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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开在.有树生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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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也真没办法了。突然不知阿雅哪来的灵感,问我“是不是就像我和魏宝一样?”“对,你总算明白了,谢天谢地,你再闹不明白了,我都快歇菜了”,我躺在雪原上,总算满心轻松地嘘出了一口气。

  阿雅很期待我们的家园的模样,催促我们赶快行动的同时一边和我说她要在卧室里有一张她自己的公主床,“会很费时间么”阿雅问我,“变化起来是很快的,不过我觉得得堆好多雪才行”,然后我们就先制了一大一小两把推雪的木头推子愉快的堆起雪来,真的花了好多时候,因为我看到阿雅抬手擦了好多回汗,还问我累不累。很奇怪,我却不觉得热,且一滴汗也没出。我让阿雅歇会儿,自己玩或是在一旁看我做就行。她说那怎么行,现在是建造我们的家园呢,然后又问我“要是家园建造好了,有人来敲门,我们要不要给他们开门?”“呵呵,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好吧,都听你的”,她就停下来叫我“哥哥”,“嗯?”我答应,“你真好”,“嗯,我真好,你说好就好”,然后埋头推雪。

  要是从高高的空中鸟瞰,此时,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在茫茫的雪原上一块很小的范围内作出各种不规则的弧线来来回回地游移,那便是我,在这个红色近旁,还有一个看似全无的白色小点也在移动,只是几乎看不到,因为她披了白色的小白衣,这是阿雅。她唯一的红色是那双红色的小鞋子和新置的小包包,由于他们距离很近,几乎会被误以为她的红是在洁白没有瑕疵的雪地上拖出的长长的影子。他们在一起建造他们的家园,仿佛冥冥当中还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幸福的,或许是快乐的,或许,是别的。总之,是当下他们所不知道的,要是空中此时有谁的游魂飞过,有飞鸟飞过,将能听到传来的这个少年魏宝和阿雅的对话。“你真好,你真好”,我反复重复这句话,好像隐隐就要浮现出好多尘世时光,好像是有谁对我说过同样的话,隐隐约约,如梦飘渺,只是无论如何费力也无从想起来经由,无法想起来和我说这话的究竟是谁。

  “你自言自语么”

  “嗯,想不起来了都”

  “你想想起来什么”

  “我和你记得魏宝一样的那些”

  “你就是魏宝啊”

  “对,我就是魏宝,但是魏宝也该有他自己的记忆,就像你现在记得魏宝一样的记忆”

  “你看,雪堆了这么多了”阿雅扔掉小推子,伸开双臂兴奋地说着,我恍然抬头,确如阿雅所说,雪已经堆了很多,以就不知过了多少时光。阿雅说话的时候,她的小白衣衣襟微微起伏,像是有风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她也好像离了地似的要被风吹着既上既下,像要离开,我伸手拉了她一把。此刻,她的五子争头,正在被她放在的距离我们大约十步开外的地方看着我俩,未言未语,微微笑着,成一团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时光
巨大的一个小高丘也似的雪堆下,我和阿雅笑嘻嘻地绕着它转来转去,心满意足的看着,不时碰面,笑着打招呼“你好呀哥哥”,“你好阿雅”,时而又装作初次见面地说着“你好阿雅吗,很高兴认识你”,“你好是魏宝吧”,“你真可爱,我可以和你作游戏么”,“嗯,可以是可以,但是做完游戏要和我一起爬树哦”说完一起笑作一团,我恍惚觉得,我在这茫然不知前途的雪原,短暂的小小幸福就要开始它的上演了,也但愿如此,因为它必是短暂的,印了前方茫然未卜的路还要等着我们走下去,等到再次遇到络腮胡子,这未知的旅途就会开始。留在这里,好像只是为了等他,等他收回因我唐突的不友善而带给他的隐隐的忧伤,露出了笑容而后一起上路,就是说,我想和他结伴而行,也相信阿雅不会反对我的这个想法。

