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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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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要写魏璟元留在长平殿刘岳寝宫之内,小小年纪能干点啥呢,额……亲个嘴,还是摸个手?哈哈

    明天见……

    小剧场

    入夜,刘岳与魏璟元同睡一处,黑暗中,刘岳刚翻了个身,便听到魏璟元惊恐道:“你要干嘛?”

    刘岳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不干嘛,就是翻个身而已。”

    “哦”

    “怎么,你害怕了?”刘岳笑着道。

    “我为何要怕?”

    “真的不怕吗?”

    “不怕。”

    “那好,既然不怕,你就转过来看着我。”

    魏璟元不受挑衅,急忙转身,还不待他开口说话,便被一张温热的双唇堵住了嘴。刘岳一吻过后,笑着道:“味道棒极了……”话刚说完,刘岳就已经掉下了床榻。
第33章 共眠
    太子刘显离开承明殿之后,来到了寝宫的阁楼处。文韬随后而来;登楼时听到摔打怒骂之声,无奈的同时又有几分焦灼,喝止了身后随从;独自一人进了阁楼。

    “一群废物;本宫要尔等何用?”太子起手将茶盏抛出,落在地面摔的粉碎。

    茶盏碎渣跌落文韬脚边,文韬微微皱眉;忙上前颔首道:“太子殿下;现在是紧要关头;切勿动怒啊。”文韬生怕太子过于愤怒;若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刘显多有收敛;怒视身旁随从;幸亏那随从耳聪目名,两步并成三步逃离了阁楼。

    此时已无旁人;文韬这才开口说道:“太子殿下;喜怒不形于色,纵然心里有气,也不该这个时候发作,莫要引了他人口舌。”

    刘显怒拍桌案:“父皇下旨抄了曹韵一家,等同于断了我的财路,我又怎能不气?”刘显万万没有想到,曹月娘那个贱人竟敢反咬一口,亲手将家人送上了断头台。刘显悔啊,悔不当初,明明设下圈套等着魏国淮跳进去,岂料自个儿反中他人奸计。然而,最让刘显生气的何止于此,曹韵虽是众多棋子中一枚,却也是大有用处的,如今他被陷害,身为储君的刘显竟无计可施,心中愤怒如何得以平息?

    文韬甚是了解刘显,此刻已看出他心中悔意,即是知道悔了,那就是好事,往后定会严谨慎行,此次只当得个教训罢了。

    文韬长叹一声:“太子殿下无需恼怒,此事虽无力回天,却也不是最坏的。”

    刘显眼中灵光一闪:“此话怎讲?”

    文韬坐下之后,徐徐道来:“曹月娘不顾家人性命,一口反咬,其中定是受了他人指使,都说有因必有果,曹月娘与她那娘亲身居王畿旧宅多年,心中定是恨曹韵的,但凡曹韵对她多有怜爱,他也不会沦落到满门抄斩的境地,实在怨不得他人。”

    刘显冷哼一声:“即是抄家灭门,她那母亲又何以逃脱?”

    文韬叹息道:“太子有所不知,曹月娘的娘亲多年来身染重疾,怕是时日不多了,她为求自保,怎会多有顾忌。”

    刘显细细品味其中道理,倒也有了一番了然。

    文韬又道:“然而此事又顺了皇上心意,纵然证据不足,却也势在必行。”

    刘显焦急道:“舅父可有法子应对?”

    文韬笑了起来:“此事倒也急不得,还需风平浪静之时,寻一家名门淑女,送给那魏国淮,以示为好,冰释前嫌。”

    刘显疑惑道:“魏国淮可会答应?”

    “若是出于他本意,怕是万万不行,若皇上下旨恩赐,那又该如何呢?”文韬起手捻过胡须,颇有意味的笑了起来。

    “父皇?”刘显追问道:“父皇当真会下旨?”

