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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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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麦加不敢撒谎;他着实怕了地母手里的凌水“板砖”;直到现在;头顶还生生地疼着。
“居然不识水性?这下糟了简直糟透了”
弗洛埃火急火燎地来回踱步;不晓得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有所精进。
“会游泳;很重要么?……”麦加还是忍不住弱弱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天才元素师;每掌握一种自然界的物质;都必须得亲身感受这种物质的特性;更何况你还是个半路出家的呆头鹅。”
“自然界那么多元素;不需要每样都试过吧。”
麦加觉得弗洛埃压根就是在吓唬他;这未免也太夸张了。
“你为什么控风强?就是因为你最早发现自己体内有元素灵气的就是轻风和树叶;你了解风;所以最容易上手;你不怕火;是因为你一直喜欢玩火;被火烧过那么多次都不曾放弃;所以我一教你就会;同样的道理;学控水;首先就要习水;你不了解水元素的特性又怎么能很好地控制它呢?”
“那现在学也来不及了。”
“我也知道来不及;所以;我才烦。”
弗洛埃真的很烦;昨日在树林里的惊喜转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还有;我必须提醒你;不要天真地以为我就是你唯一的导师;我的神能还能不能恢复根本就是个未知数;如果要拜师;你首先就得跟蒙河;其次是海神;最后才轮到我;现在;根本就是乱了套了”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弗洛埃回头一看;麦加当真盘腿歪坐;托着腮帮子在那儿自顾自瞎琢磨。
她真真服了这小子;压根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你又有什么狗屁问题?”
“一座常年冰封;从不融化的雪山上;会有流动的水么?”
麦加不经意的问话;忽然间提醒了弗洛埃。
对呀;雪山的水不是冰就是雪;几乎都是固体形态。
“凝冰法术……这么说;在山上;你唯一有机会出手的;就只有凝冰类的法术。”
“我得教他如何凝水成冰……”
弗洛埃瞬间顿悟。
定神;净气;感受一下地狱火的内核;要用你的灵能来控制它;而不是依赖你胸前的那颗石头。
伽德勒的声音还若隐若现地回荡在耳边。
龙骨祭坛上的幽冥火球变得越来越大;转速也越来越快;随时可能飞弹而出。
是因为夜色太黑么?为什么揣摩不到度恩出手的时机;他们之间的感应去了哪里?
那人的影子又浮起来了……
她感到紧张;从未有过的紧张;忍不爪甩头;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一张空白的长方形卡纸;金色的颜料……滴在白纸上;他撕碎了;重来。
还是白纸;又被颜料染花;不行;再重来。
他在画塔罗牌?可是;那一张;他怎么都画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
什么声音?
贺希罗
她猛一抬头;度恩的冥火球从天而降;就在眼前地狱火来不及了
希罗——
度恩疯了似地尖叫
…………
她瞬间惊醒;一声冷汗地从床头坐起。
原来是梦
还好;那只是梦。
希罗放松呼吸;发现自己的手一直都牢牢地抓着胸前的被褥;此时此刻;手指正微微颤动着。
我究竟是怎么了?她不禁扪心自问;下意识地回过头;发现;景寒的床上是空的。
“景寒;景寒”
好像是度恩的声音。
她赶紧爬起来;披上晨褛;开门一看;果然是李度恩;他身后还站着身穿古怪睡衣;塞着半根牙刷;满嘴泡沫的荷修。
“景寒;她不在房里。”
“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
度恩跟荷修两人面面相觑;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奇怪;一大早;她跑哪儿去了……”
荷修边说;边皱着眉头;摇头晃脑地走了。
“睡得好么?”
度恩上前一步;凑近她的耳朵问。
希罗本能地后退;将门缝虚掩。
“我睡得很好。”
“你忘了关空调了?怎么脸上都是汗?”
“是啊;糊里糊涂就忘记了;还好被你们吵醒了;我去洗个澡。”
话音刚落;她就想把他关在门外了。
度恩伸手挡住门框;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于是;低头仔细察看她的脸。
“我要去洗澡。”她立刻就低下头去了。
“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要老是问我有没有事。”她似乎有些不耐烦。
“洗完澡下楼吃早餐。”
度恩无所谓地笑了笑;不再多言;他刚一转身;希罗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昨晚;我们真的练成了么?”
“成了啊;就是最后那一次;你忘记了?”
“没有;我可能睡得太沉了;一觉醒来;感觉有点恍惚。”
“别担心;还有时间磨合;伽德勒不是说我们很快就能配合得很好了?”
他说了么?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希罗没有说出口;她不想让度恩再担心;尤其是;雷漠快回来了。
第四十章 博 弈(中)
塔罗咖啡馆里浓郁的晨香慢条斯理地透过地板的缝隙;溜进安吉娜的密室;围在熟睡的雷漠身边;转了一个圈。
雷漠睁开半只眼;视野中;只有一双沾满了颜料的手。
画了一整夜;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雷漠撑起略感昏沉的脑袋;看了一眼窗外。
安吉娜的密室里;只有一间很小的窗户;嵌在围墙的最顶端;从那里看出去的风景只有眼目所及的那一小块。阳光刺眼的照在窗棂上;直晃眼。又是夏天了;那一小块的阳光让雷漠恢复了些许精神;他从未感觉自己的内心如此空茫、平静。
“早安”
安吉娜再次端着咖啡走进来。
“早安。”
夏天的安吉娜;一身薄纱轻羽;慢条斯理;显得优雅至极。
“都画完了?”
