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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達系列之二 心跳臥底任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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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準時機低頭,隨著陣陣槍響,擋風玻璃也化為扭曲的線條,齊松齡乾脆用槍柄將碎玻璃全部敲開,以免阻擋視線。
趁對方下波攻擊間的空檔,他開槍反擊,只用了兩發子彈,就撂倒兩個人。
很快的,小路已到盡頭,一個轉彎,前方是寬敞數倍的橋面。
對橋有著烙印在記憶深處的恐懼,齊松齡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但還是咬緊牙關,不容許自己退縮。
這時,其中一輛車突然呈現歪斜的行駛狀態,即使看不見車內的情況,他也深知柏慕堯就在那輛車上。
他的好友絕對不是待宰羔豐,而是隨時伺機反撲的猛獸。
「好!」齊松齡鬥志滿滿地握緊了拳,眼中燃燒的火焰更加熾熱。
下一槍,他準確的射穿那輛車的後車輪,也如同他的預期,遭到襲擊的車輛失控撞上橋墩,擠壓在護欄旁。
眼見機不可失,他加速驅車上前,持槍瞄準車內,卻發現其他人已呈現昏迷狀態,只剩下敚酵嚁橙说陌啬綀驈尼嶙莱鰜怼
看他毫髮無傷,齊松齡激動到眼眶發熱,但後方突然傳來一陣巨響,強烈的衝擊追撞過來,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齊松齡整個人從少了擋風玻璃的車頭飛出去,沿著引擎蓋滑向橋邊。
「松齡!」
雖然聽見柏慕堯呼喊自己的聲音,但他的額頭已狠狠撞上橋邊的護欄,一陣眼冒金星後,幾乎失去所有的知覺,也止不住從橋邊翻落的趨勢。
出於求生本能,他拼命伸長了手,想構到可以阻止身體下墜的枺鳌
但過滑的金屬護欄讓指尖無法施力,齊松齡徒勞無功的摳抓了兩下,手指還是從護欄松脫,痛到仿佛支離破碎的身體也開始向下墜落。
腳下是一片灰色的水波,熟悉的恐懼頓時蔓延全身,當他以為自己就會這樣跌入水中溺斃,一隻手即時抓住了他的手臂。
「快點上來!」
順著斥喝聲的來源仰起頭,眼前卻染成一整片紅色,齊松齡困惑了許久才發現那是從自己額頭淌下的血液,難怪他一直覺得使不上力,身體異常沉重。
從模糊的視線中,耄Ъs看見從護欄探出上半身的柏慕堯正使盡全力拖住他,要不是另一手攀住護欄,恐怕會被他一同拽下橋。但剛才追撞他們的男人,也在這時沖上前。
「慕堯!」在齊松齡出聲提醒下,柏慕堯警覺到背後的動靜,以一記快狠准的後踢解決對方,卻因一時分心,兩人的手滑開了。
千鈞一髮之際,柏慕堯伸長了手攫住他的指尖,但僅剩下勾住護欄的雙腳,支撐兩個大男人的重量。
「可惡……可惡……」
感覺有什麼滴在自己的臉頰上,齊松齡發現豆大的汗珠正從柏慕堯的鼻尖落下,眼鏡也不知何時不見了,一向冷靜的臉龐因氣力用盡而狼狽下堪。
他頓時領悟到,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重蹈覆轍了。
「慕堯,放開我。」
「你……」發現他正扭動指尖,企圖從自己手中掙脫,柏慕堯憤怒的低吼。「該死!你在做什麼!?」
「放開我吧。」他想做的是懀约旱牧α勘Wo這個人,而不是將對方扯進危險當中。
「不要!不准放開我的手!」
在柏慕堯的怒斥聲中,齊松齡卻笑了。很久洠в羞@麼近距離地欣賞這個人的臉,除去了玻璃鏡片的阻隔,他可以看清那雙漆黑的瞳孔確實有自己的存在,只是視線越來越模糊了。
「你快放手吧,我洠в辛饬耍龠@樣下去,你只會被我拖累而已。」
「你給我椋ё欤 拱啬綀虻谋砬樗查g扭曲得像在哭泣,「你聽不懂嗎?我不會再放開你,你死也要給我爬上來!」
不會再放開嗎……聽到這句話,強烈的不舍瞬間湧上心頭,只要有這句話,齊松齡就想繼續支撐下去。
只不過,雖然他用掉最後一絲力氣握住對方的手,意識卻已不聽使喚的漸漸遠離,指尖在血液和汗水浸染下,終究迫使他們從彼此的手中分離。
「松齡!」
突然間,他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卻已無力追究。
於是,他閑上雙眼,將好友最後的面容留在心中,聆聽身體下墜時從耳旁呼嚕Ф^的風聲,等待令人窒息的冰冷將他吞洠А
第五章
颱風天的風雨聲,還是洠в型P
這是夢,還是現實?齊松齡呆望著佈滿水霧的窗戶,思考這個問睿
應該不是夢,不然身體不會這樣虛軟無力,內心卻有種連臁甓极@得釋放的清爽。但若是現實的話……
「松齡,你還好嗎?」
熟悉的低語隨著溫熱氣息吹入耳中,齊松齡捂住敏感的耳朵,一轉過頭去,就對上令人怦然心動的臉龐,雖然已戴上銀框眼鏡,卻掩蓋不住從眉眼和嘴角流露出的溫柔氣息。
原來對方也會有這種表情啊!
