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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倾情巨献清宫女人大戏:大清后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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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海看了,沮丧地低下了头:“她一定不愿再见到我了是不是?她已经决定放弃我了是不是?”西林春忙说:“不,不是这样的。”广海还是痛苦的样子:“那她为什么一个字也不给我,只给我一张画满圆圈的白纸。”西林春想了想,说道:“其实……她要说的话都在上面了,你看不懂还怪她,实在太不应该了……”广海仍是不懂,西林春取了那张纸过来,“我来念给你听。”
她故意避开了广海的目光,慢慢念道:“相思欲寄从何寄?画个圈儿替;话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我密密加圈,你须密密知浓意: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整个圈儿是团圆,破圈儿是离别。还有那说不尽的相思,把一路圈儿圈到底。”
广海一下子从失落的低谷中走出来:“真的吗?这真的是她的意思吗?”西林春点了点头。广海不由得万分激动:“哈……这景珍也真是的,明知道我是一介武夫,还给我猜这种谜语,春姑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语毕,他忽然抱起西林春转了一圈才放下来。“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开心得又笑又跳,西林春看在眼里,只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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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泪痕红悒鲛绡透(9)
此时皇宫的另一边,正是喜荣升戏班人进宫献艺。玉贵领着戏班子的人由神武门的甬道上往里走,戏班里的人到处打量,看哪儿都觉得新鲜。玉贵边走边嘱咐道:“各位师傅,这宫里不比外头,规矩多避讳也多,稍不留神就是杀头之罪,不过也不用太紧张,记住奴才一句话,多听多看少讲,就准没错。尤其这畅音阁戏台又在是非最多的内宫,这一点就更要注意了,太后老佛爷是爱才的人,怕苏拉的住所委屈了各位,特地将各位安顿在丽景轩的园子里,平时你们要是没什么事最好少出门,等哪天唱完了戏,出了宫,你们就算赚到了。”
夜里的时候,祥嫔带着常喜和几个宫女在御花园附近散步。忽然听见畅音阁内传来了菊笙的唱腔。是菊笙,没错,她记得,一直都记得。祥嫔神色一凛,飞快地朝畅音阁内跑去。
戏台上,菊笙唱念做打,一应俱全,他飞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落在了地上。祥嫔看得呆了一下,拔起脚步便向戏台上冲去。菊笙冷笑一声,和同样一身戏服的雪臣快速地换了身份。祥嫔跑上来时,一把揪住了雪臣的衣服,用力地抹去他脸上的油彩,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心不由得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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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此恨不关风与月(1)
祥嫔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人,雪臣那陌生的脸庞仿佛是利刃,剜在她心里。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手,不是他……常喜匆匆地跑了过来,冲着雪臣喊道:“大胆,见了祥嫔娘娘,还不跪下。”雪臣这才行礼:“祥嫔娘娘吉祥。”
祥嫔这才有些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你是什么人?”雪臣低头答道:“草民是喜荣升戏班的武生安雪臣。”祥嫔重复着那名字:“安、雪、臣?不,不对,不应该是你,不应该——”茫然四顾时,偌大的台上什么也没有。心中也跟着空落落起来。
常喜从旁边奏道:“娘娘,时间不早了,咱们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呢——”祥嫔仍是茫然的神色:“是啊,还要去给太后请安,走吧——”抬手扶在了常喜伸出的胳膊上,神色恍惚地离开了。祥嫔走在路上仍频频回首,却看不到梦里的那个身影。戏台的柱子后面,菊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花良阿的“孝敬”如期送进宫来了,祥嫔不由得眉开眼笑,伸手拿起一串串珠子和银块,命令常喜把东西往各个宫里分发,为自己的立后贿赂人心。常言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一次宫里的人心还能向着谁?哈哈。祥嫔在心里得意地狂笑起来。
常喜在储秀宫内院里给众人分发首饰,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偷眼瞥见香穗路过,忙拨开围在身边的众人,讨好地说:“香穗姐姐,你来得正好,祥嫔娘娘叫我给各宫送首饰来,我特地给你留了最好的——”说着,常喜打开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对精致的耳环。香穗看了看左右, 把常喜拉至一边:“你可真够厉害的,风哪一边刮得猛,你就往哪一边窜。”常喜低声道:“哎哟,冤枉啊,奴才可是一直心在曹营身在汉,只是主子吩咐了,不能不照着办。”香穗又道:“行了行了,你这打官腔的话留着说给别人听吧。”说完,便转身往里走去。
常喜上前拦住她:“等一等,我的好姐姐,你忘了你的耳环了。”香穗不屑道:“哼,这种东西储秀宫里多得是,祥嫔娘娘要送,我可不一定要收。”常喜解释道:“是,我知道姐姐不在乎这劳什子,不过与其让祥嫔娘娘拿去做人情,倒不如你自己要了,这就叫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你说,是不是?”香穗呵呵地点了点头:“看不出,你这猴崽子还挺机灵的。”常喜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为姐姐办事嘛——”说着便将耳环塞进香穗手中,趁机捏了一下她的手。
香穗怒道:“哎呀,你这六根没阉尽的死东西,连你姑奶奶的便宜也想占,不想活了是不是?”伸手去打他,常喜哈哈一笑,一溜烟地跑了。香穗仍是怒:“你给我站住,下次再让我看见,剥了你的皮——”
暖阁里,香穗将那耳环呈给全妃看:“娘娘,祥嫔娘娘已经开始收买人心,咱们这一边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了?”全妃盯着桌上的那副耳环:“不,还不急,先看看情况再说。”香穗有些急:“可是……万一……”全妃问道:“你是怕所有人都向着祥嫔对不对?”
