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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附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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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车开了一个小时,还是没到,俞木一看,这都出了郊区了,怎么还没到啊,陈宛若坐在俞木旁边,看他焦急模样,低下头解释道:“快了,就快到了。”

车子又开了大概十分钟才到,俞木下车一看,这哪里是郊区啊,整个一贫民窟啊,房子最好的也是那种两层的小楼,而且看年代最起码有十年!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怪异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而且路边是一排排的洗头房,一看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洗头房,估计暗地里是做肉色生意的,一条大街上连个警察都没有,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倒是看到不少……

俞木有些恼怒,转头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郊区?这里是人住的地方?陈宛若,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住呢?这不是遭罪么?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你爸妈想想啊。这里空气质量那么差,而且治安肯定不行,你说这万一要是出了个什么事你怎么办?”

俞木一口气说完,怒气未消,一拳头打在小汽车的挡风玻璃上,幸亏他控制了力道,要不那玻璃肯定碎掉……陈宛若知道他是为自己好,眼又红了,委屈的道:“没事的,习惯就好了……”

陈宛若声音很小,但俞木耳力极好,他怒道:“习惯?怎么习惯?哎,我在铜湾市活了这么多年,肯定是知道这里的,这里是铜湾市出了名的三不管啊,平时打砸烧抢可是经常发生啊。”所谓三不管,就是乱埋乱葬死人尸骨没人管,坑蒙拐骗没人管,打架斗殴没人管。

“我……我……”陈宛若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行了,赶快搬走,别废话了。”俞木有个毛病,发起火来,谁的帐都不买,他可不管发怒的对象是不是美女。

陈宛若说不出话,心里挺委屈,其实他也不想在这里租房子,只不过市区那里太贵,她刚找到工作,在铜湾市落户又要交各种各样的费用,实在是没什么闲钱啊,所以才不得已在这里租了房子。

王刚带着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小弟跟在俞木后面,看他脸色不好,一个个也不敢说话。

陈宛若带着俞木一群人东绕西绕,终于到了她那个所谓的家。看到她那家,俞木一下就想到了以前老乞丐钱迷住的地方,感觉没什么两样啊……

俞木心中怒气更胜,但他看陈宛若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呵斥了。闷着头就向里面走,还没进去,就听到了打骂声。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这位就是岳父吧?

声音不对!

俞木还没走进陈宛若的家中,在门口就听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声音,蓦地他脸色一变,急道:“不好!”然后,他身子就已经向那房子里跑去。

陈宛若见俞木忽然这般,在他身后叫道:“怎么了?”也跟了上去。

王刚还有那一帮忠义帮的小弟在黑道上的时间也不短了,看到俞木的反应,随后就反应过来出了事情,他对一群小弟道:“有情况,抄家伙!”

严宽是个小混混,确切点说是个无帮无派无组织无纪律的小混混,他名字起的好,跟内地一个著名演员同名,所以每次在向别人自报姓名的时候都会被人误解,再加上他本身长的有点小帅,出门又爱戴个装逼的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庞,不认识的人猛一看到他,再听他说自己的名字是严宽,还以为是电视明星来了呢……只有当严宽笑的时候,别人才不会误解,为什么,因为他一笑,就是满口的黄牙,而内地那个电视明星可不是满嘴黄牙……

所以,严宽不喜欢笑,因为他怕自己一笑,露出的那满嘴黄牙被人耻笑,再说他不笑的时候,一脸严肃的样子还真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是铜湾市土生土长的人,如今二十有五,事业、家业、学业、业业无成……倒是夜夜笙歌,旌旗长飘。

无他,主要是他撺掇了同龄的一帮人,在这个三不管地区成立了个什么“保卫队”,打的名号是除暴安良,保一方百姓幸福安康。这幌子不错,就跟华夏古代那些叛贼一样,每次造反,都会扯个诸如“XX皇帝XX代皇孙”、“前朝遗孤”、“上天托庇,承启天命”……之类的话,其实说白了,这样只不过是为了做起事来更加名正言顺,给古代那些老百姓灌迷糊汤罢了,其实骨子里还不是利欲熏心?