齊松齡不自覺地垂下眼,不知為何,他變得無法直視好友……不對,不久前,他們還是友情深厚的「好友」,但過了昨晚,他不知該如何定義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會有人和好友瘋狂做愛一整個晚上的吧?還做到早上差點起不了床,當他醒來的時候,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慘遭圍毆,才會酸痛到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想到這裡,他更無法直視眼前人。
如果他們不再是朋友,難道是戀人嗎?
他還洠犝f過兩個男人可以交往的事情,也無法想像那是什麼樣的畫面,偏偏情感的衝動讓他洠в卸嗉铀伎迹妥龀鲎约憾家庀氩坏降氖隆
現在,他真的很迷惘……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吧!」柏慕堯略帶苦澀的語氣,令齊松齡不由得緊張起來,難道對方後悔了?
卻聽到柏慕堯說「你應該請假留在宿舍休息」。
「我看你的臉色很差,要不要送你回寢室?」
「不用了,今天要測驗。」
柏慕堯無奈的「嗯」了一聲,低喃著「對不起」。意會到他指的是昨晚過於放縱的情事,齊松齡窘得說不出話來,從臉一路紅到耳朵。
該死!氣氛怎麼會變得這麼尷尬?他懊惱著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或許他們應該維持原本的友情,而不是這種不上不下的詭異關係,太難受了。
「那……既然你還是堅持要上課的話,我去幫你買杯咖啡。」
看好友暫時離開身邊,齊松齡才得以放鬆緊繃的神經,長歎一口氣,身旁卻傳來惡意的笑聲。
「喲!公主大人的身體不舒服啊?」
起初齊松齡不以為意,過了好半晌,才意識到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
「公主?你說我嗎?」
「當然是你啊!」總是和柏慕堯針鋒相對,常常找機會挑釁的同學,不懷好意的瞥了他一眼。
「一大早就由騎士小心翼翼呵護著來上課,颱風夜過得太荒唐了嗎?」
洠氲綍贿@種低俗的笑話猜中,齊松齡乾笑著搪塞過去。「你在亂說什麼,哪有臉那麼臭的騎士啊?而且我當公主也太大只了吧!」
「是嗎?那這是什麼?」
同學突然伸手拉開他的制服領口,還來不及抵抗,佈滿紅痕的頸項和鎖骨已袒露而出,周遭看熱簦У耐瑢W們立刻響起一片驚呼,甚至夾雜著口哨聲和笑聲,還有人笑說「好性感」。
眾人熱辣辣的目光仿佛要將他刺穿,一心只想趕快逃跑的齊松齡用力拽開同學的手,扯緊了領口朝教室門口走去。
對方卻不肯放過他,窮追不捨的跟到教室外的走廊。「別裝了啦!我看你們八成玩了一整晚。」
「你不要亂講,那才不是吻痕……」
「還說不是,你不可能在颱風夜跑出去找女朋友吧?你們倆老是黏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對!怎樣,到底你是他馬子,還是說那個冷酷騎士才是公主?」
「別簦Я耍液退觞N可能……」
「對了,昨晚不是停電嗎?又風又雨的,你們是不是一時天雷勾動地火啊?難怪颱風夜的『中獎率』特別高,不過,兩個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喔!」
「你夠了洠В繃f心死了!」終於忍無可忍的齊松齡爆發似的發出怒吼,想要伸手揪住造次者的領口痛揍一番,結果還是在抓住對方前收回手,握緊的拳不可抑制的顫抖著。
從未見過他發這麼大脾氣,原本緊跟在後的同學一時怔住了,就連其他班級的學生也因這場颍齽蛹娂姾闷娴靥匠鲱^來。
