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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错爱唐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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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被感动了,我突然意识到,是美丽的她们,一下子迸发出了青春的活力。人生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开开心心多姿多彩。相比之下,那些理科班的学生,特别是在高二我用军事化管理出来的学生,全是了无情调的书呆子。为了高考,是我把他们变傻了,结果一小部分人确实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大学,而大多数人,永远成了社会生活中的弱智者。

  下课后,我正要离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跑了过来:“张老师,我想请半天的假,帮我签个请假条吧!”

  只见她身着浅红色短袖上衣,白色长裤,一头黑亮的头发映衬着姣美的面容,美丽的大眼睛满含笑意的闪动着。

  我顿时被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惊得目瞪口呆。

  刚才她坐在教室后面,我不曾注意到她的美丽;刚刚跑到我面前的时候,她的黑发遮住了转瞬即逝的面颊,我也没有在意;可是现在,她就朱唇含笑狐风媚骨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一下子竟然不知所措。可以说,我谈过十几个女朋友,和我上床的女人也不下三十个,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我赶紧低下头来,问了一句非常傻冒的废话:“你,叫什么名字啊?”问这句话的同时,我看到,她递过来的请假条下面署名“萧真真”三个字。

  签上我的名字,听她笑靥如花的道一声“谢谢”跑开,一切宛若梦幻泡影。我走出教室,感觉两天来费尽心机建立起来的威严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的关于曾经爱过与恨过的孤傲与自信一下子土崩瓦解。

  世上哪里有这么漂亮的女子?

  其实我的前生是大唐朝的新科进士赵颜。我在午夜喧哗的长安大街上遇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隐士,他挑着一张画在卖。画上是一位美若天仙的红衣女子,她顾盼神飞笑语盈盈。我看了看那画,不禁感慨道:“世无其人也,如可令生,余愿纳为妻。”可见我在前生就不相信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老隐士却回答道:“余神画也,此亦有名,曰‘真真’,呼其名百日,昼夜不歇,即必应之,应则以百家彩灰酒灌之,必活。”

  我相信了老隐士的画,把她带回了家,挂在床边日夜不停的呼唤。果然在第一百天的夜里,真真从画上走了下来,轻轻的对我说:“如果我不来陪你,千年之后谁还会相信文化的力量?谁还会相信古人的文章?谁还会再读书?”我抱住了她开始吻她。

  三年之后我们有了一对儿女。

  我在梦中不止一次的对赵颜说:“你看看,你怎么说也是个新科的进士,至少衣食无忧;富贵如此,又有美女相伴,我是你的后世,却为何年近三十一事无成过着这样贫穷的日子?”

  赵颜笑了笑说:“我想这不过是命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也许上天最终会补偿你的。”

  我又问:“你看现在我也遇到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我们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赵颜说:“这种事情我怎么敢泄露天机?你去书店查查我朝杜荀鹤的《松窗杂集》,就知道你们的结局了。”

  醒来之后我就赶紧去新华书店查找《松窗杂集。》。我找遍了书店,却没有这本书。看来有时候鬼魂也会骗人;不过这以后的日子里,有关萧真真的信息通过一些老师和学生越来越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或许造化弄人,越是让你心如乱麻的东西越能迅速的占据你的心灵。令我痛苦的是听说萧真真已经有男朋友了,并且是本县一位副县长的公子,叫金留宗。由于性格比较固执,加上姓金,别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一根筋”。这位金公子我好像有点印象,高高瘦瘦的,面色很忧郁。因为他的三年高中生涯都是在我们金元高中度过的。领导们已经领教够了他那种高干子弟特有的固执行为,一而再三的想开除他却始终开除不掉,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上完三年高中,骂一声“去他混蛋高中”没有参加高考就扬长而去。

  现在,看看这位看起来兰心蕙质的萧真真,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不像恋人,不般配,觉得不可思议。除非这个漂亮女子很傻,不懂得远身避祸。我还猜测他们也许只是泛泛的伙伴关系,甚至均属于某个流氓淫乱集团。在这样的集团中,男男女女,乱作一团,分分合合,如同儿戏。

  西关这一带,大大小小的学校有十三个,有好几个这样的淫乱集团曾经存在过被人揭露过。

  怪不得我初次见她时,唯一感到不足的地方就是看起来年龄太大了,有二十三四岁。实际上哪有这么大的高中生,难道是过度的谈恋爱给累的?