    “老臣自有办法。”

    夕阳西落,天边薄云似是随风慢飘,浅红色的余晖洒落宫中琉璃瓦之上,泛着淡淡的红光,此时各宫各院纷纷掌了灯,唯独长平殿仍在暮色围绕之中。

    长平殿内昏暗静谧,唯有门窗透进零星余晖,刘岳坐在主位,不急不躁平静淡然道:“时辰不早了,师弟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上回于长平殿内更衣,已是无可奈何。然……此次又是情势所逼,魏璟元别无他法,唯有再次当着刘岳的面宽衣解带,脱到只剩里衣时,刘岳突地站了起来,笑着启齿道:“师弟手脚拖沓,不如让师兄来帮你罢。”刘岳跻身上前,拿过外袍便往魏璟元身上套,魏璟元忙退后两步,颔首道:“璟元不敢劳烦三殿下,自己来便好。”

    “此时没有外人,你我又是师兄弟,无需客气,为兄帮你。”刘岳不顾魏璟元的反对推辞,义无反顾的帮魏璟元穿上了外袍。刘岳虽是不受宠的皇子,却也不曾替他人穿衣系带,而现如今亲自动手,又怎会无功而返,于是,刘岳趁此机会,透过魏璟元里衣领口,不动声色的看了许久。

    魏璟元因窘迫不惯,自是没有察觉刘岳异样,待刘岳替他系好幋带,二人拉开距离之时,魏璟元终是松了一口气。

    刘岳心满意足,浅笑道:“来人,掌灯。”

    殿门从外推开,掌灯婢女入殿燃起光亮,刘岳此时看清魏璟元脸庞,耳根红晕尚未褪去,目光闪烁流转却不敢与他对视。一想到魏璟元此时穿着的是自己的衣袍,刘岳更是心痒难耐,下意识勾起唇角,欢愉道:“师弟既然来了,便留下一同用膳罢。”刘岳回身坐下,对身旁婢女道:“传膳。”

    魏璟元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问道:“不用练武了吗?”

    刘岳忍住笑意,轻咳一声:“历先生先行离去,我能教你的寥寥无几,明日待历先生入宫,再练也不迟啊。”

    魏璟元幡然醒悟,原是这刘岳并无练武之意,无非戏弄于他,想让他出丑罢了。

    刘岳见他眉眼中有气,又碍于自己身份难以发作,一时心情大好,笑着道:“师弟不必站着了,有话坐下说。”

    魏璟元强压心头怒火,轻声道:“多谢三殿下。”

    二人对坐无语,刘岳勾唇浅笑,似是无意瞧上魏璟元一眼,一来二回,魏璟元心头怒火已卸去大半,取而代之的便是窘迫难堪,刘岳突然开口,笑着道:“师弟记性不好,可要我提醒你一二?”

    魏璟元怔了怔:“三殿下何出此言?”

    “上回离宫,可曾记得我说过什么?”刘岳不紧不慢道。

    魏璟元细细回想,出宫前刘岳对他说过些什么……正当魏璟元茫然无措之时,刘岳却有意无意将手放到腰间玉佩之上,魏璟元顿时恍悟,忙道:“近日来府中事情诸多,璟元一时忘记,还请三殿下宽恕。”

    刘岳把玩腰间玉佩,眯眼笑着:“事不过三。”

    魏璟元低头道:“璟元定当谨记,不敢再忘。”

    “好了,用膳罢。”刘岳小手一挥,一旁婢女忙上前布菜,待布置完毕,魏璟元却始终没有动筷。

    “膳食可是不合你的胃口?”刘岳笑问道。

    魏璟元忙道:“回三殿下,并非膳食不合胃口,而是……”魏璟元抿紧嘴唇,身子似有似无的颤抖,与此同时以手抚于肚腹之上,着实痛苦难掩。

    刘岳眉头紧蹙:“可是哪里不适?”

    魏璟元艰难道:“回三殿下,不知为何陡地腹中难忍,犹如刀绞一般……”魏璟元按住肚腹,苦不堪言。

    刘岳大惊,忙道:“来人,快去请太医。”刘岳起身来到魏璟元身旁,温和道:“稍许忍耐,太医很快就来了。”刘岳见魏璟元疼痛难忍,就连自个儿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偶然一眼瞥到门口站着的梁镇,忙问道:“傻了不成,还不将你的主子扶进内殿去!”刘岳关心则乱,就连平日里伪装的淡然性子也抛到一边,大声喊了出来。

    梁镇急忙从门外进来,扶起疼痛难忍的魏璟元进了内殿。

    “大少爷,我当你会用什么法子留在宫中呢,原来是装病啊。”梁镇扶着魏璟元,极小声的在他耳旁私语。

    魏璟元充耳不闻,继续装出疼痛难忍的模样。

    梁镇忍着笑意:“没想到三皇子会这么在意你啊。”

    梁镇耳旁聒噪,魏璟元忍无可忍,小声道:“你给我闭嘴,若是坏了我的好事,有你的苦头吃。”

    梁镇赶忙闭嘴,待进了内殿之后,梁镇小心翼翼将魏璟元扶到软榻上躺下。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刘岳门外进来,遣退梁镇之后来到榻前,神情中一扫往日平淡,焦急道:“可有好些?”

