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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去写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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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儿笑了,说道:“那你怎么又给大姐儿买了个金项圈儿?”
贾琮无赖道:“谁让大姐儿比我小呢,可不得爱重些?”
一时说得众人都笑了,笑着笑着,忽听得宝钗说道:“我见琮弟弟出的书上,用得是三味书童的名号,可是出自宋代李献臣,诗书味之太羹,史为折俎,子为醯醢,是为三味。”
贾琮摇头一笑:“这三味出自【欲饮清酒而愧非高士,好饮甜酒而惜无佳人,将饮淡酒而旧雨零落,是为酒中八味之外又三味。】”
宝钗眉头轻蹙:“我倒未曾听闻此句,不知是何书所载?”
贾琮眨了下眼睛:“我胡诌的。”
众人又是一笑,探春喷笑着推了推宝玉,笑道:“咱们家又有一个古人杜撰的,我也杜撰的。都是你教坏的。”
宝玉笑了笑:“怎么能怪我?”
贾母抚了抚宝玉的头,笑说道:“这怎怪得宝玉……”
惜春眼珠子转了转,又笑道:“三味既是如此,书童又做何解释?”
贾琮道:“岂不知,闻道魂消芳不散,前身因是侍书童。”
探春笑问道:“这也又是你杜撰的?”
贾琮尚未答话,就又听得宝钗笑道:“侍书不过是翰林院九品官儿,琮弟弟却说自己前世是九品官儿的童子。未免太过谦了。”
贾琮一寻思,眉头不由得微皱,宝钗这话分明是打他的脸。潜台词不能再明显,一个九品官儿的童子,能有几分底蕴?
也配说杜撰二字。
贾琮挑了挑眉,他本不愿同女人计较,但被人当众打脸,不还回去,也不是他的作风。
第51章 皇恩厚重
故而贾琮微微一笑,说道:“唐朝韦庄有词云:香满衣,云满路,鸾凤绕身飞舞,霓旌绛节一群群,引见玉华君。宝姐姐何等博学,怎么竟忘了,玉华君昔居无欲天为玉皇左侍书。”
现代人读的书少,自不如宝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九年义务教育,也不是白上的,何况贾琮这种历史写手,最擅长的情节就是用诗词打脸。
昔日皇后所居宫殿为玉华殿,韦庄这词里的玉华君,又指皇后。
所以,贾琮这话的意思就是,皇后也不过是玉皇左侍书,你又算老几。
要知道入宫这事,乃是宝钗的痛脚,宝玉偶然说错一句,行为豁达的宝姐姐,就动了大怒,冷言讽刺宝玉不说,又拿着小丫头指骂发作一回,权没有平日半点随和。
宝钗进京说是为了备选才人赞善,但是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入宫。
然而现在,宝钗进京也有些时候了,入宫这事么,还是不见影子,贾琮这话,简直是照着宝钗的痛脚狠狠踩了一脚。
饶是宝钗素来大气,如今脸上也有些郁色,但是贾琮年纪小,又是大房的儿子,且在贾母面前,宝钗也不能怎么着,只得笑了笑,说道:“琮弟弟不亏是得了神明点化,字字句句总不离道书的句子,只是这些道书禅经最能移性,一时看多了,倒不大好。”
贾琮也笑了笑,极是天真无邪,故作不懂道:“宝姐姐既知出处,想来也看了道书,怎么没见宝姐姐改了脾气啊?”
听了这话,凤姐儿嗤一声笑了,一指头点在贾琮脑袋上,道:“琮哥儿,你又犯了拗性子。说来说去,你也是个小书童,明儿帮我记账本子去。”
贾琮脑袋摆得跟拨浪鼓似的,睁大眼睛道:“陪大姐儿玩我就去,记账本子不去。”
凤姐儿嗔怒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成天就知道玩,叫你哥知道,看他怎么收拾你!”