“算是吧。”
雷漠低头喝着咖啡;略显含糊地回答她。
老妇人放下茶杯;随手拿起桌面上厚厚的纸牌;一张一张仔细翻阅。
“七十七张?”
安吉娜有些难以置信;以雷漠的状态;那张女祭司他不可能画不出来;除非;他故意不愿意去触摸这张牌的能量。
雷漠不可置否地沉默着。他不能让自己在一张牌上停留一个晚上。如果他确定自己画不出来;那就不要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牌未画完整;就意味着你并没有真正完成我交给你的功课。”
雷漠无语;不是不想开口;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安吉娜觉察到他的异样;试图去感应他内心深处抗拒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就在这一夜之间;安吉娜发现;她体内有再多的灵性塔罗能量;都已经不再对雷漠起任何作用;他彻底打开了“死亡之舞”的神能封印;已然与之化为一体;变成了一道永久的防御屏障。
唯独那张未完成的女祭司;是他唯一的弱点。
“雷漠;能不能告诉我;那张女祭司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垂下眼帘;陷入一种无明无边;又极度深不可测的沉思之中。
“你不告诉我;我就无法帮你。”
“那就不要帮我。”
他忽然推开移动书桌;站了起来。
“伽德勒把你送到我这儿来;就是要我帮你;就差这一张牌;我们可以一起来解决……”
“不要”他忽然难以控制地转身打断了安吉娜的话。
安吉娜惊愕地看着雷漠的脸;完全被他此刻的反应给怔住了。
他显得完全不知所措;惶惑不已;似乎;有一些原本埋藏得好好的情绪和触动;就在这一瞬间被撩动了起来;脑海里那凶乱的场景、事件、还有画面;刹那间全都聚集到那一张牌上去了。他可以在自我的意志中逃离;那不过是心智的交战;可是;当他真正面对塔罗;面对那张牌的时候;却根本无处可逃;灵性的能量越清晰;情感的体验也会跟着越来越明朗;它们本就是密不可分的一体;他根本就躲不了;于是;只有更用力地把它隔离、压制;直到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我的意思是……既然是我的必修课;就应该由我自己来完成;我只是现在没有感觉;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我需要多一点时间;多一点时间就可以;我保证;这张未完成的功课我日后一定会补上。”
他究竟是在逃避一个人;还是一种感觉?
安吉娜难以猜测;她体会到了雷漠的无力感;开始明白;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回避是雷漠的一种本能反应;只要一触碰到那一处;他就会自动拦截;那显然是他内心深处心智和灵性最纠结的对抗;显然;对那张女祭司而言;是心智占了上风。
他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到。
可是;有邪;安吉娜又不得不对他说明白讲清楚:
“雷漠;你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女祭司是大阿卡纳中直觉能量最强的一张牌;它代表着你体内最深层的感知、觉醒和暗影驱力;你无法突破女祭司;就等于是关闭了自己无意识最强大的潜能;这绝对会影响你的法术攻击性和爆发力。”
“所以我才急着想要练练手;否则;我根本就没有把握。”
“不仅仅是没有把握的问题;那张牌会成为你的一个致命的弱点;很可能会功亏一篑;你明白么?”
“我明白;上山寻宝;本来就是一场赌博;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仅一张牌的弱势;对七十七张神能塔罗的强势;更何况;我还有四位同行的灵修者;我认为;这场赌局的赢面终究还是在我的手上。”
既然如此;安吉娜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冒险;本来就没有万无一失的道理;也许;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只有一张牌;一张牌而已。
安吉娜不经意垂眸;暗自思忖的时候;发现被雷漠推开了书桌的地板上;飘散着几张被撕碎的纸屑;正欲附身弯腰;就被雷漠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对不起;我把您这儿弄得太乱了……”
安吉娜还没来得及回他的话;门外就传来了急促敲门声。
“外面有个女孩;来找雷漠。”
“找我?”
雷漠一惊;看了安吉娜一眼。
除了城堡里的那些人;没有人会知道他在这里。
“出去看看吧。”
雷漠走出了密室;安吉娜紧随其后。
“奇怪?那女孩子刚刚还站在门口;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咖啡馆外的集市上人潮汹涌;过节般地热闹。
“今天是什么日子?”
雷漠刚想回头去问安吉娜;就听见人群中有人喊他的名字。
“雷漠这里这里”
雷漠站出阶前;探头循声望去。
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窜出一只高举的手;鱼尾似地甩呀甩;紧接着;景寒满头大汗的小脑袋就从人堆里冒了出来。
景寒拨开人群;举着两根冰棒跑到雷漠的跟前。
“热疯了热疯了”
雷漠一手推开她的冰棒:“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伽德勒他们知道么?”