  至于那个金公子,到底有哪些“罪恶”呢?其实具体如何谁也说不上来,因为他是小错不断大错没有。比如吸烟喝酒,比如迟到旷课。比如别人都在认真的听课或自习的时候,整个校园里都静悄悄的,他却大大咧咧的在校园里走来走去,尽兴,任意,来去自如。谁也不敢管。看门老头敢问一句,立即拳头上说话。张校长怀着谆谆教导的心情刚劝两句,他一句“吃屎去吧”掉头就走。最后弄得几乎所有的学校领导都不胜其烦,所有的老师都对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看不顺眼。

  所有这些其实都说不上什么罪恶。因为他的家庭决定他根本不需要做黑道小混混做的那些事情。比如偷盗敲诈同学为女孩打架。说白了,他不是个坏人,但是特别的招人烦。他只是太年轻,不懂得怎样讨社会喜欢。或者说,他只不过在同这个因循守旧压抑个性漏洞百出的教育制度作无声的抗争而已。但是很可惜,直到他从高三毕业,随便买个大学走掉,也许他都没有找到一个解决这种教育问题的途径。这,或许是我对他比较中肯的评价。

  所幸这三年,他都不在我所管的班;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放弃这种无谓的抗争。当然我们班也曾经有过张公子胡公子,但是都比较听话,他们的父亲还时不时的来宴请宴请全班的老师。

  现在,面对这样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萧真真,尽管她非常漂亮,确实很令人心动,但我从一开始还没有做好和她有什么联系的准备。因为我也很反感她身后所代表的那样一个小小的社会。也许她真的是金公子的留守女人;那样在他走后,不久大家就会看到,人走茶凉,她将为他做过的一切收拾残局付出代价了。包括别人的冷眼议论和谩骂。她做好受苦的准备了吗?谁让她沾上了他!

  转眼过了一个多月。就在我将她的影像渐渐淡化的时候,有一天,在我去上课的路上,她笑盈盈的拦住了我:“张老师,我们几个同学在学生会组建了一个广播站,想推出一个师生互动的节目。都知道您是我们学校的才子,还出过书,我们想首先对您作一个专访。您能抽个空吗?”

  我笑道:“我对学生会的这项工作举双手支持。但是我觉得我很简单,又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没什么好采访的啊。”

  她又说:“您不知道,好多学生很喜欢您呢,认为您很另类,能够和我们贴近心灵。您就别推辞了吧!这是我们精心拟好的几个问题,您先看看,作点思想准备,等下周抽个时间我去找您。”说完递过来一张纸条。

  我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尽管觉得一百个别扭,但我实在不忍心拒绝美女的好意。我轻轻的笑了笑说:“你先回去上课,让我考虑考虑吧。”

  等上完课,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乱七八糟的问题。诸如:张老师,您小说中写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吗?文中的“我”是不是您本人?张老师,听说您谈过十几个女朋友,您对哪一个印象最深刻呢?

  我不禁觉得好笑。显然很多问题已经超出了她应该知道的范围,我只能拒绝回答。我不喜欢别人看了我的小说之后,还要主动窥探我的生活,那是对我的作品的不信任。转念又一想,在这个学校我算老几?为什么不先去采访校长书记,却先要采访一贯低调行事的我?在这个枪打出头鸟的社会里,我怎么敢惹祸上身!