贾母笑道:“琮哥儿还小呢,自然是小孩子脾气。你别拿琏儿来吓他。”
说着,贾母又向着薛姨妈道:“我这小孙子,脾气最像他老子,执拗得很,我见了就头痛。”
薛姨妈不免凑趣又说了几句讨好夸赞之词,王夫人亦夸了宝钗几句,一时间,气氛又其乐融融起来。
正说着,忽见得周瑞家的来报与王夫人,贾代儒来府中寻参。
王夫人看了正搂着宝玉摩挲的贾母一眼,忙吩咐凤姐儿道:“既是学里太爷来寻,必然是瑞哥儿的病要紧,你且去叫人枰二两给他。”
凤姐儿眼神闪了闪,笑吟吟地答应了,领着平儿自去了。
过了一日,贾琮略一打听,便知凤姐儿果如原著所说,凑了些渣末泡须给贾代儒,却回王夫人说,给了二两参。王夫人便不在问了。
贾琮闻之,暗暗一笑,打发小厮去找了贾芸来。
贾芸如今正没事做,求了贾琏三五回,想讨件事做,却只见贾琏答应,不见贾琏叫他。
这日正在家听他母亲催他往舅舅家借钱,忽见得贾琮打发小厮找他,因最近贾赦很是看重贾琮,贾芸也有所听闻,忙忙便整衣进来了。
小庭幽径,旭日斜照,落叶清风。寂寂流光,倚日熏霞,落笔成五色。
贾琮正写着字,忽见贾芸进来了,便搁了笔,笑着让人上茶来。
贾芸忙上前道:“请琮叔安。”
贾琮笑了一笑,问了他几句家中情形,便说道:“学里瑞大爷病了,这事你知道么?”
贾芸半天摸不着头脑,回说道:“听说过一些。”
贾琮喝了口茶,说道:“我好歹也上了几日学,受过太爷的教导,见瑞大爷这样儿,倒有些不忍。有心荐个人去替他治一治,又恐太爷见我年幼无知,不肯听信。恰好昨儿我听得我哥说,你求他欲寻个事来管,我便想起你来了。你若办成了这事,我就在老爷和嫂子面前,替你求个事管,如何?”
贾芸哪里料到竟有如此机缘,忙笑道:“琮叔要侄儿办事,尽管吩咐。叔叔也不必许什么事做,哪有侄儿替叔叔办事,要求好处的呢。不知叔叔要荐给太爷的是何人?”
贾琮嘿嘿一笑,说道:“我要你荐的也不是别人,却是那府的敬老爷。敬老爷乃是个有道的神仙,很有几分道行。只是那日,因替我父亲治病不成,他老人家心里着实有几分不自在,偏我又在他那观里受了几分照顾……瑞大爷如今这样,已经是医石无救了,倒不如求了敬老爷去治一治,也是功德一件。”
贾芸也听过贾敬给贾赦治病,差点打死贾赦的事儿,猛一听贾琮居然要荐贾敬去给贾瑞治病,这脸顿时是由白转青,再听得贾琮说道医石无救四字,方大松一口气,心下道,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想来若贾瑞还有救,贾琮也不敢贸然荐了贾敬,这倒好说。
故而贾芸苦笑道:“敬老爷是有道的神仙,必是有真本事的。叔叔既这样说,侄子岂敢不应。”
贾琮一笑,命人拿了二十两银子出来,说道:“这二十两银子,你且拿去办事。”
贾芸哪里料得贾琮只为这么一件小事,便出手如此大方,忙又谢过,领了二十两银子出去,置办了一份礼,同他娘去贾代儒家里走了几遭。
没两日,贾琮便听说,贾代儒老婆天天去苍生观里拜神。
贾琮不由得一笑。
若贾代儒请动了贾敬,贾珍为了给贾敬弥补烂摊子,至少要给贾代儒一些好处,贾瑞要吃什么独参汤,自然不必再往荣国府来求,说不得还真救一救贾瑞这条小命。
贾琮也就当花二十两银子做件善事,图个心安,证明他不是见死不救。
而与此同时,宫中,今上正看着太上皇品茶,忽听得太上皇轻咳了一声,问道:“如此一步登天。这天下的体统还要不要了?”
说着,便又咳嗽起来。
今上一怔,方明白太上皇指的是何事?