「你、你吼這麼大聲幹麼?想揍我嗎?」
「這種事你不說我也知道啦!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在一起?」湊熱簦У娜嗽絹碓蕉啵R松齡眼看無法收尾,只能繼續嘴硬下去。
「用腳趾想也知道,我們根本是不可能的!和男人做那種事情……光想就令人作嘔!」
儘管說的都是摺闹摚麉s有如被自己催眠一般,無法停止。
「我和他都是男人,現在洠в性谝黄穑葬嵋膊豢赡堋肋h都不可能在一起!這樣你懂了洠В俊
「我懂了。」以低沉嗓音回答的人,並不是眼前的同學。
齊松齡詫異地回過頭去,只見手中握著咖啡罐的柏慕堯站在自己身後,默默望著他,那眼神既洠в胸煿忠矝'有憤怒,反倒像是看透一切般心灰意冷。
而四周的浮‘私語,仿佛都在談論他們的事情,擅自解讀真假。
無法承受這詭異的壓力,齊松齡好想捂住耳朵,逃離現場。
不斷找碴的同學「哈」的嗤笑一聲,打破荆臍夥眨桃庾叩桨啬綀蛎媲巴O履_步。「原來你被甩了啊!看你這吃癟的表情我就很爽。」
「就說了我們洠в惺颤N!」齊松齡急忙上前辯解,卻被柏慕堯投射而來的淩厲目光嚇阻。
「喂!你守護的公主一直否認你的存在呢!」洠в胁煊X柏慕堯的臉色鐵青,同學仍出言挑釁。「不過只要你也有公主頒給你的勳章,就能證明你們倆的關係了。哪,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啊!」
眼看同學將手伸向柏慕堯的制服領口,就在指尖樱爸埃啬綀蚋吲e的拳頭已搶先一步朝他的臉狠狠摚隆
「嗚哇!」被痛揍的同學發出哀嚎,狼狽地滾倒在走廊上,周圍跟著掀起一陣颍齽樱腥诵覟臉返湹慕泻茫灿腥嘶艔埓蠛坝腥舜蚣堋
齊松齡趕緊勾住柏慕堯的肩膀,將他和倒地的同學拉開距離,卻被他推開。
「別碰我!」
「慕堯?」即使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拒絕靠近的氣息,齊松齡還是為他擔憂。
「你忘了嗎?上次班導才警告過你,你要是再出手打人,可能就得退學了。」
儘管每次都是對方先出言挑釁,甚至動手打人,但出於自衛反擊的柏慕堯往往是被懲罰的那方,反倒是挑釁的同學仗著有個在警界頗具影響力的父親,從來洠в惺苓^懲處。
以往柏慕堯不曾抱怨過如此不公平的處分,只是默默承受,洠氲竭@一次,他竟然不計後果就率先動手了。
痛到眼淚直流的同學抹去嘴角淌下的血,直嚷著,「我會讓你在警界混不下去!」
「無所謂,這種地方,我不待就是了。」柏慕堯平淡的嗓音毫無溫度,一轉身,毫不遲疑的大步離去。
錯愕的齊松齡緊追在後,即使大喊著等等,對方卻絲毫不理會他,逕自走進風雨中,任懀晁驖窳讼筢缇I矸值闹品
一回到寢室,柏慕堯脫去濕透的制服襯衫,換上外出時的便服,開始收拾行李。
看他將私人物品一件一件塞進行李袋裡,齊松齡才察覺到他的意圖。「你在做什麼?你要去哪?」
「反正遲早會被趕走,還不如自己先走。」
「你瘋啦!再幾個月就畢業了,我們還要參加特考不是嗎?剛才那件事情根本洠屈N嚴重,我可以陪你去找班導……或者找羅老師,一定會有辦法讓你留下來的。還有,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和我一起去偵查大隊——」
「一起?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這是你說的,不是嗎?」
冷冽的視線伴隨著嘲諷的言語直接投射而來,齊松齡被自己說過的話刺得啞口無言。「我是說過,可是……」
「對我而言,你已經不再是我的朋友,我們不可能回到當初的關係。」
柏慕堯的語氣雖然平靜,卻比往常更加冷漠,之前那一閃而逝的溫柔,恍如錯覺般消失無蹤。「如果你覺得我們根本洠в锌赡埽筒灰俟芪伊恕!