  过了两天,我在批改作文时见到了她写的文章。老实说,文章写得一般化,不外乎风花雪月的空吟。但我却把批语写的很长。因为我在批语中谈了对于她要给我做专访的想法。我告诉她,恕难从命,我不想那样做。不要以为老师胆小,顾虑并非都是多余的,我现在已经不再做班主任了,不想再招惹一些无聊的麻烦;那样得不偿失,希望她能够理解。

  最后我告诉她,对于她们的广播事业,我是衷心支持的。如果在其他方面,比如经费,比如设备人手方面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向上级反映一下来加以解决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我把我的手机号码写在了批语的最后面。正好这页纸连出格的部分也快用完了,那十一位数字被我写得很小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我确信,如果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看不见的。

  作文发下去后,我又感觉有一点点后悔,有一点点罪恶感。我扪心自问:是不是我想试探试探她是否喜欢我?如果她拨打了这个号码,我们是不是就会有细节蔓延?然后花前月下,然后海誓山盟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我无法回答自己。

  此后我开始若无其事的等。过了一个多星期,她的身影又渐渐的模糊了。我告诉自己,我给她留手机号码的理由是很冠冕堂皇的,组建广播站的过程中有什么困难好找我嘛!即使别人看到了,还能说什么闲话吗?这样一想,顿时轻松多了,轻松得几乎可以完全忘记她了。

  但手机还是适时的响了起来。她在电话那头说:“老师,您能帮我个忙吗?我是个艺术生,想报考空乘专业,明年面试时需要有一段介绍自己的开场白。您的文笔很好,能帮我写一下吗?”

  这等小事,我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吗?尽管我不喜欢写那样的应用文,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当个空姐都这么麻烦,我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她来到了办公室拿稿件。看了看,说道:“老师,您写得真好,太谢谢您了。明天晚上我请您吃饭吧?”

  我笑道:“别客气,其实是我该请你;感谢你们那样看重我,还要采访我,只是可惜我无法配合。但不管怎样,我都应该请你们吃顿饭。”

  她笑了,一再坚持要请我。我们争执起来。最后我对她说:“谁请都无所谓。你先走吧,今晚我还有辅导。等改天再说吧!”

  第三天晚上,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我想我们都只不过说说客气话而已,谁还会真的放在心上啊!眼底眉梢,误会一场,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第四天晚上,她发来了短信:老师,今晚请您老吃饭吧?我想请您吃烧饼夹豆腐皮。顺便借您的影碟机给十九班用一下,可以吗?

  看来这请客还是捆绑式的啊,还要借影碟机!再说我怎么老觉得“您老”这两个字特别刺眼?我真的很老吗?我强忍怒火,还是答应了她。我告诉她,让我先请她,我听说县府街刚开了一家叫“梦之韵”的西餐厅,我想在那儿比较合适。

  因为她是艺术生,可以随时请假离开教室,我们便一起步行来到了“梦之韵”。她告诉我,她在学校还有两个好朋友,一个叫刘卫卫,一个叫王慧,听说有人请客,也要来。于是我们坐在包间里,先叫了两杯饮料,一边说笑一边等她们二人。

  她告诉我,其实她还有个小名,叫如哥。

  这个名字我好像见过的,为什么你也有这样一个怪怪的名字呢?

  萧真真告诉我,“如哥”这个小名是她奶奶给起的。她奶奶是侥幸躲过政府镇压的地主婆,极端重男轻女。萧真真出世时,她四岁的哥哥萧松林白白胖胖的,很是讨人喜欢。奶奶就希望她也能够像哥哥一样。

  说话时,灯光下的她更是楚楚动人;真是梨花带雨海棠醉日。不过,依然像二十三四岁的美丽女郎。我想,面对此情此景,趁她的朋友还没来,心里想说的话语为什么不早说出来呢?至少该让她知道,我心中已有那种微妙的感受。

  我说:“如哥,还是叫你真真吧!你知道吗?每年我的老同学聚会时,都好像在比赛谁的妻子或者女朋友年轻漂亮。等下次聚会时,你能冒充我的女朋友和我一起去吗?我会给好处费的。”

  她顿时笑得面若桃花红云飞度:“好啊好啊,什么时候去?”