  “雪呀雪呀,你是我见过这世上最好最神奇的雪,请你变成我和哥哥所想的家园的样子,我们好做游戏给你看”阿雅对着雪说,我也学着她的口吻说“没错儿,雪,你一定要听阿雅的话,在家园里还要有阿雅想要的公主床,你可不要让她失望哦,因为她是你的好朋友,她做的游戏是世界上最最有趣的游戏,你不看可是要后悔的”,说着我拉着阿雅的手说“让我们闭眼默想,静静地等它变化吧”,阿雅疑惑的问我“会能么”,“你要相信它”,完了我又说“不要偷偷睁开眼睛啊,小心盐雪生气,什么也不给我们变,我们的辛苦可就白费了”,阿雅用力点了点头。双眼微合,耳内静静的,听不到任何声响,我和阿雅拉着手,闭眼,相互站在彼此的身旁,我知道,此刻,我、阿雅心里都在默默地祈祷,急切的盼望着,盼望着,只是不敢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看看是否出现了神奇的变化。我感觉自己在微微地左右轻微晃动,像失重一样,我不知道,这样闭着眼睛,我会不会和阿雅一起就站立着睡了,或许觉里被风吹到大雪原别的地方,留下盐雪在这里因了我们的许愿,独自变化,而我和阿雅醒来发现一切,如初。禁不住要误解它,辜负它。作如上思维的时候,先是感觉阿雅的手指在我手中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是她的声音:“哥哥,你说我现在可以睁眼看看了么?”“我也在想,要不你问问世界上最好的雪,它变好了没有”“雪,你变好了么?我和哥哥要睁开眼了啊”少许阿雅又说“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啊,我们要睁眼了,真的要睁眼了,要不都快瞌睡了”——“哥哥”“嗯?”“它不说话,那我们一块儿看看”“嗯,一块儿看看,估计它也累了,歇着去了也是有的”

  阿雅说“我还是不敢”

  我说“不怕,不行我们就一块砖一块砖地让它变,看看吧,都困了”

  结果,我和阿雅都呆了,愣愣的,谁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因为眼前,空空如也,空空如也,连那堆雪也不知去向。阿雅脸上挂着眼泪,哭了。无声的,挂着豆大的泪珠,用一种让我无法用语言说出的难受的那种孩童式童真无邪的纯粹伤心的目光仰头看着我。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绽放了四朵微笑的五子争头布偶。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不知所措,不及放开她的手慌忙蹲下来,一手楼了她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说:“阿雅乖乖,不哭啊,是哥哥不好,现在就一块一块地变砖出来,保证给阿雅盖一所漂亮的房子,好不好”,阿雅还是伤心的想哭,我一急脱口就说“现在就和阿雅结婚好不好?”阿雅呆了一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用手揩去了阿雅脸上的泪痕,起身掬雪。

  此时,就在此时,眼角余光所至,平坦的雪原上有东西的影像射入我眼,我回头,再次,发呆。次是大惊喜,喜出望外的大大惊喜。同时大呼阿雅,再次用手所指,不住颤抖,激动地无以言说。直至阿雅呆立良久,乍时欢呼声起,我擦擦双眼疑是梦中,而后抱起阿雅一同欢欣雀跃,回转我身,载欣载奔地阔步疾驰,跑了过去——朝那我们的家园。盐雪啊盐雪!它始终未曾辜负我们,不折不扣地作了完整的变化,甚至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完美,只是偶尔调皮,将所行的变化移至了我和阿雅所立着的身后不远处,我告诉阿雅,要收起眼泪,尽情欢乐,因为我们,真的就有了我们的家园,这陌生所在足足可使温馨倍觉的小小栖息之所。

  站在门口,我和阿雅驻足许久——看那意思是简直就不敢相信:看这简约的篱笆,雪白的一溜房屋上是红色的屋顶,窗户恰到好处的开着,窗帘在自在地垂着,院内长着盛开的向日葵,还有喇叭花在四围篱笆上缠绕绽放着,太美了,这,是我们的家。

  “这真是我们的家园?”

  “确实,不是别人的”

  “好想进去”

  “进去呗,到自家门口了还客气什么”,说完我俩一人一手将远门一推,争先恐后地笑着跑了进去。我正在院内看花,寻思着看还缺点什么,因为刚才在门口看到还有好些雪。阿雅已经在屋内不止一次的大呼小叫了,还不时跑到窗口冲我招手重复着一样的话“你快来看呀,你快来看呀”,及至我进了屋子,她就拉着我不停地东跑西跑,“看还有公主床”,“看还有梳妆台”,“哇,这餐具真是漂亮”,“哇,……”,真受不了她。

  她问我“这里真是我们的家园?”

  我说“千真万确”

  她说“还是不放心”,于是我拉她出去,在门口左边用雪变了石头和凿子、锤子,问她“你说叫什么吧,我给你刻上你就放心了”

  她想了想,半天也不知叫什么好,就叫我想:“还是你给我们的家园取个名字吧”

  “让我想想——有了,就叫‘我们的家园’好不好?”