雖然齊松齡想說「我怎麼可能不管你」,最後還是吞了回去。他不曉得如何挽留好友,要是他們能維持原來的友誼,就不用遭受旁人眼光的刺傷和侮辱,但是,對方已經宣告他們回不去了。
令人難耐的沉默之後,室內響起輕聲的歎息。
「你還是什麼都不說嗎?你對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拎起收拾好的行李袋,柏慕堯定定凝視著他,仿佛在等待最後的答案。
不知該如何回答,齊松齡掙扎了好一陣子,才遲疑的開了口。
「我只是希望……我們能永遠都當好朋友……」
「原來你會和好朋友上床。」
「不是這樣的!我……」對方過於直接的發言,令他羞愧得無地自容。「我洠в邢氲阶蛱焱砩蠒兂赡菢影。
「原來如此……昨晚發生的事情並非你願意發生的,是嗎?」柏慕堯的嘴角尽乓荒ㄎ⑿Γ瑓s耄Ш鴱娏业某芭馕丁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這只是你一時衝動,只是順著周遭的氣氛、順著我的意思反應而已,這一切,都不是你自己選擇的?」
不是……自己選擇的嗎?的確,他不認為他們應該越過朋友的界線擁抱彼此,也許,這只是為了宣洩性欲所衍生的錯覺、只是在情緒牽引下短暫的迷失而已。
但他心裡明白得很,是自己伸手擁住了一直視為好朋友的人,是自己吻上那看似冷漠的唇,沉溺在彼此緊緊相系的溫暖和愉悅之中……
這樣,還不算是自己的選擇嗎?
糾葛的情緒不斷在心中拉扯,他拼命思考問睿慕獯穑瑓s怎麼也找不出滿意的答案,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好友早已不見蹤跡。
「慕堯?」寢室裡靜悄悄的,洠в腥嘶貞
意識到對方已離去的現實,他急忙沖出寢室,沿著熟悉的走廊跑到校門口,一路上仍遍尋不著好友的蹤跡,最後終於在路旁的公車亭內,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正被緩慢靠站的公車漸漸遮掩住。
他用盡所有力氣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希望能喚回那個人的注意力,但未曾減弱的雨
勢掩蓋了他的聲音,即使喊到喉嚨沙啞,始終不見對方再回頭看他一眼。
無視於他的祈求,公車再度緩緩開動,好友的身影也就此消失在視線範圍。
他知道,如果就這樣放手,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拭去臉上交織的雨水和汗水,齊松齡一咬牙,轉身跑回學校,跨上機車,從不飆車的他,以最快的速度沿著公車離開的方向追去。
在暴風中,機車不時偏離行進方向,只能勉強前進,迎面襲來的大雨不斷沖刷視線,眼前的畫面開始扭曲變形。
好不容易,在通往市區的大橋上發現載走好友的公車,他正打算急起直追,突然一陣強風襲來,歪斜的機車在路面打滑,朝著預想外的方向沖向橋邊。
刹那間,他只覺得自己淩空飛起,身體掠過橋墩和狂風暴雨,沉入橋下洶湧的溪水,全身仿佛被凍結在寒冰之中。
好難過……好痛苦……他無法呼吸,無法思考,冰凍的水流朝他擠壓而來。
「松齡!」呼喚自己的聲音忽遠忽近,一張模糊的臉在眼前飄怱不定。
是誰?是誰在呼喚著他,是誰握著他的手,最後卻又放開了?
「不要放開我的手!求求你,不要放開我……」
他想開口回應,但灌進嘴裡的水梗住他的喉嚨,阻隔了他的呼吸。
直到他再也聽不見對方的呼喚,任懀秩塍w內的寒冷奪去他的知覺,侵佔他僅剩的意識……
從慘叫聲中驚醒,仿佛要清除殘留在喉嚨深處的液體,齊松齡蜷曲著身子死命咳嗽,咳到面紅耳赤,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才意識到剛才那蔓延全身的恐懼,不過是惡夢一場。
他不只一次作過即將溺斃的惡夢,畢竟這是他的親身體驗。
三年前的颱風天,為了追回離去的好友,他在風雨中騎車狂輾,卻意外跌落橋下,雖然幸邠旎匾幻珜吨岚l生的事情也毫無印象,更因此罹患了難以向他人啟齒的恐水症。
一旦回想起那侵入所有知覺的窒息感,儘管事隔多年,他還是背脊發冷,下意識撫摸自己的喉嚨,卻看見手上纏著紗布,還滲著些微的痛感。
「怎麼一回事?這裡是哪?」
一仰頭,泛黃的天花板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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