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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开在.有树生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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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曲沃?那是我出来的地方”

  我说:“我知道,我去过那里,遇到了你和另外一个国之南境的人,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我”

  她说:“没有”

  我说:“我遇到了你们,你,正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想,这可能是你于某时某处所将行的”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我只知,他不是魏宝,因我明明笃定叫他禅童”

  她说:“魏宝,作为风景,一段留给了我,一段自己长大就跑远了,魏宝”她在叫我?还是不是,我只应了一声。

  她继续说:“魏宝,和你一样”

  我说:“那你长大了,还会嫁给魏宝么因他爷爷是做糖葫芦的”

  阿雅就笑:“魏宝”,她在叫我?还是不是,我只应了一声。

  她继续说:“魏宝,和你一样”

  我问:“禅童,比我怎样?”

  她说:“不知道你们,你不是见过他么”

  我说:“但我没顾上跟他说话”

  她说:“那是你小气”

  我说:“这倒不至于”

  她说:“我也说不清,你可以为我去死,他对我很好”

  我说:“我可以为你去死,却对你不好,他对你很好,是不是可以为你去死?”

  她说:“我不知道”

  我问:“可以为你去死,算不算是对你很好?”

  她说:“算”

  我说:“那他比我,似有不及”

  阿雅笑着说我:“你这狡童”,这笑,我知道,是她开心,不管能延续多久,此刻是她开心。我知道,无论如何,我身上,有能令她开心的部分品格,但相比相反的品格,却少得多。

  她说:“其实,我也会撒娇,也会耍性子,也希望被人珍视、宠着和安慰,但是,他 对我就是这样,让我这样,对我很好”

  我说:“我知道,这就是爱,你因这爱,把本属于你所享有的权利都无偿的过户给我,让我享有,你就是对我这样,让我这样,对我很好。你会不会就这样,和他?”

  她说:“我不知道。你希望是怎样”

  我说:“作我精神的妻子”

  她说:“我不知道”

  我还记得这是我最末次对阿雅说这话,前后共有三次。最后,我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样的回答,什么样的回答。我问她和禅童,他指了指画轴,笑了,说:“她的妈妈不是这画像”,我就想起在昆仑顶上我说的:“我知道,我的母亲喜欢你”的话,之于这些,此刻像是又将人带回去久远的梦中的真实内部。像此刻对于远方光明的憧憬和美好幸福的遐想。

  平心静气我又想起于她的愧疚,又说:“对不起”,她叹息一声,说:“好了”,我说:“谢谢你”,她说:“你有完没完,像个孩子一样”。我就笑了,真像个孩子一样的笑了,此时,她也笑着,像个孩子。她说:“你就像个孩子,一样不会掩饰,常常露出尾巴”

  她指着我肩上的宝儿说:“看,你儿子好像睡着了耶”

  我说:“没有,它只是喜欢呼噜呼噜”

  她问:“它现在在听我们说话”

  我说:“当然有啊”

  她说:“它能听懂啊”

  我说:“当然能,它可聪明了”

  她说:“我不是说它懂不懂我们的语言,我是说它懂不懂大人们说的大人们的事”

  我说:“我不知道,它还只是个孩子”

  阿雅就笑,说:“那它比我小了”

  我说:“那肯定”

  她问:“那它该叫我什么”

  我说:“额——叫你妈妈吧”我故意说

  她说:“去。你这狡童,也言不由衷”

  我笑着问:“那我儿子该叫你什么”

  她说:“是姑姑”

  我说:“对,是姑妈”

  摸摸宝儿,说:“宝儿叫阿雅姑姑”,宝儿就顽皮的瞟我一眼,横着胡子养尊处优的喵呜一声,露出小小尖尖白白的四颗牙齿,像是在说:“切,理你”。然后继续呼噜呼噜,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懒洋洋的托在我肩上,被我的斗篷颜色衬的比雪还白,像光明里的一朵云。我们就笑了起来,这笑之余阿雅,我知道是她快乐,不管延续多久,此刻,是她正在开心。