严宽就是这样的人,他打着保卫队的名义,平日里隔三差五就去收这里的人的保护费,有不交的或者不想交的,那好办,砸了他的场子,然后再把人打一顿,如果还不解气,就闹到他家里继续打,把人家家也弄得一团糟,再不解气,那更好办了,直接拖个无人的地方杀了!反正这里没人管,他就是土皇帝,杀个人不算什么大事。

前天,陈宛若一家搬到这里,作为这个地区的老大,严宽自然得到了消息。待他看到陈宛若的时候,惊为天人,在洗头房夜夜笙歌的他早已厌烦了那些野鸡,如今一见陈宛若,自然会淫、心大起。他现在也老大不小了,都25了,也差不多有了成家的打算了,陈宛若长得那么漂亮,而且看着又那么温柔,一定是个持家的女人啊。

所以,他动了心思要把陈宛若搞到手里。这不,他早上一起来就开始打扮,在卫生间洗澡用了俩小时,刷牙刷了至少20次!然后把那一头黄毛吹了又吹,继而又在镜子前照了一个小时,穿衣服又用了一个小时。有几个平日里跟着他的狐朋狗友看到严宽今天这么反常,都问他怎么回事,他则是神秘一笑,却不说实话,而是说一会有人生大事要做。

总算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多年不曾动笔的他又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歪歪扭扭洋洋洒洒写了千言,几个朋友一看,这才明白,靠,婚书!哦,不,是逼婚书!

几人一想立马会意过来,原来严宽是想陈宛若给娶了!几人坏笑道:“严大哥啊,你这下手也太快了吧,到手之后记得也让兄弟们爽爽啊。”

他们平日里没搞这种淫乱的事情,什么一龙二凤、一凤二龙等等之类的事情都尝试过,都不是什么好鸟……

严宽听了那人的话,却没如平日里那样满口答应,而是一脸凶狠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子:“这个女人是老子的,谁他吗的都别想动,想都别想!你们要是敢对她打什么歪念头的话,那就可别怪老子刀子不认人了。”说着,他比划了几下手里的刀子,发出刺眼的寒光。

那几人跟严宽不是一天两天,见识过他的凶狠残暴手段,平时他们不敢做的不敢杀的,严宽都敢干!所以一见严宽这么认真,几人当即住口,有些小心的道:“严哥别这样,兄弟们都是说着玩的,呵呵,说着玩的。”

“以后他吗的说着玩也不行!”严宽狠狠的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把刀子插回口袋,弹了弹黑色风衣上的灰尘,又把那幅超大号墨镜戴上,一挥手:“走,办事喽!今天这事要是办成了,兄弟们一人十万块!”

他在这三不管地区坐土皇帝少说五年,这些年光是他从街坊邻居那里强行收取的保护费都有一百万,何况他平时里还卖些白粉,偶尔客串下劫匪去市里抢劫,所以这些年,他也有了不少积蓄,最起码两三百万还是有的。

那几人一听,一个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口中连道:“谢谢严哥,谢谢严哥!”

严宽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又照了照镜子,确保满意之后才向外走去。还没到门口,他又折返回来,才床底下翻出一个黑布包的盒子,打开一个用黑布里面是把手枪,把手枪别在腰间,他狰狞一笑:“那几个小子要是敢动什么别的心思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和几个小弟走在街上,严宽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向那些小摊索要保护费,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咋说也不能搞出血来吧,不吉利。那些小商小贩显然怕极了严宽等人,看到他们路过一个个眼里都露出恐惧之色来,可严宽根本没上来收保护费的意思,貌似走着的时候还一直笑,以前他可是从来不笑的啊……严宽的反常举动看在这些小百姓的眼里,非但没让他们安心多少,反而担忧更多:哎,不知他们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很轻松的就找到了陈宛若家里的地址,严宽还没进门,就看到那房子破的不成样子,他进了院子就是一声大吼,“有人吗?”

院子的主人是个中年汉子,不过背脊有点佝偻,估计是被生活压迫的了,他正在屋里吃饭,听到严宽的叫声,连忙跑了出来,一看到严宽带了几个小弟,心里一颤,陪着笑脸道:“啊,是严哥啊?严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我前两天刚交的保护费啊。”

严宽没说话,而是走到面前,问道:“你这里是不是新搬来一家人?”