香穗听全妃的口气,不由得问道:“娘娘不怕吗?”全妃接着她的话茬便说:“怕,当然怕,不过本宫更怕打草惊蛇,你知道皇上最讨厌的就是会盘算的人,而立后的事又是本宫挑起的,一个弄不好,恐怕会弄巧成拙——”
香穗问道:“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吗?”全妃摇头:“当然不是,本宫要等待的是一个绝对有利的时机。”见香穗一脸纳闷,全妃接着说道,“本宫知道你一片忠心,你放心,本宫自有安排。”香穗这才点头,全妃看了看桌上的耳环:“至于这对耳环……”香穗回答:“香穗是万万不敢要的。”
全妃冷笑:“为什么不要?”说着便站起来替香穗戴上,“看,挺合适的不是?”香穗害怕地跪了下来,全妃扶她:“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本宫一手带大的,难道本宫还信不过你吗?起来,起来,这耳环就当是本宫赐给你的。”香穗这才破涕为笑:“谢娘娘——”
丽景轩内,雪臣往外走去,吟秋拿了一只风筝迎上来:“安大哥,你要去哪儿?”雪臣有些尴尬:“我……不去哪儿。”吟秋道:“这几天不开锣,关在院子里闷死了,我们来放风筝好不好?”雪臣奇怪道:“放风筝?”吟秋有些撒娇道:“求你了,就当陪陪我——”说着便将雪臣拉到院子中间的空地上,把风筝塞在他手里。吟秋说道:“我喊一二三你就放——”雪臣见她在兴头上,心中又有所愧疚,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四章 此恨不关风与月(2)
吟秋刚往前跑了几步:“一——二——”可是又停下了,忽然跑了回来,“等一等——”她夺过风筝,轻轻说了几句话,又将风筝塞回雪臣手中:“可以了。”
雪臣不禁诧异道:“你搞什么鬼?”吟秋呵呵道:“听人说,风筝是老天爷的信使,假如有什么愿望的话,告诉风筝,它会转达给老天爷的。”雪臣奇怪还有这一说,顺口问道:“是吗?那你许了什么愿?”吟秋一笑:“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了,我们开始吧。一——二——三——”
雪臣松手,吟秋将风筝高高放起。“哇,你看,放得多高啊——”吟秋不由得赞叹,雪臣抬头望着那风筝出神,心中想道:“老天爷,假如你真的有灵,请你保佑我能早日看到她,我不奢望别的,只想多看她一眼,在她身边多待一会儿——”
忽然风筝线断了,风筝袅袅地往下掉去。吟秋着急道:“哎呀,风筝掉了,这是我娘生前给我扎的,我只有一个了——”雪臣抬头看了眼:“你别急,看样子好像掉得不远,我去帮你找——”说完便转身往外跑去,吟秋追上道:“安大哥,不要了,爹说皇宫重地不能乱走的——”可雪臣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雪臣追着那风筝一直到了御花园,捡起后却听见凉亭那儿隐隐传来对话声。他绕过假山瞧见了全妃和香穗两个人正埋首于书籍中不断地翻看。全妃问道:“怎么样,找到没有?”香穗摇摇头:“娘娘,您要旧档案里的鸦片记录干什么?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全妃道:“你不明白,皇上为人优柔寡断,不给他点刺激,他下不了决心,本宫想用历年来鸦片引进的数目来提醒皇上白银流失的程度,希望皇上从盛京回来后能立刻展开行动,咱们继续找,我不信这鸦片入境是从天上掉下的,一点记录也没有。”
闻言雪臣不禁脱口而出:“雍正七年二百箱,乾隆三十三年一千箱,嘉庆二十二年三千六百九十八箱,道光元年四千七百七十箱,道光七年一万零二十五箱——”