    魏璟元皱眉摇头。

    “忍耐一下,太医就来了。”刘岳想也没想便伸手过去,当两只稚嫩的小手握在一起的时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竟是让两人同时愣住了。

    “三殿下,太医来了。”婢女的声音从外传来,刘岳回过神儿急忙收了手,故作镇定轻咳一声:“太医来了,过会儿便不会疼了。”

    太医进门,甚是细心地替魏璟元诊了脉。魏璟元躺在软榻之上,留意太医的神色,只见他眉头紧蹙,难道是看出了什么?

    “太医,魏公子病情如何?”刘岳一旁问道。

    太医收了手,颔首道:“回三殿下,魏公子并无大碍,即是腹痛难忍,怕是近日来膳食不规所致,待臣开上一副汤药,服下之后细心调养几日,必然痊愈。”

    刘岳微微点头:“有劳胡太医了。”

    “臣这就去煎药。”

    胡太医退门而出,刘岳再次来到魏璟元身前,神色轻松道:“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子竟会膳食不规,莫不是有人苛待不成?”

    魏璟元惭愧道:“近日来府中事情繁多,一时不慎,这才引发痛疾,多亏三殿下慈照拂,以免受罪,璟元感激不尽。”魏璟元欲要起身叩谢,谁料身子一动,便是腹痛难忍,再次摔落塌上。

    刘岳忙道:“身子不适就不要乱动,今日你怕是出不了宫了,待我禀明父皇,你便可留在我这儿休养罢。”

    “璟元不敢……”

    “有何不敢,我让你留下你就留下,无需多言。”刘岳欲去承明宫请示皇帝,迈开几步之后竟是谪了回来,笑吟吟道:“长平殿内房屋甚少,你既不能出宫,夜里便于我同塌共眠罢。”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第一次睡觉,是不是得干点啥?哈哈哈,不过年纪太小了,如果做出什么事儿,还真是够雷的。哈哈哈!

    明儿见……
第34章 怕了
    魏璟元这一病,已是折腾了个把时辰,刘岳不得享用晚膳,唯有饿着肚子亲自去了承明殿请示皇帝。宫中规矩向来森严;更何况魏璟元如今身处后宫之内;若没有皇帝的应允,刘岳断然不敢留他的。

    刘岳赶到承明殿的时候,皇帝正在用膳;而他身旁坐着不是别人,正是先前从长平殿离去的历卓言。

    刘岳上前禀明缘由,正直皇帝思索瞬间;历卓言竟不顾身份先一步应允了此事;话已出口;历卓言无谓的笑了笑,谨以‘僭越’二字堵了皇帝的嘴。

    刘岳暗骂历卓言太过放肆;此举若是惹恼了父皇那可是死罪。谁料;皇帝竟是温和一笑,挥手让刘岳退下了。刘岳悻悻离去,回宫的路上止不住猜想皇帝为何这般护着历卓言。刘岳曾听淑妃提起过,当年皇上微服出巡,身边仅带了两名随从,经过卢云山时,竟然遇到了匪寇,也幸亏历卓言出手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岳曾怀疑过,也曾暗地里试探过历卓言,结果一无所获。慢慢地,刘岳相信了这个说法,而就在刚才,父皇对历卓言的僭越竟是没有半分苛责,实在是匪夷所思啊。其实,刘岳对历卓言这个师傅是不信任的,他与父皇走的太近,甚至到了知无不言的地步。常言道,君心难测,父皇偏偏让历卓言收了自己为徒,其中用意无需言表了。

    “主子……爷……大少爷”梁镇于内殿之外候了半柱香的时辰,等到婢女从殿内出来之后,他这才开推门而入。

    屋内别无他人,魏璟元恢复往常模样,说道:“你这厮,怎一进门就是三个称谓?”

    梁镇笑道:“一时着急,顺口罢了。”梁镇快步上前,来到床榻前说道:“小的日后便唤您爷好了。”

    “随你。”魏璟元饿了,不禁揉了揉肚子。

    梁镇眼贼,笑问道:“爷可是饿了?”