  正在这时,响起了刘卫卫和王慧的敲门声。

  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吃西餐。无论吃什么,都感觉味道酸酸的怪怪的,很不合胃口。这哪如我们几个老师在酒店里大鱼大肉啊。如果不是美女相伴,我发誓这一辈子也不愿再进西餐厅。

  这顿饭花了七十元钱。出门时我邀请她们几个到我新买的旧房子里去看看。反正也没地方玩,萧真真满口答应了,说正好去认认门,以后找我办事就容易了。我们找了辆车,朝泰安路我的住处驰去。

  我们在我那破庙里又说了近一个小时的闲话,她们告辞回去,回到她们在校外租的房子里。

  夜,已经沉默很久了。

第六章:当时明月夜,曾照彩云归
  寂寂寥寥扬子居。

  年年岁岁一床书。

  不见南山桂花发。

  飞来飞去袭人屋。

  卢照邻《长安古意》

  又过了一星期,萧真真给我打来电话,说刘卫卫见到了我写的自我介绍,觉得很好,她是学播音主持的,看我能不能也帮她写一个。

  我真想说,你真是多事,你以为我写那种不喜欢的东西很容易吗?搜肠刮肚,殚精竭虑,那感觉真的很不好受的。但,思春的虫子在心头萌动,我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学生,因为老觉得她们太小,没有女人味;可是现在看来,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在心中,架起云梯挖起地道的去攻打那些邪恶的欲念,可是无济于事。我现在相信《巴黎圣母院》中大主教克罗德对于吉普赛少女爱斯美尔达的感情了。

  第二天晚上是我的辅导。教室里始终乱糟糟的。我发现,我半个学期的努力,那些想使他们平静下来的想法,只能是一个美丽的梦而已,他们天生的不安分,不需要我来设定性格。我的心也被搞得乱糟糟的。我不禁抬头望望窗外,窗外无声的辉煌灯火让人觉得整个教室又是那样的孤独和落寞。难道连夜色都在轻轻叹息,难道现在的喧闹已经在预告高考后的冷落与凄迷!

  我坐在讲台上的课桌后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望了望萧真真,发现她倒是一副低眉顺眼的谦谦淑女模样,静静的坐在那里,若有心事。

  我轻轻的站起来,想到教室外透透气。想了想,觉得不妥,又坐了下来。

  前排的同学都诧异的望着我这个动作,也许他们看出了我的无奈,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一些同学开始小声的读书,试图影响那些侃侃而谈的人。天太冷,每到该翻书页的时候,他们都不原意把揣在袖子里的手抽出来,就用舌头舔着翻书。好恶心!

  这时,一件我不知道该期盼还是该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萧真真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顾别人看她,几步走到了讲台边。我以为她有什么事又要请假呢,狐疑的看着她。

  她却轻轻的对我说:“老师,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说点事。”

  她可真够胆大的,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公然的把我叫出去,不怕别人说闲话吗?也许是我自己心虚,想得太多了。再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都不害怕,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主的跟着她走到了门外。我们并肩面对着栏杆,站定了。

  她问我,给刘卫卫的自我介绍写得怎么样了。我故意逗她说:“让刘卫卫照着你的抄一遍不就行了。”

  她说:“不行,我们俩个的不能一模一样。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再费力,可我和刘卫卫关系那么好,你不写,我说不过去。”

  我说:“我简直被你们伟大的友谊感动了。好吧,既然你们不嫌我写得糟糕,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实际上,我已经写好了,不过忘在家里了。你明天晚上抽个空去拿吧。”

  我想她可以有两种回答。一种是,让我明天上课时捎来。那样的话,我觉得我自作多情的好梦该结束了,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再不会在夜里抱着枕头想你了;谁也不用担心我,十几次的失恋,十几次的离别,我已经很知道孤独这条路该怎么走。我想我可以物我两忘的安心睡觉了。

  还有一种回答,萧真真,你只要顺着我设计的通往陷阱的道路走下去,我和你之间,长生天已经注定,要有缠绵的缱绻风流旖旎风光上演。

  她低着头,用长发遮住面颊。我们俩个都不再看对方。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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