忙恭敬道:“儿子也是念及老臣的昔日功勋,这些老臣子,当年因功封爵,却只得嫡系即位,庶系则安于劳逸,难振家声。如今儿子想着父皇素来念及这些老臣子,便欲从这些老臣子孙简拔出一些人才,则彰显……”
古往今来,或许有低智商的皇帝,但是能坐到这位置上的,大抵还是心机有谋算的更多。
今上这话,看似冠冕堂皇,皇恩厚重。
说白了,当年老臣子么,跟着一起打天下,封了爵,安享尊荣这么多年,难免出些不孝子孙。今上公然处置了么,就有薄待开国功臣之后的嫌疑,惹人非议。
今上提拔几个功臣之后,有能为的庶系子孙,封些官儿,再处置起袭爵的嫡脉来,就少了议论,不是今上不开恩,乃是这些袭爵的太不像话。
另外,也给那些混得不像样的功臣之后看看,只要有才华,哪怕被人打压,也不怕没有出头之日。所谓帝王心术,就是这么一回事。
太上皇冷哼一声,向着今上冷笑道:“这些人中,你能简拔出几个人才来?有才未必有德,反落人口实。”
太上皇这意思很明显,勋贵子弟,大多都废了,别说简拔不出几个,就是简选出来了,朝臣也未必觉得有才,就是真有才华,也难免被人攻击有才无德,不可重用,没资格当官。
勋贵之后么,本就遭人恨,再一得官,凭什么好事都叫这些人占了去。
这架一掐起来,就是不是今上喊停,就能停下来的。
今上忙上前替太上皇抚了抚背,轻声详述道:“这勋贵之后,岂非无人才。父皇不知,如今京中荣国府贾赦的庶子,还不到十岁,便已能著书立言,文章颇有可观之处。况儿臣也虑着父皇所优,只打算对简选出来的人授以虚官,待他们学习考核过后,再封实职。”
太上皇点了点头,似觉得今上的办法,也有可取之处,又咳嗽了两声,忽而眉头紧皱,不甚高兴地疑道:“荣国府?怎么又是这家姓贾的。”
第52章 老天不公
太上皇对贾家的观感,那是十分不好的,无他,谁让贾家的贾敬敢忽悠他,而且居然差点忽悠成功了。
作为皇帝,从登上皇位开始,耳里听着的便是皇帝乃天子,圣明无过,无所不能。
虽然皇帝心里也清楚,这些阿谀奉承之词,当不得的真,但是听得多了,难免也有些飘飘然。
可一旦皇帝禅位成了太上皇,太上皇自然只有更英明的,便是朝廷大臣同今上唱反调时,也要来口称一句,太上皇是何等圣明。
太上皇在这样的英明赞颂下,自然觉得自个乃是天下有数的明君,不免效仿祖龙秦始皇寻仙修道,欲求个长生不老,永世逍遥。
然后就被贾敬给忽悠了。
他这个英明天子,不过是个凡人,而且是个用话本故事都能蒙骗的凡人。
太上皇能不大怒么?
但大怒归大怒,太上皇还不能狠罚贾敬,罚得太狠了,朝廷百官是要说话的。
需知贾敬是个弃家修道的糊涂人,会认为这种人是得道高人,屈尊到玄清观问道的太上皇,在朝臣看来,自然头脑更不清醒。
何况贾敬是功臣之后,又是进士出身,这样的勋贵子弟,本该为国尽忠,却跑去拜神求道,依朝廷清流的思维,这肯定是朝廷失德的缘故……
总之,都是太上皇的错。
太上皇能不迁怒么?
今上自然知道太上皇的心理,缓缓道:“贾敬此人,虽然好言神怪邪说,但才学还是有的。”
太上皇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无用之才,如同朽木。”
今上看了侍候的太监一眼,自有太监会意,取了两本书呈给太上皇。
太上皇翻开一本,恰好是贾琮在苍生观中所抄之蒙书,太上皇一看贾敬所做序言,满满是歌颂神明的虚妄之语,当下眉头越发紧皱,冷笑道:“又是得神明所赐的言论……此等颂美之才,倒不如胸无点墨。”
“此书乃是贾敬吩咐所印,自是大书颂美神明之语。”那呈书的太监说到了这儿,笑了起来:“老圣人有所不知,荣国府的一等将军贾赦,却说并没有什么神明点化,不过是贾敬瞧着他那幼子天分不错,稍加了些指点……”
太上皇闻言一怔,脸唰得黑了。
今上瞪了那太监一眼,这狗东西,说实话也不看看场面,当着太上皇说这话,不是让太上皇难堪么?