    魏璟元皱眉不语,梁镇竟是从怀中掏出两块宝圩糕:“别硬撑了,快吃了。”

    未经呀看着眼前的宝圩糕,笑问道:“你从何处弄来的?”

    梁镇得意道:“方才宫人撤下晚膳的时候,我趁她们不留神,偷偷藏了两块在身上。”

    “好,甚好。”魏璟元翻身坐起,接过宝圩糕咬了一口,入口即化,清香怡人。魏璟元将剩余半块放进嘴里,慢慢的吞咽着。

    “爷,您当真留宿在长平殿吗?”梁镇询问道。

    魏璟元应声点头:“为了以防万一,我需得留下来,保曹氏一命。”

    梁镇费解道:“皇上并未对国公爷严惩,他应该不会再动手了罢?”

    魏璟元微微摇头,坚定道:“父亲或许会就此打消这个念头,可想要曹氏性命的又何止他一人。”

    梁镇惊讶道:“莫不是太……”

    魏璟元依旧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且等过了今晚再说罢。”

    “爷,恕梁镇直言,您似乎杞人忧天了。”梁镇直言不讳道:“纵然太子想要曹氏性命,不见得就会今夜动手,您总不能天天都装病留在宫里啊。”

    魏璟元笑了笑:“我何时说过太子会要曹氏性命了?又则,今夜才是陷害最好时机。”

    梁镇震惊的瞪大双眼,他万万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少年郎竟能把事情看得如此通透。没错,梁镇一早也想到了,若今夜有人想陷害太子,当真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梁镇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就此没有继续追问,而此时刘岳已从承明殿回来,进门时梁镇识趣的退到了一旁。

    “可好些了?”刘岳慢步上前,关切道。

    魏璟元摸着肚腹,故作虚弱道:“尚好,有劳三殿下挂心了。”

    刘岳笑着坐下,正欲说话的时候,刘岳竟发现魏璟元嘴的角沾了些白色的渣屑,伸手过去于魏璟元嘴角轻轻一抹,笑问道:“这是何物?”

    魏璟元窘迫难当,忙用衣袖擦过嘴角:“宝圩糕。”魏璟元无意辩解,偏过头去不再看刘岳一眼。

    刘岳弹掉指间渣屑,笑着道:“你已腹痛难忍,若再吃了这宝圩糕,可还想痊愈?”刘岳柔和的目光扫过魏璟元,说道:“我命人备下了汤水,过会便会送来,再忍忍罢。”

    “多谢三殿□□恤。”

    刘岳收回目光,起身对外头宫人说道:“留拂冬一人即可,其余人都退下罢。”

    “是”婢女们应声退下,关门时,刘岳从门缝中看到了候在门外的梁镇,随即又道:“带魏公子的随从去偏殿,与小顺子同住罢。”房门关上,屋内除了魏璟元和刘岳之外,还留了婢女拂冬。

    “殿下可是要沐浴?”拂冬上前替刘岳解开腰间幋带。

    刘岳想了想:“也好。”刘岳脱了外袍,独自一人进了屏风后头,跨入沐桶坐下:“拂冬,你且留下照看魏公子,若膳食送来,你伺候着便是。”

    “奴婢知道。”拂冬站在屏风不远处,不动不说,犹如雪中冷梅一般,娇而不艳。只不过,这样姣好的容貌,却是无人欣赏。

    没多久,宫人们送来了膳食,一盅汤水和两块软糕,魏璟元在拂冬的搀扶下来到桌前坐下,一边装病一边用膳,实在是累得慌。幸得佳肴相伴,不时,魏璟元便静下心来,安心享用。

    拂冬这是第二次见到魏璟元,头回不过匆匆一瞥,如今再细细打量,竟觉着魏璟元生的这般好看。拂冬入宫已有七年,后宫之中有有幸见过魏国淮几次,她对魏国淮的印象无非是英勇善战,面色较黑,狂莽中不失英姿,美中不足的便是缺乏了几分儒雅。如今再看面前魏公子,竟生的这般颀秀俊雅,哪里与魏国淮有相似之处?

    “拂冬。”刘岳声音传来,此时已是身着里衣从屏风后出来。

    拂冬回过神儿,赶忙取过外袍罩在刘岳肩上:“殿下尚未用过晚膳,奴婢这就去准备。”

    刘岳定定看着桌上盘中还有半块软糕,想了想便说:“尚且不饿,退下罢。”刘岳遣了拂冬之后来到桌前坐下,笑问道:“可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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