冕堂皇了?简直荒谬。可是,还没等他反击呢,人就被拉走了。
  许老爷子吃了一个憋,活这么大的岁数都没这么丢人过,从回到家,人还没顺气呢!敲着拐杖在原地转来转去,一边转,一边气急败坏地嚷嚷:“这都是什么人?未婚同居,还讲的振振有词,简直可气。”他来回地转着圈子,一边诅咒一边乱七八糟地说。回头站定了,用拐杖指着电话机对魏敏说,“赶快打电话,让那兔崽子回来。”
  魏敏坐在那儿,看了一眼许经天。后者没有说话,既没接她的话,也没接老爷子的话,举着报纸在那端详半天了。许老爷子在那边发牢骚,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那两个人没有一点参与的意识,有些懊恼地就冲他们直起了脖子,“怎么,你们两个都成闷葫芦了呢?我在这说了半天了。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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