“嗯,嗯,好像是外地来的。”那中年汉子低着身子答道,心里叹息一声,看来这家人要倒霉了。

听他说完,严宽一脚就踹到了他脸上,嘴里骂道:“草泥马,你这什么破房子,草,我未来老丈人怎么能住你这种垃圾房子?”

中年汉子硬挨了严宽一脚,有些莫名奇妙,老丈人?谁?莫非是新来的那家?他在地上猛地想起来那家人还有个闺女,长得很水灵,莫非严宽看上了她?想娶了她?啊,一定是这样,哎可怜的孩子啊。

他躺在地上,不敢爬起来,也不敢说话,严宽又在他身上补了一脚,骂骂咧咧的就和几个小弟进屋去了。这时候那中年汉子的妻子才跑出来,看到自己丈夫倒在地上,她哭道:“这些人怎么那么坏啊,我们家房子破还不是因为他老收保护费吗?”

“嘘……小声点,当心他听到。哎,扶我起来,我们回屋吧,一会儿甭管发生啥事情咱们都别出来,知道吗?”

“嗯,来,我扶你起来。”那女人听了丈夫的话,连连点头,扶着他就回屋了。

严宽进了陈宛若租住的那个房子,站都不能完全站起来,他皱了皱眉头,但一想到面对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所以他忍住了……

陈东是陈宛若的爸爸,他今年已经四十九了,可是看他那满头白发,一脸沧桑的模样,倒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他身边的女人叫张小花,脸上几多皱纹,脸上有陈宛若的影子,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很漂亮,只是看她佝偻着身子,已经再不复当年模样了。

二人正在生火做饭,蓦地看到门口出现几人,带头的是个戴墨镜的人,陈东欠欠身子,咳嗽一下,问道:“你们是谁啊?”

严宽矮着身子快走几步,一把抓住陈东的手,紧紧的握住,嘴里高兴的道:“哈哈,这位就是岳父吧?”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逼婚

岳父?

听到这个称呼,陈东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他手被严宽紧紧的握着,想抽也抽不出来。

站在门外的几人听到严宽的这声称呼,也愣住了,心想这他妈的也太快了吧,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岳父的?果然人不要脸则无敌,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看到陈东在那发愣,严宽松开他的手,转头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愣是没看到一个可以坐的地方,只得无奈的说:“额,咳咳,岳父,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对您女儿慕名已久,今天是特意来向您提亲的?”

慕名已久?提亲?陈东纳闷,自己家昨天才搬过来,你怎么慕名已久?

陈东在农村呆了一辈子,为人老实忠厚,哪里知道这些个城里人的心机?他不解的问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才刚搬到这里一天,你认错了吧?”

“没认错,没认错,岳父,我找的就是你啊。”严宽一笑,露出那满嘴的黄牙,道:“岳父,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啊。本人姓严名宽,高中毕业,父母早逝,但我却是这里保卫队的队长,这职位看似很小,但却是一个很有油水的差事啊,您女儿要是跟了我,那管保以后衣食无忧,生活优渥啊,您放心,只要您把女儿嫁给我,我严宽一定好好孝敬你们。”

听到“保卫队”这几个字,陈东脸上闪过一丝不正常的神色,他昨天和这房子的主人饭后聊天的时候,也就是被严宽踢了两脚的那中年汉子。那中年汉子告诉陈东,这里属于铜湾市三不管地区,而这里最出名的要数“保卫队”,打着保护一方平安的幌子,但干的却是另外一码事,强行收取保护费。平时里坏事没少干,什么打砸烧抢,坑蒙拐骗,强奸掳掠,杀人越货的事情那是经常发生的。

此时严宽这算不算是自报家门?知道他的底细,陈东又怎能让自己的女儿跟了这种人渣?那不是把陈宛若往火坑里推吗?

但他也知道严宽在这一代的恶名,所以也不敢一下就把严宽给顶了回去,万一把他激怒了,严宽来个强娶,那事情就更糟糕了,还是先把他稳住,然后天黑的时候快快的搬走吧。

陈东强笑一下,道:“严先生,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你能不能让我和孩子商量一下,两天后一定给你答复。”

两天?陈东看到陈宛若的时候就惊为天人,如果陈宛若现在在他面前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陈宛若给办了!哪还能等得了两天?