“不知道。”
她两只手一起吃;左舔一下右舔一下;完全不在意。
“你怎么来的?”
“坐车呀;你不知道;从伽德勒的城堡走到能拦到车的大路有多远;我天没亮就出发了;结果走了两个钟头;凌晨的时候气温回升得可快了;我又不敢多穿衣服怕热死;头一个小时可把我冻坏了;我就一路跑;跑啊跑;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嘿;亏得我运气好;刚好一辆货车经过;我跟司机比手画脚说了半天他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一看他车上都是蔬菜水果;就知道他一定是赶去基尔加城的集市送货;于是;我就噔一下跳上了他的车……”
“等等等;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是去集市?万一是个人肉贩子怎么办?”
“事实证明他不是啊。”
她一张口就喋喋不休;雷漠根本连个插嘴的机会也没有。
“荷修呢?荷修没跟你一起来么?”
“你知道荷修是我的导师呀?”
雷漠有点昏;几天不见;景寒的脑袋瓜好像又进水了;他是塔罗师;修了一个晚上的牌;怎么可能不知道谁是谁的导师。
“有他我还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么?我敲了半天门;他不理我;我以为神明不要睡觉的来;哪知道他睡得比人还死”
安吉娜忍俊不禁;掩嘴而笑;刚到镇上那天;阿诺带着这群孩子来见她;安吉娜当时就觉得这个叫景寒的女孩特别可爱;印象中;好像还有一个女生;长得很美;就是不爱说话。
“你急着找我到底干嘛?”
“找你比试比试;有新玩意儿;我等不及了。”
雷漠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呆如木鸡地看着景寒胡乱耍了一通手里的冰棒棍子;想不通她起早贪黑的怎么精神头还是那么好?
“我看;不仅是你想比试;其他的人;恐怕也快要到了。”
安吉娜此言一出;便立刻激起了雷漠和景寒的兴趣。
“今天是索马岛一年一度的魔法狂欢节。”
“难怪这么热闹。”
“这么说;今天是上山前最后的一次试炼……”
雷漠忽然有些明白了。
“什么最后的试炼?”
景寒不解;转身去问安吉娜。
“每年的狂欢节都有很多竞技节目;今天;可是高手如云的好日子。”
安吉娜回头看了一眼咖啡馆墙上的时钟;就快十点了;伽德勒他们马上就要到了。
第四十章 博 弈(中)2
“单人竞技;麦加绝对不能上场”
“为什么?为什么?”
“两排娘炮板牙还没出手就把人吓死了”
弗洛埃的凌水罗盘又咣当砸在了麦加的脑门上;麦加揉揉额头;没觉得疼;发现自己的灵修没多少精进;脑壳倒是越来越硬朗了。
正说着;狂欢大街上的擂台已经浩浩荡荡地摆了起来;懒散的人流不约而同地往擂台中央聚集;眨眼之间;前排就站满了人。荷修发现雷漠他们一脸期待地盯着他的脸;荷修果断地摇了摇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瞬间插队”这种把戏可玩不得。于是;雷漠只好带头往人堆里挤;伽德勒一把搭的肩膀:
“别着急;先站在外围看一看;等会儿再上去玩。”
“玩?不是法术打擂台么?”景寒正打算摩拳擦掌。
弗洛埃卖关子地微微一笑:“叫你们看看就看看;看了不就知道了?”
“老妈;你和老爸每次出门秘密度假就是来这种地方‘鬼混’的么?”
度恩趁机凑在她的耳边问。
“鬼混?亏你说得出来”
麦加一把抓住弗洛埃试图高举的法器。
“你想干什么?”
“不是要打他的头嘛?我来;让我来”
“开场了”
不知道谁吼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露天街角临时搭出的那个面积不大的小擂台。一个身穿古装的长发少年跃身跳上了擂台;说是古装。其实怎么看都不像;他身上那件如果可以称之为衣服的话;顶多也就是几块碎布片胡乱缝起来的衣服;就连他脚上的棉布靴也是一样。可是。乍一看;那些随意拼接的撞色布料;一旦堆到一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显得错落有致;相当立体;还真是挺别具一格的。
从少年身上透出的气质来看;他很可能是一位符咒师。
大家正猜着。另一个貌似很眼熟的身搐袍的男人也跟着走上了台阶。
“是阿诺?”
真的是阿诺他手里还拿着个话筒;貌似准备主持比赛的样子。
“管家们;为什么总是在最出其不意的时候出现呢?”
度恩肯定是想起了刚落岛时;在小木屋门前看见奥格时的那种兴奋。
长发少年低头在阿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稍后;阿诺便拿起了话筒:“首先上台的这位年轻的符咒师来自乌城;今天;他特地带了一份礼物;想要送给第一位愿意上台的挑战他的赢家。”
“你听说过乌城么?”麦加问雷漠。
“从来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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