那太监说完了,似也醒悟了过来,忙跪在地上磕头,道着自己该死。
才磕了几下头,太上皇就心烦意乱地挥挥手,说道:“好了,起来罢。你也没说错,连贾敬的兄弟都视鬼神为妄事,足见贾敬的话并不真。”
忽有宫人禀道,太后和太妃过来了。
太后素来雍容慈悲,见着今上跟前的太监额头红肿,不由得便笑问道:“你们父子这是怎么了?”
说着,便命宫女倒了杯参茶来,递于太上皇,笑道:“本来身子就不好,还动不动生气。你们议论的大事,我不想问,不过,凭是什么大事,朝廷上还有大臣呢,你也少操些心……”
这话说得婉转巧妙,但意思却很明白,今上都亲政了,太上皇还动不动操心政事,这到底是让大臣听谁的?
不管怎么说,太后和太上皇乃是夫妻,死后也是要和太上皇共享香火的,虽然不似寻常人家的正室,能当半个家,但是要是较真起来,多半太上皇还是要服软的。
当然,太上皇绝对不是惧内,只是看重夫妻之情。
“《三代器》,这书名好生古怪?”太妃娘娘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的书籍,眼神有些微妙,顺手就翻开了书页……
数日后,荣国府中,凤姐儿正打点着给杨提督太太的药材和礼物,忽见得平儿忙忙进来道:“今儿奇了,襄阳侯府打发人送了礼物来,还下帖子给我大老爷,请大老爷去他们府上吃酒。”
凤姐儿笑道:“襄阳侯府,他们家原与咱们也是老相识,只是这些年不大往来,既送了礼来,必是老爷那边的缘故。你收了礼,拿上等封儿赏他们。”
平儿答应着,才要出去,忽听得凤姐儿又说道:“等等,礼物先别收进去,一会子等太太老爷看过再收。”
话音刚落,又有人进来回道:“乐善郡王府遣人来送礼请安。”
凤姐儿眉头一挑,笑道:“怎么今儿都约好了?”
才说着,又有庆国公府并保宁侯府送了礼来,也一并是下帖子请贾赦去吃酒。
凤姐儿微颦柳眉,奇怪道:“怎么这两家也送了礼来?”
又吩咐道:“这两家与别家不同,命人好生款待。”
下人将礼单呈进来,凤姐儿见上头所载,除绸缎文房外,还另有单送贾琮的一份礼。
因又命人去回贾母并邢王二夫人。
贾母听闻保宁侯府送了礼来,也颇惊疑,忙命人带进请安的人。
保宁侯府也是京中权贵府,风俗相近,来请安的下人,也是一身绫罗绸缎,只比荣府主子略差。请安见礼完毕,谢了坐,道了几句闲话,便有人笑道:“听闻贵府有个十岁便能做文章的小公子,怎么不曾见?可是上学去了。”
贾母心中略略明白,看了邢夫人一眼,笑道:“不过是写得几笔字罢了,谈不上文章二字。”
邢夫人笑得浑似发了大财,高兴道:“那孩子年纪小,不爱热闹,这时候不是在房里写字,就是在他老子那里看书呢。”
说着,便叫了丫头道:“去叫琮哥儿过来。”
保宁侯府的下人听见邢夫人这话,益发奉承道:“竟是这样好学,怪不得这样小的年纪便能做出锦绣文章来。”
凤姐儿却笑了,谦虚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家这小公子,淘气得很,识得几个字,连学也不上,偏是老爷宠得紧,太太都管教不得。”
请安的下人听了,便笑道:“若是我们家哥儿,也有这样出息,只怕我们家老爷,还要宠些。”
“你们家哥儿,几岁了?”邢夫人听见别人家哥儿,不免笑问了一句。
保宁侯府的下人则笑回道:“比小公子略大两岁,十二了。”
邢夫人只觉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处不熨帖,笑呵呵道:“不是略大两岁,我们家这孩子还没满九岁呢。”
保宁侯府的下人一听,忙起身笑道:“了不得,真真是世间难得的麒麟子。”
看着被人奉承的邢夫人,王夫人和气地笑着,忽然间体会到,别人夸赞宝玉时,邢夫人的心境。
她不着痕迹地和薛姨妈对视一眼,两姐妹心中不约而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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