付石
是我所想不到的,与阿雅一起会有除了一总的快乐之外这份单独存在的快乐,因了不知所以然的缘故,我就在她的身旁,轻唤她的名,总也不停,也不厌倦,我说——

  “阿雅”。她应了一声,看我,以为我,有话要说。

  “阿雅”。她问我:“怎么”,并等我将要说出的话,等到的我将要说出的话是——

  “阿雅”。她笑着说:“你烦不烦”,确定我,没事。又确定,我把要说的事,都说完了。

  然后,就是先时说到的我所想不到的与阿雅一起,那除去一总的快乐之外,这份单独存在的快乐的笑声。这笑声,我知道,是她和我一起时候,真正的快乐,不管这快乐所作的延续是多长,是多短。我知道,单独此刻,她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我就知道无论如何,我还要在她的身旁,就在此刻唤她的名,我说——

  “阿雅”——我看着她的目光及其里的神采,此刻,是爱情的,是属我她的真正的爱情。

  她说:“你说什么,我都知道”

  我说:“就是你知道,我也要说。你知,是你的事。我说,是我的事。说出来,就是我们的事”

  她说:“不要说绕口令,绕的我头晕”

  于是,又笑。

  我说:“我知道,无论如何,我身上,有能令你快乐的部分品格”

  她说:“我知道”

  我说:“但相反的品格,却更多”

  她说:“你就像个孩子,很顽皮”

  我说:“但是我想能全部发挥那能令你快乐的部分品格,我想让你快乐”

  她说:“赖在我心里,总也不走”

  我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于灵魂所能达达的高度最维度的交谈方式,认真的说着如上这些,于是又发现这话,既可以单独启应,又可以一起作为唯一的一对——这么奇妙的神来之语,实在不是也不能够由我们自己就单独说出,这一点,我此刻并永远确信,于是我们就又重新说了一回一样的话,以话的另一种形式表达了更为齐全,崭新的内涵,说出来,就是这个样子,我说——

  “阿雅。就是你知道,我也要说,你知,是你的事,我言,是我的事,说出来,就是我们的事。无论如何,我身上,有能令你快乐的部分品格。但是相反相反的品格却少的多,但是我像能全部发挥那令你快乐的部分品格,我想让你快乐。”

  她说:“你说什么,我都知道。不要说绕口令,你就像个顽皮的孩子,赖在我心里总也不走,绕得我头晕。”

  于是又笑,不是笑这话说的认真,只是纯粹的快乐。快乐我说我想以我的品格让她快乐。快乐她说,我像个顽皮又赖在她心里总也不走的孩子。快乐这属于我们的爱情的对话。快乐属于我们爱情的事。

  她说:“看,你儿子宝儿,在听我们说话”

  我说:“哦,让我看看——哪有”

  她说:“我说有就有——不是为它自己,你知道它,是在为谁听”

  我心下一动,说:“好的,那你说有,是在为谁?”

  她说:“知名不述”

  于是又笑,这笑,笑的复杂,不是为我们,我知道,和我儿子所为的,相同。

  她问:“走了多久了?”

  我说:“很久很久”

  她说:“但感觉还没走出去多远,也没有遇到达达和亚子”

  我说:“对啊,还没到走出去的时候”

  她问:“你说,这又是因为什么”

  我说:“额——这个,是因为依恋,留恋,深深眷恋,是因为,有事未就”

  她说:“有事未就?”

  我说:“对,有事未就”

  她问:“是什么事”

  我觉得,我这因依恋,留恋,深深卷眷恋并有事未就而来的推动,就要在将下来行这些合二为一的事。于是未着言语,拉了她的手,调转回头,于最先那场自昆仑而来的桃花瓣雨中,欣然奔跑,像是出现在一段已被记录下来可以反复播放,阅读,回忆的情节,画面里一个故事中的人。

  她说“喂,是那边”

  我说:“现在,是这边”

  耳边呼呼生风,宝儿于我的肩头稳稳当当,想是它也早已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奔走。因这奔走,所以我未着一言,因我未着一言,这奔走就成了对阿雅一问的最妥帖不过的据实以告。

  她问:“要去那里?”

  我说:“走,上昆仑!”