全妃诧异,回头看见雪臣拿着一只风筝站在凉亭下面。雪臣行礼道:“全妃娘娘吉祥。”
全妃喝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私闯御花园?”雪臣又行了个礼,才答:“草民是喜荣升戏班的武生安雪臣,刚才放风筝的时候断了线,来御花园捡风筝,不想在这儿冲撞了娘娘,请娘娘恕罪。”全妃忽然有些紧张:“你姓安?那你的父母是……”雪臣答道:“草民的父母只是普通的乡下人,他们很早就不在了。”
全妃松了口气:“看来,你对鸦片引进的历史好像知道很多——”雪臣答道:“草民的父母都是被鸦片害死的,所以一直很关心跟禁烟有关的一切事物。”若不是鸦片,恐怕他的父母也不会成那般境况,她也不会离开他。
全妃不由得感叹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要是每一个大清国的子民都像你这么想,国家一定繁荣昌盛、国泰民安。”雪臣道:“娘娘谬赞了,草民愧不敢当。”
这时香穗上前,凑到全妃的耳边一阵耳语,将祥嫔那日瞧见雪臣的事情告知。全妃看了雪臣一眼:“哦?真的有这样的事?”香穗说:“千真万确。”全妃把手递给香穗,扶着香穗走到雪臣面前:“关心国家大事是君子所为,不过私闯后宫却是死罪一条,虽然本宫很欣赏你,但不能因此而饶了你,除非——”雪臣看着全妃,期待她的后话。
全妃一笑:“本宫听说前些日子祥嫔娘娘在你面前失仪了,有这样的事吗?”雪臣答道:“草民鲁莽,练功的时候冲撞了祥嫔娘娘,蒙娘娘不弃,不予降罪,草民感激不尽。”全妃冷笑:“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本宫要你帮本宫做一件事,如果这件事成功了,你就等于在紫禁城里拿到了一张免死金牌,本宫保证,除了皇上和太后,没人动得了你,你的意思怎么样?”雪臣不由得抬头望着全妃,目光里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雪臣回到丽景轩的时候恰是满天的落叶,他有些神色恍然。吟秋见状,赶紧迎上去:“安大哥,你还好吧,你这么久不来,急死我了。”雪臣将风筝递给吟秋:“我没事,去玩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第四章 此恨不关风与月(3)
吟秋奇怪道:“怎么啦?”雪臣说:“真的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吟秋讷讷地点头:“那么,一会儿有事叫我。”雪臣答应下来吟秋这才离开。雪臣走至一边的回廊上坐下,抽出背后的玉箫,轻轻地吹奏了起来。
记起的,仿佛还是五岁时的光景。那时的田野上都开满了黄色的小花,连成一片片的,煞是好看。额娘拉着他两个人就沿着田埂朝前走。那种清新的乡间气息传来,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后来他贪玩跑累了,坐在地上,额娘就细心地为他擦着汗。当时他从额娘的腰上抽出了那根玉箫翻看着,于是额娘就开始耐心地教他吹奏。
畅音阁的后台因为戏快要开场显得有些忙碌。雪臣装扮完毕,握着那支玉箫呆呆地看着。这时吟秋走了过来:“安大哥,扮好了吗?”雪臣忙把玉箫放下,拿起了油彩笔说:“还有一点点,就快好了。”吟秋伸手夺过雪臣手中的油彩笔:“一张脸谱眼睛最重要,我来帮你勾好不好?”雪臣点头,慢慢抬起了下巴。吟秋轻轻落笔,四目相对时,竟然一动不动。
沈悦在旁边嘱咐众人的声音传来:“快开锣了,大家动作快点,你呀,衣服穿反了,还有你,这脸怎么勾得歪歪斜斜的,小祖宗们,你们让我省心一回成不成?”