  阿雅点头,我就叮叮当当地开始刻字——我们的家园。歪歪扭扭的,感觉字在笑我。不去管它,然后我有用雪做了几片云彩,在上面写了我和阿雅的名字飞到院子上面低低的空中问阿雅“放在这里好不好?这里呢”

  “往左点,往有点,”阿雅比划着指挥我安放停当。又做了一条小小的彩虹安放在了我们屋顶上方略微靠后一点的所在,我说这是我和她的约定,让我们每天看到就会想起来,阿雅问什么是约定,我告诉她,比如说要保护你啦,和你一起回家啦,爬树啦,总之就是所有以前、现在,包括以后说过的也算。“还有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啊?啊——”心说怎么老记着这茬儿,接下来我们又在院里雪上张开双臂拉着手从这头走到那头,凡是所走过的地方我们请雪变成绿草,院内就出现了小小的草坪,流出一条通往门口的小径。

  “门口还该有一个小熊未我们看门”阿雅说

  “为什么呀”我不解

  “我奶奶给我讲故事,有一个叫阿里的小孩儿,在麦田里捡到神奇的金色麦穗,插在门上,每天回家就说‘麦穗麦穗,给我开门’,门就开了,不知道这话的人也就被关在门外不能进去,很有趣”,“嗯,好主意”说着到了门口。

  “只是不知道小熊会不会听我们的话”

  “试试呗”,于是门的右边多了一只白白的小熊,个头比阿雅还大,阿雅看看小熊,回头问我“太白了吧——我们给它做个红色的蝴蝶结”,她就真做了一个,我让她骑在我脖子上,起身,让她给小熊系上了。“那我们每次进去和它说什么呢”我问她,“就说‘小熊小熊,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就翻墙’”,“那关门的时候呢”“小熊小熊,我进来了,小熊乖乖,你关门吧”阿雅说完,我们大笑。试验开始的时候,我指了指小熊,让它要听话,我说“咱们家就全靠你了,你不听话,阿雅小公主要生气的,看你脖子里的蝴蝶结多好看,小心阿雅不给你啊”,阿雅就试了试让门关上,只听“吱”一声,真就关上了,再看小熊,双手抱拳,阿雅说这样很好,好像是在说“欢迎你回来”,我说,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在说“恭喜发财”。

  我准备用剩下的盐雪做一辆马车,五匹长翅膀能跑能飞的马拉着,载我们看看我们的家园和四周的风景。阿雅非要让我和她玩结婚的游戏,只能先做游戏,做完游戏不久,就有了马车和白、红、黑、灰、黄五匹飞马出现在门口。阿雅欢欢喜喜地坐上马车,我则兴味盎然地给这五匹马一口气都取好了名字,白马——快雪、红马——映雪、黑马——皂雪、灰马——祝雪、黄马——灿雪。阿雅听了就不高兴,说我没给她留了一两匹让她取名,并执意要将黑马和灰马分别改名为小黑和小灰,乍一听,要是分不清黑和灰的发音,弄的跟一匹马似的。然后我吸取教训,和她商量把我们乘坐的马车取名为宝马,她果然就同意了。阿雅坐在宝马上和小熊说了“小熊小熊,我出去了,小熊关门,乖乖守着”的口令,我让她坐好,说我以前没赶过马车,说不定宝马在起步之初会连续拐弯,然后放开嗓门儿,吼了一声“嘚儿——驾!”在为首的快雪,次首的皂雪就是小黑,三首的祝雪就是小灰和灿雪、映雪一齐助跑振翅之后,身后车轮辙印煞那止住,由地及空。我的红袍和阿雅的白衫也由最初的抖动继而迎风招展成两面欢心鼓舞的旗,于长空之下似两道彼此笑谈的弧映着那声飞马长嘶渐行渐远。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陨石
阿雅伸手要拉着套在五匹马颈上的缰绳,我说“消停消停吧,我的小姑奶奶”,她小手一挥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我才不怕,谁怕谁是小狗”,她还问我怕不怕,五匹当即告诉她我不怕,只是担心她吧马车赶太快跑太远,迷了路回不去我们的家园,她就想了想,我以为她会把缰绳交给我,谁知道她思考的结果是她告诉我“那我就吧马车赶的慢点、跑近点,再少玩一会儿就回家。”我无语。其实我真正担心的是她把空中当地下,一时兴起,给弄翻了车子。她一边握着缰绳,一边兴奋地问我“哥哥,是不是这样,这样快慢还正合适吧,你听风声呼呼的”,我说你还是扶稳坐好吧,因为我感觉有点飘了,因为我们本身就没重量,那几匹马头也不回,话也不说,跟打了鸡血一样长驱直笨,好像不跑到雪原尽头誓不罢休的样子。它们本来就是雪变的,还这么玩儿命的跑,真担心他们哥儿五个把马车跑散架,把自己热血沸腾的达到沸点突然融化,把我和阿雅横空而坐坠,摔个屁股开花。