  她说:“宝儿,看你爸爸,他疯了”

  宝儿就很有趣的看我。花瓣很好的纷飞,像是亲吻我和我一起的人。我和我一起的像是也成了花瓣,要把那神圣的花树去亲吻。我们最先摘了桃花献给我母亲的,有彩虹挂着的地方。我就亲亲地吻了那花树,并温柔,赤诚的说:“妈妈,我又回来看你,因我舍不得你们。妈妈,我带她来,你所喜悦的女子。妈妈,你知道我正在行意味着什么的事情。”

  桃花树下,绕树三匝,我和我一起的人,就和桃花树下,静静地进行着一次象征尘世的东原宴著。直至将我母亲的笑容,全部看清,读懂,领会并记着,我们手握着手的时候,有一枚花信顿起,我就被引开,只有她于原地像母亲有话给她,我行走于一片花雨之内,细思之于曲沃的一切久去经尘,一步一动容,直至感动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她们的谈话已毕,我就看到她立于花树下像我母亲的身旁。我就于背后,深深地拥了她。这一次,是心脏贴了心脏,都于右边的位置,之间容不下任何一点拳头的距离,因有印记。我有一种爱情,于这里,于当下,就要达到替另溶而唯一的顶峰。

  我有诸多属性,于当下,便是我于其一属性内所已行走的极天之处,我当下的属性,于这一种爱情,属性相同。我将阿雅拥入怀中,要传达的是我依旧莫名的感动的心,和此时单之于她已纯粹的不得了的爱情恰好。她的一绾青丝飘逸如游离云络般在我眼中婉转波动,借着这婉转,那棵是我母亲的桃株,就印入我激流乍涌的眸中。

  阿雅问我:“你记得不?”

  我笑。

  问她:“我要你在这里,摘了桃花和我一起献给我的母亲,是不是?”

  她笑。

  我说:“所以,我就又带你回到这里了”

  她说:“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我问:“是对我母亲说么,这话”

  她说:“不是,是你”

  说完,她伸出手来,握我的手,将一块珠莹玉润的印名之石交在我手中,透明清澈的印石之内,有游离云络缥缈其中,成一段恋之风景,杳杳多年。

  我问:“是什么”

  她说:“昆仑冻”

  我说:“像传说中的佛手契——腊油冻佛手”

  她笑,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于昆仑我母亲的光荣里,举心向上,接受他们的祝福,像又下了一场专为缤纷曲沃及这爱情的桃花瓣雨。我就大声呼喊说:“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我于我母亲的怀中,替另并列重要的所在,安置并成就了我属于精神的爱情”

  我说:“那日摘花,我满世界的找你啊,只想告诉你,你和她比,一样漂亮;那日,我盖了一座城堡,高高的可以通到天上,只想一回头,就看到你,一直在我瓶花妥帖的地方;那日,我看到了你的笑容,就如这日一样,只是让我就要于当下对你说出这样的话——那日,我赶了三千里的路程,近近的,可以吻到月亮,只想告诉你之于我,如这光明纯洁的 吻,让我忘不掉,放不下,舍不得。”

  她笑着说:“这话,我以前听过,但不是这样,现在是为我,以前是因他,是不是?”

  我说:“是的”但是没笑,是想笑而没笑。因了以前一座小小峰峦的失望。不过回答完了,我又说:“是的”,这次,笑了。是为了因了她笑而对笑作出的笑的回答。

  她说:“看,是我的画”

  我说:“我知道,我母亲,喜欢你”

  她说:“你会不会像对母亲爱恋,留恋,并深深眷恋着我 ,舍不得我?”

  我说:“会的——谢谢你的昆仑冻佛手”

  她说:“我知道你顽皮的像个赖在心里不走的孩子”

  我说:“因了这次复返昆仑,你必成为我精神上的妻子——作我精神上的妻子吧”

  这次,她没再问我灵魂的精神的妻子的问题,或许,她已知悉,这二者并不相悖且各行其所,同时于精神和灵魂的爱情领域各自为证,同重同轻,部分先后的于我爱的世界如双峰对峙,二水分流。不稳,算是答应么?这次,我确信,她没问。这次,她答应,确信与否?