吟秋这才回神:“好了,你看看可以吗?”雪臣望着镜中的自己点点头。吟秋起身:“我去给你拿衣服。”雪臣也跟着站起来:“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我先去帮我爹——”吟秋转身欲走。
“吟秋——”他却叫住了她。雪臣心里有些疙疙瘩瘩,总是希望她能明白的,他的心,并不是属于她,甚至说,他欺骗了她。“有时候看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就像此刻我画了脸谱就是薛丁山,薛丁山爱樊梨花,可我不爱樊梨花,你——明白吗?”他打了个比喻。
吟秋呆呆地看着他,显然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雪臣又道:“我的意思是……算了,你快去帮你爹吧,我进去换衣服……”雪臣想了想还是放弃,转身往屏风后走去。吟秋耸了耸肩,不明所以地走开了。
雪臣走进屏风里,菊笙同样一身薛丁山的戏服从戏衣堆里钻出来。外间的锣鼓声响起,菊笙大喝一声,迈着台步往屏风外跑去。
台上,菊笙方一出场,便掌声四起。祥嫔正啜一口茶,瞧见他时,茶杯顿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全妃瞟了祥嫔一眼:“妹妹怎么啦?”祥嫔答道:“没什么,茶太烫了。”语毕,只是望着台上的菊笙呆呆地出神。全妃瞧着她聚精会神的模样,露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心道:“狗改不了吃屎,看见戏子就两眼发直,这一回本宫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祥嫔的眼睛里,只有菊笙优美的身段不断地闪现。往事如潮水,涌上了她的心头。
记得那一日,全妃命她在钦安殿替皇上抄佛经祈福,满心委屈的她走至桌前裁纸,一阵风过,白纸满天飞舞,她赶紧蹲下来去捡,捡到门口时忽然就出现了一只手,仰脸去看时是他温和的目光。
后来,巨大空旷的偏殿内,纱幔飘飘,是他教她唱戏。她一弯腰险些倒下,却被他拦腰托住,就那样四目交望,涌上的是无限柔情。她曾以为她的生命就如一摊死水一样再也起不了半点涟漪,没想到老天爷居然会把他带给她。究竟是他对她下了蛊,还是她的心沉落?为什么不管她怎么逃,他都会在她眼睛能够看到做梦能够做到的地方?他说:“我相信缘分,更相信命,假如爱上你是万劫不复,那么就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吧——”她只得推开他,躲到柱子后面。他慢慢靠近她,握住她的手,无限温柔:“淑宁,我跌进去了,就在我遇见你的那个下午,我好像在黑色的云层里看见了一道七色的彩虹,那是我渴望已久的,关于幸福的颜色——”祥嫔心中满是落寞:“那是你的错觉,因为幸福的背后是万丈深渊,只要你往前走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他却坚定地说:“为了你,我宁愿粉身碎骨,哪怕化成了灰,我也要做你鬓边的一缕尘埃。”她摇头:“你不是,只要我握紧你的手,你就只属于我——”只可惜这世上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所,可是他说:“会有的,我在你心里,你在我心里,天地再大,也大不过心。”他努力地亲吻着她,她被感动到垂泪,漫天都是抄好的佛经。有火红的纱幔落下来,盖在二人身上,极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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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此恨不关风与月(4)
又记起那日,宫中的长街上,她坐在七香软轿上,与他擦身而过。其时恰好风吹起轿帘的一角,她突然间就将手里的那方手帕扔了出去。手帕被风吹落在他的脸上,那上面绣着的,正是她的心声,“你是为我而来,我是为你存在。”她掀起轿帘冲他微笑,只可惜两个人隔得越来越远,渐渐模糊。
眼前仍是锣鼓喧天,映入眼中的仍是他舞动着的优美的身段,只是,那身影越来越模糊,有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下,直至腮边,悬而未落。
“妹妹这是怎么啦?台上这么热闹,妹妹却忽然流起了眼泪,这是不是太奇怪了点儿?”全妃瞧见她失态,故意问道。祥嫔忙掩饰神色:“对不起,扫各位姐姐雅兴了,妹妹不舒服,先告辞了。”说完擦了擦眼泪,匆匆离开。戏台上的菊笙见她离开,目光中也带上了柔软的依恋。
祥嫔带着常喜才走到御花园,忽然发现地上放着一束系着手帕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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