  阿雅笑着大呼小叫地说我,从侧面看好像是一个躺着的拐棍儿,我说她从侧面看像是站立着的梳子还是一齿的。说完阿雅拍手大笑,把缰绳也乐的丢开手,明显绝的马车左右摇晃,我跌跌绊绊地握了缰绳已是说不出话来。阿雅趴在车沿上上下左右的看,不时感叹我们的家园何等辽阔,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这雪原到底有多大,这风景虽然素净、单调了一点,但是真的很装光。正说着,前方有个黑色的东西由远及近,朝我们疾驰而来。看不清,是什么。

  “你看有什么东西飞过来?”阿雅的话音刚落,我来不及说什么,只是本能的侧身躲开,并伸出手掌去挡了一下,想要捉住,他却攸忽一下刺穿了我的手掌,朝我们身后穿行而去,在他刺过我手掌的时候,感觉有一股高度凝聚且集中、不扩散的痛经由我的中指神经及整个脉搏直抵我的心脏核心,又一阵剧痛脑中霎时更加空白如现时高空,又如一张被透明烙铁陨了又熨的白纸,瞬时受伤,突渗出翻江倒海的血来,那是最深最深的尘封许久的潜意识内,沉淀多年而未被激活的记忆拧成的多股麻绳顷刻松脱的自由旋转,借着飞驰的惯性要告诉我呼之欲出的谁的名字和谁的名字,在就差一纤毫的那会儿戛然而止了,余痛犹在,只是我,什么都想不起,只记得我才刚痛过。

  “你,没事儿吧?”

  “快掉头,追上那家伙!”——阿雅一下没反应过来,我一手扶着车沿,一手指着身后,吼了一声“快掉头!”,阿雅怔了,估计被吓着了,随之明白过来。

  五马齐回,扇动着彩色的翅膀,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追赶,一直到了将近今野的时候,停下,再不前行,而我,一无所获。不远处的空中和我们几乎平行的是那两朵写了我和阿雅名字的云朵,我们就坐在马车上这样浮着,久久的浮着,谁也不说话。马车就轻轻摇晃着,恍若当初,我心里有的莫名的忧伤。

  伸出来手掌,完好无损,但是明明抵达了我心脏的痛却还在延续着。或许是时辰到了,还是我,出现了幻觉?那马随同马车,就在明明还在一下一下扇动翅膀的时候和马车一起,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洁白的雪,现世固定成它们的形状,而后就扬扬洒洒地纷纷落下了。只有我和阿雅还浮在空中,不曾落下。我问阿雅:“马和马车还在么?”,阿雅摇头问我:“我们的家园还在么”,我举目望去,彩虹依旧,闭目,点了点头。说不出来的失落,像才扬扬洒洒的雪花,那么虚幻,那么真实,像刚才的剧痛,那么抽象,那么真切的无法形容,那么模糊的不可思议。感觉好累,一闭眼,整个我就沉重了许多,当空结结实实的坠了下去,像是有了重量的灵魂。那重量是从何而来,像是个打了死结的谜一样,解,也解不开。

  我当空坠落,阿雅就吓了一跳,忙飞落下来在我身边,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感觉很疲倦,想闭眼躺会儿。阿雅说回家去吧,只是我已经丝毫力气也没有了。迷糊中阿雅始终握着我的手,她的手,不像我的那么冷,始终有恒定的温度,我不知道这样一直握着,我会不会被她的热量融化掉,我也怀疑我之所以当空坠落,是不是意味着往后,我将永远无法像飞鸟一样轻的足够可以自由的飞去飞来。阿雅一直问我“你冷么,手这么凉”,我说,不冷。就这样不知躺了多久,阿雅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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