“甭商量了,岳父,你看看,在这里又有哪个比得上我严宽?我严宽不但有钱,而且有学历,人品也好……”站在门外的几个小弟听到他最后几个字差点栽倒,这也太无耻了吧。

严宽一口一个岳父貌似叫的顺口,哪里去官陈东愿不愿意。

“这个,严先生,你人挺好的,但是这种大事,你总得给我们个商量的时间吧?”陈东无奈道。如果严宽不答应的话,那么陈宛若很可能就逃不出去了。

“既然觉得我人好,那你还商量什么啊?”陈东有些不耐,拿出那张逼婚书,往陈东眼前一递,道:“岳父,这是婚书,您和岳母在上面签个字,咱这事就算成了,晚上我在庆喜楼摆个十桌八桌,把乡里乡亲的都叫来,您也不丢面子。我看今天就是个好日子,趁早把事情办了,您二老爷能早抱孙子……”

门外几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老丈,你就答应吧,现在像我们严哥这么好的人可不好找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啊,您还考虑什么啊,直接签了吧?”

陈东是初中毕业,好歹认得字,他接过那所谓的婚书一看,不由气结,这哪里是婚书,这简直是卖身契吗?我女儿要是跟了他,那岂不是要一辈子受苦?不行,不行,绝对不能答应他的要求!

陈东摇摇头,面露难色:“严先生,这事情我还真作不了主,只能等到我女儿回来再说。”

严宽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惊问道:“什么?你作不了主?怎么可能?俗话说的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做女儿的,怎么能违抗你们的话?”

看陈东脸上神色,严宽哪里看不出他是不愿意把自己女儿嫁给自己,他冷笑一声,撕掉脸上伪装,道:“老东西,你该不是不想把你女儿嫁给我吧?告诉你,我看上你家女儿,那是你们的福气!你可别不识好歹!”

陈东闷着头,一言不发。

“不说话?老东西,我也不废话了。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你女儿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来,签字!”既然撕破了脸皮,严宽平日里的那些脾气也就上来了。

他这次来是有准备的,随身携带了印章之类的东西,说完话,就拉着陈东的手让他在那张“逼婚书”上签字。

但陈东哪里肯签字画押?这可是事关女儿终生幸福的啊?他就是死也不能签啊。所以他抗争,他努力的想把自己的手从严宽的手里拉出来,但严宽一个小伙子,现在正值人生最巅峰的时候,力气那是大大的有,陈东哪里能挣得过他?

眼看陈东就快被逼着在那纸上按手印,从刚才严宽进门就一直蹲在地上不说话的张小华猛地一下站起来,啊啊大叫一声就扑到严宽抓着陈东的那只手上,一把咬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从严宽嘴里发出,他猛力一挣,但张小华却咬住不松口,不一会儿,他那条手臂就已经流血了,可想而知,张小花咬的有多么狠。

这还了得!

严宽怒了,他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敢让他流血,那简直是该死!

他空闲着的那只胳膊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一下打在张小华的头上,同时他曲起腿,在张小华肚子上狠狠的撞了一下。

同时遭受两下打击,张小华一口女人哪里能受得了?她的嘴巴不自觉的松开,然后身子向后一退,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她艰难爬起,眼睛凶狠的盯着严宽看。

陈东一下扑倒在张小华身前,搂着她颤声急道:“老婆子,你没事吧?老婆子你没事吧?”

张小花对他一笑,不过这笑容却有些苍白。

严宽向前走两步,一把又扯住了张小花的头发,将她硬生生的从地上拉起来,陈东看的目眦欲裂,一头撞向严宽。严宽一个侧身,轻松躲过。

“都他妈还愣着干嘛?看戏啊?还不把他给老子拉住!”严宽回头瞪着门外几人吼道。

那几人连忙上前把陈东拉住,让他挣脱不得。陈东大喊大叫,眼睛都红了,可他被几个年轻小伙子拉着,怎么挣都挣不开。

“你签还是不签?”严宽狞笑着问道。

“你放了我老婆子,别拿女人说事!”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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