  于昆仑之顶遥望,前方是一片光明,于曲沃有一首歌,你应该听过,歌中唱着“……昆仑有冻,唯我有诗,桃枝有梦,桃花有实,融融和若,隐隐春服,天以妻之,若何以如?国有北境,游离慕容……”我就以这歌接下来的最末两句于你,也很适合且理想,是说“适值绮辰,箜篌以咏,嘉阕以咏,兹遣吾衷”。于昆仑之顶遥望,我见有前方的一片光明。于此刻一投而置吾精神世界之爱情,且这爱情,被同样爱情的珍贵本质所满满的,真实的相充以盈。我就反复咀嚼着“适值绮辰,箜篌以咏,嘉阕以咏,兹遣吾衷”这句话欣喜异常地觉得,原来它的存在,竟是放置在唯我所问,唯她所答,此刻这段的语境之中才是最最契合理想不过并真正体现了它所有的使命的。

  我说:“谢谢你”

  她说:“其实,我要说的是,我原有的知道,有的又完全知道的知道——但现在知道了。我想说的是——你不仅像个孩子,是顽皮且异常固执的孩子,你像一个天秤,唯其摇摆不能存活,然而这摇摆是你寻找平衡点的原动之力,但是总有平衡点幸又不幸地被你找到并切准,知道么,是幸又不幸,有多少幸运就有多少不幸。作为平衡点,我就是其中一个。不幸,被你找到。你这顽皮又异常固执的狡童”她笑着看我,我笑着看她,又看到了这之于爱情的我们注定纠缠生生世世,从生到死,死到复活的宿命姻缘。

  我感觉,相互实在的体温和精神爱情领域的热量在彼此传递着。她又说出了愿望能由精神过渡至现实中之于爱情的话:“你像一个孩子,有光明结了冰,你就在冰面上,像个顽皮的孩子在固执地行走,而光明冰面上出现的,又像是光明之冰下的水里行的你的影子。你要是行走于水下的,将成为你灵魂爱情里的你,一直沿了光明之冰行走,你要是行走于光明之冰上的,将成为非灵魂爱情里的你,一直沿光行走。但是你又像行走于光明之冰中间的光明之冰上,被这冰于中间将你一分为二,一半是水下的灵魂爱情的你,一半是冰上非灵魂爱情的你。我知道,也希望,要是能够,你于非水下的非灵魂的你的爱情里,会是一个女人的好丈夫,一个婴孩的好父亲,一双父母的好儿子,一个弟弟的好兄长——要是能够,你将会成为。要是能够,我和你的亲人都将很幸福,且我将不仅在你精神爱情里作你的妻子,不仅在精神爱情里,一半不幸一半幸运的幸福。但是这样,我知道,你必有愧对你光明之冰下水里灵魂里的你和你的爱情你的爱人。你又不想对不起他,又不想对不起我,所以就一直于光明之冰上行走,以冰为界一分为二的上下各自互为形影的你,就一直行走下去,即或一日冰面崩塌,你落下水去,也同样会有水里的一个你,从裂口落了出来,还是互为形影,还是一分为二。因为你是天秤,你固执,且要赖在你于爱情世界寻找到的这些平衡点里总也不走,幸也不幸,像个孩子。因为你就是个孩子,纯真到所要一总的爱情,而都是忘不掉,放不下,舍不得。你的爱情,是你作为一个顽皮且估值的孩子,用你的纯真,固执的于生生世世遥远之前遥远之后,永永远远为你自己幸又不幸地所建的一座理想城邦。你要的太完美。太完备。太完善。以至于我觉得,你是上帝的孩子,顽皮且固执,像个天秤,沿着光明之冰,带着你寻找并拥有的理想之城,要去一直寻找上帝,一直到祂那里去。因你所要的爱,除非抵达上帝那里,否则无从找到——是不是。”

  我,只说了一个字。她就叫我光明之子。我就答应,于我心中方投初置的那片神光之里。 。。

云脂
我问阿雅为什么叫我光明之子。她说,因我说过,我会于光明中在光明到来之前为她死去。我说,我死于光明,是因祂赐予了我崭新的光明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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